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就能为所欲为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允你听风
提到明珠,闫岳心里有些愧疚,但他早和明珠说过,他们两个有缘无份。刚好借着这次机会,闫岳想让明珠看清楚自己的心意,他不爱明珠,不想让她继续为自己犯傻。
闫岳有些头疼地捏捏太阳穴:“她,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傻女人罢了。”
自以为是的傻女人?
闫穆有点不敢相信闫岳会说出这种话,他早就知道闫岳无情,没想到居然能无情到这种地步。
“既然这样,可喜也是咎由自取,明珠也算爱错了人。谢谢哥告诉我真相。”
闫穆忍下口中的恶气,起身僵硬地告别了闫岳,临走前,他还不忘又对闫岳说了句:
“哥,你真不是东西。”
闫岳闭上眼,摊在轮椅地靠背上长叹一声:“不是东西就不是东西吧。”
咚咚咚。
门外响起敲门声,闫岳透过糊窗,确定那抹瘦小的身影是陈鸣后,用手搓了把脸,换回以往的笑容,对外面喊道:“进来吧。”
陈鸣拿着饭食探过身子,瘦小的身影和外籍里的小灵一般可爱娇小。陈鸣开门关门的动作,让闫岳有些沉闷的心情豁然起来。
陈鸣将食物端到圆桌上,一一按闫岳喜欢的程度摆放。
闫岳喜欢红烧肉,就把红烧肉移到离他近一点的位置。闫岳不喜欢蔬菜,但是为了身体健康,陈鸣还是把蔬菜放到了红烧肉的后面。
看着陈鸣傻呆呆的举动,闫岳一下子笑出声:“丫头这是按照我喜欢的东西摆放的吗?要我说,你老公我最喜欢的还是一个叫‘陈鸣’的食物,不如丫头赶紧送到我的嘴边来吧,我都等不及了。”
满口子的骚话,一点也不成熟。
陈鸣翻了个白眼。
“呦呦呦,这丫头长大了,对老公我都会翻白眼了,天呐。闫岳的心现在中了一箭,好痛,痛的要哭了!”
陈鸣最近觉得闫家大少爷是越来越不正经,像这样的闹剧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
陈鸣当机立断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就往闫岳嘴里塞。
“唔。”
闫岳被陈鸣塞了满口的食物,说不出话,只能改为痴痴得注视。
其实,闫岳光是盯,也让陈鸣心烦。
能不能别看了……
陈鸣怀揣着各种不舒服的目光啃完了自己的那份饭。
接下来就是照常地为闫岳换衣服,洗脚,按摩,整理床铺等等。
当然这些活动的进行还是离不开闫岳那如虎般的目光。
还有更过分的是,自从闫岳和陈鸣睡过一觉后,闫岳每天晚上逮着机会就把陈鸣往被窝里塞,强迫她和自己睡觉。
陈鸣觉得自己的神经快要崩溃了。他筹划着自己要不要买点柑橘皮润润脑子。
“丫头。”
闫岳轻叫了声陈鸣。
假装自己已经睡熟,陈鸣窝在床铺内侧不回答。
闫岳摸摸他的头发,笑道:“现在外面的枭声终于小些了,我不会让任何事吵到你的。晚安,我的宝贝。”
第40章没完儿
人人都知闫家有一个名声在外的大少爷,闫岳。却鲜少认识二少爷,闫穆和出国留学的小少爷,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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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家二少爷闫穆才干能力不输闫岳,但为人懒散怕事,终究为人们诟病。
“老爷!你干嘛去了,我这都被禁足了,你还不关心我。啊啊啊!我真是白白嫁给了你。”
闫穆进门后听见可喜叽歪乱叫声。
他瞥了眼衣衫不整在床上撒泼的可喜。
不予理会,直径走到圆桌前为自己倒了杯茶水。
见闫穆不说话,可喜光着脚下床噔噔噔跑到闫穆身边,娇嗔道:“你咋不说话啊!你刚刚去哪了!是见明珠那个小贱人了?!”
闫穆放下刚没喝一口的茶杯,低声怒吼:
“吵死了,我这不是为了你这个臭娘们去见闫岳了吗。”
“你去见闫岳了?”可喜抹掉脸上的泪,给自己搬了个凳子凑到闫穆身边,又挽起他的手紧紧挨着,“哟,你这会子胆子大了,敢找那个罗刹说话了?”
闫穆顺势一把拢过可喜的腰,将她掏入怀中,说道:“你觉得我胆子很小?”
对上闫穆的眼,可喜娇羞状。
“欸嘿,哪有~老爷在我眼里最威风了!”
“哼,就你会说话。”
可喜将身子又往闫穆怀里凑了凑,张开手臂扣住他的腰,用甜腻的声音问道:“老爷,你说,你为了我去找闫岳,是什么意思啊。”
“我看你平时聪明,关键时候就犯傻。闫岳为了在闫家压你一头,故意设计让明珠来查你的房。我就是为了确定这件事才去他那里给你找说法的。”
半真半假,确定事情经过是真,为可喜讨说法是假。
“啊?”可喜有些吃惊,他抬头看看闫穆,“好奇怪啊,就算闫岳是为了压我,他怎么就确定我有金缕阁的衣服。他不是瘫痪了?”
闫穆冷笑一声:“呵。我大哥这个人,就算死在棺材里,他都能把这镇上所有事摸得门门清。你以为他是谁,他怎么说也是个将军。’”
转而,他暗下神情又补充一句:
“而且是将军里最会装模作样的一个。”
“哼,将军怎么了?还不是瘫痪在床,我看还是老爷最威风!”
可喜的夸奖让长期被压在闫岳下头的闫穆心里一阵舒坦,他捏着可喜的唇瓣,笑道:“还是我家小喜的嘴甜。”
“人家说得可都是心里话!”
“那让我看看我这宝贝可喜心里是什么样的!”
闫穆玩笑得解开可喜的衣扣,开始了不可描述。
尽管,在床上与可喜做的欢,但闫穆并没有将全部的事情告诉可喜,包括闫岳手臂已经恢复的事情。
可喜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低谷和寒冷时的一团火焰,他不爱她,不爱她的聪明甚至于狡诈。但闫穆知道只有她才能帮自己夺回在闫家的地位。
互相利用,才互相依靠。
——————
明珠回家了,在老旧观念里,嫁出的姑娘就是泼出去的水,姑娘回家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儿。
回到娘家后,明珠羞得不敢迈出房门一步。
好在,她有个善解人意的父亲。
方老在长达一夜的蹲守后,明珠才打开了那扇差点永久关闭的房门。
方老进门后,挽着明珠的手,一边流泪一边关切地询问:
“乖囡囡,咋地回事嘛,咋回家就不见爹爹,爹爹怕得都不敢睡觉觉了。”
明珠听着父亲苍老的声音,心里一揪,更觉内疚,她埋头,小声安慰着父亲,“没事没事”。
可边说着,她的眼泪就忍不住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怎么了嘛,谁把乖囡囡欺负成这样了。”方老伸手触摸明珠的脸颊,小心仔细地抹去明珠脸上停不下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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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闫岳那个混小子惹你不高兴了!你都委屈降低身价嫁给他了。他居然敢这么欺负你!看我不找人打死他!”
方老向来说话算话,打人也从不含糊。明珠真怕父亲火气上头去找闫岳,她慌忙握住父亲的手,急切道:
“不是,闫岳没有欺负我。爹,你别去找他!”
“哼!”
方老也不是白痴,他甩开女儿抚在自己手背上的手,转过身子似赌气般不看明珠的脸:
“你是什么性子,我做爹爹的还不清楚?要不是闫家过分,你还不至于跑回家。”
“没有,不是……不是他们。是我自己,是我……”
明珠已决心和闫家划清关系,怕父亲为了自己找闫家算账,明珠将事情的经过一一告诉了父亲。
“所以,父亲,不是闫家对我不好。是我对闫岳痴迷太深。酿成大错,让二少爷伤心,也让闫岳终日活在纠结中。”
方老越听女儿的故事,脸上的表情就越发扭曲,憋着气听完后,他的眼瞪得如铜铃,嘴角下扯到下颚,怒发冲冠,横着浓眉,一副罗刹模样。
“你什么时候嫁的是闫穆,当初那个臭老太婆明明和我说,是闫岳要娶你!闫家二少爷是什么个破玩意!我堂堂方家千金能嫁给那个狗东西?!”
?!
“父亲!你这话什么意思!”
第41章拆了门儿
明珠不敢相信,当初……原来要娶她的是闫岳。可是,为什么新婚那日来婚房的却是闫穆?
是闫岳在骗我,还是闫穆在骗我?
还是说,闫家,在骗我?
明珠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被这理不清的关系搞到爆炸,她瞠目失神,半只脚踏入了背叛与怀疑的死亡之地。
她,要崩溃了。
看明珠涣散的目光,呆愣的神情,方老即使摇晃着女儿的肩膀要让她从绝地中苏醒:
“囡囡,囡囡。别怕,别怕。爹爹一定会帮你弄清楚来龙去脉,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在灰暗中,父亲的声音就像道曙光照耀着明珠走出怀疑的逆境,她抱住父亲,失声痛哭: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懂!”
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明珠此次的回家,翻出了两年半前那被忽悠过去的陈年旧账。
为了弄清真相,方老决定明日大早就带着军队去拆了闫家的大门。
闫家的大门没了,门是一家人安定康和的象征,是抵御污秽和杂乱的圣物。
闫家的不仅大门没了。就在清早,闫家空洞洞的门府外站满了穿着深墨绿黄苏帽的士兵。
“闫岳,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们东西南北院全砸了!”
苍迈的声音此刻在诺大的闫家显得如此响亮,响亮到让在场所有的士兵抛弃困倦,笔直得同松柏一般。
“诶哟我去,闫将军惹什么事了,让方老气成这样。”
其中在外驻守的士兵忍不住问出了声。
身边的同事捂着嘴小声回复道:“鬼知道,没准是方老喝多了。”
“闫岳!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想断胳膊少腿就给我出来!”
方老爆炸式的声音又从闫府内传出,吓得外府驻守的士兵身躯一震,再也不敢多说一句闲话。
“那个,方老,你大早上的火气那么好啊……这是干嘛呢?”
闫老太太拄着拐杖出现在高堂的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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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死老太婆,就是你!你当初怎么和我说的,你现在又干得啥事!”
看闫老太太出场,方老一个箭步冲到她的面前,也不管男女尊卑,拎起闫老太太的领口就是一顿吼。
突然被掐住咽喉的老太太,愁着脸,虚叫几声:“诶呦,诶呦,方老头子你这是干嘛,我老婆子要没气了!”
“把闫岳那个臭小子给我叫出来,还有,那个叫闫什么玩意的二少爷。”
边说着,方老掐着闫老太太的衣领越发紧实。
“诶诶,我知道了!你松点,我老婆子喘不过气!”
闫老太太瞥了眼丫鬟吩咐道:“还不快把大少爷,二少爷叫出来。”
在攸关闫老太太性命的情况下,没一会儿,闫穆和闫岳就到了正门的堂中央。
“这满地的破椅子怎么回事?”
闫穆跨过横躺在地面的障碍物进了正堂。
陈鸣蹲下身子搬走那些破烂的木椅,为闫岳清理开了道,继续推着闫岳进了正堂门。
“方老?”
刚入堂,闫岳就认出了那抹熟悉的背影。
“闫岳?”
方老也同样认出了闫岳的声音。他当即松开捏在闫老太太衣领上的手,抄起别再腰扣上的马革枪,转身对着闫岳的脑门。
这一动作让在场的众位吓出了尖叫。
“诶呀!方老你到底干嘛呀!”
闫老太太关心孙子,还没等自己个儿缓过气,她张手拉住了方老的袖口:“你有什么气冲着我,就冲着我。你拿枪指岳儿干嘛!”
陈鸣上前一步护在闫岳面前,死死盯着眼前的老头。
所有人都将位置向闫岳的方位移了一步,他们神情凝重。
“呵,你个小兔崽子。没想到闫家人还护着你。”
方老见势起枪支,将它别回腰际。
“方老可真会开玩笑,闫家人不护着我还护着谁?”闫岳不比其他人脸上凝重,他伸手将挡在眼前的陈鸣扯到怀中,将下巴抵在陈鸣的肩膀上,又补充了一句:
“我说得对吧,丫头。”
看闫岳和不知名的姑娘在自己面前你侬我侬,方老想起自己可怜的女儿。本压在心里的火又蹭蹭往上冒。
“我说你个小兔崽子,你不喜欢我家成熟大方美丽的明珠。感情你喜欢年纪小的!我现在杀不了你,我还打不了你吗!”
方老说着又要动起手。
“方老前辈,这次来是为了明珠吗?”
还没等方老下手,在一旁的闫穆上前一步,阻止了他的动作。
“你又是谁,给老子让开。”
第42章真相【二】
“你又是谁,给老子让开。”
……
闫穆是见过方老的,可方老却没把他放在心上。闫穆无奈地解释道:“我是闫穆,是闫家的二少爷。”
方老恍然大悟。
“哦,是和闫岳兔崽子合伙欺骗我囡囡的人!我看你也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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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说着就抡起拳头往闫穆身上砸。
闫穆当即握住方老要揍下去的拳头。
“你小子还有点出息。”方老回自己的手揉了揉,“我今天就是想为我女儿讨回个公道——两年半前,我女儿明明嫁的就是闫岳,为何最后会嫁给闫穆。”
有缘无份。
众人沉默,堂中一时鸦雀无声。
直到一震耳苍凉的老妇声响起,打破了堂内的寂静。
“这事儿我说!”
是闫老太太。
“这事儿我干的。和闫穆,岳儿一点关系都没有。”
“奶奶?!”
闫穆,闫岳不可置信地望着闫老太太。
不管两孙子如何惊讶,老太太继续说道:
“岳儿当初风头正盛,我不想让明珠阻碍他的发展。所以和你撒谎了。”
听到这,方老才解开了心里的谜团。同时,他也为女儿不公。
“我就知道是你这个糟老婆子搞得事。”
方老红着眼冲地上吐两口口水,“你们闫家没一个好东西。”
“没好东西就没好东西,你想咋滴!明珠嫁都嫁了,你现在才来我这儿撒泼耍无赖,方宗衡,你脑子瓦特了吧!”
闫老太太当初也是单枪匹马混战场的女人,吼出来的气势也着实让方老吓了一跳。
“你牛就你牛哄哄,我女儿损失的东西,你怎么滴也得赔!不然我一枪崩了你孙子!就那个碰了我女儿的脏东西!”
方老又将枪口对准了一脸无辜的闫穆。
看方老又从怀中掏出了枪,陈鸣在闫岳怀里不安分地晃动一下。闫岳摸摸他的头示意他不要惊慌。
转而又对方老说:
“方老。您生气何必拿我弟弟出气。您不是一直很想要我西南军吗?我给你就是。”
听到“西南军”,方老耳朵都竖起来了。
西南军是个什么东西,那可是威震八方的强军,四军里声望最高的军队。也是闫岳管辖之内最强的军。
“真,真的?”
“真的。”
“咳。”方老咳嗽一声,憋着心中那股兴奋劲儿,回了对着闫穆的皮枪,“那行。既然小兔崽子你那么有诚意,我也不为难你们闫家。我女儿的事儿就算了!”
“这事就这么算了?还有……西南军不是哥你手里最强的军队吗,你再想想!”
闫穆不敢相信方老居然会为了军队而放弃女儿。
而闫岳在一旁却同摸小猫一般捋捋陈鸣细碎的头发,脸上没有一丝不甘。
他缓缓出声:
“这有什么好想的。”
“说好了的,不能反悔。那今天就打扰了。闫家的门,我改天就找人装回去!”
来时的怒气在闫岳慷慨相送下烟消云散,耿直的方老领着自己的军队尽数退回方府。
方老走后,闫岳也赶忙撤回自己的屋子。
他可不想听奶奶和弟弟唠叨。
陈鸣随闫岳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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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陈鸣冲向小书桌气呼呼地写下几大字丢到闫岳脸上。
“闫岳,大傻瓜。”
陈鸣这五个字写得有趣。
当着陈鸣的面,闫岳将信纸规整折叠,然后悉心放入怀中。
“怎么了?生气了?丫头,还关心军队的事情?放心啦,不会有事的。”
闫家大少爷怎么越看越贱兮兮的。
陈鸣扭头不理他。
“好啦,我的乖鸣鸣,睡觉去咯!”
闫岳轮着轮椅到陈鸣面前,将他拉入怀中。然后强制把陈鸣拖回了床旁,扔了上去。
大白天的睡什么觉!
陈鸣撑着圆圆的眼睛怒盯闫穆。
“啊!困死了!大早上的扰人清梦,睡觉睡觉!”
闫岳将手搭在床沿,双臂一撑,也缩回了床上。
第43章
方宗衡闹闫府的风波过后,闫家的生活渐渐归于平静。
可喜也因明珠闹事被禁足七天,闫家大院倾斜的主管权逐渐平衡到闫老太太身上。
虽说,闫老太太是闫岳亲生的奶奶,但从奶奶随意给明珠改嫁,又随意为自己安排婚事来看,她想掌控闫岳的生活和未来,如此看来奶奶也不是可信之人。
闫岳斜躺在藤椅上,摩梭着手中带佛字刻印的珠串。
随后,他又眯了眯向对面房楼顶正歇息打盹的橘猫眺望过去。
房顶的猫,估计是正午的暖意照它舒坦,它一边晃着粗壮的带着橙色花癍的尾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大少爷,有邀请信。”
庆铃快步穿过廊坊走向闫岳,急匆匆得,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闫岳接过庆铃递来的信封。
信封的封口戳着雄鹰状的印泥,闫岳一眼就看出,这个信是现役党派四大军最气盛的将军,方恒送来的。
说到方恒这个男人。闫岳很容易就想到当初在沪【浙一带】运送丝绸时,这个男人为了私心扣押自己的布匹,任性地动用上面的军队把运送布匹的车队给劫持了。最后,还是自己向上面反映才把东西要回来。
都是一党的人,也算不打不相识。
而且,方恒是方宗衡的大外甥,明珠也算他半个姐姐。这自己的关系和他有开始扯不清理还乱起来。
闫岳摇摇头,叹气。
“方家真是咬着我不放。”
看闫岳愁眉苦脸的模样,庆铃赌气说道:“方家实实在在是那长虫,吞了大少爷你的军队还不甘心,现在又让方将军找您算账,真欠!”
“不。我叹气的不是这个事儿。庆铃你别担心。方恒是不会为了方宗衡找我算账的。他是有自己的帐要和我算。”
“咦?大少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方将军和您一没仇二没怨的,除了方老,他能有什么事情和您算呐!”
闫岳抬眸看眼庆铃,故作神秘地笑道:“你想知道?”
庆铃连忙点头:“当然想,当然想,大少爷您别总和我卖关子啊!”
“咳。方恒这个人除了自私,小气,懒散,神经大条外没什么毛病,就是有点变态得让我受不了外,为人还是可以的。他呀,让我将柳如眉说得话一一摘抄下来给他。说起来我都觉得瘆人。”
“咦——”庆铃不可置信地看着闫岳的眼,“那他还真是有点变态态哦。不过话说回来,您对‘为人可以’的要求真是出乎意料的低。方将军这样您还和他处呢?我看您就是埋汰我,我不和您聊。还有,这信封的事儿您自己解决,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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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等一下!”
闫岳伸手掐住了庆铃的袖口,庆铃转头疑惑。
“你帮我把大少奶奶叫来。”
“哦?”
听到这句,庆铃冲闫岳使了个颜色,“咦——我懂得~不过,大少爷,我可劝您少白日宣淫,敛点哈~”
闫岳撒开庆铃的袖口,无奈笑笑,“我是那么变态的人吗?丫头还小,我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行了行了,您最正人君子,我走啦!”
闫岳叫陈鸣无非是他想让陈鸣陪他外出去将军府见方恒。等了大概不到四分之一柱香,陈鸣踩着步子,蹦跶得从走廊的另一头奔来。
到了闫岳面前,陈鸣红着两坨圆圆的脸蛋,两眼中闪着熠熠光,抿着嘴的嘴角微微上挑,连垂在身侧的双手还忍不住搓着自己鹅黄衣衫的边角,看起来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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