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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军就能为所欲为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允你听风
“老太太慢走呀~”
可喜捏出别在胸口的手帕冲闫老太太挥挥,等老太太走远,朝远处翻了个白眼便转头打量跪在地上的陈鸣。
“我说,大嫂您好待是个闫家的大媳妇这身衣服穿的和未出阁的小姑娘儿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闫家哪家仆人的女娃呢。”
“对了大嫂,我还有一件事情很奇怪……”可喜围着陈鸣绕了半小圈,弯下身子蹲在他的身旁轻声说,凑近时,陈鸣还能闻到二少奶奶身上散出的一股子香味儿,那味道有点像碾成浆的白菊花和柑橘砸的味道,吷微刺鼻了点。
“大嫂你嘴这长得小巧的,也没看哪点有缺陷,我怎么就没见着您说几句呢?”
陈鸣在堂前埋着头,不回答。
“还是说您这是看不起我呢?”
“行了啊,二少奶奶您要没事儿能走了不!”庆铃憋着气催促着眼前花枝招展的女人离开,嘴上多有些不耐烦。
可喜今儿压了陈鸣一头,心里舒坦,不想跟庆铃吵闹,和这种粗俗的下人吵吵只会降低自己的身份。
她起身将帕子塞回胸前的扣中,用手扶了扶她那最新款的短波浪卷发。转头剑也忘了要再找陈鸣麻烦的事。
“得,你个没教养的丫头,我懒得和你吵。我还约了王太太去麻将呢。”
庆铃嘟囔着嘴心里暗暗俳附了一句:就你骚,我也懒得和你吵。
可喜别过头,扭着身子离开,这腰上连带着胯扭成花般,庆铃这会子看了就想笑。
“大少奶奶你看见没,那可喜走路的模样真不怕哪天把自己的腰给扭断咯。”
庆铃走上前去扶起跪在堂前的陈鸣,陈鸣的腿因长跪有些发酸,站起来的时候还忍不得要扶着庆铃的肩膀才能起来。
看着大少奶奶发抖的双腿,庆铃也是心疼:“大少奶奶,您好歹是大少爷明媒正娶的老婆,那老太太还真狠心让你跪着。”
陈鸣也不过跪了半个时辰,他晃晃头表示没事,只是膝盖肘有点泛酸。他边轻敲着膝盖看着可喜远去的背影心里想着,今儿这是一定与这个女人有关,不过,她怎么会突然想起找我的麻烦了呢?
怀揣着不安定的情绪,陈鸣的神情有些恍惚,就连照常照顾闫岳为他推拿的时候都显得力不从心。
闫岳注意到陈鸣的脸上没了平时红扑扑的光和气劲儿,遂,他忍不住出声问道:
“丫头这脸丧的都能挂墙门了,是发生了什么?”
陈鸣停下轻敲在闫岳大腿上的拳头,在他的手心里写道:
今天老太太叫我过去了一趟。
“奶奶?”闫岳先是微微蹙眉有些担忧,“奶奶叫你去做什么?”
——
无事,只是和我商量了一下“点货”的事宜。
“点货……”
闫岳记得这个是陈鸣进闫家后奶奶给她分配的活。闫家有个宗旨:不养对闫家没用处的废物。每个人在闫家必有他价值和工作。闫岳也不知道丫头干这活习惯否,于是问道“”“除了照顾我外,还要丫头帮忙点货,辛苦吗?”
——不辛苦。
也不知闫岳忽然起了什么性子在等陈鸣在他手心写字的时候他眉尾一跳,戏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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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丫头辛苦得很。”闫岳嘿嘿一笑,笑宴中带着些意味不明的东西,“既然那么辛苦,不如——”
闫岳拍拍床铺空余的一侧,“来休息一下。”
哪有人在青天白日睡觉的,也不知这闫家大少爷安得什么心。
——大白天的睡什么。
盯着陈鸣在自己手中一笔一划慢悠悠的纤指,闫岳趁机一把握住他的手把他硬生生掰到了床上。
又来这招!
陈鸣又被闫岳给环在臂弯里给箍住了死死扣在了床板上,闫岳将脸贴着他的发蹭了蹭。
陈鸣喝骂不得,只能红着脸仍由他耍小性子。
蹭舒服了,闫岳才舍得松开些。
他掰过陈鸣的下巴锁眉瞅了瞅他的脸。
“丫头还说不困,这不仅脸色不好,眼眶都红了。”
陈鸣这是被闫岳无厘头的举动急得,哪里是困呀!
反正,闫岳才不管陈鸣是为何眼上冒花,他认定现在陈鸣是犯困那就是犯困。
陈鸣觉得闫岳小孩子气,他往外强推着禁锢住自己的男人。
——等会还要食饭,别闹。
扔开闫岳的手,陈鸣从床上蹦起,半弯着腰站在床铺上横眉盯着床上撑着头一脸笑呵呵的闫岳。
不管陈鸣是怎么样的表现,生气,欣喜又或者是难过,闫岳那双明如秋水的眸子总是都漾着温柔,而他那坦诚的目光让他身上咄咄逼人的气息柔化了几分,没了锐利,只剩下成年男子该有的成熟。
就凭这双眼睛也不知道多少小姑娘在里面溺死过。
陈鸣酸酸的想,要是自己也同闫岳一般长得结实又可靠就好了。
闫岳见陈鸣突然发愣,用食指戳戳他露出一节的脚腕:“想什么呢?”
陈鸣踹踹闫岳不安分的手,没有用多大力气也就是稍微轻点了下,就自顾跳下床出门为闫岳准备晚上的饭食去了。
第33章缘
忧虑的情绪没有在陈鸣的脸上散去。今天他不仅要完成点货的任务还要因为无端飞来的“横祸”去清扫北苑北面的人家。
扫地本身是一件比较轻松的活,然而扫的地方却很有争议。
每个东西南北院也分四角,北苑也不例外。陈鸣和闫岳所居住的地方就是北苑的南面,南面往往是面朝太阳的地方,就算在寒冷的冬天也不会冷冽。北苑的北面则恰恰相反,那里,即使是处在夏日也总是飘散着一股浓重的阴气。
陈鸣把握着扫帚,望着北面的房门,心里还是有些害怕。房门上的窗糊纸泛黄的脆弱,还有些因为长时间没有上纸糊而漏了几块。从被染上了一层厚重的灰的红棕木门上可以看出,这个地方已经许久没有人清理踏足。
陈鸣伸出微颤的手将他推开,门板摩擦着门栏发出“吱呀”一声,那声音飘向房内又重复了一遍“吱呀——”
这北面的人家的气氛确实也太恐怖了,就连从小被无神论的老师耳濡目染的陈鸣都觉得有丝阴森。
正常的门打开后会发出回音吗?
害怕归害怕,陈鸣还是迈开步子,跨过门栏,走了进去。
进去是一处不宽的前堂,像是为接待客人所刻意制造的。
又和自己居住的南面有些不同了。
这门的场面竟不是卧房的摆放模式,而是一个小厅。小厅里因为长时间没有人的光顾而显得破败不堪,而最让陈鸣注意的是小厅墙面的侧旁一个镂出来的偏门,没有木板遮掩,也没有布块阻挡,一眼望去,陈鸣就可以透过那个小洞看清里面的结构。
是一处较小的庭院。
陈鸣抱着扫帚一步走成两步的慢慢朝那个方向挪步过去。
走近了,也就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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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一处小庭院。这北面的房原是一层扣着一层,打开门进了房又是另外一处的风景。
小院种植着许多草木最常见的槐屹立在一角耸立。矮树里也不乏覆盆子,阴行草,珍珠花,笑魇花,南天竹等都夹杂其中,没了之前刚进门的阴森,这处“鬼地”满是生机。
陈鸣恍惚回到儿时自家种植草药的后院中一般。
还没在这风景中沉迷多久。陈鸣的耳边传来些碎碎的念词,词调中时不时还夹着咚咚咚的敲击声。敲击声悠远醇厚,令人心神安定。
陈鸣放松了些紧握在手中的扫帚,以单手握着那根细杆朝敲击的声源处走去。
声音传出来的地方就是庭院旁的泥色墙面处,深入到庭院后,陈鸣才看清这不单单只是一面墙那么简单,墙上有一扇用麻布遮挡的房门。
原来这里是一处居住所。
陈鸣正打算拢开眼前的门帘,却被房内戛然而止的敲击声阻止了动作。
怎么忽然不敲了?
“观世音菩萨,自在清静……”
好听的女声传入陈鸣的耳中,很温柔的声音。陈鸣忍不住拨开门帘擅自走了进去。
房内的空间也不大,非要比划个大小的话,比陈鸣刚入闫家临时居住的地方大不了多少。不同的是,这间房里摆放着大量的佛教用品,这还不算是陈鸣所见最震惊的风景,其中穿着素紫连袍的,正在翻看书籍的女人才是那个紧紧锁住陈鸣眼睛的人。
“我这破地方许久没来过外人,小姑娘是误闯进来的吗?”
要不说有信仰的人身上都带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气息,女人转头间陈鸣才看清她的全脸,脸若银盘,唇不点而红,,眉宇不画而黛翠,双眸如杏,一副罕言寡语的模样。
陈鸣一看就不小心看长了时间。
“姑娘怎光盯着我看?”
陈鸣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鞠躬赔罪。
这下可为难很久没受如此大礼的明珠,秀眉微蹙,“不用鞠躬,我不过是个一心求佛的罪人。”
罪人?
陈鸣起身抱着扫帚满脸疑惑得看着眼前满脸和慈的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犯过什么大罪的人。
对上陈鸣的目光,明珠有些苦涩,她叹口气道:“明明都说要放下了凡尘,却和小娃你在这里聒噪什么罪孽不罪孽……观世音菩萨恕我不尘心。”
说完后女人又开始在坐垫上冲着墙上的几座佛像敲木念诵起来。
好奇怪的女人……
后来女子便没再理会陈鸣,陈鸣也不好向她套问什么。既然已知这个地方根本没有什么鬼怪,还是赶紧清扫完回去照顾闫岳。
就这样,两人自顾着自己的事儿,一个清扫,一个念经。末了,陈鸣觉得拾的差不多便打算回去,可明珠却再次出声叫住了他。
“我不知道谁叫你来的,回去的时候可否别与别人谈论起这地。”
“?”
陈鸣又不懂了。
明珠抬头冲陈鸣一笑,“有个大好人让我在这里有一席之地,让我不受凡事的打扰。所以希望小娃你能保守这个秘密。”
总感觉这个女人背后有很深的故事,陈鸣上前几步蹲下身子用手指沾了许一旁香炉里的灰烬在地上写道
——我明天还会来的。
显然明珠注意到的不是陈鸣能不能说话,而是:
“你不能说话?”
陈鸣犹豫了一下。用手掌抹去刚刚的字迹又写道:
——我可以说话,只是气短,声音也不好听。
“原来是这样……”明珠摸摸陈鸣的头笑,“我想听听你的声音,你能对我说一句话吗,就说‘明姐姐’三字就成。”
感受着头顶的暖意,陈鸣埋着头有些不情愿。
“不用怕,这里只有我和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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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怕……”
在明珠的带领下,陈鸣顶着身体和心里的压力微微翁动双唇尝试出声。
“明……姐姐……”
虽然声音很小很急促,明珠还是听到了陈鸣的声音,破碎的声音甚至听不出他原本的发音,但明珠还是“诶”了一声。
那一刻,陈鸣觉得自己找到了这世间可倾诉之人,喜悦之心让他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怎么哭了?”明珠从怀里掏出一块柔软的绢帕递给陈鸣,“哭着回去可不好,擦擦。”
“我……唔……”陈鸣哽咽着接过明珠递过来的手帕,胡乱擦了下脸一顿一字的说道:“这,回,洗……给你。”
“没事,这个帕子就当我替菩萨送你的见面礼吧。”
“好的!呜……”
这下陈鸣哭得更凶了。
第34章院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用语言倾诉的人,陈鸣似乎有些沉迷于此,被罚扫的时间在他眼里如此短暂,如果可以,他希望这短暂的时间能变得更长,内心又有更冲动的想法去找老太太怎么对她喊着,我想继续清扫北面的院子。
然而这看起来不太现实也不符合陈鸣的性格。
他停下清扫的动作,站在庭院石板路的中央,手指似着魔一般不受控制地触摸着自己的喉处。
已经能和明姐姐说话的程度,但距与另外一些人又如何,他能有勇气对闫岳说话吗?
摇摇头,心里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他只能偷闲望着这个不大的庭院,庭院一边是高大的土色石墙,但触摸过的陈鸣知道那其实不过是白色的理石糊上了一层厚重的土灰。墙上面没有过多的修饰只有那特意漏出来的房门述说着这间屋子的主人的雅趣。
这是闫家被不能进入的“禁地”,在陈鸣眼里这却是一处最和蔼的天堂。三天的时间,三天是他能在这里流连的时间,而今天则是他有理由呆在这里的最后一天。
用布遮挡的门内缓缓飘出敲打的声音。突然,在某个节奏点上,门内又停止了发声。
陈鸣也随着停止手中的活计,停下脚上的步子,注视那扇不入流的老式房门。
他知道里面的人要出来。
里面的人果然出来了,明珠对陈鸣浅浅一笑,若银盘的脸上带着从容和气。春风过院轻轻撩动起她的扣发仿佛她的每一根发丝都有了生命。
“今儿是你最后一天扫地吧。”
望见明珠陈鸣忍不住站直了身体捏紧手中地扫帚像个呆鹅般傻傻点了点头。
“还那么紧张呢。”明珠用袖口遮嘴轻笑一声,但陈鸣知道她的笑是没有嘲讽的。
也就是这样所以陈鸣才紧张,他转着扫把杆,将头埋得更低。
“哦对了,我其实还有件事情想和你说的。”提起这个明珠转身进了房内倒腾一会儿后拿出两块绣着杜鹃的深色布料,当她拿出布匹出现在陈鸣的面前,她的表情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浓重,“昨天下午突然有人送了两匹布过来,看样子是金缕阁的……是大少爷送来的吗?”
两匹布?
陈鸣抬头瞅着明珠手上捧着的两块布匹眨眨眼,思考一会儿他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北苑确实丢失了两块布匹,不过后来他让庆铃托周俊烨让金缕阁给补上了。
时间一长,他还真忘了。
没想到绕来绕去,这两块布还是送给了喜欢的大姐姐。陈鸣挠挠头,脸上浮出两抹羞涩的粉红。
他撵着脚冲地上提提那些小碎石回答:“可……嫩吧,谁,知道。”
“欸……”明珠叹口气,脸上的愁苦的表情没有褪去,反而更添一份无奈,“怕是大少爷想补偿我些什么。他总是这样,明明是他对我说的有缘无份。既然不爱这会子又何必送什么东西,扯不清关系,明摆着让我在菩萨面前忍不住的动心。”
嗯?明姐姐口中的大少爷说的不会是闫岳吧?没想到闫岳还与她有所牵扯。
见陈鸣痴愣的模样,明珠莞尔一笑,她本身也没想和陈鸣说那么多,她变了变神情,恢复以往的温柔:“我怎么竟和你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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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出房,下了台阶,向陈鸣的方向走去。
“这两匹布能帮我还给大少爷吗?”
陈鸣盯着明珠递过两块布匹,没有出手,他抬头说:“这……月,俸,你……的。”
陈鸣有语言上的障碍,表达平常的语句还行,一到要说明复杂的东西就让人有些听不懂了。
明珠看起来有点为难,“不好意思,我可能听不太懂。不过你不要着急,将这个布还给大少爷就行。”
陈鸣摇头不接,明珠便凑上前去,硬将手中的布块往他怀里怼。
明珠的强硬让陈鸣着急,着急得连紧紧握住扫帚都丢了手。
扫帚没了手的支持,咣当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明珠轻瞥了眼地上横躺的扫帚,继续将布匹往陈鸣怀里推,“给大少爷吧,算是我的请求。”
陈鸣没想到明珠会有那么强硬的一面,拗不过她。
一时无措,陈鸣逃了。
他转身迈开腿就往庭院外冲,就连遗落在庭院的扫帚也来不及拾起。
明珠看着那慌张的背影,心里荡起的水花一下子沉到了底。就连那浅浅的笑意也不复存在。
她板着脸,弯腰捡起地上的扫帚,叹口气:“说到底还是要去面对大少爷。大概是菩萨对我的考验吧。”
陈鸣迈着步子跑啊跑,就像儿时与小伙伴掏蜂蜜时被蜜蜂追赶一般,直冲出了北面,速度之快连过往的空气都携带出一股子风来。
“丫头急匆匆得是要去哪里?”
闫岳大中午吃完饭没事做,正打算出来晒太阳,没想到意外地逮住了这个最近老搞失踪的小丫头。
闫岳臂膀一伸,陈鸣就被挡住了去路,由于冲力太大,陈鸣脚下的风一时间停不下,就摔了个屁股蹲。
“唔”,陈鸣吃痛一声。
闫岳看陈鸣摔倒在地,心里一揪,轮着轮椅就往陈鸣身边赶。
他对这个冒失的小丫头伸出手说道:“快起来。”
陈鸣咬牙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疼吗?要让我给你揉揉?”
闫岳握着陈鸣的左手用“真挚”的眼神望着陈鸣。
可陈鸣总觉得他的眼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像期待?不对,有种怪叔叔的感觉……
“丫头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对上陈鸣警惕的眼神,闫岳眉开眼笑。
这下子陈鸣可以确认了——好嘛,闫岳就是在取笑我。
第35章怨
闫岳的玩弄让陈鸣有些不悦。
“我不闹你。不过,你怎么会从那扇门里出来。”
闫岳用眼神瞥了眼陈鸣冲出来的方向,那扇破旧的朱门正敞开,在微风的吹动下来回发出吱嘎吱嘎的杂音。
陈鸣低头,扭捏不说话。
“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吗?在家里,除了我的,谁的话你都不必听到耳里。”闫岳牵着陈鸣的手一拉将他扯近些。
他问,
“谁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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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鸣别开闫岳握着自己的手,摇摇头。
这是陈鸣自己的事情,他不想让闫岳心。
闫岳看人准,陈鸣做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陈鸣的羞涩,难堪,纠结或为难他一眼就能看穿。
“丫头太好懂了,遇到事就会眼红。你知道吗?平时有什么事都可以放宽你去做。但这次你必须告诉我,你为什么会从那个地方出来。是不是和你最近晚回房间有关系!”
考虑到陈鸣不能说话,闫岳改口道:“你和我回房,我们在房里好好谈谈。”
陈鸣偷视一眼闫岳:发现闫岳和平时的表情没什么区别,便放心随着他进了房间。
说起来北院北面的房子和陈鸣居住的地方真不远。
就隔了三百米的距离,陈鸣推着闫岳的轮椅,没几步就回了房。
闫岳让陈鸣到房内自备的小书桌上乖乖坐好,又轮着轮椅在一侧底端书架上拿了三两张黄纸给他。
“你不好说话,就用写的。纸多得很,不怕你讲不清。从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就写什么。”
陈鸣坐在刻着花样的黄木椅上有点激动。
他从来没有做过那么好的椅子。以前学习的时候,都是和老师坐在草墩子上上课。来了闫家后,也是坐在简陋的小木凳上干活。
忘记刚刚闫岳对他的严苛,陈鸣笑开了嘴。
要不说小孩子的心大。
陈鸣的兴奋劲,让闫岳想起了以前弟弟妹妹们围着自己玩耍的日子,宠溺地摸了摸陈鸣的头,说:
“一个椅子就把你高兴的。你要是喜欢坐这里,天天坐都成。这里是你的房间,你想干什么干什么。”
听到闫岳的话,陈鸣高兴地冲他点点,并拿起一旁洋笔在纸上写了“谢谢”两字。
陈鸣拿笔的习惯也是有趣。
是老式的毛笔握法,闫岳放在桌上的可都是钢笔来着。
“你这样的拿法写起来很累的。诶,我先教你怎么写字吧。”
说着,闫岳靠近陈鸣一点,一臂拢过他的背后,他抽走陈鸣手里的钢笔。
“你看你要这样拿,要把大拇子和食指捏在一起。”
闫岳的手指有些粗糙,皮肤磨着陈鸣两指的指背有些扎人。
“然后你要把剩下的三个手指并在一起,放在后面。”
陈鸣听话地跟着陈鸣的指令学习。可是,不知是没有握洋笔的天赋还是本身肢体就不太协调。
用闫岳的方法写出来的字还不如用握毛笔字的方法写得好。
“写不好就算了。”闫岳揉揉陈鸣的脑壳,“还是解决你相公我的问题吧。”
说到这,闫岳忽然变了脸色,“说,你为什么会去北户人家。”
这男人怎么变脸那么快……闫岳忽然严肃的样子让陈鸣有些怕怕,他悉心照实写道:因为我点货的货没了,老太太叫我去扫那个地方。
“老太太让你去的?”
闫岳盯着这三个字一会儿脸上有些怀疑,“奶奶从来不管北苑的事情,是不是你二弟妹让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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