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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军就能为所欲为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允你听风
韩熙比他还硬。
这个世道就是谁倔,谁有胆,谁就活得久。
闫岳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同意韩熙的要求。
之后,他被下人领到了天子一号房中,打开房门一股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
闫岳下意识地寻找熏香飘来的方向,他的视线停驻到床铺旁的那个一个玄黑的香炉,没有闻过的香味莫名给闫岳一股安心的味道。
这个味道和陈鸣身上的味道也很像。
闫岳一脑子扎在床上,怅然口气,“好想鸣儿啊。等我干完这些事就一定再给你一个完完整整的婚礼。”
“咚咚咚”
还没等闫岳想多久门外的敲门声就打破了他的幻想。
花泗轻敲几下房门。没经过闫岳的同意他擅自打开门走进房内,他环视房内一周发现侧卧在床的闫岳,此时闫岳也正注目盯着他。
“没想到您和韩熙将军居然是叔侄关系呀。”
花泗用袖口抚嘴上前几步试图接近床上的男人,男人挂不住脸上的笑容,他生硬的回复花泗道:“没想到鸣儿的救命恩人和卖国贼关系挺好。”
花泗顿下脚,也只是一下,他憋笑出声:“哈哈哈,国与我何干,我只想管好我自己。这个您可知?”
闫岳点点头,从花泗的话语中他确定花泗不是和韩熙同流之人,花泗也不过是个想活下去的人。
他对花泗的态度好些,他撑起身子由躺在床上的姿势摆为坐在床边。
花泗不客气的坐在他的身边,他靠得他很近,几乎是贴身的距离。
虽然不讨厌旁边的男人,但对于他的过分亲密的举动闫岳还是很不喜欢。
“我想你误会了什么,我并不喜欢男人,你可以别那么黏糊我吗?”
花泗瞳孔放大好像听到什么神奇的消息,他轻笑道:“你不喜欢男人,那你还喜欢陈鸣啊~”
说着花泗将臂膀搭在闫岳的肩上,脸凑的他的脸相当近。闫岳往右边移动一格,花泗的手臂没了依靠后,落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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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呦。”
无意识从上而下砸下去谁顶得住,手肘子疼的要死。花泗揉揉自己磕到硬板床上泛红的手肘,“你不能怜香惜玉点吗?”
“曾经有个人也那么和我说过,然后她死了。还是离我远点比较好。”
闫岳叹口气,递给一块银币,“这点够你处理伤口吗?”
花泗接过闫岳手里的硬币,还不忘用食指调戏他手心一下,偷笑声:“有你这种拒人千里后还那么关心人的吗?真是嫉妒陈鸣唷。话说,是陈鸣就没有问题,被我腻歪了就那么恶心吗?”
闫岳缩回自己的手。
“是的。我只允许鸣儿接近我,因为你是鸣儿的救命恩人,我对你宽容但也止于宽容,对你没有任何意思。”
闫岳拒绝的绝对,花泗捏捏手上带有温度的银币不以为意。他瞥眼身边的男人,嘘声:“你很久没有那个了吧,呵呵。我上次看鸣儿不像那种和你床上很愉快的人哦,是你白长了这身体还是他不愿意呀。”
“干嘛突然提这个事情。”
闫岳咳嗽声,他确实没有和陈鸣那个那个,但是他以前走商的时候对那种事情的欲望就不强,自己处理就行,他不想强迫陈鸣。
花泗猫一样地看眼闫岳:“没想到您还意外的纯情,真是个复杂的人。我用怜馆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你,男人坏心上人才会爱。尤其是陈鸣那种半冷不熟的调子,你就该强硬点。”
花泗说得没错,陈鸣就是那种半冷不熟的人,闫岳低头思量会儿。
他没什么感情经验,以前有过一个未婚妻在他瘫痪的时候跑了,最关键的是他和未婚妻并没有什么感情上的交流,他和她的世界除了学习讨论就是社会研究。
“和陈鸣闹闹可以,要我强迫他做那种事情处于人道我还是不喜欢。”
“闹闹,不闹上床叫什么闹。人与人之间感情的接近就是上床啊。”
花泗对闫岳抛去媚眼,“要我和你试试吗?”
闫岳一脸嫌弃,“不用了,我说了,我不喜欢男人。”
“哈哈哈。”
花泗捂嘴笑道,“我知道~和您开玩笑呢,如果没事我先走啦,有那种冲动可以随时找我哦~”
闫岳无奈摇摇头,不愧是头牌,说话水准和脸皮厚的程度果真一等一的强悍。
不过,闫岳不讨厌这样的人。
告别花泗,闫岳在房内踱步,他开窗开门敞开一切能敞开的东西,全面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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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韩将军有远方军报送来。”
“哈?这个时间段还有打仗的?”韩熙丢开身边的人接过手下的急报,信纸中所言:闫岳原先的小镇被靖党的人攻下了,为首的反民是霍静年和黄明翰。
……
这时,韩熙才想起他欣喜的儿子还在那个镇上,恐惧蔓延上他的全身,像被扔进全是水的海洋中无法呼吸。
“韩……韩冉呢……”
第101章囚
“韩少将属下还不清楚,但属下会派人加紧调查的。”
不清楚就是不知道踪迹,不知道踪迹就是韩冉生死未卜,搞不好他会死。
心疼儿子的韩熙容不得韩冉出事,他急速转动脑筋,忽然他的脑中闪过闫岳的脸。
闫岳刚从镇上出来,他一定有什么猫腻。
不容多想韩熙衣服都不带换的跑到闫岳的房间,现在的已是半夜时分,闫岳早就横躺在床上歇息了。
门外不合时宜的嘈杂声一下接着一下,声音巨大,就算是一只睡死的猪都会被这种刺耳的重击吵醒。
闫岳憋着怒气,脚下揣进一双拖鞋就匆匆把那房间的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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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熙正火急火燎的在外头死盯着他。
“大半夜的,叔叔有什么事?”
闫岳的语气态度不太好,论谁大半夜被人吵醒的态度都不会好的。
韩熙推搡着闫岳进房,闫岳顺着他的手被丢在椅子上,韩熙睁着圆圆的小眼睛满是怒气:“你那破镇出事了你知道!”
不是疑问的语气,是肯定的语气。韩熙的话带着质问的意思。
闫岳低眸垂眼摸摸自己的指腹想要掩饰什么:“这事我可不知道。”
“你来江南根本不是来辞退的,如果是辞退的话你根本不需要举家迁移!”
韩熙这个脑子突然智商上线发现闫岳的来去的端倪。闫岳见掩饰不过,他笑笑看韩熙。
“叔叔,我是不是说过你会后悔立马杀了我,因为杀了我之后你会觉得不值得。”
“什么意思。”
韩熙害怕闫岳留有后手所以没敢对他开枪,从闫岳现在的话来讲,闫岳一定有什么惊天大秘密隐瞒自己,而且那个秘密足以让闫岳死不足惜。
“你儿子被我杀了。”
韩熙恍惚中,闫岳冷冷的眸子盯着他的双眼淡然出声。
儿子死去惊天的消息一下子打垮了韩熙,那是他最喜欢的儿子,他还想等自己和洋人合作后扶持儿子创立一个新的封建王朝的,而闫岳的一句话将他的梦想打入低估。
闫岳说得没错,他现在恨死了他,杀他都觉得可惜。
“你和你爹一样遭人恨!”
韩冉动手掐住闫岳的脖子,他握着闫岳脖子的手臂十分用力,侧眼间还能看出手臂上浮起的无数条青筋和血红。
出于生存的本能闫岳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想要拨开他抓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闫岳!我不让你死,我要让你痛不欲生!”
两人僵持不下中,韩熙首先放开手,他看样子已经冷静许多。他睥睨一眼满脸通红紧急呼吸的闫岳,恶狠狠说道:“我要让你被蛊虫侵蚀,我要让你的伤口永远无法愈合,我要每天喝你三碗红血。”
韩熙这么说也这么做了,他出门后就吩咐手下把闫岳捆到了宴宾楼地下的牢房中。
地牢潮湿阴冷,弥漫着血腥和不知名的恶臭味,闫岳被人戴上眼罩扔进一处地牢中。
地牢内,墙壁上悬挂的拷打工具互相噼里啪啦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
“来个轻的,先卸了他的指甲吧。”
拷打员在一旁的木桌上喝着热酒指着桌上的“惩罚单”随意冒出一句。
拷打员是当代特有的新兴职业,他们工资居高只为一人服务。不管来人是谁。只要是主人送下来的人,他们都会毫不客气地对他们使用各种鞭笞和虐待。如果送下来的犯人话多他们也会毫不客气地用订书机或者钉子把他们的嘴封住。
闫岳听说过这类人,他很乖巧的没有出声。
有人把他捆到了一个铁做的椅子上,耳边传来皮带抽拉的声音,不一会儿,他的手和脚都被椅子自带的皮带困住。
闫岳尝试动动手腕,用力扭动后,他发现他的手根本无法弯曲。
有人用铁扣扣住了他的五个手指头,闫岳额头流下一滴汗水。
果然,那个拷问员踏着步子,喝着小酒走到他的身边。拷问员拿起一个铁钳子夹住闫岳最长的中指,啪嗒一下,随着闫岳吃痛的怒吼,那片光滑的指甲就与他手上的肉剥离,被取了下来。
拷问员继续喝口酒把闫岳其他的手指甲一一揪下,闫岳的怒吼一声声传遍整个地牢。
“体力挺好的,这都没晕过去。”
看着拷问椅上的男人手上满满的烂肉,拷问员将手中剩余的酒水泼到他红色的手上。
滋——
泼了一遭,闫岳再也忍受不住酒挥发鲜血的痛苦晕了过去。
拷问员打了个哈欠,对后面的两个辅助人员说道:“把他拖下去放进盐水里吧,记得把他的手缠几个纱布,老爷不让他死呢。”
听拷问员的话,辅助员背后一阵恶寒,他们忍住恶心反胃的感觉把闫岳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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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那个人的心是铁做的吗?好恐怖啊。”
“鬼知道,我们干完事赶紧走人就行。”
两辅助员一遍拖着闫岳在路上窃窃私语地牢内喝酒的那个怪胎。
闫岳已经四天没回家了,而且也没给兄弟们捎什么信。
赵岭和周俊烨有些担忧。
“要不我们去看看岳爷吧。”
黄铁小儿放下手中的斧头,抹去头上的汗水对正在阴凉处避暑的赵岭和周俊烨建议道。
江南入夏的速度比其他地方要快点,天气就像赶集一般,昨天还是冷冷清清今天就热火朝天要人命。
“宴宾楼又不是我们想进就能进的,上次我骑着小自行车想溜达进去他们后门,被他家狗抓个正着。现在屁股上的伤口还没好呢。”
周俊烨侧着身子斜躺在草地上,他嚼着一根草对宴宾楼的那条狗非常不满。
赵岭调侃他一嘴。
“你也就和狗过不去,正门不走走歪门。”
“呸!”周俊烨吐掉口中的小草对赵岭的话非常有意见,“你才和狗过不去,宴宾楼那正门关得紧紧的。别说正门,那窗,那老鼠洞都不带漏风的!”
“那你就和狗过不去了?”
“诶!赵岭你非得和我杠是不是!”
“哈哈哈哈。好啦,你们可真巴有意思。”
黄铁叉腰笑看两人的互动会儿,突然他正经说,“闹归闹,我们还是要想办法进宴宾楼看看岳爷的情况。”
“哼。黄铁小兄弟说得对。”周俊烨缩动鼻子两下对身边的赵岭冷嘲一句,“你看你这么大个人比黄铁小孩还不如,瞎闹。”
赵岭摇摇头,真不知眼中这白痴说得是自己还是他
第102章潜入
出于对岳爷的担忧,周俊烨赵岭和黄铁三人乘坐小洋车来到宴宾楼前。宴宾楼果然像周俊烨所说的那样,大门被紧紧关闭,窗户和门口紧闭没有一处是漏风的地方。
出于礼貌赵岭敲打宴宾楼的木门几下。
没有人回应。
他朝后看眼周俊烨和黄铁,摇摇头,“看来我们今天进不去了。”
周俊烨嘟嘴不满,“我就说了从前几天开始这宴宾楼一直是关着的。别说是今天,明天你都进不去。也不知道里面干什么黑事呢。”
“岳爷肯定出问题了,我们直接冲进去吧。”
黄铁在后头踌躇着实在放心不下自家主子,正想往那宴宾楼的木门砸去。
赵岭拦住了正要鲁莽进去的黄铁。
“别冲动,假设对面真的对岳爷做了什么,你这么做只是打草惊蛇。如果你现在进去,我们只有三个人,对面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们制服,”
黄铁住自己要砸去房门的手,轻蹙下眉间他吐了口气:“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太冲动。那我们要怎么进去。”
赵岭灵机一动,想起之前周俊烨的话。
“你是不是刚刚说过后门是可以进去的。”
周俊烨立即反驳他的的话。
“但是有狗啊。狗一叫一定会引人过来的。”
周俊烨冷冷一笑,露出于平常不一样的决断阴暗的神情,“让狗闭嘴比让人闭嘴简单多了。”
说着他抬手往自己脖子上摆了个咔的姿势,是要立即杀死狗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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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赵岭以前是干土匪的,平时斯斯文文没看出来,没想到是他隐藏的好。周俊烨背后忽的涌起一股恶寒,以后还是少惹这个男人吧。
“好主意!”
黄铁兴奋地掏出腰间的小刀,兴冲冲要往宴宾楼后方干狗子的意思。黄铁没走出一步,前方忽有个人出现挡住了他们的路。
男人穿着一身墨青色的长衫,带着一定奶黄色的小毡帽。模样较好,细看五官比那闺秀女子还要巧美丽。
“宴宾楼已好几天不营业了。”花泗仰头看眼楼前的大牌匾长叹声,“没准后几天也不营业。”
赵岭一见眼前的人就觉得眼熟,翻腾脑中所有的记忆,忽然间他想起前几天来见岳爷的一个男人,和他的身形及其相似。疑惑间,赵岭上前几步开口询问花泗道:“这位先生见着眼熟是前几天来见岳爷的那位吗?”
“哦?你们是岳爷的人?”
花泗只是恰巧经过,刚好见这几个男人待在宴宾楼前踌躇上下,想进去的样子。便上前好心提醒,没想到这批人还与陈鸣的相好有关,花泗捂嘴笑声:“你们今个来这目的是什么呀。”
赵岭对眼前的男人继续说道:“是这样的,岳爷自从前几天来宴宾楼后就再也没回过闫家,也没有给我们带信。”
“所以你们担心岳爷,就来这边要人啦?”花泗半弯弯下眼睑,呵笑声,说不清的怪异。“我见那岳爷就凶多吉少的样儿。如果你们正不去可以走后门看看。”
“我们正有此意。”
“我与你们一起过去吧~”
于是乎,赵岭黄铁和周俊烨的三人小队顺带一个花泗绕过宴宾楼的后小道,翻过一道高马墙闯入宴宾楼的后院。他们躲在后花园的草丛中,花园深处那扇木门就是链接宴宾楼的后道。而在木门前却驻守着一只凶恶黑皮的猎狗。猎狗正红着眼警惕地往四周张目调查,一副随时要咬死别人的样子。他的獠牙挂在两侧,若有若无的口液悬挂在他的嘴角,在阳光的闪耀下反射出渗人的光。
“就是这只狗咬的我,好恐怖一狗。”
“狗长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黄铁和周俊烨在赵岭后头议论起那只黑皮猎狗。周俊烨瞥了眼后方的他们,无奈叹口气,“这狗就是用来吓人的。不恐怖怎么吓人。”
花泗捂嘴笑笑,“你们打算怎么对付那只狗呢。”
黄铁奋勇当前,抄起手中的刀子就往那狗的方向踱步过去。黄铁必须在那只狗叫唤之前把他给杀死。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接近它,靠近再靠近时,忽然间,那黑皮眼睛一亮发现他的踪迹。就当黑皮狗要开口叫唤时候,黄铁当机立断射出手中的匕首,匕首脱手往狗的喉咙方向划去,匕首锋利处接触到太的脖子,咣当一下,那只狗的脖子立即掉落在地。
快准狠,不愧是搬山一派的当家。
在赵岭后方躲藏的周俊烨拍手对前方的黄铁拍手叫唤,跟没见过世面搬,“不愧是黄铁,你那肉没白长啊!”
瞧瞧这说得是什么话,赵岭推他一把,和他解释道:“人家是搬山一族的族长可不是靠肌肉吃饭的。”
周俊烨挠挠自己的后脑勺:“我又没贬低黄铁小孩的意思,我这是夸他厉害!靠肌肉吃饭什么时候是贬义话了。我看你是自己没有肌肉,就羡慕嫉妒恨别人。你嫉妒我夸黄铁呢吧!”
周俊烨趾高气昂的样子想让人揍他,幸好赵岭脾气好,他淡淡白了他一眼,“谁说我没肌肉,有空让你看个够。”
说完,赵岭就往前方木门的方向走去。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确保岳爷的安全,他可没时间和周俊烨耍嘴皮子。
“诶,你们等等我啊!”
周俊烨随手拽起花泗的袖子往宴宾楼后门方向赶。
刚进去宴宾楼的后门,一个巨大的空院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走在灰色地板上,脚上空空没有任何建筑和东西,脚下也感觉空空荡荡的。
“没想到宴宾楼后方还有那么大个院子。”
院子估计有半公里的长宽,估计有一个宴宾楼的面积那么大。
花泗捂嘴一笑:“你们第一次来必定觉得奇怪,这宴宾楼是韩熙将军的财产,他喜欢招一些哥哥姐姐们在楼后面摆酒宴,演戏剧~”
“表演喝酒用得着那么大的院子吗?”
“哼,他财大气粗。这么大的院子还不够他用呢。”
“行了,我们快点潜到楼里吧,在这么空旷的地方不能久待。容易被发现。”
赵岭皱眉建议他们赶紧走。
第103章找到了
赵岭一行人潜入宴宾楼,他们发现宴宾楼里居然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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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下下偌大的楼毫无生气,没有一人。
“这宴宾楼是真的不开张啊!”
周俊烨叉着腰溜达宴宾楼的底楼一圈,宴宾楼的装点没有一丝是洋装扮,很古朴的楼房。也给周俊烨一种怪怪的感觉。
“我总觉得这里气氛很怪。阴气特别重。”
黄铁先周俊烨提出了这个问题。
后头花泗点点头对这里的问题心知肚明,他和韩熙也有好几年的交情,或多或少知道些他私底下干的事儿。
“你们说的没错,宴宾楼其实是韩熙私自关押人的地方,这个楼不过是他干黑活的美丽伪装罢了。”
“你刚刚怎么不说!”
显然,花泗的隐瞒让赵岭很生气,“你这样会让我们处在很困难的境界的!”
“我又没说我是你们这边的人,有所隐瞒也是应当的,谁对我有利我就帮谁咯。”
圈套。
赵岭的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处,“你背叛我们?什么时候!”
他环视四周仔仔细细观察各处角落,如果在暗处真有埋伏的人,他们此行可能危在旦夕。
赵岭更确定闫岳被害的事,说不准之后他们也会下去陪岳爷。
花泗用袖口抚嘴笑出声:“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叫人埋伏你们。我是和你们谈条件,我讨厌那个臭男人很久了,我要你们救出闫岳后把他扳倒然而确保我花怜馆于一害,换句话来说就是我帮你们扳倒韩熙,你们也要给我庇佑。”
这听起来是划算的买卖,与岳爷的安全相比,所有的条件赵岭都可以接受。
他点点头,“你说的,我们接受。所以除了保密,你能帮我什么?”
说完他还在后边冷冷加上一句,“要知道让一个活人闭嘴不止一种方法。”
对上赵岭突然冷酷的双眼,花泗并没有表现出害怕或者厌烦的表情,正如他在怜馆混迹多年练就的厚脸皮功力,就算现在让他裸着在泉州大街小巷转一圈估计也不会露出什么羞愧的表情。从以前起他就很少有除了笑以外的表情了。
“你别那么凶嘛~”赵岭呵呵对赵岭笑道:“这听说上海有来东南将军府的,宴宾楼里的人都被韩熙使唤到自己家里去了。所以宴宾楼里空空如也是正常的,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找出岳爷被囚禁的地方。”
“那你知道岳爷被囚禁的地方在哪里吗?”
在旁边着急得不停跺脚的周俊烨焦急追问,“快告诉我们,快告诉我们!”
“要是我知道我早带你们去了。”
“这个我有办法。”
黄铁从腰间掏出一包棉布,他将那卷棉布放在宴宾楼的楼梯上打开,一卷棉布内皆是根根闪光的银针,他捻起其中数枚朝四周洒去。
根根银针准确地避开赵岭一行人穿入他们后方的木柱上,每根银针分别对应了天干二十支的正阳后玄侧官等位。
黄铁又神秘兮兮地往四周边跳边撒白粉,也不知是撒了什么东西,那些插入木头或者地板缝隙里的银针一时间叮叮当响个不停。
“这也太邪门了吧!”
周俊烨有点怕怕地躲在赵岭背后,别看赵岭长得斯斯文文,他的后背真宽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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