黑金高塔(骨科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包子
木婉清轻轻的喊了起来,她的藕臂抱住了哥哥的头,十指插入哥哥的发中,昂头给哥哥喂着奶。
木荆吮吸的力道,比起宝儿来说大了许多,木婉清感觉到自己乳房里的奶水,正汹涌的往哥哥的口里灌着,她听到了他咕咚咕咚吞咽的声音,每一口,都是满满的奶水。
多么色情,她在给自己的哥哥哺乳,哥哥在喝她的奶水,就如个没有断奶的成年大儿子一般,充满了变态的,还在吮吸母亲的奶子。
可是木婉清好喜欢,她知道哥哥也喜欢,他对她的奶水,有着迷一般的眷念,他们就像是一对病态的母子,躲在这花园的角落里,借着喂奶的名义,宣泄着内心不为人知的欲望。
木荆抱着木婉清腰肢的手,在她的臀部游走,她的右奶终于空了一些,可两个人的喘息都重了许多,木婉清的裙子早已被哥哥脱了下来,他又轻轻一撕,把妹妹的内裤也撕烂了。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琴室内响起,木荆吐出了妹妹红肿的乳头来。
木婉清立即捧住了哥哥的脸,低头,急切的问他,
“吃饱了吗?阿荆,吃饱了吗?”
她的另一只,左边的乳房已经奶水泛滥了,白色的奶水宛若汩汩细流,染湿了她的半边身体,木荆用行动回答了木婉清,疯了一般的,又含住妹妹的左边乳房,大口大口的吮吸了起来。
木婉清喘息着,抱着哥哥的头给他喂奶,轻喊道:
“哥哥,哥哥,我湿了,哥哥~~~”
“自己动,自己动。”
木荆粗喘着,一边吃妹妹的奶,一边匆匆忙忙的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他狰狞粗大的生殖器,那怒胀的头部,早已经沁出了邪恶的液体。
他想肏她,木荆想肏这个给他喂奶的女人,好想肏,好想好想。
他知道她也湿得厉害,可是他今天不想主动,他要她主动,他想被她勾引,他是如此的被动,多想依恋的这个女人,主动勾引他一回。
黑金高塔(骨科1V1) 番外.鸡飞狗跳的日子开始了(六+H)
木婉清一丝不挂的在这雅致的琴室内,下体轻轻的点着哥哥的生殖器龟头,她的两只大乳,一只被哥哥吃过后,略软了一些,另一只正含在哥哥的嘴中,被他大力的吮吸着。
多么淫荡的女人,与之前那心怀高雅,弹着琴的木婉清,简直判若两人。
她跪在哥哥的身体两侧,双手抱着哥哥的头,拿柔软湿答答的下体,轻轻的压在哥哥的生殖器上面,他滚烫的温度,将她烫得往上一缩。
乳头却被哥哥咬住,他不让她走。
木婉清红着脸,又缓缓的坐了下来,比花瓣还柔嫩的阴穴触着哥哥粗硬的性器,缓缓的张开那吐着淫水的穴口,往肉洞内,吮吸着哥哥的棍子。
正吸着妹妹奶水的木荆,呼吸逐渐凌乱无序起来,他粗重的闷哼一声,狠狠的吸了一大口奶,恨不得将妹妹的乳头给吞下去一般。
木婉清疼呼一声,伸手打了一下哥哥的肩,喊道:
“哥哥,我要被你吸破了。”
木荆这才是缓缓的放松了吮吸她乳头的力道,继续轻轻的喝着妹妹的奶水。
这般,木婉清才继续往下坐,直至将哥哥的整根性器,都含在了她的体内,木婉清和木荆皆面色赤红,呼吸急促,恨不得死在对方身上为好。
“动一动~~”po18hip(po18h.)
木荆躬头含着乳头,催促着妹妹。
木婉清努力的直起纤细的腰身来,攀着哥哥的肩,一点一点的扭动着自己的臀。
她不动还好,一扭臀,木荆便受不了般,宛若野兽一般的闷吼了起来,他的双臂圈住了妹妹的水蛇腰,就只觉着她的腰肢这样的软,在他的手中扭动着,就如一条美女蛇。
专勾引他的美女蛇。
又觉妹妹着阴穴生完了孩子后,不仅没有松弛,反而愈发的紧了,比他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占有她时,愈发的紧致。
木荆受不了这样销魂的滋味,大手揉着妹妹白皙丰满的肉臀,一个转身,将浑身赤裸的妹妹,压在了干净细密的席子上。
黄色的,还散发着清香味的席子,躺着娇软嫩白的女体,她胸前的大乳依旧挺立,刚刚被自家亲哥哥吮吸空了的那只乳房,又开始分泌出奶白色的乳汁,因她是躺着的,那乳汁便四下里横流,弄得整只奶子都色情的奶水。
哥哥压在她的身上,下体插入她的下体内,他弓着背,宛若一头野兽般,还在饥渴的吸着她的奶水,他是这样的虔诚,吮吸她奶水的模样,就若孩子一般的天真。
可他们相连的下体,又是这样的罪恶,宣告着他们并非在单纯的哺乳,而是在进行一场病态的情欲宣泄。
木荆动着臀,咬着妹妹的乳头,用自己的生殖器,狠狠的肏着妹妹的下体,她的身体在晃动着,另一只乳房里的奶水在往外喷涌,于是,她的半边身体都被奶水沾湿。
须臾,已经情潮涌动的木婉清,尖声的叫着,抱着哥哥埋在她胸前的头,放肆的喊道:
“哥哥~~哥哥,啊~~啊~~~嗯嗯,我要到了,要到了~~~”
黑金高塔(骨科1V1) 番外.鸡飞狗跳的日子开始
以前木婉清高潮的时候,仅仅只是下体的淫水比较泛滥,阴道将哥哥的肉棍吸得比较紧致罢了。
但她现在正在哺乳期,整个人躺在席子上,身体随着哥哥有节奏的顶弄而上下晃动着,两只沉甸甸的大乳,也上上下下的晃动着。
就如装了满罐的奶水,实在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最终给晃了出来,搞得她与哥哥满身都是奶。
木荆见着这幅情色欲流的模样,哪里还能有自己的理智,他双目赤红的,狠狠的将妹妹肏死在这里,又将她从古筝边,一直往侧面的玻璃墙上顶。
她
po18hip(po18h.)尖叫着,乳房里的奶水,与下体的淫水滑行了一路,上面不断的溢着奶,下面被亲哥哥肏到淫液汩汩往外流,身体宛若狂浪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情欲的波涛,上去又下来。
木婉清觉着自己已经没有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了,她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这副躯体就像是专为了情欲而生,于是整个世界中,也只剩下了对情欲的追求。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将她的身子顶到了玻璃墙前,又将浑身赤裸的她扶起来,让她面对着玻璃,他从她的身后,掰开她的臀瓣,一根粗大紫红的生殖器,滑过她一褶一褶粉嫩的菊穴,又到了她的阴道外面。
木荆充满了力量的腰腹一挺,将自己的分身送了进去。
胴体宛若羊脂的木婉清,被哥哥顶得往玻璃墙上一贴,双乳的乳尖触到了冰冷中又带着一丝温热的玻璃。
那冰冷是因着玻璃内侧,处于开了冷气的室内,又带着一丝温热,是因着玻璃外侧,被x城的太阳炙烤。
她便是被这冷中带热的温度,刺激得乳头嫣红,直接从两端乳头内,喷涌出了一小股的奶水,尽数落在了透明的玻璃上面。
玻璃外头,几个身穿黑衣的保镖站在草地上警戒着,木婉清觉着自己这一丝不挂的样子好羞耻,想要转身离开。
奈何身后的哥哥压着她,并不让她动弹,不仅如此,他还将她压在玻璃上,越压越紧。
木婉清硕大的奶子,被挤压出了大量的乳汁,那乳汁顺着被挤压的双乳在玻璃上湿润成了两大块,她还不得不分开双腿站立着,黑色的阴毛也在玻璃上上下摩擦着,将哥哥肏弄出来的淫液,尽数涂抹在了玻璃上。
看着外头的保镖,木婉清嘴里叫着,
“哥哥,哥哥~~啊~~哥哥,他们会看见我,会看见我~~”
“不会看见的,这是反光玻璃,你能看见他们,他们看不见你。”
木荆抬起妹妹的一条腿,将她纤细笔直的腿,挂在他的一条胳膊上,方便她将阴穴分开到最大,他疯了一般的在她的下体内出入,一声一声的闷哼着,不断的挤压着妹妹的身体。
她的奶水已经被这有节奏的大力挤压,挤出了许多,宛若挤奶一般,染了大片的玻璃,许多奶水还顺着玻璃流了下来,在地上汇聚成了奶白色的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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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金高塔(骨科1V1) 番外.鸡飞狗跳的生活开始了(完)
许是已经很久没有这般酣畅淋漓的肏弄过妹妹了,木荆反反复复的折腾着她,过了两个多小时,他还没有尽兴。
木婉清体力不支的躺在了满是奶水的地方,任由哥哥抓着她的两条腿,在她红肿的小穴内进出。
她有一种自己要被哥哥肏死在这琴室里的感觉,因为高潮了太多次,脑袋晕晕胀胀的,整个人也不知从那极致的兴奋中下来没下来。
浑浑噩噩间,她的眼缓缓一闭,就这样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木婉清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卧室里,她推被而起,只觉下体火辣辣的疼,身上全身酸软,胃里已经空荡荡的,在疯狂的叫嚣着饥饿。
宽大的卧室中一个人都没有,窗外的天色已经暗沉沉的,像是进入到了深夜,木婉清身上穿着一件新的白色棉睡裙,她看了一下款式,是她平时喜欢的模样,内里却是什么都没穿。
内衣内裤都没有。
撑着酸软的腿,她到了卧室里,看了一下自己裸露在睡裙外面的皮肤,脖子上青紫不接,手臂上也是红一块紫一块的,就连胳肢窝这种令人羞耻的地方,都被哥哥吮吸出了很红的一大块。
那被睡裙遮盖起来的地方,景象就更恐怖了,尤其是大腿两侧,还破了皮,走个内八字都会疼得木婉清咧牙。
她脸色苍白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想起了宝儿来,一个下午没见他,不知道儿子怎么样了。
便又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打开了卧室的门,往宝儿的房里去。
一开始在月子期间,宝儿是和木婉清一个房间睡的,但过了几天后,木荆就黑着脸,把那小宝贝丢到了为他准备的婴儿房里,让叁个保姆轮流伺候他睡。
母乳则用挤奶器,从木婉清的乳房里抽出来,冰到冰箱里,晚上让保姆起来给他加热了喝。
原因无他,主要就是因为宝儿人太小了,一个晚上要醒来好多次,几乎一小时要哭一次,不分白天黑夜的。
但当时木婉清正在坐月子,睡也睡不好,月子也没法儿坐,木荆心疼她生孩子辛苦,还要起早贪黑的奶儿子,他只想让妹妹好好的睡一觉。
所以宝儿现在不和木婉清一起睡。
黑色夜笼罩住整栋别墅,木婉清打开房门,便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气,那是留给她晚上醒来吃的。
她听到宝儿在楼下笑,便轻手轻脚的走到了二楼护栏边,往下头往去。
客厅里,木荆正抱着儿子逗他,一边做着鬼脸,一边叮嘱道:
“宝儿,你不要哭,别把妈妈吵醒了,今天晚上爸爸陪你玩儿......”
瞧木荆的语气,仿佛宝儿听得懂一般,正在认真的与他商量着。
二楼的木婉清忍不住温柔的笑了,她看着这对父子,已经能想像出将来的日子里,这父子两个的相处模式来。
夜色正浓,别墅中灯光温暖,孩子咯咯的笑声,伴随着木荆认真且商量的语气。
突然听得二楼有笑声,木荆抱着孩子抬起头来,看着二楼的木婉清,她施施然下了楼来,他一愣,黑色的眸中,只觉整个世界都静落了下来。
有人说,爱是什么?爱便是寻一片清凉自在之地,此处心安是吾乡。
好了好了好了,终于写完了这个番外,接下来,想写一个哥哥遇见妹妹之前的小番外,大家继续守候哦,猪猪别忘了投,爱你们。
黑金高塔(骨科1V1) 番外.那年初见时1
啪啪的枪声落了音,乌啦啦的救护车,拉走了浑身是血的年轻男人。
一座中式的庭院中,种着宛若云雾一般的松柏,很多金发碧眼的黑西服保镖,在这庭院中做着警备工作。
其余的人,沉默的打扫着院子里的血。
偌大的别墅主体,从今往后,就生活了一个孩子,木氏家族如今仅剩下的,唯一的继承人,教父木荆。
没有人觉得这孩子可怜,尽管他的叔叔方才试图杀了他,却被他派了杀手暗中埋伏,就在这庭院中干掉了他的叔叔。
木家的人,仿佛从娘胎里出来,就带着自相残杀的属性,再小的孩子,都会杀人不眨眼。
冰冷的生活,带着毫无温度的现实,从没给过木荆这个孩子喘息的机会。
最后,医院宣布了木家二叔的死讯,医院效忠教父,已经没有任何拖延,将木荆的二叔下葬。
木荆这个十二岁的孩子,正式继位海岛的教父,当之无愧。
继位那天,海岛的总统都点头哈腰的来给这个十二岁的孩子送礼恭贺,他面无表情的坐在长长的,仿佛看不见尽头的餐厅主位上,看着那群虚伪的政客要人,冲他举杯致敬。
海内外各国首相的恭贺,宛若雪花片一般的,用各种非官方的方式,朝着木荆飞来。
他们在冲他笑,对他们来说,海岛的教父,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海岛的政治环境又能稳定几十年。
但对木荆来说,他不过是杀了所有要来杀他的人,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了。
海岛这个位置很重要,只要掌握了这个海岛的港口,就能打通几个大洋之间的航线,因而,在各种看得见,看不见的大国较量中,那些雪花片一般的各国首相恭贺词中,混杂着令人分辨不清的各种讯息。
讨好有之,威胁有之,拉拢有之......
木荆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只知道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对他有威胁的人,却分不清这些复杂的政客,话里究竟有几分真心。
他木然的看着宾客盈门,一个人丢下一群政客,穿着黑色的小西服,由一群保镖护着,坐在花园的角落,一句话不说。
没人知道这个才十二岁的教父心里都想些什么,有传闻他脾气乖戾,小小年纪就手染鲜血,是个并不好相处的孩子。
但他的身边,除了保镖之外,也没有人会想与他相处,在这样的环境里,别墅中的奴仆虽然成群,可个个身上都别着枪,腿上绑着刀,即便一个小小的保洁,杀起人来都是干脆利落的。
便是正当木荆一个人,带着一群寂静无声的保镖坐在花园角落里时,忽而听得两个政客在身后走过,他们与木荆之间只隔了一簇树木。
那两个政客嘴里在谈着木荆这个小教父,其中一个政客笑道:
“小小年纪,就能从这种家庭环境里成为唯一的一个幸存者,我看呐,这孩子不简单。”
“哪里是唯一一个?不是听说,他还有个妹妹,从小就丢在了华夏国?给人绑去的,后来不知道去了哪里。”
另一个政客低声笑着,又摇头,道:
“还是别说了,这样的家庭你死我活的,给木家那女孩儿积点德吧。”
黑金高塔(骨科1V1) 番外.那年初见时2
木荆从小的生活环境,就是没有任何温度的,他的世界里,所有的亲人都是要杀他的,而他也是要杀他的亲人的。
你死我活,才是他们这个家族的常态。
但在他的记忆中,有那么一个人是例外的。
那就是他的母亲,那个挂在别墅的墙上,笑得一脸温柔的女人,他们说那是生他的人,是一个很爱他,绝对不会杀他的人。
木荆对母亲还有一点点的印象,但他印象中的母亲,却跟照片上的女人不一样。
并不是样貌上长得不一样,而是他印象中的母亲,从他记事时候起,就一直躺在床上,她永远愁眉苦脸,永远说不到两句话就会哭起来,她不开心,并且脆弱得宛若琉璃一般,轻轻一磕就碎。
大人们并没有瞒着木荆,在木荆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是有个妹妹的,只是在妹妹刚出生的时候,木家遭遇了一场血洗,那个刚刚出生的妹妹,被人当作人质绑了去,母亲也是在那个时候得了抑郁症,一直没有好。
后来,凶手被找到,木家上一任教父将他打成了筛子,可妹妹却再没有找回来。
听说是在华夏国,但谁都不知道,泱泱华夏,应该怎么去找一个才刚刚出生的孩子。
很多人都说,其实找不回来也好,或许这个女孩儿生活在别的地方,远离了木家,还能平平安安的长大,而木家的孩子,不是早早的夭折,就是成长为一具杀人机器,与其这样,还不如离开了木家呢。
但小木荆,有时候也会控制不住的想,倘或妹妹与他生活在一起,他会不会杀了她?她会不会也来杀他?
如果答案是否定的,他应该怎么对她?她与他又该是种什么样的相处模式?
这样的疑问,伴随了木荆一整个童年,走过他的少年,直至青年,他都没有得到答案。
他没有心,也没有别的兄弟姐妹,所以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一个好哥哥,他很疑惑。
而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心还存在,是在一个很偶然的下午。
那天海岛的浪特别的凶,常年与港口打交道的人都知道,这种天气不能出海,天上黑云压城,海里恍若有神明在震怒,人们将门窗紧闭,在家中躲一场风雨。
木荆遇到这样的天气,脾气就特别的乖戾,尤其今日木家的其中一个港口,还出了点小问题,被国际刑警那边揪出一艘船,船上藏有毒品。
虽说,这件事与木荆无关,但木家没有贩毒的传统,木荆也很讨厌手下的人跟毒贩有什么来往。
他的脾气很大,港口的负责人被抓了个遍,全都拘到了他的别墅里,一个一个的剁手指,直到他们咬出那个真正跟毒贩有接触的人来。
他就坐在偌大的客厅里,宽大的黑色真皮沙发上,只坐了他一个人,身后是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他听得脾气越发暴戾,手中拿着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胡乱的换着台。
黑金高塔(骨科1V1) 番外.那年初见时3(微H)
“不是我做的,教父,不是我做的不要剁我的手指,不要”
惨叫声在木荆的背后响起。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视中,一个女孩儿正在弹着古筝,画面只一闪出来,便将木荆的目光抓住了。
一首充满了澎湃激情《千本樱》,在木荆的耳际响起,惨叫声继续,他盯着屏幕上,弹古筝的姑娘,一直看,一直看。
他好似是认识她的,虽然她在电视中,他在电视外,可她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一眼,就是万年。
木荆坐直了身子,开始聚会神的盯着电视中弹古筝的姑娘,她穿着华夏国的古老汉服,十指纤纤,就在他面前拨弄着琴弦,指尖仿佛弹拨在了他的心上,让他的心脏一跳一跳的,似生了病。
这是他对这个女孩儿的第一印象。
那时候的木荆,还不知道这是他的妹妹,在知道这是他亲妹妹之前,他首先尝到了一见钟情是什么滋味。
现在的电视都有录播功能,他看到了木婉清,等她一首曲子弹完,他又掉头回来再看,一遍一遍,一遍一遍。
那几个犯了事儿的港口负责人怎么样了,最后到底是死是活,木荆最后都没了印象,估摸着是身周的保镖见他不发话,就直接把那几个负责人给做掉了。
在这栋偌大的庭院里,有一棵长得血红的樱花树,树底下就专埋那些必须无声无息消失掉的人,最后,那几个港口的负责人,大约也是被埋在这里的。
入了夜,海风从澎湃的大海里吹到岸上,木荆关掉了电视机,起身来,赤脚站在窗子
po18hip(po18h.)边,看着窗外狂风暴雨下的大海。
他回了自己偌大的卧室,整栋别墅里的人不少,可安静的连一丝声响都没有,这一整夜他都没睡好,侧躺在床上,耳际就一直回响着古筝的声音,清脆,宛若玉珠子掉落在了地上,哒哒哒的乱跳着。
木荆的心悸动着,难得体会这样的情感,他在黑夜中,又从床上起来,打开了卧室里的电视机,就坐在卧室的沙发上,脊背靠着沙发椅背,看着电视中的木婉清,开始抚摸自己的生殖器。
这是他的性欲,可他此前从没有管过这种欲望,他有着很严重的洁癖,不允许任何带有香味的女人碰他,就是稍微靠近他一些,他都有一枪崩了这女人的冲动。
事实上,在他别墅里的那些佣人里,也有女人,可她们从不涂脂抹粉,身上也不带任何有女性特征的东西,她们表面上是女佣,实际上,人人大腿上都别着枪,她们是用来杀人的武器,不是发泄欲望的工具。
但今天晚上,木荆却突然很想知道,这个在电视中弹着古筝的女人,身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
会不会是庭院里,那樱花的香气?会不会也隐隐带着一丝血腥气?即便不是这样的味道,就只是普通的香水味,也又是一种什么味道呢?
一想到这个,他腿间的性器就胀得他发疼,胀得他不得不解开了裤子,将自己粗大的性器掏了出来,对着屏幕中那仙女一般,正在弹着古筝的姑娘撸动着。
黑金高塔(骨科1V1) 番外.那年初见时4
木荆学会了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但他依旧不碰任何女人,对他来说,除了忍受不了那些女人身上的香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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