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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世子的代嫁男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桑奈
冉清谷当着所有人的面,突然被抱了起来,尴尬不已:“我自己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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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容与:“你走得那么慢,等你走到沉鱼阁,天都要亮了。”
白毓:“……”
她总感觉世子喜欢上她表哥了是怎么回事儿?
冉清谷被一路抱回沉鱼阁,王府里的小厮丫鬟们好奇的打量着他。
不知道的以为他怎么了,被抱来抱去。
回到沉鱼阁,商容与郁闷说:“过几日便是元宵,我同皇上告了假回来陪你。”
冉清谷连忙劝说:“世子,您不必为了我告假,您……”
商容与冷嗤:“怎么?你不喜欢我为你告假?”
是觉得他碍着她与她表哥眼了吗?
这对狗男女真把他当死人?
“世子为我告假,我当然很开心。我只是怕耽误了世子正事。”冉清谷连忙改口。
毕竟他现在是一个丈夫告假回来陪他的“幸福女人”。
商容与微笑:“耽误不了多少正事,你不必介怀。世子妃,你我成亲一年了吧,也该圆房了,毕竟……”
他手伸到冉清谷腹部:“母妃还想让世子妃多为王府开枝散叶呢。”
尽管他很讨厌小孩子。
但母妃说过,女人当了娘就会了心,他需要一个孩子来让世子妃心。
更何况,他跟世子妃生米煮成熟饭了,就能彻底断了世子妃的念想。
冉清谷哑然。
这是要他侍寝?
商容与不满说:“不是要你今夜侍寝,别吓到了。你挑个时间,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就圆房,毕竟这事儿不能老拖着……”
冉清谷这才稍微舒心点。
他坐下后缓了好久才缓上一口气:“世子,毓儿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商容与饶有兴趣打量着冉清谷:“何事?”
冉清谷:“过几日便是元宵了,表哥一身清贫,想来身上也没什么银两,而我的月钱还未到,皇上赏赐给毓儿的黄金万两又未太过招摇,所以,毓儿想问世子借点银两,元宵时,带表哥逛逛集市,让她看看京都的风土人情。”
虽然他知道已婚表妹花钱带表哥逛集市不合适……
但白毓向来喜爱热闹,她也好不容易来京都一次,若是不能让她尽兴而归,那未太过遗憾。
更何况,白毓于他有恩,他也确实将她看做亲妹妹。
白毓的个性他了解,若不是将身上的银两花光了,绝不会来王府寻人。
商容与慢条斯理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冉清谷不知其意,试探性喊了声:“世子?”
商容与:“世子妃,是你的错觉,觉得本世子是个好相与的?还是本世子对你宠爱太过,让你如此放肆?”
下一刻,他的声音就像要把冉清谷活活给吞了。
“你陪别的男人逛街,还要我出银子,你不觉得自己挑衅太过?”
冉清谷歉然:“世子,我……”
商容与:“你知道我爱吃什么吗?
冉清谷一脸懵,他还真不知道。
商容与好像不怎么挑食。
商容与:“你知道我吃面喜欢放什么不喜欢放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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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清谷:“……世子你不是不爱吃面的吗?”
商容与想了想,是哦!
转瞬,他脸色冷厉看向冉清谷:“那你知道我吃米饭爱放什么不爱放什么吗?”
冉清谷皱眉。
这人发什么神经?
米饭除了能放水还能放什么?
商容与催促着:“说啊。”
冉清谷犹豫半晌:“菜?或者汤?”
商容与怒:“你果然不知道我爱吃腊肠焖饭,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当寡妇?”冉清谷:“……”
你问的是米饭又不是焖饭。
他百口莫辩,总觉得今晚商容与有点儿不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世子妃:今日又是世子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一天!
恭喜世子妃成功从丈夫新婚之夜夜宿妓院的“可怜女人”转变为丈夫告假回来陪伴(捉|奸)的“幸福女人”感谢在2020081700:04:08~2020081723:42: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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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表哥是断袖
京都中央大街,元宵节。
灯笼如同丰季疯涨的辣椒般,挂满汜水河两岸,街道两岸姹紫嫣红,商贩摆着琳琅满目的货物在河道两岸叫卖。
街道两岸的树上挂满了小灯笼,每一个小灯笼下挂着一张红色的纸张,纸张上写着字谜。
集市上人来人往,有许多人戴着动物形状的小面具,提着一盏花灯,异常新鲜。
白毓按奈不住开心怂恿:“表……”
她差点兴冲冲喊成表哥。
她想让冉清谷去猜字谜。
她表哥非常厉害,就好像没有他猜不出的字谜。
在北城,有次元宵,她与桃子央求了三天,冉清谷才答应陪她出去逛逛。
那年整个北城挂满了字谜,冉清谷随便扫一眼就知道是什么字谜。
那一年,蝉联北城五年的猜谜王张大才子被白毓拉下了马,她借着冉清谷的字谜登上了新一届北城谜底之王的宝座,还赢得了丰厚的奖金,那个猜谜记录至今无人打破。
对上商容与那深邃如潭犀利如刀、满目都是“你个小瘪三怎么又喊我的世子妃”的眼神,白毓立刻改口,矜持道:“表妹,你要不要猜猜字谜,我记得你猜字谜很厉害,从没人猜得过你。”
她其实看中了那份丰厚的奖品,想让冉清谷帮他拿回来。
商容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就你了解世子妃?看把你能得。
冉清谷用眼神示意白毓敛,“还是不了,京都能人多。”
“卖米糕嘞。”一个商贩叫卖。
桃子兴冲冲拉着白毓:“少……少爷,那个好吃,我们去吃吧。”
白毓故作矜持:“咳咳,看你想吃,我们就去尝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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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容与:“……”
他觉得这个表哥好奇怪。
一会儿矜持,像个彬彬有礼的读书人。
一会儿开朗,像个懵懂无知的少女。
世子妃眼神没毛病吧?
她到底是看上她表哥哪一点?
分又矮又穷吗?
冉清谷本来对这些玩意儿不感兴趣,但此刻他如果不配合白毓,白毓怕是要露馅,他只能上前,走向那摊位说:“似乎不错……”
他扭头看向商容与:“世子要吃吗?”
商容与高贵骄奢回着:“不吃,我自出生起,就没吃过这种外面不干不净的东西。”
他出身皇室,吃饭还要人试毒,怎么会吃外面杂七杂八的东西?
冉清谷了然,回过头来,冲着商贩说:“来三碗。”
他本来不爱吃的,但只有他吃了,才能顾全白毓“表哥”的颜面,让王府花钱,不然白毓吃东西,于情于理都应该自己付钱,就算王府讲礼仪,白毓至少得回王府一份礼。
可惜的是白毓身上没多少银两,无法回王府的礼。
商贩今日生意极好,摊位前围满了人,他忙得手脚并用,嘴里还不忘记喜庆吆喝:“好嘞,客官稍等,马上就到您的。”
他舀了三碗米糊糊放在火上烤着,不一会儿米糊糊变成了糕点状的物品。
他拿起钳子将米糊糊从火上的小锅里拿出来,装进油纸包里。
之后,他从案板上抓了一些果干花生碎糖粉等撒进油纸包。
在他撒最后一份时,白毓突然喊住他:“等等,这份不要放杏仁干甘薯片,我表妹胃不好,不容易消化。多加点果干,他喜欢吃。”
商贩顿住手,多了点果干,递给白毓:“客官,下回再来啊……”
商容与:“……”
呵呵。
呵呵呵。
他怎么就这么懂呢?
炫耀呢这是?
跟谁炫耀?
他有什么资本炫耀?
又穷又矮还分头发分叉……
他究竟有什么资本炫耀?
冉清谷拿着那份米糕一回头就对上商容与那“好想毁灭世界”的目光。
商容与阴恻恻盯着他,冷冷说:“喂我。”
冉清谷:“……”
商容与:“怎么?”
冉清谷在米糕的边角咬了一口吞下后,将另外一边未曾碰过的递到商容与面前:“暂时无毒,世子可以放心。”
在王府用膳之前,都有小厮试毒。
今日出来,并无带小厮。
所以他只能替这位爷试毒。
商容与并未去咬那边冉清谷未曾碰到过的,反而就着冉清谷咬的那口再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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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冉清谷是小小的一口,他一口将那小口咬掉。
这米糕并不如王府或皇宫里的那般软糯,反而口感有点糙,但混着果干糖粉,也算是能入口了。
他吃完,得意冲着白毓扬眉。
白毓暗暗咋舌。
她表哥真是为她奉献太多了。
这两人也太相敬如宾了吧?
如果不是她知道真相,她怕是要祝福这对真爱夫妻地久天长,夜夜为爱响亮鼓掌。
商玉洲在街道拐角处顿住了,他提着一盏莲花状灯笼,脸上戴着一面罗刹面具。
那面具刚好遮盖住他的脸。
但他更希望,那面具可以遮住他的眼。
花灯盏盏簇拥下,熙熙攘攘街道上,烟雾寥寥商贩前……
他看到了冉清谷吃了一口东西后,转而去喂商容与。
冉清谷是那样的自然,自然到了好像他们就是举案齐眉恩爱有加的夫妻。
一望无际的灯海成了幻影,波光粼粼的汜水河被虚化,街上的所有人仿佛一瞬间都不见了,就连今晚月光的颜色,都如此的暧昧朦胧……
仿佛那一瞬间,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更荒谬的是,他还觉得他们是如此的般配。
商玉州久久看着,直到一群杂耍队抬着轿子抛着火球破开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大街上。
三四个人抬着一顶“天女”的轿子,天女站在轿子上跳舞,撒着花瓣。
在轿子的前方站着两个人。
那两个人拿着十几个火球站在轿子上空手赤拳扔来扔去。
很多人紧随着轿子寻热闹。
突然,人群里一个人喊着:“抓小偷……”
一个麻布模样的人在人群里蹿来窜去,他推了一个人,那人撞向了轿子,轿子东倒西歪,颠得那天女摇摇晃晃,火球滚向了人群……
人群爆发了一场不小的骚动,你推我搡,混乱不堪。
有两个火球直愣愣朝着冉清谷的方向而去。
白毓被人群挤到一边,她吓得惊慌失措喊:“火球,小心,表……”
商玉洲看到火球直冲向冉清谷,根本顾不了暗中还有监视他的人,直接飞空而起,踩着前面四五个人的肩膀,一脚将一个火球踢向汜水河里。
而另外一个火球,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直奔着冉清谷的方向。
等他落地站定,他看到商容与紧紧抱着冉清谷,挡在了火球的前面。
那个火球直砸向商容与后心,将那玄黄色华衣燎了一块。
那一瞬间发生太过短暂,冉清谷被人群挤得东走走西跌跌,与白毓商容与分散了。
他手脚筋脉全断,不能剧烈活动,现在怕是连个妇人都推不过,只能被迫随着人群走。
在火球砸向他时,他本可以躲开,却不想一个壮汉将他推到前方。
他想让他挡火球……
就在他以为逃不过时,眼前突然闪过两道人影。
紧接着,他就被商容与紧紧护着。
那火球是铅制球,分量不轻,他听到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紧接着,就听到商容与发出一声闷哼。
冉清谷紧张看着商容与:“世子,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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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容与眉目轻佻,傲慢桀骜:“你看本世子像有事的样子吗?区区一个火球而……”
噗——
他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冉清谷:“……”
冉清谷:“世子!”
商容与:“我这是旧伤,就这火球?我小时候当毽子玩。”
冉清谷很违心的恭维一声:“世子神武,无人可匹敌。”
他其实不大明白一个火球是如何将世子内伤砸出来的。
咚的一声。
白毓一脚踹在刚那个推冉清谷的壮汉后背上:“你一个身形彪悍的男子,竟然让一个……柔弱的女子来替你挡火球……真是该死!”
刚刚那火球冲着冉清谷的面门而去,若是被砸到,烫伤的可是脸。
更何况,她表哥是女儿装,在壮汉眼里,那就是一位女子。
女子的容貌等同于命。
若是一般女子被砸到了,那时,那女子命运如何?
幸好她表哥没事,不然她肯定会杀了这壮汉。
桃子抽出鞭子,一鞭子抽在那壮汉身上:“找死。”
壮汉被抽得在地上翻滚:“饶命啊,我不是故意的,公子,小姐,饶命啊……”
他爬到冉清谷脚边,跪求着磕头,痛哭流涕:“夫人,饶了我吧,我娘我儿子等着我侍奉,我若死了……他们都没法活……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小人如果撒了谎,就让小人不得好死,我不能有事啊,我有事,我娘我儿子没法活,夫人……”
人群围上来的越来越多。
冉清谷看他那双满是老茧的双手与浑身补丁的衣服,确实像一个被生活蹉跎的人。
他不想闹出什么事儿,便说:“下次若让我再发现你拿妇孺做挡箭牌,你这双手就甭想要了。”
壮汉跪地谢恩:“多谢夫人,多谢夫人,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感恩戴德连滚带爬的走了。
商玉洲站在人群里有一丝恍惚。
不知是今晚的灯火太过明媚,还是元宵的气氛太过宜人。
他竟然发现了冉清谷身上多了一丝烟火气。
自从他从大雪里救起冉清谷,已经六年了。
六年里,他印象中,冉清谷一直穿着素白的衣衫。
跟雪花一样白。
白的不真实,白的令人心疼。
他总是清清淡淡的,好像这个世界上没什么值得他留恋,他活着,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他的笑,不是真的想笑,他的怒,也不是真的怒。
这六年,他杀过很多人。
大多数手段残忍到,让他这个出身皇室经历过波云诡谲争斗修罗场的人望而生畏。
可冉清谷从始至终表情淡淡的。
他满手满身鲜血时,面无表情。
他手起刀落活剜掉人眼珠时,无动于衷。
他为了嫂子报仇,为了父兄杀掉构陷他们的人时,他亦无忧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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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他只是机械的做这些事。
他活着也都是为了做这些事。
做完这些事,他应该是心愿得遂的开心、手刃仇人的痛快……
可是冉清谷没有,他从头至尾没有一点儿感情波澜。
他像个冷血修罗,没有一点儿人的感情。
他不为自己留后路,也不给别人留后路。
可现在,一个沐浴血雨腥风脚踏尸海炼狱的人,竟然对着一个害他推他,只为自己活命的人心软。
这还是那个冉清谷吗?
现在的他,似乎真的不一样了。
如果放到以前,此人绝对会被砍掉一双手。
可现在,他却放那人走。
那身雪白的衣衫被各种花色的襦裙披帛取代,曾经无情的修罗也会因商容与而露出很多本就不属于他的表情。
或惊或恼,或羞或愧,或忧或喜……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变得太多。
尽管那些表情很生疏,僵硬得像假的,有时也很滑稽,可它们就那样出现在冉清谷的脸上。
温和的,微笑的,惊诧的,开心的,羞涩的……
很是与众不同。
“三皇子?”冉清谷瞥到人群里长身玉立的商玉洲。
商玉洲在飞身踢火球时,面具掉了。
此刻的他,正立在人群中,看着冉清谷的方向。
被认出来,商玉州只得走了上去,问:“你……们没事吧?”
他本想问“你”,他发现他没有立场问,便直接改成了你们。
商容与针锋相对:“三皇子放心,我的世子妃我会保护好的。”
今天出门真的没好好看日子,两个觊觎他世子妃的人都出现了。
白毓身姿款款,佯装诧异:“三皇子?”
每次三皇子来看她表哥时,她都在府邸,她实际上见过数次三皇子。
但她没忘记自己的身份,她是世子妃的表哥,体弱多病、四海为家的漂泊浪子!
所以她这样的人见到皇子,应当是十分惊讶的。
她自认为演技还不错。
商玉洲诧异看着白毓,搞不清她这身男装扮演的身份,便微微点头以示礼节。
冉清谷怕商玉洲露馅,连忙说:“表哥,快参见三皇子。”
白毓连忙拱手作揖:“草民冉清谷参见三皇子。”
商玉洲板着脸:“不必多礼。”
白毓发出邀请:“没想到京都花灯会是如此繁荣,在下看三皇子孤身一人,甚是无趣,可否与我们同行?”
商容与蹙眉。
这表哥还真不见外。
他是客,哪有客人邀人的道理?
还邀请了自己的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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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傻子!
他这几日满腹疑问,他实在搞不清世子妃到底喜欢这人什么?
矮?穷?憨?
冉清谷见商容与神色不太妙,连忙解释:“北城与北夷接壤,难会沾染到夷蛮风气,因而民风十分开放,正所谓知己难寻,若是遇到知己人,便会邀请一同踏青辞秋……故而表哥也许对三皇子一见如故。”
商玉洲微笑:“本皇子对这位公子也是一见如故呢。”
商容与白了商玉洲一眼:“你怎么见谁都一见如故?”
当初见他的世子妃也是很合眼缘。
这也许是商容与过得最郁闷的一个元宵了。
他的世子妃处处为旧情人说话。
逛个街,就来两情敌。
这叫什么事儿啊?
商玉洲不知道商容与吃了什么炮竹,懒得跟他计较。
白毓没想到商容与对三皇子这么不客气。
她也从未想过有人敢对三皇子这样不客气。
她曾记得,三皇子第一次来北城是作为巡抚令来巡查官员政绩考核。
当时北城万人空巷,那太守大人与边疆大吏各个对他马首是瞻。
他是那样的耀眼华贵,那样高不可攀。
长身玉立,风姿绰约。
白毓站在人群里,仰望着,目送着……
再后来,她在表哥的病床榻前看到了一身夜行衣的三皇子。
她以为是要来杀她表哥的,吓得她拿起那柄木剑就砍了过去,就那么一招,三皇子就将她制服。
她表哥告诉她,三皇子是来看他的,他们是朋友,只不过不方便见面,只能用这种方式。
她这才放心下来。
表哥与三皇子说了很长时间的话。
表哥身体不好,一边说一边咳嗽,三皇子就站在一旁,端茶递水,伺候汤药。
三皇子临走前,看到院子里的她,微笑着:“剑法真烂,找个好师傅好好学学,下次来,最起码能与我过几招。”
她将这句话深深的印在脑海里。
以后每日练习异常刻苦。
三皇子第二次来,是一年后,作商贩打扮。
很可惜,她依然没过他一招。
第三次亦是如此。
她为此很苦恼。
她的师傅已经不是她的对手,桃子与她师承一脉,两人对打却早已将对方招式烂记于心,只不过见招拆招。
后来表哥给她出的主意,要她去找山外的土匪切磋较量,那些都是流匪,招式武功七花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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