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就能为所欲为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允你听风
“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闫岳又朝他的侧身打了一枪。
霍瑾年往枪火走向的反侧一跳,连忙举起双手:“闫岳,我怎么惹到你了,你平时不抓我,今天大早上的搞我。给个机会不行吗?”
和我作对还泡我马子,闫岳怎么咽的下这口气。闫岳二话不说,毫不留情地往霍瑾年的小腿上嘣了一枪。
“啊!”
枪声伴着霍瑾年的痛叫彻底扰醒了陈鸣,要说陈鸣的睡眠质量可不是盖的,这尖叫声足以叫醒陈鸣可也引来一大批周围房屋的看客。
“我去,真崩了一枪。”
“欸欸额,那个是闫岳吧,也不知道谁那么倒霉招惹他了。”
“啧啧,这个血好刺激哦。”
霍瑾年怒看闫岳一眼,他忍着痛撕下一块破布赶忙对自己进行了止血处理,他抱着被打伤的左腿,咬着牙忍不住呜呜嗞声。
陈鸣咳嗽两声,冒着睡泡,迷迷糊糊走到了药店前。他揉揉双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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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发,发生,什么了?”
闫岳看见从门后出来的那抹熟悉的声音,本阴郁的双眼突然明亮起来,他盯着那个发光的少年,呼唤出声:“丫……不,鸣儿,我来接你了。”
陈鸣晃晃头,眯下眼后眼睛才舒适户外的阳光,但当他一睁眼,却被地上横躺流了一大滩血的霍瑾年吓得一惊。
他赶忙蹲下身子,全身发抖地掺过霍瑾年的脸。
“你你你……”
霍瑾年的脸色很不好,要说平时他掉着眼袋像中年丧妻的可怜人,现在他泛白的脸就像当场死了老婆的罹夫。
霍瑾年的体温开始下降,他对陈鸣恍然一笑,“我没事,只是腿受伤了,出了很多血,而已。”
“你这都叫没事!”
霍瑾年的伤刺激到了陈鸣,陈鸣懊恼这个过分乐观的男人,他倔强地要背起霍瑾年进屋里治疗伤势。
“鸣儿……”
闫岳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从头到尾,陈鸣看都没看闫岳一眼,反倒对那个土匪又是问又是关切的。
那明明是自己才能拥有的权力。
他不甘心,闫岳踏着皮靴拉住了霍瑾年的后衣领,陈鸣的步伐也被迫止住。
陈鸣还想往前几步,可是后头的牵引力太强,搞得他无法动弹。
闫岳俨然低头看着陈鸣和霍瑾年,陈鸣扭头半眯着眼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男人看起来一丝不苟,两撇峰眉,十分俊朗。他又瞥了眼男人手中还散着余热的枪口,估摸就是这个男人害的霍瑾年变成这样的。
要不是霍瑾年的病等着被治,他真想咬他一口解恨。
明明看起来是个很正直的人,怎么会做出伤人谋害的事情来。
“放,放,开。”
“鸣儿……”
“放,放,开。”
闫岳目光如钩,眼底含着深深的痛苦,懊恼和不解。脸庞吹来清晨的风,把他吹的太清醒,太清醒的自己无法对陈鸣硬下声挽回。
闫岳松开了牵扯在霍瑾年背后的手。
陈鸣一步步背着霍瑾年进了药房,闫岳也不自觉地跟了上去。
闫岳很早就知道陈鸣会医药,他杵在旁边看着陈鸣为别的男人取子弹上药敷药,弄得全身都是血,心里一阵不是滋味。
他几番开口想对陈鸣说些什么。
可站在一旁的闫岳,怎么看都像陈鸣和霍瑾年场景中的外人。
闫岳不相信陈鸣会如此决绝的不记得自己。等陈鸣为霍瑾年包扎完后,霍瑾年因为疼痛陷入了昏迷。
陈鸣这才起身为霍瑾年试了一下鼻息,确保他的生命安稳后,才放心地松口气。
药店门外早已经三层三层地围满了人。门外的人嘈嘈,闫岳的心烦躁。
再也忍不了眼前的场面,胸有郁闷他直接朝门外的地上崩了一枪,枪声巨响让门外的闲人吓得闭上了嘴。
闫岳抑着声说:“都给我滚回去,谁在留此一秒,全部监。”
众人一听互相看了一眼,畏畏缩缩地溜离了药房门口。
清静。
陈鸣为霍瑾年包扎好。
该谈正事了。
“我,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瑾年哥哥。你能放过他,吗?”
陈鸣脸上还留着霍瑾年的鲜血,衣服上,手上,腿裤上,指尖滴滴答答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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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儿,你为什么会和霍瑾年在一起。”
陈鸣退后一步护着自己的手腕,眼神疑惑:
“鸣儿?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鸣儿!”
闫岳上前一步,有些着急“当初赶你出去是我的错,那时候我只是心太乱,脑子不清楚,我从没有介意你,我爱你啊!”
陈鸣双眼空寡,觉得眼前男人的话箭直莫名其妙。
“我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
闫岳苦笑一声,嗓音溢出痛楚,“我现在说喜欢你,你告诉我,你不认识我……”
“额。”
躺在椅上的霍瑾年不合时宜地痛苦嘶出一声,陈鸣连忙蹲到霍瑾年的身边查看他的伤势,声音极尽温柔:“疼?这?”
“额……”
霍瑾年额间流下好几滴冷汗,昏迷仿佛陷入了一个灰暗的空洞中无法逃脱。
“做,做,噩梦了吗?”
陈鸣起身用袖口擦去霍瑾年额间的汗珠,慌张。
“够了。”
闫岳实在看不下去陈鸣对别人嘘寒问暖,尤其这个别人还是霍瑾年。
第73章
闫岳一把抓住陈鸣的手腕将他提起,硬拉着他往外扯。
“你,你,你放开我!”
陈鸣跳脱着脚,揣着闫岳的小腿,左右挣扎。
陈鸣一脚接着一脚踹的闫岳小腿发疼,可他的心比陈鸣一脚一脚无情的踹动还要痛上十分。霍瑾年松手将陈鸣甩在药房木门边,他指着躺在椅上的霍瑾年冲陈鸣低声吼道:
“你不是要救霍瑾年吗?你不是想让我放过他吗?可以,你和我走。你和我走,我保证就让那个男人活得比谁都好!”
陈鸣揉揉被摔疼的手臂,半信半疑地望着眼前陌生的男人,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对自己如此执着,而且他好像和自己很熟的样子。
“你,说,的真的?”
“我从不骗你。你和我走,我立马找人救他,带他去最好的洋医院。”
陈鸣看了眼还在呜呜作声的霍瑾年,他定睛仰视着闫岳,答应了他的要求。
“之前,勾勾。”
“勾勾”的意思就是小指的约定,不知多久以前,陈鸣也这么和自己约定过。
这次的约定却不是为了他。
闫岳蹲下身子,他伸出小指对着陈鸣,陈鸣也伸出小指,勾在闫岳的小指上。
许下约定。
“鸣儿,小指如果勾了两次,上一次的约定还会做算吗?”
闫岳半蹲在地上,他墨黑的眼瞳中全是陈鸣的身影。
陈鸣真的很不适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称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支支吾吾敷衍道:“大概,不会。”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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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岳漾起同从前一般温许的笑容。他脱下身上的军装大衣沉默不语地将大衣披在陈鸣的身上。
“?”
陈鸣不解。
“以前你也会给我盖被子的,这不算什么。”
“我,说了,我不,记得。”
“你不会不记得我的。”
闫岳固执地打横抱起陈鸣想将他带离此地,带到离自己更近的地方。
闫岳突然的公主抱让陈鸣有些脸红,他再次挣扎阻止男人如此亲密的举动。
“你再乱动的话,我不保证我会违约的。”
闫岳边说着边偷瞧了还躺在椅上的霍瑾年一眼。
“你……”
陈鸣被这个男人气地没话说,居然威胁自己,威胁自己就算了,陈鸣还偏偏对这个霸道的男人无可奈何,他扭过头,领着大衣的一角扬起手遮在了自己的脸上:“随你。”
闫岳低头隔着大衣吻了下陈鸣的额头,轻声:“你不会不记得我的。”
陈鸣窝在大衣中不满道:“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呵呵,没什么。”
逮到陈鸣后,闫岳如约派人带霍瑾年去了最好的洋医院,而他则将陈鸣安置在了南胡洋馆附近的暂住馆中。
推开陈鸣房间的门,闫岳为陈鸣端来了些他爱吃的糕点。
陈鸣此时正站在房间的窗口出,他向外张望着什么。
闫岳望着陈鸣的背影有一丝孤寂。
早上的事闹来闹去,时光已不知不知觉到了中午,入夏的阳光透过窗台打在陈鸣新换的鹅黄小衫上,小衫上的淡粉小花像活了一般挂在陈鸣身上,十分好看。
小衫也是闫岳为陈鸣准备的,用的是金缕阁最好最薄的丝织品。
闫岳将食物搁在一旁的桌上,他注意到桌上许多揉成球的废纸心中一凉。
不管一二,他走到陈鸣背后,弯下腰从后将头深深埋在陈鸣的颈窝出,低声说道:
“我好久好久以前就这么想抱着你。”
陈鸣冷漠地盯着窗外来来往往没见过的新旧汽车和人力车夫,他没有挣扎开他的怀抱,却也一动不动。
闫岳抱在陈鸣腰间的手更紧些。
“我当初赶你出去的事,有那么不可原谅吗?”
陈鸣不回答。
闫岳将头埋的更深些,嗡嗡诺诺像似哀求一般:“你不要那么不近人情。”
陈鸣冷声:
“首先,我,不认识你。而且,不近人情,的,是你。你害了瑾年哥哥。”
闫岳眼神一暗,嘴角带着阴郁:“你不会不认识我的。是霍瑾年骗了你……他是不是和你说我是很坏很坏的人,坏到你不想在认我。”
陈鸣不愿再听闫岳自以为是的狡辩,他挣脱出他的怀抱,转头屏起淡眉,冷眸回视:“瑾年哥哥,从未,和我,谈起你。我从不与你,相识。”
“呵。”
闫岳垂眼浅笑一声,“你被他荼毒太深,你肯定是听信了他的鬼话。鸣儿,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我是你唯一能相信依靠的人,只有我不会骗你,不会伤害你的。”
陈鸣模糊视线,眼神涣散:“你,说的,假话。真的话,你怎么会赶我走,让我,离你而去。”
谈起这个问题,闫岳就脑壳疼:“我说了,我当时喝多了。我解释不清,你好好想想我什么时候伤害过你。”
“不谈我记不记得以前。就在刚刚,你把我,最,敬爱的哥哥,送,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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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鸣转过头盯着闫岳的眼,眼神异常的坚决。
“你……我还有事,你好好休息。”
被打击得萎靡,闫岳迈出他壮的双腿,步履匆匆正欲离开。
“喂,我真的,不认识,你。”
侧耳听清陈鸣的话,闫岳身子一顿,也就一下,他不管陈鸣在后如何解释,逃离得更快。
耳边关门的声音让陈鸣丧气地闭上了眼。
————————
闫岳脱下手中棕灰皮质手套怒气地甩在西苑自房的桌上。
“哥,你怎么火气那么大。”
闫岳脸上还带着怒气,他瞪着眼回头望去:“闫穆,你怎么在我房间。”
闫穆摊摊手,“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
闫岳忽然想起来什么,他整理心情,故作悠闲,“我刚刚有事,差点忘了。本来我想让你去南胡洋行帮我换一下拍卖位的。”
“本来……那哥,你现在想让我干什么?”
“帮我去问候一下你大嫂。”
“大嫂?大哥,你找回大嫂了?在哪呢?”
闫穆往闫岳身后望去并未看到人影。
“没带回来,这闫家现在被二弟媳掌控着,我怎么敢轻易把他带回来。”
闫穆听着大哥的话心里不是滋味,“我明天会去看大嫂的,哥,你别对可喜下手。她只是穷惯了,失去的东西多了,所以什么都想要比别人多一点。”
闫岳蹭蹭指腹,嗤笑一声:“我不喜欢对一个女人出手的。二弟你放心吧。”
闫穆点头:“谢谢大哥,那我先下去了。”
“嗯。”
第74章是我在做多情种
陈鸣觉得自己被那个穿着军服的陌生男人囚禁了。
陈鸣坐在房内的板凳上百无聊赖地书写着自己的名字,也就是练字,打磨自己的时间。
今天是南胡洋行拍卖的第二天,在第四天的时候就是藏宝图的拍卖,也不知道霍瑾年能不能好起来。
想到这,房门正被什么人打开。
陈鸣坐在椅子上好奇地转身望去。
一个穿着锦缎淡紫衣服的女子。
女子将头埋得很低,看不清模样。
她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应该是给自己送早饭的。
陈鸣对她一笑,指著书写桌上的一处空位,和善地对她说道:“放这吧。”
女子点点头,还是没将头抬起。
她根据陈鸣所指的位置将饭碗搁到桌上的空地。
就在女子放下热粥的一瞬,忽而一道亮眼的反光闪到了陈鸣。
一把匕首从这个女人的袖口中掏出直直向陈鸣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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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陈鸣反应快,幸运地躲过了她致命的攻击。
但也因此,陈鸣的屁股离开了板凳,重重摔在地上。
“嘶……”
陈鸣捂着被匕首划开的臂膀疼痛出声。
红色的血液浸透他的衣衫一滴滴,滴落在地。
陈鸣不解地望向那个女人。
“呵呵呵,陈鸣,我终于找到你了,呵呵……”
明珠握着匕首,本若银盘温柔的脸不复存在。换之则是诡异扭曲的面目,她眼睛通红,居高临下地嗤笑着摔倒在地的陈鸣:“你这个骗子,我杀了你!”
说着明珠就要往陈鸣的心脏刺去。
陈鸣慌忙伸出臂膀想档下明珠再次的攻击。
……
等了许久,匕首并未落下。
陈鸣疑惑地睁开一只眼,透过缝隙朝明珠的方向望去。
他看见,那个女人居然被一个穿灰色长衫的男人禁锢住了双臂。
“闫穆?!闫穆,你干嘛!放开我!让我杀了这个贱人!”
明珠吵闹,对突然出现的闫穆很不满。
闫穆紧握着明珠的手臂不放。
他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陈鸣。示意陈鸣出去。
陈鸣心领神会地捂着手臂慌忙逃离了这处是非之地。
“陈鸣!你去哪!给我回来!我要杀了你!”
见陈鸣逃跑,明珠蹬着脚要往他离开的方向冲去。
可无奈,背后闫穆拽着他的手力气太大,无论怎么扭动她都无法摆脱他的控制。
“放开,放开我……”
明珠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
闫穆不让。反而抓着明珠的双手越紧。
他低头看着怀中挣扎的女人,烟嗓嘶哑:“你知不知道你在犯罪。”
耳边声音的警告让明珠厌恶,她放弃挣扎转为对闫穆的质问:“是他们逼我的,凭什么他们一个个都能理所当然的呆在闫岳身边;凭什么那个毫无地位可言的野丫头能够得到闫岳的爱!我为闫岳付出那么多,凭什么,凭什么,就只有我不能呆在他身边!!明明我才是那个一直爱闫岳的人,为什么他就是看不到我啊!”
明珠越说越激动,说着说着她的眼泪不自觉从眼眶中簌簌落下。
闫穆沉默地放开了明珠的双手。
痛哭失声的明珠没了依靠无力地坐在地板上,捂脸痛苦起来。
那我呢,你为什么看不到我呢……
闫穆抑着嗓间的虚气默默盯着悲痛的明珠。
“闫穆……”
明珠呜呜出声。仿佛想起什么,她转身就拉着闫穆的灰袍角,含着泪仰视他,“你会帮我的对不对,你帮我把陈鸣从闫岳身边赶走,帮我把所有女人从闫岳身边赶走,这样他就能看到我了……”
闫穆没有动弹,继续沉默地盯着满脸泪渍的女人。
“闫穆!你怎么不说话啊!你以前都会答应我的!你明明说过,你会帮我做任何事情的!”
明珠摇摇闫穆的腿接着怒吼他的名字,希望闫穆能帮帮自己:“闫穆!你说话啊!”
闫穆深吸口气,几乎是从牙缝中崩出那么句话,他一如往常用着单一的声调对明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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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你告诉我,镇上那些无缘无故死去的女人是不是和你有关。”
“女人?什么女人?”
明珠眼神闪躲,语气怪异。她略略松开闫穆腿上的手将视线移向地面。
闫穆蹲下身子,扭过明珠的肩膀强制她看着自己。
“你不要躲,你告诉我是或者不是。”
闫穆的眼睛就像暗夜的枭鸟将明珠看的毛骨悚然。明珠突然打开闫穆按在她肩膀上的手,睥睨闫穆讪笑。
“是啊,是我。都是那些女人要靠近闫岳的,都是群见不得人的狐狸。”
听到答案,闫穆歪头看着明珠的眼眸含着痛楚。
“知道吗?这样的你,才见不得人。你不应该是个罪人。”
“什么见不得人!闫穆!你疯了!是他们勾引闫岳的,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
嫉妒让明珠痴了魔,她抓起地上的匕首往闫穆的胸口扎去。
闫穆淡淡撇过过被插出一道血迹的胸口。
随后,他悄悄将手探过明珠的后脖颈。
用力一拍。
明珠晕了过去。
“咳。”
拧眉捂着胸口吃痛一声。
幸好明珠下手不算太重。闫穆他咬牙将昏倒的明珠横抱至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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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她的身边,拢过她凌乱的额发。
她灰朦无色的瞳孔中深影着大海般对女子的情思。
那么近却那么远。
那股情思,只在深处,为她一个人不停不停翻滚。
女子白皙的皮肤如清水芙蓉娇嫩,明月般的脸盘雍容娴淑,朱唇点上银盘,羽睫微微浮动,每一下,每一下都看在闫穆的眼中。
“你一直都很安静,安静的你真好。”
闫穆用拇指押上明珠的下唇,眸下深情注视着女子如月银般的脸颊,女子的模样同他记忆中的模样不二,两撇清眉,淑淑娇容。
目光深深:
“终于,今生我已不为你寻觅……也终于不再对你远望。明珠,我们捉迷藏的游戏结束了……”
低头凑近她的淑容,闫穆并未将唇点在明珠的嘴上。不寸的距离,闫穆勾起一抹笑,停在了空中,他用如含烟的嗓子恰笑:
“对不起,是我在做多情种。”
可惜,明珠始终不明白闫穆的心情,连到最后她也无法听到痴情人最后的告白。
闫穆从不否认自己是个软弱的人,可人的一生总要勇敢一次。为了喜欢的人勇敢,多么理所当然。
“你的罪过应该让爱你的人承担,你知道的,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是我。”
说到这,闫穆自己都经不住笑出声,“不对,你不知道的,这个世界上最喜欢你的人,是我。”
第75章你不会忘记我的
陈鸣捂着伤口慌忙逃出,直奔向门外。
是将军就能为所欲为吗 是将军就能为所欲为吗_112
“小姐,请出示通行证。”
“通行,证?”
陈鸣不知道进出这里还需要通行证的,他指着自己的伤口磕磕绊绊说道:“里面,有人伤人!还有人在里面,救人!”
“我们的防卫很安全不可能有人进去。”
“你看我,我受伤了!”
看守头看了眼他,鹅黄的衫衣上红色的血迹格外明显,看守犹豫一下:“好的,我们等会就会去勘察,没有通行证的话,还请小姐你回房。”
都说了这个屋子里有伤人的人,看守居然还要他回去自己的房间,这不是明摆着让他撞回枪口找死吗?
怎么会有这样不通情的人。
“没有通行证,就让我送死吗?”
陈鸣淡薄的瞳孔中浮现一丝痛楚,“里面还有人,你,应该,去救他。”
“这是规矩。”
看守死板的不近人情,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动容的迹象,陈鸣咬咬牙向看守撞去,想突破他到外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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