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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祈久安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拾吾两
所以……
楚时慎皱着眉头看向他,眼里充满了讶色,只见贤王转过头来,对上他的目光,“不错,衡泰东是我的人。”
此时楚时慎惊讶归惊讶,心里却还是偷着乐的,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竟是接连破了沐王、贤王两位亲信党羽。
虽然礼部后来又被沐王钻了空子,但好在工部回到了自己手上。
贤王看着楚时慎细小的表情,冷哼一声,凉凉道:“其实不止三弟想把你那忠犬镇远侯剪除,我更是做梦都想把他除之而后快。”
“虽说三弟那家伙在明,我在暗,但相较之后,我二人竟是只有亏本的分,白白丢了几大要处,竟让你白白得了好处。”
贤王半仰起头,轻叹一口气,“难怪三弟沉不住气,是人被逼到这个份上,也不能不剑走偏锋了。”
“不过三弟能起兵造反,我自是喜闻乐见,只不过那家伙急功近利,竟让你这武夫临了给算计了,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贤王鼻腔之中发出几声哼鸣,随后深吸了口气,又恢复了淡笑的模样,朝着楚时慎轻柔开口: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如今,便是该是我来坐渔翁之利之时了,哈哈哈。”
楚时慎一听这话,挣扎着要坐起来,但努力了半天还是丝毫未动,他咬着牙,道:
“你这般大逆不道,罔顾伦常,对得起这康盛黎民,对得起祖宗百年的基业吗!”
“对得起?”贤王讥笑了一声,忽得几步迈上脚踏,一把抓住了楚时慎的衣领,睁着一双腥红的眼睛,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来:
“我,楚时愃,是父皇的长子,论长幼论功绩,这康盛的帝位本就该由我来坐,他沐王有什么资格,而你,又有什么资格。”
看着贤王失掉冷静,楚时慎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这是父皇之命……”
“父皇之命个屁!”
贤王一把推开他,自己踉跄了两步,面上有着失望有着痛苦,“他眼里从来就没有过我,我只不过多了那么一点点的地,可他就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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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了几息,渐渐恢复了面色,站直了身体,轻声道:“这样的父皇,不要也罢。”
楚时慎看着他从崩溃慢慢平静下来,沉声道:“那你还觊觎父皇的皇位。”
“觊觎?”贤王冷笑一声,随后沉着面色,缓缓道:“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他随后抖了抖袖子,看着楚时慎不老实的挣扎,微微扬唇,“我奉劝六弟,还是省省吧,此时皇宫之内已让我团团包围,哦对,这还要感谢你偏偏要给镇远侯下套,反倒把机会送到了我的手上。”
楚时慎愣了两息,随后捏着拳头,“裘心池……”
贤王但笑不语,他掏出一只黄色的卷轴,当着楚时慎的面,在小桌上缓缓展开。
楚时慎余光瞥见上面依稀显露的字时,脸色瞬间一白,惊呼一声:“楚时愃,你大胆!”
贤王微微皱眉,“我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哪件不大胆?”
“不过退位诏书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他淡淡笑了下,随后翻开旁边手掌长度见方的锦盒,把里面龙头金印小心取了出来。
楚时慎此时已经不是吃惊那么简单了,浑身鸡皮疙瘩都激了起来,声音都变得有些尖锐,“楚时愃,你怎会……”
这金印一向是方稚保管着的,而方稚绝不可能背叛自己,难道……
贤王细心的打着印泥,语气不疾不徐,“这还要感谢我那三弟,若不是他将你逼于祈年台,恐怕我还不知原来方总管的身手竟是那般好。”
话落,金印稳稳落在了锦帛之上,再抬起,一枚清晰无比的赤红玺印赫然与那墨色的字迹融为了一体。
楚时慎手无力垂下,呼吸越发的不顺畅。
贤王拿起来仔仔细细欣赏了一番,认真进了怀里,随后,他轻步绕到床前,轻柔的替楚时慎拉好了被子。
正暑的午后,楚时慎喘得更厉害了。
“可惜六弟看不到我金龙加身的样子了,那就在这儿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刻吧。”
……
殿前,歌舞还在继续,而大臣们久不见皇帝露面,不有些疑惑,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娄丞相和邹将军环顾一圈,不止没有皇帝,连贤王、林侯等人也通通不见了。
两人心下微沉,难不成皇帝竟然这般明目张胆的就对镇远侯下手?
正想着,身后殿门突然打开,一架轮椅缓缓被推了出来。
“贤王?”娄丞相率先站起身,看向旁边的宫人,“敢问陛下……”
贤王缓缓动了动僵硬的脖子,一双眼睛红得出奇,面色隐忍,似是含着极大地悲痛。
“陛下突发心疾,已经不省人事了。”
“什么?!”
“怎么可能!”
“方才陛下还好好的,怎会突发心疾?”
“太医呢,快宣太医!”
贤王似是许久未说话,嗓音沙哑低沉,“王太医已经在里面诊治了,母后和齐太妃也在里面陪着,想来陛下吉人自有天相,定能安然无恙。”
娄丞相和邹将军对视一眼,看着此时口齿虽不清楚,但思路清晰的贤王,不由皱起了眉头。
本以为陛下会对镇远侯下手,没想到他自己却先倒下了,那镇远侯呢?
两人决定先静观其变,很显然大多数臣子也是这么想的,一时间虽小声议论,但也不至于场面混乱。
诡异的一段时间过去,大门终于打开,王太医跌跌撞撞爬出来,一声哭嚎如一道雷劈在了所有在场人的头上。
“陛下……陛下薨了!”
“什么???”
阶下寂静了三秒,轰的一声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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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我要见陛下!”
“对,我不信!”
“陛下!”
底下顿时吵成一团,贤王静静环视了一圈,微微侧头,只见齐太妃失魂落魄的走出来,喃喃着:“陛下……陛下……”
话没说完,忽得掩面痛哭起来。
这一下,刚才还叫嚷的大臣登时都傻了,面面相觑,张着口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娄延柏侧头扫了一眼,又眯着眼睛看着贤王半晌,忽得提袍迈上了台阶。
贤王直视着他,面上看不出丝毫起伏。
娄延柏行至他面前,正色拱手:“臣,想一见陛下尊容。”
此言一出,众大臣又纷纷恢复了神。
娄老三朝元老威望颇高,也只有他敢这般直白的质疑面前仅次于陛下的贤王,但既然有人开了头,那他们自然也不那么畏惧面前轮椅上的人了。
贤王盯着他看了几息,耳边充斥着众大臣嘈杂的呼声,他忽得弯了弯唇角,朝一侧伸手,“当然可以,娄相请。”
随后他目光一一扫过阶下的人,声音如隆冬的雪水,冰凉淌过,“还有谁想一同进去?”
大臣们闻言忽得噤了声,互相看了两眼,默默后退了两步。
娄丞相却是挺直了腰杆,冷哼一声,迈开步子往大殿里迈去。
只是走过贤王身侧的一瞬间,忽得听见一句冷冰冰又带着笑意的低沉之语:
“娄相的千金能否安然,可全在您的一念之间了。”
娄延柏身形一顿,他瞬间睁大眼睛,错愕望向了身旁的贤王。
贤王笑得无害,“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的百日魂,娄相应该听过。”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最后一颗被贤王拿了。
嗯,别问主角去哪了,问就是被我吃了……
第292章士兵
娄延柏怔怔的看了他半晌,嘴唇轻轻颤着,面前的贤王笑的儒雅,让他一时有些恍惚。
“娄相,请吧。”
旁侧宫人引路,大殿门开了半扇,殿内昏黑,只有远处的烛火微微亮着。
娄丞相捏着拳头,在门口驻足许久,撩袍踏了进去。
贤王看着娄延柏消失在殿门口的背影,轻轻勾起了唇角。他转过头,看着场中间的文武大臣,平静地理了理衣袖,甚至用袖口擦拭过眼角,眉眼藏着难以抑制的伤痛。
“贤王殿下,此事事发突然,还请您莫要过度悲伤,以大局为重啊。”
一言官拱手上前,满目悲戚,言语恳切,末了重重叹了一声。
“许大人此言差矣,如今陛下生死未卜,大人就想另择明君,莫不是早就知晓了内情?”
“施大人何出此言,方才陛下贴身侍卫所言施大人是没听到吗,还是说大人对我、或是对贤王殿下心有怨念,以至于当着众大臣的面出言诋毁?”
“你!”
“许大人不愧是御史台的梁柱,说起话来真是头头是道,字字珠玑。”
胡秉一身深红色尚书官袍,面上带着淡笑,将话头接了过来。
言官许望回过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轻笑道:“原来是胡尚书,不知许某此言可有差错?”
胡秉连忙摇头,“许大人所言自是在理,只不过还要等娄相出来,再做定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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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望轻哼一声,两手揣在袖口,一并对向紧闭的殿门。
正午的阳光照在广场上,也照在文武大臣胸口的猛兽飞禽的补子上,蒸腾的热意席卷着每个人的脸颊,汗水恣意流进衣领,那样子比树上的蝉声还要急躁一分。
正在人们头晕目眩之时,日华殿的殿门缓缓被拉了开,娄丞相从黑暗中跨了出来,脚步轻浮,面如死灰。
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刀山火海之上。
众大臣纷纷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问着,“娄相,怎么回事?”
“娄相?”
“娄相你说句话啊。”
娄延柏阴沉着面色,因着年岁而有些耷拉的眼皮轻颤着,整个眼白都染了几乎血的颜色。
众大臣看了半晌,忽得明白了什么,皆是倒吸了口凉气。
“娄相……”
“难道……”
贤王坐在轮椅上,微微垂着头,嘴角的笑意若隐若现,漫不经心的理着衣袖。
“这不可能!陛下方才还好端端的!怎的一转眼,就驾崩了呢!”
邹兆实在没忍住,怒吼出声,紧接着他推开面前的大臣,快步走到了贤王面前:
“还有你,你不是一直瘫痪在床不能言语吗,怎么就进出大殿的功夫,口齿就变得如此利索,难不成你早有预谋?”
贤王面不改色,微微抬眸,直视着邹兆,“邹将军,说话可不能乱说。”
而一旁的裘心池冷声开口:
“贤王殿下被陛下临时叫进日华殿内,陛下弥留之际,嘱托贤王殿下绝不可荒康盛百年基业,不可废朝纲,不可乱朝堂,是贤王殿下感念兄弟之情,激动之余冲破了周身堵塞的静脉,这才口能言,手能动。”
裘心池看了眼默不作声的贤王,随后望向了邹兆,“可邹将军,见贤王殿下有所好转,非但不感念上苍,反而恶语相向,肆意诽谤,我试问,邹将军可是要谋反吗!”
“你血口喷人!”邹兆一时气急,恨不得冲上去撕了裘心池,而旁侧的几位大臣连忙拉住了他。
“邹将军,你冷静一点,那可是贤王,你这么做是大逆不道啊。”
“去他的大逆不道,我邹兆一生只忠于康盛,只忠于陛下,他不过区区一个王爷,算得哪门子大道!”
“好一句只忠于康盛,只忠于陛下,可如今陛下已然驾鹤西去,那邹将军可是要随陛下一同去了?”
贤王缓缓抬起眸子,一双丹凤眼中藏着隐隐的寒意,像是三月的海水,表面炽热温暖,内里寒凉彻骨。
“邹将军切莫冲动,此时不可感情用事。”
胡秉出手将邹兆劝了下来,随后朝着裘心池说道:
“贤王恶疾得以康复我等自然是欣喜,但如今陛下驾崩一事来的突然,也来的蹊跷,众位大臣心有疑虑在所难,不过若贤王殿下能说服众位大臣,我等自然心悦诚服。”
“胡尚书此言,想必已经是怀疑贤王殿下了吧,既然如此,贤王殿下即使说破天去,也总会有人不相信吧。”
胡秉听着声音皱了皱眉,他转过身去,只见工部侍郎戴明轩站在人群中,面上挂着浅浅的笑,朝着自己歪了歪头。
胡秉面色一寒,一向明的眼睛忽然闪过了一丝惊讶和茫然。
与此同时,也有人出言附和。
“戴侍郎所言极是,贤王殿下本就大病初愈,还没有适应就听闻噩耗,哪里知晓其中关节,再者,陛下既然在临终之时让贤王殿下入内,自是全心全意信任殿下,若不是如此,方才齐太妃也在,怎不叫十七皇子进去呢?”
裘心池面上看不出波澜,语气淡淡地却抓住了大半大臣的心思。
“是啊,此言有理。”
“说的有些道理啊。”
胡秉皱着眉看着,他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大,正想着,就见着身边绿衣官袍的男子忽然往前迈了一步,“照微臣所言,国不可一日无君,现今群龙无首,还请贤王殿下主持大局,以稳定朝纲啊。”
“岳丈!”
胡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老丈人翰林学士裴济才也进来搅了一棍子,他连忙拉过他,低声道:“岳丈你莫要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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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你不要拦我,我身为韩林学士,自是要行我之责,为康盛谋安定。”
胡秉死拉着他往后退,小声道:“岳丈,此事掺和不得!”
“裴大人所言甚是,臣也以为,此事最要紧的不是在这里妄自猜测,而是稳住朝堂,以定民心。”
工部侍郎戴明轩又一次开口,他扫过旁侧沉默不语、举棋不定的众位大臣,缓缓道:“诸位前辈还要思量清楚啊。”
贤王抬起头,看着自始至终没有开口的娄丞相,以及站在旁侧刑部尚、礼部尚书等人,缓声开口:
“本王资质愚钝,本想卧病在床了断余生,然今日突遭大变,上有康盛先祖神明,下有文武百官黎明百姓,本王今日……”
“慢着!”
一道低喝打断了贤王的豪言,只见方才一直没有说话的娄丞相突然抬起了手,墨绿色的官服映着阳光,泛着淡淡的光泽。
贤王愣了一下,看着那道背影,眯起了眼睛。
“娄丞相。”
娄延柏捏着拳头,缓缓转过了头,看着贤王面色不定,轻蔑地笑了一下,开口道:
“贤王殿下,且先不说陛下驾崩一事尚有蹊跷,就如今太后娘娘尚在,尔等就想无凭无据的将皇位攥在手中,怕是太过儿戏了吧。”
戴明轩却是开口:“陛下突发恶疾,临终前将贤王殿下叫至榻前,万般叮嘱,这不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再者说,后宫不得干政,这前朝的事……”
“我与贤王殿下说话,何时轮到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插嘴!”
娄延柏一声怒喝,成功让戴明轩在内的一众大臣抖了一抖。
贤王见着面前氛围一时剑拔弩张,淡淡笑了一下,看着娄延柏,轻声道了句:
“娄相,你可想清楚了?”
娄延柏看着他的眼睛,字字句句,铿锵有力:
“国将不国,我即便苟且偷生,又有何用?”
“娄某三朝为官,立誓帮扶帝业、为民请命,先帝将祖宗基业交托于微臣,我断不能看着它不清不楚的让人窃走!”
“窃”之一字,此时此刻,可以说已是非常刺耳了。
贤王终于皱起了眉头,他冷哼一声,“旁人窃走?那好。”
他顿了顿,从怀中取出黄色卷轴,呈于众人眼前,“若是诏书在手呢?”
说罢,那卷轴猛然抖开,里面白纸黑字大红印顷刻出现在了人们面前。
一时间大臣们都沸腾了。
“诏书??”
“竟然真有诏书?”
“不可能!”娄延柏大惊失色,一向冷静的他一把抢过那只卷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许多遍,手指有些颤抖:“陛下突发疾病,怎么还会有诏书?”
“方稚公公在哪?”
拟旨传召之事向来都是由方稚来负责,而今却见不到他的身影,娄延柏不得不疑。
大臣们也琢磨出来什么,本来松动的心又一次提了起来,跟着附和:“是啊,怎么不见方总管?”
“臣等要见方公公!”
“我看谁敢造次!”
裘心池突然高喝一声,紧接着周围一阵重踏之声,两排手持长矛的士兵从殿两侧冒了出来,快速将他们包围。
而为首走来的,是萧栏枫。
胡秉看在眼里,眉头越皱越紧。
他没想到,连萧栏枫也……
如此看来,只怕小侯爷已是凶多吉少了。




愿祈久安 完结+番外 愿祈久安 完结+番外_1065
有眼尖的大臣认出了士兵的服制,声音有些颤抖:“皇城守卫??”
这贤王殿下一出手竟然是只属于皇帝的禁军??
“不知贤王殿下为何派守城兵将臣等团团围住,这是何道理?”
一些大臣看着事态越发不可拾,也意识到事情远比自己想的复杂,便朝着贤王拱手质问。
贤王叹了口气,掸了掸袖子,撑着扶手,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慢慢站了起来。
“诸位同僚这么多问题,本王要先回答哪一个呢?”
话落,两排士兵突然往前迈了一步,吓得中间的大臣们都是一个哆嗦。
“你们怕什么!这样还不明显吗,这分明是……”
“邹将军,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邹兆话说半路,突然噤了声,只见络腮胡子的壮汉子微微仰着头,而脖间横亘着一柄长剑。
“褚,澎。”
邹兆咬着牙,看着面前勾着唇角的少年,眼里恨不能喷出火来。
“你个叛徒。”
而一旁的胡秉浑身一颤,他只觉自己的认知出现了裂痕,一时间不知道灌进来的是风还是水。
大臣们下意识集体后退了两步,互相看看对方,都是目瞪口呆的样子。
参加宴会的王公大臣哪一个不是搜身搜到胳肢窝,可兵部侍郎这么大一把剑,若说不是与其串通,可上哪去偷来?
大家忽然懂了什么,纷纷闭上了嘴。
“邹将军,自您回京以后,接管了招募新兵的事宜,如今手底下,除了一群半大的毛小子,怕是一个顶用的都没有吧。”褚澎随意笑了下,紧了紧手上的剑。
邹兆面上一沉,不可否认,从他交回禁军之后,他现在手上确实没有像样的军队,而褚澎不一样,他身在兵部衙门,自有调遣兵部所辖京城卫的权利。
如此一来,再加上裘心池掌控的皇城守卫,以及萧栏枫的守备军——
他们根本毫无胜算,可以说,是任人拿捏。
很显然,不止他一个想到了这一层面,连带着娄延柏、胡秉、谢涉等人,都寒了脸色。
贤王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他目光缓缓从神色各异的众位大臣身上扫过,勾着唇角,淡淡一语:
“众位‘爱卿’,可还有异议?”
“呦呵,这黄龙袍子还没穿在身上呢,就迫不及待改称呼啦。”
忽得一道嬉笑的声音从人群中冒出来,贤王面色一变,忙循着声音来的地方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棕色甲胄、手里握着长矛的士兵低头嗤笑着,在一排士兵中显得格外突兀。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那人嫌弃的把手里的长矛丢在地上,瘪着嘴小声道了一句:“可沉死我了。”
贤王皱着眉紧紧盯着那士兵,一众大臣也跟着眨巴了下眼。
裘心池抽出佩剑,低喝一声:“何人在此?”
那士兵缓步朝她们走来,同时将头盔摘了下来,露出了一张熟悉温润又不失灵气的笑脸。
叶久弯了弯唇角,直视着远处静立的贤王,轻笑道:“这才一个时辰不到,贤王爷就不认识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走丢的主角终于回来了,喜大普奔。
一路朝着完结,冲鸭!
第293章漏网之鱼
一时间,贤王脸色骤变,一双鹰眸盯着叶久几息,方才回过神来。




愿祈久安 完结+番外 愿祈久安 完结+番外_1066
“你怎么在这儿?”
不止他如此,连着旁边的裘心池、褚澎等人,都耷拉下了脸。
叶久拍了拍手上的灰,弯唇一笑:“怎么,不欢迎?”
“是啊,贤王殿下千方百计派人阻挠我,甚至不惜让守卫在皇宫之内便捉拿我,怎么可能会期待我来见证这场盛会呢。”
话落,大臣们一片哗然,显然是被叶久的话惊住了。
“捉拿?”
“是啊,林侯又怎么做此打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久环顾着广场上神色不一的大臣们,目光最终停在了褚澎的脸上:“褚三公子,碟中谍,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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