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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如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wd01983125
这般大起大落,顶的上官虹即便不忍也不得不叫出了声:“啊,啊,啊……”这叫声宛转悠扬,就如百鸟朝凤一齐鸣啼,极为悦耳动听。
被人日的发出了淫声,又来到了李三的面前,自己的肉屄就在丈夫头顶上被陈大海的大鸡巴一下下贯穿,滴滴答答的淫水直落在丈夫脸上胸前,羞得上官虹把头埋在陈达海的胸前,躲避丈夫那如同烈火的目光。
“骚骚的三娘子,你还躲什么?”陈达海却还不肯放过她,言辞中满是恶意羞辱,“看这骚水儿都落到李三的头顶上了,啧啧啧,这个绿油油的哟……骚屄三娘子,这下舒服吧?”随手抛起上官虹,抛的足有五尺多高,几乎到了胸口位置才落下,挺着腰扶好鸡巴,借着落下之势噗的一声插进肉穴。
上官虹只觉肉穴像是要被撕裂一般,那巨物几乎毫无阻碍的便穿进了子宫当中,顶的下身疼痛不已。可在疼痛当中,她却能够感觉到身体正在发生某种变化,某种令她恐惧而又无奈的变化,让她发出凄凉的呻吟:“哦……”“这下呢?”陈达海玩儿的性起,一下一下把上官虹抛起,挺起鸡巴迎接落下,在不断的惊叫呻吟声中,不由得大笑,“李三,李三,你看你老婆这骚样!你日你老婆时候,有这么舒服么?有这么痛快么?”说到高兴处,探手接上了上官虹的下巴,“骚货三娘子,这下舒服了吧?!”上官虹悲愤无地,亮出白牙一口咬向陈达海肩膀,只是被捆的紧实,哪里咬的到。
陈达海微微侧头便躲过去,搂紧杨柳细腰,下身继续挺动,淫笑道:“三娘子莫动口,我来问你,日的爽不爽?”上官虹恨声叫道:“你这狗贼,污了我清白身子,日后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以泄我心头之恨!”陈达海笑道:“日后再说,日后再说。”上官虹微微一怔,方明白他一语双关,忍不住心头一荡,脸上红霞扑面,更是娇俏可人。
见她美眸中波光荡漾,贝齿轻咬嘴唇强自忍耐,下身交合之处泥泞不堪,陈达海知她已经起了性,便放倒在李三身边,让她上身伏地头顶沙土撅起美臀来,从后面使一招老汉推车,粗长的玉茎长驱直入望花心便刺,直日的上官虹前仰后合,一对豪乳摇摆不定,头顶的地面隆起一堆小沙丘,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火热,檀口轻开发出“哦、哦”的呻吟声来。
“骚娘子,美不美?”陈达海跨马挥鞭,望着粗长的鸡巴在这美人妻的美骚穴中进进出出,心头大感畅快,双手在臀肉上左右开弓抽的劈啪作响,口中不断羞辱,“骚娘子,且对你家李三说,咱这根鸡巴日的你这骚屄美不美?”“呸!”上官虹被陈达海钻的酸麻酥痒,只觉满身肌肤滚烫火热,一厢春情直欲透体而出,偷偷觑眼望向身旁,恰巧对上李三那满是关切的爱怜目光,又羞又气无可奈何,啐了一口再不答话,闭目只是任凭陈达海在自己身上驰骋。
冷不防头上一痛,却是霍元龙扯起她的秀发,扯到李三胯下。睁眼望去,眼前一根大鸡巴昂首挺立,正是李三的那根爱物。
霍元龙笑道:“你这骚妇,只顾着自己舒服,却不管你丈夫这边硬的难受。你看,你看,”说着扯着她近前观瞧,“见你被日的美,你丈夫也想要了。”李三想要说些什么,却呜呜的说不出话,弯腰想要把那东西缩起来,又被霍元龙一脚轻踢在腰眼上,不由自主往前一顶,恰巧上官虹开口说话,登时顶进那檀口之中,噎的上官虹直翻白眼,口水便溢了出来。而李三也不好受,龟头撞在牙齿上,疼的满地打滚。
陈达海笑得几乎岔了气:“骚娘子,你没给你老公吃过鸡巴么?”上官虹啐了几口,骂道:“这肮脏东西,你才往嘴里放呢。”霍元龙摇头说到:“不当人子,不当人子。做老婆哪有不给老公吃鸡巴的?也罢。”睨眼斜视脸色青白的李三,边解裤带边嘿嘿笑道,“李三,我便帮你调教调教你老婆,以后她给你吃鸡巴吃的美了,别忘了兄弟就是。”一把扯过上官虹的俏脸来,把个黑黝黝的粗鸡巴顶在樱唇上蹭来蹭去,见她死活不开口,哼了一声踩到李三头上,喝道,“把嘴张开。”见丈夫生死操于他人之手,上官虹无可奈何,只得张开嘴巴,含羞忍辱的含住那丑陋东西。男人下体的酸涩骚味直冲口鼻几欲作呕,又不敢惹怒了霍元龙,怕他伤害李三,一时间满是纠结。
霍元龙哈哈大笑,顺势盘膝坐在地上,说道:“老二,你日吧。”陈达海跪在上官虹身后,抱紧屁股笑嘻嘻的向前顶动,日的美人妻再次前后摇摆起来,恰恰好好给霍元龙做起了口舌功夫。
“骚娘子这小嘴,真嫩啊。”霍元龙只觉上官虹的小嘴娇滑软嫩,柔暖的樱唇裹紧肉棒,小小香舌贴住棒身摩擦十分舒服,眯上眼睛叹息一声,“好美。”这时候,陈达海感到两股间后脊上一股酸胀感觉冲关而起,忙不迭加紧冲刺起来,抱着大白屁股一通狠干,干的上官虹呜呜咽咽叫个不停,脸色胀红惶惑不已,好容易脱出口来叫道:“别,别射到里面,别……啊……”陈达海哪里管她,挺起下身一冲到底,鸡巴硬冲开屄芯子,直顶到花心深处,便噗噜噜的射了精,射完兀自不过瘾,又再冲击几下,才恋恋不舍拔了出来,大股的浓精顺势而出,冲开穴口直落下去,落在干涸的沙地上瞬间便洇湿一团。
见陈达海心满意足的退到一旁休息,老大霍元龙又只顾着日小嘴,几个手下对看一眼,手忙脚乱跳过去,结果一个小黑胖子占到先机,抢先一步钻到上官虹身下,对着几人抱拳拱手:“承让!”几人笑道:“快日,莫让大哥等急了。”小黑胖子答应一声,也不顾那屄里精液横流,掏出鸡巴便胡乱一塞,吭哧吭哧日了起来。
感到下身一胀,熟悉的快感再度游走全身,上官虹忍不住泪水涟涟,暗恨自己当机不立断,没有当场自杀竟落得个被仇敌轮奸的下场,竟还被轮奸出了快感……莽莽黄沙中,史仲俊追出了百十多里方勒住马,放眼望去天地一片昏黄,已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见追不到那小女孩和白马,总又担忧师妹落在自家兄弟手里不知如何,拨转马头急匆匆赶回,来到沙丘后面,便听到了一阵忽高忽低、似有还无的呻吟声。
“这,这是……”他心头一惊,忙催马过去,当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副极淫靡的场面:只见他念兹在兹的小师妹上半身依然捆着绳子,双手被反剪到脑后,下半身却已放开,此刻正蹲坐在大哥霍元龙身上,分开双腿观音坐莲般一起一伏,仰面朝天目光迷离,流淌涎液的口中呜咽呻吟,因双臂反剪而挺起的胸脯,一对硕大的奶子覆盖着散落的长发,随着动作跳跃如兔此起彼伏。夕阳下,雪白的身子与霍元龙的黑壮相映成趣,肉体交合处修长的鸡巴上亮晶晶涂满了淫水,在红艳艳的肉屄中钻进提出,丰腴的肉臀撞击在腰胯之间“啪啪”作响。
史仲俊一时间看呆了眼,万想不到冰清玉洁的小师妹竟如同青楼中的婊子一般,坐在男人身上动作。
随他同去追白马的两人对望一眼,不由得暗叫一声可惜。
陈达海转头看他们神色,朗声笑道:“你们才回来?莫急,骚娘子的嘴巴还在呢,去试试看?”两人欢呼一声翻身下马,顾不得追索半日满身大汗,急火火掏出鸡巴便往上官虹小嘴里塞。
而上官虹竟来者不拒,一口含住臭气哄哄的鸡巴,饥渴难耐的吮吸不停。
“这,这……”史仲俊一时间头晕目眩,软软坐到在沙地上,怔怔望向上官虹,打破头也想不到自己追出去半日功夫,怎的变成了如此这般模样。
陈达海凑过来叫道:“二哥,那小丫头追到没有?”史仲俊茫然的摇摇头:“没有。”陈达海叹了口气:“那白马确实神骏,只带着小丫头,确是追不上的。”又笑道,“二哥大可不必如此,你也累了,今夜便休息一晚,明日再去追……嘿嘿,若不嫌弃兄弟们,晚上让这骚娘子好好服侍你,定让你圆了多年的心愿……有你家师妹和白马李三在手,终有一日能问出个究竟来。”史仲俊又摇摇头,望着上官虹胯下坐着鸡巴、嘴里吃着鸡巴的骚浪模样,一时还有些不能接受,双目无神仰望天空,却看到西北角上血红的夕阳之旁,升起一片黄蒙蒙的云雾,黄云中不住有紫色的光芒闪动,景色之奇丽,实是生平从所未睹,不由叫道:“那、那是……”众人扭头望去,但见那黄云大得好快,刹那间已将半边天都遮住了。其中一人是久走大漠的,顿时汗如雨下、大惊失色:“沙暴,沙暴!快躲……”突然一股疾风刮到,带著一大片黄沙,只吹得他满口满鼻都是沙土,下半截话也说不出来了。
大漠上的风沙说来便来,霎时间大风卷地而至,众人摇摇摆摆,急忙收拢马匹力抗风沙,但在无边无际的大沙漠之中,在那遮天铺地的大风沙下,便如大海洋中的一叶小舟一般,只能听天由命,全无半分自主之力。
大风呼啸著,像千千万万个恶鬼在同时发威。兄弟三人伏在地上暗暗叫苦悔恨:没来由的找什么高昌迷宫,从山西巴巴的赶到这大沙漠中来,却葬身在这儿。
风暴呼啸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霍元龙三人从黄沙之中爬起身来,检点人马。一场风沙下来,总算损失不大。
上官虹有史仲俊护着,虽是赤身裸体,也活了下来,许是脱了力,还在昏睡当中。只可怜白马李三被捆的结结实实,被风沙掩盖,就此尸骨无存。
(5)李文秀和苏普大漠无情,不为人所动容。日头东升西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草原的夜晚,天很高、很蓝,星星很亮,青草和小花散播著芳香。
踏踏踏、踏踏踏,远处传来轻轻的马蹄声,一个明眸皓齿、清丽无双的哈萨克年轻男人骑在白马上侧耳聆听,口中呢喃,却是女子清脆的声音:“天铃鸟、天铃鸟……”唧唧啾啾的悦耳声音传来,唱得又是婉转,又是娇媚。那男装女孩子的心跟著歌声而狂喜,轻轻跨下马背,让白马自由自在的嚼著青草。她仰天躺在草地上,沉醉在歌声之中。
天铃鸟唱了几声,便在地上啄几口食物,吃的高兴,便再唱几声。
突然“啪”的一声,长草中飞起黑黝黝的一件物件,将天铃鸟罩住了。女孩子的惊呼声中,混和著一个男孩的欢叫,只见长草中跳出来一个哈萨克男孩,得意地叫道:“捉到了!”他用外衣裹著天铃鸟,鸟儿惊慌的叫声,郁闷地隔著外衣传出来。
男装女子又惊又怒,叫道:“苏普!你做什么!”“李文秀,你也在这里?”哈萨克男孩苏普转头看到她,高兴的说道,“我捉天铃鸟,你也捉吗?”李文秀道:“捉它干什么,让它快快乐乐的唱歌不好么?你放了它好不好?”苏普坐在地上,手中捏着天铃鸟,笑道:“捉来玩啊。我一路撒了麦子,引得这鸟儿过来。谁叫它吃我的麦子啊?哈哈!”李文秀一呆,见他捏的鸟不住惨叫,忙说:“你、你把鸟给了我,好不好?”苏普道:“那你给我什么?”李文秀伸手到怀里一摸,什么都没有,不禁有些发窘,想了一想,说道:“明日我给你绣个荷包。”苏普连连摇头:“我才不上这个当呢。明儿你便赖了。”李文秀身无长物,讷讷的问:“那,那你要如何才能把鸟给我?”苏普站起身来,身材十分高大,足比李文秀高出一头,站在草地上十分威武。歪着头想了想,突然说:“我小时候,曾经偷偷出来玩儿,路过阿爸的帐篷,看到一件事。”李文秀有些糊涂,说道:“什么事?”苏普有些犹豫,看看李文秀扬起的小脸,低声说:“我……那时候,我看到帐篷里,阿爸把手钻进了阿妈的怀里,揉啊揉的,还说很舒服。”他抿抿嘴唇,对上李文秀的如星河般灿烂的双眸,“我不知道阿爸这样摸有什么舒服的,你能不能让我摸一下?”李文秀大囧,忙双手拢在胸前,脸蛋红红的,心砰砰直跳,娇声喝道:“你……爷爷说,女孩子的身子不能随便让别的男人碰。”苏普脸也有些红,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懵懵懂懂的青年,又十分好奇,伸出手去说:“你让我摸摸,我便把鸟给你。”看那大手中,被捏的奄奄一息的天铃鸟,李文秀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她自幼与爷爷计老人生活,小时候便失去了父母,从没有人教她男女之事,也不懂女孩子的胸口是隐私地方。想了想,便伸手说道:“你把鸟给我,我便让你摸。”“好的。”苏普大喜,依言递过鸟去。
李文秀双手合着鸟儿,手掌中感觉到它柔软的身体,感觉到它迅速而微弱的心跳。她用右手的三根手指轻轻抚摸一下鸟儿背上的羽毛,张开双掌,说道:“去吧,别再被捉到了。”天铃鸟展开翅膀,飞入了草丛之中消失不见。
苏普很奇怪:“你为什么要放开它?”李文秀一笑,如草原上最美的鲜花盛开:“天铃鸟又飞,又唱歌,不是很快活么?”望着苏普,洁白细密的贝齿轻轻咬着嘴唇,缓缓闭上眼睛,“你来吧。”站在这娇艳女孩的身前,身材高大,刚刚还十分气盛的苏普却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等了良久,李文秀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三尺却如身临雷池的苏普,奇怪的问:“你在做什么?”苏普涨红了脸:“你……你能不能坐下,阿妈就是坐在地上,阿爸从后面……”李文秀无奈的摇摇头,好在穿的男装出来十分方便,盘膝坐在地上,看苏普绕到自己背后,伸出手来,然后那修长的大手颤抖着、缓缓探进自己的领口。
“好凉啊。”即便是夏天,草原的夜依然有些冷,苏普的手凉凉的,触碰到火热的肌肤,让李文秀感到有些不舒服,甚至随着手掌的滑动,带起了细细的小疙瘩。
但是,这样的感觉也好奇妙啊……当手指钻进胸襟,触摸到没有戴束胸的胸脯上,按压着那一团软软的嫩肉,拨弄着不知是因为凉、亦或者什么缘故而悄然挺立的小小奶头,李文秀轻轻颤抖着,发出了莫名的声音:“嗯……”“就是这个声音……”苏普的声音很飘渺,仿佛从九天之上飘摇而来,带着恍惚的空洞,“阿妈也是这样的声音,当阿爸揉搓的时候,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真的,很舒服啊……”他的整个手掌覆盖在柔软饱满的奶子上,用指根夹住了奶头,微微加劲揉搓着。
“嗯……”李文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羞人难堪的声音,只是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古怪。也许是苏普的手有魔力吧……她安慰自己,然后就觉得苏普的手真的有魔力,每一下揉搓乳肉,每一下扯动奶头,都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流遍全身。
她似乎有些明白,当哈萨克男人痛饮计老人酿的美酒时候,那种畅快的感觉了。
但是苏普这一下有些太用力了,扯得她的奶头有些疼。这让她不由得皱起眉头:“你力气很大,是不是?”苏普非常高兴。李文秀随口一句话,正说中了他最引以为傲的事,便用另一只手从腰间拔出一柄短刀来,挥舞两下笑道:“上个月,我用这把刀砍伤了一头狼,差点儿就砍死了,可惜给逃走了。”李文秀很是惊奇:“你这么厉害?”苏普更加得意了:“有两头狼半夜里来咬我家的羊,爹不在家,我便提刀出去赶狼。大狼见了火把便逃了,我一刀砍中了另外一头。”李文秀扭过头看着他,问道:“你砍伤了那头小的?”苏普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但随即加上一句:“那大狼倘使不逃走,我就一刀杀了它。”说着话,他悄悄转过头去,不敢看李文秀亮晶晶的眼睛,因为他实在没有把握。
但李文秀深信不疑:“恶狼来咬小绵羊,那是该杀的。下次你杀到了狼,来叫我看,好不好?”苏普大喜,连连点头说道:“好啊!等我杀了狼,就剥了狼皮送给你。”“嗯!”李文秀又一皱眉,拍了拍他在自己怀里的手,“我知道你力气很大,但你弄疼我了。”苏普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抽出手来,却又舍不得手中的柔软娇嫩,厚着脸皮说:“那、那我下次打了狼,狼皮当做弄疼你的赔礼给你。”李文秀像是小猫一样向后靠,靠在苏普的怀中,享受着轻柔的爱抚,低声说道:“谢谢你啦,那我就给爷爷做一条狼皮垫子。他自己那条已给了我啦。”苏普说道:“不!我送给你的,你自己用。你把爷爷的还给他便了。”他顿了顿,低声说,“然后你躺在我送给你的狼皮垫子上,我……我再来摸你的奶……”李文秀轻轻哼了一声,微微点头,不再说话。
见她点头,苏普兴奋的一抓,又醒悟过来忙抽出手,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留意……”见李文秀皱眉捂胸的样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突然一鞠躬,扭头跑走了。
看他狼狈的摔倒在地又爬起来落荒而逃,李文秀轻轻笑了起来,坐在草地上轻轻抚着胸口,似乎还在回味刚才苏普的手,带来的那酥酥麻麻、又痒又难过、却又舍不得放他走的奇妙感觉。
便这样,两个年轻的孩子交上了朋友。哈萨克的男性的粗犷豪迈,和汉族的女性的温柔仁善,相处得很是和谐。
过了几天,李文秀亲手绣了一只荷包,送给了苏普。
这让男孩很意外。他觉得自己已经摸过了李文秀的胸,已经占了便宜。哈萨克人正直的天性,让他应当有所补偿,于是一夜没睡,又捉了两只天铃鸟,颠颠的送给李文秀。
李文秀很无奈:“我想让它们快乐的生活,并不是要你去捉它们。”苏普挠挠头,仿佛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但又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唉,你这个傻子。”李文秀将鸟儿放在草原上,怔怔的看着它们欢快的飞去,嘴角轻轻弯起抿着,侧过头似笑非笑的望着男孩,“你在想什么?”苏普转过头低声说:“原本我以为你会喜欢。”李文秀歪着头看着他,轻轻拉起他的手,缓缓放在自己胸口上:“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只要……啊……”她轻轻呻吟一声,扯着苏普坐在地上,“你以后不要再去捉它们了。”苏普揉着李文秀饱满的胸膛,心中十分欢喜。只是隐隐的,还是觉得她的善心有些傻气。
不过,下次一定要打到狼,把狼皮剥下来送给她……脑中转着念头,渐渐沉醉在女孩温柔的怀抱当中。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李文秀的梦里,爸爸妈妈出现的次数渐渐稀了,她枕头上的泪痕也渐渐少了。她脸上有了更多的笑靥,嘴里有了更多的歌声。当她和苏普一起牧羊的时候,草原上常常飘来了远处青年男女对答的情歌。李文秀觉得这些情致缠绵的歌儿很好听,听得多了,随口便能哼了出来。
当然,她还不懂歌里的意义,为什么一个男人会对一个女郎这么颠倒?为什么一个女郎要对一个男人这么倾心?为什么情人的脚步声使心房剧烈地跳动?为什么窈窕的身子叫人整晚睡不着?只是她清脆地动听地唱了出来。听到的人都说:“这小女孩的歌儿唱得真好,那不像草原上的一只天铃鸟么”但唱着情歌的李文秀,却不懂得歌中的意思。
躺在苏普的怀中,上身的衣襟垂落胸前,丝毫不顾这时已是寒冬时节,因为两颗发育成熟、饱满鼓胀的奶子落在苏普的手心里,被他温暖驱赶寒冷。
苏普爱抚着、把玩着,那雪白的乳肉如同冬天飘落的雪花,这般细腻柔润。镶嵌在雪花中央的粉色豆豆那么小巧、那么完美,拨弄一下,便能听到李文秀轻柔的娇吟,让他如此沉醉着迷。
低下头,将那小豆豆含入口中,用嘴唇吸吮,用舌尖拨弄,身下的玉人似乎不安的扭动,但苏普知道,这并不是抗拒,而是快乐的表现,就连白皙的乳肉上都晕起了粉红,更加证明了她的幸福。
所以他吸吮的更加用力了,另一只手则攀上另一处高峰,不停的揉捏爱抚,牙齿咬住一个豆豆,手指夹住一个豆豆,同时向上提起再同时松开落下。
这是李文秀最喜欢的爱抚方式,每当他这么做的时候,都是被她紧紧搂在怀中,听到如泣如诉的悠扬歌声。
啊,亲爱的牧羊少年,请问你多大年纪?你半夜里在沙漠独行,我和你作伴愿不愿意?
啊,亲爱的你别生气,谁好谁坏一时难知。要戈壁沙漠便为花园,只须一对好人聚在一起。
但悠扬的歌声被痛苦的呻吟打断了。李文秀有些嗔怪的看着苏普:“你弄疼我了。”苏普没有回答,直起身目光凛然望着前方,眼中似乎放射出了火焰,双手死死的攥成拳。
李文秀转过头,惊愕的看到一头饿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山坡上,来的她的背后,那血红的大口张开闪电般袭来,下一刻就要咬住她的咽喉。
好在小时候和母亲学过武功,李文秀顾不得身上衣衫零落,一拧身逃出了狼口,避开了那凶狠的一咬。
苏普的脚有些软,但看到狼狈的李文秀,立刻想:我非得救她!从腰间拔出短刀,扑上去一刀刺在大灰狼的背上。
搏斗之中,苏普将短刀送进了灰狼柔软的小腹,但自己的肩膀也被狼牙咬穿。
挣扎着起身,看灰狼倒在地上翻滚几下咽了气,苏普怔了怔,欢呼起来:“我杀死了大狼!”他扑在李文秀的身上,紧紧拥抱,“阿秀!我杀死了大狼!”李文秀喜极而泣,用力抱住苏普:“是的,你杀了大狼,杀了大狼!”然后,不知怎的,苏普的嘴唇落在李文秀的脸上,带着一点笨拙,如同雨点般轻啄。
李文秀闭上眼睛,娇羞的回应着他的热情,直到红艳的樱唇被他噙住,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
苏普感觉到一股热气从小腹窜了起来,尿尿的地方突然变得很硬很硬,顶在裤子上一点都不舒服,似乎只有李文秀才能解脱这样的痛苦。
这样的感觉他经历了很多次,每当他含住李文秀的奶子,揉弄着奶头,就会有这样的反应。
但他不敢说,唯恐李文秀笑他。他去问阿爸,阿爸却只是笑着抚着他的头,说他长大了。
仅此而已。
良久之后,他气喘吁吁的放开玉人,想要说什么,肩膀上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这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的肩膀被狼咬了。
“痛不痛?”李文秀脸上红红的,囫囵穿好衣服,忙用手帕捂住伤口。
苏普的脚在颤抖,嘴上豪迈的说:“我不怕痛。”紧接着,背上袭来一股撕裂的痛。
苏普有些迷糊的回头看去:我后背也受伤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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