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狐妖(1V1)sc
作者:怃宥又名舞柚
女主狐妖X男主人类;1V1,sc,虐男主;都说是狐妖木穗勾引冷心冷情的储燚,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侍宴无闲暇,甚至勾得储燚只要美人不要江山。当事人表示,储燚是我求得穗穗的欢心的,我有穗穗就够了。木穗我还什么都没做,他就自己贴上来了。原┊创┇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
皇上的狐妖(1V1)sc 朕的穗穗
外面凛冽的北风呼啸,宣政殿内烧着地暖。
被珠帘层层遮掩的帐内,男人占有欲极强地拥紧怀中的女子,紧皱着眉,脸色苍白,似是在睡梦中承受着极大的痛苦,过了许久,紧闭的双眸突然睁开,眼底是藏不住的浓重杀意,感触到怀中温热柔软的身躯,眼底的杀意才逐渐褪去。
“穗穗……穗穗……”他不安地吻着木穗的发丝,深嗅着其中的淡香,总想要做点什么来确认怀中人的存在。
“别闹。”昨天被折腾了一晚上,木穗现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一巴掌拍过去,不偏不倚,恰好扇在男人的脸上,推了推禁锢着她的手臂,又继续睡了。
已至卯时,皇上还未叫人进去伺候,一直等候在外面的德公公也不急了,暗想着今日的早朝皇上或许又不会去了。
自从半年前木姑娘被皇上带入宫且直接住进了宣政殿后,从此君王不早朝是常有的事。
瞧着怀中人累极的模样,褚燚不再闹她,也不计较脸上的掌印,抱着她亲了又亲,直到耐不住地侧躺到一旁克制地低喘,过了许久才掀开被子,自个儿换了衣裳,拂开层层珠帘,怕吵到,压低声音道:“什么时辰了?”
德公公弓着腰,不敢再看皇上脸上的掌印,听着皇上沙哑的嗓音惶恐地回道:“回皇上,卯时。”
“今日不早朝,又该有人背地里说朕的穗穗的坏话了。”
原本是叁日一早朝,结果被捱成了七日一早朝。
以前皇上以政事为重拒绝大选秀女,甚至不允许身边有女人的存在,更不要提让女人进宫为妃为后了。如今见此状况,想来皇上也是爱美人的,有不少大臣借此机会上奏希望皇上广纳后宫,希望皇上不要被那妖女蛊惑迷了心智,奈何皇上油盐不进,只是让他们闭嘴,不要再提此事。
盯着铜镜里的脸好一会儿,褚燚才抬手摸了摸,低声道:“还好掌印消了,不然又该有人要怪穗穗了,一巴掌过来也不知道穗穗的手疼不疼。”昨日夜里是他不好,闹得狠了些,他还吵穗穗睡觉,穗穗打他,也是应该的。
德公公的脑袋垂得更低了,昨日皇上大怒,幸而木姑娘来得及时,今日那些人若是再吵,恐怕……
皇上的狐妖(1V1)sc 妖女
朝堂上,诸位大臣都齐齐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气氛一时僵硬凝固。
“你们从哪看出来朕的穗穗是妖妃了?简直是一派胡言!”
“皇上,”国师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斗胆道,“臣夜观天象,那女子真是妖妃,皇上若是不信,可请有能力的道士前来一验真假……”
话音未落,奏折砸在他脑袋上,顿时额头被锋利的锐角划破,鲜血流了出来。
“是妖妃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即便穗穗是妖妃,朕何时延误国事了?”
国师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道:“臣前几日在凤鸣殿内亲眼所见,那女子从一普通人化作狐妖,臣恳请皇上叁思而后行。”
“德公公。”
“奴才在。”德公公余光撇了撇国师,暗叹。
“擅自随意出入后宫,该当何罪?”
德公公顿时腿一软,还未回答,便有人出来求情,“皇上,万万不可,国师为我大梁鞠躬尽瘁,还望皇上叁思,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失去天下之百姓的民心啊!”
“你在威胁朕?朕的后宫岂是能随意踏足的?如今若是不将国师依法处置,朕的颜面何在?又何来失民心这一说法?”
“在臣入凤鸣殿前便知事后下场,臣知罪,臣的性命不重要,只求皇上除去妖女,保我大梁王朝百年昌盛。”
擅自出入后宫是重罪,更何况凤鸣殿是皇后的寝宫,一个外男擅入皇后的寝宫是死罪。
国师也早知自己的做法难逃一死,他不过是想将此事揭露出来,大梁王朝的昌盛不能毁在一个妖女身上。皇上年少骁勇好战,不近女色,如今为了一个不知来历的妖女,不早朝是常有的事,一个威震天下的帝王被妖女迷得神魂颠倒,此妖不除,大梁王朝的昌盛难以延续。
跪在地上的大臣心思各异,但几乎都赞同国师的做法。一来,大梁王朝不能垮;二来,既然皇上肯将那妖女带回寝宫,想来换做其他女人也是可以的,只要除去那妖女,他们便能继续往后宫送人。
于是,都将自己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异口同声:“求皇上叁思!”
储燚冷眼看着他们跪在地上,一下又一下地磕着额头求他用火烧了那妖女,只觉得讽刺。
穗穗什么都没有做,他们却一口咬定穗穗就是一个该被火烧死的妖女,是他不好,是他没有好好保护穗穗,他不该为了一时的贪欢让这些人抓住他不早朝的把柄,还把脏水往穗穗身上泼,明明是他的错。
“德公公,给朕将国师押下去!”说罢,拂袖离去。
不是他不近人情,是国师不该将穗穗抖露出来,是他当时不够狠,念在往日情分上没有及时处置,一下子就将穗穗推到了最危险的地方。
皇上的狐妖(1V1)sc 阿储
恍惚间,他感觉有人的手在触碰他的身体,尤其是当那手插入他的发间触碰到他的头皮时,身体下意识地颤栗。
他想将那人推开,意识却渐渐陷入混沌。
“我救了你,有什么报酬吗?”柔柔的嗓音似从天外传来,他劲地睁开眼,入目的是一个娇媚的姑娘,正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药汁,昳丽的脸上带着笑意,眼尾的红痣添了几分妖媚。
江南一带发大水,仅仅两日,洪水淹了堤岸过低的几座城。
恰好回帝都需要经过江城,便顺路往了发大水的地带去,正好看看灾情,确认下级官员是否在尽心尽力地为民办事。
身边带的人不多,但好歹个个都是高手,没想到他的行踪暴露,对方派来了比他多数十倍的杀手,看来是旨在要他的命。
侍卫里出了叛徒,一时不察竟是中了毒箭,全身顷刻间失了气力,甚至还带着蚀骨的痛,他从令人畏惧的大梁王变成了需要他人保护的对象。
一圈又一圈的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他纵有以一敌十的侍卫,但他受了重伤,如今也怕是敌不过对方数百人。
毒入心脉,他的嘴角溢出黑色的血,全身上下使不上半分力气。仍旧未停的大雨和着地上的泥土将他变得狼狈不堪。
眼见着他将因一时不慎该命丧于此,未曾想到一睁眼,外面依旧是倾盆大雨,竹屋内静谧温和。
“多谢姑娘出手相救。”能在那样的险境中将他救出,想来也非是一般人。
他尝试着从床上坐起来,惊讶的发现,他身上的伤全好了,脏乱的衣袍被换成了干净柔软的衣裳,那他恍惚间所感觉到的有人触碰他,也不是错觉?
“没想到大梁王也有被歹人迫害的一天,真是稀奇。”
“这是在何处?”他下意识地警惕,她知道他的身份?
“江城啊,才一个晚上,大梁王莫非是失了记忆?”
一个晚上,他的伤就都好了?恐怕是当今最厉害的圣医也做不到,毕竟,那不知名的毒侵入他的心脉,除去身上蚀骨的痛,还有心脉处火烧寮似的疼痛。心脉受损,没有十天半个月,岂是如此容易恢复的?
“姑娘想要什么报酬?”她一开口就是向他索要报酬,想来无非就是金钱权势,除去入他的后宫,其他的,他都能给,然后两人便不需再有牵扯。
没想到她依旧是笑了笑,将手中的药碗给他,道:“喝下去,伤便全好了。”
见她并没有要加害于他的意思,他接过碗,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你不怕我下毒吗?”突然,她好奇地凑过来,清澈漂亮的双眸中倒映出他的影子。
鼻尖是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幽香,令他心神舒畅,甚至是有一丝迷醉,待他想要细细搜寻时,那抹香味又散了。
他皱了皱眉,让自己清醒过来,微微后仰避开她的靠近:“姑娘想得到什么?”
“你叫储燚是吗?那我叫你阿储吧,如果你想感谢我的话,那你就在这里陪我几日吧,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无聊了。”
他没有想到会是这个要求。
“我叫木穗。”她笑眯眯地拿出一块玉佩,离得他远了点,“你认识这个吗?”
他眼神微凝,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她。
“哎呀,真是伤心,阿储记不得我了。”
皇上的狐妖(1V1)sc 他是她的人
储燚想起来了,不过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八年前他被人追杀,情急之下跳下山崖,被她所救,如今再次被她所救。两次在生死边缘徘徊皆被她所救,如此想来,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
“木姑娘的救命之恩,当然不敢忘。”她当时为他上完药就离开了,也不知是什么灵丹妙药,不出一日,他身上的伤都好了,侍卫找过来的时候,他让人在附近寻找了,只是并未再见到她,于是他留下了自己的玉佩。
当时他政权不稳,来不及细细去寻找她,便匆匆离去,没有想到留人在那里等她,再次寻找是在两年后了,那时他想的是,如果能找到那女子,如此高超的医术,能为自己所用实在合适不过了,但派出去的人仍一无所获,他便渐渐淡忘了。
他自认为自己不会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花心思去寻找,尽管是救了他一命的恩人。
如今看来,她还是回去了,没有见到他,便拿了玉佩。
“是真的没有忘吗?”木穗不信,将玉佩还给他,“大梁王贵人事多,肯定不记得我了,你都没有认出我来。”
“……”储燚不知该如何作答,八年前他见到的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八年过去,她出落得亭亭玉立,一举一动间带着惑人的妩媚,他自然是没有认出来。
木穗见他没有回答,转身“啪”的一声关上门离开了。
除了儿时相处过的母妃和在他身边待了七年的奶娘,往后二十年他的身边除了她,没接触过其他女人,如今这种突发状况,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做。
竹屋不大,却格外的温馨,墙上挂着用花朵点缀的绿藤,还有各种枝条编织的巧小物件,除去床,只剩一张小桌子。
身上的伤好了,自然是能行走自如了。
外面下着大雨,他打开门,雨水沿着屋檐滑下形成一道帘幕。
他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刚才的情形,她应该是生气了吧?
他又关上门回到床上坐着,如今他大权在握,朝堂一半的势力在他手上,那些来杀他的人迟早能查出来,养在暗处的暗卫也会找来,他也不着急离开了。
没让他等太久,木穗又回来了,大红的衣裳大概是沾了雨,边角上呈现出深色暗红的水印。
“你生气了吗?”储燚见她朝自己走过来,突然有些手足无措,问道:“我什么时候能离开?”
问完又有些懊恼,他没着急走的。
木穗没有回答,反而问他:“等雨停了,你要随我出去在这附近看看吗?”
漂亮的脸上依然带着笑意,一身大红的衣裳衬得她肤白妩媚,双眸中似掬着一汪清水,在看着他的时候微微晃动着,尤其是那上挑的眼尾旁的红痣,让他想到了多年前在西羌听过的传闻,当一个女妖看上了一个男人时,就会用一双那蛊惑人的漂亮妖眼仿若不经意间含情地看着那个男人,鲜少有人能拒绝得了女妖的诱惑。
当时他嗤之以鼻,不过是传闻罢了。
如今他觉得自己就是那被妖蛊惑的男人,而穗穗,也许并没有勾着他,又或者仅是在不经意间诱了他,才不过一会儿,他的心已被迷醉。
这亦或是那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当年他是身陷困境四面楚歌的皇子,她不过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如今他是令人畏惧的帝王,她是再一次救了他的姑娘,与当年的善良可爱相较,如今她是一举一动都能在不经意间勾人心魂的姑娘。
不论是何种原因,他已沦陷。
他答:“好。”
只是,这雨要何时才会停呢?江南一带处于河道纵横交汇处,即便是洪灾也不可能像如今这般严重。
“你作为皇帝,不为百姓祈福的吗?”
她似乎是对什么都很好奇。
“那是国师该做的事情。”
“国师是什么?像巫女一样吗?会妖术吗?”
储燚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愿随我去帝都看看吗?”
似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木穗的笑容淡了下来,不确定的反问:“真的可以吗?”
储燚的心口微窒,有心发疼,他不喜欢看到她这样的笑。
“穗穗,”他起身,突然伸手拥她入怀,吻着她的发丝,“穗穗,和我回帝都,好吗?”
木穗刚要开口,生涩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储燚闭了闭眼,双臂用力缩紧:“穗穗,求你,不要拒绝好不好。”
既然两次都是她救了他的命,那他储燚就是她的人了。
皇上的狐妖(1V1)sc 回应
见她没有反抗,储燚的吻更深入,尽管是头一回,但他很快就懂了,他的舌探入,缠着她邀她共舞,一手托住她的脑袋,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身体曲线从腰肢一路往上。
木穗觉得自己也被他所蛊惑了,不知该如何放的两手揽上了他的脖颈,让自己更贴近他。
“穗穗……”感受到她的回应,储燚欣喜不已,引导着她朝床上退去,木穗迷迷糊糊地顺着他倒在床上,下一刻,一具温热的身体压了上来,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过了许久他才放过她,两唇分开,牵出一缕暧昧的情丝,爱恋地在她的唇上轻咬,随后落在白皙的脖颈处,试探性地用唇摩挲了片刻,嗅着淡淡的幽香,着迷似的舔了舔,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去。
“嗯……”木穗难耐地呻吟。
外面大雨“哗哗”下着,屋内的温度迅速上升,似小雨淅淅沥沥,缠缠绵绵的情愫在两人间萦绕。
“穗穗……”男人受到了鼓励,两只手胡乱地扯开她繁复的衣裳,下体不得纾解地一下又一下蹭着她。
“啊……”乳尖上的小红豆被某人不知轻重地咬了一口,酥酥麻麻的痛感让迷乱中的她清醒过来,还在舔弄着的男人的鼻间喷洒的热气让木穗心慌意乱。
缓了缓,她推开眼见着就要发情的男人的脑袋,思绪乱成一团麻。
“穗穗?”储燚疑惑地抬头看她,一贯冷情漠然的漂亮双眸此刻染上了欲色,下体的胀痛感让他眼尾泛着红,如玉般的俊脸上也是不正常的红,水润润的薄唇,衣衫不整,活像一个引诱人的男妖,哪里还有平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样?
“阿储,我……”纤细的十指紧抓着被褥,木穗不敢再看着他的眼睛。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但发展地又出乎意料。
他,和她所想像的不一样。
“穗穗?”储燚有些不解,明明她也想的,为什么推开他?
木穗站起来整理自己的衣裳,背对着他解释:“对不起,我害怕……”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一时,整个屋子静得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木穗以为他不高兴了,毕竟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被人拒绝了求欢,不高兴也是正常的,她准备出去清醒清醒,好好理理自己的思绪。
突然,一双手伸过来将她紧紧的圈在怀里。
男人安抚性地吻着她的发丝,又像是在安抚自己:“穗穗不要怕,我会对穗穗负责的。”
是他不好,没有给穗穗安全感,女子最重贞操,而他,差一点就毁了穗穗的清白。他应该将她带回帝都,十里红妆娶她进宫,而不是就现在这般没名没分地跟了自己。
闷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穗穗,对不起。”
“穗穗,给我一点时间,等我去提亲然后娶穗穗好不好?”他的穗穗,合该拥有最好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以前他是孤身一人,往后他有穗穗陪着。
“穗穗其实也是喜欢我的,对吗?不然为何两回都是穗穗救了我。”
“穗穗不喜欢的我都会改,我会努力变成穗穗最喜欢的模样。”
……
木穗听着他一句接一句的话语,心中的不安越扩越大。
“穗穗能答应我吗?”
没等到想要的回答,储燚感到很失落,是他孟浪了,加上穗穗救他的两回,他们也不过才相处不足叁日,可是他现在好喜欢好喜欢穗穗。
“储燚……”
她才开了个头就马上被打断。
“你不要说!穗穗,你不要说,求你了。”他害怕,害怕穗穗不要他。
木穗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弯,变成了:“阿储,我没有家人。”
储燚茫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穗穗在对他解释。
“穗穗还有我,我也只有穗穗,我会待穗穗好的,穗穗相信我。”他像一个孩子般一遍又一遍地强调。
“好。”
木穗觉得自己疯了,前面是万丈深渊,她却没有退后,依然在朝前走,她会不会万劫不复?
储燚很开心,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亲了又亲,脸贴着她的脸蹭着,语调上扬:“穗穗,我好开心。”
从今往后,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皇上的狐妖(1V1)sc 应承
伞外是倾盆大雨,伞内男人的身体温暖干燥,两人站一起,木穗只到他肩膀,被他半搂在怀里。
“穗穗一直都住在这里吗?”穿过那竹屋前的一大片茂密竹林,他才发现这是一个很大的宅院。
“是的。”她最近一直住在这里等待他的到来,也算是一直住在这里,不算骗他吧,“你今日睡了一日,肯定饿了,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我让人做了一些吃食,今日就先将就一下吧。”
“我不挑食。”
踏入厅堂,一桌丰盛的佳肴呈现,只是他这一路来都不曾见过除他们二人以外的人出现,此时的厅堂也无第叁人,也许是穗穗不喜下人到处走动。
“这是我亲手做的桃花酿,你要尝尝吗?”推开储燚,纤细的手指执起酒壶为他倒了一杯酒,笑意盈盈。
储燚满心欢喜地就这她的手饮下去。
“唔……”
“穗穗也尝尝。”储燚吻着她,将酒渡给她一半,缠着她的舌细品其间的美妙。
末了,轻咬着她的唇瓣,声音沙哑:“我很喜欢。”喜欢这桃花酿,更喜欢她。
木穗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热。
说不挑食,储燚是真的什么都吃,木穗给他夹的尤为甚。
再回到竹屋时,暮色渐沉,储燚拉着她的衣角不让她走。
“我该去沐浴了。”以为他是不习惯这里,木穗从他手中扯出自己的衣角,承诺道:“我等会儿再来。”
储燚不说话,眼巴巴地看着她,唇色有些泛白,但木穗一心想着自己的事情,没注意到他。
“我给你换下的衣物都放在床角,你去看看,应该没有少东西,等会儿会有下人送来热水和干净的衣裳,你的伤已经好了,可以自己沐浴了。”说完,便急着离开了。
身后的人看着她急急忙忙的样子,皱了皱眉,有些不高兴,不过很快,身体上的不适胜过了不高兴。
热水很快就送来了,来人是两个面相老实的小厮。
“公子,热水给您放这了,小姐说公子沐浴后如果困了,可先行睡下,小姐有急事,可能会晚点才来。”
储燚抿着唇一言不发,两人见他一副冷漠不喜与人谈话的模样,退了出去,顺便将门关上了。
“穗穗……”储燚紧拧着眉,面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下巴落下,两眼充血。他缓缓将自己的衣袍褪下,肌肤上爬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疹子,和因常年征战留下的疤痕交杂在一起,显得极为可怖。
他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这个时候穗穗在做什么呢?他这一副丑陋的模样,还怎么去见穗穗?
木穗吩咐了下人后便撑了伞往后院走去,边走边思考接下来她该怎么做。
本来她要求储燚留下来,是为了给自己充足的时间,让他被自己所吸引,以便于之后的计划,只是她没有想到,她还什么都没有做,储燚自己就上钩了。
她很烦闷,她为了想出这个计划花了好几天的时间,可现在又被贸然打乱。
后院门口,一只黄色小巧的鸟儿见到她,高兴地扑过去,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好啦好啦,让你久等了。”木穗笑着亲了它,抱着它进门。
小黄鸟似乎听懂了,在她手心啄了一下,痒痒的。
里间是书房,她展开纸张,提笔写下这两日的近况。
储燚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和她所听闻过的更像是判若两人。
字迹娟秀,寥寥数笔。
折好后绑在小黄鸟的小腿上,拍了拍它的脑袋:“辛苦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