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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军就能为所欲为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允你听风
西装由于在箱底放了很久,上面积着些许灰尘。成衣店老板拍拍衣服上的细灰,对霍瑾年说道:“你看我给您放太久了,都积灰了,你要是不急着用,我可以给您洗涤一下。”
霍瑾年当然急着用。他一夺过老板手中的衣服,也不经过老板同意,直径走进了成衣店的后院。
“诶,霍老板您干嘛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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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成衣店老板用肥壮的手一把拽住霍瑾年的衣服,生怕他溜进自家的后院。
“怎么?你怕你屋里有什么不好的东西?”
“这……倒不是……”
成衣店老板畏畏缩缩地回自己的手,他主要是怕霍瑾年偷他家的东西,但是霍瑾年是自家的常客,要是拒绝霍瑾年进屋好像又有点不近人情。
霍瑾年蔑看成衣店老板。自顾走进了屋内。
“诶呦,这算什么事啊!”
老板泄气地拍拍自己的双腿,眼巴巴望着霍瑾年消失在自己眼前。
随后,成衣店老板才注意到柜台前穿着小中山服的男孩,是霍瑾年的弟弟。
男孩的脸比初间的时候消瘦许多,逐渐能看出些男性的特征。
老板将身子伸过柜台前,探着头,笑眯眯地和陈鸣打着招呼。
“小朋友,你今年几岁啦?”
陈鸣抱着致的小帽子,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一句不谈。
“额……”
这让成衣店的老板有点尴尬,他赶忙从抽屉里掏出两颗糖递给陈鸣,“吃糖吗?很好吃的。”
陈鸣瞥了眼小胖老板手中包着粉色糖纸的糖,也就是看了一眼,他又将视线移到霍瑾年消失的门帘前。
“……”
看男孩不搭理自己,老板都不知应该摆出什么表情。他叹了口又把手中的糖塞回了自己的抽屉里。
等了大概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霍瑾年从里屋里走了出来。
那件靛蓝色的西装和霍瑾年是如此相配。整套的西装完完全全将霍瑾年流畅的身线凸显出来,西装的上衣款用着当代最时髦的侧排四扣,红黑相间的领带不与靛蓝违和,反而让霍瑾年显得年轻不少。这样的霍瑾年,要是喊着自己只有二十岁,那也确实有人会相信的。
陈鸣还注意到,霍瑾年的头发和胡子也被打理过了,前额的头发被他用发胶往后牵扯露出了他光滑的额头,霍瑾年的额头很漂亮,同样也突出了他浓黑的眉毛且神。不是土匪,是一个活脱脱的教养良好的绅士。
被陈鸣盯得有些害羞,霍瑾年不自然地咳嗽一下。
“呦呦呦,霍老板,我就说着衣服适合你,你看看你穿上后不仅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多岁。我说,您这样出去,就算和那些小姑娘说自己是归国事业有成的大富豪,都有人相信的……”
成衣店老板对着穿着新衣的霍瑾年糖衣炮弹一番。陈鸣听了有些腻歪,更别说是大老粗霍瑾年罢。
“得,你消停会儿。我就爱做我的山大王,不想做什么归国大富豪。”
成衣店老板知道霍瑾年是土匪,只不过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会如此直白的说出来,他都不知如何劝说霍瑾年。
“霍老板,您的身份还是别乱说的好。”
“诶,怎么一个个都都喜欢管我这管我那的。”
霍瑾年不耐烦地丢给成衣店老板三块大洋,拉着陈鸣就往南胡洋行的方向走去。
南胡洋行处在镇上最热闹的街道中央,白天黑夜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街道上的商店没有一刻是禁过烟儿的。
一路上陈鸣牵着霍瑾年的手东西张望间都能看见路边张贴在灰墙上的南胡洋行拍卖广告。
卖报的少年挎着旧布麻制小包,小包塞满了黑字白报,少年将挎包里的报纸洋洋洒洒撒在空中。
来往的少爷小姐有兴趣地随手接过少年的报纸,对上的新闻指指点点,或互相相看一眼,扭捏,乐呵几声。
与南胡洋行所在街道相反的平民街的风情不同,嘻嘻笑笑,好不热闹。
霍瑾年拉着陈鸣顺利地走到了南胡洋行,此刻南胡洋行外早已停满了大大小小的黑皮洋车,从洋车里走出的名流姥爷和小姐各个雍容华贵。
美丽的小姐画着致的妆容,与陈鸣平时所见的大家闺秀又有些不同,小姐们的妆容更多艳丽,穿戴洋服或修身旗袍,带着黄金或珍珠首饰,明珠生晕,美玉盼兮,一扭一态尽显窈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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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好看吗?”
见陈鸣直瞧着那些从名车下来的贵妇人,霍瑾年在一旁逗趣他一下,“以后哥也给你找个大美妞好不好?”
霍瑾年的取笑让陈鸣羞得别开脸,吓得他再也不敢在瞧那些女子一眼。
“哈哈哈。”
霍瑾年不闹陈鸣,他摸摸陈鸣的脑袋便领着他进了南胡洋行。
南胡洋行外部用汉白石雕刻而出,内部不同外部的灰白高贵,里面满布珐琅装饰,法式金红大地毯铺在脚下,一楼的堂正前方是管理【看门】的柜台,柜台侧两旁则是两道棕红楼梯,楼梯蜿蜒直接二楼的物品售卖处。
霍瑾年走向柜台将早已准备好的邀请函递给柜台前短发扣着单边黑色耳环的男子。
每次南胡洋行有活动,第一个忙得就是周俊烨。
周俊烨头也不抬的接过霍瑾年递过来的邀请函快速拿起一旁的红戳子,往邀请函上戳了印子。
“是华玉宇先生吗,你好。欢迎来南胡洋行。”
周俊烨抬头扯着笑对着霍瑾年。
由于笑得太久,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
“嗯。”
霍瑾年随手接过周俊烨递过来的邀请函就要上楼,同时霍瑾年也发现了跟在霍瑾年背后的陈鸣。
“咦,这不是大嫂吗?”
周俊烨好久没瞧过陈鸣,没想到今天居然在拍卖行上见着了。
陈鸣继续跟着霍瑾年往前走去。
“欸欸欸,大嫂,你怎么不理我啊!”
周俊烨半起身想要追问缘由,可人来人往眼前一晃,眼间就没了陈鸣的身影。
“小周,你在看什么?”
“啊?”
听到熟悉的声响,周俊烨猛地回头招呼起来:“啊?是岳爷……诶诶,岳爷?!”
“你怎么见到我一副惊恐的样子。”
周俊烨骤然一愣,惊讶又犹疑:“岳爷你怎么现在才来。”
“嗯?”闫岳抬手看了眼手表,“我应该没有错过时间。”
周俊烨猛然摇头指明道:“不是不是,我刚刚看到大嫂先进去了。还跟在一个看起来成熟的绅士后边,叫什么华玉宇的,所以才认为您是晚来了。那位华先生是岳爷您的旧相识吗?”
闫岳眸底沉下一片暗影,长直的睫毛随着视线的犹豫轻轻抖动两下。他启口声音薄凉:“我不认识华玉宇这个人,而且我也没有约陈鸣来南胡洋行。你看错了。”
第70章
“诶!”
周俊烨对闫岳悄然眨眨眼,俏皮地说道:“岳爷,我小周什么不敢保证,就我这个眼力劲绝对不会错的。大嫂就化成灰,也不可能逃过我的双眼的。”
周俊烨说完指指自己的双瞳,瞳中靓自信的光,就算是假话也都能成真。
对上周俊烨热烈的视线,闫岳的眸光变得冰冷,他翁怒地在柜台前压下自己的邀请函,推给周俊烨。锐利眸子一眯,带着徐威胁的味道:“我说你看错了就是看错了。盖章!”
周俊烨吞吞口水委屈地缩回了自己的头,赶忙在闫岳的邀请函上戳了红印子。
“我做错什么了,那么生气。”
闫岳起邀请函,将它插入自己胸口,薄唇弯起又恢复了往常温和的神色:“我没有生气。你加油工作。”
半鼓励式的告别周俊烨,闫岳踏着步子有些急切地往二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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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俊烨托腮望着闫岳的背影长叹一气。
岳爷明明很温柔,可为什么总给人一种拒之千里的味道。大嫂可真辛苦啊……
“喂,小周,看什么呢?”
后面的绅士名流又陆陆续续上来,周俊烨甩甩头抛开脑中的混乱,继续接待他的客人。
既然周俊烨如此确认他确实看到了陈鸣,那么陈鸣没准就在楼上。
闫岳扶在阶梯上的手不自觉抓紧。他思量一会儿,还是决定主动出击找到陈鸣,至于之后的事,挽回他之后再说吧。
南胡洋行今日人果然多,即使闫岳如何巧妙地避开来往的妇人和先生,那些熟悉他的人都会阻拦闫岳的步伐。
寻找陈鸣身影的步子在阻拦下变得漫无目的起来。
不知今天陈鸣穿了什么样的衣服,还是往常那件鹅黄色的小衫吗?
眨眼间,一位身穿鹅黄色小衫的背影涌入了闫岳的眼前,瘦小的背影和陈鸣十分相似,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那抹鹅黄的身影一下就抓住了闫岳的眼球。
闫岳轻舔下有些干燥的唇,怀着忐忑的心情两步跨做一步逐渐渐近黄衫“少女”的位置。
“丫头。”
闫岳思量很久是叫陈鸣还是叫丫头,想了会儿,他还是抓住了那个人的臂膀,喊出了平时叫唤陈鸣的用语。
少女闻声,回头看了眼。
少女是少女的模样,少女有一双含水的杏眼,脸上也有同陈鸣那般荷花娇艳的红晕,但少女眉目清晰,眼瞳并不是闫岳熟悉的淡褐色。
闫岳抱歉地回了自己的手,他绅士地轻轻弯了下腰对她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少女没有怪罪闫岳的鲁莽,她提起自己的百花皱裙同样微笑的轻蹲身子说道:“没关系。先生看来很着急寻找您的同伴,祝您好运。”
“谢您吉言。”
闫岳感激地看了眼少女便转头在人海中寻找记忆中的陈鸣。
“诶,岳爷。您在找什么吗?”
赵岭上前问候一句。
赵岭在店里就看见在门外张望的闫岳,虽然闫岳的动作很小只是在用眼神巡视,但赵岭还是看出了他的焦急。
闫岳闻声转头。
“原来是赵岭啊……”
“嗯,是我,岳爷您不是等会儿要去上面和韩先生会面的吗?您在这里找什么呢?”
“哦……我,”
说道一半,陈鸣恰时从赵岭的背后经过,只有四五个的人身距离。
闫岳焦急地推开赵岭想往陈鸣的方向走去。
可还没到陈鸣的身边,闫岳发现,陈鸣不单单只有陈鸣,陈鸣的身边还有另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装着不菲,靛蓝的双扣礼服,前额的扣发乖乖拢在后头,约莫三十左右的模样。
闫岳蓦然想起周俊烨口中所说的“华先生”。
闫岳神色微顿,面色沉郁,锐利的眸子一眯眼眸染上深黑,黑渗渗的嫉妒。周边嘈杂的声音一瞬都消失在空间中,闫岳盯着陈鸣和那个陌生男人,从视线里到视线外,他呆在原地眼睁睁看他们从二楼往三四楼走去。
心里各种不是滋味。
赵岭揉揉被闫岳推开的肩膀,生疼。
“岳爷你怎么了?”
闫岳杵在原地发呆的模样让赵岭有些担忧。
闫岳并没有回头看赵岭,他盯着陈鸣消失的楼梯口,一字一顿地问道:“你知道华玉宇是谁吗?”
“华玉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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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岭搜索着脑中的信息,并未有这个人的存在,“没听说啊。”
闫岳转头间看过赵岭,恢复了以往的表情,谦和的笑容挂在他的脸上。
“我希望你在南胡洋行能更多了解一些和南胡洋行有交际的人。”
闫岳的语气很平常,可赵岭怎么听都觉得这个男人正气在头上。还是先溜吧。
“咳,好的岳爷,我那边店还开着,我先去整理东西了。”
赵岭摘下帽子抚在胸前,恭敬地对闫岳鞠了一躬就撤回了金缕阁。
赵岭走后,闫岳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握紧,脸上渡上从未拥有的阴郁。
我丢弃的东西,要捡也是我来捡,华玉宇你给我等着。
从刚刚开始陈鸣总觉得有什么人一直盯着自己看,背后一阵子发凉,他不自觉地捏了捏后颈。
“怎么了?”
霍瑾年对陈鸣异常的举动有些担忧。
陈鸣攸然一笑。
“没,没,事。”
“那就好。”霍瑾年说着指指前方,前方是一个巨大的舞台,舞台下规规整整地摆放着紫藤后背木椅,“你看前面那个是一般人竞标的位置,我们后几天可能就是做在那边竞标。”
霍瑾年又将视线投向侧边上一楼的阁楼上,说道:“上面一层是专门空出来给大佬们的,到时候拍卖藏宝图的时候,我们主要是和他们竞争。”
“啊?我们,钱,够?”
陈鸣担心起霍瑾年的资金问题。事实上,陈鸣根本不需要担忧,霍瑾年作为后山唯一的大王从不缺金银财宝,况且,除了霍瑾年的资产外,枕惊鸿也存着不少的钱。
霍瑾年冲陈鸣眨眨眼,“没问题的。”
说完,他就往嘴里扔了颗麦芽糖,自信地咀嚼起来。
人来人往总会有那么几个认识的人,霍瑾年形象一改往来的人都会时不时讨论他的身份。而陈鸣那副不变的模样还是引来了相识的人。
“大嫂……”
闫穆思量了很久还是上前和陈鸣打了声招呼,他低眉敛目瞅着陈鸣那张比从前瘦了许多的脸颊,“好久不见。”
第71章
闫穆思量了很久还是上前和陈鸣打了声招呼,他低眉敛目瞅着陈鸣那张比从前瘦了许多的脸颊,“好久不见。”
陈鸣左看右看有些疑惑眼前的男人在叫谁。可闫穆的对面显然只有陈鸣一个人。
无视霍瑾年。
“嗯?”
陈鸣指指自己,“我?”
闫穆直入主题:
“嫂子,大哥赶大嫂出去是大哥不对,那天他也是喝高了,庆玲硬要他回去的时候他还没有酒醒,所以大哥才会这么对大嫂的。大哥真的最近摊上了很多事,大嫂请多包容一下大哥吧。大哥不会因为大嫂被人玷污了抛弃你的。”
“大嫂?大,哥?……抛弃……”
陈鸣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他实在是听不懂眼前这个说话烟嗓的先生在说什么。
在一旁听的霍瑾年倒是了解了个大概,他嚼碎口中的麦芽糖,手臂一弯将闫穆勾到自己怀里,“兄弟,和你说个事。”
闫穆有点厌恶别人突如其来的亲近,他排斥地推开霍瑾年的接近,“这位先生,您可以直说不用靠那么近。”
闫穆看起来就是那种不爱说话的老古板。一点都不大方可爱。
了解到这一点,霍瑾年撇撇嘴放下搁在闫穆肩膀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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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其实我是想和你说,他失忆了。”
“失,忆?”
陈鸣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失忆了,他皱着小脸满是惊奇。
霍瑾年对陈鸣解释道:
“诶,其实我上次救你回来的时候,枕医生就发现你有些记忆缺失,虽然不知道缺失了哪些。醒来后,你就只记得一些小时候的事。你平时不是一直以为你自己只有十多岁吗,其实你应该有十六岁了。”
……
这个消息有点刺激。
陈鸣一时间难以消化。
“那,那,你,是小时候,带我,玩的小哥哥?我,没记错,吧?”
霍瑾年点点头,“这个你没有记错。”
闫穆和陈鸣同时低头陷入了思付中,两人同时想了会儿,陈鸣首先在沉默中出了声。
“既然,瑾年哥哥,确实是小时候带我,去吃,去小镇上的人,那就没有问题。就算失忆了,也不要紧。没准失去的那段记忆,还是,痛苦的呢。”
陈鸣一字一顿的说的力,霍瑾年和闫穆还是侧耳听完了他的每一个字,听得仔仔细细,清清楚楚。
霍瑾年为陈鸣有这样的觉悟而感动。
这边的闫穆却有些为难,虽说他和嫂子的交集不能算深厚,至少相比于被嫂子称呼作“哥哥”的靛蓝西服男来说,他和陈鸣关系拳拳(区区)点头之交。
“嫂子……”
闫穆犹豫一下还想说些什么,但千万句想说的最后也只是崩出来一句,“嫂子如果可以,还是请你和我回去吧。”
“诶。兄弟。”
霍瑾年推推闫穆的胸口让他离陈鸣远点,“我是不知道我弟弟和你哥发生了什么,反正我捡到他的时候,他不仅发着高烧,脚上手上也全部磨破了皮。你口口声声说你哥想我弟弟……诶不对,你哥喜欢我弟弟……哥哥?”
“弟弟?”
闫穆眉头一皱,与霍瑾年面面相觑。
“喂,兄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闫穆深重的重新审度了一番陈鸣,确实是和大嫂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大嫂比眼前这个小男孩圆润点,也稍稍矮一点。
“嗯,可能吧。”
闫穆欠过身,表示抱歉。
“没,事。”
陈鸣对这个男人说的话也很吃惊,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没准以前他真的是和男人有过什么关系呢。
陈鸣倒不是很厌烦男人与男人的事情,毕竟霍瑾年也和枕医生关系匪浅。
想到这,陈鸣又偷偷瞄了眼霍瑾年的侧脸,真不知道枕医生看到霍瑾年这样的装束会不会高兴呢。
“没事。这次就算了吧,兄弟,下次要看准了人再打招呼哦!”
“嗯。还请把刚刚的错当作闹剧一场,打扰二位了。”
南胡洋行的第一天就如此颠簸,在几场有趣的闹剧后,繁忙的一天在灯红酒绿中拉下帷幕。
闫穆回家后将这件有趣的事悉心告知了闫岳,闫岳听见闫穆口中所说“与大嫂及其相似的男人”时并没有什么表现。
然,闫岳差遣闫穆回去后,他却烦闷的一宿没睡。
第二天,闫岳到了南胡洋行的密件。
密件里所含的皆是“华玉宇”的资料。
华玉宇,男,归国子弟,现住“枕家药房”。
要说霍瑾年和枕惊鸿完美任务里做的最不足的就是,枕惊鸿在为霍瑾年制造假身份的时候,习惯把所有的住址和行票账户都记在自己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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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玉宇,枕家药房,慕上行,枕家药房,尚学尹,枕家药房……”
闫岳将信封中夹带的一张一张挑着随手丢开,单薄的纸张悠悠随着他的动作飘到灰色的石板上。
看着这些有趣的巧合,闫岳的脑中闪现出一张熟悉的脸,他嘴角忍不住上扬冷嗤,眸光冰冷似深潭,“霍瑾年,你可真有意思。我们旧账新账一起算。”
闫岳这辈子没什么讨厌的,他最讨厌的就是和他作对的人,尤其是那些有事没事就扰乱小镇秩序的土匪,他恨不得一枪枪崩了他们。
要不是两年前“意外”摔下悬崖,他早就把霍瑾年干掉了。
“嘣!”
枕家药房大早上的就传来不合时宜的枪声,枪声可比那后院的大公鸡管用许多,枪鸣声连续响了好几枪,周围房屋的人都纷纷疑惑地从窗口探出头来。
“大早上的这管理就来抓人了?”
“不知道啊,平时不干事,就知道扰民。”
“诶诶,你们小声点说。”
霍瑾年顶着没有打理过的头发,乱糟糟地就搬开了药房的大门。
“嘣!”
又是一枪,这次的子弹直接经过霍瑾年的侧脸擦了过去,打在药房的木板上,直接焊出了窟窿。
霍瑾年的左脸微微发热,被擦脸而过的子弹吓得立马清醒过来。
他撩起自己额头的扣发,抬眸。他倒是要看看哪个不要命的小子居然敢对着他开枪。
不看还好,一看居然是闫岳。
要不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闫岳和霍瑾年此时对着对方得脸,滴出血来。
霍瑾年几乎是掐着嗓子从口中崩出一句好话:“这位穿着墨绿墨绿的将军怎么大早上来小的这打枪来了?”
第72章
闫岳微微张口冷笑一声。
“打理过后倒是有些人样了,差点没认出你。”
听闫岳的话看来已经发现霍瑾年的身份,那霍瑾年也没必要妆模作样,他挺起胸膛恢复了以往懒散不羁。
闫岳今天特意穿了一声墨绿的军服,那是他藏在衣柜里许多年没碰过的衣服,只有进行任务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穿穿。墨绿的军服配合夹扣闷亮棕红的皮带,承托出闫岳的一丝不苟,俨然。
霍瑾年也知道每次闫岳穿这件衣服就是要来办自己,他也不废话,挑明了事儿说:“我知道你要办我。办我可以,等我七天,我自动上门求你抓我。”
没枪,没人,又没装备,霍瑾年对战闫岳,战胜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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