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花亂(姑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柳柳
「那医师你觉得我悲观吗?」
「现在的你悲观吗?」
林由季肯定地摇头:「我摆脱了那群不像家人的家人,还得了一笔可观的钱,即将展开新生活,说真的,我舒了一口气,觉得纠缠了那么多年,终于可以真正地活着。」
「你跟家人关係不好?」
「他们大部分从未把我当做亲人。」
「可是你在梦中见到葬礼和婚礼,这些都是家族不可或缺的存在,你心里其实想跟他们亲近吧?」
「怎么可能?」
「似乎……你失眠的大部分原因源自失衡的家庭关係,要深入剖析你心中的鬱结,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了解自己的家人。」
「他们不可能来咨询的。」
「谈话疗法自然是最有效直接的方法,你有听过家族星座治疗吗?」
她摇摇头,一脸困惑。
医师把簿子放在案上,温温道:「这是有别于传统的心理治疗,家族星座治疗主张每个人在原生家庭中,有既定的排序,一但地位失衡,就会造成受苦的来源,藉着了解家庭成员间的关係,化解焦虑,转为正面情绪,过程中你不一定要参与,而是透过观察排序中代表的你呈现内心感受,以真相消除痛苦源头。」
「我不需要这种疗法,我来只是想找个医师听我说话,然后开点安眠药给我好好睡一觉。」她一口拒绝。
「我很乐意听你分享你的心事,但由季,药物终究治标不治本。」他打量她迷濛的眼神「我会减少剂量,记住不能服用过量。」
没关係,反正过几天她就要坐上往伦敦的航班,熬过长途机就行了。
她没有预约下一次的咨询,默默返回酒店。
顶着倦意,身边的人变得像佈景板般模糊,剩下自己清晰的呼吸声和水声,拿着雨伞的她觉得很狼狈,只管往前走着,街上往来的人群密集,不断地擦身而过,心神恍惚,偶尔会以为自己险些遇上不可能的熟人,这些情况发生好几次,以为自己出现幻觉。
大概是心理作用作崇吧。
她打电话取消了另一家诊所的咨询,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尝试聚焦眼前的景物,她忍住几天不服用安眠药,换来更浓烈的睡意。
耳朵仿佛被捂住般,只听见自己喘息的声音。
难受。
林由季眼皮愈来愈沉重。
眼前出入的住客在眼前涣散。
听说如果想着一个人的时候,那人正好在你面前,就是命中注定。
她不过一不小心,只是一点点的松懈,也许是因为最近四周奔波的疲惫,或者药物戒断的影响,也可能是街上太多手牵手的恋人,无声告诉旁观人微不足道的幸福,脑海中闪过一双深邃的眼神,还有唤起自己名字时,心里飘飘然的感觉。
想主动亲近,又怕失去地,默默承受对方的温暖,在极致之时推开。
她逃避了他的怀抱。
眼熟的小人形慢慢放大,背着光的脸孔一点一滴地刻画男人的轮廓。
林由季勾起嘴角,下一秒却僵住笑意。
「由季。」
林枫世悲伤地看着她。
顷刻,她猛地呕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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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花亂(姑侄) 17.桔梗花(3)
「由季......由季......」
林由季满身大汗,脚板踩着泥草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停往前跑,躲避小男孩的追逐。
很可怕,一定不能被抓住。
明明应该身处一片绿油油的丛林,梦中一景一物,却剩下黑白色,蒙上一片苍凉。
她拼命地跑着,后方的声音却愈来愈清晰。
「由季....由季....」
必须避开那个小男孩才行。
她猛地想起,自己是一隻小鸟,为什么不飞起来躲开呢,天上总比地上安全。
她尝试挪动翅磅,只感到双翼被压着,无法动弹。
林由季慌了,脚步一个踉蹌,跌倒一片枝叶中。
她艰难地爬起来,摸到一块平滑的木头,顺着往前,发现自己正被一个方形空间包围,外面听到密集又模糊不清的声音。
一张张被糊掉的脸孔在围观她躺着的棺材上,指指点点,虽然无法听到他们说什么,但不是什么讚美的好说话。
全是鄙夷、咒骂、责怪。
她无助地坐着,却不能离开。
一片片白色花瓣滑入棺材,有的在空中飘扬,像带着魔法般,把树林变成教堂。
咒骂声变成一片喜庆,人们把目光投向圣母像下的壁人。
这次,穿着新郎服的不是小男孩,而是她不敢去思念的人。
他牵着新娘的手,深情款款地注视着。
作为小鸟的她,是无法成为他身边携手步入红地毯的新娘,共度馀生的。
她一片绝望。
没有得到祝福的小鸟,无法展翅飞翔。
身上的白色花瓣愈来愈多,几乎掩盖她的视线。
好想走到他身边,哪怕只是梦,让我贪恋几秒钟。
她不捨地凝视着红地毯上的二人,头戴白纱的新娘缓缓转过头来,刚才因为角度只看到背影,而此刻,脸孔纵使被白纱蒙上,仍能看清楚新娘的模样。
她发现,自己已成为那个新娘,被林枫世扣上无名指的婚戒,牢牢的圈起,闪烁生辉。
背后欢呼声和掌声不断,教堂里洒落桔梗花瓣,感受到身边不少羡慕和愉快的目光。
她终于嫁人了,和最爱的人。
忽然想起棺材上的小鸟,她跑向教堂门前的棺木,弱小的鸟儿正在被花瓣「活埋」。
她跪在棺木旁,掬起两手,捧着一颗细小的生命,在手里绽放光芒,渐渐起见生机。
她想拯救那条弱小的生命,拥有飞翔能力的它,本应属于外面自由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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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之际,护士刚好在旁边,马上叫医生检查。
戴着氧气罩的林由季打量四周,独立的私人病房,想起昏迷前一秒,好像见到林枫世。
「请问小姐是否有长期服用安眠药的习惯?」医生边做记录问。
「我已经停用了一般时间了。」
「长期服用过量安眠药造成生理依赖,但因为马上停用,產生了戒断作用,患者会出现噁心、心悸、焦虑,甚至幻觉症状,你这几天是不是发现失眠更严重了?」
她点头。
她本来想存着一些安眠药,直到英国时再重新服用,没想到弄巧成拙。
「医生,我昏迷多久了?」
「两天左右。」
做完检查后,她重新躺回床上,想着昏迷前看到的人,发现不过是戒断药物后的副作用。
还好对她的行程没有影响。
但这里是私人医院,谁会把她送到这里来呢?她的心又悬掛起来。
直到她陷入睡梦时,两片唇瓣温柔地印上她的额角、眼睛、脸颊,最后吻上她微啟的嘴,触感软绵绵的,诱使她伸出舌尖回应,换来更狂肆的侵佔。
「嗯.....」服药后的她睡得正香,除了身体本能回应,根本无法完全清醒过来。
对方解开病袍钮子,没穿内衣的她很快玉体横陈,饱满的乳房被两隻大手掌握着,起先只轻轻地抚摸着,掌心滑过奶头的刺激和痕痒令林由季不受控地抖动一下,不知不觉,光是接吻和轻抚已经无法满足,男人手中的力度变成搓揉,用力挤压两团白滑的乳肉,握成各种形状。
「由季......」
抬起思念的眼神,林枫世往下移,含住乳肉上的茱萸,像要吸进肚里后吞蚀,舌头上下扫动,感到身上湿润的林由季不自在地挪动,被他马上制住,一边叹息,一边抱着娇软的身体,埋头吃另一边的奶子,口感依然甜美,消瘦的身躯没有夺走她傲人的椒乳,正在被人任意享用。
他舔舐的地方从乳肉移到肚脐,特意用打圈方式滑动,身下人忍不住弓起腰肢索取更多快慰。
分开两条长腿,各自亲了几下,腿心的花肉曝露看前,依然粉嫩,他凑上去吃着两块贝肉,在外面舔弄吸吮,不一会沁出晶莹的汁液,喂到他嘴里。
林由季睡得沉,但身体的反应依然,梦中被男人伺候下身,又痒又舒爽,情不自禁挺起下腹,灵活的舌头一下子鑽入宝贵的甬道,搅出更多爱液,穴肉更配合地缩,想把那根令人快慰的东西吸入更深的地方。
听到姑姑呼吸愈来愈紊乱,林枫世抬起头打量她清丽的脸,闭上的眼睫毛微微颤抖,但身体依然无力。
于是他放心地继续索取她分泌出来的爱液,抵在那颗豆子上挑弄,每扫一下,她的身体就踉着哆嗦,喷出不少汁液,林枫世伸入去抽插,灌入一口甜水,牙齿不时磨到两片软肉,又吸了几口,发出渍渍的湿润声,与此同时身体也渴望地勃起慾望。
明知道她正沉睡中,根本察觉不到他的存在,令他又兴奋又害怕,担心她会抗拒自己,又想到这种偷窃般亲近她的方式,令人性奋无比。
他脱下裤子,抵在一片泥泞的小穴口磨擦,穴口发热的温度同时令他升温,每次只进入半个头,依依不捨地拔出来,下一秒又制住力度地插回去,进进出出几十下后,耸动的幅度愈来愈大,他忍不住低低地咆哮,床架亦发出碰跌的声音。
还不够。
他跪着抬起她的腿,正面抽插她的穴口,明明没有完全进入,已经奏出噗哧噗哧的水声,淫霏的快感令他眼角发红,失控地插入一点、一点、一点。
「呃—」
下身发出「噗」一声。
一时失去控制,被温暖的阴肉包围,整根性器已经深深地插了进去。
林枫世额角冒出热汗,忍不住停下来,舒了口气。
他靠在林由季颈窝上,闻着她身上的芳香,发出一声讃叹。
性器激动得在里面前后抽动,一滩淫水泄在二人腹中。
林由季也大大地喘息,双腿不自觉地盘着他的腰,紧紧地夹着他不让他离开。
林枫世摸上左边的奶肉,不重不轻地搓揉,想缓解下身的飢渴感。
短暂地歇息几秒,他维持着伏在身上的姿势,慢慢地抽插,整根慾望挺入最底,然后拉出来,剩下前端,再插回去,一下下感受被对方的绞紧的快感。
他耳边边被林由季呼着暖意,染上情慾地娇喘:「小枫......」
風花亂(姑侄) 17.桔梗花(4)h
病房里正上演羞臊的激情戏码。
白色床单堆满皱褶,被子拱起一个半圆,正在猛烈地前后挪动,满室响起暖昧的啪啪声,每往前一动,被窝里就传出男女的喘气和呻吟,律动间林由季伸直双臂,被自己的侄子扣起十指,忍受身后紧贴的肌肤和汗水,肉棒贯穿子宫时的快意,还有他抵在肩时舔吻耳垂的舌头,她拼命紧缩肉壁,想将他吸到心坎中。
「呃—」林枫世松开一隻手,搓揉她的肥臀「别咬那么紧,会射。」
身下的律动持续不断,噗哧噗哧的水声在结合处发出,撞出不少泡沫,滴落床单,林枫世嘶一声,抓住两团奶肉,示意她转过头,然后含住她温热的红唇,林由季主动伸出舌头供他搅拌,吞吐双方的津液,疯狂地吻着,直到分开时流到下巴尖,林枫世不愿浪地吸吮,亲到颈项,劲腰无休止地往前送,将铁柱闯入她的销魂处,穿入一层层皱褶,直达花心。
「啊...不....太深了...」
林由季侧脸压在床上,被后方的水声撩得脸红耳赤。
「由季....嗯啊.......姑姑......」
林枫世顾着抽插叫得忘形,听到「姑姑」这两个字,林由季性奋得夹紧肉棒,忽然一阵痉挛。
「不行....我要去了...啊!」
知道她到达高潮,于是更重更深,林枫世跪直上身,一边搧打她的雪白的屁股,一边用力嵌入加快速度。
「噢,由季......你跑不掉的......」
「小枫,停下.....嗯啊......」
被他两手捏紧腰肢任由摆佈,甬道源源不绝流出花汁,结合先前内射几次的液,飞溅在股间。
「由季啊....」
林枫世仰头叫着,什么也听不进去,只管将自己抑压多年的感情和这段日子的思念发洩出来,在她昏迷那两天,他只是偷腥地吻几下,摸着属于他一人的身体,知道她醒过来后,本来只想和先前般,趁她服药后沉睡时看她几眼,谁料还是把持不住,擦枪走火后愈发失控,再次侵佔她的子宫。
更惊讶的是,他的动作已经明显得把她弄醒,她意外地顺从,更主动张开腿迎接他,完全地打开自己,叫得极为放肆,失去家族的迦锁,他第一次做得淋漓尽致,像脱疆的野马一样肆意抽动她的蜜穴,林由季似乎也同样地忘我陷入这场意外的性爱中,抚摸他的身体,像在确认他的存在。
「小枫.....嗯....」林由季眼角红得滴出生理盐水「我想你.....」
他顿了顿,马上就着性器在体内的姿势将她翻身面对他,扛起双腿作最后进攻。
他要看着她双眼,眼里倒映出只有自己,没有旁人。
「我也....想你....」
肌肤拍打声大得几乎盖上二人的声浪,水穴被拉扯到发红,林枫世吻上她双唇,往里面深深一顶,浓在小幅道抖动中射入她子宫里,一滴不剩地餵满她。
「唔.....」
被舔吻得几乎窒息,她想推开他,林枫世抱住双肩和腰腹,肉棒依然留在里面,二人贴合一起时几乎融为一体。
其实我最想听到的,还是我爱你这叁个字。
但这也够了,她的无声回应,令他觉得多年的努力值了。
出院后,林枫世跟着林由季回到她居住的酒店继续缠绵。
门前落下一个背包,遍地佈满二人的衣物,被单也被丢弃在床脚下,林由季脸上泛起红晕,往日冷漠的眼眸像被拨去薄雾般,变得清亮迷人,正坐在林枫世身上骑乘,腿心吞吐粗大的性器,一下下隐没水穴里。
林枫世托着她翘臀配合她上落间的抽插,用全力回应,林由季被顶得呼叫连连,两手抵住他胸膛支撑,以被撞得往后倒。
「啊....啊......」
林由季扭动水腰,以8字形转着,不时夹紧他,引他发出几声闷哼,干脆拉她的手臂,倒入怀中,死命往上撞击她的骚穴,溢出一滩淫水。
他满身大汗,操得肾上腺上升,一边挺动下跨一边吮吻着她的耳珠:「你是我的知道吗....你是我—嗯!」
林由季猛烈地缩动,要达到高潮,夹得他天灵盖几乎爆炸,抱起她倒下去,变回男上女下,焦急地律动中释放自己。
「小枫,你真的要休息了。」她摸着他的脸。
从回到酒店那刻起,他们由早上做到夜晚,饭桌上摆着room service的餐点已经发凉,安全套用得一个不剩,林枫世由最初屈就地外射变成失控的内射,将孕育的种子播入子宫里,林由季甚至不让他拔出来,堵住流出来的浊液。
「先洗个澡。」
他抱起她时,二人混合在一起的汁液随着他每走一步,一滴滴落在地毡上,林由季一阵羞臊,圈着他脖颈将自己埋在他怀里。
浴缸里的水放满前,他又将她放在洗手盘旁边来一发,镜面上染上一层白雾,只听见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痛苦呻吟。
「宝贝,」他捲入她嘴里吸吮「真想把你吃了。」
「小枫,我累了,能好好洗完澡再要吗?」她无力扒在他肩上,小穴还夹着他的性器。
「好。」
他托住她的粉臀,踏入浴缸坐下,下身依然嵌合。
「你这样是洗不好的。」
她想站起来离开,反被按住借力的手,林枫世下巴蹭着她肩膀,细细地吻着。
「怎么办?好像离不开你了。」他委屈道。
她轻拍他后背:「那就不要离,但现在,能放过我一会吗?」
她担忧地用拇指摩挲他深了一截色的眼袋,知道他过去那段时间不容易,拋下所有再次奔向她,再怎么理性也说服不了自己要离开他了。
「我下面疼了。」她难受地说,他这才将自己抽出。
「你什么时候的飞机?」他继续不老实地爱抚她全身。
「后天,到伦敦后我会和妈妈解释你来这边升学,家里有空房,让你住下来有个照应。」
「但你终究不能放弃自己的学业,还是尽早想办法处理吧。」
「我已经想好了,澳洲那边有几个相熟的朋友替我上课点名,论文我可以留在英国完成,考试日就飞过去完成笔试。」
「不如转过来吧,现在这样学习不太可靠。」
「我会想办法解决,只要你不赶我走便是了。」他抱紧她。
「不会了。」
她吻上他,试图安抚他不安的心。
不再放开你了。
風花亂(姑侄) 18.同居(1)微h
抵达伦敦后,林由季以照顾初来报道的侄子为由,让林枫世借宿,直到外面找到租房为止。母亲起初有点惊讶,但也客气地拾了客房给他。
他帮着林由季把两个行李箱搬上房间,门刚关上,林由季俐落地脱下身上的衣物,走入房里内置的浴室,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她觉得满身臭黏黏的,巴不得马上洗个乾净。
林枫世推开快要敝上的门,一下子摄入去。
「别这样,妈妈在楼下。」
她抵住他的腰,全身赤裸的她在他梏栓中扭动。
「不是说住下来吗,怎么变成暂住几周?」
「发生爸爸之后的事,正常来说我们这样应该感到尷尬才对,我妈也会因为你而不自在,所以只好屈就一下租个房子,然后我过来陪你,假装外面交了个男朋友,这不是更好吗?」
「所以这段时间,我们怎么办?」他晓有意味地在她耳边吹口气,大掌滑到乳房边缘摩挲。
林由季一下子被他诱惑得夹紧双腿,躲开他的吻:「你快回房间吧,现在你是客人妈妈难不经常来找你。」
他不满足地拧转她的乳头一下:「那你快洗,晚上我过来还是你过来?」
「风险性高,先说明,未来一周我会把门锁上。」
见他露出落寞的眼神,于是搂着他脖颈舔舐他喉核道:「我妈总有外出买菜的时候,我们可以趁这点空闲在客厅或者我们的房间做点事情。」
他喉咙滚动一下,沉着声问:「做什么事?」
一想到在客厅、厨房、走廊,在屋里每个角落留下他们的痕跡,各种情慾的画面浮现脑海中,下腹难耐地升温。
她轻轻一笑,淡薄的眼神上翘,透着嫵媚:「看你想怎么玩。」
见他不作声,往他身上一靠,听着他的心跳。
第一次见她发自内心地轻松笑着,林枫世忽然有一剎那失神。
隔空搔痒一会后,他回到自己房间拾,然后洗了个澡,直接倒床大睡。
翌日,林由季急不及待的拉着他往外跑。
「今晚我去你房间好不好?」
他喝着热美式,手里捧着一本书,对面的林由季正入神地看着小说。
这家咖啡店里提供各种小说供人观阅,卡位是皮革製的长椅,他们在这里坐上几季一个上午。
「房子找好了吗?」林由季翻着小说,头也没抬。
「我只是想抱你。」他叹息,伸手试探地碰她一下。
踏出门的时候,林由季毫不犹豫地躲开要扣起的手,他一下子心里空空的,陪她到超市买日用品时都显得兴致缺缺,而她则自顾自地走,对于异国的好奇心和热情佔据一天。
是不是恋爱中的人总会出现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明明她就在身边,却暗暗地担忧她下一秒在手中溜走。
由季也会有这种感受吗?她对他的喜欢,会不会在某天消失殆尽?
「好好看书!」她忽然微站起身,俯前抓起他怀里的书本,放在桌上。
他翻找之前看的那一页,抬起目光正好对上她的脸,眼里闪动着光芒。
「别看过来!」她把书放在一旁。
他困惑地盯了她一会,只好将视线放回书里,过了几秒,还是感到对面双眼盯着自己。
「别看过来。」她阻止道。
「哦。」
「」
于是他又抬头。
「别抬头。」
她握着书,依然打量着他。
他错愕地再次对上她的目光,像透着炙热的火焰,目光炯炯。
「啪」的一下声响,林由季像受不了地把合上的书压在桌上,二话不说抓起他的手走入伤健人士卫生间,捧住他的脑袋狠狠吻下去。
「唔」林枫世反守为攻,将她抵在门上啃咬。
香甜的舌头滑入嘴腔中互相缠绵,在索取中相贴的唇瓣逐渐升温,吻得令人发狂。
林由季两隻手在他背后不断游离,滑到皮带间,将它解下,很快地将他下身的束缚。
她啄吻他的脸、眼睛,鼻尖,细吻中不忘释放他已立起的慾望,温柔地抚慰着。
而林枫世也不安份地回应,这天她穿着水蓝色的束腰连身裙,踝露的两条细腿又白又嫩,随即撩起裙襬,从大腿摸到翘臀,用力捏弄,按向自己巴不得将她钉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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