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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军就能为所欲为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允你听风
……
闫岳是神仙吗?陈鸣停下笔,点点头。
“你以后别去那个地方了,要是奶奶她们强迫你去,你就和我说,我去处理。”
闫岳为什么要阻止我去北户人家。
——为什么不让我去,那里住着很好的人。他们都说那地方像鬼地,可我觉得那里特别舒服。
陈鸣气愤地写下一大串字,随着他的字闫岳的心情也跌倒了谷底。
写着写着,陈鸣觉得背后一凉,周围的气息也跟着下降了不少。他转头一看,此时闫岳正黑着脸盯着桌上那几张写着字的黄纸,而这些字恰巧就是陈鸣刚刚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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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
闫岳缓缓出声,陈鸣心里一颤。
“别和她纠缠不清。”
陈鸣抖着手写道:
——她是不好的人吗?
“不。她是一个很好的人,因为一些关系,所以我希望你别和她纠缠。”
——可……
陈鸣才写了一个字,闫岳干脆就凑过抱紧了他,阻止他继续书写。
“听话。”
第36章原
不让陈鸣和北面的人家牵扯是有原因的,因为一些私人感情上的事情,闫岳不想和她扯上关系,也不想让陈鸣和她扯上关系。如果可以,其实这辈子闫岳都不太想见到明珠这个女人。
然而有些事情并不是想避开就能避开的。就算是曾名震一方的闫家大少爷闫岳也不例外。
说到底还是自己当初种下的果,只是没想到会如此根深蒂固。
闫岳瞅了眼突然到访的明珠头疼地扶了扶额头。
明珠靠在房门边怀里紧抱着两块深色的布匹对闫岳笑笑,“好久不见。”
明珠的眼里无疑是闪着光的,她憋着,委屈着让自己不去见这个男人,可是越是忍着,她的心就越是扑通扑通地想从“不要爱闫岳”的枷锁里跳脱出来。
明珠环顾了一遍闫岳所居住的环境,从房梁到房间的各个布置,和当初一样,一点也没有变。她抱着布块的手越发紧实,她有些期待地望着端坐在桌旁看书的男子,微微颤着音问道:
“我可以进来吗?”
闫岳轻蹙眉头说道:“二弟媳,有什么事情不能门口站着说?”
闫岳这是明晃晃地拒绝了明珠的请求。
明珠本就是个怯懦的女人,闫岳的拒绝让她的期待消失殆尽,鼻子一酸,眼睛一红,两汪泪水就止不住的在眼中打转。
“那个……你就不能叫我的名吗?你知道的,我压根不喜欢闫穆……”
忽视明珠一脸要哭的模样,闫岳低下头假装翻阅着桌上的书籍,他淡淡开口,“既然嫁给了闫穆那就是我的弟媳,称呼还是要注意的。”
明珠吮吸一口气想把眼泪憋回儿,一口气没回去还落下两滴,紧接着是三滴,四滴,最后搞得泪如雨般唰唰地往下掉。
闫岳听着心烦干脆拢上了书,他冲明珠说道:“弟媳,你在我房门前哭哭啼啼的像什么?听说你这两年多吃素食读佛经,可依我所见,你这佛读得也没那么透彻。”
闫岳冷酷的话语呛了口明珠,明珠听后哭倒是不哭,改为红着眼瞠目死盯着闫岳瞧了。
“你这是要干嘛!”
无奈下,闫岳只能轮着轮椅滑向门口,他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明珠,在递给明珠丝娟的同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可见的计算,“擦擦吧,女人总得体面。”
话说的委婉许多,抛去真假,不知其有多少冷意。
明珠抖着瞳目望向那块白色的丝绢,那块洁白丝绢的斜角印刻着一朵淡黄色的小梅花,明珠一瞧便认出那是他前几日送给陈鸣的那块,她惊呼出声:
“这绢子怎么会在你这里?!”
“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闫岳看了明珠一眼,假惺惺地回问道,同时他正欲回帕子。
明珠不出意料地把帕子从闫岳手中快手夺去,她捏着手帕质问闫岳:“这个是我的帕子,你是不是认识陈鸣!”
闫岳嘴角不禁偷偷扬起,“怎么了?陈鸣就是我的媳妇,你不知道吗?我以为弟媳刻意搬到我对门就会对我了解的一清二楚。”
明珠再次看透这个冷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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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嘴龇牙,“闫岳!你是不是故意拿这个帕子气我,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了你,我可以不听我父亲的话逃婚,为你了,我又能从外面回来嫁给一个我不爱的闫家二少爷,为了你,我新婚那日拼死护住自己的贞洁,为了你,为了受伤昏迷的你,我每晚受着别人的白眼和唾弃守在你的身旁,为了瘫痪的你,我又能日日念诵佛经渴求佛祖保佑。你既然不接受我为何又送这两匹布过来。闫岳!你是不是在玩弄我,你好狠的心。”
明珠怒气上头,将多年的憋屈一一冲闫岳吼骂出来,可骂出来的也不过只是嘴上痛快,越说到后面,明珠越觉得力不从心,喘不上气,她用着最后的力气将手里的两块布丢到闫岳的怀里,憋出眼里最后的两滴泪水:“既然不爱,你何必送这两块布沾惹我……”
看着明珠丢在自己怀中的两匹深色布块,闫岳继续引诱着明珠进入他的全套,他故意装出疑惑的样子:“你等等。”
明珠手指紧握,指甲因力陷进手心,消瘦的手干浮起几根青筋由于怒气的上涌微微搏动,她几乎是压着自己的哭腔哑声说道:“你还想取笑我什么?”
闫岳紧锁眉头撵着轮椅上前小步,“这两块确实是我金缕阁的布,可是,不是我送给你的。”
听到这,明珠神情恍惚一下,她惊愕地回望拿两块被她丢在闫岳怀里的布匹问道:“那是谁送的?”
“你先进来。”
金缕阁的布匹从来不内销,闫家自身用的布匹都是从外面进货而来。这金缕阁的布匹无缘无故会出现在明珠那里可不是一件小事情,为了弄清真相,闫岳破例让明珠进屋商谈。
“这个布,你是怎么到的?”
“就是昨天拿到的……”明珠听从闫岳的指示坐在他对桌的位置,脸上的泪痕还没消去,回答起问题声音也带着一股子哭腔。
“送你布的人是谁?”
不管明珠状态是如何,闫岳直指重心地戳到了问题的中央。这让身为女人的明珠有点不爽。
“闫岳你说话就不能温柔点吗?我难受劲儿还没过,你就凶巴巴地问我一堆问题。”
“这布不是我送的。”
“我知道这个布不是你送的了……那你就不能客气点吗?”
明珠捏着手里的软帕子委屈巴巴地说道。
闫岳对这个女人真是无奈,“行,我温柔地问你,是谁把这个布送到你手里的。”
“你这也叫温柔……”明珠小声嘀咕一句。。
“你说什么?”
“我说,送过布来的像似东院来的老人,不过,她到了西苑就把布丢在我屋前了,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
“说到东院……那好像都是二弟媳的人。”闫岳一顿,又补充道:“我说的另一个。”
“我知道。”
第37章孽
“嗯。那我也不多解释了。”讲到这不知为何气氛有些尴尬,闫岳不自觉地咳嗽一声想掩去自己的异样。
明珠好歹认识闫岳比较久了,她看闫岳手指轻敲着桌面的模样就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已经无话可说。
真是绝情。
“闫岳,那我先走了。既然这一切都是可喜设下的圈套,那也就是证明你从没喜欢过我。我也不必要在这里逗留,就先走了。”
明珠压着再次流泪的感觉,站起身子哑着音对闫岳一笑。
闫岳也只是看了眼明珠,他将怀中的布块捧给她:“这块布你还是拿着吧,虽然本来不是我送你的。”
明珠真的要被眼前这个男人给气死了,狠狠跺了下地,她看都不看那两块布一眼就冲出了房间。
明珠冲出闫岳房间后并未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她跑到一半越跑越觉得心有不甘。
既然闫岳都把我于她的感情断的那么决绝,我何必在这个闫家受尽屈辱。
“诶哟!谁呀。”
明珠走得急,在去东院得途中不小心撞到了个姑娘。她只是嗯了一声没有理会那个女孩继续走着自己的路。
小姑娘揉揉自己的肩膀,觉得气,正打算回头开骂,才发现经过自己的人居然是那消失了两年的二大奶奶。
“她怎么出来了,不行不行,我得告诉二少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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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一路子走来风风火火,不认识的好奇地张望,认识的亦是好奇的张望。
这动静摆的大,等她推开可喜的房门的时候,屋外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闲人。
正在扑粉底的可喜吓得手一抖,把手里好的胭脂盒摔地上咯。
这下可把她心疼坏了,也不管来的人是谁,她出口就批:“哪个混的,把老娘珍藏的水粉给摔了,不要命了!”
明珠睨着地上洒落一地的红粉碎屑,冷声道:“妹妹好大的架子,居然敢和我这么说话。”
这声儿耳熟,可喜起身走向正门处。原来是那个搞失踪搞了两年的二大奶奶,明珠。
明珠性子软弱,就算她是闫穆的大老婆,可喜也从不带怕。
“哟,我瞧着是谁,原来是姐姐。”可喜捂着嘴呵呵一笑,“真奇怪了,姐姐怎么突然来妹妹这了?”
可喜那扭扭歪歪的模样和骚里骚气的样子让明珠见了就烦。
“我为什么来找你。你心里没点数?”
可喜也是个聪明的人,明珠不会无缘无故来找自己,看来是发生了什么。她缓缓放下捂着嘴的手改为抱胸在前的姿势。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今天还有场麻将要和将军夫人打,姐姐要是没事儿就回去吧。”
“可喜,你还装模做样呢!”
明珠不想和她废话,二话不说就冲进了可喜的内房向着她的衣柜就开始翻腾起来。
“喂!你疯了!你干嘛!”
可喜踏着高跟鞋也追赶上去想要从后挽住这个突然翻自己衣柜的疯婆子。
明珠皱眉将肩膀往后撞向可喜,本就穿着高跟鞋的可喜,重心不稳就摔在了地上,她怒气冲冲地对外喊道:
“你们在干什么!看戏啊!给我把这个疯女人抓住啊!”
明珠果然在可喜的衣柜里发现了好几件用金缕阁丝绸做的衣服。
她转身咬笑对可喜说道:
“如果我没看错这个是金缕阁的衣服吧?妹妹,你难道不知道闫家是不让用自家丝绸布缎吗?”
可喜当然知道。
她一手撑地艰难地从地上起来,横眉对着拿着自己心爱衣服的女人笑道:
“哪如何,明珠,我看你是念佛念傻了,你也不看看现在这个闫家是谁说的算!我爱穿什么就穿什么!”
论凶论狠,还是可喜略高一筹。
不知如何对答,明珠皱眉往后一小步有些心悸。
“怎么?没话说了?我告诉你,这衣服,我爱用谁家的就用谁家的!”
可喜一把夺过明珠手上那两件她心定制的旗袍,心疼地揉揉。
“这可是我专门请绣娘做的衣裳居然被这种女人弄脏了,多可惜啊——”
“什么叫‘这种女人’!”
明珠嘴上斗不过可喜,但她也不会让可喜这个女人随意贬低。说完,明珠就抄手向可喜打去。
“啪”地一声在这熙攘的房内显得清脆,可喜扔掉手中的旗袍,捂着脸满脸吃惊,
“你居然敢打我。”
说着这可喜也抄起手对明珠开始又拉又扯,嘴上还不听地骂咧:
“你个骚货,你个贱女人!死吧你!”
到后来两人争执不下,可喜抬脚一抽,直接将穿着高跟鞋的脚踢向明珠的腹部。
明珠受力往后倒向衣柜,捂着肚子,痛得五官扭屈。
可喜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地的明珠,得意一笑:“跟我斗,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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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们在干什么!我刚刚让你们进来绑住这个女人,你们怎么回事?”
可喜转身指着门口那群看戏的下人就是一顿怒骂。可没想到,她手指指向的却是——
“可喜,你在干什么。”
“闫……穆。”可喜颤颤巍巍缩回自己指出的手指,嘴上扯笑一声:“你不是有事出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闫穆,闫家的第二儿子。其才华不亚于闫岳,可为人闲散,无所事事,且软弱不求上进,终究被外人诟病。
闫穆不想看眼前这个衣冠不整的女人,他直走到明珠身边将她打横抱起,正欲离开。
“等一下!闫穆,你什么意思!”
可喜伸手扯住抱着明珠离开的闫穆的袖子。
“可喜。”
闫穆的声音没有闫岳有力,但因常年有抽烟的爱好,他的声音更为厚重,所以每当他正经说话的时候,总带着压迫和威慑。
这闫穆明显是向着明珠,要带她走,可喜不服,她最讨厌的就是失败,她红着眼,不服气的捏着闫穆的袖子更紧。
“不行,你硬是带她走,你必须和我一起。你不能向着她,你要向着我,我是你老婆!”
“明珠也是我老婆。”
闫穆扯开可喜紧拽的手,抱着明珠走离房间。
这下子只剩下可喜一人干在房内头抓狂大吼:“闫穆!你给我站住!你要是再不站住,你这辈子都别想看见我!!”
第38章真相【一】
“你醒了?”
明珠醒来时已回到自己居住的北苑,旁边还有一张熟悉的脸对着自己,但仅仅限于熟悉,她没有认出来此人是谁。她疑惑地望着那个男人。
闫穆看明珠疑惑的眼神,无奈地笑笑:“虽说你不喜欢我,可名义上我还是你的丈夫,把我的模样都忘了不太好吧。”
明珠恍然大悟,原来是闫穆。
她对闫穆的印象挺好的。自新婚后,闫穆知道自己喜欢闫岳后就很放纵自己。两年前,当她决定要为闫岳祈佛念经的时候,闫穆还为她提供了念佛的住所,还是选在接近闫岳的地方。
是个好人。
明珠对闫穆温柔一笑:“原来是闫穆啊,是你把我从可喜那边救出来的?”
闫穆帮明珠捋捋被子提到她脖颈处,眼里含着一丝苦痛:“闫家的事情我管不了,明珠,真是对不起……是我没用,没办法让你过上安定的生活。现在,可喜已经知道你住在北苑了,她肯定会拿这事到处乱说,你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如果可以,明珠,你能回娘家吗?车子我会帮你叫的,真的对不起。”
“谢谢你,闫穆。你没必要说对不起。其实我早就应该心凉的,回娘家虽然很没面子,但如今看来也是别无选择了吧。”
明珠的脸上有些憔悴,原本明亮如星辰的眼睛也染上了层淡淡的灰霾。
闫穆很心疼,他凑近一分与明珠之间的距离,细声问道:“明珠,也许你可以对我展开你的心。”
闫穆的接近让明珠有些尴尬,她对闫穆只有感激并没有这之上的感情,她推开闫穆些,扭头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无声地拒绝了这个痴痴渴望他的男人。
闫穆失望地低下了头,他只能对着那床被子说:“我知道了,下午就会有人去接你。我还有事,你照顾好自己。”
说完闫穆就起身离开了,明珠悄然从被窝里钻出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有些惭愧。
明珠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深陷于闫岳魔爪的恶人,她不配再得到别人的爱情。这次回家,她决定在家里真正地念诵佛经,不再被俗世叨饶。
然而,命运的齿轮并没有在她一人的决断下停止,反而因为明珠的这次归家,事件开始逐渐陷入更复杂的环境中。
最近,闫岳的心情不错,他不仅带陈鸣出门买了些女子用的衣服首饰还为陈鸣特地做了一只崭新的钢笔。
下午,陈鸣晃着脚坐在房侧的书桌椅上,练着闫岳教他的钢笔字。
陈鸣很自然地写出了“闫岳”二字,黄纸那一顿一峰的笔画果然与毛笔字写出来的不同,钢笔的更为清秀纤细,就同陈鸣这个人一般。
他写出的字也非常秀气,但是不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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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这两个字写的真好。我喜欢。”
闫岳轮着轮椅到陈鸣身边欣喜地夸赞着自己的媳妇。
“不过,在这两个字后面再写两个,我就更喜欢了。”闫岳伸手拿过陈鸣握在手里的新款钢笔,又在“闫岳”二字后书写了“老公”两字。
老公?在陈鸣的字典里并没有这两个字的意思解释,他有些疑惑。
闫岳摸摸陈鸣的脑袋,笑着向他解释:“老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老;公,是相公的公。意思是,闫岳是陈鸣要过一辈子的相公。”
原来是这样。陈鸣看着黄纸上“闫岳老公”,四个字觉得神奇,他兴奋地拿过闫岳递过来的钢笔又重复地多写了几遍。
在一旁盯着陈鸣书写的闫岳的内心,也从没有过如此的满足。
下午的时光总是美好的,闫岳闲适的日子没过多久,他的房间又来了一位不请之客。
“哥。”
是闫穆。
闫岳挑眉,轻轻拍了一下陈鸣的肩膀说道:“丫头先去准备晚饭,我有事和弟弟聊聊。”
陈鸣听话地跳下椅子离开现场。陈鸣擦身而过闫穆的时候,闫穆侧眼看了眼嫂子,微微对她鞠了一躬以算问候。
闫穆没有见过陈鸣,陈鸣嫁到闫家的时候他也不在,之后也不在,他有些好奇地张望那个有些瘦弱的小姑娘。
待陈鸣离开,闫岳才将注意力转到自己的弟弟身上。
“二弟怎么突然想起来看我了?”
闫岳的声音也将闫穆拉回了对话,闫岳那股子天生的王者之气让闫穆有些直不起腰杆子,他用袖子擦擦脸上并不存在的虚汗,问道:
“哥,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先不管我身体,你有那么紧张吗?”闫岳轮着轮椅到闫穆身边,他轻拽闫穆的袖子将领着他到房间正门对着的塌上,“你坐这吧。”
闫穆点点头,便乖巧地坐在了闫岳所指的位置。
“哥,你的身体看起来恢复的不错,手都能动了呢。”
“哦?”闫岳看了眼正盯着自己手臂的闫穆说,“好是好了,也不知道二弟媳知道后会不会高兴。”
闫穆心里一惊,连忙说道:“我不会告诉可喜的。哥,其实吧,可喜她不坏的,只是小时候吃苦吃惯了所以什么都想要多点,我也知道她对哥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但本性不坏,哥,你能原谅她吗?”
“二弟媳做什么了?我怎么会和二弟媳斤斤计较。闫穆,你想多了。”
闫岳口中说着随意,可那幽幽阴森的眼神可瞒不了闫穆。
真不知道可喜对哥做了什么能让他那么生气,闫穆垂着眉尾有些抱歉:
“哥,昨天明珠来可喜那闹了。”
“嗯。”
见闫岳没有什么表示,闫穆继续说道:
“哥,据我所知,明珠是因为到金缕阁的布料才来闹的。明珠在去可喜房间之前是不是来过哥的房间。”
“嗯。所以呢?”
闫岳风轻云淡,闫穆却心思沉重,从小和他生活在一起的闫穆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和这次明珠闹东院的事脱不了干系。
“哥,你是故意让明珠来找可喜的对不对,可喜虽然私下藏了几件金缕阁布料的衣服,但她还不至于傻到外送给明珠。‘闫家不准穿金缕阁的布料’还是哥你定的。明珠误以为是可喜挑衅她,所以才来东院把可喜那儿弄得天翻地覆。但是,没有哥的指示,金缕阁又怎么会随便把布料送到闫家来。哥,你不要再掩饰了。现在明珠伤心欲绝走了,可喜又因为被发现私藏金缕阁的布料被禁足七天。您到底想干嘛。”
第39章夜无枭声
“我说——”闫岳起脸上表情,他盯着闫穆的眼睛,缓缓出口:“你可是我一手带大的弟弟,为了两个女人,你现在是在怀疑我吗?”
闫穆心里还是怕闫岳的,他吞吞口水,一时间说不出话。
毕竟是自己弟弟,闫岳见闫穆那么怕自己心里也不舒坦,他又开口说道:“是弟媳把自己看得太聪明了,她以为拉拢了东院,阻断了奶奶在闫家的人事权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可喜那点子破事,我以前在外面事多,懒得管闫家内院的破事,但现在我空得很,就凭你媳妇区区一个闫家二少奶奶就敢谋划陷害我的丫头,还敢让陈鸣在堂下跪了几个时辰蒙受那不存在的冤屈?禁足七日不过是我对她不安分的教训。从前的帐,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还没和她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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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岳一番的言论,让闫穆无法反驳,确实是可喜伤害大哥在先,大哥也没有做错,可是……
“哥,你为什么要扯上明珠?明珠痴心为你,你怎么能辜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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