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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祈久安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拾吾两
这东西她再熟悉不过了,在脖子上稳稳挂了好些年,它哪里有损,那里松动,自己都是一清二楚。
原本就是个不起眼的礼物,却不想一带就是数年。
叶久有些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可这血珀珠子早在来这的第一天就被自己当掉了,怎么突然会出现在这个人手里?
叶久狐疑地看了中年男子一眼,弯腰捡起,把小东西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确认就是自己当时当掉的那串。
她摸着那温温的触感,一股熟悉的感觉自掌心传来,她迫不及待问出口:
““先生,您这是从何得来?””
中年男子看着她藏不住的欣喜样子,脸上不自觉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想了想,便随口道:
“不过偶然间寻到的,合眼缘便带着了。”
南渊瞪着眼瞅着叶久拿着那串珠子来回攥了攥,后竟然套在手上转了起来!他顿时又惊又急:“你别弄坏了!这可是……”
“南渊。”
中年男子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南渊一口气憋在胸口,即将说出口的话又堪堪吞了回去,憋屈不已。
叶久愉悦的看了一眼他吃瘪的样子,手上转的更起劲儿了:“可是什么?这东西我天天转,你放心,坏不了。”
中年男子捉到了她话里的重点,出声问道:“哦?这原来是你的随身之物?”
叶久点点头:“对啊,带了好些年,只不过当是有点急事,就给当掉了。”
南渊一听又没忍住:“这东西你随随便便就当掉?你不要脑……”
只是这次还没等老先生开口,南渊就已经乖乖闭上了嘴。
中年男子面上无喜无怒,只是一双眸子微微眯起,斜睨了他一眼。
南渊霎时明白过来,自己若是再多嘴,回去定是要被北宵哥哥整死。
他连忙退了两步,双手死死捂着嘴。
“这有什么闹的,事权从急,饭都吃不上了,怎么不能当掉?”叶久无所谓的耸耸肩,当时情况紧急,哪里容得她多想。
虽说戴久了有感情,但终归还是个首饰而已,当就当呗,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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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因此还换来了一个小姑娘,值啊。
叶久偷偷侧头看了一眼祁韶安,见她安静的坐在一旁,不由弯唇一笑。
而此时祁韶安却是看着几人微微发怔,尤其是那小随从两次将说未说的话,让她心底浮起了一丝不安。
那东西自己虽是第一次见,但这通透的材质自己确是知道的。
何止知道,简直就是相当熟悉。
她下意识摸了摸手腕,平坦的腕部有着一圈不明显的凸起。
那珠子,不是与手上这串珀石一个材质吗。
祁韶安暗暗心惊,不动声色的拢了拢袖口,现下情况未明,贸然暴露,定是于阿久无益。
所幸,中年男子目光一直锁在叶久身上,并无暇顾及这边。
他眉眼里不再是客套的笑意,现在却是欣慰,和宽心。
“叶老板可还记得,是何人给你的此物?”
叶久想了想,答道:
“家里人。”
中年男子闻言皱了皱眉,追问了一句,“家里人?”
叶久点点头,“一个伯伯。”
应该是八九岁的时候吧,那时自己大伯去国外出差,回来时给每个小辈都买了礼物,仗着自己年龄小又是女孩,叶久二话不说抢了这串珠子,哥哥姐姐们也都让着她,她还清晰的记得自己那会儿还高兴了许久。
中年男子眼睛盯着她的脸:“那可有什么由头?”
叶久有点懵,哈?
由头?
送个礼物还能有什么由头?
若要真说起来,那就是……
“生日礼物。”
那会儿正值冬春交替,没多久就是自己的生日,索性也就了那年的生日礼物。
那时还用不好成语的她还小声哔哔了一句:老奸巨猾。
结果被赏了一个爆栗。
叶久无奈一笑,现在想来,倒是有趣得很。
而中年男子闻言确是舒展了眉头,面上毫不掩饰得露出了几丝欢愉。
“既是这样,那便物归原主了。”
叶久一听,犹豫的看了看手里的珠子,最终还是伸手递了过去。
“这东西我已经卖掉了,就不属于我了。”
说罢,她抬头环视了一下屋檐,微微一笑:“再说,我已经拿它换了新的生活,所以它也该有自己的归宿了。”
中年男子随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知道她指的是置办的房产、店面,笑了下,却没有接过。
他看着叶久那张似是俊朗又似是柔和的脸庞,眼里流出了一丝复杂,他悠悠开口,如冰柱上垂下的水珠,叮咚一声激起了一圈波澜:
“有些东西,是你的,就永远会是你的。”
“无论走到哪,都是断不开的。”
叶久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老先生就笑着道了声告辞。
“哎不是……”
她连忙追了两步,然而那老先生虽是泛白发丝,却是健硕如壮年,走起路来似是携雨带风,没两下就迈出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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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久站在院子里,手里还攥着那只链子,一脸懵逼。
六百五十两啊大哥!不是六两五,咱是挂零的!!
宁是不是看错了啊!!
她额前的发丝垂落下来,堪堪掩盖了那茫然的眼睛。
有钱人的世界,我不配。
快把大门关严实,我怕那金闪闪的玩意儿闪瞎了我这双珍视明的大眼睛。
叶久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珠子,叹了口气。兜兜转转,竟是又回到了自己手里。
她扫了一圈这半大不小的宅院,心底突然有种……白嫖的感觉?
不自在中,却又带着点愉悦?
所以到底是谁背了这六百五十两的锅呢。
“阿久。”
一道闷闷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叶久转头去看,只见祁韶安已摘了面纱,此时正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
叶久应了一声,朝她走去,离近了才发现,那张俏脸上多了几丝愁绪,和担忧。
“怎么了,韶安……啊不是……韶……”
她顺嘴就叫了出来,后来才反应过来,连忙改口。她一咬牙,瞬间红了脸蛋:
“韶儿。”
祁韶安看着她有些躲闪的目光,和少见羞涩的模样,突然自己那胡乱跳动的心脏就这样平静了下来。
只要她人在这,有什么是破不了的呢?
“阿久,我有个问题。”
叶久看她认真的表情,不由得也敛了心神:“你说。”
“你这珠子是哪里来的,还有这手串,又是怎么来的?”
祁韶安说着撸起了袖管,一只五斑斓的琥珀手串正安安静静的环在她雪白的手腕上。
叶久看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竟还有这个。
若不是她提起,自己好像都快忘了它的存在了。
“这个和珠子是一起的,都是我大伯送的。”
祁韶安看着自己的手腕沉思片刻,抬头看向叶久,眼里还是有些许担忧:“刚才那老者分明是认识那个吊坠的,却什么都没说便走了,着实有些奇怪。”
叶久闻言仔细回想了下,确实,那大叔好像很重视这个东西。
但却又这么随随便便的送给了自己,她一下也是琢磨不透。
没准,只是觉得稀奇罢了。
叶久拉上了她的手,揉了揉,温声道:“这个东西是随我来的,与这里没有关系,你宽心好了。”
祁韶安听完心底没有丝毫缓解,反而咯噔了一下。
与这里没有关系。
她脑海中瞬间涌现那句:我不属于这里。
祁韶安眼神惶惶一动。
那会不会,有朝一日,你也与这里没了联系?
她手上突然使了力气,紧紧的抓住了叶久那只不算宽厚的手掌。
仿佛只有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这人的气息,她才稍稍安心一些。
叶久本来很开心祁韶安主动亲近她,但转瞬她就发现了不大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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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丫头的手,在抖。
“韶…韶儿?”
叶久一咬舌尖,终于把称呼别了过来。
她俯下身子,仰头看祁韶安的脸颊,出乎意料的发现,那淡薄的脸颊上,竟有着些许不易察觉的苦涩。
“你会不声不响的离开吗。”
祁韶安没有看她,只是盯着她腰间的束带,忽得喃喃出声。
像父兄他们一般,忽然就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
那曾经的温暖转瞬变成一根冷刺,横亘在自己心头。
曾经有多暖,现在便有多寒。
而叶久身子蓦地颤了一下。
离开……
不声不响的离开……
这是她心底一直埋藏的糟心事。
在这个世界已过了半年,自己还不知道被丢来这有什么目的,每天她思量的都是怎么活下去。
像个生存类节目,只不过没有流程,没有vj,充分享受极致10d体验。
甚至,她有时候在想,没准哪天触发了什么支线任务,可能就在某个时间,某个点,顺利ending,然后一睁眼,又是21世纪好青年。
这种对未来的不确定,对未知的恐惧,一直深深的埋在她的心里。
若是放在原来,她巴不得赶紧回家,可现在的她,却已经舍不下这里了。
她敛了眉间的痛色,眨眨眼,深吸了口气。
“韶儿,活在当下。”
祁韶安愣了一下,抬头看她。
那双眸子如她一般困惑,却多了几丝明媚。
“谁都没办法预测将来,即使我生来就在这个世界里,也难保不会上一秒和你说着白头偕老,下一秒就被人拿刀砍了。”
“嘘!”
祁韶安顾不得心底的不安,一听这人口出狂言,抬手就捂了上去。
“不许乱说。”
叶久眼里存了笑意,她看着祁韶安紧张兮兮的样子,咧嘴一笑。
她把那只素手自唇上拿开,握在了掌心里,识趣的换了话:“我的意思是,与其担忧未来,还不如,好好享受当下的时光。”
享受当下的时光……
祁韶安有些许怔愣,片刻之后,忽得展眉而笑。
是了,谁也不敢保证未来就会是怎样,与其庸人自扰,倒不如潇洒的放手一搏。
她舒展了心底的愁绪,柔柔一笑:“我明白了。”
叶久唇角略噙著笑意,把她的手往下拉,终放在了自己的心口,她看着祁韶安的眼睛,温声却又坚定:
“但不论我在哪里,这儿,只能住下一个。”
温润嗓音如清泉入谷,荡漾回旋之后,挟带着几丝湿气和凉意,最终注入了自己的心田。
祁韶安弯唇而笑,眉眼宛如新月,明眸善睐,皓齿粉唇,似娇似甜。
叶久爱极了她这般模样。
无论有多少繁星点缀,无论何等乌云过眼,她面前的小丫头,永远是寂寂夜空中那颗最耀眼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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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久眼底闪过一丝欣慰,她松开了祁韶安的手,把那条项链拉直,好笑的叹了一声:
“当时便是靠着这家伙解得围,结果转了一圈又回来了,看来它还是有福泽加持的。”
她拎着挂绳两头,伸出手,在祁韶安诧异的目光下,绕过她的颈肩,扣在了她的脖子后。
看着小小的血珀珠子漾着绚丽的色,叶久含着泪笑得明媚:
“就算以后忽然找不到彼此,我也希望,它能把你,重新带到我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叶久:劳资嘴开过光,你说气不气?
(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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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顶配青楼
花满楼。
“事情就是这样。”叶久神色厌厌的趴在桌子上,手里把玩着一只青釉色的茶杯。
宋初浔缓缓转过头,看着她,嘴角一抽,黑人问号脸。
“你说有人投三千两给你那小破馆子??”
叶久扫了她一眼,“还是倒闭了一个月的破馆子。”
宋初浔站起身,绕过梳妆台,一边踱步,一边歪着头打量着她。
叶久警惕的直起背:“你干嘛?”
宋初浔倚靠在桌沿上,一脸严肃:“那老头不会看上你了吧,叶‘兔儿爷’?”
叶久手上茶杯顿时飞出,直冲她门面奔去,咬牙道:“宋翠花你怕不是想死?你信不信我让你分分钟穿回去??”
宋初浔歪头躲过,丝毫不在意那一声破裂的脆响,“那倒好,我正好看看我那真身还健在不。”
叶久看着她,突然没了话说。
宋初浔这人不正经也就算了,死法居然也不正经。
谁能想到,祖国花渣朝气蓬勃的宋老师竟是在一家猫咖喝奶茶,被一颗小小的珍珠给呛死的。
叶久很不厚道的笑了。
小孩子容易呛噎也就算了,她这么大个人,居然也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和原身say拜拜,真是滑了她个大稽。
难怪她喝奶茶从来不加珍珠,谁知道竟是这么个缘由。
宋初浔见她不说话,无所谓的耸耸肩。
谁知道自己那可怜兮兮的身体怎么样了,她醒来就是这具身体,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蛋,却是妖娆许多。
她无奈叹气。
还是呆在这好,起码,还是活的。万一哪天不小心被踢了回去,指不定只能飘着看风景了。
宋初浔抬眼看了看她,打破沉默:
“你说,随手一个能拿出十几斤金片子的人,会图你什么?”
紧接着她打量了叶久几下,可惜道:“也就脸能凑活着看看,其他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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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扫过叶久某些部位,“真没得可用。”
叶久闻言微微一笑,捏了拳头:“这位金主麻烦你自觉一点,您的盈余还得从我这没得用的人手里出呢。”
宋初浔忽得挂上了一副接客脸,“可别,叶老板如此雅量,怎会和小女子一般计较呢。”
叶久止住了作呕的冲动,两指抵眉。
她的卡姿兰大眼睛要瞎。
叶久深吸几口气缓了缓,突然想起什么,“你说,云城会有什么深藏不露的人,一下拿出能这么多金叶子?”
宋初浔手支着下巴,思索片刻,摇摇头:“不,你想想看,咱们当时盘酒楼用的什么?”
叶久脱口而出:“银票啊。”
说罢,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通州银号钱庄大多都有兑换大额银票的业务,云城自然也在其范围之内,百两之上,多数都对了票子。
当初自己卖掉珠子时,得来的也是银票,而非银锭。
宋初浔看她怔愣,便蹙了眉头:“莫说通州,就云城这地方,银票都是很常见的,想你说的那人,不可能不知道。”
”而且金子可不是寻常家能拿出的东西,你说他闲的背着一包金叶子出来逛街?”
叶久敛了眼色,看着她沉默不语,宋初浔顿了顿,沉声出口:
“除非,他不是通州人。”
叶久攥了攥拳,是了,通州银号钱庄就只分布在通州管辖范围内,与别的州城并不交汇,是以在通州内畅通无阻,在外面却举步维艰。
那老先生并不是不知道,而是没必要。
若是长住于此,定然不会这样藏金藏银,只有暂时落脚,才会保留更为通用的金叶子。
宋初浔仔细想了想,双手支着桌子,思量着说道:“你先接触接触他,等了解了底细,我们再做决定。”
叶久点点头,“也好。”
“不过说起来,你下面装修什么呢?”
叶久听着外面叮哐叮咣的声音,疑惑的问道。
好好的花满楼弄的尘土飞扬,真不知道这厮在搞什么。
宋初浔一听这个气就不打一出来:“别提这个,一提我就来气!隔壁红莺阁听过没,这犊子抄袭我,把大厅整得和花满楼一模一样,也安排了文赛,关键是,她居然不要脸打价格战。”
“等等,那些歌他们又仿不出来,不一样白搭吗。”叶久有些纳闷,照猫画虎,终归不是虎。
宋初浔抱着臂斜睨了她一眼:“你指望来这儿花钱的都是过来听歌的?还不是看着哪家姑娘漂亮,就往哪家钻呗。”
叶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确实,一群哈喇子掉地上的主儿,多半都是奔着美人来的,那些才情横溢的文人倒只占了小部分。
但她抬眼打量了一下宋初浔,有些怀疑:“她们难不成还压过了你这么个老狐狸?”
宋初浔嘴角一抽,忍了要揍人的冲动,解释了一句:“她们还拉皮条子。”
叶久忽得皱了眉,这就不好办了。
青楼本就是文人雅客的天堂,若是染上了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这影响就不一样了。可想而知,花满楼的境况确实不容乐观。
“那你想怎么做?”
宋初浔勾唇一笑,“当然是弄点她们玩不来的东西了。”
叶久无奈摇头,这家伙蔫坏程度和韶儿可是有得一拼,她要出手,准是隔壁哭都来不及。
“咚咚咚——”
“进。”
“小姐,外面的台子已经照您的吩咐修好了。”青芜推门而入,面带喜色,站在门边说道。
宋初浔眼前一亮,“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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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芜忙不迭点头:“您不信去瞧瞧。”
宋初浔闻言疾步走来,一把薅起了叶久,欢快的奔出门去:“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走,让你见识见识你股东爸爸绝伦的大手笔吧!”
于是等叶久手忙脚乱站定的时候,她人已经在一楼大厅了。
中间的圆台较之前高了些许,好像中间有什么东西隔开,像是悬在空中。
叶久好奇的趴过去仔细瞅瞅,发现黑漆漆的缝隙里,隐约有什么支撑。
“这是干什么的?”
宋初浔挽了挽袖子,自台侧两步迈了上来,她半蹲在叶久面前,居高临下的道:“你试试逆时针推一下。”
叶久眨眨眼,心道:尼玛这么大一个台子,十个我也是白给好吧!!
她翻了个白眼,两手扶着台边,往自己右手边用力一推。
然而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整个盘面竟然悠悠哉哉的转了一个角度!
叶久登时傻在原地。
“怎么样,咱这极限舞台1.0版还不错吧。”
叶久反复看了几次里面的巨大颗木珠,缓缓拍了拍手:“会玩,真的会玩。”
宋初浔抱着臂,嘴唇勾起,她两腿一屈,矫健的跳下台子,便往二楼走去,一边说道,“你站那儿别动。”
叶久看了看旁边撤的差不多的人们,突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她仰着头看着宋初浔噔噔噔跑上了三楼,心底竟也跟着起了几分好奇。
只见那桃色女子跑到了正对台侧的走廊上,旁边几个婢女已经帮她拉好了两根红绸。
其中一根红绸连着短板,另一端延伸至房梁之上。
宋初浔把第二条红绸系在腰上,坐到了木板上,叶久突然明白过来这家伙想干什么。
“宋翠花,那他妈三楼啊!你不要命了!!”
宋初浔像是没听见一般,居然还朝她笑着挥挥手,叶久一口气憋在嗓子眼,仰着头紧盯着她。
宋初浔小脚一抬,整个人便从走廊外飘了出来。
一身桃色如三月桃林,风动,花动,人影动。
忽然,眼前似是有什么东西落下,正巧盖在了自己的眼睛上。同时,还传来一股淡淡的清香。
叶久摸了把脸上,把东西拿下来,她低头一看,一朵桃花瓣正静静躺在手心里。
她捏了捏,润润糯糯,是真的花瓣。
叶久抬起头,仰着脸,却惊讶发现,自己已经被满天的桃色笼罩住了。
纷纷点点,絮絮飞飞。
桃花雨依旧在下,那桃色的身影在红绸的牵引下,在她头顶盘旋荡漾。
不得不承认,宋初浔生来就有这样的天赋,无须人点拨,一颦一笑,一张一翕,都恰到好处。
多一分,媚俗,少一分,寡淡。
她把尺度拿捏的刚刚好,既撩拨了人心,又不显轻浮。
宋初浔宛如待嫁的娇娥,带着点点天真和纯净,就这么荡进了你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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