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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军就能为所欲为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允你听风
看陈鸣愣住神情,霍瑾年开口解释道:“你不会觉得龙虎寨穷得连吃都吃不起了吧。虽然最近营销不太好但是还是有闲钱喝个酒吃个糖的。”
“不,不是,房子,房子。”
陈鸣上下比划,他觉得房屋是体现这家人富有程度最客观的代表,如果有钱的话不都因该囤着建一个更好的房子吗?
霍瑾年摸着下巴还是没理解陈鸣想表达的意思,他长叹一声:“啊,所以说像你这种说话都说不清的人真的好麻烦。也不知道枕惊鸿去哪里玩了,得让他治好你的病。”
霍瑾年有揣起陈鸣的臂膀,他露出一个他能露出的最和善的表情,微微笑道:“不过,在那之前我觉得可以去带你玩一会儿。”
说实话,陈鸣并不是很清楚这个镇上各处的情况,他只能随着霍瑾年的任性陪着他东奔西跑。
先是去小摊贩那里买了两个狗不理包子,接着他搀着陈鸣去服装店挑了几件像他这个年纪少年该穿的衣服。
当即最流行的不过是黑色中山款的全套长服。
在霍瑾年再三强迫下陈鸣勉为其难的穿上了那件中山装。陈鸣是第一次穿如此好的衣服,他有些不适应的用手磨蹭着衣尾。
霍瑾年从口袋中掏出一颗糖磕了一口,他眉心微微皱起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不,不,好看吗?”
陈鸣上下抖着眉,脸上浮现一丝羞红,“我,没,穿guo,那么,好的。”
陈鸣是穿过的,在霍瑾年救下他的那一天,霍瑾年就认出他身上所穿的是镇上最好的刺绣坊“锦绣阁”的成衣。
想起枕惊鸿在离开那天所说“陈鸣可能有记忆缺陷”,霍瑾年心中又泛起一股苦意,闷闷沉沉的。
不再多想,霍瑾年打量着裁缝店的摆件,忽然有一顶黑色油刷的小军帽引起了他的注意,帽子的衔接口用着十分惊喜的流体花纹勾芡,让这顶小帽子看起来熠熠生辉。
霍瑾年穿过陈鸣朝那顶帽子的方向走去,陈鸣疑惑地也跟随着他的动作将视线移动过去。
霍瑾年摘下挂架上的小黑帽,转头间,他就把这顶致的小帽子扣在了陈鸣的头上。
陈鸣下意识地揪住有些带歪的帽子。
霍瑾年插着腰拍拍他的脑袋哈哈大笑:“这样就合适了!”
霍瑾年高兴,陈鸣心里也高兴。只是他头上的帽子那么好看一定很贵吧,这么想着摘又把帽子摘下来想还给霍瑾年。
霍瑾年不管陈鸣的想法,他独自走向老板,在柜台前甩下三块大洋。
老板满心欢喜地拢起这三块大洋,对霍瑾年呵头点笑:“霍老板今天又来帮人买衣服啊。怎么自己不买件?我这边有刚好合适你的大西装。”
霍瑾年挥挥手,说道:“大西装你给我留着,我现在不着急穿。”
“好的嘞。”
老板又轻轻瞥了眼在研究新帽子的陈鸣,对霍瑾年问道:“话说,霍老板,这小孩是你谁啊?没听说你结婚啊,是你私生子?”
“呵!?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霍瑾年冲裁缝店老板打了个响指,“我就二十岁哪里来得那么大的儿子。记住咯,他是我弟弟。”
“诶!行,记住了记住了。”
裁缝店老板虽然嘴上那么笑着,可他一点都不相信霍瑾年只有二十岁的事情。
待霍瑾年拉着穿着新衣服的陈鸣走后,他摇着头喃喃:“二十岁,长成三十岁的模样,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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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信。
第63章
接着,霍瑾年带陈鸣又往小吃街走去,他打算带陈鸣大吃一顿。
大街上,行人纷纷扰扰,这是一个文化糅杂的年代,出门的人穿着各式各样花俏的衣服。一件西服代表着他们有着开放的思想,一件旗袍,也许是哪家大少奶奶出来买贵重的装饰物品。
只有霍瑾年在这条繁杂的街道上显得尤为格格不入,特别是与穿着新做的成衣的陈鸣一对比,那感觉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乞丐。
偶尔时候,陈鸣也会听到周围细碎的议论,但霍瑾年总扯着话题让他不要注意别人的言辞。
走到一家咖啡馆的店门口。
“卖糖葫芦咯,又甜又大的糖葫芦!”
耳边传来糖葫芦的叫卖声,霍瑾年经不住这样诱人喊叫,他耳朵一竖就要往卖糖葫芦的人的方向冲去,临走前他还不忘吩咐陈鸣留在原地不要和别人乱跑。
陈鸣当然很乖的听从了霍瑾年的话,他主动站在咖啡店的玻璃墙旁,甩着小脚丫子等待着霍瑾年的归来。
咖啡店的门挂着一个非常大的铃铛,当有人进门之时,那个铃铛就会“叮叮叮”作响。
闫岳此时正陪一位很久没见的故人共饮咖啡。余光间,在玻璃窗后他仿佛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不好意思我有事离开一下。”
闫岳冲那位夫人礼貌地弯腰暂辞。
他快走出咖啡店,门把手带着门铃咣当晃悠起来,叮铃铃的。
出门,闫岳的视线往刚才在咖啡店里余光所的身影方向寻去,然而并未看见一人。
他蹙起眉头自言自语道:“是我眼花了吗?”
随后,他又为自己的举动感到可笑,就算不是眼花,他还能对那个人说些什么,感谢他在他瘫痪的时候照顾自己,然后再一脚踹开他说“但是我觉得你恶心,不能容忍你”吗?
其实那天酒醒后他就后悔了。
霍瑾年在远处冲咖啡店前的陈鸣晃悠着手中两根长长的冰糖葫芦,陈鸣一老远就看见穿着迥异的霍瑾年。
陈鸣扬起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向他奔去。
当然更多的是渴望霍瑾年手里的冰糖葫芦。
就这样,闫岳再次与陈鸣擦身而过,其实只要往前方再望过那么一眼,闫岳就能看见那个让他想见又不想见的陈鸣。
不期而遇,终有相遇,
霍瑾年将左手的冰糖葫芦自然地递给陈鸣。
在旁人眼里,这种动作不像兄弟,像极了老父亲关爱孩子。
“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霍瑾年侧眼睥睨陈鸣,他咬了口冰糖葫芦外包的糖衣,缓缓出口道:“我很小的时候没有朋友,只有镇后山里的动物与我为伴。某一天,我遇到了一个小孩,小孩衣不蔽体很是落魄……起初可能是因为我单纯得他可怜,便带他回镇上,给他买了冰糖葫芦吃。”
说着,霍瑾年冲陈鸣摇摇他手中的冰糖葫芦:“就是这个。”
陈鸣攥着冰糖葫芦的手一紧,心里打着颤。
“后,后来,呢?”
霍瑾年单手跨过陈鸣的臂膀,将他拉近些,他压着原本就很低沉的烟嗓:“后来,因为一些意外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也没履行我走那天的承诺。”
“承,诺?”
“接你。我答应来接你的,带你逃离的承诺。”
霍瑾年忽而蹲下身子,他昂着头,眉间微微抖动,那双永远没睡醒模样的眸子此时竟闪着灼灼炙热,他说,“你能原谅我的迟到吗?”
原来,霍瑾年从一开始就认出了陈鸣。岁月和经历的坎坷可以在很多人脸上留下痕迹,甚至改变一个人的体格和外貌。然而,陈鸣没有,他的眉目,鼻梁,双唇,甚至连他的脸颊都不曾改变。恍惚除了身高,陈鸣这个人的一切都在霍瑾年12岁的时候停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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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鸣眨巴眨巴眼,霍瑾年的意思是他就是那个带自己买冰糖葫芦的小哥哥。陈鸣不太相信霍瑾年的话,他将视线落在霍瑾年的脸上,霍瑾年的颧骨有些高,眼圈浓重挂在颧骨上,看起来像一个快入了不惑之年的老男人,这样的老男人与他记忆中那个活泼开朗的小哥哥截然不同。
不敢相信,陈鸣死瞅着霍瑾年仿佛在他的脸上寻找记忆中的那点点真实。
陈鸣迟迟的呆愣,让霍瑾年很是无奈:“你别看我这样,我真的只有二十岁。你能不能相信我,你如果原谅我了,相信我了,就和以前一样叫我瑾年哥哥好吗?”
陈鸣当然相信霍瑾年,先不谈霍瑾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光他口中所述的故事,陈鸣就应该完全信任他。
只是,时间到底对这个男人做了什么,让他长出了20岁不该有的模样。
陈鸣还是说了。
“瑾年,哥哥。”
听到陈鸣稚嫩的呼唤,霍瑾年打心眼里露出了许多年未曾拥有的笑容。
“走吧,哥哥带你去见枕医生治病。”
霍瑾年对陈鸣的断句一直耿耿于怀,既然枕惊鸿能找出陈鸣生病的原因,那就同样能把陈鸣治好。
这么想着,南胡洋行的旅行又被他往后拖了拖。
陈鸣甚至怀疑,霍瑾年是纯属不想去干正事才拉着他四处晃悠的。
望着前方披着泛旧工装外套,踏着漏空草鞋在前方大踏步跨走的男人,风扬起的时候还偶尔露出里面不知被烫了多少个烟头的白色汗衫的男人,陈鸣更加确定了霍瑾年的不羁和随心所欲。
霍瑾年嚼着他手中最后的一颗冰糖葫芦冲背后的陈鸣催促道:“枕惊鸿现在应该已经回医馆了,弟弟你得快点,不然等他关门,我们又要等明天了。更重要的是,蹭不上他家的晚饭!”
听着霍瑾年的呼叫,陈鸣快步跟了上去,他偷瞄了眼霍瑾年的手,跃跃欲试地想要触碰。
可没想,霍瑾年却直接反手握住了他。
“想牵就牵。当然不是我乐意被你牵的,对于哥哥弟弟来说,牵手很正常!”
陈鸣此时看不见霍瑾年的脸,不过光望着他的后脑勺落幕余晖在他短刺头发上跳动,陈鸣知道,这个男人一定又傲娇了。
霍瑾年的脸皮薄,但陈鸣的脸皮厚,他心满意足地挽过霍瑾年的臂膀。
望着霍瑾年泛着红意的侧脸,大喊:“嗯!”
“你喊的太大声了!”
嘴上吼着陈鸣,但霍瑾年躲避扯开陈鸣的接近。反而他还很亲昵地动手压低了陈鸣差点滑落的黑色小军帽。
第64章
嘴上吼着陈鸣,但霍瑾年躲避扯开陈鸣的接近。反而他还很亲昵地动手压低了陈鸣差点滑落的黑色小军帽。
“下次注意点!”
陈鸣不知跟着霍瑾年转溜了几个街道,走错了几个岔口。陈鸣甚至怀疑霍瑾年根本不知道枕医生的医馆在哪里,历尽千辛万苦,他们终于在一家茶铺的对面看见了正要关门谢客的枕惊鸿。
店铺的门关都是用一块接着一块的木板拼接而成的。非常简朴的门关制作,因为没有符合出口那么大的木门,商人往往会在门口上下凿出一行孔隙,然后用木板斜插入此,然后摆正,一块接着一块,就变成了守卫玄关的一大块木门。
枕惊鸿背对着他们正要斜入最后一块木板,忽然,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咯到了他的后颈又弹了出去。
枕惊鸿疑惑着脸转头向后眺望。
是霍瑾年和陈鸣。
霍瑾年此时正抛着一节拇指大小的麦芽糖,一脸风轻云淡地干着坏事。
明明枕惊鸿已经注意到了他们,可霍瑾年还是毫不客气地往枕惊鸿的脑壳砸去另一颗麦芽糖。
枕惊鸿对这个幼稚的大老粗无话可说,他一掌子接下霍瑾年丢过来的硬糖。
“哦呵!”
霍瑾年不得不承认,枕惊鸿的反应真不是盖得
“你以为你还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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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惊鸿因为霍瑾年幼稚的行径,脸上有些微温怒:“连陈鸣都比你安分。”
霍瑾年指指枕惊鸿握成团的拳头,不满地哼了一声:“还我。”
明明是他自己扔出去的糖,霍瑾年无耻地还想要要回。
霍瑾年毫无反省地意思,枕惊鸿怒气地当着他的面一口吃掉了他的糖。
……
“以后别干这种幼稚的事情。”
霍瑾年疲着眼稍微抬起,枕惊鸿又是那一副快入土的老年形象:“你才幼稚。你说我幼稚,我打你哦。”
枕惊鸿不想惹霍瑾年生气,也不想在“幼不幼稚”的问题上和他计较。对于霍瑾年他选择了退让。
转移话题。
“话说,你怎么下山了?”枕惊鸿瞧了霍瑾年一眼又瞅瞅挽住霍瑾年臂膀的陈鸣,“还带着陈鸣呢。”
“进去说。”
提到正事上,霍瑾年彰显出了他这副模样该有的成熟和心计。
刚刚关上的门又被打开,枕惊鸿领着霍瑾年和陈鸣进了房。
药铺的设计如大门一般很是简洁。
右边是摆放中药的大药架子,前方是挂号的柜台,柜台上还摆着些许西药箱子。左边则是看诊问断的地方,平时来往看病的人都会在左侧的小木桌上拿到自己的医药方子。
药铺的前侧则是一块深蓝的幕布,枕惊鸿撩开幕布邀请陈鸣和霍瑾年先进去休息。
幕布后面是很惬意的小院,小院上有半截的天花木板,中部有一根极长的木棍横穿了整个院子,小院的地板上则摆着各种大小的箱子,接近箱子时既可以闻到一股子淡淡的药草味儿,那种和陈鸣身上的香味儿很像。
“我们坐那吧。”
枕惊鸿指指地上成圈的小凳,小凳前摆着大大小小的磨具。
陈鸣想,那应该是平时药徒磨药的地方。
陈鸣和霍瑾年坐下。
枕惊鸿为他们拿了一杯茶水,说道:“前几天我去南胡洋馆周边打听过情况。在最近,确实会有一场‘藏宝图’的拍卖。”
霍瑾年轻轻摇晃着茶杯,往里面抛了一颗麦芽糖,“不是说了,不要你去查这些的吗?”
“怎么说,我也是党里的一员。我总该做些什么。”
“你是为了我,还是党?为了我,应该听我的话。”
霍瑾年抬目,对上顿时因霍瑾年的话哽口的枕惊鸿。
被晾在一旁的陈鸣总觉得此二人的气氛有些微妙。
枕惊鸿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他躲开霍瑾年的目光,咳嗽一声继续说道:“据我所知,拍卖行这次的主持是镇政府新上的管理人,韩冉。在拍卖行当天,他会请很多名流,包括工党上层的指挥,闫岳。你如果去的话一定要小心,别被人发现你的身份,尤其是闫岳。”
“哦。”
霍瑾年喝了口茶,茶水由于放了麦芽糖缘故,尝起来格外的甜。甜得他嗞了口牙,“闫岳不是残了吗?话说,你以后真的不要做这些事了。本来身体就不好,来回奔波,你嫌你死得不够快吗?”
枕惊鸿低头咬着唇间,低声说道:“你不要说死字……”
“嗯。我不说。”
枕惊鸿平时打闹自己,对自己开开玩笑,甚至骂自己都可以,但霍瑾年唯独见不了他露出任何的悲伤。
无视在一旁游神的陈鸣,霍瑾年牵起枕惊鸿,双目中含着浓浓的情深:“惊鸿,我不说这个事,你一定照顾好自己。夜晚了,还麻烦你帮我们准备休息的地方。你也可以好好去休息一下。”
枕惊鸿是个怎么样的人——他乐观,开朗,虽然不喜治病救人,但一旦有人陷入囹圄中,他必出手相救。
包括救了霍瑾年。
油然记得,是二年前闫岳指挥下西南军对土匪进行大围剿的时候。当时,他因为摔下悬崖于被闫岳枪杀而死,但也差点因此送命。
刚好,枕惊鸿那时正在悬崖底采药,霍瑾年才于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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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惊鸿在救下霍瑾年的那时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可在临死前他还是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这个邋遢的男人。他愿意为他做任何的事,为了能在他身边呆更久,在死前了解他更多一点,枕惊鸿也同霍瑾年一样,加入了党组织。
枕惊鸿为陈鸣和霍瑾年准备了双铺的平房,他还搬来两被新的棉被送给他们取暖。
棉被又软又暖和,陈鸣乖乖盖在身上,又拿起软和的角,欣喜地贴着脸狂蹭。余下二人见此都欣慰一笑。
临走前,枕惊鸿又突然想起什么,他转头对霍瑾年说道:“最近除了南胡洋馆的事,镇上还发生了大事。”
霍瑾年侧头问道
“什么大事?”
“连环杀人案。你们出门一定要小心。还有,你记得刷牙,”
第65章
与起初刚从山上下来的时候不同,陈鸣在那时并未感到这个小镇有任何的不适。也许是昨天枕惊鸿临走前说的那句“最近有连环杀人案”的缘故。今早,陈鸣随霍瑾年出门的时候总觉得路边走走经过的人不是畏手畏脚就是神色惶恐的。
没准杀人犯就隐藏在其中呢……
霍瑾年看样子并不着急去南阳胡行,他领着陈鸣又出了门,出门的方向与南阳胡行的住址恰恰相反。
南洋胡行为一个高密集的一个商业行当,类似于高档的集市场,不过这个场子人员比普通人更高档,消也比普通的人更多。金缕阁就是南阳胡行的一处丝绸售卖点,除了丝绸的售卖外,南洋胡行的内部还有金石,首饰,器皿,壁纸等上等物品。
当然这些物品的售卖不过只是其中的凤毛麟角,再往上走几楼便是大佬们休闲喝茶的场所,风靡的舞女歌女也常常会来这里演出,那曲调如掐了水的梦,夜夜在镇中响起。再往上走几楼,则是高级密会所,那里聚集的更多为政客。
高级会所的斜对楼,也就是六楼,是股票卷证兑换所。
这大概就是南胡洋行的格式布置了,
南胡洋行全面的布置和内部系统的优良,也带动了周边的商业。所以南胡洋行所在的街道每每晚闪着红绿的灯光从不停歇,响着最动听的流行歌曲也从不间断。
那里不是穷人该去的地方。
霍瑾年要去的则是和那处繁华恰恰相反的是穷人街。你很难想象,这个看似繁茂的小镇上居然还有如此脏乱的街道。
街道甚至不能称作为街道,陈鸣脚下踩的是淤泥和碎石头,没有经过任何的修理,这里的每一寸宽度和长度都是由穷人一步步走出来的路。周旁建立的是泥瓦土培的房屋,更差的居住可能只是漏风的木房,也许春天快要结束,今天的风并不大,可陈鸣的耳边还是听到了风穿过那些漏洞房屋的声音,呜呜呜得,像婴儿得哭声。
街上没什么人,高照的暖阳也无法照亮这处的阴霾。或许说,是陈鸣的心太沉重了。
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陈鸣挽住霍瑾年的手又紧了紧。
“你在为昨天的事情害怕吗?如果你真怕,我可以勉强让你依靠我一下下。”
说着霍瑾摸了摸陈鸣的头。
不想让霍瑾年担心,陈鸣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我,们,去哪?”
提到接下来的路程,霍瑾年的散漫的脸上难得露出严峻的神色,他似乎对将要做的事情很重视。
“陈鸣,你要知道,我们最终的目的是为了那张藏宝图,可,单单只有藏宝图是不够的,我们必须有能够找到宝藏的人,说来可笑,这样的人居然生活在这种地方。”
霍瑾年怅望着平民窝的萧瑟,口中泛起一股苦意。
“能,找,到宝藏,的。咳咳,是什么,样的人呢?”
陈鸣有些疑惑。
古时有两大盗墓管制,简称为发丘,摸金,记录于东汉《为袁绍檄豫州》一文,所谈:“操又特置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所过隳突,无骸不露。”他们最初由官方认证,一时风光无限,像他们这样的人称为“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
而元后又踊跃出一批人间奇才,他们为了脱离混战的贫困又自然而形成了新的盗墓派【更具体的说应该叫做‘挖宝’】呼做“搬山”,“卸岭”,曾在后清书中有过详细记载。不过因为搬山卸岭属于民间派,对他的描写并未很多。
而今天霍瑾年与陈鸣要找的就是“搬山力士”黄铁和“摸金校尉”宁雨。
霍瑾年带着陈鸣推开了其中建筑尚可的矮房门,开门的一瞬,陈鸣的耳边忽而响起各种嘈杂的铃铛声。
一环扣着一环叮铃铃的不绝入耳,嘈杂的声音被迫让霍瑾年和陈鸣捂上了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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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捂住了耳朵,那个声音也同鬼魅一般不听来回折磨着霍瑾年的神经。
霍瑾年一脚踹开了这整一块的木门,本就质量不过关的木门在霍瑾年的重击下踹了个粉碎。
转而露出了木门后的场景,陈鸣和霍瑾年眼前所见是满房的红线,红线上挂着无数个铜质的小铃铛,一个撞着一个发出嘈杂的声音。
除此之外,房内一短发带着单边耳扣的男子引起了陈鸣的注意,男子正望着门口不请自来的陈鸣和霍瑾年,当然陈鸣和霍瑾年也正盯着他。
男子缓缓开口:“是你。”
这话应该是对霍瑾年说的。
霍瑾年耳边满满都是铃铛的响声,完全听不清里面的男人到底再说写什么。
他捂着耳朵冲里面的男人大喊:“我完全听不清你在说些什么东西!你能不能把这玩意儿关了!”
这玩意儿指的是那些不断作响的铃铛。
宁雨叹了口伸出手用两指轻轻捻了一下这万千红线中的一根:“不成熟的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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