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砚台蓝
席臣和慕封在原地拉锯战般抗衡片刻。
他有些后悔留下来看奴隶的热闹了。
尤其当他发现好半天过去,自己的手腕还是被慕封攥在掌心的时候,更是气得直瞪眼。
可恶,这家伙每天都吃什么东西?竟然这么有劲儿!
“!!”席臣怎么都不相信,军校搏击课程全优成绩的自己,竟然还制不住家里一个地位低下的奴隶。
就在席臣分神的时候,慕封把他仍沾有淫液的中指含进了嘴里,默默舔干净。
“……”席臣察觉到指间一阵濡湿,低头看时,正好看到慕封半眯着眼,厚实的舌头伸出半截,舔着他的指缝,一下又一下,像只大猫在抱着自己的鱼骨头不停舔似的。
这种多少带有讨好意味的举动起到了一定的安抚作用。
席臣的脸色不至于像刚刚那么难看,并且开始觉得对方这样做,舔得他直发痒。
席臣板着脸,嘴角下沉,却忍不住动了动手指。
慕封望向席臣,见对方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便继续舔舐下去。
从指尖一个一个关节地舔到手指根;再到掌心,细致地用舌头描绘出手掌心的纹路;然后是手掌根,一直到手腕……
慕封舔着席臣手腕上被自己握出的一圈红痕,用牙齿轻轻含咬席臣手掌连接手腕的那一小块皮肤。
席臣从来没想到每天都接触使用的手掌也可以这么敏感。
慕封的每一下舔弄,都仿佛用小爪子在他心口挠抓。
席臣只觉得阵阵酥麻酥软之感从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到最后,他整个人都被舔得舒舒服服,甚至忍不住含混地从喉咙里发出几下哼声。
慕封始终观察着席臣的神色,他见席臣身上怒气已消,露出放松的表情来,舔得愈发卖力。
然而只限于手掌。
就像慕封之前告诉席臣的那样,席臣只要把他的手掌伸出来,然后什么都不需要做,便可以尽情享受。
慕封执着席臣的右手,亲吻舔舐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竟然就这样,对着席臣,射了出来。
射出的液有一点喷到了席臣的手上。
席臣立刻沉下脸。
慕封默不作声地帮席臣都舔干净。
“……”
“……”
慕封牵着席臣的手。两人对视好半天,皆是无言。
席臣面上虽不做声,心里却已经是翻江倒海。
一方面是不敢想象,自己竟然一时大意,被自己最鄙视的奴隶舔得忘了形,另一方面却又不得不承认,刚刚的感觉很舒服……想到这里,席臣面上不由发红。
席臣猛地摇了摇头。
可恶,什么舒服不舒服!
那个淫荡的奴隶竟然敢在睡觉的时候诱惑主人!
对了,还敢把肮脏的口水留在他手上!
真是反了他了,看他怎么教训他!
“主人?”因为唇舌失去太多水分,慕封的声音嘶哑得很。
“啪。”席臣抽出自己的手,反手给了慕封一巴掌。
“谁给你的胆子?”席臣指着慕封,声音有些发抖。
“……”慕封惊讶地张了张嘴,而后又闭上。
那副任人处置的模样,却让席臣心头火气愈发大。
席臣在心里头设想了数十种折磨慕封的方法,不过实际上,他只是瞪了慕封一眼,便跳下床,跑进浴室洗起手来。
“你给我等着的!”
年轻的主人恶狠狠地留下了这句话。
慕封苦笑着叹了口气,盖上被子,在浴室里隐约传来的水声中睡了去。
14.
第二天慕封早早就起床,他在床边坐了会儿,蹑手蹑脚走到席臣床边。
原本以为青年昨晚折腾那么久,今天会起得比较晚,结果席臣却是早早就醒了的样子,正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发呆。
席臣听到响动声,视线斜过来,冷冷看向慕封。
“哼。”
“……”慕封本就缺乏表情的面部更显僵硬。
“滚远点。”席臣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屁股冲着慕封。
慕封只好乖乖退开。
然后理所当然的,这一整天席臣没给慕封好脸色看。
下午徐畅打来电话,约席臣上游戏玩儿。
“懒得动。”
席臣随手翻了翻手里的书本,不感兴趣地扔到一旁。
另一边,徐畅的脸都要贴到通讯器上了:“少胡扯,连个网络就登陆进去了,哪里需要你动!”
“你的口水都喷到屏幕上了。”席臣嫌弃地扭过头。
“啊?是吗?失礼了!”徐畅一阵手忙脚乱,道歉后赶忙擦拭通讯器,“对了,身后那人就是你的新奴隶吗?嗨,你好啊,小奴隶。我叫徐畅,是你家主人的好朋友,以后要多多关照了。”
“……”慕封眼观鼻,鼻观心,视若无睹。
“啧,怎么你的奴隶都和你一样,好冷淡哦。”
“白痴,”席臣低声嘀咕了一句,“没事的话我先挂了。拜拜。”
“等”
席臣说完就切断通讯。
他转过椅子,看到慕封依旧恭恭敬敬站在他身后,一阵心烦:“我又没有囚禁你,你就不能自己找点事情做吗?总跟着我干嘛!”
慕封默默退远了些站。
席臣坐着左右无聊,最后还是上了游戏。
一个好友都没在线。
阳华还是没上来。之前席臣忍不住给他留过言,但始终没有回信,估摸着阳华一直都没上线。
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啊?难道是家里出了事?或者又是游戏连接器坏了?这么久了,新的游戏机都能买回来了吧……
席臣左思右想半天,不得其果。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在乎一个人,一个说要和他做朋友的网友。
结果这人却喜欢动不动就给他玩儿失踪。
别以为就你会失踪我也会!
席臣气呼呼想完,立刻下线。
他把空间钮扔到一旁,坐在沙发上,一身火气,很想找人打上一架。
最后目光落在沙发对面的奴隶身上。
席臣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你,过来。”
“?”慕封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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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地走到席臣身边,半跪在沙发旁。
“你是不是没什么事做?”
慕封老实地点了下头。
“那跟我来吧。”
席臣说着,率先向健身室走去。
两人分别换好训练用的紧身衣,席臣一边活动手腕,一边道:“你是我的奴隶,我不希望自己的奴隶太过柔弱。看你身体底子还有点,今天就先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身手如何。”
席臣压了压腿,而后摆出搏击的起手式:“来吧。”
“……”
“来啊!”
“……来什么?”
“来攻击我。”
慕封迟疑道:“按照规定,奴隶是不可以主动攻击自己的主人的。”
席臣怒:“你是笨蛋吗?我让你打过来,难道我自己还不会躲?”
“可是……”
“你这么担心,是在看不起我吗?还是你觉得自己可以打得赢我!可恶!你这个该死的奴隶!”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闭嘴!”
席臣气坏了,率先扑上去。
面对气势汹汹冲过来的人,慕封身体的第一反应是保护自己,不动任打,只有实在被打得疼了,才抬手拨一下对他拳打脚踢的席臣。
这种过于明显的示弱,却让席臣更加愤怒。
“懦夫!你就只会挨打吗?来反抗啊?你还是不是男人!”
“……”
“动手啊!胆小鬼!一辈子缩头的乌龟!h区的奴隶都这么没种吗?”
席臣边打边骂,想要激将慕封。
慕封沉默咬着嘴唇,只是脸色越来越黑。
到最后,席臣越骂越过分,连“不要脸”“只配在别人身下活着”这种话都骂了出来。
慕封嘴皮子终于动了动,他抬手抹去嘴角的血丝,嗓音沙哑,却带了丝莫名的性感,对压在他身上的青年道:“您到底在生什么气?”
“嗯?”
“我真的可以还手吗?我的主人。”
下一秒,席臣甚至没看清慕封是怎么动作的,已经被对方一推一绊再一压,反身压制到了身下。
席臣瞪大眼睛。
慕封双腿叉开,骑跨在席臣腹部,把席臣的双手用力一扳便举过头顶。慕封低下头,自上而下俯视席臣。
被自己的奴隶这么俯看,席臣只觉面上大是无光。
“大胆!”
“是您要求我这么做的。”慕封平静陈述。
席臣噎了下,不甘示弱地抬腿去踢慕封下腹。
慕封手臂的肌肉明显鼓起,他单手圈着席臣双腕,另一手按住席臣的腿,牢牢坐到了身下。
竟然挣脱不出。
“……”席臣傻眼了。
平时只是看这奴隶比他长得强壮罢了,以为奴隶以前做过很多体力活。难道劳动锻炼出来的肌肉,竟能比他根据日程表心设计训练出来的肌肉更强劲?
这不科学。
不对,在这之前,首先一个问题是他怎么会被一个奴隶打倒。
慕封的脸上还带着明显的青紫痕迹这个刚刚被他压在身下,打得狼狈抱头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技巧地逃出他的手掌的?
席臣的目光满含怀疑,直直射向奴隶。
慕封不自然地转开视线。
好机会。
席臣趁慕封走神的刹那反手擒住对方,腰部用了个巧劲,抬腿把人从他身上逼退。
慕封在垫子上打了几个滚,最后停在角落。
席臣审视慕封片刻,一挥手,扫兴道:“不打了。”
“……是。”
席臣往浴室方向走,慕封随后跟上,席臣站住脚,转身懒洋洋道:“我是说我不打了,你继续留在这里。”
“?”
“我看你力气不小,算是勉强合格了,但是你之前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只有一身蛮力罢了。我会找人给你做个训练表,从明天开始,你每天都到这里报道,严格按照表单上的项目去做。别让我发现你偷懒!”
“是。”
“训练表上的项目都做完之后,还会安排你学习其他东西。总之,我的奴隶就算和我比要逊色很多,也不能带出去了太丢人,你还差得远呢!”
“是。”慕封虚心低头。
席臣继续道:“今天的话,就先随便点,去做两千个俯卧撑,然后再上楼吧。”
“……遵命,主人。”
再见到慕封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席臣泡了个澡,正躺在卧室的沙发上看最新的军部杂志。
这份只供军部内部发布的杂志做得超级无聊,除了偶尔报道一点军研部最新研发的武器之外,编辑们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军部各位将军副将们的私生活上,专门提供各种八卦。
果不其然,席臣的老爸席肃又上了这一期的头条。
席臣简单地翻看完这篇文章,得出结论:能写出《席将军移情新任秘书甜蜜热恋中共进晚餐》这种标题,这个编辑肯定不是a区的人。
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的秘书躺枪,不过只要是正常人,稍微有点常识也该知道,席肃是a区人,恋爱一类的字眼都和他毫无关系的吧。
a区人拥有全人类最优良的基因,掌握着全世界最领先的科技,但是他们也有一点缺陷,a区人的感情十分匮乏。
并不是说他们面无表情。
事实上,a区人可以完美地“表现”出各种丰富的感情来。
大部分a区人在各种社交场合,都可以得体施展自己应尽的礼仪。
然而,也仅限于此了。
说的确切一点,多数的a区人只是理性分析过自己身处的环境后,通过思考判断,结合常识来确定自己现在应有的感情,以及需要展现的表情。
他们本身的情感波动并不会多么强烈。
用理性压制主观。这样集中起注意力,当然更有利于各种科研活动,军事发展。
不过也因此,爱情,亲情,友情这些需要投入很多身心力的事情,与a区人,尤其与那些上层人物,都是无缘的。
用理智编织出的利益锁链,足够稳固这个顶层团体。
15.
席臣又看了会儿杂志,忽然骂了一句,把它扔到了地毯上。
“垃圾杂志!真该给军部提议,让他们革除这种毫无实用价值的部门,为什么纳税人交的钱要用来养活这些废物。除了捕风捉影,弄些不切实际的八卦,就只会凭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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臆想,胡编乱造,写些耸人听闻,博取眼球的假新闻。”
“……”慕封抽空瞄了一眼地面,只见摊开的杂志页面上,使用惊悚的效果印了一排大字《h区空窗多年新领袖登位,秘密策划反政府行动中?》。
慕封不动声色地回视线。
“那些编辑脑子进过水吗?今天报道c区有恐怖组织,明天报道g区发现无人道屠杀……现在又把h区扯进来。世界在他们眼里简直就是步步埋伏,处处危机。不过是一群无家可归的下等人罢了,a到g区这么多封锁层,难道还能被他们翻了天?”
席臣的火气来得十分莫名其妙。
慕封一时也摸不准自己该不该接话,便一如既往地垂头而立。
席臣话音落,目光瞥到慕封,见奴隶正低着头,默默不语。
席臣站起身走到慕封面前,下巴扬起,鼻尖凑到慕封眼皮子下,双眼微眯,开口时,语气里带了几分压迫:“奴隶,我说得对不对啊?”
慕封见席臣一副“你要是敢反驳就把你撕了”的模样,只好乖乖点头。
席臣这才满意地重新挺直身体。
他状似随意地说道:“三个月前,元帅大人遇刺,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元凶。这本内部杂志虽然做的水,不过传递的内容倒是挺明显。我没猜错的话,军部最近闲的没事儿,又要开始大规模审查a区内所有非本地人口了。h区的奴隶会是重点排查目标,”席臣冷笑一声,“按照以往的惯例,他们不找到个替罪羔羊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就是不知道这次谁家的奴隶要倒霉被彻夜拷问了。”
“……”
席臣斜了眼自己的奴隶,见他面色愈发沉闷,也不知是不是被自己的话吓得。
“喂。”
“?”
席臣咳嗽一声,皱眉道:“你不用害怕,我会让管家直接把你的奴籍报上去。我虽然很讨厌奴隶,不过只要有我在一天,他们就别想随便把你带走。”
“……”
明明说着自相矛盾的话,却又如此理直气壮。
慕封先是一愣,而后嘴角不再紧抿,两道浓眉慢慢舒展开,厚实性感的嘴唇向上弯起,露出一个算得上温暖的笑容,诚恳道:“谢谢。”
外面还阴着天,屋子里却仿若滑进一道阳光,瞬间明亮不少。
似曾相识的笑容。
席臣的眼睛不由瞪大,待看清楚眼前是谁时,忍不住心头恼怒,他耳根一红,摆过头,凶道:“谢什么!我可不是为了保护你,我只是不允许别人随便动我的东西。”
“嗯。”慕封依旧笑眯眯的。
印象里,这是席臣第一次看到自己那个匮乏表情的奴隶露出笑容来而且还是那么神似阳华的笑容。
席臣不由多看了一眼,恰好慕封也抬头偷偷瞄过来。
两人对视片刻,席臣气呼呼地踢了慕封一脚走掉。
“……”
慕封想,假如能有人开设一个奴隶咨询处的话,他一定第一个过去,匿名提问:我的主人太爱生气怎么办?
晚睡前,席臣习惯性地先去冲了个澡。
清洗身体的时候,席臣摸到自己的下半身。
软软垂在毛发间的下体,后面挂着两个卵袋,不管怎么拨拉它们都是无打采的样子。
席臣明白,自己并没有处在发情期,不管怎么抚摸刺激性器都不会让它兴奋。
若在平日,席臣大概根本就不会注意那里,但前一晚他刚刚看过奴隶发情的样子,回忆起慕封的阳具威风凛凛挺立在胯间,那么有冲击性的画面同样身为雄性,说席臣一点都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
个头比他高,肌肉比他发达,连jj都比他长得更长更大……
不科学,一个奴隶怎么可能会比主人强?
“慕封!”席臣在浴室里高声喊。
慕封的声音很快出现在门外:“在,主人。”
“你进来!”
“啊?”
“别磨蹭!”
“是。”
慕封小心地打开浴室的电子门,疑惑一向排斥奴隶近身的主人今天是怎么了。
似乎从昨晚之后,两人的肢体接触就多了很多。
水汽氤氲中,伸出一只手把慕封拉了过去。
慕封也进入了花洒的范围内,立刻便湿了一身,他用空着的手抹去喷洒到眼睛上的水花,然后就看到席臣赤裸着身体坦然站在他面前。
“你应该有学过的吧?现在,我命令你让我硬起来。”
“……”慕封哑然片刻,才反应过来席臣的意思。
他上下打量了青年一圈,有些不确定地反问:“现在?”
“别嗦,”席臣不耐烦,一把抓住慕封的手放到自己胯间,指使道,“就像你昨晚做的那样,也给我弄,快点!”
慕封眨了眨眼,盯着席臣的下体看了半天。
“蠢货,你傻了?”
“喂!”
“死奴隶,你看什么呢!你啊……啊。”
席臣正要抬脚踢人,却见慕封忽然跪了下去,双手抱住席臣的臀部,低头把席臣的阳物整个含了进去。
慕封的舌头裹住席臣阳物的顶端,口腔紧紧贴合住阳物的柱身,温柔地吸裹起来。
“你做什么呢!”席臣愤怒地低下头,不敢相信这个死奴隶竟然敢随便用手碰他的屁股!而且就这样张口把他的……把他的阳具含在了嘴里。
虽然他刚刚清洗过,还洗得很干净,但是……但是……
一会儿是恼怒奴隶的不知贵贱,一会儿是羞耻于对方贴身的伺候。
混乱中,席臣只得出了一个结论:h区的奴隶果然都很淫荡,不管多么下流无耻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却完全忘了这是他自己命令奴隶去做的。
慕封把舌尖顶入席臣的马眼中,吮了一小口,席臣顿时倒抽一大口气。他用手扶着奴隶的头,闭上眼睛,因为不想表现得太舒服,他故作不满地抱怨道:“慢点!怎么好像和你昨天做的不一样……啊!”
下一秒,又被奴隶卖力地吸到忘了要说什么话。
……
虽然很舒服,不过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到最后席臣的下边也没有完全硬起来。
阳物只是变得更加充血肿胀,微微挺起。
慕封也没有办法了,除了直接的口交,他还试过舔弄席臣的阴囊,大腿根部,轻咬大腿内的皮肤,甚至用指尖轻轻划过席臣的会阴。
最后却只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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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臣弄得发痒发笑,身子扭来扭去。
两人在浴室里弄了大半个时辰,狭小的空间内水雾愈发浓厚,席臣一会儿喘一会儿笑,气都有些接不上来,见没什么效果,他渐渐失了兴趣。
“算了,不弄了。”
席臣推开慕封,悻悻拿过浴巾披上,一边嘟囔着:“连让我硬起来都不行,你到底是怎么被选中做奴隶的啊,真是个没用的笨蛋。”
笨蛋奴隶默默站起身,素来沉静的面上现出一丝懊恼神色。
慕封脱去身上已经全湿的衣物,站在水柱下,握住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阳物套弄片刻,喘息着射了出来,又简单冲了冲身子,确定不会有任何奇怪味道,才擦干净身体走出浴室。
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慕封,每个a区人的发情期触发点都不同,大概是口交的刺激对席臣来说还不够。
于是慕封开始认真考虑自己是不是需要做些准备,扩张好后庭,方便席臣需要时行事。
一晚相安无事。
然后第二天早上醒来,给席臣换衣服的时候,慕封发现自己闯祸了。
不知是昨天给席臣口交的时间太久还是力度不对的问题,总之,席臣的阳物红肿,尤其敏感的龟头部位,一碰就痛,连穿上制服裤都困难。
因为觉得自己的样子有些丢人,席臣死活不肯叫医生来处理。
没办法,慕封只好给沈木打了个电话。
沈木房间里没人,最后还是佣人壮着胆子敲了席肃的卧室门,才把沈木给找到。
席肃对于自己小儿子大清早就有事来骚扰十分不满,手臂和双腿都死死夹住沈木不让他走。
“……”沈木一头黑线,躺在床上问佣人出了什么事,然后转述,“主人,请你放开我一下,小少爷好像受伤了。”
席肃睁开一只眼睛,口气淡淡,不信道:“好好的在家里,怎么会受伤。别管他,睡觉。”
沈木顿了顿,委婉道:“似乎是昨晚和奴隶做的时候,用力过度,下体有些发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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