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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花亂(姑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柳柳
林由季两手圈起勃起的巨柱,触及的温度和手心交织,来回擼动的过程中起了暖意,好像比平时更大,她加快速度服务,想将他射出来。
「嗯!」
她倒抽口气,背后一阵凉意,裙后的拉链被解开,一下子上衣部分滑落光洁的肩下,半褪不脱的模样比平日更为性感诱人。
条恶作剧地在上面留下个牙印,听到她痛苦地叫了声,心疼地吮吻,不时跟随她的擼动向上顶,他贴在她耳边喘气,表达自己的渴望。
「妖啊」
他轻轻咬她鼻尖,林由季身上每一处都那么美味可口,他喜欢得想将她吞噬,跟自己融为一体。
真的很美,一切很不真实,自己的姑姑正在以恋人间的方式看着他,拥抱他,喜欢他,心里的喜悦和幸福感不停上升,被她手里伺候到关大开,一下子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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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花亂(姑侄) 18.同居(2)
男人的喘息在耳边回响,卷到腰间的裙和大腿被射满白色浊液,林由季两隻玉手满是他的华。
她抬起手,在他耳边刮了一下,马上凑上去舔吻,之后勾起一边唇角,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舔起自己的手,将上面的黏液一下一下地扫入口里。
林枫世看得着迷,她舔的时候几缕发丝沾着他的液送到舌尖上,嘴角还留下溢出来的白液,彷佛全身上下沾染着他的气息,原本萎缩的慾望渐渐苗头。
他一把扯下连身裙和内裤,滑落她的小腿,在地上形成一圈,他抱起她,放在马桶盖上,大腿被粗暴掰开,伸手一摸,已经湿润无比。
「你也想要我了。」
不顾她欲拒还迎的挣扎,他跪下去,俯身舔舐香甜的蜜穴,吻上里面那颗珍珠。
「啊」
林由季仰头享受,舒服得脚趾弯曲,抓住他的头按下去,挺起腿心让他的舌头伸得更入。
蛇一样灵动的舌头,入侵她的甬道,不断唤起憋了一整晚的性慾,不过是被他口交,下身像打开水闸一样,哗啦啦地流下一滩浪潮。
「嗯啊啊快一点」她耳根和胸口染起红晕。
两腿间,他抬头贪婪的对上她动情的眼睛,嘴唇透着水光,食不知髓地舔舔下唇,俯身吻住她,一隻手将褪到大腿间的裤子完全脱下去,挺立的性器轻轻用前端戳穿穴口,一前一后挪动间,淫水喷洒到整根柱子上。
「你真的太骚了」他吃着她的乳头道。
她喘着气,挺起雪乳喂他,捏着他的耳珠,力度轻柔,像按摩般,细声说:「那你有本事就别射。」
他以吞吃般的力度吮舔她的乳头,两个浑圆都沾满他的津液和红印,痕痒的挑逗使她甬道又涌现一股热流,时不时扭动翘臀,渴求粗棒的抚慰。
他托起她的身体,换了个方向,坐在马桶上,她下意识搂着他的脖颈,小穴刚好对上那颗跳动的龟头。
林枫世怜惜地揉捏她的臀部,慢慢施力向自己压下去。
「嗯」虽然下面已经很湿,但进去的时候依然有种撕裂感,她抓紧他两肩,随着那根肉棒的侵入而用力刻上几道抓痕。
「放松。」他咬住她耳垂「断了它以后你的终身幸福会没了。」
他额满渗着汗水,艰巨地顶上去,动作十分慢,每往上一插入一点,淫水跟着爬落肉根上。
他摸上她的胸,想舒缓她的不适,不一会,二人耻骨贴合在一起,只剩下两个囊袋。
被一片温暖紧致包围,他再也不想等下去,急急地一手捏着她的翘臀,另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往上抽插起来。
「啊!」
林由季全身发颤,长发披肩,撩逗他的手臂,他嗅着她的发香,散发女性荷尔蒙,惹得他胸口一酥,激动地加强顶撞的力度,大腿和白臀碰撞出美妙的声音,诉说着亲密中二人的激情。
「啊啊嗯好深啊」她盘住他的腰得自己坠下去,反而令自己被插得更深。
「呃—我要尽快搬出去,每晚抱着你睡噢你不许穿着衣服」他边操她边低吼,脑海中绘画出将来住在一起的画面,不由得兴奋到眼角发红,抽插的水声愈来愈响亮。
知道他憋得难受,她哆嗦着道:「好小枫,啊!我是你的啊」
想起二人第一次也是坐在马桶上插入去,林枫世猛烈地往上顶,他吼声一叫,抱起她压在墙上律动,耸动中的下身彷彿有着无尽的力,如打桩般操弄小穴,两片软肉被摩擦得如樱桃般艳红。
「有人在吗?」外面的敲门声吓得二人身体紧绷,几乎泄出来,同时有种偷情的趣味,使淫靡的气氛更为浓烈。
「小枫我们快点」她捧着他英气的脸,双眼佈满情慾,失去焦点地吻着他五官每一处,用残馀的理志提醒他。
对方像没听见般,肆意地加快速度,甚至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小枫!」
她胸口一疼,只见他忘我地吮吻她的乳头,浸入淫水中的肉棒正发出滋滋声,在骚穴里出入。
外面敲门声不断,林由季在一片羞耻的情慾汪海中用力夹住他,搂紧对方地抽蓄甬道,推上高潮。
「啊」
她闭上眼呻吟,走到云端,又浇洒不少爱液在他下腹中,林枫世一个激灵,深深顶了几下后也抖动着肉棒释放自己。
一时兴起的二人,最后硬着头皮离开卫生间,也不敢留意坐着轮椅的老人家诧异的眼光,匆匆离开咖啡店。
林由季拉拉腰前被绑上的外套,刚好遮挡方才留下的罪证,强装镇定地挽着他的手臂回家,还好妈妈这时候出去上瑜珈班,她第一时间衝到浴室把衣服洗掉。
因为林枫世手上的是旅游签证,比较难说服房东签下一年的租约,林由季以她的名义找了一个小区的套房,远离自己住的家可以避和母亲碰面,林枫世搬出去以后一个月不到,林由季回家的次数愈来愈少,不是以周末露宿为由就是到同学家留宿赶作业,反正就是设法在林枫世住处留下来,过了一年,林枫世成功申请到英国交换生的名额,虽然只有两个学期,但也比频密地两边走动稳定,之后计划把学分转过来继续完成学业。
林由季夜夜笙歌的情况下也渐渐克服了药物戒断,两年的硕士生涯顺利结束。
这天,她坐在家门口的梯间,嘴里含着香烟,手里捧着马克杯,泛起淡淡的黑咖啡香。
刚除完草的林枫世摘下手套,坐到她旁边,抢去她的烟,大力吸一口。
「又不听话。」他把烟捏地上熄灭苗头。
「那个我经期已经两个月没来了。」她眼里不见一丝情绪起伏。
他搂住她的肩,将她的压向自己胸膛前:「你想怀吗?」
她没有正面回答,只说:「其实上次我以为自己怀孕的时候,心里想到的是打掉,但发现其实虚惊一场时,又有点失落。」
他们这两年来甚少做避孕措施,上天像配合着他们违背人伦一样,没有落下怀孕的徵兆,这大概是他们受到的惩罚吧。
「不论最后你的决定是什么,有一点不会变。」
他嘴唇贴上她前额,深情道:「我永远是你的恋人、家人,这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林由季闭眼封缄他的唇,嘴里吐着黑咖啡的香气,渐渐温暖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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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花亂(姑侄) 19.夏天最後的玫瑰(1)
林枫世是被吻醒的。
张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林由季玲瓏有緻的身体坐在他腹上摆动,香汗淋漓,两团乳肉随着动作而不停晃动,使他忍不住一把捉住搓揉,惊喜得挺动下胯操弄。
「先....先拉下窗帘。」他忙乱中腾空一隻手摸索窗帘的绳索。
林由季按住他的手,埋头吻下去。
噢,夹得真紧。
他搂紧她的腰翻身压下,把头抵在她颈窝上痛苦呻吟,几十下后就走到高潮。
他气息不定地赶紧把窗帘拉上。
「你别想太多。」她拉起被子盖到腋下,脸灩桃李。
「总觉得随时有双眼看着自己似的。」
「你妈妈不是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吗?她说服林大哥挑选堂表亲那边当继承人,也表示了完全支持你远离恭城的生活,找不到理由监视你吧。」
她圈着他的劲腰,两年来这男人爱上了游泳,本来不见一丝赘肉的身体愈发壮,华人圈不少女同学都借故想约他单独相处,好几次到校园接他的时候被她撞见和几个同龄的异性交谈,不由得想,如果他们之间只有纯粹的亲情,就不会因为这平常不过的画面而惴惴不安。
毕业后,她搬到剑桥,找了份旅游中心的工作和兼职导游,趁着暑期林枫世也陪她过去,打算逗留到暑假结束,然后继续完成学业。
「我们在这里,只是两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别担心太多。」她鼻尖蹭着他的。
自从去年前被医生告知林由季身体难以受孕而打消了生育念头后,林枫世偶尔眼角捕捉到转瞬即逝的黑衣身影,有时像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有时又像一个女人,每次回头一看就消失得不见踪影。
听说,对灵体敏感度高的人,会见到穿着黑色大衣的死神。
所以那是来自地狱地死神吧,他有时候带着寒意地想。
潜伏于人间注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像随时带走他们洗涤身上的罪孽。
林枫世不想打破一大早寧静而美好的气氛,于是起方才的疑心管胡思乱想,陶醉于二人的耳鬓廝磨。
不久,床上一阵骚动,被窝里摩擦身体,又再唤起情慾。
挨贴床头柜被摇摆得抖颤不断,上面放着的香水瓶被推到地上,香水瓶前一晚被打开喷咀,忘了盖回去,方形的瓶身溢漏出一滩透着花香的香水,消失在深蓝色的地毡上。
林由季向他坦承,以前为了令他记住她,会刻意喷上调製好的香水,留下独一无二的气味,闻香如见其人,渐渐成为情感的催化剂。
正沉溺爱恋中的他,并没有留意到,被清空的香水瓶身,在正挥发着林由季的气息,渐渐消失于空气中,也预示着,爱情的幸福,会不知道不觉间昇华,也不知不觉逝烬。
禁恋中的萌芽发酵,终会有结束的一刻。
无刻当时爱得多轰烈,最后发现,不过是回忆的一部分。
有些人,註定是过客,但他甘之如飴。
他每天心中祈求着,上天再给他多一天的幸福。
只是没想到,天父回幸福的那一刻,正无声接近。




風花亂(姑侄) 19.夏天最後的玫瑰(2)
林由季周日放假,和林枫世去康桥撑篙。
撑船的船夫是一个身型健硕的剑桥大学生,把长裤卷成四脚裤的长度,露出结实的肌肉,一路上为他们介绍周边建筑物。
穿过两旁的摇曳的柳树,船下水光粼粼,映出岸上的倒映。
「早知道路上那么多好逛的地方我们就不租船了,看,那边有人在野餐。」她指着草坪上的游客和学生,正写意地吃着餐点。
「我之前就说用走的,你坚持要租船看小帅哥。」
「谁说的,满街都是英伦帅哥,真的要看的话我就不租船了。」
「所以你还是想看帅哥......」
「醋埕子。」
你一嘴我一句地说着,年轻的船夫听不懂他们说话,哈哈大笑道:「你们两个感情很好麻,打算在这里玩多久?」
林枫世脸上赧然,耳边红红的:「我伴侣(partner)来这边工作,我来陪她安置新居,暑期后就回伦敦继续学习。」
「你真是一个贴心的丈夫。」少年船夫讚扬他,大概是注意到林由季手上的鑽戒。
他无法给她一个婚礼,但在几月前把准备好的戒指套上通往心藏无名指,留下自己的烙印。
「always.」他亲了亲她的脸颊。
虽然现在是盛夏,但吹起的一阵微风,拂动林由季的长发,抚摸他的脖颈和下巴,不由得搂得更紧。
河岸上的人有着各种活动,有弹着结他的,坐在长凳上看报纸的,还有并肩坐在草地上交头接耳的,林枫世想,一会要走去叹息桥看看,刚才只是匆匆而过未太可惜。
但没关係,他们有的是时间。
未来的每分每秒,他和最爱的人,走遍世界每个角落。
此刻,他看到的是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幸福感。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小提琴的拉弦声,仿佛见到拉琴的人按着弦线时的起伏,轻轻的带过耳畔,跳动的旋律悠悠在飘荡,轻快中却听出几分伤感,将要把他从虚幻的陶醉感中唤醒。
他以为是绝地重生后迎接爱的抒情曲,过了一会才听出是爱尔兰民谣—the last rose of summer,正在告知他曲终人散。
泛河之行刚好结束,年轻船夫已经停泊到岸边。
林由季一直把视线停留在后方,凝视着远在相对边的小提琴手。
「有那么好听吗?」他探头挡住她视线。
「啊?」她像刚刚才发现他存在,慢了一拍才回应。
「我们去给你买杯咖啡。」他牵起她的手上岸。
周日出来的人比较多,光是排队付款也等了15分鐘
在等候过程中,他转身看着林由季走上国王桥,可能等得不耐烦,便慢条斯理地走动,那天她穿着白色的雪纺背心配搭黑色牛仔短裤。
无谓她穿什么都那么好看。他想。
那刻,是他最后一次见到林由季的身影。
了无痕跡地入侵他的世界,最后了无痕跡地离去。
她无声无息地走了,留下一个单薄、无拘无束的身影。
夏天最后一朵玫瑰,原来是他的姑姑,他的恋人离别。
他的心,也在那个夏日后随之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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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伦敦居住的房子拾,明明是炎夏,他的心却苍凉无比。
英国不再变得美丽,周边一景一物成为黯淡无光的陪衬。
昔日有多么喜欢这个国家,现在就有多么讨厌。
他申请了休学后,回到套房里打包行李。
接手的是一个华侨家庭,他们对房子的格局十分满意,也很快签了转租的合同。
曾经属于二人的窝居,将会在他眼前把一件又一件,熟悉的傢具搬离,到最后彻底抹去两年留下的回忆。
可是,那家人也凑巧对他的傢具有需求,便问道可不可以连带傢具电器原封不动地留下,也省下他卖出去的功夫。
他干脆也把琴房里的叁角琴送赠给他们,琴不好卖,他怕最后也要在自己视线下提醒,钢琴的主人曾经和他在上面甜蜜缠绵。
「由季,可以放我休息一会吗?」
林枫世坐在琴键前,僵直身体,只移动眼珠望向皱眉的林由季。
「你认为呢?」她习惯性咬着铅笔尾端,那是她专注绘图的时候才有的小动作。
「今天是我生日。」他苦涩道。
却坐上叁个小时。
「而我在给你准备生日礼物。」她头也不抬地在小修小改。
「太久没画有点生疏,小枫你再等等。」
「我现在是别无选择吧?」
待她说「done」的时候,他马上抢过画簿放到一旁,一把抱起折腾了整个上午的可人儿,放在琴键上拥吻。
「这才是我的礼物。」
林由季顺从地像树熊一样攀上他的腰,回应他的吻,带着黑咖啡的香味,还有发丝的蓝风铃清香。
洋溢幸福美满的画面,像一缕青烟,在林枫世眼前嘎然而止。
他触手可及的爱情,不过是一场华丽的幻象。
琴房里有她用过的画架的遗留下来的画簿,后花园依然掛着他们离去前忘记走的毛巾和衣服,还有浴室里二人漱口用的情侣杯子和牙刷,客厅门口放置她的粉色毛巾拖鞋。
给了他一种,由季只是短暂外出一会,下一秒恶作剧地出现眼前说不过开个玩笑的错觉。
在这里,他们只是两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他特地搜索新闻,没有绑架或抢劫案,前一晚,他甚至试探致电给唐玉樺,她嘴里只担心他能不能顺利毕业和由季对他好不好,还有希望他可以继续进修到硕士好找工作,得知林家对他在英国的行踪一无所知,毕竟林家的势力到了国外只是摸瓜捉藤的程度,除了能透过捐钱买学位,也仅仅到这个地步而已,更何况,他们搬了几次家。
所以,林由季是突然厌倦这种有着血缘牵绊的关係,离开了他,不带走一片云。
甚至乎,遗下独身一人的母亲在伦敦的大屋里。
就像爷爷丧礼后一样,对他们的关係轻描淡写,走得瀟洒,之所以接受他,不过是因为自己厚面皮和不死心迫她就范,同时心血来潮地想找个人爱。
谜一样的姑姑,连一个原因也不给他就将他拋弃。
他要找出答案,无论是自愿还是被迫,他也要刨根到底,给自己一个足够死心的理由。
那个人,是解开谜底的答案。
市中心一家博物馆,刚好举办为期一个月的艺术展。
他守着叁日,终于见到久违的人,曾经的好友—阿淳。
他没想到,有一天会在英国与他再度见面,由其是在他决心断去恭城的人和事。
微卷的头发,凤眼有着商业职道上的凌厉,穿上西装的阿淳比两年前更成熟稳重。
和客户交谈的他见到不远方开始走近的林枫世,掛上职业性的笑容说了句失陪,待他走到面前时,掛上淡淡的笑意。
「你终于来了。」
林枫世的心猛烈跳动,惊讶他的反应。
好像,阿淳早已做好遇上他的准备。




風花亂(姑侄) 20.舊居
林枫世怔住,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昔友,脸上的每一个神情和动作,随着时间的洗礼,变得愈发难以解读。
时间令他们成为回到原点的陌生人。
变得疏离的友情,好像是因为林由季,在叁叔的婚礼后。
那个晚上,不知道从哪个话题起,谈起两个同样在乎的女人。
「你喜欢我姑姑。」在私人酒庄的贵宾房里,林枫世篤定道。
「是的。」他坦然承认。
灌入喉间的葡萄酒几乎呛住。
「我好像从未听你提起她。」他冷静的神情,内心已翻起暴戾的大火。
「她在我心里,一直是充满阳光的女孩。」
阿淳脸带怀念和入迷的眼神,令他几乎以为他们认识很久,久得深入了解。
瞬间心里被一股醋意堵住。
「由季不是阳光型的气质,你真的有自己想像中那么熟悉她么?」他漫不经心道「她不见得会对你有意。」
阿淳扬眉:「才刚开始就用失败主义打击人,不像平时的你呢,你这是站在我一边的吗?」
「你不适合由季的。」
「哦?」他摸摸下巴「平时主动贴上来的女人不少,我应该条件不差吧?」
林枫世冷哼:「所以呢?我间时到的情信也不会比你少。」
「那不一样,现在说的是要追你姑姑。」他瞇起眼打量林枫世一会,突然大笑:「想不到你这小子跟你姑姑关係那么好,都为她着紧起来。」
「少打她主意。」
「你这反应我差点以为你要把女儿嫁出去的样子。」阿淳无奈地笑道。
这小子,对自己姑姑也太上心了吧。
「我是认真的,由季告诉我,她你没有意,你还是死心吧。」
虽然她迟早会嫁他人为妇,但至少不是现在,也不会是身边的人。
他怕,自己有天会妒忌得发疯,失去理性地将她身边的异性都赶走。
「下周我有事,就不跟你们去马场观赛了,林家的生意我插手不多,你直接找我爸爸聊就是了。」他佯装看了手錶「我先忙去,你自便。」
阿淳一脸错愕:「你生气什么?」
林枫世没理会他,踏出贵宾室,也从此踏出他们的交际圈。
两年半后,这是二人第一次正面交谈。
阿淳完全没有诧异同样在异国的他。
那一刻,林枫世以为自己正捉住由季消失的罪魁祸首。
事实上,自投罗网的猎物是他自己。
「我的秘书告诉我最近有一位姓林的亚洲年轻男子一直在想办法找上我,想起宋婷曾告诉过我你突然去了英国留学,猜度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吧,结果如我所料,真的是你。」他热情地怕怕林枫世的胸口。
「最近见这个艺术展反应很好,我和博物馆负责人商量延长展期,这天才有时间来看看场地。」他指了指上方「上面是我临时办公室,过来坐坐吧,我很久没有听到有关你的消息了,快说说这两年你做了什么。」
他跟着阿淳到办公室,里面十分简洁,只有一张沙发,工作用的书桌和两个办公室椅。
不久之前,林枫世和林由季曾经在这个博物馆观赏书展。
「有没有发现,这张相片的小女孩,有点像你?」他指着墙壁上一张沙龙照,只有女孩的侧面。
林由季草草瞥一眼,把头挨在他头上:「在同一个世界里遇见同一个自己,感觉不是什么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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