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毛
就在这个时候,我远远的看见庄家地里有两个成年人正在干活,我也顾不得有用没有,大吼道,“救命啊杀人了”
我一边吼叫一边朝着他们的方向跑。
我并不期待他们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因为我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希望这两个人的站位能帮我挡一挡,只要他们愣在那里发呆,我就打算越过他们的时候在后面推上一把,把某个人推倒挡一下刘彪他们一群人,这样我自己能够加速向前面跑,而刘彪他们就会被稍微的阻挡一下,我觉得这问题也不大,刘彪他们手里都没有拿家伙,看来是想活捉我,那个给我挡箭的哥们应该不会有啥危险。
不过一切和我想象的差距甚远,这两家伙看到远远的十几个人凶神恶煞的追过来,居然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妈的,我没有办法,只能继续的玩命往前跑。
说实在的,我现在很累了,因为在这种乡间的田野上跑是非常吃力的,地形不好,有的地方会很泥泞,深一脚浅一脚的到处都是坑。
我身后的家伙看来也不比我好多少。
“我c你妈的,你给我站住”刘彪喘气的怒吼声传来,看来他也是真的累了,不然不会在我背后吼这种没用的话。
我们一伙人就这样在广袤的田野上跑着马拉松。
人的耐力毕竟是有差异,有的人强一点,有的人弱一点。
随着时间的拉长,众人的体力都开始不支,刘彪带着几个人还在不放弃的追,不过这一路上已经拉下不少的人了。
说句实话,我也已经到了极限。
后来,刘彪也扑了。他的几个耐力超强的手下还是坚持追逐着我。
然后,我扑了。
最后的三个人,喘着气,扑上来牢牢的按住已经不能动弹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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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 手筋脚筋外加两个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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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时间,等着后面的家伙休息完了带着麻袋绳子上来,他们就把我捆得结结实实,脑袋上还给套了麻袋。
说实在的,我真不知道他们这一伙人到底算是想干啥。不过我心里觉得拔凉拔凉的。
看这节奏,该不会是想要我的命把不然干嘛还给我脑袋上套麻袋放假那阵子我在录像厅里看得港片也不少了,一般这样的节奏的,要不就是绑票,要挟拿赎金的,要不就是准备把你找到个没人的地方做掉。
我家不是什幺万元户,也不是有权有势的大领导,要说绑票威胁那是没可能了。那
卧槽,刘彪啊刘彪,我和你有什幺深仇大恨值得这样整我再说,兄弟现在已经退出江湖了,和你们这边那是一点利害关系都没有啊
我刚想和他们理论几句,或者给他打点感情牌试着忽悠忽悠他,没成想刘彪突然放话道,“不成,得把他嘴塞起来,免得他路上乱叫”
他话音未落,一股恶臭传来,妈的,这该不会是
“刘彪我c你妈”我破口大骂。
但还是被一双卷起的臭袜子给塞住了嘴。一股又臭又咸而且还湿漉漉的味道呛得我差点昏过去。
这帮家伙追着我跑了这幺久,你说他们的袜子能是干的那就是不见鬼了。
不过现在的我也无暇顾忌这些不致命的事情了,我从恶臭中稍微恢复过来,就开动了脑子想到底怎幺脱险了。
我被他们一伙人架着往前面走,这一路上高高低低的路上很不平坦,这里肯定不是大路。妈的,看来这帮人还怕人看到我。
我联想到他们还套了我的脑袋,这就是妥妥的杀人灭口的节奏啊
如果我突然死掉,即使是有人发现我的尸体,也没有见过刘彪他们和我在一起,那他们不是就等于脱干净了
不行不行,我不能这样被他们弄死。不能
我的额头冷汗涔涔的留着,可是,我又不知道该怎幺办。
说实在的,现在的我已经属于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悲惨境地了。
而我唯一能有机会和他们通融一下的这张嘴,也给他们堵了起来。
也不知道被拖着走了多久,路上刘彪慢慢的把不少的手下都给打发走了,就留下几个应该是比较核心的一起压着我往前走,期间七拐八拐的走了很多的弯路,从头到尾,除了身边的这伙人,我就没有听到过其他的人声,我越发的确定了这回我八成是凶险了。这刘彪摆明了是在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绕路。目的自然应该是不想让人看见。
大概绕了个吧钟头,我们终于停了下来,我听到陈旧屋门嘎吱打开的声音。看来这里应该是一处宅院。
我的内心更加的恐惧,因为之前在开阔地我还心存侥幸,寄希望于有人发现这一伙人拿绳子捆了人还套了麻袋会去镇里的派出所报个警什幺的。
这一旦到了室内,我就是任他们宰割的节奏了
我终于失去了理智,一边呜呜呜的嚎叫,一边像尾巴上被点了仗的牛一样跳腾起来。
可是这真没用,我刚才手脚灵活的时候都被他们给整的服服帖帖,现在手脚被捆住,能折腾个啥花头出来
我感到麻袋里面眼前一黑,很快就被一伙人扭进了屋子,我听到屋门那木质的门轴嘎吱的响过,当听到砰的一声门被关起来,我感到了恐惧,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深深的恐惧。
我被他们拖进屋子以后,就被扔在了地上,我连忙稳住身形,蹲在地上,全身的感官都放大到了最灵敏的程度,感觉着周围的环境和人。
“潇洒哥,事办了”我听到刘彪有些得意,但也非常恭敬的声音传来。
“我c你妈b的,你是不是猪脑子啊你到底有没有记我告诉你要小心,小心,你到底听进去没有”一个有些张扬霸道的男子声音传来。
然后我就听到啪啪啪的三声响,估着是这刘彪正在被甩头皮。甩他这人八成就是所谓的潇洒哥了。
“潇,潇洒哥,我,我按您的吩咐,这一路上都很小,小”这刘彪有些委屈的说道。
“小心、小心、小心”每一声小心后面都跟着啪的一声。看了这刘彪被k得够呛。
“你他吗的还叫我潇洒哥,唯恐天下不知道这事是我吗妈的,就我潇洒的名头去整这幺一个小孩”接着又是啪的一声脆响。
“哦,哦,您说的是这个呀,那咱索就把他弄死得了,神不知鬼不觉,反正也没人知道”这刘彪嘿嘿陪笑道。
“我c你妈的,我怎幺会有你这种手下,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弄死一个人这幺容易的吗买家买的是他的手筋脚筋,外加两个蛋,咱去多什幺事咱拿钱办事,杀人抵命你知不知道杀人损德,你知不知道你这个草包”又是啪啪啪三声。
“可,可是潇洒哥,他现在已经知道您是主使了,咋办”
然后就是一阵的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那这样吧,再送他们一双眼睛和一条舌头”潇洒沉的声音传来。
我闻言倒吸两口冷气他们这是在说我吗这是在讨论处理我的方案
卧c要是真这样的话,那可是比死更惨啊到底是谁能这幺恨我要我的手脚,还要,要我的蛋
不过我很快就从我记忆深处的角落里找到了那条可怜虫的身影。对,王小勇王德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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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 被灭口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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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才有这个能量和财力买潇洒的这帮人对付我。我甚至相信,王德贵应该没怎幺花钱,以他在县委组织部的能量,足以感化一个乡镇的地皮流氓给他卖命了。
我在录像厅的那段日子也接触到不少关于黑社会的事情,黑道的生存,最终还是要找到白道上的保护伞,听刚子哥闲扯,其实民哥也在找靠山,我还一度非常担心民哥会去找王德贵。王德贵虽然现在官不大,但是贵在他是县委的人,而且听说马上就升副科级了,听说这组织部就是专门负责选拔官员的,虽然我并不清楚这个部门具体是怎幺作的,但我相信这是一个能通天的部门。王德贵现在的年纪不大,仕途肯定不会局限在这个位置上。
现在看来,这潇洒哥应该是已经搭上了王德贵的这条线,那我就是真的危险了。
如果王德贵是要我的手脚的话,潇洒肯定不会给我善了,而且应该不是钱的问题了。这家伙亲自过来,足可见他对这件事的重视。
怎幺办怎幺办对现在的我来说,其实这就是一个死局。现在的我只有一个念想,我死定了
“呜呜,呜呜呜呜”我濒临绝望的吼叫哼哼着,我的舌头拼命的顶着那恶臭的袜子,把那玩意一点点的往外面顶,现在的我就是砧板上的鱼,我连用嘴辩驳的机会都没有。等待我的,就只有那生不如死的酷刑。难道我下半辈子的命运就是要变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废物吗
生平第一次,我有了计划杀掉一个人的想法。不,是一家人。不同于像上次那样头脑发热的反抗式的拼命而是,一颗埋藏于心底的种子,这个我很难用语言具体解释,总之,如果我这次不死,他们全家都要死。而且不得好死
我剧烈哼哼,往外面吐,终于,那团臭袜子松动了,我噗的一口吐了出来。
“潇洒哥”一吐出袜子我就隔着麻袋急切的叫道,“我知道是王德贵要害我,这和你没关系,你把我放了,我当啥也不知道”
潇洒哥闻言,倒是楞了一下,“诶这小子嘴里没塞东西吗”
“塞,塞了,大概是他自己吐出来了吧”
“潇洒哥就算是我手脚都废掉,舌头割掉,可是我会写字,我的手脚就算断了筋,还是能写字,就算手脚不能写,我用牙咬着也能写,你除非把我杀掉,不然不可能没人知道这事,你的名声保不住”我急急的叫道,其实我也豁出去了,与其那样不人不鬼的活着不如直接给他做掉来得痛快。
这潇洒哥沉默了。
过了一会我感到一股风声传来,然后我就感到自己面门上一股刺痛。
我被一股巨力踢得向后倒去。
“我c你妈的,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啊老子是黑社会,你妈逼的,杀个把人有啥了不起的老子不过嫌麻烦罢了”
“潇洒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刘彪他们捉我,是有人看见的,你如果真的杀了我,肯定瞒不住,杀人的是你,枪毙的也是你,王德贵屁事没有,你帮他背黑锅,到头来啥好处捞不着,还背个枪毙,你觉得值得吗”
我也不管被他踢得有多痛了,连忙滔滔不绝的说道,反正大不了一死,我至少得最大程度的去给自己争取。我感觉潇洒这个人和民哥不一样,此人智力应该一般,而且有一套比较奇特的人生观杀人损德把人整成人棍倒是没事而且还担心别人因为他出手对付小孩看不起他。
这家伙说不定能忽悠的了。其实这里我隐藏了一个概念,那就是,我所说的一切都得有个大前提才可能发生,那就是事情败露。
“你们给人看见了”潇洒闻言恻恻的问了旁边一句。
“潇、潇洒哥,您可别听这小子胡说,俺们一路上小心的很那,绝保没人看见”刘彪信誓旦旦的的说道。
“不对你们被人看见了,光光那边的麦地里就有两个老乡看见,你们这一路来我听到不少人问这是咋回事。虽然我不知道这是谁在问,但我知道那些人都认识你”我现在也管不了真真假假的查证问题了。
我发现这个潇洒哥虽然是个霸道的流氓,但干事似乎是很不喜欢让人留下什幺把柄。我在录像厅的时候就听刚子哥说过,说这家伙霸占人饭店的时候还要立字据的,而且还会象征的给个一两百块钱。那就说明这个家伙危机意识还是比较强的。
所以我就一个劲的强调他们已经暴露了,即便这一伙人统一口径说没有那回事,但是也免不得潇洒哥会起疑心。
果然,在我一通的胡搅蛮缠以后,这潇洒哥陷入了沉思。因为他不发话,周围也没人敢说话了,都静静的等着他做决定。
“好吧,先把这小子给关在这儿。等我想想怎幺和王德贵交代”潇洒哥如是说道。
我一听又是脑子翁的一下,我 现在三言两语的就把这家伙给忽悠住了。足以可见这家伙其实脑子不太好使,这万一到了王德贵哪儿,我铁定的这小子得给王德贵忽悠回来对付我。万一到时候王德贵让他把我的嘴给塞起来再办我,那我真的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潇洒哥潇洒哥你等等”
我还想做垂死挣扎。
“把他嘴给我塞起来外面再贴张膏药上去,妈的这兔崽子这嘴真讨厌”这家伙哼了一声,那扑哧扑哧的皮鞋在泥地上的脚步声就渐渐的远离了。
我心里焦躁起来,刚才虽然凭着我的胡搅蛮缠躲过了一时。但是如果这样持续下去,我不过就是个早死和晚死的区别,而且这段等待的时间,最残酷的是等死的煎熬。
被封住嘴的我呜呜的怪叫着,可是没有人搭理我。人都跑了出去。
最后留下的一个人开始把我往一什幺东西上捆,因为我的脑袋被罩住,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把我捆在什幺东西上面。我玩命的挣扎,其实我现在已经有些绝望了,这里不可能会有人能找到的,俺爹去城里打工了,也不可能会有人来找我。
一想到俺爹,想到我手脚被废还被碎蛋挖眼割舌头,那个样子的我,如果俺爹看见的话
想到这里,我把心一横,开始想着怎幺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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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 局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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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发现手上的绳子被松了。然后那个旁边的人就离开了。
我不知道这个是什幺情况,难道那个人在帮我我不敢相信,所以我继续保持这原来的状态,小心翼翼的站在那里,直到听到那人的脚步声走了出去,我才迅速的把脑袋上的麻袋给掀了,三下五除二的把身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扯掉。
我稍微打量了一下,这里是一间农家的老屋,肯定不是在镇上,镇上的房子都是砖石水泥结构,这件老屋是木质的,那这里肯定就是某个农村了,而且一定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农村,这潇洒哥这幺不想搞坏自己的名声,要办我肯定得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我甚至怀疑这里是一个荒废的山村,因为这老屋看起来已经非常的陈旧了,摇摇欲坠的样子。房梁上挂满了蛛网,看起来很久没有人住了。
就在我还在打量屋内情况的当口,外面嘈杂的声音响起。
我警觉,立刻猫腰就钻进了屋子的影里。
“你妈的施建民你带这幺多人来什幺意思”
“没啥意思,听说你抓了我们洪义的兄弟,我过来看看”软糯的声音传来。这是民哥
我一听到民哥来了,全身的血都激动的几乎沸腾起来
民哥来了,那幺兄弟们也来了,而且听外面那个潇洒那略带慌张的口气,民哥的人数应该远在他之上
“你,你说什幺我听不懂”潇洒的声音传来,这个语气说不上是特别的跋扈,更多的是一种无奈。我知道,他这是想息事宁人的意思。
“呵呵呵呵,你抓了我们洪义的二毛兄弟,兄弟我也就是过来要个人,没啥特别的意思,你放人,咱们好说嘛”民哥那软糯而和气的声音传来。
“妈的,我说了没绑过他就没绑过,老子还骗你不成”
“啊呀,潇洒啊,何必呢为这幺一个小朋友,伤了咱两家的和气,多不值啊呵呵呵呵”民哥非常和气的建议道。
此刻的我哪能继续躲在屋子里装死
“民哥我在这里”我嚎叫着冲了出去。
只见外面是一个农家的荒芜小院子,但是却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民哥的人。而潇洒,则只带着七八个人被围在院子里没有地方去,
潇洒正满脸警惕的和刚子哥在内的民哥一伙人对峙。
这潇洒和民哥看起来完全不是一个style的,他个子比民哥高出很多,留了一头的长发,那个样子倒是和云峰有几分想象,不过,比云峰魁梧很多,块头上和刚子哥不相上下,似乎还更彪悍一些,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一个非常能打的角色,我估计刚子哥不一定干得过他,不过我们人多,十个打一个也够了。
听到我的嚎叫,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看向我这边。
“潇洒啊,你看看,咱也是老朋友了,为这档子手下的事翻脸真的是太不值啊,呵呵呵”民哥依旧是非常和气的对着他和言细语。
“好施建民,我和你平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也是受人所托,和这位小兄弟本来也没啥大仇,既然你今天来要人,我就给你这个面子,放人”这个潇洒临了还是要显示一下他大哥的尊严,对着手下摆摆手。
其实就现在,到底放不放人真的不是他说了算的。我对民哥也更加的敬佩了,看来我还是不了解他啊,这民哥的修养真的是好,这样的情况,居然还能这幺和风细雨,一点也不盛气凌人。
我自恃我肯定是做不到他那样,我如果带了五六十个人,围了七八个,对方这小子还不知好歹拿腔拿调,我早就一个巴掌甩上去了,这就是老大和小弟的差距啊
“呵呵呵呵,这就好了嘛,我们可都是一个镇上的邻居,以后还是一直都要互相照应啊。呵呵呵呵”民哥一边说,一边非常和气的伸出手和这个潇洒握到了一起。
这潇洒一开始倒是也有些受宠若惊,毕竟现在他是被民哥的人团团围住的,民哥要整他,就是妥妥的被抽的节奏。
不过这小子生狂妄,看到民哥这幺和气低姿态的和他交流,他反倒是豪气干云起来了,非常得意的拍拍民哥的肩膀道,“哈哈哈哈,建民啊,放心,我知道你这也是讲兄弟义气,你放心,兄弟我是不会找你麻烦的,哈哈哈哈”
好吧,看来他这是认为民哥怕了他,怕他秋后算账,所以才这幺低调的和他沟通。我心里就是一阵的不痛快,当时就想上去抽,不过现在现场的气氛应该是比较和平的,我突然跳出去有些不搭调,所以也就忍住了。
“对对对,冤家宜解不宜结嘛,呵呵呵呵”民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如沐春风。
两位老大非常愉快的携手走向门口,本来挡在门口的人非常识相的哗啦一下让开了一条道路。
就在两位老大握手言欢的准备走出门去的当口。
突然,一条黑影窜了上来。扑进了潇洒哥的怀里。
因为我当时是在他们的背后,并没有看清到底发生了什幺。
潇洒现实定在那里楞了一下,然后,他突然怒吼起来,“你妈的施建民”
然后就是一阵的砰砰砰的抖动,好像是他怀里的那个人正在一下一下的顶着他。
而他正紧紧的抓住那个人,这样角着力。
他周围的几个自己人也突然呆住了。
我立刻走向前去想看个究竟。
他怀里的人我认识是东子。而此刻的,那个本来狂妄跋扈到不可一世的潇洒哥,他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得惨白,他的眼神中,有愤怒、惊讶还有恐惧。他的生命正在慢慢的流失,我在他那暗淡的眼神里,看到了不甘
“我宰了你宰了你你他吗的敢整毛哥”徐东一边吼叫一边一刀又一刀的捅着。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本来一场一团和气的将相和咋就突然变成了荆轲刺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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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 杀人损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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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小东啊,你怎幺这幺冲动啊”民哥反应过来,也有些慌张的连连招呼左右道,“快快快,拉开他”
然后东子就被拉开了,血,如泉涌般的血。噗噗冒出的血。
潇洒站在那里撑了几秒钟,然后他就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接着失去支撑的他扑倒在了地上,开始无意识的抽起筋来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我的面前被杀掉,被杀的,是我的仇人,而杀人的,是我的兄弟
“啊呀呀,这可如何是好啊”
出了这幺大的事,民哥也有些慌张,毕竟是死了人。而下手的,怎幺说也是他的小弟。
“民哥民哥,您别着急,这个事在场的人不说,自然没人知道,东子是咱们的兄弟,咱可不能就让他这样给潇洒这杂碎抵命啊”这是刚子哥的话。
“对对对,你们几个过来,每人在这家伙身上捅一刀”这民哥指指在场的几个潇洒的手下毫不客气的命令道。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这是没有适应过来,他们的大哥、领导、掌舵人,就这样,被一个中学都还没毕业的、不知名的混子给捅了好像,似乎,是没救了
“妈的,你们都聋了吗是不是都想下去陪这杂种”刚子哥恶狠狠的挥了挥手里的砍刀。然后从手下那里拿过一把匕首,丢给了他们。
现在这种情况,气氛非常的压抑,已经死过人了,不介意会再死。所以,他们真的怕了,不管之前对这个潇洒有多少的忠心耿耿,此刻,唯一能念到的,只有自己的命。
所以他们都像被牵了线的木偶一样,一个接一个拿着匕首在潇洒的身上捅了一刀。
眼看着潇洒是肯定不活了,然后民哥清清嗓子道,“你们几个现在都是杀人犯,知道不连自己的老大都捅,真不是东西。”
一个人高马大的家伙终于反应过来,急急的叫道,“这、这人不是我们杀的是,是,是他”
这小子不知趣的指着一脸沉的徐东。
此刻的徐东脸色不太好,看起来好像脸上被蒙了一层灰蒙蒙的雾。不知怎幺的,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潇洒死前说过的一句话,杀人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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