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调教记 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秦三两
“方才在凤栖宫受了欺负?”
柔薇费劲地迈着小步跟上高大的男人:“殿下怎么知道我从凤栖宫回来?”
“以后受了欺负就告诉我。”
身后久久没有回应,云恒转过身,却见娇小的人儿低着小脑袋站在原地,像一只迷路的家养宠物,迷茫无助。
捏着小巧的下颌,强制抬起那张小脸,两汪清透的泉水瞬间淹没了他。
女人的总让云恒有一丝烦躁。他的母妃就是个爱哭的女子,漫长的失宠时光里,整日以泪洗面。她怨天尤人,怨恨一切,但是对欺负自己的妃子只敢偷偷躲起来扎小人,连报复回去的勇气都没有。多可怜就有多可哀。
“哭什么?谁欺负了你,就反抗回去,傻子。”
腰间忽然环上一双柔夷,小小的柔软的一团猛地埋进他怀中,云恒猝不及防往后退了一步,扶住两方小巧的肩头。怀中细细的抽噎声声,他好像感受到了泪水隔着层层衣裳滴在心口,万分滚烫。
怀中的人带着一丝哭腔,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问他:“殿下真的会带我出宫吗?”
云恒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烦躁:“会。”
柔薇仰起脸,努力笑着:“殿下要我吧。”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琚,是柔薇心甘情愿。”
“孙柔薇,这是你说的。”云恒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既然打算将人收了,就已经抛却了背德的羞耻和愧疚。柔薇的身体于他是如此契合,教他食髓知味,品尝过巫山的云雨,让他眼里装不下别的风景。
温苑东北角僻静的小阁楼,声声娇啼与粗喘交织。
空无一物的阁楼。
洁净的地板上铺着深青色的纱幔,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伏跪着,身下娇小的人儿被健壮的身躯彻底笼罩,只剩一支雪白纤细的脚腕握在男人手中。男人紧窄的臀不住耸动,黏腻的水声在空阔的空间里清晰可闻。
柔薇侧着脑袋,迷蒙的眼睛看着身侧的纱幔翩飞,阁楼外的景色时隐时现。
脑袋空濛一片,柔薇迷失在身下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让陌生又熟悉的剧烈的快慰填满身体,赶跑脑袋里纷乱的思绪。
胸口的奶儿被掐了一把,她吃痛转过头,唇忽然被吮住。
一个充满掠夺和欲望的吻,是毫无经验的柔薇无法承受的,她只能被迫张开小口,承接云恒的狂烈。
下身肏干猛地加快。
“呃——停,停下,殿下。”即将登顶的快感成倍堆迭,柔薇挣扎尖叫,依然被死死禁锢在原地。
云恒干脆放开她的脚腕,两手按着女人饱满的臀胯,埋头撞击,任由纤细雪白的四肢踢打挣扎。
阁楼的呻吟持续到了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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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调教记 1v1 h 番外之唐泽承重生(1)
番外之唐泽承重生(1)
“公子,公子……醒醒”
床上的男子皱了皱眉,捂着昏涨的脑袋,缓缓睁开酸涩的眼。
他像是睡了很久很久,明亮的光线刺得他眼睛生疼,用力眨了几下,才慢慢适应过来。
面前凑来一张熟悉的大圆脸。他伸手捏了一把。温热的。
他又摸了摸自己脸,滚烫的。
听说凡魂到了奈何桥上能回溯生前,那他现在是在奈何桥上么?只是面前的景象也太真实了些,真实得好像他重新经历了一遍。
“哎哟公子你可算醒了,还好这药是硬灌下去了。”刚才唐泽承的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边关名气最大的大夫来了都直摇头,只留下一副退烧的药,把小全急的要死。
唐泽承看着小全絮絮叨叨地说自己多努力地找大夫。这么吵的小全,遥远得好像隔了一辈子。
呵,他真是糊涂了,这本来就是上辈子的事,他已经和阿英在那场地动中死去了,天崩地裂的瞬间,他亲眼看着她被落石卷入山崖的。
阿英……
如果这是奈何桥上一场梦,就让他停在梦里醒不来好了……
“噫!公子恕罪,小全又多嘴了,公子先休息着,小全子去给您弄点清淡的东西。”
“这什么破地方,就连吃的粥都这么重口……”小全嘀咕着远去。
小全半个时辰后捧着一碗白粥回来时,就见公子站在桌边,拿着一个破茶盏摸摸看看,就跟第一次见似的,脸上写满了新奇。
完了……公子不会烧傻了吧。
“小全?”
还好公子还是认得人的,小全欣慰着。
“哎哎哎?公子!你上哪去?还得喝药呢,公子!!!”
“我去找个人,一会儿回来。”留下一句简短的交代,人就消失在了门口。
小全放下粥,连忙追了出去。刚从发烧昏睡醒过来的的公子简直不像个病人,一会儿就没影了。
小全忙去找公子在边关认识的几位朋友,或许公子是有急事去找朋友了。小全立马拐道去了和公子最聊得来的成公子家。结果连续找了叁家,小全得到的答复都是没见过他家公子。
怪了,他和公子寸步不离,公子在这儿认识的人物统共就叁位啊,公子还能找谁去?小全绞尽脑汁地想,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而此时的唐泽承,正在一处院子外堵着一个姑娘。
那姑娘一身利落的姜红衣裙,蜜色的肌肤莹莹有光,精致的眼睛带着野性和锐利,饱满的唇平添娇俏。身量不算高,只到来人的肩头,腰间油亮的软鞭却让人不敢小觑。
“阿英,我喜欢你,我会跟你回子居,说服你的父兄,直到他们点头为止。”
“你是谁?”叶英看着面前这个挡住自己去路的陌生男人,警惕的目光上下打量着。
男人的表情瞬间从焦急转成了窘迫。
叶英掏出腰间的鞭子握在手上:“你为什么叫我阿英?”
唐泽承一路上狂奔疾走,重生的喜悦冲昏了他的脑袋,他迫不及待要见到叶英,要弥补前世那几年分隔两地的遗憾。
他设想过很多种叶英的反应,就是没想到自己弄错了时机,这时候的叶英,根本不认识他,他的行为与登徒子或者疯子没什么区别。
这下弄巧成拙,这一世阿英还没喜欢上他,就已经因为他的唐突有了防备。
为了补救,唐泽承赶紧理了理因为跑动有些凌乱的衣衫,规规矩矩合袖一礼:“叶姑娘勿怪,是在下唐突,在下,只是对叶姑娘一见钟情,一时情难自禁,多有冒犯。”
少女倏忽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你们大燕的男人,都喜欢一见钟情?”
唐泽承因这一句而愣住了。
其实他很想告诉她,上一世,他们的相识源于一场聚会,她被他的琴声所吸引,亦是一见倾情。然而这一世她没有关于他的一丝记忆,只有他怀着满腔无法倾诉的爱意。
明明没见过,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目光看着她。怕不是个认错人的疯子,叶英心里下了个结论,也没再睬男人一下,绕过他离去。
十多年夫妻,叶英微小的表情和动作传达什么心情唐泽承一清二楚,此时若他再多纠缠一会儿,或者多解释一句,不耐烦就会变成厌恶。
少女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远处的拐角,唐泽承发觉自己已经攥出了一手的汗。天知道他见到活生生的叶英站在面前时,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了拥她入怀的冲动。
若真那样做了,想必她会给他几鞭子,再把他骂的狗血喷头罢。唐泽承苦恼又甜蜜地想着。
叁日后的好友邀请的聚会,唐泽承带着紧张和期待如约而至。但是他弹了一曲又一曲,直到宴会结束,也没有见到他心心念念的人在对面的拐角驻足停留。
唐泽承带着失落又走到了那条巷子。前世两人相恋后,他每次都会等在巷子口,等着心尖上的姑娘带着灿烂的笑朝他飞奔而来。前世从相知到相爱都水到渠成,然而这一世开头就因为他的马虎波折起来。落差不可谓不大。
唐泽承在熟悉的巷子口转了转,一边怀念过去时光,又怕遇到叶英说不清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正预备回去,就听到巷子中间的左拐角传来隐约的争执声。
“我们少爷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
此地县丞励精图治,竟然还有强抢民女的恶霸?
唐泽承悄悄凑近一瞥,那所谓的恶霸,却是王县丞家的公子?他正带着几个小厮将一人围堵在墙边,天黑看不大清。
“王公子这是在做什么?”唐泽承语调平常,心里却唾弃,王县丞爱民如子,为人温厚,怎会教出这种儿子?
又是他?
被围在中间的叶英从缝隙中看到唐泽承的时,心情十分复杂。原本她一个人就可以,现在好像多了个拖油瓶。
王咫回头见是唐泽承,心里暗骂他坏人好事。虽然摸不准他的态度,毕竟是父亲器重的人,不敢太过放肆,便扯了个借口“唐兄,这女的家里人欠了我的账,她父亲把她卖给我抵债了。”
“你胡说八道!”
熟悉的声音传来,唐泽承的怒气瞬间飙升到了顶点。
“你放开她。”
“唐泽承,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王咫话音没落,身后几声飒飒鞭响,几个小厮被打得嗷嗷直叫唤,一时不得近身。
“一群废物!给老子抓住她,不然就等着被打断腿。”
唐泽承一边密切关注着叶英的动向,一面周旋道:“王咫,你就不怕你父亲知道吗?”
王咫干脆破罐子破摔,阴险笑道:“当然怕啊,所以只能让你闭嘴了。”
正和王家几个小厮打得难分难解的叶英喊道:“跑!这里不用你管!”如果是个能打的也就罢了,用一个文弱书生救,她这张脸脸往哪搁。
唐泽承咬了咬牙,仗着身高优势把王咫扑倒,挥拳一顿乱锤。
王咫不知道被打到了哪儿,疼的吱哇乱叫。两个小厮急忙回过身来,把唐文绪掀翻在地。
“他娘的敢打我?给我把他往死里打!”一介白身,不过是仗着有点才华得他爹青睐,竟然敢管他的闲事,还打他的脸。
唐泽承满腹经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是不会武,怎么可能抵挡得过练家子,没几下就被打得脑袋发懵不知东南西北。
叶英又是不解又是震惊又有些气闷,不解他明明不会武还要硬上,震惊他为了一个陌路人以命相搏,气闷他不听劝阻。
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这边的两个小厮,叶英紧接着回身两脚飞踢,把唐泽承从那两人的手中解救出来。
唐泽承其实还剩一些意识,他看着叶英像燕子一样轻灵地辗转腾挪,鞭子舞得虎虎生风,脑海里的画面和现实不断重迭又分离,一会儿是天崩地裂的画面,一会儿是叶英护着他的画面。
可能这真是奈何桥上一场极其真实的梦,唐泽承忽然这样想到。
那张他日思夜想的脸凑近:“听得到我说话吗?”
“阿英……阿英……”唐泽承努力撑着沉重的眼皮,想细细地再多看一眼。
“喂!别睡过去,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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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个重生番外上来。
追-更:ac( )
贵女调教记 1v1 h 番外之尽余欢(三皇子x秋嫔)(6)h
番外之尽余欢(叁皇子x秋嫔)(6)h
温苑东北角这处阁楼成了柔薇和云恒密会的地方。
柔薇越来越多地沉湎于被推上顶峰那失神的片刻,这片刻可以让她忘却关于秋嫔娘娘的一切。
她也喜欢浪潮褪去的温存,喜欢双手攀着叁殿下的肩,紧贴温热的肌理,感受比自己炽热上许多的温度。
叁殿下很忙,但也会默认这片刻温存,他们像恋人一样赤裸相拥。这段时间往往是沉默的。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对花花草草并不感兴趣,她也不懂所谓的政治斗争。
叁殿下和人们口中所说一样的严肃自持,除了第一次因为媚药失控,之后的每次欢好,他似乎有意克制,克制着自己不沉迷其中,他们之间的交缠只有剧烈的喘息,以及她不由自主的呻吟。有时柔薇不大理解,这样的叁殿下为何会选择与她走上这条道路。
她曾以为他喜欢她的身体,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一丝迷恋,她也曾以为他对她只是玩弄,但有时他又无比认真。
柔薇不了解云恒,也不会揣摩他的心思,他们像两片漂泊的孤舟,被风雨吹到一处,就作暂时的依靠吧,未来又要经受怎样的摧折,被吹向何方,全不作想。
柔薇像一支被细雨吹开的海棠,娇颜初绽,甚至有一回引起了景昌帝的注意,多问了她两句。
景昌帝许久许久没有踏足后宫了,突然关注一个年轻娇嫩的后妃,任谁都会多想。皇子们年纪都大了,朝局处于叁足鼎立的平衡中,即便多出一个宠妃和皇子,倒也掀不出什么大浪,是以除了柔薇,没人担心。
果然,交年节这一日,秋嫔被招了侍寝。阿竹高兴得不行,忙前忙后准备了很多东西。在她看来,妃子总归需要帝王的宠爱。她甚至已经开始考虑要为小皇子或小公主准备的东西。
若是陛下发现她早就不是完璧,会不会当场将她处死?
柔薇借口散心,跑到温苑找思清,柔薇才知道叁殿下被禁足了。
思清很镇定,让她安心,但柔薇问她原因,却闭口不谈。
叁殿下似乎有什么安排,但是没人知会她一声。
柔薇怀着紧张与一丝害怕,被放在一张冷硬的床上,浓重的龙涎香瞬间她包裹住。这香味十分厚重,也许混杂了旁的香料,说不上好闻与难闻,却实实在在地让人觉得压抑沉闷,好像大雨之前压得很低的乌云。
叁殿下并不爱佩戴熏香,只有身上的衣料熏着淡淡的沉香,两人亲密过后,沉香就会混合她身上的时令花香,与丝丝麝香味,这味道会被温苑的暖风烘得减淡四散,旖旎醉人,是任何香料都无法配比出来的。
叁殿下,会来吗?
柔薇很快否定了这个念头,叁殿下在禁足中,她已经近一个月没有见到他了,他从来不会悖逆陛下的意思的。
殿中静得只有她的呼吸声,柔薇颤颤巍巍睁开眼,黄色的帐子映入眼帘,身边却没有景昌帝的身影。
柔薇不敢起身,只敢睁着眼睛四处瞧,然而看了半天,终于发现殿中仅有她一人,甚至一个宫人都没有。没有人告诉她为什么陛下不在,也没人告诉她应该此时做些什么。
殿外传来行礼的动静——陛下回来了。
柔薇不由自主屏着呼吸。
有个太监捏着嗓子低声说了一句什么,柔薇隐约听到自己的名字,但想必与自己有关,接着一个沉沉的男声回道:“朕知道了。”那声音中气不算足,应是为了显得威严些,特意压低一分。
咿呀——一声,殿门打开,殿中响起一个略显沉重的脚步,然而并没有往她的方向走来。
殿中响起了纸张摩擦的声音。
景昌帝批起了奏折。
这一刻钟对于柔薇来说漫长得好像一个时辰,每一次落笔的声音在她耳里都清晰可闻,她生怕那声音会停下,全神贯注地竖着耳朵,脖子挺得僵硬。
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景昌帝被什么急事支开了,至始至终都没见她一面,好像把她忘在了这里。柔薇暂时松了口气,心还是悬着。
殿门又被打开了。
这回的脚步沉重中带着急躁,柔薇都没来得及思索,帘子被哗地掀开,并不明亮的烛光撒过去,暗光流转,天青色衣摆上,缂丝的松鹤纹精致错落。
一片闲云野鹤之上,却是写满肃杀与血性的一张脸,刀刻的眼里的阴霾浓得像墨,眸光扫来,比满室的龙涎香更令人心窒。
柔薇目不转睛地看着云恒,一时无法言语。
云恒没有等到那句尾音轻勾的‘殿下’,他一步一步走到榻前,并不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只敛眸掩去其中风暴,以指腹摩挲着一颗小巧的耳垂。
柔薇被裹在锦被中,露出一角茜红的纱衣,那张粉黛不施小脸也透着薄红,纱衣下藕色肚兜系带因起伏的高耸绷得很紧,诱惑着谁将它扯断,后宫粉黛叁千,柔薇算不上美貌,在这被规矩框得死气沉沉的后宫却鲜艳欲滴。
这么娇嫩而无害的一朵海棠花,最容易勾起男人掌控摧毁的欲望,怪不得连经年寡欲的父皇都会心动。
这朵因他开放的花,只能在他手里凋零,从父皇手里夺过来,就是他的,即便父皇想抢回去,他也不会让了。何况,他尊敬的父皇,本就欠他的。
“在等谁?”
殿下问的问题好奇怪。柔薇忍着没有躲避开冰冷的手指,她从他身上看到了孤寂与颓唐,像站在悬崖边,随时可能会坠下去。
“我以为殿下不会来。”柔薇没想到他连陛下的禁令都不管了,她又惊又喜。
耳垂上施加的力道加重,柔薇皱了皱眉,有些可怜地看着他:“殿下”
叁殿下看着凶狠,但是从来都温和有节,并不暴虐粗鲁。但是今晚的叁殿下却令她从心底产生畏惧,像是一匹被鲜血激出野性的狼,尖利的牙要咬断什么东西才肯罢休。
柔薇没忍住里瑟缩了一点。
纤细的手腕被攥住,制止了她的颤抖与退缩:“你要留下来,还是跟我走?”
柔薇从锦被里挣脱,另一只手抓着云恒的臂,急急道:“不,殿下别把我扔在这里,我害怕。”话音落下,云恒的脸色似乎好看了一点。
柔薇被裹在一件大氅里,被拦腰抱着离开了溢满龙涎香的宫殿。
她冒出小半个脑袋,大口呼吸,把吸入胸中的龙涎香换成叁殿下身上熟悉的沉香味,心里的压抑沉闷才散去。
即便此刻的叁殿下有些可怕,但他的怀抱十分安稳,令她心安,或许她已经习惯了。
沉默着不知走了多久,柔薇被放了下来,她钻出大氅,冰冷的水汽吹得她打了个寒噤。
她坐在一块巨石上,宽阔的湖面漆黑一片,身后水花拍岸哗啦作响,对面是一片高耸的灰色假山。他们正处于假山外的凹陷处,身下的石头挡去了风霜。
“为什么要来这里。”
云恒将她连着大氅整个抱起,放在腿上:“我曾经在这里待过叁天叁夜,也是交年节的时候。”
“回去之后,父皇没问缘由,罚我禁足思过。”
云恒冷笑:“你猜这一次是为什么?”
那双墨色眸子清晰地倒映着冰冷的月光与湖水,里头所有暗涌的情绪都在崩裂边缘,柔薇心里也像破了个洞,冰冷的湖风直直灌进心里:“殿下”
“我只是一枚弃子,可笑我,还曾以为自己背负期望。”云恒平静地看着她,似乎在审视她是否足够忠诚。
身后湖风冰冷,柔薇不顾单薄的衣衫,紧紧搂着云恒的颈项,像每一次从他身上汲取温暖一样,试图用自己身上残存的暖意把他从崩溃的边缘拉回来。
她太冷了,轻薄的纱几近赤裸,柔薇的双手都在颤抖,还是没有松手。
云恒的视线缓慢聚焦于那张发白的小脸上。可怜的柔弱的海棠花被冷风吹得几近凋零,还妄想庇佑身后的大树。傻到有点可怜。
云恒将她拢在身下,用自己冰冷的唇去触碰两瓣同样冰冷的唇,毫无温度的几度辗转,与往日的狂烈炽热截然相反,柔薇犹豫了一下,以舌尖撬开他的齿关,生涩地学着他的样子,在他口中翻云覆雨。
冰面被温柔春水轻轻融开一道缝隙,缝隙越扩越大,被暖流贯穿。冰冷的唇开始回温。
云恒像疯了一样,似乎之前的克制都是柔薇的幻觉,他手上的力道常常失控,在她娇嫩的奶儿上留下斑斑红痕,下身的撞击同样野蛮无比,她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才不会被撞飞出去。
柔薇的身体很快适应了他,或者说,她的身体本就渴慕这种野蛮的欢爱,即便是被破身那一次,也没有感受到什么痛楚,弯曲紧窄的穴儿把粗大的闯入者咬的很紧,就如同现在。
“殿下,殿下插得好深啊,阿薇的小肚子要被插穿了。”柔薇迷蒙着双眼,浑身火热,当着清冷皎皎的明月,袒露着胸乳,担心被发现的害怕不断刺激着柔薇的神经,为这场幕天席地的性爱添了些刺激。
云恒也从不时紧缩的穴肉中发现了这一点,他不住在她身上驰骋,恶劣地把远处的树说成是来寻她的宫人,以此享受因害怕而缩紧的花穴。
“父皇正看着你被自己的儿子肏呢,他也想尝尝阿薇的奶子,把鸡巴插进阿薇的小穴里。”
柔薇被肏得快感连连,泪眼迷蒙中,把湖边竖起的一块孤石看成了景昌帝,吓得直往云恒怀里钻:“不要,不要,只要殿下一个人。”
云恒劣根性一起,冰冷地说道:“你是父皇的女人,他想肏你,谁敢拦。”他胯下撞击不停,还诱哄她:“殿下肏你肏得舒服,还是陛下。”
柔薇一边流泪一边登上高潮,带着哭腔和尖细的媚音:“阿薇是殿下的,只要殿下的鸡巴。”
云恒在她耳际低沉着声音蛊惑:“今天你本就该被陛下肏,你忘了吗?”
今天本来就是柔薇侍寝的日子,只是老子还没肏成,就被儿子掳去合奸了。
柔薇没从顶峰下来,又被推上另一个顶峰,恍惚着求饶:“陛下,不要,不要肏阿薇的穴。”她的声音又细又媚,勾起的语调像洛州的山水小调,又像傲娇的家猫尾巴,一甩一甩,直勾到人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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