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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皇子的冲喜妻(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扣扣
她花穴长得很好看,粉嫩嫩的一开一合,此刻还有些充血,透着诱人的红,上边突出的花核肿胀着。
他刚给她清洗过,水珠还挂在上面,烛火一跳一晃得映得水珠也一下下发着光。
他却不知为何,此刻没有一丝欲望。
门口传来响声,他又着急忙慌得合上被子,站回了刚才站着的地方,脸难得的红了一下。
丫鬟递上来许多的瓶瓶罐罐,他从没想过竟用得着这么多药,接过的一瞬间,如鲠在喉。
详细得记下了用法,打发走了那丫鬟,他便坐在了床边,轻轻柔柔地上了药。





残疾皇子的冲喜妻(1v1) 礼物
往后的几天,他都没有碰迎涟。
迎涟的第一次给她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即使往后的几天两人都没发生什么,她都有意的不好意思直面他。
就连睡觉时,迎涟也是往里挪,不敢离他太近,能离多远离多远。
*
阳光本不太热烈,可反射到房顶的玻璃瓦上,照在迎涟的眼皮上,硬是给她亮醒了。
她睁着眼醒醒神,盯了一会房梁,微微扭头看了靳行一眼,他似乎还是没有要醒的意思,她觉得自己不能这样等,还是先起来洗漱吧。
尽量不发出声音,她慢慢的坐起来,起身想从他身上翻过去,手都已经摸到床沿了,靳行忽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往身前一拉,她整个人跌在他身上。
这个动作实在是太暧昧,她一瞬间没缓过神,瞪着眼睛直直望着靳行。
他刚刚睡醒,脸上还带着倦意,半眯着眼睛回看她,忽然一笑,伸出被窝里另一只手放她背后,轻轻往下一按,“怎么?想要?”
她一慌,双手撑着床想坐起来,可他手一使劲,她又一下子趴在他胸口。
她讪讪的笑笑,“殿下,我给您做早饭去...”
话没说完,她就被靳行拎着后脖领子从床上放到了地下,仿佛他也多么不想跟她触碰到似的。
她回头悄悄瞄他一眼,他却转身闭上眼睛不再理她。
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明明两人成亲那天...自从那次,他就变了个人似的。
她求之不得,整了整衣装,推门要出去,却有人先她一步进了屋。
是个她没见过的丫鬟。
“你是...”她打量着她。
那丫鬟挎着个篮子,毫不客气地越过她进了屋,将篮子一下放到桌上。
不知道是哪个丫鬟,这样没礼貌。她在这儿这么些天,没见过靳行有丫鬟,只有小厮。
靳行只冷冷斜她一眼,坐起来背靠着墙,环着胸嘲讽道,“真是难得,他的人竟还有颜面到我这儿来。”
那丫鬟也不看他一眼,丝毫没把他当主子看,“您成亲之日,我们殿下自然不好意思来打扰。”
说完,她又意有所指看了看他隐藏在被子下的腿,“咱倒是不知道有什么不好意思打扰,殿下也没法行事,成亲当天来,怕是也不耽误什么。”
迎涟知道他的腿早已痊愈,可听到丫鬟这样说,气不打一出来,上前两步,“你怎么说话呢!不管怎么说他是主子你是下人,你是谁家的丫鬟?这样没规矩!”
那丫鬟上下扫了她几眼,“倒是个挺标致的美人,就是可惜了,嫁了个地都下不了废皇子。”
“你!”迎涟才刚开口,靳行就打断她。
他显然是动怒了,隐忍着怒气从喉咙里挤出,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那丫鬟,“你现在滚,我便还能留你一命,你若是再多说一句废话,你连具全尸都留不下。”
那丫鬟明知他是残废,他下不了床,背后也有靠山,可看到他这样与自己说话,还是不禁吓了一跳。
他的眼神太有威慑力,话音中满是威胁,她又不敢示弱,只留了句“篮子里的东西,殿下会用上的。”便走了。
她这次口中的“殿下”,是迎涟。
迎涟的心思却不在篮子的东西是什么上面,而是想先安抚靳行,毕竟他的喜怒,直接地影响了她的安危。
她缓了口气,“您为什么...”
她却不知该怎么继续说。
您为什么没杀掉她?好像在她心里他就是这样的人似的。
不过确实,她来之前就听说过许多人说这大皇子就是个疯子,可她来了之后却没觉得。
靳行只淡淡看她一眼,“我就是要她知道我什么都做不了。”
迎涟似乎有些明白是为什么,可也没有深入的理解,她没来得及问,靳行竟笑了,指了指桌上的篮子,“不打开看看?”




残疾皇子的冲喜妻(1v1) 舔穴(微h)
(不知道有没有人会看,不过大概要停更两叁天左右,要和男朋友出去玩了嘻嘻嘻,如果有人看的话感谢啦!)
他这几日都对她挺好的,说不上温柔,也算是宽容了,她偶尔的小打小闹他从不理会,甚至还放任她,只在一旁笑着看她。
而现在他忽然变了个人似的,她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她想,倒也不是变了个人,只是变回了两人刚认识那天的他,变回了传闻中的他罢了。
她咬着唇垂眸,没过多久,乖乖躺回了床上。
她抬眼看着靳行在袋子里挑了几颗葡萄,捏了捏,又在手里掂了掂,这时他偏头看了迎涟一眼,忽而扯了扯嘴角阴森的一笑,又从另一个袋子中拿了个模具握在手里。
那模具长得粗大狰狞,像真的似的,他将它在股掌之间转动,一步步走到床边。
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她抬手拿起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惊恐得看他。
他却仍是笑着,一手掀起被子,倾身压了上来,塞了颗葡萄进她嘴里,她来不及反应,一口吞了下去。
靳行“啧”了声,抬手拍了拍她的脸颊,懒懒的说,“怎么吃了?就让你舔舔。”
“啊?”齐皎有些不知所措,又怕惹他生气,缩在他身下不敢多说了。
靳行却没生气,斜睨她一眼,轻轻松松说了句,“那不用你舔便是了。”
话音刚落,他手向下伸,把她的外裤脱到了腿窝,隔着小裤揉按着她双腿间的蜜穴。
她忽得吸了口气,一声呻吟溢出朱口,脸上立马就带了红晕。
靳行一边隔着小裤揉着,一边用额头抵着她,低声问她,“现在知道,葡萄用来做什么了吗?”
他呼出的气挠的她痒,她往后一缩,还是摇摇头。
真是个傻子。他手下的小裤湿濡了一块,身下的人也开始颤抖,他直接将小裤从一边拨开,伸了手指进去。
他才几天没有肏她,她就紧得像处子一样了。
他艰难的向里伸,向内扩张,却仍觉得狭窄。
他看了她一眼,便向她的下身看去,她阴部微微隆起,蚌肉开合着,从里到外的粉嫩,中间的那条肉缝微微有些湿润,下面的小孔还缩着,他将手指放在一边,比他一个指节还小不少。
他鬼上身了似的,两手掰开她的花穴,将脸凑了过去,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啊——”她没想到靳行会这样,腿一踢,想把他的脑袋从腿间弄走,却被他两手按住,动弹不得。
她微微抬起上身朝下看,哆哆嗦嗦的,“您别...很脏的...”
靳行却听不见似的,舌尖划过了她穴上的肉珠,迎涟又是一声舒服的长吟。
她听到她发出那声音后,靳行在她腿间轻笑了,抬手捂住了脸,掩耳盗铃。
他听着她的长吟,耳边还有他吮吸的水声,有些上瘾了似的,舔的速度越来越快,偶尔还卷起舌头伸到里面去,卷出一汪水,沾得他嘴边,鼻尖上都亮晶晶的。
他十分富有技巧性的上下舔弄,整张嘴包住她快速的吮吸舔舐,发出了清楚又淫靡的水声。
迎涟捂着脸,本该眼前漆黑,她却觉得有白光在眼前晃来晃去,还有星星似的。
“嗯...殿下...”这感觉太羞耻了,那里怎么能舔呢!
她打着商量的语气,“殿下,要不...您还是用手吧?”




残疾皇子的冲喜妻(1v1) 果汁h
靳行的脸终于从她下面抬起来,鼻尖还挂着她的水,她都不好意思看了,低下了头。
他看着她这样害羞,沉默了一会,而后笑了,“上次竟没发现,你上面下面都敏感。”
迎涟看不到他,可听到这样的话还是不好意思,捂着脸摇摇头,不作声。
他抬起上身,捻了颗葡萄,吊儿郎当的拖着音调,“那我可开始了。”
一边说着,就将那葡萄塞进了她的小穴,凉丝丝的触感从下身蔓延开来,她打了个激灵,睁开眼向下看,同时惊呼,“您做什么呢!”
她花穴下意识的缩,碾破了葡萄的一层皮,汁液喷出来,顺着穴口流出,分不清是她的还是葡萄的。
靳行偏偏就爱看她这幅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在她眼皮子底下,又拿了瓣草莓。
草莓一颗并不小,又长得有粗有细,他横着竖着比划了一下,都不好往里塞,他索性两只手都用起来,一手用两指撑开她的小穴,撑开的一瞬间,就有水流出来。
他伸头过去舔了口,甜的,有葡萄的酸甜味。
他不顾迎涟的抗拒,将那瓣草莓塞进她被撑开的小穴里。
他将草莓塞进去,手却不抽出来,两指指头在她内壁里抠挖,又剩着大拇指去按她的花核,用力的揉搓。
迎涟受不了,夹紧了大腿,不想叫他继续动,双腿夹着他的手腕,弓起背,带上哭腔,“不要...别...”
“不要?”靳行手一向下伸,张手把她的双腿打开,顺手插进去摸了一把,又把手拿出来放她嘴边,看她咬紧嘴唇不开口,也没动气,直接抹到她嘴边,“看看你流的水,还说不要?”
他不再理会迎涟的啜泣,自顾自的把半支葡萄塞进去,末了还硬塞了颗草莓。他是将草莓尾部的那头塞了进去,留了个红彤彤的草莓尖露在外面,他伸出手指戳了戳那颗草莓,确定再也没法往里塞另外的,才作罢。
他最后戳的那一下让迎涟觉得有些顶,整个甬道都被葡萄草莓塞的满满的,挤来挤去,动都动不了了。
她觉得那些果子仿佛都已经到她肚子里了似的,低头看了看,小腹都鼓起一块。
事已至此,她也没什么好躲的,反正她自己也没法将这些果子弄出来,索性抬头微喘着问他,“殿下究竟想做什么?”
“涟涟,”他语气难得的温柔,“想喝果汁吗?”
迎涟脑子里警钟大作,警惕的看他一眼,摇摇头,“...不想。”
他却勾唇笑了,“可是我想。”
他不听迎涟后面的话,拿起一边那通体发红粗大的阳具朝上扔了扔,又接住,将它翻了个边儿,狠狠的插了进去。
迎涟受不了了,屈起膝盖想缓解这种感觉,却毫无作用。
他将那阳具在她花穴里用力的挤压,乱捣,浅粉的汁液从穴口四周被挤出来,惹得迎涟失去了清醒意志,只会胡乱的摇头喊着不要。
那些果汁在她穴里本就塞满了,他硬要拿那东西挤来碾去,直直的抵到她花心里去了,外面堵的死死的,她又不停的流出汁水,小肚子鼓的越来越高。
靳行眼角发红,死死盯着那透红的阳具与她结合的地方,她的穴口被撑的一圈发白,里面挤出来的汁水溅了整个棒身。
他再往里塞,便再也塞不进去了,才甘心拿出来。
里面的果子已经捣碎了,他一下子把那阳具抽出来,迎涟竟反而觉得下面空空的,像少了点什么似的。
她朦胧的睁开眼看了他一眼,便瞥见他勾唇的笑。
他也与她的目光相对一瞬,就低头将嘴唇贴上她的穴口,吮吸起来。
里面流出的粉色白色的汁液全数进了他的嘴里,他还嫌不够,又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内壁,啪嗒啪嗒的拍在她细致的甬道里,发出淫靡的声响。
“嗯...殿下...求求您了...我真的不行了...”
她不停的缩着穴口,花核也肿大了不少,他伸出手指用指甲刮了一下,她就抖动得剧烈。
他回了舌头,从桌上拿了两盏茶杯,一手按她的小腹,一手拿着茶杯在她穴口接着从里面流出的汁液,整整接了两杯。




残疾皇子的冲喜妻(1v1) 且等着吧
他拿着茶杯直起身子,晃了晃杯子里的液体,自己仰头喝尽,又拿起另一杯递给她。
迎涟看着他手里的杯子快要哭出来,他不会真的要她喝吧?
这让她怎么下口,她都不知道这到底算是草莓汁,葡萄汁,还是她的...
或许都有。
她怯怯地抬头看靳行一眼,小声的说,“可以不喝吗?”
靳行饶有兴致的看她,“跟我讨价还价?”
他说完,就把那杯子放她嘴边,手捏着她的下巴,硬要她张开嘴,把一整杯灌了下去。
他放下杯子,双手环起胸,嘴角噙笑,“起来吧?”
“啊?”
靳行站起来,毫不怜惜的看她一眼,“刚才不是说,要做饭去?”
她还浑身酸软无力,也没洗澡,身下还一滩的泥泞,衣衫都让他扔得老远,而她更疑惑的是,他甚至都没进来,只拿那些果子和那东西在她身下乱捣一气之后就结束了吗?
她抬眸,“您不...?”
他明白她的意思,嗤笑一声,“以为我稀罕吗?”
他这话说得她好像主动往他身上贴他还不要似的,她挪开眼睛,默默的穿上衣服,不再多说,自己去了一边清洗下身,洗完便自己出来,从他身边路过,去了另一个房间。
这屋有灶炉,墙边摆得食材也不少。
现在还早,喝粥养养胃比较好。
他再不受宠,地位再一落千丈,好歹也是大皇子,是原来的太子最佳人选,就算是现在无人问津,食库里该有的补品也是有些的。
她拿出几根山药,切成片,山药润白,闻上去有大自然的香气,她从都市来,对这些东西觉得新鲜对不行。
切好片的山药放在一边,她去将米泡在水里淘净。
先用米煮了粥,估摸着粥半熟时,她又将山药什么的倒了进去。
为了避山药结块,她以冷水入锅,水加热的过程中还不断的搅拌,许久不做饭的她了不少功夫。
她想,他原本毕竟是大皇子,山珍海味一定见的多了,她做的这点白粥,他不一定瞧得上。四周看了看,又拿了几块胡萝卜,削皮切了小块放进去。
考虑到他的身体不好,思前想后,还是又翻箱倒柜的找出来一袋枸杞,洒了些进去。
慢慢闻到了粥的香气飘出来,她揭开盖子盛了两大碗,忙给靳行端过去。
碗底有些发烫,她手忙脚乱的换着指头,幸好这院子小,大步快跑,一会就到了他卧房里,他都已经斜躺下了,好不惬意。
她放下碗立马吹了吹手指,只是发红了些,见没什么大事儿,她抬头笑笑,“殿下,早上不能吃的太好,就给您做了点粥,养胃。”
看他什么话没说,伸手端了碗,她有些放心了,看来他也没那么难捂热。
她又说,“也不知道您到底是怎么了,腿看样子是没事,不如您跟我说说还有些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对症下药,给您做点合适的?”
他端起碗的手一顿。还以为她真的是多么好心,高门嫡女下嫁给他,还照顾他,给他做饭。看来不过是以此为由,想知道他有什么毛病罢了。
或许真的知道后,还会在心里嘲笑他,嘲笑当年自由驰骋的大皇子竟得了这种怪病。
他脸色一沉,冷笑道,“这就是你好心给我做饭的目的?”
迎涟一愣,知道他是误会了,忙摇头,“不是的,我就是...”
还没说完,他就抬手把那碗粥掀翻,阴鸷的抬眸看向她,似笑非笑的,“敢在我这儿耍心眼,你就且等着吧!”
她心里当然有火,可却不敢发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情绪,赌气似的没有理他,从他昨晚拿绢子的抽屉里又找出昨晚那块让她印象深刻的绢子,擦了擦桌上的粥。
粥是凝固的,不像水一样可以吸干,她只好将粥包在绢子里,拎着出去一块儿扔掉。
靳行靠在一边,只是冷眼旁观,像看一个下人干活一样,似乎她的忙碌和他毫不相关。




残疾皇子的冲喜妻(1v1) 调戏
她终于将那还烫手的粥拾干净,擦了擦桌子。折腾了一会,她心也静下来了。
她也想了想,靳行以前那么风光的人,一朝就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他心里的苦一定也是自己没法理解的,他凶一些,态度差些,她暂且忍了。
迎涟叹了口气,去里屋端了盆温水放在床边,局促的拉出床边一把摇晃的椅子坐下,那是把旧式的太师椅,椅背硬邦邦的,一条椅子腿都折断了。
她看这样子猜测,应该是他摔断的。
她颤巍巍的坐上去,伸手掀起靳行手边的被子,柔声说,“我知道殿下肯定是受了别人不能理解的苦,但我来都来了,就随遇而安,不会耍心眼的。”
不等他回答,她自作主张的将毛巾沾湿了水,双手用力拧干,将他的上衣撩起来,把毛巾贴上脸试了试水温,就贴到了他胸口处,擦了起来。
她本来就不是个内敛的人,以前未出嫁时,她是家里姐妹几个最爱说话的,只是来了这儿之后,这大皇子不搭理她罢了。
现在两人的模样的也算是和谐,她又给他擦了身子,心里总觉得亲近了不少,话就也多了起来。
“殿下要是不爱喝山药粥,下次可以做别的,但是别浪就好了。”
她动作轻轻的,毛巾和她手的触感滑过他的胸口。
“我一下子嫁过来,您肯定是不习惯的,其实我也有点,但是这些以后都会好的,对吧?”
她抬起他的胳膊,擦了擦。
他只听她说,盯着她看,却不回答,甚至声儿都不出。
“嗯...我也知道殿下不愿意碰我的,毕竟您也不喜欢我,咱们硬被撮合到一块,不管论什么,都是您比我强,您不乐意,那也是有理的。”
她嘴唇开合,不停的说话,好像停不下来似的。
靳行问,“有什么理?”
他问的迎涟一愣,她随后列举起来,“方方面面呀。论家世,您是皇子,我自然比不上;论才学,殿下的书是刘太师教的,我就读过几本书,勉强识字;再论外貌的话,殿下长得俊雅,我不过是普普通通罢了。”
她一字一句说的细声慢语,眉眼间全是小女人的温柔之态,靳行就这样看着她,心想,她长得可不算普普通通,起码在他看来,她眉眼温顺,细眉圆眼,皮肤白嫩,比宫里那些妖艳浓妆的女人顺眼不少。
他方才的气这就消了,轻笑道,“还少了一样。”
“啊?”迎涟抬头。
他手撑起上身,从床上坐起来,眼睛带笑的朝她倾身,与她咬耳朵道,“在床上,我器大活好,而你,是个小废物。”
迎涟听了这话不禁从脸红到了耳根子。大白天的说这种荤话,她实在是受不了,把手上的帕子往桌上一扔,横他一眼,没回应。
“哟——”靳行笑意更大了,伸手去捏她的下巴,逼她转头看向他,“不开心了?”
他轻佻的扬眉,伸手在她胸前隔着衣裙捏了一把,脸贴的她更近,“哪儿不开心?”
她还是不说话,嘟着嘴,气呼呼的坐在那儿。
靳行又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没有阻隔的捏脸把她胸前的柔软,“这儿?”
“还是这儿?”他又捏了捏另外一边。
迎涟本是生气的,她来之前还以为,这大皇子已不受宠,院里人烟稀少,自己嫁过来只需要安安分分过日子就好了,却没想到这大皇子压根儿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冷漠残忍,根本就是个纨绔子弟!
可她性子还是柔和,生气了也发不起脾气,只想着既来之则安之,认命吧。
她叹口气,语气里尽是无奈,“殿下是想了,还是只是调戏我?”
靳行一顿,按着她的后脑勺凑近自己的脸,呼出的气扑在她脸上,“我哪次只是调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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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过身子,单手将迎涟捞到床上去,欺身压上去。
他的吻来的突然又具有侵略性,她差点喘不上气。身上的衣服慢慢被他剥了个光,她忽然有些冷,伸手想圈住自己,靳行却先她一步把她的胳膊拿开,自己圈了上去。
他胳膊上净是腱子肉,坚硬有力,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她挣都挣不开,只好作罢,任他抱着。
她小穴里还有早上他揉出的水没来得及清洗,靳行分开她的双腿,顺着余下的淫水捅进两个指头,又用大拇指摁在她花核上。
“嗯...好痒...”迎涟想并住腿,靳行却死死的压着她,她下身又痒又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整个人不停的颤抖。
她早上就已经动了情,靳行却没做到最后一步,现在掩饰不下去,直接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喜欢吗?”
迎涟咬着下唇不出声。
靳行不悦,伸出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脸颊逼迫她张嘴,又抽出了在她穴里抽插的手指,逼她吃了自己的水,又把手往自己下面伸,隔着外袍撸了一把,拉着她的手把自己的衣带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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