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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祈久安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拾吾两
叶久闻言心头酸涩的紧,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天。





愿祈久安 完结+番外 愿祈久安 完结+番外_843
她家韶儿自她认识起就高傲得很,纵然遍体鳞伤,她也绝不示弱一分。
当初就是这样的一股子拧劲儿,让她升起了浓浓的好奇,不自觉想探个究竟。
也因为这份好奇,让她发觉了那隐藏在坚硬外壳下的细腻温柔。
可以说,她从喜欢上韶儿那刻起,便已经做好了碰钉子的准备。
而如今这场面,她是始料未及的。
她只知道她们两个已经默契到根本不需要彼此明说便能了解对方隐藏的情绪,并且是挑明还是避过,都有了相当准确的判断,她以为韶儿还会守着那最后的倔强。
但她没想到,祁韶安可以为了她,连这层高傲都抛下了。
叶久深吸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臂,道:“我不走,你先放开。”
可能叶久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里藏着无尽的柔和。
祁韶安吸了吸鼻子,把眼泪往叶久背后一抹,松开了手。
她低着头,看着叶久衣袍的下摆,心里越来越憋屈,嘟了嘟嘴,微微别过了头。
她都道歉了,阿久还让她放手,果然到头来她才是最欺负自己的人。
叶久转过身,只见眼前的女子低垂着头,从她的角度看,只能看到她下巴上挂着的泪珠。
“韶儿,抬头。”
祁韶安闻言不但没抬头,反而又扭了一个角度,她才不想让阿久看到自己这副样子。
然而下一秒,她面前的衣袍忽然晃了一下,只见眼前闪过一个阴影,紧接着唇上就贴上了一道温热的柔软。
祁韶安愣了一瞬,在感受到脸上喷洒的炙热呼吸时,她以可见的速度从脖子到耳尖红了个透。
叶久伸手扣住她的后脑,直起了身子,于是祁韶安被迫随着扬起了头。
叶久终于看清了祁韶安此时的模样。
两人离得极近,而刹那入眼的便是祁韶安发红的眼眶,而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带着一点慌乱,还有几丝羞涩,微微颤动着。
叶久没什么多余的想法,她只想把眼前的女子揉进身体里。
只一天未见,她好像被卷进了数不尽的思念中,好像只有这般,才能把她的神志一点一点拉回来。
祁韶安呼吸一下子乱了套,她下意识微微张口,结果恰好给了叶久可乘之机。
她双手慢慢攥住了叶久的腰带,眼眸微阖,她只觉得阿久的亲近不同以往,汹涌又绵长,放肆却也带着丝丝小心。
那熟悉的檀香终于不是死物,而是带着温度的香软,祁韶安把刚才绷着的礼义廉耻扔了个干净,索性敞开了心思,开始回应着叶久。
而远处,刚刚跟过来生怕小两口干架的孙嬷嬷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又默默的转身走了,顺带着叫走了正准备去扫院子的婢女。
霞光万丈,对影成双,斑驳树影映着粼粼水光,只余一条两条的红头锦鲤,翻动着时光。
许久,叶久才缓缓放开了祁韶安。
祁韶安脑袋有些缺氧,她觉得好像过了很久很久,久的她都快忘记自己在哪,又在干什么。
叶久拇指摸过她的脸上残存的泪珠,忍着鼻尖的酸涩,弯唇一笑:
“韶儿,想喝酒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来看文的,一定是只汪。
生活已经很苦了,我们加点甜吧。
来来,评论发红包,爱寄几爱生活!
第229章饮酒
竹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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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久一回来,二话没说便把所有人都打发出去了,包括微雨陆林,一概轰出了竹园。
美其名曰:放假。
她一溜烟蹿进书房,紧接着提着两只酒壶跑了出来。
“三春醉,尝尝?”
祁韶安看着她歪头浅笑的模样,微微弯了弯唇角,转身进了卧室。
叶久茫然的眨了眨眼,紧接着没多久,祁韶安的身影又一次出现在门边,手中还拿着一套杯盏。
叶久见状笑了笑,随后把酒壶放在石桌上,又伸手接过祁韶安手上的托盘。
祁韶安没多说什么,径直坐在了她对面的石凳上,拿起酒壶斟酒。
“没想到东绯这酒还能派上用场,别说,味道还真行。”
叶久接过祁韶安递来的杯子,仰头喝尽,只觉这酒味虽辣却有回甘,绵柔滑顺,确实比平常喝的要好上不少。
而祁韶安则是一手捏着袖子,一手握着杯盏,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这才轻抿了一口。
“确实不错。”
叶久闻言弯了弯眉角。她家韶儿向来钟爱茶酒之事,她要是都说好,那自然是错不了的。
她随后放心的又倒了一杯。
竹园之中挂着几盏灯笼,在这满天黑夜里显得格外突出,而它们散发出淡淡光晕,慢慢柔和了天边幽暗的蔚蓝。
今天的竹园是糖糕味的。
甜甜糯糯,又香气怡人。
祁韶安将目光从屋檐处移回来,转头之时,正落进对面人那温柔似漩涡的眸子里。
她微微有些怔愣,随后轻轻一笑。
就在昨日这个时候,她们两个人还吵得声泪俱下,不过就过了一天,她们又这样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饮酒。
“韶儿,你笑什么?”
祁韶安听到叶久这样问,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自觉笑出了声。
她瞧了叶久一眼,摇了摇头,接着又开口问道:“阿久,你的脸……?”
她刚才在堂里的时候就觉查出来阿久有哪里不对劲,只不过这厮一直没给她个正脸,所以她到现在才真正仔细的看清了阿久的面容。
漂亮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只是那微微肿起的弧度和周围一圈的青紫,怎么就那么显眼。
叶久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后反应过来,瘪瘪嘴,道了句:“哦没事,让人打了。”
祁韶安一下皱紧了眉头,她眸子里的温度忽得冷了下去,声音都有些急促:“何人敢打你?”
叶久看她紧张兮兮的模样,小孩子那种的占有欲以及渴求欲被极大的满足了,她反倒还开心了几分。
“还能是谁,你那个竹马郎呗。”
开心归开心,可一想起谢王八来,她还是心里有些别扭,连语气都带了几分莫名的酸溜溜。
祁韶安愣了一下,随即沉了面色,缓声道:“我从未曾动心于他。”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话本子里的情情爱爱,她遍读诗书,又岂会不知。
可谢长泽不是她的竹马,自己亦不是他的青梅。
叶久本来一只手柱在桌子上,忽得听到祁韶安极其认真的语调,当下没反应过来,就愣愣的抬头看着她。
韶儿这是……怕自己误会吗?
祁韶安看她张着小口不言语,以为阿久不相信自己,她柳眉微皱,又重复了一遍,“我与他清清白白,并无青梅竹马之意。”
叶久终于明白祁韶安为什么突然这样严肃。
在她看来,不,在这个时代看来,青梅竹马几乎就等于郎情妾意、你情我愿,发展下去不是三书六聘琴瑟和鸣,就是克坚破难私定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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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韶儿看来,自己这样说,就是直接认定了她与谢长泽有情。
叶久了然一笑,随后抬手朝祁韶安举了下杯盏,“我信。”
随后仰头喝下了。
祁韶安见状面色稍稍缓了下来,她捏着小酒杯,也跟着喝了一杯。
随着微凉的酒液滑过喉咙,祁韶安觉得她们之间走丢的默契又回来了。
再多的解释,也低不过你一句愿意相信。
“我知道你没有去见谢长泽,是我错怪你了,我自罚一杯。”
叶久替两人斟满酒,又压住了她的手臂,而自己则提起来喝了个光。
祁韶安润泽发亮的眸子静静落在叶久身上,朱唇轻抿。
今日月朗星稀,硕大的圆月挂在天边,几缕银色的光芒映照在她的身上,像是从金银玉器中捞出来一样,打磨的温润有光。
祁韶安从袖口中抻出一张字条,摊开放在桌面上,轻轻开口:
“折枝烹酒,拈花添茶,愿许一人,风月不安……”
祁韶安在叶久突然缩紧的眸子中,顿了顿,随后微微侧头,望着漆黑的院门,缓缓道:
“自小父亲便教导我们为人自当独立,不论是柔弱女儿家,还是铮铮男儿郎,都要挺直腰杆做人,只求无愧于心。”
“是以父亲从我小时,便让我与兄长们一同学书习礼,除了一些女儿家的功课,从未有所偏颇。”
叶久听罢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她家韶儿的见识文采确实是不容小觑的,就连她现在能顺畅无比的看懂奏折文书,也是祁韶安多日来见缝插针的教习的成果。
不过,这原来还是随爹。
叶久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个弧度,又听到祁韶安接着说道:
“自我及笄之后,来府上提亲的人越发多了,但父亲却从未强逼于我,每每说起,只让我追寻本心便好。”
“是以我也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不过后来不知如何,父亲忽然操心起我的婚事来,甚至明里暗里的表示他属意谢家。”
叶久闻言嘟了嘟嘴,要不是辈分在这摆着,她都要脱口一句:岳父大人你属意你上啊。
“也是那个时候,我才发现了谢长泽的心意。”
祁韶安转过头来,看向叶久,果不其然看见面前这人拄着头,嘴巴撅的老高。
她无奈笑笑:“就是这句诗,才让我恍然大悟,只觉得这些年都活得稀里糊涂的,连旁人的心思都未察觉。”
“只不过后来没多久,父亲便惹了祸事,所以这件事还未有个眉目,就已经胎死腹中了。”
叶久闻言抿抿唇,看着祁韶安如此平静的说着家族往事,心里有些心疼。
韶儿心里的苦,已经能做到不谈之色变,甚至已经都可以把情绪隐藏的很好,半点不露于人前。
飞速的成长,总是鲜血淋漓。
“那日我见了瑶儿,我确实有些心神不定,不过故人相安,还不许我小小的失了分寸一下?”
叶久看着祁韶安眉眼弯弯,错愕地眨了眨眼,这姑娘变脸也太快了吧。
而且这样俏皮的模样,很犯规好不好!
祁韶安见她又晃了神,随后举起酒杯,笑了下,“此事未曾早些与你知悉,害你分神吃味,我自罚一杯。”
叶久闻言瞪了瞪眼睛,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揭自己老底真的合适吗!!
她气得拎起酒壶各自斟满,自己又举起了杯子,“琼花馆确实是我在办案子,此事也惊动了陛下,待我以后查明,定会与你细细交代。”
她深吸了口气,“我不该瞒着你,是我低估了你我之间的信任,我认罚。”
叶久一口饮下,没敢看祁韶安一眼,又替自己满上。
然而当她刚要把第二杯拿起时,一只素手按在了她的手上。
叶久顺着望过去,只见祁韶安眼里含着笑意,摇了摇头,清冷却又温和的嗓音传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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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就好,我不怨你。”
一刹那,叶久觉得祁韶安身后不是灯笼的烛光,而是万里霞云。
自己爱的人,每一天都是意外的心动。
叶久眨了眨眼,觉得自己有些事,先前不觉得有什么必要说,现今也需得说清才是。
“韶儿,我……之前确实喜欢过一个女孩子……”
祁韶安轻轻的放开了她,安静的听她说。
“那时我还在上学,什么情什么爱,我分辨不清,我只觉得靠近她我就欢喜,看不见她就焦急,离开她又思念。”
叶久苦笑一声:“我想这应该是喜欢吧。”
“我们上的学校与你们的有所不同,课业繁重,我们就连偷偷摸摸的传个纸条,暗戳戳的交换眼神,甚至下课了不经意的触碰一下,都能欢欣许久。”
“那时候,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喜欢。”
祁韶安目光落在叶久的前襟上,脑海中随着叶久的描述,尽力的绘制着那一幅幅图画。
此时的她反倒不似昨天那般酸涩了,许是因为叶久敞开心扉,她觉得自己并不是被她排除在外,而是和她一起探知那些过往。
“后来我们高中毕业,报了不一样的地方,我们曾说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异地又算得了什么,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距离诚可恨,但爱情价更高。”
“结果我们还是高估了自己。”
“两年的时间里,我们的话题越来越少,极力的想了解却又不知从何入手,就连时间也渐渐的错开了,明明在一个时区里,却活得好像跨了整个大西洋。”
祁韶安有些听不太懂,但她并没有出声打断,只听叶久继续说着:
“就这样彼此折磨了两年,最后我们散了。”
“是那种,没有说再见,甚至没有说话,不知不觉的,就这么散了。”
叶久眉头紧皱着,语气里有一丝疑惑,有一丝不解,还有些茫然,像是被数学大题卡住的感觉,就是……搞不懂。
“后来,我对她的喜欢,慢慢成了执念,我就在想,如果当初好好说了再见,是不是可能,我不会这样执着。”
“那段时间,我一度以为我不会再爱了,起码我不会再爱的那么用力,我甚至想着以后就一个人也不错。”
叶久深吸了一口气,这种到头来只是自我感动的压抑实在太不美好了,她也不想让自己在韶儿面前看起来那么消沉。
祁韶安听到她这句话,心里说不出的涩然,她一时有些羡慕,能被阿久全力爱着的人,该是怎样的体验。
不过涩然过后,她依旧还是心疼面前这个低声细语的人儿。
她庆幸自己初及□□,就遇到了一生挚爱,而那种爱而不得、渐行渐远,又该是怎样一种痛彻心扉?
祁韶安顿了顿,伸手拉住了叶久的掌心。
叶久觉得今天太好哭了。
韶儿为她委曲求全时,她想哭。
韶儿抱她的时候,她想哭。
就连现在她不过是拉了自己的手而已,她也想哭。
叶久使劲把眼泪逼了回去,慢慢回握住那只柔荑,抬起了头:
“直到,我遇见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听有人说想上路?嗯?要不反攻那种?
第230章诉说
祁韶安微微抬眸,望着叶久闪着水光的眸子,抿了抿唇,手上又攥紧了一些。
叶久忽得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带了几分揶揄,“这人啊,什么时候说的话都不可尽信,如果那时的我看到如今我这般模样,估计会惊到石化吧。”




愿祈久安 完结+番外 愿祈久安 完结+番外_847
她把祁韶安的手握在掌心里,磨砂着她指骨处的嫩肉,叹道:“人们常说,治愈情伤无非两个办法,时间和新欢,如若一直深陷在过往里,那一定时间不够久,新欢不够爱。”
“很幸运的是,我等来了你。”
“开始的时候我不觉得你有多么独特,可随着我慢慢的了解,发现你无论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好像踩在了我的审美点上,我甚至会觉得除了你我再找不出任何一个人更合我的拍。”
“我想着,如果未来陪我走下去的那个人是你,我该是能再试着爱一次。”
叶久拉起那只手轻轻放到唇边,吻了上去,随后她抬起头,望向了祁韶安。
叶久的眸子周围晕着一圈水意,在灯笼烛光的照耀下,淡淡的发着光,她嘴唇抿着笑,在这阴暗交错的夜里,格外的柔和。
祁韶安看着那双眼睛许久,一个字都没发出声来。
其实她与阿久都不是善于把情绪外露的人,尤其是成婚之后,又经历这么多事情,更是很少把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放在嘴边,她们之间已经形成了独有的默契,许多话根本不用多说。
但也因此,积积攒攒的造成了这次的矛盾。
而叶久刚刚口中的那些话,祁韶安确实是第一次听到。
阿久虽然比旁的人爱说些浑话,可关于她们两人最开始的了解以及心里变化,诸如此类之事,她们却从未说过。
好像是羞,又好像是怯,你爱我多一点,还是我爱你早一些,总也是难以启齿。
是以她听到的时候,是有些惊讶和好奇的。
如果说刚才她听到阿久说无法再全力爱一个人时,心里难失落和惆怅,但直到此时,她恍然发觉,自己的顾虑是多么多余。
能让人用性命维护的爱情,还需要多言半句吗。
祁韶安听着叶久的话,眉眼里染上了点点温柔,这句话,听起来怎么有些熟悉呢。
叶久唇角的笑意慢慢变大,落在祁韶安的眼中,她便已然明了了。
想那时燕津桥头,自己不也说了类似的话吗。
她怪嗔的看了叶久一眼,摇了摇头。
她家阿久还真是记得门清呢。
“我叶久,今日立誓,此生爱你、敬你、护你,不论我在何地,此后心门之内,有且只有你祁韶安一个人。”
叶久既没有高声叫喊,也没瞧天指地,就如平常一般,用着轻柔稳健的语调,如清泉一般,诉说着心底的情意。
明明如此波澜不惊的声音,却在祁韶安心口重重踹了一脚。
那扇心门应声而开,灰暗铺尘的房间里迎来了一道耀眼的光源,照亮了每个角落。
祁韶安弯唇浅笑,眼睛渐渐眯成了月牙儿,腮上带着一抹绯红。
所有的不安,所有的担忧,所有的伤心,就因为叶久这样一句诺言,顷刻消散的一干二净。
祁韶安觉得自己太好骗了。
好像前面就算有个火坑,她也敢眼不带眨的跳下去。
只能说爱情这个东西太玄了,没有先来后到,也没有是非对错,遇到了,对眼了,就爱上了。
叶久勾着祁韶安的小指,歪头笑了一下。
她无比庆幸自己在此时遇上了祁韶安。
曾经的她有一腔孤勇,怀着少年之志,敢于世界为敌,爱的尽兴,爱的莽撞,爱的两败俱伤。
现在的她,褪去了那份澎湃,多了一份沉静,而时间和感情的沉淀,教会了她谋定后动,也教会了她度量平衡。
她带着更成熟的心性,遇到了本就才思过人、冷静自持的祁韶安。
也是因为曾经错失了一个人,所以再一次的心动,让她卸去了周身的锋芒,尽力温柔的拥抱那个满身是伤的女孩。
祁韶安亦然。
过往的种种让她格外珍惜得之不易的爱情,她以超出年龄的心智,遇上了最好状态的叶久。
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方才不辜负这世间一场相遇。




愿祈久安 完结+番外 愿祈久安 完结+番外_848
“韶儿,我……可不可以借你点东西?”
叶久有些不好意思,连语气都带了一丝小心。
祁韶安挑了下眉,“嗯?”
叶久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什,摊开在祁韶安面前,有些结巴:“那个……之前的那个是我没有看好,让人钻了空子,我……我重新绣了一个……可不可以……”
祁韶安被叶久手上的东西吸引了,东西很好认,是个紫色的囊袋。
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这玩意只能姑且称为囊袋。
袋子明显的歪歪扭扭,扎口也是弯的,更不要说上面的绣图了,那就连“绣”都算不上。
叶久看着祁韶安眼睛越睁越大,便一手捂住了脸,“我也是第一次干这个嘛,都……都怪灯太黑了,对,我看不清针……”
祁韶安“噗嗤”一声乐了出来,她伸手拿过那只蹩脚的囊袋,拇指轻轻地抚摸着上面两只……“鸭子”。
“很可爱。”
叶久一时惊讶,感觉自己听错了,“真的?”
祁韶安唇角的笑意愈来愈大,她没想到叶久会想自己做出这个,心里确实是又惊又喜。
当时她看到囊袋被毁时确实有一瞬间的怨恨,可当她冷静下来后,尤其是在莲清自己打了一巴掌,又栽赃给自己时,就已经放下了芥蒂。
囊袋固然重要,但也没有阿久重要。
她想着想着,忽得抬了头:
“等等,你何时弄得?”
叶久回过神来,摸了摸额前的碎发,“昨…昨晚……”
“我本以为你还会等我,谁知道那么早就睡了,还睡得那么熟……”
祁韶安听着她的嘟囔,微微思索了一瞬,便问了句:“你莫不是绣了一夜?”
叶久没回答,催促着她赶紧答应:“哎呀,你还没说借不借嘛,就一小撮,这么一小撮。”
祁韶安看她眼神飘忽,就知道自己所料不差,想当初自己初学女红时,绣了个荷包足足花了三天的时间,阿久向来没动过针线,一夜已经是很快了。
她捏了捏空空的囊袋,没想到自己半宿惊梦,而就在对面,阿久也是一宿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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