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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如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wd01983125
然后他看到自己的父亲苏鲁克恶狠狠地瞪视着他。
苏鲁克看看地上的死狼,看看儿子身上的伤,看看李文秀,嚎叫道:“我叫你世世代代,都要憎恨汉人,你忘了我的话,偏去跟汉人的女孩儿玩,还为汉人的女儿拼命流血!”说着,又是一鞭子抽在苏普的脸上。
李文秀呆呆站着,看着苏鲁克,脑海中恍然闪过爷爷的话:她来的那年,苏鲁克的妻子和大儿子,一夜之间都给汉人强盗杀了,因此他恨极了汉人。
她想说,她的爸爸妈妈也被那些强盗杀死了。
但苏鲁克的鞭子落在她美丽的脸上。
望着纵马离去的苏鲁克和苏普,李文秀跌坐在地上。
她知道,也许苏普从今之后,再不会做她的朋友,再也不会来听她唱歌,来亲热的揉弄她的奶子、亲吻她的脸颊。只觉得朔风更加冷得难受,脸上的鞭伤随著脉搏的跳动,一抽一抽地更加剧烈的疼痛。
赶着羊群回到家,计老人看她的样子,大惊失色。但她只是说自己摔的,再也不多发一眼。
然后李文秀病倒了,小脸蛋儿烧得血红,说了许多胡话,什么“大灰狼”,什么“苏普快救我,救我……”计老人猜到了几分,很是焦急。好在天亮后,烧退了,才沉沉睡去。
一个月后,李文秀才好了。等她再推开房门,寒冬已经过去,草原上萌发出嫩芽。
这天一早起来,李文秀打开门,就看到地上放着一张可以说巨大的狼皮,做成了垫子模样。她吃了一惊,忙探头看却没有看到人,端详那狼皮毛色,似乎正是那天在雪地中咬她的那头大灰狼。
她俯下身来,见狼皮的肚腹处有个刃孔。心中怦怦跳着,知道苏普并没忘记她,也没忘记他自己说过的话,半夜里偷偷将这狼皮放在她的门前。
将狼皮收在自己房中,不跟计老人说起,赶了羊群,便到惯常和苏普相会的地方去等他。
(6)世外桃源但是苏普没有来。
李文秀鼓起了勇气,在这天夜里,悄悄来到苏普的帐篷外。
她看到的,是在苏鲁克皮鞭下,苏普咬紧牙关的倔强。
苏鲁克在责问他,哭喊着责问他是不是忘记了被汉人强盗杀死的母亲和兄长,不然为什么要把第一次打到的猎物的皮,送给那个汉人小姑娘。
李文秀只觉苏普给父亲打得很可怜,苏鲁克带著哭声的这般叫喊也很可怜。
“他打得这样狠,一定永远不爱苏普了。他没有儿子了,苏普也没有爹爹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这个真主降罚的汉人姑娘不好!”甚至忽然之间,她也觉得自己非常可怜。
她回到家里,翻出狼皮,轻轻的抚摸,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做出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部落里传出了苏普和阿曼的喜讯。
苏普大惑不解。即便阿曼是哈萨克人的骄傲,是会走路的花,但他并不喜欢她。他只想伏在那张狼皮上,伏在狼皮上的李文秀的身上,亲吻她的嘴唇,吸吮她的奶子,抚摸她天山雪莲般洁白的肌肤,听她婉转动人的歌声,还有那最悦耳的,他吸吮奶子、夹起奶头带来的呻吟声。
但就是这样子,他莫名其妙的看着帐篷里莫名其妙出现的狼皮,成为了阿曼的未婚夫。
独自走上苏普杀狼的山坡,李文秀看着绿绿的草地出着神:这个时候,苏普应当捧起了阿曼的奶子,在轻轻的亲吻吧……仿佛此时此刻,她是李文秀,也是阿曼,正躺在苏普的帐篷里,躺在那张狼皮上,眉眼弯弯,笑语嫣然,望着高大健壮的苏普轻轻俯下身来,如同过去那样解开她胸前的衣襟,露出浑圆饱满的奶子,用舌尖轻轻地舔,用嘴唇柔柔地啄,直到把奶头整个含进嘴里……“哦……”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奶尖上绽放,李文秀发出清脆悦耳的呻吟声。
她跨上白马,飞奔向部落,悄悄地来到苏普的帐篷边。
远处,男人们在喝酒,女人们在跳舞,帐篷里,是苏普和阿曼。
阿曼无愧于会走路的草原之花,年仅18岁的年纪,却是整个草原闻名的美人,很多人曾来求亲,但她说,只有最勇敢的武士才能得到她的身子。
曾经搏杀巨狼的苏普,就是她心中的英雄。
此刻,阿曼静静的躺在那巨大的狼皮垫子上,眉眼弯弯、笑语嫣然,头上戴着花冠,更衬得美人如玉。身上薄薄的衣服散开,露出完美而优雅的胴体,天生洁白的肌肤上缀着点点汗珠。胸前的奶子虽然没有李文秀的雄伟,却正好盈盈一握,正可男人一手把玩。下身暗黄色的阴毛稀稀疏疏,难以遮掩那条最令人渴望的粉红肉缝。
此刻,苏普同样脱光了衣衫,健壮结实的身躯上肌肉隆起,即便见过多次,帐外偷窥的李文秀也不禁眼花耳热。而胯下的雄伟更是令阿曼和李文秀一同心口怦怦乱跳、口干舌燥。
只是李文秀虽然曾偷偷见过、摸过那东西,却并不知道个中妙处。阿曼却有母亲的指教,探出玉手轻轻扯过那东西,缓缓分开双腿,露出娇花美穴,引领着苏普进入自己的身体。
“哦,好大,不,痛……”随着那东西的进入,阿曼浑身一震,似乎痛得厉害,眼角流下泪来。
看她的模样,李文秀感同身受,忍不住惊恐发抖:难道这个这么痛么?那为什么还要……她本只是想最后看一眼苏普边走,可这一下引起了好奇,耐心继续看下去,甚至暗暗有些解气,要看苏普该如何收场。
苏普却对阿曼的呻吟哭泣充耳不闻,紧紧抿着嘴,双手按住阿曼的膝盖分开双腿,一下、又一下捣了进去。
“疼!疼!”阿曼的手抓着苏普的胳膊,想要阻拦他的侵入,却哪里拦得住,直疼的泪流满面,却又不敢大声叫嚷,压抑的哭叫哀求,“苏普,你……你慢一点,轻一点……啊,哦……你轻一点,哦……哦,哦……”可随着苏普一下一下动作,阿曼脸上的表情变了,混杂着痛苦、无奈,甚至还有一点奇怪的兴奋和……欢快?
李文秀搞不懂阿曼在做什么,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痛苦的呻吟,却又这样欢快。只是听着她的呻吟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渐渐有些热,脸颊有些热,奶子有些热,小腹有些热,连尿尿的地方,也就是苏普正在向阿曼冲刺的地方,也热了起来。
以前被苏普吃着奶子的时候,尽管也会热,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滚烫,这样神魂颠倒,这样难以遮掩。
甚至能感觉到一股热流冲出小腹,弄得亵裤里黏黏糊糊,十分不舒服。李文秀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悄悄伸出葱白细长的手指摸下去,轻轻一碰那紧闭阴唇中的小豆豆,身体便微微颤抖,涌出更多的粘液来。
“哦,哦,苏普,你……哦,苏普,我的英雄,好棒,哦……”阿曼已经不复刚才的痛苦模样,两条长长的雪臂搂紧苏普的脖颈,如同天铃鸟般欢快的叫着,“啊,啊,插、插到最深处了,亲爱的苏普,哦哦,哦哦,好舒服,好舒服……”李文秀呆呆的望着欢乐的阿曼,手指不由自主的揉搓着小豆豆——苏普曾经险些摸到那里,但被她委婉而坚定拒绝了。
但此时此刻,当她摸着小豆豆飞快的揉搓,比起奶子强烈十倍百倍的快感袭来,甚至有些羡慕,甚至有些后悔:如果是苏普的话……不停地揉搓,用力的按摩,模仿着苏普的样子用手指夹起小豆豆扭动挤压,李文秀几乎要被无止境的快感冲垮了,似乎天地之间再无外物,只剩下这甜美的快乐和畅爽的欢愉。
帐篷里,苏普一声怒吼,死死压在阿曼身上一动不动,李文秀越发好奇:他在做什么?
然后随着苏普起身,她看到了答案,那根怪东西有些软软的垂落下来,上面沾满了诡异的白色浓浆。
他是把那些脏东西送进了阿曼的身体么?李文秀百思不得其解,但随后清醒过来,望着月光下沾满粘液的手指,自嘲的摇摇头:就算苏普再好,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走吧,走吧……悄悄离开帐篷,离开因为苏普婚礼而欢腾的部落,李文秀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凄凉,信马由缰的游荡在草原上,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候,才蓦地发觉自己来到了草原边缘,再往前已是戈壁。
摇摇头,拍拍白马低声斥道:“你怎么带我来这里了?”便在此时,沙漠上出现了两乘马,接著又是两乘。月光下隐约可见,马上乘客都是汉人打扮,手中握著长刀。
“莫非是汉人强盗?”李文秀还在迟疑,对面已然叫了起来:“白马!白马!”说罢纵马冲了过来。
李文秀再不敢耽搁,一夹马腹掉头便逃,但东、南、北都有人在,不暇细想冲进了西边。
西边,是无穷无尽的戈壁滩。
她曾听苏普说过,大戈壁中有鬼,走进了大戈壁的,没一个人能活着出来。不,就是变成了鬼也不能出来。走进了大戈壁,就会不住的大兜圈子,在沙漠中不住的走着走着,突然之间,在沙漠中发现了一行足迹。那人当然大喜若狂,以为找到了道路,跟著足迹而行,但走到後来,他终於会发觉,这足迹原来就是自己留下的,他走来走去,只是在兜圈子。这样死在大戈壁中的人,变成了鬼也是不得安息,他不能进天上的乐园,始终要足不停步的大兜圈子,千年万年、日日夜夜的兜下去永远不停。
也曾问过计老人,大戈壁中是不是真的这样可怕,是不是走进去之后,永远不能再出来。计老人听到她这样问,突然间脸上的肌肉痉挛起来,露出了非常恐怖的神色,眼睛向窗外偷望,似乎见到了鬼怪一般。李文秀从来没有见过他会吓得这般模样,不敢再问了,心想这事一定不假,说不定计爷爷还见过那些鬼呢。
但此刻已经再无他法,只能纵马飞奔。
身后的强盗们还在兴奋的呼喝:“是那匹白马!是那匹白马!错不了,捉住她!”隐藏在胸中的多年仇恨突然间迸发了出来,她心想:“爹爹和妈妈是他们害死的。我引他们到大戈壁里,跟他们同归于尽。我一条性命,换了五个强盗,反正……反正……便是活在世上,也没什么乐趣。”眼中含着泪水,心中再不犹豫,催动白马向着西方疾驰。
身后这些人,正是霍元龙和他的手下。
他们追赶白马李三夫妇来到回疆,但李三死了,虽然掳走了上官虹,却费劲心力也无法撬开嘴,得知地图的下落,又对那高昌迷宫中的无尽财宝垂涎欲滴,只得寻找当年的白马和小女孩。
上官虹倒也想的不错,如果她女儿死了,那么地图自然泯灭,这帮人只能靠她才能得知地图到底画的什么,自不敢杀她;而若女儿没死,这千里草原,又倒哪里找去?更是存了万一之幸,找不到便罢,邀天之幸找到了更好,只望还有母女团聚的一天,要再见到女儿一眼,便是登时死了也甘心。
所以霍元龙他们便在这茫茫草原上一耽十年,仗着有的是武艺,只须拔出刀子来,杀人,放火,抢劫,奸淫……便可。
当然,他们也知此生再见白马是万一之数,不过在草原上做强盗自由自在,可比在中原走镖逍遥快活得多,又何必回中原去?有时候,大家谈到高昌迷宫中的珍宝,谈到白马李三的女儿,都道这小姑娘就算不死,也长大得认不出了,只有那匹白马才不会变。这样高大的全身雪白的白马甚是稀有,老远一见就认出来了。但如白马也死了呢?马匹的寿命可比人短得多。时候一天天过去,谁都早不存了指望。
谁知道,霍元龙竟又再见到了这匹白马,乍一看还不敢相信,再看几眼才确定下来,正是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白马,登时大声呼喝起来紧追不舍。
只是白马虽老,却仍远比他们胯下马神骏,一夜的功夫,竟甩的几个人无影无踪。
霍元龙不甘心,吩咐人回去搬兵,顺着马蹄足迹继续紧追不舍。
李文秀却也不敢放松,即便甩掉了这些强盗,还是快马加鞭,咬牙向前狂奔,待的天光大亮,过了几个沙丘,突然之间,西北方出现了一片山陵,山上树木苍葱,在沙漠中突然看到,真如见到世外仙山一般。《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驰入山谷,只见两山之间流出一条小溪来。白马一声欢嘶,直奔到溪边。李文秀翻身下马,伸手捧了些清水洗去脸上沙尘,再喝几口,只觉溪水微带甜味,甚是清凉可口。
突然之间,后脑上被一个硬物顶住,李文秀一僵,听到一个嘶哑的声音:“是谁?到这里干什么?”正待回头,声音又道,“我这杖头对准了你的后脑,稍一用力,你登时便死。”李文秀感到那硬东西一顶后脑,顿时有些晕眩,再不敢动,不过听到说话,知他是人不是鬼,心底倒是松了口气。
那声音顿了顿,又道:“我问你话,怎么不答?”李文秀说道:“有坏人追我,才逃到这里。”那人一愣:“什么坏人?你叫什么名字?父母是谁?师父是谁?”李文秀老实回答道:“一群强盗,原先是保镖的,到了回疆便做了强盗。我叫李文秀,父亲是白马李三,母亲是金银小剑三娘子,被那些强盗杀了。我没师父。”那人说道:“原来是白马李三的女儿。三娘子竟嫁了白马李三……罢了,不要起身,转过身来。”李文秀不敢起身,跪在地上转过身去,只见那人距离自己极近,眼前一根东西一伸一缩,便虚虚点在在自己咽喉上。觑眼看去,不由大吃一惊,那人竟是用胯下那根男人东西顶着自己咽喉!鼻尖都能触到一丛黑乎乎的毛发!
李文秀昨夜见了苏普新婚,已不是不知人事的少女,见到此情此景险些吐了出来。
强忍着抬头,心下很是诧异,听到那嘶哑冷酷的嗓音之时,料想背后这人定是十分的凶恶可怖,哪知眼前这人却是个老翁,身形瘦弱,形容枯槁,愁眉苦脸,身上穿的是汉人装束,衣帽都已破烂不堪。但他头发卷曲,却又不大像汉人。不由问道:“老伯伯,你叫什么名字?这是哪?”见李文秀姿容秀丽,老人也出乎意料之外,胯下的鸡巴竟往后退了退,说道:“我没名字,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正说着,猛然听到外面隐隐传来呼喝之声,李文秀大惊,忙起身叫道:“强盗来了,快走!”转身便走,又突然顿住脚步反手拉住老人,“一起骑马逃吧,不然来不及……”手上一抓滑滑溜溜皮娇肉嫩,再回头才看到抓的竟是老人胯下的那个东西,李文秀有些尴尬,却听得外面呼喊声越来越近,顾不得其他唤来白马当先跨了上去,转头看老人心下终是不忍,弯腰伸手扯住他的肩膀:“快上来!”那老人虽是男子,却瘦骨伶仃,轻飘飘的竟被李文秀提着衣领扯上马背放在身后。
那老人面色狰狞叫道:“你们又来骗我!外面那些人是你一起的不是?都是诡计骗我上当!”李文秀策马而奔,感觉后腰被什么东西顶着颇有些不舒服,扭扭身子边逃边说:“我没见过你,骗你做什么。”老人叫道:“莫要骗我!我这铁裆功厉害的紧,一枪便刺死你这小丫头!你就是要我带你去高昌迷宫……”李文秀小时候也是半个江湖中人,却从没听说过什么铁裆功。也许是这门功夫太下流,她父母不能提起也未可知,只是顶的她后背发痒,仗着一身骑术,扭啊扭的,将那东西夹到了两腿中间,再坐下方舒服了许多,答道:“什么高昌迷宫,从没听过。”听她语气不似作伪,老人便缓和了许多:“你当真不知道高昌迷宫?”李文秀刚要点头,突然一愣,仿佛觉得以前听父母似乎说起过这个,只是过了十年,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啊,听爸爸妈妈似乎说过。这是什么地方,好玩儿么?”老人厉声喝问:“你爸爸妈妈还说过什么……嘶!”一心说着高昌迷宫,这才发觉自己的子孙根竟被李文秀夹在了两腿当中!
这时候正是炎炎夏日,李文秀本就穿的单薄,又是穿的汉家服饰,裙摆下面只是一条长裤,隔着那纱布裤子,老人能够感觉到小兄弟陷入一处柔软所在,随着马背起伏,挨挨蹭蹭的越钻越深。
“老伯伯,你这铁裆功当真厉害。”李文秀也感到身下那东西竟钻到了自己小穴下面,隔着裤子不停摩擦羞处,不由得想起昨夜苏普和阿曼的事情,也知道这样不好,是只有夫妻才能做得事情,脸上一红低声说,“我……我不会害你,请拿出去吧。”老人老脸同样一红。其实他哪里会什么铁裆功,现在武功全废,浑身上下没有力气,也就靠着男人天生的这根东西撑门面唬住了李文秀,这般磨磨蹭蹭的,让他这几十年没尝过女人滋味的老汉,竟有些舍不得,只得抓紧李文秀的后腰说:“我……你停下马,我弄出来。”白马驮了两人终归跑不起来,身后的呼喊声越来越大,李文秀只能快马加鞭,哪里敢停下,问道:“你不舒服么?”老人脸上更红,哼了一声不敢说舒服或不舒服,强忍着女人肉乎乎双臀给鸡巴带来了美妙滋味,问道:“你嫁了人没有?”李文秀黯然神伤,摇摇头。
老人暗暗哼了一声,提着气又问:“那这几年你和谁住在一起?”“和计爷爷。”李文秀答道。
“计爷爷?他多大年纪?相貌如何?”老人忍着下身越发奇异的感觉,继续问道。
李文秀却觉得身下那东西越来越硬,硌的屁股有些不舒服,微微分开双腿,让那东西贴的自己更近一些,才说:“计爷爷八十多岁,满脸皱纹,头发都白了。他待我很好的。”突然听到背后有些哼哼的声音,奇怪的回头问道,“你怎么了?病了吗?”她哪知道自己这么夹,两片阴唇便隔着裤子贴在老人的肉棒上,起伏磨蹭的更加厉害,弄得他欲罢不能,简直要喷出火来,忙叫道:“没事,哼,你走着。”李文秀倒是舒服很多,那东西挨着私处摩擦,一种迥异于自己用手抚摸的奇妙感觉不停涌动,虽然心底总忘不了苏普,可也有些享受起来,屁股向后一送一送,夹着那硬东西蹭了起来。
老人忍着又问:“那你,那你在回疆又认得哪些汉人。”李文秀叫道:“我连哈萨克人也不识得,别说汉人啦!”说到这里,想起了苏普和阿曼,又有些愤懑,心想虽然认识,也等于不认得了。
这样一来,又有些解脱,觉得身下夹得那东西虽然不是苏普的,却也正好报复一二。便夹紧双腿把那硬东西夹在股缝当中,随着马儿颠簸前后磨蹭起来。
趁这功夫,霍元龙等人已经快要追到身后,嗖嗖几声羽箭飞过,只是想要抓住活口,才没有一箭射死马背上那古怪的小老头。
老人正被李文秀夹得舒服,又被这么一吓,猛然间精关大开,积攒了不知道几十年的滚烫东西喷涌而出,直射了李文秀满裤裆全是热乎乎一片。
李文秀吓了一跳,坐不稳几乎从马背上摔下去,好歹想起来昨夜苏普也是这样,才强自镇定,心想:我已决心和这几个狗贼同归于尽,便让这位老伯独自逃生吧!
当即跃下马来,叫道:“马儿马儿,快带老伯先逃!”老人一怔,没想到她当真心地仁善,竟让他独自先逃。加之自己刚刚射了人家云英未嫁的女孩一裤子精,有些不好意思,稍一犹豫用尽力气勒住马,回到李文秀身边低声说:“接着我手里针,当心不要碰到针尖。”李文秀低头看去,见他两根手指当中夹着一根细针,当下拿住了,抬头看他不明其意。
老人低声说道:“这针上有剧毒,强盗若是捉住你,刺他一下便死了。”李文秀大吃一惊,知道若是当初他不用那怪东西,而是用针在自己身上刺一下,恐怕此时已去地府同见父母了。
老人点点头,催马便行。
霍元龙哪里在意一个老头,当下只是把李文秀团团围住,跳下马来满脸狰狞:“我追了你十年,可算让我逮住了!”李文秀吓得心怦怦乱跳,暗想这毒针虽然致命,却哪里挡得住六个彪形大汉,即便刺死一人,剩下四人怕也不会放过自己,还是刺死自己的好,免得受他们凌辱。
正想着,一个人突然叫道:“好漂亮的妞!”说着便要扑过来,哪料想霍元龙一拳打了他一个趔趄,厉声喝道:“你争什么!”说着冷不防出手抓住李文秀的手臂一扭,猝不及防之下当即跪倒在地,手中毒针也掉落在地。好在那针细如牛毛,众人倒也没有发现。
霍元龙托起李文秀的下巴细细打量,连连赞叹:“果然是白马李三和三娘子的女儿,生得一副好模样。”李文秀瞥见毒针就在脚旁却被死死抓着几乎气都喘不上来,心灰意冷闭目待死。
霍元龙却没想要杀她,眼见大功告成,一时间志得意满,也不急于逼问地图下落,只见李文秀模样极好,心底下的欲火顿时蠢蠢欲动,淫笑道:“老子追了你十年,可算抓到你了。嘿嘿,今天我先享用一番,也不枉我费的心力!”说罢就往李文秀下身摸,紧接着一怔举起手来:“这是什么?”又凑到鼻尖跟前嗅了嗅,大怒,一掌打的李文秀摔倒在地,“贱货!这是谁的脏东西!”李文秀扭头不理。
霍元龙突然嘿嘿笑了起来:“天下这么多贞洁烈女,老子却偏偏喜欢日这刚被人日过的骚屄。”扯过李文秀来三两下扒掉了衣衫,娇滴滴水灵灵的身子便暴露出来。
“好大的奶子。”旁边一个手下低声说,“比她妈妈还大!”另一人说:“那小腰也美的紧,还有那大屁股,当真不错!”李文秀被一巴掌打的耳朵嗡嗡作响,极力挣扎霍元龙的污辱,却没听清他们说什么,但她一个女子又不会武功,哪里抵抗的了霍元龙,硬生生扯开两条浑圆紧实的白腿,尖叫一声忙不迭伸手捂住羞处。
旁边的手下见状扑过来,扯手的扯手,拉腿的拉腿,把李文秀生生扯成一个大字,白花花的巨乳、粉嘟嘟的美穴在众人眼前一览无遗。
霍元龙慢条斯理解开裤带,露出粗壮的大鸡巴左右晃晃,本以为这骚货刚刚跟人日过,屄里定然是松软滑溜,哪料到那老人是在外面被生生夹了出来,挺起鸡巴便刺,一下没刺进去,直疼的李文秀惨叫出声,皱起眉头又刺,才终于顶了进去。
然后便感到撕开了一层薄膜。
霍元龙大怒,拔出鸡巴看着上面的殷红鲜血,反手又是一嘴巴扇在俏脸上:“你他妈是处女!”李文秀禁不住破瓜之痛,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摔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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