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债

杜蘅听到戴正青在和自己解释，点了点头，“没事，这个企划听起来挺有趣的。”
“你也觉得有趣是吧，”戴正青听着杜蘅的客气话，完全没当成客气话，开心的说道，“我当时一看见你，就觉得这个创意行，开始我找不到人，但是你来了，就不担心人了。”
“我？”杜蘅没想到让戴正青排版改企划的源头居然是自己，有些吃惊的说道。
“戴老，改完了。”服装师很快就把服饰改完了，朝戴正青说道。
杜蘅换了改好的衣服，在试衣间里，就感受自己浑身上下凉飕飕的，臀部，胸前，似乎都没有遮好，杜蘅摸了摸屁股上被割开的布料，思考，这难道就是性!感，为什么自己会有一种难言的羞#耻#感。
“噢——”
一走进摄影房，lucy看见杜蘅的穿着，就拖着长音的发出赞叹声。
摄影棚是在一间很大的屋子里，屋子里面全是金属古典的背景，看的出来，这一场景搭下来很值钱，中间是一个类似祭台一样的位子，后面是色的玻璃和高大的石柱，中间立了一把很大的石剑，旁边都是锁链，摄影灯已经给好了，全给在正中间的剑的位子，杜蘅迈着步子，走到了祭台上。
“可以跪下吗？”lucy站在取景器后面，朝杜蘅说道，然后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双腿分开，跪着。”
杜蘅迟疑了一下，祭台也是石头的，跪下来膝盖硌的有些疼，杜蘅把大腿微微分开，挺着腰跪了下来，心里奇怪的想着，要不是大楼是ve大楼，自己还以为自己是在拍什么涩#情图片了，不过涩#情也对，毕竟ve就是走这个风格嘛。
“那边去几个工作人员，把锁链给他拷上，”lucy看向旁边的工作人员，抬手指挥道，眼睛看向杜蘅，安抚道，“没事，那个锁链就放在你身上装装样子，不真拷。”
……为什么莫名听出了哄孩子的感觉。
铁链子是做旧了的，上面有黄褐色斑驳老旧的痕迹，旁边的工作人员把铁链子在杜蘅的手腕上缠了一圈，然后从身后绕过去，开始往杜蘅的腰上虚虚的环绕。
“不是，轻轻拷上吗？”杜蘅看着工作人员的动作，忍不住好奇的问了起来，这种莫名奇妙的缠绕放松让自己感觉到一种压抑感，之前所有的拍摄经验都是让自己放松，去投入进去，可这个样子，自己根本放松不了啊。
“我们这个链子是两个，外面那个粗的链子是拷上，这个细链子是缠在身上的，”工作人员听见杜蘅的询问，柔声解释道，“你别害怕，我们缠的不紧，待会儿结束了就取下来。”
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只手腕的链子从大腿间缠过然后绕到了脚腕上，另一位工作人员把粗镣铐拷在了杜蘅的手腕和脚腕上，然后让了过去。
lucy站在取景器后面，看着杜蘅的动作，然后拿着对讲机说道，“放松，杜蘅，你现在是被囚禁起来，但是你的心情是放松的，因为你已经坦然的面对一切，宁愿灿烂的死去也不愿意压抑的活着。”
lucy一边观察着杜蘅的表情，一边给杜蘅做着讲解，“人物内心要有一种释然的状态，面部表情放松，灯光师把光往后面移一点，对，把阴影露出来，杜蘅你的身子不要挺那么直，把颓废的状态放进去，你要表现的是欲，遵照内心的欲。”
杜蘅听着lucy缓缓的话语，微微皱着眉头把背部放松，铁链子勒在自己身上，和自己身上的面料肉体摩擦，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让自己有些不自在，不自在的想用冷漠的表情来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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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拍摄2
但是，遵照内心的欲，杜蘅有些想不通，如果说是内心的欲的话，那自己只能想到一个人，脑海里慢慢被那个人填满，自己对那个的记忆并不多，除了七年前那次毕竟美好的相遇以外，好像全部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好，现在的状态不错，现在慢慢把眼睛睁开。”lucy看着取景器，开口说道。
杜蘅微微的抖了抖眼睫毛，慢悠悠的把眼睛睁开，这个动作很缓慢，杜蘅要给够lucy取景的时间。
“好了，来人来人，在他面前放朵花，”lucy摆了摆手，指挥道，“哎呀，放红色的，你放白色的干嘛！”
被教训的工作人员连忙蹲着身子拿了一朵红色的花过来。
“别在他耳朵上。”lucy说道，比了一个ok的手势，在对着侧脸又来了一张。
lucy看着拍下来的照片，左右划拉了一下，满意的点了点头，尤其是那张慢慢睁眼的照片，一边看，一边翘着兰花指拍自己的小胸脯，“太美了，绝望的美，不过总感觉有什么地方怪怪的，”说完，看向身后的戴正青，把位子让开，指着取景器里的照片给戴正青看，“戴老，我觉得这几张挺好的，不过还是有点感觉没到位。”
戴正青看着lucy指的那几张照片，也皱了眉，思索的抬起头看着正在给杜蘅补妆的糖果，眯了眯眼睛，说道，“把裤子脱了。”
“啊？”旁边听着的人齐齐一愣，看向戴正青，“脱…脱…”
“那件t恤挺长的，该遮的都能遮住，再说又不是不穿，之前穿件内裤只穿袜子的你们都拍过，在我面前装什么结巴，”戴正青看着众人结巴的样子，嫌弃的说道。
“戴老，这能一样吗？之前那个只穿内裤和袜子的壮汉我们看了也不敢瞎想啊。”
“这个你们就敢了？”戴正青挑眉。
“也不敢。”众人灰溜溜的说完，选了脸皮最厚的lucy去说这个话。
“小杜啊~”lucy迈着扭捏的步子走了过去，亲热的朝杜蘅说着话，糖果刚给自家男神补了妆，还没来的急说话，就被lucy打断了，气的哼唧了一声，然后退后一步，听听lucy要说什么，“那个，刚刚拍的照片挺好看的，就是吧，我们觉得总缺了一种感觉，想着假如做一个尝试的话，可能会好些。”
“尝试？”杜蘅听见lucy的话，点了点头，既然来拍这次的封面，就要做到最好，这是杜蘅做事的原则，“你说，我配合就行。”
lucy听见杜蘅的话，一张胖脸笑了笑，撩了一下自己的长发，今天lucy的头发没有绑起来，而是卷起来披在肩膀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指绕了绕自己的头发，“我们想让你把裤子脱了拍一下，你看，可以吗？”
“裤子，脱了？”杜蘅听见lucy的要求，也楞住了，眨了眨眼睛，“那你们帮我把链条取下来吧，我好去试衣间脱下来。”
“可以吗？小杜你真的是太可爱了！”lucy听见杜蘅答应，开心的说道，“我这就叫他们过来帮你把链条取了。”
“对了，还有，我待会拍的时候，能让女士出去吗？”杜蘅看着lucy招呼来工作人员给自己解开链条，补充的说道。
“可以，可以，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我的安全？杜蘅在心里默默的重复了一遍，怎么听起来那么奇怪。
去试衣间吧紧身的长裤脱了下来，其实长裤的遮蔽能力已经很弱了，毕竟破烂的口子太多，但穿上也比不穿上的强，只穿了件长t恤的杜蘅感觉自己好像是穿了件裙子，还是超短的那种。
戴正青看见杜蘅走出来，摇了摇头，“不合适，换成衬衣。”
“戴老，要黑白的吗？”旁边的服装师听见戴正青的话，把一竿子衣服推了过来，问道。
“黑白的，大款，越宽松越好，要有领带。”戴正青把几个点说完，服装师就迅速的挑了三件出来，戴正青看着服装师拿出来的三件衣服，选了样式最平淡的一个，“这件衬衣，领带致些，有点小心机。”
“好的！”
被搭好的上身被送的杜蘅身上，杜蘅抱着衣服转身又进了试衣间，穿好了上身的杜蘅在试衣间的镜子里照了一下，还好，可以把屁股全部遮住，杜蘅这么想着，走了出去。
“这次不用像上次那么跪，你坐在台子上，虚虚的抱着剑。”
杜蘅听见戴正青的话，点了点头，走到了祭台上，慢慢坐了下来，尽量让自己的屁股不要漏出来，虽然穿着内裤，但杜蘅还是想减少不必要的暴露。
“把你的右腿放到后面，两条腿中间放着剑。”
还好这把剑的质地是石头，也不锋利，不然自己这个样子真的有点危险，杜蘅坐好了动作，旁边的工作人员又开始缠链条了，不过这次缠链条大多缠着自己的腿，铁链绑在肉上，轻轻的把肉勒出了痕迹，刚刚勒出的红痕还没有消退，简直就是天然的妆容。
lucy看着摄影机，转头咽了咽口水，“戴老，我要流口水了。”
“拍完了慢慢流。”
拍摄结束后，杜蘅的手腕上，腿上已经全部都是勒后的红印子了，工作人员看着杜蘅身上的红印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我当时缠的挺松的啊，怎么……实在是不好意思……”
“没事，”杜蘅摇了摇头，“我的皮肤比较白，所以容易留下印子，你缠的已经很松了。”
杜蘅在试衣间换下自己的衣服后，就搭车准备回家了，走之前被lucy强烈要求微博互关，一打开微博就看见了瘫痪的99+，许久没上微博的杜蘅一边清除各种消息，一边关注了ve杂志，戴老，lucy和糖果儿。
关注糖果儿的时候，杜蘅已经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在原地尖叫。




还债 还债_11
“师傅，去云杉居。”杜蘅报到自己小区的名字，一出ve大楼，就看见了一辆出租车，就拦了下来，一边翻着微博，看自己几千粉丝给自己的留言，想了想，拿起手机，对着自己自拍了一张，发了出去。
配文是‘ve拍摄一日游。’才发出去几分钟，就有几十条留言了，杜蘅看着叫自己照顾好身体的留言，全都给点了赞，然后统一在评论里回复道，‘谢谢大家，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小兄弟还在念书？”出租车司机大概觉得无聊，搭起话来。
第九章去吃海鲜
杜蘅听见司机的话，抿嘴笑了笑，“毕业好几年了，现在都25岁了。”
“看出来，感觉挺年轻的，”司机听见杜蘅说自己的年纪，略惊讶了一下，然后又皱着眉说道，“既然都二十五岁了，那还是正经找个工作吧，看把自己身上弄的，看着都疼。”
“啊？”杜蘅听见司机的话，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手腕上暗红的印子一看就是被拉扯过的，还有小臂上被细铁链绑过的痕迹，杜蘅一下子就知道司机误会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我就是在工作，我是模特，在拍照片。”
“哦？哦！”司机好像懂了的点了点头。
杜蘅知道，其实司机师傅可能压根就不知道模特是干嘛的，可能觉得就是试穿衣服的，虽然这么说也没错，不过这个行业确实还是冷门。
到了云杉居的小区外面，杜蘅就提前叫停了，自己得去超市买点东西，这月上半旬就这么一个工作，下半旬也就有一个广告拍摄，是一个奢侈品宝石的广告，给的价钱爽快，而且本身在业内就是数一数二的企业，杜蘅便一下子就答应了。
在超市里捡了两大盒牛奶，然后一袋水果麦片，一大袋酸奶，各种薯片，饼干，以及万能的方便面，杜蘅就结束了自己的购物，在给钱的区域，杜蘅绕过去又拿了两盒冰淇淋，现在终于完美了。
提着一大袋战利品，思考晚上应该看个什么电影来度过自己无聊的夜晚，回到房间里，对着密码锁按出了密码。
‘啪嗒’锁落开的声音，杜蘅一走进屋子才发现，屋子里已经有人了。
沙发上坐着的人转头看向杜蘅，怀里抱着一个电脑，似乎正在打字，看着杜蘅提着东西，自然的说道，“回来了。”
难道自己是做梦？杜蘅眨了眨眼睛，悄悄的感受了一下自己手上袋子的分量，挺重的，不是在做梦。
现在才几点，为什么邢学博会在这里！
杜蘅有些惶然的把门关上，看着自己袋子里的东西，思考着要不要转身下去再买点菜，这些东西似乎不好招待邢学博。
“呃，你吃过饭了没？”杜蘅犹豫了一下，说道。
“午饭吗？”邢学博挑眉，看着对方站在门口，似乎没有进来的打算，说道，“进来吧，晚饭可以叫外卖，你不用操心。”
这下杜蘅更操心了，身为一个被包养的人，连饭都不能给邢学博煮好，杜蘅开始思考自己的价值是不是只有在床上能体现了。
“你是在工作吗？”杜蘅提着口袋走到了冰箱前面，把冰箱打开，把自己刚刚在超市买的东西选了些放进冰箱，然后提着剩下的方便面和麦片，看向邢学博，想了想，还是开口解释道，“那你在这儿工作，我去…吃午饭。”
“你没吃饭？”邢学博看着抱着透明塑料袋里方便面的人，皱了皱眉头，“你手臂上是怎么回事？”
“啊？”杜蘅微微低头，然后立马就反应过来，“哦，这个是刚刚……”
话还没说完，邢学博就放了电脑走到杜蘅跟前，用大手抓着杜蘅的手臂，把手臂抬起来，然后一双眼睛抬起，看向杜蘅的脸，脸上的表情阴沉下来，“链子？”
“今天ve杂志的拍摄，因为封面设计是缠在链子上，所以会有印记，”杜蘅连忙解释说道，作为被包养的人，自己最重要的还有一个点，那就是干净，关于干净的这句话，还是自己被邢学博包养后，邢学博给自己说的第一句话。
回忆起所谓的被包养过程，杜蘅还是觉得迷迷糊糊的，去参加完宴会，邢学博就问自己要不要跟着他，然后给自己扔下一张名片和一张卡。
自己犹豫了一天，好像一天都没有到，内心的渴望就催促着自己同意了，接下来的一切就变的顺其自然了，每个月大概会有四天的时间给自己发酒店的名字和房间号，规律都就像机器人，一个礼拜一次，第一次就是简单的发泄欲望，杜蘅连硬都没有硬。
好在后面慢慢的也能体会到舒适感了，也从那时候开始，自己走的秀开始多了起来，慢慢的开始接洽高端品牌，等自己一毕业，就被安排住进了这里。
“疼吗？”邢学博的声音把杜蘅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冰冰的指尖轻轻扫过杜蘅手腕上的红色印记，让杜蘅的手不禁瑟缩了一下，邢学博看着杜蘅的动作，说道，“我去拿医疗箱给你上点药水。”
“不用，过几天自然就浅了，”杜蘅连忙摆手，往后退了半步，看着邢学博，有些好奇的问道，“…突然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邢学博白天来看杜蘅的经历寥寥无几，反正杜蘅都想不过来，对于床上以外的相处，杜蘅都极端不能适应，开口问了后，又转头暗骂自己蠢，这是邢学博给自己的房子，自己也只是邢学博的人，有什么资格问他来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之后晚上都会来你这儿，最近没什么事，有些闲，”邢学博淡淡的说道，伸手把杜蘅怀里抱着的方便面拿了出来，“别吃这个，没营养，家里还有什么菜吗？”
杜蘅这回没有脑袋抽筋的问你要菜做什么，只是乖乖的把冰箱打开，给邢学博展示空荡荡的冰箱。
“挺干净的。”没有起伏的评价声让杜蘅有些脸红。
“要不我去买点吧，反正里菜市场也挺近的，”杜蘅边说边往旁边走，“刚好也不打扰你工作。”
手腕被邢学博抓住，杜蘅奇怪的回看了邢学博一眼，看见邢学博开口说道，“等着，我去穿件衣服，在外面吃吧。”




还债 还债_12
杜蘅站在原地，看着邢学博去沙发上把电脑关了机，然后拿起放在一边的外套，套在了身上，转身朝一动不动的杜蘅说道，“走吧。”
一路到停车场，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上，杜蘅全程都在恍惚中，自己要和邢学博一起出去吃饭？他吃错药了吗？为什么突然带自己出门。
“我记得附近有一家海鲜做的不错，你能吃海鲜吗？”邢学博把车子启动，扭头看向双眼失神的杜蘅，问道。
“啊…能，可以。”杜蘅慌忙回答道，手指无措的抠着自己的手心，觉得所有的进展都出乎了自己的理解，让自己感觉到到浓浓的无所适从。
手机又震动了几下，杜蘅低着头看着微信里的提示消息，是lucy给自己发的几条消息，叫自己看邮箱，杜蘅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要让自己看邮箱，但还是打开了自己的邮箱，然后就看见了署名为lucy的转载邮件，是一份剧本。
‘这是我一位朋友的剧本，有一个配角一直没选出人，我觉得你挺适合的，剧，虽然不是多高端，但剧本，演员都挺不错的。’
第十章演不演戏
‘可我不会演戏，恐怕不太合适。’
杜蘅没有把剧本打开，直接回复了lucy的好意，自己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在模特行业走到了高点已经耗了自己大半的力气，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再去考虑其他的行业了。
‘你是不是压根没看啊？老娘就知道你没有看，你先看了再说，你绝对喜欢这个角色，你要相信我的自觉。’
好像又是和李念念一样的热心肠，杜蘅看着lucy给自己的回复，感觉自己现在确实挺闲的，不如还是看一下吧，便打开邮件里的文档，看了起来。
车子里的空调开的温度有些低，杜蘅也懒得告诉邢学博，只是把头支在窗户边上，用手划动着手机，阅读着上面的文字。
这是一个古装仙侠剧本，前几年古装仙侠确实吃香，但是到了近些年现代甜宠的电视剧火起来后，古装仙侠就没落了，这两种电视剧杜蘅都没怎么看过，还是李念念告诉的杜蘅行情。
杜蘅对于这类电视剧的印象还停留在学生时代的仙侠系列，算的上是青春的回忆了。
给杜蘅标注出来的人物是奉明道的大师兄明旭，是修仙界清风明月般的人，一直喜欢女主，女主白冬菱是道主的独生女儿，自幼和明旭长大，但白冬菱却喜欢上了男主，小师弟明嘉运，明旭心生不甘，受残阳珠的邪气蛊惑，盗取神珠后坠入魔道，失了神智，杀害同门，囚禁女主，最后被男主师弟明嘉运一剑刺死，落得个魂飞魄散的结局。
真是悲惨，杜蘅有些咂嘴，心中莫名有些心疼明旭，不懂爱，不懂恨，由于爱而不得，所以做了许多错事，而他在最后也醒悟过来自己曾经做的错事，选择和残阳珠一同破灭，虽然是反面角色，做了很多坏事，但坏的却不讨人厌，反而是让人可以理解，他只是站在了和男女主的对立面上。
虽然写的很好，杜蘅也很喜欢，但理智告诉自己，欣赏就好，跨行如同跨山，演戏这种事还是算了吧。
‘剧本看了，很好，但我不会演戏，谢谢你的好意了。’杜蘅刚给lucy发了消息，车子就停了下来。
“到了，下车。”邢学博一边把车子熄了火，一边把安全带解下来。
杜蘅点点头，下了车。
这是一家海鲜饭庄，富丽堂屋的古代翻瓦建筑，从选择大厅进去，就被领到了二楼，两个人坐在一个足足可以坐八个人的雅间，看着如此大的桌子，如此大的房间，以及只有自己和邢学博两个人，杜蘅没由来的紧张起来。
邢学博对服务生小姐姐说完了要点的菜品，把身子往椅子后面一靠，看向旁边仍然局促的杜蘅，思考起来。
其实来杜蘅这儿住并不是临时起意，是原本就有的念头，自己现在快三十了，杜蘅跟了自己七年，自己一直没有换掉杜蘅的原因，大概就是觉得和杜蘅在一起不会让自己感觉到烦。
前三年一直在身边换人，也让自己感到疲惫，自己本来就不是一个滥情的人，既然找不到比这个更好的，那一直处着也还不错。
“月末的时候公司里有一个联合走秀，届时很多家公司都要来，你也来吧。”邢学博看着杜蘅不知道说什么，干脆又给杜蘅安排了一个工作。
杜蘅想说自己不敢兴趣，想说一直来来回回的走秀让自己感觉到厌烦，但看着邢学博的脸，还是没说出口。
“刚好走完秀我带你见见人。”邢学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见人？
杜蘅看向邢学博，忽然有些搞不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常年的冷淡，让自己面对突然起来的柔情显得十分不自在，只好低着头，扮演致的洋娃娃。
“哟，邢总，我刚刚远远的就看见你了，”一个带着眼镜，穿着致的男人把门推开一半，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怎么，这时间没在公司，偏在这儿来和小可爱吃饭。”
杜蘅不知道这位是谁，但听口气，应该是和邢学博相熟的人，继续低着头，手抠着自己的手心，抿了抿嘴，看着桌面上的盘子发着呆。
邢学博没想到会在这儿看见伍才捷，毕竟自己和伍才捷的关系并不是多好，自己经营xl，年纪轻轻就把财政大权握在手里，是很多人眼中的别人家的孩子，而伍才捷就是自己的反面例子了，和很多人都乱搞，男女不忌，自己还专门成立了一个影视公司，据说喜欢在里面挑长的漂亮的让自己过把瘾，当然这个据说是从姜伦那儿听过来的。
“倒是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伍总，”邢学博淡淡的说道，“我们点的菜快来了，不介意的话一起进来吃？”
“那我就不客气了。”邢学博原是想让伍才捷快些走，然而对方很是没有眼力见的走了进来，直接坐了下来，还坐在杜蘅旁边，盯着杜蘅的侧脸看着，砸了一下嘴，“邢总好眼光啊。”
被人品头论足的看了个遍，饶是再好的性子也会有些不舒服，杜蘅皱了皱眉，手紧紧捏着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