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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娇俏农场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景

    陈白羽初中的时候,学校来了个年轻的音乐老师,在学校旁边开了一个钢琴培训班,20块钱一节课,一节课一个小时。

    没有人报名。

    音乐老师就一个个同学的家访,希望家长支持。

    音乐老师对黄话如说:陈白羽有一双为琴而生的手,她天生就应该是会弹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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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禾了,粉皮卷
    秋收结束,谷入了仓,田里的禾秆也晒干挑回了家。

    以前,禾秆一般用来喂牛或者直接在田里火烧了当肥料。现在,因为炳堂叔的稻草帽和稻草扇生意好,一般人家都会处理后编成小辫子制成稻草帽或者稻草扇。

    秋收后是种红薯的时间,红薯下田发芽后迎来了热闹的禾了节。

    禾了是庆祝丰收的节日,很热闹。

    “陈小五,陈小五。”陈杏子在门口扯着嗓门大喊。

    陈白羽正蹲在阿祖旁边,吃阿祖给她挑的麦芽糖,听到陈杏子的声音,也扯着嗓门回应一句。

    “阿祖,你也去看戏吧听说今晚唱《女驸马》和《陈世美》。”

    “不了。”阿祖摇摇头,然后从腾箱的小布兜里掏出一分一分的硬币来,给了陈白羽五个,“等哭筹的时候,你就扔过去。”

    一般的戏都会有一个哭筹的环节,例如《陈世美》里会有一出陈香莲想要去找相公却囊中羞涩没有路费,然后就在一边哭一边唱,乞讨路费。

    这就是哭筹。

    一般看戏的人或多或少的给一些,一分两分的,大方的会给一角。

    当然,不给也没人会说什么。

    有点像电视剧里的街头卖艺,最后会有人托着个盘子出来收钱,希望大家慷慨解难,给不给,给多少都随心意。

    “阿祖,你和我一起去吧。去吧。你不是最喜欢《女驸马》吗听说今年的粤剧团是从市里请来的......”

    阿祖拗不过陈白羽,最后拄着拐杖和陈白羽一起到晒谷场去看粤剧。

    第一晚是粤剧,第二晚是木偶戏,第三晚是电影。

    村里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看电影,陈白羽重生后也是第一次,却没有了上辈子的好奇。

    一张大幕布挂在两棵树中间,一束光打在幕布上,有调皮的孩子在光线上挥动着双手,然后看到双手映在幕布上大喊大叫。

    陈杏子和陈乐乐也在其中,在晒谷场上跑来跑去。不少大人看到孩子影响了他们看电影后大声的骂骂咧咧。

    “陈小五,我妈说轮到你家磨粉了。”陈杏子一头汗水的跑过来,差点把陈白羽撞倒在地上。



54,上辈子的阴影
    “小五也来帮手”说话的是隔壁田里的五婆,刚从家里出来,挑着装了米汤的锅。外婆虽然只有一个儿子阿广,但她有好几个女儿。

    每次农忙秋收,五婆的女儿女婿就会带着孩子来帮忙。

    别看她家来得最迟,一会肯定也是最早回去的。

    “小五也是割禾的小能手了。”五婆笑呵呵的站在田埂上和阿公阿婆说话,还掏出几个夹心饼干放在田埂的草上,说是留给陈白羽尝尝味儿。

    陈白羽看了一眼刚被自家牛啃过的田埂,再看一眼一边啃草一边流口水的牛。虽然夹心饼干难得,但陈白羽坚决不吃。

    “啊。小五的手臂怎么了”五婆看了一眼陈白羽被禾叶割得红肿的手臂,很是心疼,“皮肤嫩,多用臭气水洗洗就好。”

    农村谁家的孩子都没有这样白嫩的皮肤,谁家孩子不是从小就摔摔打打长大只有陈家小五,最是娇嫩。

    陈白羽也无奈,她本是想穿长袖的,这样就能防止手臂被禾叶割伤,但现在天气闷热,长袖被汗水打湿后黏在手臂上很不方便,只能穿个短袖。

    虽然禾叶割伤的手臂染上汗水火辣辣的痛,但也只能忍着。

    “这么好看的孩子,也不知道她亲妈怎么就舍得扔了。”五婆在自言自语。这也是很多人在看到陈白羽后的第一反应,这么漂亮的孩子怎么舍得扔掉就应该被捧在手心的。

    上辈子,陈白羽就知道自己长得好看。

    2000年,视察荔枝园的时候就有个记者说陈白羽应该去当明星,但陈白羽当时一心想要为农场做贡献,希望带领农场的父老乡亲发家致富。

    明星什么的,没兴趣。

    陈白羽和阿婆把田里的稻谷割下,一小捆一小捆的摆放着,剩下的就是脱粒。

    其实,陈白羽有些怕脱粒机的,她手脚配合不好,很容易就卡机。

    陈白羽抱着一小捆稻谷,脚下用力的踩着脱谷机的脚板,让轮齿转得飞快,然后把稻谷放进去。

    一边踩一边转动手里的稻谷,这样才能保证禾秆上的谷粒脱得干干净净。

    突然,脚下一重,禾杆卡在了轮齿上。陈白羽怕惯性会把自己的手搅进去,立刻松开手上的禾秆。

    “咔轰,咔咔,咔咔。”

    脱谷机被卡住,



53,秋收
    因为三叔公的去世,阿祖低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陈白羽每天都变着花样的哄阿祖开心。

    但阿祖的精神一直好不起来,直到秋收。

    家里人忙着收割,阿祖也打起精神帮忙做饭。

    因为哥哥姐姐都到县城里去读书,没有了农忙假。爸爸妈妈小叔小婶也都在外打工,能帮忙的只有陈白羽这个有农忙假的小学生。

    家里的田只靠阿公阿婆还有陈白羽收割,即使阿祖心疼陈白羽也只能偷偷的给她塞个水煮蛋,或者偷偷的给她冲一杯麦乳精。

    每次看到陈白羽被晒得红彤彤的脸,阿祖就把冬天才舍得用的雪花膏拿出来在陈白羽的脸上涂上厚厚的一层。

    其实雪花膏已经过期了,味道变了,颜色也已经从雪白变成了微黄。但陈白羽还是一脸享受的让阿祖涂抹,然后洪着阿祖:“每年都要给我买。”

    每次阿祖都笑呵呵的回答:“好。小羽毛就应该是白白嫩嫩的。”

    秋收很累,每天早上不到五点,陈白羽就要跟着阿公阿婆出门收割。这个时候雾水还很浓,一会下来整个人的头发、衣服差不多都要被雾水湿透。

    “小五,要不要休息一阵子”阿婆担心陈白羽被累坏了,偷偷的小声建议。

    但即使小声,还是被阿公听到了,立刻张嘴就骂,说陈白羽爱偷懒,说她吃白饭,说她干活不顶用等等。

    在阿公骂人的时候,即使是阿婆也不敢轻易的顶嘴。

    陈白羽左耳进右耳出,压根就不把阿公的话当一回事。虽然阿公有些重男轻女,也喜欢骂陈白羽,但如果有人欺负她,阿公会扛着锄头就上。

    有时候,阿公挑东西去县城卖,也会偷偷给陈白羽买一些因为坏掉而便宜出售的雪梨苹果。

    每次陈白羽想告诉阿公,烂水果不健康的时候,阿公就会瞪着牛眼粗声粗气的说:切掉烂的,剩下就是好的。

    有时候,陈白羽矫情,不想吃烂苹果,阿公就会大声骂人:能有吃的就偷笑了,还装小姐。想想我们当年吃观音土,啃水皮呢。

    陈白羽矫情的次数多了,有时候就能从一袋烂苹果里发现一个好的,不用问也知道,那是阿公偷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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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阿祖,小五怕
    李天朗的父母都是从城里来的,在乡下的日子过得不太好,再加上孤独寂寞冷,所以两人就一起搭伙过日子。但后来,两人都不要孩子,偷偷摸摸的回城去了。

    后来,李天朗被村里的五保户收养,不仅给他吃饱穿暖,还送他上学。

    五保户在前几月已去世了,李天朗现在应该也准备离开农场了。

    李天朗会过来拜祭三叔公,是因为收养他的五保户去世的时候,三叔公忙出忙入的替他张罗,出钱又出力。

    李天朗是个感恩的人,谁对他好一分,他会毫不犹豫的还十分。

    陈白羽看了一眼还稚嫩的李天朗,有些恍惚,记起抱着她哭得悲痛欲绝的男人。完全无法把两人重合在一起。

    拜完三叔公,李天朗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跟在大堂伯身后,力所能及的帮忙。

    浑浑噩噩中,三天的法事做完,但三叔公一直等的喜堂叔还是没有赶回来。炳堂叔的脸色明显不好,想到上辈子这两兄弟几十年互不理睬,陈白羽就有些心郁郁。

    上辈子,不知道什么原因,炳堂叔和喜堂叔两兄弟明明都在东莞,一个种菜,一个在工厂,但就是互不理睬,互不问候。

    过年过节,问候所有的堂兄弟,就是对亲兄弟不理不问。

    即使清明回来拜山扫墓,两兄弟也是一个早上一个中午把时间错开来。你拜你的,我拜我的。更让人笑话的是,前面扫墓的那一个只会除父母坟头上一半的杂草,剩下另一半留给兄弟。

    不管大堂伯如何教育兄弟要齐心,两人就是不改正。

    不过,上辈子的喜堂叔并没有缺席三叔公的葬礼啊。也不知道兄弟两因为什么闹掰。

    其实,喜堂叔赶不上丧礼,真的不能怪他。在收到电报就立刻赶回来,也来不及。

    第四天早上,三叔公出殡,陈白羽没有出去,留在阿祖的房间,抱着阿祖。

    阿祖的眼泪刷刷的落下,握着陈白羽的手紧了紧。

    陈白羽在家门口点燃了一堆垃圾,浓烟滚滚。在三叔公棺材路过的地方,会一路有人点燃浓烟。

    棺材路过之前,会有一个身穿鬼差服的人扔上一叠纸钱,插一支香,听说扔的纸钱越多,去世的人就能得到更多的照顾。

    这就是传说的鬼差开路,也被叫‘上路’。

    陈白羽扶着



51,有些人总要离开,有些人总会到来
    三叔公去了,陈白羽陪着阿祖,寸步不离。

    阿祖比陈白羽想象的还要坚强,除了昨晚哭过后就没有再掉一滴眼泪,但陈白羽能感受到阿祖的难过和痛。

    哄阿祖睡着后,陈白羽用热毛巾给阿祖擦脸,擦手。

    阿公阿婆分别来看过阿祖后就忙去了,炳堂叔还年轻,除了守灵其他的都不懂,很多事情都需要阿公和大叔公拿主意。

    中午,两个堂姑姑和四个姑婆听到报丧都急急地赶了过来。出嫁的女儿回娘家哭灵是要从村口开始哭,然后有村里上了年纪的老人接才能进门。

    堂姑姑哭着,喊着,跪着一边哭一边爬到三叔公身边,看着好像熟睡过去的父亲,哭得一脸的泪水鼻涕,不能自己。

    谁都没有想到,平时身体健康的三叔公会就这样突然的去世了。

    陈白羽靠着阿祖听着外面传来的哭声,眼眶通红。阿祖眉头紧皱,陈白羽赶紧轻轻的按摩着阿祖的太阳穴,头部,轻轻柔柔的。

    从今天起的,接连三天都是哭灵的时间,村里的女人不管平时关系如何都会过来哭一场,男人也会过来上支香。

    关系好的会留下帮忙,做斋宴。

    连续三晚的法事,第四天早上出殡。

    家里条件好的会做足七天,但一般是三天。

    “小五。”陈一元脚步轻轻的走到阿祖的床前,摸摸阿祖还算暖和的手,看了一眼睡得不太安稳的阿祖,叹口气。

    现在的墙都不膈音,即使阿祖不出去也能听到外面断断续续的哭声,怎么能不难过

    “大哥。”

    陈一元摸摸陈白羽的头,“好好照顾阿祖,我去看看炳堂叔。”

    “这是葡萄糖,一会冲水给阿祖喝。”

    陈白羽惊喜,这个时候的葡萄糖是好东西,贵着呢。阿祖心里难过,吃不下东西,正好喝葡萄糖补充能量。

    几个哥哥姐姐堂哥堂姐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在三叔公家守灵。陈白羽喂阿祖喝过葡萄糖后,也被阿祖赶去给三叔公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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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去世
    陈白羽骨碌的爬起来,冲了出去。

    三叔公家已经聚满了人,大叔公还有大堂伯,还有周围的邻居听到叫声都过来了。

    大家正准备送三叔公去医院,但三叔公坚决不同意,理由是怕他最后回不来。

    农场的习俗:如果在家里死去,人要移出大厅,在大厅换上寿衣,然后安排法事;如果在外面死去,是不能再送回家的,只能在选定的墓地旁边搭建草棚做法事,家里的子孙也要在坟头守头七。

    很多老人即使生病了也不愿意去医院,就是怕最后回不来。

    “搬我出屋厅。我知道自己事。”三叔公说话都很艰难了,握紧着炳堂叔的手,“我还要等阿喜。”

    陈阿喜是三叔公的大儿子,现在带着老婆在东莞郊区种菜。至于能不能在收到电报后及时赶回来,谁也不能肯定。

    喜堂叔虽然结婚,但还没有孩子,而炳堂叔也没有结婚。至于三婶婆,在几年前就已经病逝了。

    三叔公家人口单薄。

    “铺床。谁铺”大堂伯看了一眼抱着三叔公的炳堂叔,然后看向站在门口的陈白羽,“小五,你来。”

    大堂伯用白纸包了五角钱,然后用扣针扣在陈白羽的衣袖上。

    陈白羽呆呆的,根据大堂伯的要求把三叔公平时用的席子铺在大厅的地上,然后枕头,被子,蚊帐......

    炳堂叔把三叔公抱出来,放在大厅铺好的草席上。

    “爸。”炳堂叔傻傻的流着眼泪。

    三叔公闭着眼,好像睡着一样,安静祥和。如果不是人还暖着,大家都要以为三叔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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