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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合鸽鸟子
秦戈非常迅速地洗了把脸,回到书房,陈栖叶也从高潮迭起中勉强缓过来,特意把衣服也脱了,还想着要给秦戈操。秦戈帮他把衣服裤子穿好,捏他的鼻子警告道:“还想留这儿过夜就别招惹我,我考试周才刚开始。”
秦戈让陈栖叶去客房睡,陈栖叶没照做,而是搬了张小板凳坐边上,看着秦戈复习。秦戈逞强,装模作样翻教科书,翻到剩下的半盒烟抽完后才回卧室休息,陈栖叶跟着他进门,掀开被子的另一角钻进去,往秦戈身上摸去。
“还睡不睡,就这么想被手指玩?”秦戈不耐烦地翻身,忿然又难解,“你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吗?以前我想睡你,你回回都跟我要强/奸似的,我一看你那样子就心软,下面也跟着软。搞得我都要怀疑自己龌蹉。我真的……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可我、我——”
秦戈越说越无奈,陈栖叶就侧身,被窝里的手掌心隔着睡裤贴上秦戈那地方,猝不及防。
陈栖叶笃定道:“我以后不会再这么扭捏了。我们不分手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把我关起来、关一辈子都行。我不能没有你。”
“……”秦戈听乐了,“你脑子也坏了?两个人在一起把日子过成这样,是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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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对的。”陈栖叶逐渐被高中时代钟爱摸自己胸的秦戈同化,还抓了抓秦戈那地方,又说,“我们是所爱之人做所爱之事。”
“……”秦戈彻底被噎住了,若没点定力,今晚还真就不睡了。
“别玩火,我明天考专业课。”秦戈凶巴巴不是很客气,翻了个身关灯,背对陈栖叶。黑暗是他们共同的保护色,他们看不见对方的脸和眼,只听声音,更容易把过去误会说出来,把心里头的疙瘩解开来。
但他们全都默不作声,哪怕全都知道考试周不过是个快点结束交谈的幌子。推心置腹的夜谈适合刚坠入爱河的小情侣和携手共浴夕阳的老夫老妻,而不是他们——他们切身体会过语言的苍白,也对语言的杀伤力心有余悸。
于是陈栖叶继续往秦戈那边钻,胸膛贴着他的后背,一只手轻轻放在同样侧躺的秦戈的腰上。
当交流解决不了问题,拥抱至少可以带来些许慰藉。那一瞬间他们像是回到了童年藏着无数零食的别墅阁楼,抑或是平淡温馨的海边民宿。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又只有他们两个人,所居之处便是逃离现实的乌托邦,里面生活着长不大的彼得潘,投胎到江南水乡换了个中文名秦戈,走在校园里回头率百分百,气宇轩昂不可一世,只有陈栖叶见过他一沾枕头就打呼噜的可爱模样。
秦戈的呼吸越来越沉。陈栖叶以为他已经深眠,小幅度调整自己的姿势,秦戈机警地把手背到后面不让他动,似梦非醒地娇怨道:“别乱动,要奶/子贴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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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我不是秦思源
陈栖叶得偿所愿,在秦戈的住处留宿了不止一个晚上。
大多数时间里,陈栖叶闭门不出。像是秦戈养在家里的田螺姑娘,陈栖叶最远只出入过小区附近的大型超市,秦戈白天去学校里忙考试,他自己不讲究地吃点午饭,就在房间里看看书和电影,玩玩电脑消磨时光,然后认真准备饭菜,等秦戈回来一起吃晚饭。
陈栖叶来得仓促,什么行李都没带,头几天一直穿秦戈的衣服。高档小区里有配置地暖,和阴冷潮湿的屋外相比简直像藏了个春天。陈栖叶就更不愿意出去了,也不太乐意穿秦戈给他添置的新衣服。那些尽管合身,但没有秦戈的味道。
秦戈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味道,只记得某一天他忘了带资料返回公寓,没敲门直接开门,陈栖叶没坐在客厅大落地窗前的懒人沙发上,而是裹进被窝又睡了回去,怀里抱着件自己昨天换下的毛衣。
秦戈假装自己并没有中途折返,晚上再回来,那件毛衣已经被陈栖叶手洗干净,烘干后整整齐齐叠在衣柜里。陈栖叶穿了件姜黄色的高领,衬得本就瓷白的肤色更有光泽感,笑起来时脸上有两个小酒窝,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健康,
今天的晚餐也比以往都来的丰盛,陈栖叶主动举杯,恭喜秦戈结束最后一场考试,秦戈跟他碰杯时,他很自觉地把自己的杯口放低,在秦戈的注视下全程都用双手恭恭敬敬地握住杯茎,尽管秦戈自己的姿势很随意。
秦戈也抿了一口,没品出味道不是因为酒不好,而是心不在焉。陈栖叶这顿饭做的西式,不管是布置还是菜品都很致,放在西餐厅里起码得吃两个小时,重点不在意评鉴食物的美味,而是期间的交谈——
秦戈看着陈栖叶。陈栖叶低着头,吃西兰花都要用刀叉切成八块十块,默不作声又乖巧的模样让秦戈恍惚到有些无所适从,想要开口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秦戈轻轻放下右手的叉子,扶住额头,大拇指按压一边的太阳穴,显得很疲惫。大学不像高中只有学习,今天这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后,秦戈就被同学邀请去放松,一帮大学生刷身份证时充值的最少金额都能用到第二天凌晨。
秦戈起初也有玩通宵的打算。他对rpg类游戏情有独钟,一些朋友犹豫要不要掏钱购买某个角色扮演类游戏准会来问问秦戈,因为秦戈很有可能是被开发商邀请的内测玩家,在steam上花过的钱不比买篮球鞋少,总能发现不少被其他玩家忽略的剧情蛋。
但今天,当秦戈久违地触碰鼠标和键盘,选定某个角色作为自己在虚拟世界里的身份,他发现自己平静得很,只想着快点完成系统任务,无法再享受探索地图所带来的新鲜感。
秦戈挺直腰杆,目光从电脑屏幕挪至正对着自己的一排玩家身上。
他不知道那些人在玩什么游戏,但能清楚看到那些人戴着相同的降噪耳机,摸着相同的鼠标键盘,沉浸在虚拟世界的快乐里。
那个世界有别于现实,承载不同性别、不同年龄、不同身份的人的寄托,一如秦戈和陈栖叶独处时的乌托邦。
但现实终究是现实。
——人在虚拟的维度中只能逃避一时,迟早要去面对无法割弃的现实。
陈栖叶盘子里的西兰花块已经切得不能再小了,不是很有底气地问:“今天的菜不和你胃口吗?”
秦戈放下手重新握刀叉:“没有。”
陈栖叶松了一口气。秦戈的刀叉只是握着,并没有动。
秦戈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北京?”
陈栖叶喉咙一紧,极为不安地看着秦戈。秦戈同陈栖叶对视时的眼神很冷静,他说网上能查到留基委的公示,第一批学生名单里有陈栖叶,出国日期近在咫尺。
陈栖叶双手一松,不锈钢的刀叉和瓷盘碰撞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餐厅格外明显。他深吸一口气,呼吸声很重,抖了好几下。他双手捂住眼睛的位置,手臂也有些发抖。
“……我可以不去的,我不去了。”冷静了一两分钟后,陈栖叶表示他会放弃这个名额。这个项目不需要报名者花一分钱,陈栖叶毁约的损失不过是五年内不能再报留基委的项目,别无其它影响。
他还把秦戈曾经用于劝退自己的话全都复述了一遍,好像出国的所有前期准备不过是心血来潮,现在的他才是最理智的,当下的生活才是他最想要的。
“是因为你母亲吗?你是不是在担心,不知道该怎么和家里人交代我们的关系。没、没关系的,你不用让他们知道,以后也不用首都杭城两头跑,以后我来找你!我也不需要你给我花钱,我当家教能挣不少!”陈栖叶越说,身子越往秦戈那边倾近,语气却越来越卑微,“以后我来找你,偷偷的,秘密的,不让任何人发现……他们不会怀疑你的,我也不会贪心,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行,只要能在一起,见到你,只要……”
陈栖叶眼神闪烁,怕自己退让的还不够多,急不择言道:“他们以后要是催得紧,要你和女的谈恋爱,结婚娶妻,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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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栖叶后背冒冷汗,屏住气,突然就说不下去了。秦戈没生气,还有些调侃地反问:“你也……?”
陈栖叶咬住下唇,脸颊红得能滴血,又在下一瞬煞白。
秦戈站起来,走到陈栖叶那边,捧起他的脸,两人的鼻尖碰了一下。
“不会的。”秦戈对陈栖叶说,“我不是秦思源。”
他们近在咫尺地相视。秦戈的声音温柔且有说服力。陈栖叶也不是陈望,他们不应该重蹈父辈的覆辙。曾经陈望成全了秦思源,做他见不得光的亲密爱人,如今轮到秦思源的儿子成全陈栖叶,斩断唯一的后顾之忧。
“我希望你去,真心的。”秦戈戳陈栖叶的酒窝。陈栖叶突然就绷不住了,埋进秦戈怀里紧紧将人搂住不敢松开,哭腔黏腻,却没有真正的眼泪掉下来。
“我以为你让我住下,就是愿意跟我复合了……你别不要我……求求你别不要我,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你明明那么爱我,对我那么好,我却总想着逃……扭扭捏捏惹你不高兴……都是我做的不够好,我真傻……”
陈栖叶说得语无伦次,秦戈怎么可能不心软,揪着疼,疼到直不起腰椎。他强撑住身子,轻拍陈栖叶不住耸动的后背,鼓励道:“所以你更要去。你不能什么都惯着我,只考虑我。”
“那我们一起走吧!”陈栖叶的脑袋从秦戈怀里抬起,溢是水光的双眸闪烁。只要秦戈愿意,他可以去任何一个国家留学,换一门喜欢的学科,过全新的生活。
“我下个学期要转专业。”秦戈温柔又残忍地拒绝。他有明确的未来规划,想从药学转去临床,学一门实实在在的傍身的“技艺”,而不是依附父辈积累的资源财富。他要留在杭城,这个从小生长的地方。
“可你明明说过,杭城已经不是我们熟悉的杭城了!”陈栖叶音量突然抬高,将秦戈推开,站起身后烦躁不已地踱步,好似之前的温顺、可怜、脆弱都是伪装。
“我不明白!不明白!我已经变成你喜欢的模样了!我不要什么狗屁尊严自由,我全部上交!上交给你!你为什么还要赶我走!我都那么听你话了,你为什么还不满意!你到底要什么!”陈栖叶一气之下,用双手拽紧秦戈的毛衣领子,将人从椅子上揪起来。秦戈没有反抗,僵持之际,陈栖叶惊讶于自己的冲动,他眼里的狠决却没让秦戈感到陌生。
秦戈说:“我要你去看尽这世间,再回到我身边。”
陈栖叶缓缓松开手,不忘帮秦戈整理衣领内揉皱的衬衫。
继续拉锯和交流毫无意义,陈栖叶无奈接受秦戈的安排。两人坐第二天最早的一班机票离开杭城,久违地回到那套还未退租的小公寓。
那套公寓里面全是他们生活过的痕迹。拾的时候,成对的拖鞋、毛巾、牙刷、碗筷被他们放进那种搬家用的大纸箱。陈栖叶的行李额度有限,这些生活消耗品可以去俄罗斯后再买,行李箱优先放四季的衣物和能带过境的中式调料酱。秦戈有过出国的经历,在衣服的空隙里塞了几包火锅底料,意味深长道:“建议再人肉背个电饭煲过去,你会感谢我的。”
陈栖叶笑,去厨房将冰箱里仅剩里的几瓶矿泉水拿出来。这套公寓户型很紧凑,一室一厅一厨一卫,陈栖叶曾经觉得这里很小,确实,大敞开的行李箱和十数个大大小小的纸箱就足以占据客厅里绝大部分空间,陈栖叶想从厨房原路返回,每一步都需要迈得很高很大,才能避不踩到纸箱。
才能走过空空荡荡的灶台、穿过干干净净的餐厅、身侧唯一的那间卧室里只剩下一张床,拥抱橘红色夕阳的飘窗前绿盆栽全部枯萎成褐色,被夕阳越拉越长的影子落在又空又大的公寓地板上。
陈栖叶背靠纸箱,整个人沐浴在夕阳里,喝水的姿势慵懒像是在喝酒。秦戈坐到他边上,他把喝了几口的水递过去,秦戈没跟他见外,接过去喝也没刻意擦瓶口,喝足后拧上瓶盖,舒了口气,眯眼,轻声:“休息会儿。”
陈栖叶的脑袋枕到他的肩侧。将他们笼罩的夕阳光温暖又柔和,他抬头,能看到秦戈脸上细小的茸毛。
秦戈也侧脸看向他。
他们刚将曾经同居的痕迹抹去,他们现在眼里又只剩下彼此。
亲吻是自然而然的事。唇瓣就要碰上了,他们被电话铃拉回现实。
秦戈摸了好几下毛衣,才想起手机放在裤兜里,看清来电显示后也没避着陈栖叶,直接接通。
秦戈“喂”了一声,那边的陆崇问:“你在哪儿?”
秦戈说谎不打草稿:“刚考完试,出来玩几天。”
陆崇停顿了两三秒,竟没有追问秦戈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身边的人是谁。
“玩够了之后不用回潭州。你外公的意思是今年在外面过年。”陆崇报了个西南小城镇的地名,说戚渺渺正和家人在那儿旅居。她白天出门找个咖啡馆坐一整天,晚上回面朝湖泊春暖花开的小别墅休息,和父母共进晚餐,再把写了一整天的稿子给她的父亲看。
这似乎是戚渺渺与父亲交流的新方式。他们曾经互不理解,通过虚构的故事,他们重拾血脉相连的亲情。戚老爷子也愿意放下身段,把生意交由他人打理,给唯一的女儿多些迟来的陪伴。两代人在陌生的异地小镇平和相处,戚渺渺也诧异,她年轻时最渴望逃离的是父亲,到头来,她最依赖的男人竟然也是父亲。
秦戈说:“好。”
陆崇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秦戈看向陈栖叶。陈栖叶张了张嘴,动口型告诉他留基委给留学生统一购买的机票日期。
秦戈说:“后天。”
“……嗯。”陆崇别有深意道,“好好玩,别忘了回家就行。”
秦戈的声音很轻:“好。”
通话结束。
红日隐入高楼。
华灯初上,车水马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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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景绚烂,将没开灯的窗内照映得比白日都明亮,他们眼里却暗淡无光。
这座城市生机勃勃,城市里的爱人们死气沉沉,虚度那终将逝去的最后时光。
“我们私奔吧。”
“我们做吧。”
第82章新的开始
被夕阳笼罩的、堆满大小纸箱的客厅又空旷又拥挤,陈栖叶和秦戈像两个被整座城市抛弃的孤儿,不约而同开口。
陈栖叶说:“我们私奔吧。”
秦戈说:“我们做吧。”
话音落下后无人再开口。两人一动不动凝视对方,影子被夕阳拉的越来越长,也越来越淡,当他们靠近,遥远的天边最后一缕自然光隐入云层,像是被他们正相吻的唇舌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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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面对面坐着。陈栖叶忙不迭把外套脱掉,秦戈的手伸进他的毛衣在腰上捏了两下,然后抓住最内侧衬衣的衣摆将自己的上衣一次性全都脱了个干净,扔到一边,头发都没整理,就继续咬上陈栖叶的唇。
陈栖叶衣服扣子没全部解掉。他也想和秦戈一样利落,但秦戈的吻已经往下,轻啃他的下颌、喉结,以及线条更明显的锁骨,好几次都嘬出声,肯定会留下红印。
陈栖叶不在意,下巴抵在秦戈肩膀上,看不见的双手凭感觉解他的腰带,解开后在离自己最近的纸箱内胡乱翻找,希望能摸到润滑。
陈栖叶表现得很积极,也很着急。秦戈看在眼里,就将人的小腿并拢抱住,扛麻袋似地将人扛回卧室,扔到床上,把他的衣服裤子全都脱掉,再欺身吻上去。
这个房间他们刚打扫过,连床单都起来了,把曾经生活过的痕迹抹去的干干净净,他们现在又从席梦思与木板间的空隙里搜刮出需要用到的润滑和保险套,这些东西东西秦戈买过很多,奈何从来没用上,就被他随手扔在各种角落,顺带还有瓶指甲盖大小的小瓶子,绕了瓶身一圈的纸包装画风简陋又浮夸,弯弯绕绕写着“曼陀罗”三个字。
秦戈对这小瓶子有印象。那天他常去的一家便利店关门了,他就近去了藏在巷角的情趣用品店买套。这是他每次来找陈栖叶必不可少的东西,就算陈栖叶每次都会喊疼,惹自己心疼,秦戈还是会有那么一丝侥幸心理,万一呢,万一会用上呢。
那家情趣用品店面积很小,只有三四平方,所以空间被利用到极致,三面墙上摆满了各式道具,琳琅满目,从鞭子手铐到跳蛋按摩棒应有尽有。
但秦戈一样都看不上。这家店的道具在设计上过于粗俗,毫无美感,充斥着廉价的肉欲,他才舍不得用在陈栖叶身上,拿了盒003和ky就准备离开,不打算多留。他就要出门了,他在门前顿了一步,扭头,目光落在最角落的一处陈列盒里。
秦戈拿出盒子里的一瓶粉色药水,问:“老板,这什么东西?”
坐在最里面玩手机的老板一个激灵,抬头看向没走的客人。尽管经营一家情趣用品店,但这位穿白棉背心浑身肌肉的大汉还挺腼腆,方才除了告知价格,和秦戈没有多余的对话和推销。
老板说:“哦,那个叫'夜玫瑰’,是催情的药,喝完以后会很有感觉。”
秦戈把药水瓶放手心抛了两下,问:“怎么个有感觉法?”
老板脸涨得通红,好像自己真的试用过,细如蚊蝇道:“就是很想要。”
秦戈乐了,问那瓶“曼陀罗 又是什么功效,老板讲解道:“这是'夜玫瑰'的升级版,无色无味,下到水里绝对喝不出来,只需两滴就能让下面止不住的出水,减少疼痛。”
老板越说声音越小,秦戈便不再逗他,玩票性质地买了瓶后者,回去见到陈栖叶后把老板的话当乐子学给他听,吓唬他说要是再抵触自己,就把药下他的水杯里。
陈栖叶扯扯嘴角,觉得秦戈被骗了,要把那瓶连生产商都没有的药水扔了。他去抢药水,秦戈不给,两人扭打到床上,那药水瓶又只有指甲盖那么大,一松手就找不到了,没想到在这时候重见天日。
秦戈把这瓶一看就是假货的曼陀罗打开,嗅了嗅,果真没有味道,跟水一样。他还是觉得搞笑,问坐起身的陈栖叶:“要不要试试?”
秦戈从未打算给陈栖叶用这种歪门邪道,就是开开玩笑,岂料陈栖叶当真了,夺过瓶子一饮而尽。
秦戈阻止也来不及了,这药水就一二毫升,陈栖叶喉结一动,全咽下去了。
“你来真的啊! 秦戈有些被震惊到了,陈栖叶则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认真,还嫌秦戈动作慢,主动骑在秦戈身上,意图直接坐上去。穴口被硬热的龟头撑进一小半后陈栖叶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腿根轻微颤抖,但没叫疼。
秦戈叹了口气,将人扑倒,执意要做前戏。他用手指玩弄陈栖叶的乳头,惹得他轻轻娇喘,另一只手握住两人的性器一起擅动,给他带来足够的快感。
陈栖叶原本绷紧的肌肉逐渐放松。也不知是不是吃了那瓶曼陀罗的缘故,陈栖叶的眼神越来越迷离,闲不住地要给自己扩张。
秦戈就把润滑挤到他手心,弄湿他的手指。水溶性的液体冰凉,秦戈手把手教他,很顺利地送了根手指进去,找到那块触感和肠壁不同的地方,轻轻按压。
陈栖叶的前面不受大脑控制地抖了抖。在秦戈的指导下,自己指奸自己。
陈栖叶原本绷紧的肌肉逐渐放松。也不知是不是吃了那瓶曼陀罗的缘故,陈栖叶的眼神越来越迷离,闲不住地要给自己扩张。
秦戈就把润滑挤到他手心,弄湿他的手指。水溶性的液体冰凉,秦戈手把手教他,很顺利地送了根手指进去,找到那块触感和肠壁不同的地方,轻轻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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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栖叶的前面不受大脑控制地抖了抖。在秦戈的指导下,自己指奸自己。
秦戈问:“舒服吗?”
陈栖叶轻哼了一声,又送了根手指进去。这回他觉得疼了,但他没退却,依旧接纳自己。
陈栖叶仰头,嘴唇碰到秦戈的眉尾。他在那地方轻吻了一下,说:“我想要更热的。”
陈栖叶被秦戈压回床上。戴套的时候,秦戈嘟囔了一句这个型号有点紧,然后涂上大量润滑,确保陈栖叶不会受伤。陈栖叶后面已经能容纳三根手指了,但要想把秦戈的吃下去还是比较困难。两人磨了很久,出来,又进去,再出来....终于,秦戈擦着会让陈栖叶爽的那一点整根送进去。
陈栖叶除了双腿环住秦戈的腰,双手也搂住他的脖子。他们在前戏和进入上花了大量时间,还保持着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秦戈的抽插也很缓慢,过分温柔,和陈栖叶看过的教学视频截然不同。
陈栖叶以为秦戈是在储存体力,过会儿还要换体位,谁料埋在后穴里的性器没过几分钟就停下了,—涨一涨的,不再有抽动。
秦戈趴在陈栖叶身上,紧紧搂住怀里的人,眯上眼,心满意足道:“我射了。”
陈栖叶异常清明:“”
秦戈还沉浸在余韵里。依旧埋在温穴内的性器还未疲软,他舍不得抽出来,抱着陈栖叶像整个人都被那份温暖包裹。
过去、现在、未来都在这一刻与他无关,他只抱着陈栖叶睡一觉,永远都别再醒过来。陈栖叶不解风情地发表疑惑:“你怎么这么快!”
秦戈顿时睁开眼,双手撑在陈栖叶肩边,盯着身下地人,理直气壮道:“你看不起处男啊!”
陈栖叶:“...”
“你嫌我慢,那谁快?你刚是在拿我跟别人比较?”论阴阳怪气,秦戈是专业的,很快就让陈栖叶百口莫辩,背上莫须有的罪名,等待自己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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