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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砚台蓝
“他的妹妹,刚十岁,好像是被一个在a区生活多年的奴隶抓走,强暴虐待,才导致变成植物人的吧?那些奴隶太可恶了!”
这个新闻在当年也曾轰动一时,联系起那几年陆陆续续曝光的奴隶奸杀儿童的事件,曾经一度导致h区奴隶被各区人民严重鄙视排斥,直到很多家庭中出现奴隶被虐死的事件,政府开始介入,奴隶们的境遇才稍微好转一点。
只是,直到现在,仍然有不少家庭会用“再不听话,你就被h区的坏奴隶抓走了”来吓唬淘气的孩子,更时常耳提面命让孩子们离奴隶远一点。这种歧视,恐怕还要持续很久。
阳华看着席臣,问:“你看过官方给出的报道吧?”
“嗯。”
“所以,你也相信……那种事是一个奴隶做的吗?”阳华的声音低下去不少。
番外1
《友谊的尽头》
“难道您也相信……那么丧心病狂的事,会是一个奴隶做的吗?”阳华失望地看着席臣。
“当然不。”席臣认真地摇了摇头。
阳华心中一震,双眸闪亮,充满期待地望着席臣。
席臣严肃地伸出食指和中指,沉声道:“我觉得起码是两个奴隶。”
阳华:“……”
下一秒。
【您的好友“阳华”已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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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华:你造吗,#我们的友谊就是这样走到尽头的#@晨曦
19.
“难道不是?”对于这么明显的答案,席臣不解反问。
阳华深深看着席臣,慢慢摇头。他用右手握住左手食指,来回抚摸虎口的位置席臣知道,那是阳华在思考的时候习惯做的小动作。
终于,阳华似乎整理完思路,慢条斯理地开口道:“一个不经授权便无法出入,活动自由完全受到限制的奴隶,是怎么做到不惊动任何人就逃出他的主人家,在小女孩放学的路上拦截住她的呢?直到事情完全曝光了,这个奴隶才在他的主人家被抓到,然后不出二十四小时奴隶就被警局定罪,甚至没有开庭便直接执行了死刑,只给死者家属一份鉴定书加死亡证明书。”
“……”席臣沉默了,把刚刚那段话思考片刻,内心震惊异常。
如果阳华所说的是媒体没有完全曝光的事实的话席臣甚至不敢仔细去想真相到底有多么黑暗。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的?”
阳华愣了一下,道:“……你忘了,我在游戏之初,刚开始内测的时候便参与进来,





发情期 分卷阅读19
自然认识这个游戏的设计者,也就听说过他的事情了。”
“原来如此……”席臣不再细究,若有所思地回视线。
之后两人找了个房间热身,又去外面玩儿其他游戏,但席臣都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密道对抗赛中,席臣拎着枪漫无目的地在迷宫中走。
“晨曦,我看你好像没什么神的样子,先休息一会儿吧。”阳华握着席臣的手腕担忧道。
“我挺好的。”席臣甩开手臂,觉得自己被小瞧了,有些不爽。
阳华想了想,问:“是我刚刚的话让你觉得不开心了吗?”
“没有。”
“但你看上去有点生气的样子。”
“我很少真的生气,”席臣说,脑海里却不由回想起幼时在木屋里看到的躺在血泊里的戴米,“生气这样的情绪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刚刚听完你的话,我却觉得……”
“觉得怎么?”
席臣皱眉,大概在想该用什么词形容,最后放弃地摇摇头:“我说不上来。”
阳华试探着问:“伤心?难过?”
“也不是,”席臣依旧摇头,努力描述,“这是我第一次模拟出这样的情绪,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胸口那里有点堵,需要用力才能呼吸上来……阳华,你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感觉吗?”
“……有过。”
“什么时候?”
“在我的亲人纷纷去世的时候。”
席臣闻言眨了眨眼,神色有些茫然,他想象不出父亲母亲又或者两个哥哥死了的话,自己会有什么表现,这个场景太难模拟了。
“这种感觉叫什么?”席臣问。
正说话间,两人走到了一个死胡同。
席臣转身要往回走,阳华拦在他面前。
“?”席臣仰头。
阳华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他,依旧向前迈步。
为了避撞上,席臣只好一步步后退,最后整个后背都贴到了墙上,阳华却还没有停下,直到两人之间胸口相贴,额头相抵。
席臣有些别扭的转开头,抗议:“喂,已经没路了。”
阳华停下来,低着头,一手按在墙上,正好撑在席臣脸旁,两人几乎是鼻息交融。
贴这么近好奇怪。
席臣红着脸,试图分散注意力,开口:“你还没说那感觉叫什么呢。”
“你很想知道吗?”
席臣点头。
“叫悲哀。”
“……”席臣的瞳孔微微扩张。
阳华轻轻抚摸席臣的脸蛋,一直摸到耳垂,后颈,然后把手指从下往上插入席臣的发间。
他自然而然地低下头,把席臣的嘴唇噙住。
含着亲了片刻,阳华抬眼见席臣正呆呆看着他,不由失笑:“把眼睛闭上。”
“你在做什么?”
“接吻。有人告诉我,这样可以安慰悲伤的人。”
“……哦。”席臣闭上眼睛。
借着席臣开口的缝隙,阳华的舌头钻入席臣口腔中,细细舔了一遍,接着又退出来,用牙齿,用嘴唇,轻柔地拉扯席臣的下唇。
席臣偶尔会随着他的引导而做出一点回应。
阳华的动作很温柔,好似微风拂面。
席臣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被小动物舔似的,时常发痒想笑。
阳华双手扣着席臣的头亲吻半天,他用鼻子拱了拱席臣的鼻子,小声问:“感觉怎么样?”
席臣板着脸:“还可以。”
阳华笑起来:“是第一次吗?你动作很生疏。”
席臣有些恼怒地瞪他:“第一次怎么了?你是在瞧不起人吗?”
“不,呵呵,没有。”
“你动作这么熟练,难道是和很多人练习过?”
“额,算是吧。”
席臣立时愤怒地瞪大眼睛。
阳华慌不择言地解释道:“不是,我是说,我的意思是,那个,和喜欢的人接吻还是第一次。”
“……”
席臣僵了一下,保持着那个瞪眼的表情好半天。
阳华小心地啄了啄席臣的唇角:“又生气了?”
“没有!”席臣粗鲁地回应。
【您的好友“晨曦”已下线。】
“……”阳华看着一瞬间变得空荡荡的怀抱,眨了一下眼睛。
他开始考虑下次要不要和席臣提议:不能总这样话都没说完就下线了。
又等了会儿,席臣还是没上线。
阳华看看时间,估摸着他今晚不会上游戏了。
他和游戏里的朋友打了声招呼,也跟着下线。
在通讯器前,慕封犹豫数秒,决定还是先不要打扰主人了,反正明天晚上就能见面。
结果他正要去洗澡的时候,打印机那里又发出“哔哔”的声响。
慕封带着一股不安的念头走过去查看。
果然是席臣发过来的文件。
依旧是两张纸,第一张印着:刚刚朋友惹得我很生气。
第二张印着:所以你去做两千个俯卧撑。
慕封哭笑不得,心中又微觉甜蜜,想:真是口是心非的主人,明明下线前还说自己没生气。
直到走至健身室门口,慕封忽然站住脚步,狐疑万分:不对啊,你和“朋友”吵架为什么要罚我做俯卧撑?
20.
今天的席臣很不对,非常不对,上课走神不说,竟然连老师的问题都答错了,简直对不起他学霸的称号。
徐畅神经兮兮地眯起眼睛:“说吧,你有什么问题?”
“……”席臣懒懒看他一眼,又转过头。
“小臣你这样很不对劲啊!凭我对你的深刻了解,你绝对遇到什么事了!”
“你和我也不过是大二那年才认识的。”席臣泼冷水。
“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啊,你就告诉我嘛~我好奇~我想知道啊~”徐畅见深情无法打动席臣,立刻变脸耍起赖。
席臣考量地看了徐畅两眼,点头,勾勾手指。
“你说。”徐畅忙把耳朵贴过去。
“你和人接吻过吗?”席臣贴着徐畅的耳朵沉声问。
“啊。”徐畅耳根发痒,眼睛转了转,立马红着脸左右摇头。
席臣瞬时板起脸:“那没什么好跟你说的了。”
“没什么跟我说的?为什么……噢!你的意思是唔!”徐畅眼睛一亮,喊出来。
席臣反应极快,一巴掌就糊上去,捂住徐




发情期 分卷阅读20
畅的嘴。
“唔唔唔嗯唔”徐畅挥动双手,表示不乱喊了,席臣才松开手。
徐畅捂住嘴,有些惊讶:“你和人亲过嘴了?”
席臣点头。
徐畅了然,赶忙承认:“其实我也亲过……”
“那你刚才怎么摇头?”
“我怕你听了生气,看不起我,才不敢说的。”
“?”
“我亲过自己的奴隶。你不是很排斥,看不起奴隶嘛……”
席臣挑眉,未置一词。
“不过你说你也和奴隶亲过,我就放心了,敢和你说了。”
席臣不得不皱着眉打断他:“谁和你说我亲过奴隶的?”
“不是奴隶?难道是我们同学?”徐畅八卦地四处看,似乎用眼睛就能把这人从周围路人里寻出来。
“也不是。”
“那是谁?”
“网上认识的一个朋友。”
徐畅想了想:“难道是你之前和我提过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徐畅绞尽脑汁。
“阳华。”
“喔,对!”
席臣:“……”
徐畅:“……”
席臣眯起眼:“……”
徐畅:“噗……”
席臣掉头就走。
徐畅连忙拉住他:“哈哈哈,对不起我,哈哈哈哈,你别走啊。”
席臣冷冷看向徐畅。
“哈哈哈,我真的不笑了,我只是觉得好玩儿,学霸竟然也会网恋,哈哈哈……”
“只是好朋友罢了。”席臣否认。
“谁会亲自己的好朋友啊?你愿意亲我吗?”
席臣想了想了,顿时想吐。
“嘿,你也不用做出这么恶心的表情吧,太打击人了。”
“他说这样可以安慰悲伤的人。”席臣说。
徐畅吹了个口哨:“哇,真是个完美的借口。”
“……”
“所以说呢,在我全力补论文的时候,你和那个阳华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
“就是一起玩儿游戏。”
“他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
“那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不?他本名叫什么?”
“不知道。”
“……他知道你真名叫什么吗?”
“也不知道。”
徐畅摊手:“好吧,这样看的话,你们大概确实就是关系很特别的‘好朋友’。”
“嗯,会亲嘴的‘好朋友’。”徐畅自己补充道。
“不过只是在游戏里亲一下的话,也没什么。反正也不是真人……”
徐畅还在絮絮叨叨说,越说席臣越觉得无缘由地恼火。
眼见好友就要被自己彻底激怒了,徐畅见好就:“不如你说说你还知道他什么信息,说不定我们可以把他找出来。”
席臣皱眉,他并不想私下去查谁的信息,尤其对于阳华,席臣总觉得只要他问,阳华就一定会什么都告诉他。他想尊重对方,给对方保留空间。
不过徐畅缠着他问来问去太烦了,于是席臣勉强应道:“他还说过自己是游戏内测时期的首批玩家,帮助游戏设计者进行各种测试。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哦,原来是内测人员。”徐畅了然地点点头。
不过片刻后,他忽然想到什么:“你说他是最早的内测时期的玩家?”
“是。”
“你等等,我查一下资料,我以前好像看过相关的记录,”徐畅一边说一边拿出掌上电脑检索,“所有内测玩家的资料都有记录,我哥的权限虽然不高,不过查阅这些资料应该没问题,我们就先借他的id一用。不过希望是我记错了”
“怎么了?内测玩家有什么问题吗?他身手不错,我猜他过去应该是军队里的成员吧,帮着做那些机械操作的测试也很正常。”
“军队的人当然没问题,但是……出来了,你自己看吧。”
席臣走过去,和徐畅一起看屏幕,那上面是一长串名单。
徐畅解释道:“进行第一次内测的成员一共是二百人。其中四十名女性,一百六十名男性。这里是他们所有人的名字。不过因为当初游戏刚刚做出来,游戏公司考虑到安全性和成本的问题,并没有邀请军部人员来进行测试,直到第三次内测时候才有军队成员加入。所以,所有参与初次内测的人都是奴隶所内还没有主人的奴隶。他们签署了相关合同,即使在测试中发生意外,游戏公司也不需要做出太多赔偿。喏,你看,这些测试人员中,只有一个人不是奴隶身份。”
“谁?”
徐畅指着名单最顶上,第一个名字,道:“元帅府里三少的亲卫,霍华。”
席臣沉默下来。
“如果阳华说的是真的他是初次内测的玩家那他必然是这二百人里的其中一个。就目前来看,最大的可能就是霍华了。这么巧,他俩名字里还都有一个‘华’字。哇,小臣,看来你认识了个大人物啊。三少在元帅府十分受宠,自从他大哥死后,军部的很多人都支持由他继承父业。而霍华正是他的第一亲信,整个贵族圈里的红人。无数人都想着要巴结霍华呢,你竟然和他……哎,哎,你去哪儿?”
徐畅抬起头时,只看到席臣匆匆离开的背影。
席家。
直到很晚,席臣的卧室内依然亮着灯。
慕封几次过来提醒席臣该去睡觉了,席臣都不耐烦地把他撵开。
席臣的面前排着三个电脑屏幕,上面是他要徐畅拷贝给他的初测成员名单,相关文件,以及所有可以检索到的和霍华相关的新闻资料。
鼠标声以很快的节奏“嗒嗒”响起。
席臣烦躁地快速扫过一篇又一篇报道,最后又统统关掉。
慕封过来送咖啡的时候,偷偷瞥了一眼席臣的电脑画面,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沉默着退远。
席臣又重新开始排查那份名单。
不管怎么看,都无法把游戏里的阳华和资料中的霍华联系在一起。事实上,打从一开始,他就从心底给这两人划了不等号。但如果阳华不是霍华,那就只能是剩下那一百九十九个奴隶中的一人。
席臣皱眉,觉得胃里一阵阵不舒服。
忽然,他的视线一顿,仔细地盯住屏幕左下角的一个名字。
那里赫然显示着“慕封”两个字。
21.
他的奴隶曾经参与过游戏的初次内测?
“……”席臣




发情期 分卷阅读21
疑惑地抬头看向卧室内。
慕封正闭着眼面冲墙小憩。
席臣大步踏过来,冲着慕封屁股就踢了一脚,怒冲冲道:“起来!”
慕封起身坐好,恭敬问:“主人,怎么了?”
“这是怎么回事?”
“啊?”
席臣用手指着书桌旁,投影在墙上的内测人员名单,阴测测地问:“你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名单里?”
“是……是啊。”慕封结巴着想该怎么说。
“你还装傻!”
慕封冷汗直冒:“不……”
“我已经都知道了,你如果还敢骗我就等着我把你丢到刑室!”
“主人,其实我……”
“快说!”
“我……”
“你是不是认识阳华!”
“……”
“说啊!你傻了?”
慕封挣扎片刻,最终垂下头,声音沙哑应道:“……是。”
“果然。”席臣似乎一下子被抽走力气,耷拉着肩膀看向慕封,半天不说话。
慕封有心想解释,但席臣挥挥手,不耐烦地让他闭嘴:“算了。”
席臣又回到书桌前做了小半个时辰,才上床睡觉。
那一晚席臣跑了好几次厕所。
慕封也跟着辗转反侧,没有睡好。
……
徐家。
夜已深。
奴隶夜赵洗完澡爬上徐畅的床。
徐畅整个身子都团在被子里头,发出震天的呼噜声。
夜赵轻笑,扳过徐畅的身子,仗着体格优势,压着他就亲。
“我已经睡着了。”徐畅边躲边说。
“有谁睡着了还那么使劲儿打呼噜的?你糊弄小孩呢?”夜赵说着,就去扒徐畅的睡衣。
“我今天不想做。”徐畅推开夜赵的手,十分抗拒。
“闹什么别扭?”
“我真的不想做!”
夜赵愣了一下:“不就是晚上你回来我没去门口迎接你吗?跟你说我那时候在游戏里呢,忘了时间,下次不会忘了。”
说完就在被子下面摸索,去握徐畅的下体套弄。
徐畅猛地起身,掀开被子,生气抓住夜赵的手腕:“到底谁才是主人!我说了不想做就不做!”
夜赵挖了挖耳朵,懒洋洋道:“吼什么啊,有力气等会儿留在床上拼命喊那才给劲儿呢。您是主人这一点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而且还是个喜欢随便抓住别人家的奴隶就强暴的坏脾气主人。好不容易盼到您回来了,我这做奴隶的要好好伺候讨好您啊,得您又欲求不满。”夜赵说着,执起徐畅的右手,低头一吻。
徐畅气势一弱:“我,我都说了,那天是意外,我被人下药了。”
“呵呵。您不需要和我解释,主人说什么都是对的。”
夜赵继续伸手去推徐畅,这次果然没再遭到阻拦。
“你,你轻点啊……”徐畅被夜赵翻过身只,趴到床上。
“怕什么,我哪次没有让你爽到?把腰放低点。”
徐畅照做。
夜赵本就没穿睡裤,便直接把上半身披着的睡衣解开,扔到一边。他伸出一指探入徐畅后庭内插了几下,又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液涂在自己的阳具上。
徐畅撅着屁股趴了半天,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夜赵。
夜赵修着一头半长卷发,长了张十分中性化的脸孔,他身子很瘦,体型修长,但下体的阳具却硕大昂扬,和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完全不搭调。脾气更是烂得透顶,也因此明明被选中照片,之后却又被好几个管家给退回了奴隶所。长得再好看,完全无用的奴隶也没有存在价值。如果那天不是徐畅下他,奴隶所的主人马上就要处理掉夜赵的。
但徐畅却不知道自己做的决定是对是错。
“啊……啊啊啊……啊……”
夜赵说都没说一声,就把阳物顶了进去,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慢点,啊!”
“明明叫得那么骚,还让我慢点,我的主人真不可爱。”夜赵说着拍打起徐畅的臀部。
“不许打!”
“为什么?明明一打你你就害羞地夹得更紧了。”
“不,不要说了……好丢人。”徐畅把头埋到松软的枕头里。
“主人,依我看a区的人和其他七个区的人也没什么区别。什么发情期频率太低,都是借口。只不过是欠操吧?你看,只要用力干你,就算没有进入那个狗屁发情期你也可以硬起来呢!要不要我再捅得深一点?”
“够了……啊哦啊啊啊……别……”
“爽不爽?”
“唔啊。”
“喜欢吗?”
“不……不喜呜!”徐畅还没说完,就被奴隶揪着头发露出脸,夜赵啃上徐畅的嘴巴,堵上。
“不许你说不。”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到底谁才是主人啊!)徐畅被干得眼泪都冒出来,用眼神控诉。
夜赵舔了舔他的眼角,柔声道:“当然你才是我的主人,所以我会好好伺候你的,直到你满意地浑身上下都被操得冒出水来。”
“呜!”徐畅吓得眼睛瞬间瞪大。
“啊,逗您呢。真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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