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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花煮雨
“那个,杜蘅啊,可能要往浴缸里撒点水。”副导演看着已经在浴缸里保持动作保持了半天的杜蘅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刚刚提出来的要求。
杜蘅略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这件白衬衫有些薄又有些透,撒了水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大概多少水?”
“大概把腰身淹了。”
杜蘅看着正在看着自己的副导演,略叹了口气,“这不是有一点吧,这都有一半了。”
副导演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绚丽珠宝的拍摄不是第一次了,杜蘅知道对方对广告宣传片的要求一直都很高,点点头,问道,“我要起身吗?”
副导演见杜蘅答应了,笑着摇摇头,“不用,就这样就成,我在这儿盯着,叫他们放温水。”
细细的水流灌入浴缸,慢慢的没过杜蘅的屁股、大腿根部,终于到了腰身的位子,坦白来说,穿着衣服裤子泡在水里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莫名其妙让自己想到上次邢学博把自己抱在浴缸里的感觉,好像也是从那天晚上开始,邢学博开始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第二十章遇见季佐
身上的白色衬衫因为被水流的冲击,下半截已经湿透了,白色的衬衣贴着皮肤,可以看见细腻的皮肤和纤瘦的腰身,身上带着的闪闪发光的珠宝映衬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更加的光夺目。
“红酒,红酒!”导演把这段景扫完,拍了拍手,有些着急的看向副导演,说道,“你再去给他讲讲,给他一杯红酒让他拿在手上,然后喝下去,喝的时候漏一点,从下巴上滴下来。”
副导演听着导演的话,有些为难的摸了摸额头,这都什么要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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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导演是最近很有名的广告导演,公司花重金请过来专门拍这个宣传片的,是个华裔,之前一直在外国拍摄,拍出来的广告都顾客被津津乐道,一方面是拍的好,另一方面是…拍的莫名色忄青,很戳大众的点,只不过这个点自己还是有些担惊受怕啊,副导演深吸一口气,小声的在导演耳边说道,“导演,这样拍会不会太色了?能播吗?”
“怎么不能播,这都是艺术!”导演听见副导演的话,根本没当回事,大手一挥,“就按我说的办。”
然后杜蘅手上就被递了一个高脚杯,执行导演把这段戏讲给了杜蘅听,杜蘅点点头,手拿着红酒杯,心里并没有什么排斥感,人家出了钱,自己就拍好东西,而且自己也想赶紧把这段戏过了,不然自己的屁股就要在水里泡白了。
板子一敲,杜蘅就进入状态了,纤细的手指捏着高脚杯细长的身子,微微转动手腕,红酒绕着白色的玻璃壁晃动了一圈,然后弯曲红酒杯,把红酒杯递到嘴边,红唇微启,然后拿着红酒杯的杜蘅就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自己把红酒露不出来,在脑海里迅速思索了一圈,只好用最蠢的办法,往嘴里倒红酒的时候,用舌头顶一顶,让红酒好顺着下巴流下来。
酒味并不浓厚,高脚杯里的红酒也只有一小半,听见板子一敲,杜蘅就知道这场戏结束了,红酒滴在自己的下巴上,有些不舒服,杜蘅下意识伸舌头舔了一下,迈开腿,从浴缸里站了起来,旁边的工作人员抱着大浴巾过来,红着脸给刚刚从浴缸里出来的杜蘅披上。
苏燕见拍摄完成,立马迎了过来,把衣服递给杜蘅,杜蘅接过苏燕递来的衣服,走去旁边的休息室换衣服,这个简短的宣传广告就这么拍完了,换完衣服的杜蘅慢悠悠的从换衣间走了出来,刚出来就看见副导演走了过来,笑眯眯的问向杜蘅,“杜蘅啊,有时间吗?周总说想请大家吃饭。”
“真不巧,我待会还有事,就不去了。”杜蘅换上今天穿过来的白t恤,脸上的表情有些疏离,拒绝道。
……
“杜哥是回家还是去哪儿?”上了车,苏燕打开地图,一边把车子开出停车场,一边问向杜蘅。
杜蘅有些恹恹的靠在窗户边上,感觉有些提不起来神,一双眼睛微合。
就在刚刚自己换完衣服出来的时候,看见了季佐,自己其实没有见过季佐的真人,大多时候都是看的照片,但就看照片,自己也能一眼认出了对方,对方没有看见自己,正站在楼梯通道里打电话,正在说什么吃饭的事情,自己则像一个小偷一样,一直靠在休息室的门后,等人走了后才敢慢慢的走出来。
不是因为害怕,只是单纯的不想撞见,杜蘅心里又开始感觉到那股烦躁挤了出来,想起这乱七八糟的关系缠的自己不能呼吸就觉得痛苦,如果再不吃药自己可能就要疯了,杜蘅把眼睛闭上,手指抠着自己的手心,用指甲按出深深的印子,开口轻声说道,“回家吧。”
治疗自己情绪的药被自己放在一进门的木柜子上,瓶子上的标签被撕了下来,上面盖了一层巧克力豆,伪装的巧妙又可笑,这些都是为了防止邢学博问自己而做的伪装,可自己却忘了,他怎么可能把这个小瓶子打开好奇的问自己这是做什么的,他从来都没有在意过自己,最近的温柔也只是无聊的缠绵而已,自己如果信了,就太傻了。
到了公寓,杜蘅就让苏燕回去了,自己一进门,就把门关上,从柜子上把瓶子取下来,拧开瓶盖,把小小的颗粒抖落了出来,直接塞到口里,努力的吞咽了下去。
半截身子趴在沙发上,感受着身体的颤抖,牙齿咬着嘴皮,心里情不自禁的有些自怨自艾,真是太没用了,居然看了对方一眼就这个样子,手指弯曲,抓着沙发的垫子,泄愤似的抓了几下自己身下的柔软的布料。
……
邢家大宅里的灯全部亮着,穿过铁门,从外面看上去可谓是金碧辉煌,司机把车子停在了花园的外面,邢学博看着亮着灯的宅子,把车门推开,走下了车。
“邢总,要候着吗?”司机把车窗摇下来,问向站在车子旁边的高大男人。
“不用,明早来接我就好。”邢学博说完,就迈开腿,朝大宅子里面走去。
“回来了,”一个穿着修身旗袍,一头波浪卷发的女人瞧见邢学博回来,笑着迎了上去,准备接过邢学博脱下的外套,熟络的说道,“你爸爸等你好久了。”
邢学博把外套提起来,从女人的手里侧过,将外套对折放在自己的手臂上,看着有些尴尬的女人,冷淡的说道,“不麻烦林姨。”
女人的手缩了回来,双手交叠,脸上依旧挂着笑,似乎没把刚刚的小插曲放在心上,说道,“吃饭吧,我去把老邢喊出来,他一直在呢。”说着,身子朝一楼的一个小房间走去。
邢学博瞟了一眼正在往外端菜的阿姨,菜还冒着热气,想必是一直加热等着自己的,把外套搭在了椅背上面,邢学博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这个家自己本是不想回来的,但架不住对方一直给自己打电话催,连躲了好几天的邢学博决定今天还是象征性的回来一趟。
“咳咳,”
邢学博听见咳嗽声,顺着视线看过去,看着那个穿着一身休闲装的男人,头发白了大半,看起来还十分有神,一双眼睛看着邢学博,似乎有些不悦,林月娥在旁边扶着邢闽就坐。
“爸,我回来了,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邢学博看见邢闽落了坐,身子往靠背仰了仰,先开口说道,自己可没有和这人一个桌吃饭的欲望,害怕自己没忍住吐了出来。
邢闽听见邢学博的话,眉头皱了起来,刚刚拿起筷子的手往桌子上一拍,“你回家来就是给我耍脾气的?”
“你要是觉得我让你不痛快了,下回可以不叫我回来,你我都好受。”邢学博扫了一眼拍桌子的邢闽,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怒火而把态度放好,有些好笑的讽刺道,“你和林姨在家里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非要把我叫回家里让我不痛快。”
“当年的事情你还要记多久,我都道歉了!我…咳咳,”拔高声音的邢闽咳嗽了好几声,气的把筷子扔在了地上,竹筷落地,摔的噼里啪啦作响,吓的旁边坐着的林月娥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身子,邢闽拔高声音的怒火并没有持续多久,喘息了几口气,把态度又平复下来,有些无奈的邢闽似乎有些妥协,开口说道,“学博,咱们再怎么说都是一家人,之前的事都过去了,当初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你母亲我也一直抱有愧疚,但你母亲已经去了那么久了,你要学会释怀。”
邢学博掀起眼皮,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男人,勾了勾嘴角,这话说的,倒是自己不懂事了,但恐怕对方和自己的清楚,但凡邢闽还能生育,或者自己有个兄弟姐妹,他都不可能放下身段来哄着自己,他这么做,无非是除了自己,邢家根本找不到第二个继承人罢了。
“说事,没事我先去睡觉了。”邢学博说罢,就要准备站起身子。
“关于你结婚的事,”邢闽看见邢学博要走,动作不像做伪,连忙开口,“你林叔叔有个女儿比你小上一些,你也老大不小了,早些把婚给结了也好。”
“她哥?林运的女儿?”邢学博看向旁边坐着的林月娥,笑出了声,“亲上加亲,真是好想法,林运好大的气量,送完妹妹又送女儿,在他家里也是倒了霉了,天天都要担心着被他卖钱换取利益。”
“怎么说话的!那也是你半个叔叔。”邢闽看见邢学博站起身子,自顾自的把外套拿起来,离开餐桌,连忙说道,“你做什么,我还没说完,你走什么走!”
“不去,我有对象,月末会带给你们看的。”邢学博看了邢闽一眼,扔下话就踩着楼梯往楼上走去,没理身后的人的气急败坏。
“他有对象,他有什么对象,不就是养了一个小模特,还是个男人吗?也不嫌丢人。”邢闽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气愤的说道。
林月娥在旁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用手揉着邢闽的肩膀,柔着声音说道,“学博他自己心里有想法,你少管他好了,人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两句话没谈好又被你气走了。”
邢学博感觉耐着性子和那个人说话,已经用完了自己所有的耐心,邢学博回到自己房间,把衣服扔在了床边上,身子一下子倒在床上,用大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真是烦人,一天到晚就想着给自己塞人,林运的那个女儿才刚满二十岁,自己都快三十了,他居然也说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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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被褥应该是换的新的,邢学博睡的很不安稳,大概是最近几天晚上都习惯了抱杜蘅睡觉,怀里少个人还让自己不能适应。
第二十一章不想做
邢学博回公寓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回来的时候按了两下门铃,等了一小会儿,以为屋子里没有人,才拿出钥匙,把门打开,推开门走进屋子,才发现趴在沙发上睡觉的杜蘅。
杜蘅身上没有盖什么东西,只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米色的长裤,整个身子抱成一团,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身,客厅右侧落地窗的窗帘被紧紧拉着,湛蓝色的窗帘布很厚,光线透不进来,让整间屋子看着又昏暗又压抑。
邢学博走上前,伸手把缩在沙发上的人抱了起来,杜蘅不重,邢学博很轻松的就把人抱在怀里。
揽到怀里后才发现对方脸上有泪痕,浅浅的挂在脸颊上,细细的睫毛合着,嘴唇被紧紧的咬着,看着怪可怜的。
昨晚在那个家呆了一晚上,一直没有睡好,早上早早的就醒了,忙了一天的邢学博看着这样柔软的杜蘅,莫名有些想要。
把人放到了床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的脸颊,在咬向了对方的耳垂,把耳垂含在嘴里,轻轻的用牙齿咬着,双手伸进t恤里,一边撩拨着上面的欲望,一边动着下面。
被挤入的感觉让本来闭着眼睛的杜蘅睁开眼睛,双手挡在自己的胸前,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小声的说道,“别碰我。”
“嗯?”邢学博听见杜蘅说话,但是没有听清楚杜蘅说什么,刚刚睡醒的奶音像是在撒娇,邢学博整个人把对方圈在了怀里,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杜蘅张了张嘴,身子想往后躲,但身下的手却紧紧的让自己不能动弹,不能动的杜蘅看着面前的男人。
一想到对方昨晚可能抱着季佐,这双手可能也摸过季佐的身子,这么一想,杜蘅就觉得这双手,面前这个人,都脏到不行,手仍然抵在自己胸前,眼睛通红的看着邢学博,问道,“你昨晚去哪儿了?”
邢学博没想到杜蘅会问这个问题,楞了一下,还是回到道,“昨晚我回家了一趟,吃了顿饭。”
“一个人?”
“不然还能带谁?”邢学博听见杜蘅的话有些好笑的说道,这还是头一次杜蘅主动质问自己,邢学博觉得有些新奇,舔了舔对方的嘴唇,手指不停的动作,“问完了吗?嗯?”
“…我不想做。”杜蘅本来就浑身没力气,昨天喝了药之后一直在迷迷糊糊的睡觉,此刻更是疲惫不堪,脑海里想的话脱口而出,说完话之后的杜蘅一下子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看着邢学博冷下来的脸色,忽然有些害怕。
…………我又写了不该写的东西……颜色略微有点阳光……所以放围脖了……大家记得去看…………
邢学博把双腿发软,身上满是被双手掐出红印的杜蘅扔在了浴缸里,自己跑到外面抽起了烟。
记忆中也有很多人说过自己脏,只不过陈旧的记忆都变的不清晰,尤其是过了这么多年,添砖加瓦的经过了这么都事情后,越发记不清楚当初的事情。
仔细想想,邢学博大约能记得,在小学的时候,邢家出了一件大事,当时邢闽欠了一屁股债,惹上了一件大麻烦,而邢闽居然一个人跑到国外去避难,只留下邢学博和他妈妈两个孤儿寡母在家里面对那些讨债的人。
家里的房子被抵押出去,所有的钱都被搜刮干净,再也找不到一分一毫的钱出来,被赶出屋子后,年幼的邢学博和单薄的母亲就流落在外面。
自己的母亲是个长的很漂亮的混血儿,从小没吃过苦,慌忙之间的动作乱了分寸,但从头到尾都护着自己。
两个人在街上窝了一夜后,找到了工业区里去,在哪里问了好多户人家,找到了那一片最便宜的筒子楼,租了一间地下室。
到处都弥漫着汗臭味,让人生厌的味道折磨着邢学博。
要知道前几天的邢学博还在贵族学校里上学,垃圾房就在不远的地方,房间十分的狭小,飘荡着各种腐烂的臭味,外面住着各种男人和女人,一到夜晚就可以听见怒骂声和肉体相撞的声音,对于年幼的邢学博来说,那个地方称之为地狱也不为过。
没有钱的母亲被迫出去找工作,但是她那么一个长的漂亮的女人,没有经验,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从来被伺候惯了,自然是找不到工作的。
晚上饿的不了的邢学博穿着干净的衣裳,吃附近餐馆打包下来的剩菜,等着自己的母亲的回来。
回来后的母亲脸上满是泪水,把自己赶出屋子,自己在屋子里砸着东西,其实屋子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好砸的,发泄完的母亲又打开门抱着邢学博小小的身体哭的撕心裂肺,邢学博看着哭了一宿的母亲,忽然觉得有些难受。
常说成长起来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对于邢学博来说,小学二年级那段时间的昏暗生活,就是邢学博的生活从吃喝玩乐到拼命的把一切的拿捏在自己手里的转折点。
邢学博没法上学,就自己看上的知识,帮人扫地,捡垃圾,换钱买里的阿姨看邢学博认真学习,常给邢学博塞点吃的,然后拿邢学博来骂其他人,大概是因为拿来当素材的次数太多,筒子楼里的少年对邢学博一点也不友好,他们围在一起朝邢学博扔石头,说邢学博脏死了,身上一股臭味,不愧是婊子的儿子,往邢学博的书上撒尿。
臭味,汗味,吵闹声,骂声,哭声,都吵的邢学博头疼欲裂,那段跌在泥塘里的日子,自己常常怀疑自己不能撑下来,如果不是遇到了那个人,想到这儿,邢学博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自己曾经以为季佐就是那个人,要不是姜伦看不惯季佐去调查了一遍,自己也不会知道自己找错人了。
手里的烟燃了一半,闻着有些难受,邢学博把烟杆在烟灰缸里摁断了,燃着的味道逐渐消失,转身走回浴室里去。
杜蘅还昏在水里,身上的痕迹满身都是,看着有些恐怖,邢学博把水里的人捞起半身,把身后的东西给他处理干净了,然后才拿浴巾裹起来,抱回床上,搂着杜蘅睡了起来。
第二天的杜蘅是被疼醒的,浑身上下就像被碾碎了一样,自己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昨晚哭的太厉害了,喉咙里也发不出声音,杜蘅咬着牙,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旁边的位子已经没有温度,但看压过的痕迹,昨晚应该是搂着自己睡的,自己的身体也被清理过了。
杜蘅看了看自己身体,什么都没穿,只裹了一张浴巾,身上的痕迹青紫交叠,看上去可谓是恐怖,自己一想到昨晚邢学博抓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痛苦的动作,心就一抽一抽的疼。
明明都说了不想做的,明明自己很难受,为什么他就不能考虑一下自己,难受的情绪像是藤蔓一样,勒着杜蘅的脖子,让杜蘅喘不过来气,一直以卑微的身态留在邢学博旁边的杜蘅突然有了想逃跑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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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下月进组
自从上回被强迫后杜蘅又有两天没见到邢学博了,不过没见到也好,自己身上的印子都还没好全,再来一遍出门估计别人都以为自己被虐待了。
电视剧的试镜地点都是苏燕去了解的,这样来倒是省的杜蘅麻烦了,身上的青紫印子休养了两天变成了淡青紫,看起来还是有些恐怖,为了盖住这些印子,杜蘅想了好多办法,最后纠结了半天的杜蘅,只好选择在大热天穿长袖长裤,把衬衣的扣子一直扣到了领口上,身上的布料把自己的身体裹完,才把身上的印子遮的差不多。
“杜哥这两天背剧本没有睡好吗?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好重啊,”苏燕来接杜蘅的时候看见了杜蘅全副武装的样子,有些惊讶,连忙从旁边的超市买了一瓶冰镇的饮料,让杜蘅拿着降温。
“嗯。”杜蘅淡淡的嗯了一声,默认了苏燕的说法,冰镇的饮料握在手里凉凉的,很解暑。
试镜的人不多,好巧不巧,杜蘅又在大厅里看见了熟人,之前模特面试的时候见过的丁玉也在里面,他身后跟着一个浓妆的女人,应该是丁玉的经纪人,那位经纪人看见丁玉兴奋的朝杜蘅招手,恨不得把这孩子给拽下去。
“前辈,你也来试镜?”丁玉看杜蘅走过来,有些兴奋的问道,丁玉的头发剪短了些,满满的少年气都快要溢出来了,“前辈试镜哪个角色啊?”
“明旭,你呢?”杜蘅答完,看着对方反问道,少年的眼神很清澈,询问的语调并没有像是在刻意的打听,就像单纯的聊天。
丁玉听见杜蘅的话睁大了眼睛,“啊,是那个大师兄,很适合前辈啊,”说完,挠了挠自己的头发,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来,“我来试镜的角色大概是男五吧,就是大师兄你的跟班,一直跟着你的那个。”
杜蘅点点头,大概知道对方试镜什么角色了,一直跟着明旭,就算明旭坠入魔道也相信明旭的小师弟,明松,也是一个人气很高的角色,虽然出场不多,但因为单纯可爱又为人正义,所以很招人喜欢,杜蘅笑着鼓励了一下对方,“很适合你,加油。”
“嗯!”丁玉听到杜蘅的鼓励,笑着点点头。
旁边坐着的女人看着跟在杜蘅身后的苏燕,把自己的小包打开,将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笑着说道,“你好,我是长吉娱乐的经纪人,童雨旋。”
苏燕连忙伸手接过名片,看着对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好,我是杜哥的助理,苏燕,不过我没有名片。”
童雨旋笑了笑,“没事,等你什么时候有了再给我也不迟,不介意的话,可以加个好友?”
……
电视剧的试镜和选模特的试镜差不多,都是把人叫到小屋子里去,只不过模特是拍照,电视剧是演一段戏。
“杜蘅。”做在桌子前面的导演带着一个黑色的棒球帽,看起来干瘦干瘦的,声音听着耳熟,正是上回在和lucy打电话的时候电话里的那个声音,男人看着杜蘅的脸,用手指点了点桌子,问道,“第一次演戏?”
“嗯。”杜蘅点点头。
“就演明旭最后快要被明嘉运杀害,逼落断崖那段文戏吧,牧永元,你去给他搭一下戏。”导演随手翻了一下剧本,朝旁边的年轻人说道。
牧永元,是最近很火的新人演员,也是这次饰演明嘉运的人,其实杜蘅对娱乐圈并不是太了解,但牧永元的名字杜蘅却是听过,原因有些幼稚,只是因为对方代言了自己一直很喜欢吃的软糖,看着自己经常买的卡通包装软糖变成了一个男人的大头,杜蘅的心情一度郁闷到极点,觉得软糖瞬间都不好吃了,郁闷的杜蘅还专门上网搜索了一下这个牧永元,看着对方修过图的脸说了好几遍不过如此嘛才做罢。
对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t恤,听见导演的话,一下子站起身来,杜蘅这才发现,对方的个子比自己高半个头,站起身的牧永元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又睁开了,睁开眼睛的牧永元,面上的神色凝重,抬起步子,又朝自己走了好几步,缓缓开口说道,“大师兄,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认错?”
这就开始了,杜蘅听见牧永元的话,莫名心里有些紧张,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剧本,然后勾起嘴角,低声笑了一声,似乎在嘲讽对方似的,声音逐渐狠厉,“我错了?你倒是说一下,我哪儿错了?要说我错,我就错在让你入了奉明道,就该早些杀了你。”
听到杜蘅的话,对方的面色渐黑,身子欲往前再走几步,看着杜蘅向后退了几小步,脚步忽停顿了下来,抬眼看着杜蘅,“交出残阳珠,饶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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