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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军就能为所欲为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允你听风
霍瑾年额头冒出一个川字,他掏起地上的干稻草就往那个二愣子身上砸。
“掏什么掏!你想把我们山寨搞全军覆没吗!”
“啊?”大喊缩着头不懂霍瑾年的意思,“全军覆没是啥子意思!”
“我靠——”霍瑾年半捂着头不知说什么好,他只能皱着眉催到,“走走走!你爱干啥干啥去!”
“额……行吧。”
大汉正要离开,霍瑾年突然想到什么又吩咐一句。
“你给我把枕医生叫过来。”
大汉挠挠头不理解,“叫医生干啥,大哥,你肾虚?”
霍瑾年才没有肾虚,他瞪着腿假装要去踹大汉一脚,“叫你去叫就去叫!”
大汉憋着嘴,委屈巴巴走出门外,走了两步他又回头抱着柱子对霍瑾年说:“好嘛……我走了,你肾虚一定要告诉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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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瑾年一时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他咬牙晃头,“死胖子算你赢,气死我了。”
等大汉离开,霍瑾年缓下神色,若有若无地将视线瞥向石板上的那个少年。
少年看起来很秀气,但触摸过他的手的人才知道,他的手心究竟有多粗糙。
那双手完全不像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一般。
霍瑾年有些心疼,他起身坐到陈鸣的身边,将背后披着的灰紫外套盖在他的身上。
少年烧得很重,圆润的脸颊像被火烫过一般烧得通红,少年的嘴边还止不住咿呀呓语。呓语中的话支离破碎,让霍瑾年听不清他到底在渴求些什么。
霍瑾年揉揉自己的眉心,觉得少年似曾相识,他想为他做些什么。
大概又过了一天半的时间,陈鸣才从童年的各种噩梦中苏醒过来。
他虚弱地翁动嘴唇。
立马,就有人为他灌入了纯净的温水。
陈鸣接过水瓢咕咚咕咚畅饮起来。
“诶呀,我以为这小子会烧死,没想到还挺坚强的哦!”
枕惊鸿用肩膀推推霍瑾年的肩膀,使了个小眼色:“这姑娘是你谁啊~这么在乎。”
霍瑾年叹口气,白了枕惊鸿一眼:“亏你还是个医生,他男的女的你看不出来啊。”
“诶?”
枕惊鸿表情一顿,两步凑上前去,不可思议地盯着正在喝水的陈鸣:“我去,你居然是个男的?!”
陈鸣还没搞懂状况,他睁着圆溜溜的眼,满脸疑惑地盯着眼前的小老头。
枕惊鸿觉得这个娃子可爱,他忍不住揪揪他的小肥脸,轻声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别跟变态似的。”
霍瑾年一手推开枕惊鸿,蔑视他一眼,又将视线转为还在喝水的陈鸣身上,他冷冷的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有什么擅长的东西。”
第59章霍瑾年你说你傲娇不傲娇
霍瑾年不想救一个一无是处的人。
他盯着陈鸣,撑着眼仿佛随时要把他吃下肚一样。
明明是一句平常不过的话,在他的嘴里吐出来却和威胁人一般。
被推搡在地的枕惊鸿落魄地爬起,将霍瑾年怼到了旁边。
枕惊鸿冲着陈鸣呵呵笑着,他的两撇白胡须也随着他的动作抖了抖。
“这个臭小子说话就这个鬼样,他戾气重,眉心泛黑,长得和罗刹一样。说话也跟着难听。”
“你是在帮我说话,还是在损我。”
霍瑾年不知什么时候又瘫坐回草堆上,他兀自从工装服里的胸口袋上掏出一颗麦芽糖扔进了嘴里。
真是个奇怪的人。
陈鸣动动喉头出声。
“我,叫,陈鸣。”
一字一顿的,说不流利。又是因为大病初愈,他的声音难听得要死,霍瑾年和枕惊鸿愣是没听清楚陈鸣在逼叨啥。
霍瑾年也不嚼糖了,瘪着眼将耳朵凑过去,疑惑道:“啥?你说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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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鸣垂下头对自己失语的毛病感到抱歉。
他不清楚自己该如何解释自己身体上的毛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了说话不利索的毛病。更可怕的是,每当他说话一旦多起来,就会像有几千根针在他喉间扎。
枕惊鸿从小学习医术,曾经还去大不列颠国考学两年,他一眼看出陈鸣的不对劲,思量会儿,他坐到陈鸣身边,用手指滑过他的喉间,想确定陈鸣是不是有喉间破损的问题。
枕惊鸿过于亲昵的举动让陈鸣有些不适应,他像小刺猬一般慌乱的往后缩去,他的头发也因紧张过度炸成直线。
枕惊鸿对陈鸣防御过度的举动很感兴趣。
如果说枕惊鸿是在医生这个行业项目里就业的话,那么他更多的是接近“人类行为观察学”的心理医生。他饶有兴趣对陈鸣嘻笑着,他的两撇胡子也跟着抖了抖:“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不,是,那个意思。”
陈鸣对于自己失礼的举动感到很抱歉。他小心翼翼惯了,心里对别人的接触总感到不适应。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把刺猬的钢甲一层一层穿到了身上。
枕惊鸿对于陈鸣的情况心知肚明,他又仔细端倪陈鸣说话时喉咙的浮动再次确认陈鸣的声带没有任何问题,应该不是天生缺陷,于是,他问道:
“你是不是遇到过什么不好的事?”
陈鸣愣神一会儿不懂枕惊鸿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他摇摇头否认他的判断。
枕惊鸿摸摸下巴有点奇怪:“不应该啊,怎么会没有呢?”
这时,被晾在一旁的霍瑾年有点坐不住脚,他出口问枕惊鸿道:“你干嘛问他这种问题。万一别人真的有什么伤心事,你想让他回忆痛苦吗?”
“你懂屁,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陈鸣患的是失语症,失语不等于哑巴,失语症是高于哑巴的一个分类。天生性哑巴往往会同时存在耳聋的毛病。陈鸣不哑,而且听得懂别人说话。于是,枕惊鸿确认陈鸣患的是后天性失语。在学术上失语症的并发原因有八个大种类。刚刚,枕惊鸿故意伸手触摸陈鸣脖子就是为了确认陈鸣的喉骨有无异常。然而,陈鸣的喉骨很完整,陈鸣不是因为喉咙破损而导致的口齿不清,只有一个解释,陈鸣有很大的心理问题。
霍瑾年是个大老粗,不善于伪装自己的一言一行,也不善于关怀别人,就连为他人说好话都听起来像骂人一般。
霍瑾年吃瘪,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麦芽糖扔到嘴里砸吧起来。
霍瑾年和枕惊鸿虽然看起来年龄差别略大,但他们之间的氛围好似没有年龄的代沟一般融洽,在旁观的陈鸣很是艳羡。
枕惊鸿继续说道:“你知道你是为什么会到龙虎寨的吗?”
“龙,虎,寨?”
陈鸣没有听说过龙虎寨,应该是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
陈鸣环顾四周,是很土的毛草坪房,多用粘稠的红土堆砌而成还能很清晰地看出红土中连带地稻草屑。
房内空无一物,满满当当全铺着黄色的稻草,就连陈鸣躺着的这个用石灰石搭成的床榻上也是如此。这真的是一个寨子该有的模样吗?陈鸣有点不敢相信。突然,陈鸣注意到自己所盖的薄被上还铺着一件泛旧的灰紫外套,和霍瑾年所穿的裤子是一个颜色的。他心中一暖。
此时霍瑾年为陈鸣向枕惊鸿给出了答案,他抢话道:“是我救他回来的。当然,不是我要救的,是他求我的。”
第60章他应该对你有特别的意义
“我问他还是问你了?你救就救呗还非要加一句‘不是我要救的,是他求我的’,傲娇个啥子。”
枕惊鸿掐着喉咙用怪里怪气的声音对霍瑾年戏谑。
枕惊鸿的玩笑话让霍瑾年有些羞涩,他将视线移向一旁,脸颊因被枕惊鸿戳穿而微微发红。
霍瑾年的反应让枕惊鸿很是得意,他就像比武胜利一般扬着头对霍瑾年得意一笑。
“被我戳穿了吧!你个死傲娇!”
那种语气怎么听怎么别扭。
霍瑾年侧眉一挑,脸上微怒:“你是不是想被打。”
枕惊鸿怕惹霍瑾年这个沉睡的狮子生气,他连忙将话题转到陈鸣身上。
“哈哈哈,你看这个小子脸又圆圆的又肥肥的真可爱。说说,你为什么会在街上游荡还被霍瑾年这个大老粗捡了回来呀。”
陈鸣半眯着眼仍由枕惊鸿捏着他半边脸颊。
被掐住的陈鸣呜呜出声道:“我,出来,找小哥儿。下雨,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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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鸣小心翼翼地抬手指着坐在地上的霍瑾年,继续讲道,“救了我。”
枕惊鸿撇了眼假装四处张望的霍瑾年继续问陈鸣道:
“我知道是他救你的。你是出来找你的哥哥的吗?”
陈鸣摇摇头,“不是,是,小朋友。吃冰糖葫芦。”
“你那么大还吃冰糖葫芦啊?”
“冰糖,葫芦,好吃。”
陈鸣的语速和断句让坐在地上的霍瑾年听得心里发毛,他掏掏耳朵,暴躁地站起身子吩咐枕惊鸿道:
“枕惊鸿你们聊,把他为什么会倒在雨里,还有他会什么技能,聊清楚再转告我。”
龙虎寨的生活比较困难,如果陈鸣不会任何才能和技巧,兄弟们就不会信服他,霍瑾年在考虑到大观的情况下随时都会丢弃陈鸣。
霍瑾年出门后,枕惊鸿和陈鸣聊了很久,虽然内容不多但他们还是聊到了傍晚时分。
在陈鸣的一行一言中枕惊鸿发现陈鸣有很严重的认知障碍和记忆缺陷等病症。
出于人道主义枕惊鸿耐下性子轻轻摸了摸陈鸣的头让他好好休息便出门向霍瑾年报告了情况。
霍瑾年坐在草坪房前的大石头上一手托着水烟,一手搓着烟草往烟口上放,他的四周飘散着细细的烟熏,他以口衔住烟嘴口那一圈的白雾从嘴侧出滚了出来,龙虎寨据点所在的山坡很高,烟圈一圈接着一圈飞向天边,印刻在黄昏的幕布上十分好看。
霍瑾年的背影忧伤总让枕惊鸿觉得他对自己影藏着什么不可说的秘密。
枕惊鸿两步上前从后伸手环住他的腰,他将自己的头靠在霍瑾年宽大的背上。
霍瑾年意识到了枕惊鸿的存在,但他没有动弹仍由枕惊鸿抱着。
霍瑾年低着音同贪睡的狮子般问枕惊鸿道:“问清楚什么了吗?”
枕惊鸿半蹲着将脸紧紧贴在霍瑾年的背上回道:“是个可怜的孩子,我和他聊天的过程中发现,他有些记忆片段丧失了。”
“那他讲的冰糖葫芦是怎么回事?有什么眉目吗?”
“嗯,这个应该是他六七岁的记忆。从分析看,那小子可能只记得他生命中幸福的事情,包括他儿时的玩伴和他的老师。”
“哦。”
听到这,霍瑾年又抿了口烟,继续问道:“他有老师啊,他识字不?”
枕惊鸿松开霍瑾年的腰,改为坐在他的侧边,笑道:“他识字,比你认识的还多。而且,他还会医药,听他说,他的父亲是个很厉害的民间大夫。我也算后继有人了?”
枕惊鸿虽然笑着,他的话每一句都听起来如此轻松,但只有霍瑾年知道他轻松背后隐藏的痛苦和无奈。
霍瑾年将自己宝贝烟筒搁在身旁,转身面朝着枕惊鸿,垂着眼眸深沉地盯着他。
被霍瑾年盯着的感觉并不好受,枕惊鸿只觉得自己脸上快要烧焦,羞涩的他垂下了头不敢看霍瑾年一眼。
霍瑾年觉得枕惊鸿脸上的胡子碍眼,他伸手一把扯掉了他的胡子。被扯掉胡子枕惊鸿诶呀出声,疼得直咧嘴。
“你突然干嘛!”
明明那么好的气氛,霍瑾年不知在想什么居然扯掉了他的假胡子。
枕惊鸿捂着嘴生疼。
霍瑾年仍一意孤行地抹掉枕惊鸿脸上那些假的要死的皱纹和石灰粉。
被抹掉伪装的枕惊鸿露出了他原先的样貌,正如他的名字一般,枕惊鸿,一眼惊鸿。
霍瑾年不仅手粗而且抹起脸来还很暴躁,和被猫抓没什么区别,对此枕惊鸿十分不满的嘟嘴。
“你干嘛!”
霍瑾年嫌弃地丢开手中的假胡子对枕惊鸿厉声呵斥。
“你无不无聊,办老那么好玩吗?”
“本来就快入土了,我这个叫适应身体年龄。”
说着,枕惊鸿弯腰正要捡起地上被霍瑾年扔掉的假胡子。可,霍瑾年不让,他一把挽过枕惊鸿将他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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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瑾年把头埋在枕惊鸿的脖颈间,噎着喉,有些说不出话。
“你不会死的。”
枕惊鸿推推霍瑾年的胸苦笑道:“好好好,我不会死,你先放开我。”
霍瑾年也是个倔的人,枕惊鸿的拒绝如此明显,但霍瑾年硬抱着他不想松开。
枕惊鸿不想霍瑾年因为自己的事情而痛苦,见自己推搡不成,他拍拍霍瑾年的背出口说道:“这几日我去镇上买点药,你最近是不是因为上次战役大批火枪消失的事情被上面压得很紧,我可以帮你去探查有没有眉目。”
霍瑾年没动,也没回复,显然这个理由不足以让他松开枕惊鸿。霍瑾年不想枕惊鸿为自己去干这些事情。
看霍瑾年没意思放开自己,枕惊鸿干脆扯开了话题。
“诶……我觉得陈鸣差不多也饿了我给他拿点东西去。”
这才,霍瑾年松开了枕惊鸿,他起身提着自己的烟筒压着音开口:“我去拿。”
也许,陈鸣对霍瑾年有特别的意义吧。
枕惊鸿仰头对霍瑾年一笑,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催促道:“去吧去吧!”
枕惊鸿消失了,自从陈鸣醒来的第一天见过他一面,枕惊鸿再也没有出现过。
但陈鸣总想着他哪天还是能见着他的
第61章下
“嘶…我说你上药能不能专心点?”
陈鸣因为会些药理,又没其他地方可去,便顺从了霍瑾年的话,留在了龙虎寨。
龙虎寨听起来就是个很牛逼的山寨,事实上,确实很牛逼。陈鸣被贩卖到的小镇,半面环山。前两年暴徒乱匪四起,不胜猖獗。后来,闫岳率领西南军一举扫平各大寨营,只有霍瑾年所在的龙虎寨逃过一劫,从此立山而王。
然而最近不知道哪里来的各种小团伙老是找龙虎寨麻烦,搞得龙虎寨不尽年岁歉而且手下也频频受伤。
此时,陈鸣就是在为被划伤了肩膀的一个壮汉敷药。
“快点儿,我婆娘还在家等着我呢。磨磨唧唧,娘们似的。”
壮汉疼的龇牙咧嘴,却还是端着一副硬汉的腔调。
“嗯,嗯,马…上,就,好。”
陈鸣赶紧处理完背部受伤的伤患,又抓起一把止血的药敷在了另一人腿上的伤口。
陈鸣手脚麻利,虽然偶尔会失神,但上药还算仔细,相比寨子里脾气臭的像茅坑的石头的老药师好太多了。再说,枕医生又不喜欢给他们那些大老粗治病,他可是老大的御用医生,自然讨不了我们一点好。
日积月累下寨里的人们也都对陈鸣宽容了许多。
…如果从拎着他的后衣领变成扯着他的手臂算宽容的话。
陈鸣泄气地叹了口气。
想到这陈鸣又不经意的瞥了老医生一眼。
此时老医生正霸占了一张属于稀有资源的病床,侧躺在上面呷着小酒,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好不自在。
“嗨嗨嗨!大家停一下!寨主说让大家去打谷场集合!出大事儿啦!大家先把手上的活计停一下!”寨主的头号狗腿子站在高台上敲起了锣。这人长的圆润,远看去就像一只巨大的土豆。
“刚刚才受伤,又有事,死胖子事情那么多,真是见鬼。”
被陈鸣治疗的伤患嘴上不满地嘀咕,不过也只是嘀咕一下,他便起身瘸着腿向敲锣人的方向踉跄走去。
龙虎寨的人的性子大概就是那么可爱的吧,嘴上说着这个不行那个不行,身体却很诚实地去做了。
陈鸣忍不住偷笑一声,也起身随着他们往敲锣人所在的中央走去。
站立在巨石上的小胖子看人聚集的差不多了,他便清清嗓子,咳嗽几声,煞有其事的开口:“咳咳,最近呢,我们伟大的大当家!对,没错!就是我现在所在的台子下正在抽烟看起来一脸肾虚的男人!有话对大家说。”
听到小胖的介绍,霍瑾年的额头上又忍不住冒出一个井字,他忍着气,尽量忍着气,他不发火,他就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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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奶奶的!你再说我一句肾虚,老子回去就把你炖了!”
人,忍久了就容易爆发。一但爆发,就不住了。霍瑾年抄起自己的鞋顺手一扬就往小胖脸上砸去。小胖虽然胖但是还挺灵活,他身子一侧就躲开了霍瑾年的袭击,虽然怎么看都像是一颗小土豆蹦跶了一下。
躲开霍瑾年的袭击让小胖有些得意,他得瑟地望着自己的老大毫不在意他们之间身份的悬殊。
霍瑾年冷哼一声。他把光着的那只脚担在另一条腿上,翘着二郎腿吸口烟,冲着台上的小胖命令道:“你去把我的草鞋捡回来,这是党的命令,是党给予你的光荣使命。”
嘶!就知道拿党压我!
小胖砸咧咧嘴,还是乖乖跳下台子来,去寻找霍瑾年丢远的草鞋。
接过小胖捡回来的鞋,霍瑾年顺手还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小胖那是一个敢怒不敢言。
穿上了鞋,踱着步子上了台,散漫的打个哈欠,这才开腔:
“据可靠消息,南胡洋行最近发现了一张藏宝图,然后,最近寨里的入也不景气。于是乎,我决定挑一个人陪我一起去偷藏宝图。”
能把偷藏宝图这么刺激的事情说的如此轻描淡写,世间也就仅此一位爷了。
听到偷藏宝图那么刺激的事情,台下的各种纷纷呼喊附和,他们希望霍瑾年能带他们一起去。
其实霍瑾年压根没想去“偷”,开这次会也只是找个借口下山而已。至于为什么要带人,只是为了调节一下气氛而已。
第62章
偷是不可能偷的。
“大家的热情挺高的,好事。”
相比于大家的热情,霍瑾年看起来明显有些不足。
“大哥你打算逮谁去啊!带我不!”
台下一壮汉举着手喊着嗓子看起来十分积极。
“啊……”霍瑾年看看那名男子,全身上下都是肌肉块,面相凶神恶煞,能止小儿夜啼,走在街上绝对全街焦点。
不要。他摇摇头拒绝道:“得找个身子小的,你太大了,不好偷。”
身子小的?
众位面面相觑,他们寨里还真没身子骨小的。要说唯一身子骨小的只有……
陈鸣。
众人的视线又纷纷向陈鸣的方位集中,正在专心碾药的陈鸣拿着药钹一脸懵逼。
“嗯,就你了!”
当机立断,霍瑾年从台子上调下走到陈鸣身边挽着他的肩膀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可可可……我,不……”
陈鸣嘴上磕磕绊绊想要拒绝,又被霍瑾年接了胡。
“诶,你别说我越看你越合适,走吧!”
霍瑾年用臀部撞了陈鸣的腰一下冲他眨眨眼。不过由于霍瑾年的长像实在是太成熟,像老干部一样,陈鸣怎么看怎么奇怪。
霍瑾年拢着陈鸣就要下山。走到了寨子口,突然他想起来了什么,扭头大喊一句:“小胖!帮我打理好寨子!”
远方的小胖没有听清。
“啥!大哥你虚了!”
霍瑾年眼皮一跳,原本还有点“俏皮”的笑容荡然无存。他脱下自己的另一只草鞋朝声音的方向扔去。
只听诶呦一声,小胖又喊了一句:“大哥!我接住你的鞋了!”
“鞋我不要了!你爱干啥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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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瑾年光着一只脚,甩甩手,气愤地掺着陈鸣离开。
远处又传来声:“啥!大哥你肾不要啦?!大哥你别想不开啊!肾不好——咱——可以治——”
陈鸣随着霍瑾年下了山,听霍瑾年说今年的情况很乱,这一带的山路经常有各种怪人围堵,如果要一个人上山下山还是要走没有人开辟过的小道。
一路上霍瑾年为了不让陈鸣摔伤,主动牵扯着他下了山,陈鸣看着霍瑾年的手发现,霍瑾年的手虽然粗糙但并不大,而且他总有一种跟霍瑾年似曾相识的感觉。
霍瑾年领着陈鸣下了山,但他没有带陈鸣直接去南胡洋行。
陈鸣不理解地歪头询问道:“南胡,洋行?你,要去,哪?”
“啊——”火警年挠挠后脑勺,有些没神气地回复陈鸣道:“我又不是工作狂,在工作之前不都应该好好犒劳自己吗?”
霍瑾年不是没有钱吗?在陈鸣眼里看来龙虎寨的房屋和镇上的比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龙虎寨的居住环境非常糟糕,看样子就很拮据,霍瑾年是哪来的钱去消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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