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娇俏农场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景
看到孕妇就抓。
确认第一胎的,放回。
至于超出的
按照规矩办事。
谁也不例外。
不少农村夫妻纷纷外出打工,准备在外面生够了三四五六个再回来。
当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有对策,我有办法。
计生办也不会吃哑巴亏,你走就走,搬家。
其实,说搬还是比较委婉的,简直就是蝗虫过境。
甚至连家里的油盐酱都不放过。
不能不搬走
糟蹋掉。
即使气,恨,也没有办法。
忍一忍吧。
陈杏子的大哥大嫂第一胎也生了个女儿,正准备去东莞打工躲避计划生育,不管如何是一定要生个儿子再回来。
陈白羽坐在草垫子上靠着阿祖的摇椅给阿祖读书,陈杏子在旁边叽叽喳喳的说着村里的八卦。
例如,傻傻憨憨的阿广要相亲结婚了,今天又有人给阿广介绍了姑娘,不过姑娘好像不太满意阿广,觉得阿广傻。
又例如,村尾的黄婶子又生了一个女儿,趁着晚上的时候偷偷扔掉了,扔到隔壁镇荔枝根村。早上后悔想要去抱回来的时候,发现孩子已经被人捡走了。
“作孽啊。”听到有人扔孩子,阿祖无奈的叹口气。
陈白羽拉住阿祖的手,大声的给阿祖背书。现在计划生育正严,而且又还没有b超分辨男女,只能根据接生婆的经验判断根本就不靠谱。
像黄妈妈这样对生命怀有敬畏之心的接生婆也不会帮别人断定男孩女孩。在黄妈妈看来,不管是男孩女孩都是上天的恩赐。
作为从清朝走过来的黄妈妈,对上天是敬畏的。不管别人怎么打到封建迷信,她就是坚定不移的相信老天有眼,苍天有泪。
陈白羽的大堂哥也生了两个女儿,本想扔掉一个的,被阿祖拿着拐杖追着打,最后被赶出去打工了。
阿祖说:生够了再回来。
“听说阿阔的老婆差点被打死了。”陈杏子假装偷偷的靠在陈白羽耳边说,
43,计划生育
中午,吃过饭后,陈白羽和陈杏子到后山捡柴火。这些柴火是给老师捡的,一周一次,利用中午的时间捡柴火,送去学校,每人一小捆。
当然,也可以从家里直接拿。
老师要的是柴火,不管你怎么来的。
跟在陈白羽和陈杏子身后的还有陈飞红。
“飞红,你不捡柴火,跟着我们干什么”陈杏子看着陈飞红只顾着摘野果,压根就没有捡柴火的样子,有些奇怪,也有些妒忌。
陈飞红很得意,“我家里有。”她一般都是从家里直接拿的,谁让她家人口少,而且个个都是劳动力。
“哼。那你就不要跟着我和小五,讨厌。”陈杏子看了一眼陈飞红手里的小网兜,已经装满了各种野果子,妒忌得想要打一架。
“陈小五,给你。”陈飞红递给陈白羽一把刺莓。
“谢谢。”陈白羽接过,但没有像陈飞红一样直接往嘴里塞,而是放在衣兜里。野果虽好,但卫生还是讲究的。
陈飞红的脸不好看了,“哼。穷讲究。活该你穷一辈子。”
想了想,陈白羽把阿祖给她的芝麻糖递给陈飞红,陈飞红立刻就眉开眼笑,“算你识相。哼。”
看着陈飞红扬起的下巴,陈白羽无奈的摇摇头。
因为吃了陈白羽的芝麻糖,陈飞红一路上都高高兴兴的,在上学的时候还偷偷的给了陈白羽一个蛋黄卷。
这个时候的蛋黄卷是很难得的,要一角一个,属于很贵一类的零食。
突然,陈白羽听到阵阵哭声,抱着柴火的手紧了紧,“出什么事了”
“有热闹。”
陈杏子即使抱着柴火也跑得飞快,至于因为奔跑而掉出来的柴火,她顾不上,只能一边跑一边喊,“陈小五,你捡给我。”
陈白羽无奈的摇摇头,然后把掉在地上的柴火捡起来。
原来,有人偷偷怀孕被举报,镇上的计生办来抓人。孕妇一早就在村里人的帮助下上山躲避去了,剩下的计生办不甘心,扬言要搬空家具。
陈白羽微微的叹口气,这一天还是来了。
其实,‘计划生育,只生一个好’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有了谈论,但因为大唐农场地处偏僻,即使上面一个雷,到了这里也有可能只剩一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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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同学矛盾
“哼。”陈飞红从旁边路过,冲着陈白羽和傻根冷哼一声,“傻子。”
陈飞红不明白,为什么陈白羽不愿意和她玩,却愿意陪着傻根一起傻。她妈说了,陈白羽也是傻。
但即使陈白羽傻,她也想和陈白羽一起玩。
“我不是傻子。”
陈飞红扬着下巴,眼睛好像在看臭老鼠,“傻根不是傻子是什么”
“我不是傻根,我是长安。”傻根瞪着眼,“你再骂我,我就打你。”
“你敢打我,我就告诉老师。”陈飞红得意的看着傻根,“老师最喜欢我了。”
老师当然最喜欢陈飞红了,因为她爸爸总会给老师家送一些散装的化肥农药,还送一些市里才有的糖果。
即使陈飞红的成绩一般,老师也最喜欢她。
傻根听着陈飞红的话,有些泄气,因为老师最讨厌的就是他。
“没关系。你以后成绩好了,老师也会喜欢你。”陈白羽微微的叹口气,“飞红,傻根现在叫长安。再有,他不是傻子。我们是同学,要有同学爱,要关心和照顾同学......”
陈飞红撇撇嘴,好像看傻子一样的看陈白羽,“我妈说你很蠢。”她有这么多的零食和新衣服,却不愿意和她玩,和傻根这个又傻又呆的猪头玩,不是傻是啥。
陈白羽也不想和陈飞红一般见识,反正以后社会的人情冷暖会教会她做人。即使是同学,她也没有义务更没有权利教育别人家的孩子做人。
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陈飞红都喜欢往她身边凑,也喜欢欺负她。
每天中午,他们都要到学校午睡,从12点到下午两点。所谓的午睡就是趴在教室的课桌上,或者直接躺在桌子或长凳上。
陈白羽不想躺着睡,太不雅观,所以一般都是趴着桌子,枕着双手睡一觉。但陈飞红不乐意,她不仅要躺着睡,还要睡长凳,理由是‘我妈说不能让大家都盯着我睡’。
陈白羽也不乐意躺在桌子上,不仅脏,还有可能被调皮的同学恶作剧。这是陈白羽和陈飞红唯一的一个矛盾。
每次陈白羽趴在桌子上准备睡觉的时候,陈飞红就用手狠
41,名字
陈白羽对自己的幼儿班生活还是很满意的,虽然同学们吵吵闹闹的,还不讲究卫生,但她觉得这应该就是童年的可爱和快乐。
课间,陈杏子和陈乐乐跑到校园的龙眼树下和同学跳房子,陈白羽在给傻根补习。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老师的缘故,老师讲一百遍也听不懂的东西,陈白羽只要讲两三遍,傻根就会了。
看着傻根作业本上的‘傻根’二字,陈白羽有些头痛,“要不,让你家人给改个名字”
“你改。”傻根连脖子都红了,一张脸更是像关公,红彤彤的,“小羽毛,你帮我改。”
“这不太好吧。”
她只是同学而已。
但想到报名的时候,老师随便给同学起名的情况,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家长给孩子起名字,女孩一般是亚妹,二妹,三妹之类的,男孩则有铁蛋,狗蛋,石头,亚虾等等。
想要好听一些就在上户口的时候,给钱让居委会的人起,要么就是在上学报名的时候让老师起。
这些名字,多是最求寓意好,例如爱国富强、有才有钱等,而且因为是根据本地话的口音取的,在以后接触普通话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有的名字粤语很好听,但普通话却很拗口。
像陈白羽家那样送礼让知青起名,是很少的。所以陈白羽兄妹的名字在村里有些格格不入,就像村里的老人说的那样听名字就像是当官的。
村里人对孩子最好的赞美和祝福是‘以后上大了要当官’。一般老人在抱别人家孩子的时候不管长相如何,都会说一句‘看着就像事要当大官的’。
陈白羽的名字是四哥起的,源于一根鹅毛。
陈白羽被捡到的时候是冬天,家里的鹅不能再被赶到鱼塘去,只能圈养在家里。四哥为了逗陈白羽高兴从鹅身上扯了一根长羽毛,被鹅追着跑了一
40,不要太作
“不同意,你能把人拽回来”家里这么多孩子,阿祖最不看好的就是丽花堂姐,太飘。在外打工几年,不仅没有学聪明,还有些虚荣,而且沾轻怕重。
别人家的孩子打工回来,工资即使不全部交给家里,也会上交大半。丽花呢呵呵。每次从外面回来,零食衣服大包小包,钱没有。等再外出打工的时候,连车费都要问家人要。
人家孩子打工回来,该下田就下田,该上山就上山,改插秧的插秧,改割胶的割胶,只有丽花堂姐例外。
每次回来都穿得花花绿绿奇奇怪怪,总一副‘我已经是城里人’的鼻孔朝天看人。回到家,居然还装模作样的和家人说两句‘北京话’,假装自己很了不起。
阿祖最看不得这样的人,每次丽花堂姐出门打工,阿祖都要敲打告诫一番,不要好高骛远,不要贪图便宜,更不要目光短浅。
但丽花堂姐总觉得阿祖老了,没有见识过外面的世界,是什么都不懂的老太婆。
有一次,丽花堂姐从东莞回来,穿着超短裙还有丝袜,低胸衫在阿祖看来就是袒胸露乳不要脸。
阿祖气得拿着拐杖追着打,一边打一边骂。
丽花堂姐却说阿祖老古董,没有审美,没有品位。人家外国人都这样穿,她所在的工厂就是外国人开的。
如果不是陈白羽及时帮阿祖顺气,阿祖可能就要被气晕过去。
陈白羽把丽花堂姐的改变看在眼中,却无可奈何。每次她劝丽花堂姐脚踏实地的时候,丽花堂姐就要和她说一说‘外面的世界’‘很有钱的外国人’。
丽花堂姐还偷偷的告诉陈白羽,其实她最想嫁给外国人,可惜她连人家说什么都不懂,直接往上扑又想起小鬼子,怕被‘蹦’掉。
丽花堂姐还曾经拿着一张照片给陈白羽看,说是她工厂的老板,一个日本人,有钱的日本人。找了她一个很漂亮的工友当小情人,被丽花堂姐羡慕得差点去打架。
陈白羽看着照片里身高严重不足,肚子比人家怀孕六个月还要大,头上秃得能数的清头发数量的老男人,听着丽花堂姐夸赞很有男人味,差点要吐出来了。
如果不是她恐吓,丽花堂姐可能真的要不管不顾的扑上去找‘安全感’。
现在丽花堂姐终于要结婚了,虽然堂姐夫家庭条件一般,但好像是附近人,知根知底。总比找个‘有男人味’的要好。
父母总是拗不过子女的,即使大堂伯不愿意,丽花堂姐的婚事还是订了下来,决定在年底办宴
39,丽花堂姐的婚事
陈白羽拿起指甲钳给阿祖剪指甲,认真而小心翼翼的捧着阿祖只剩下皮包骨头的手,带着虔诚和爱。
这一双手养活了儿女,养大了孙子孙女,还照顾了曾孙子曾孙女。
剪了指甲,剪脚甲。
阿祖则在给陈白羽讲故事,年轻的时候翻山越岭给红军送吃的,偷偷给解放军带路等等。说着说着,说到曾经的好姐妹地主家的小姐。
阿祖的语气有些落寞,曾经对她很好的一个小姐姐就是在那时候死的。这是阿祖的一个心结,因为她的无能为力。
陈白羽轻轻的捏捏阿祖的手,撒娇道,“阿祖,你继续讲红军打土匪的故事吧。我喜欢听。”
“好。”阿祖笑了笑,眼神宠溺。
陈白羽把阿祖的脚搭在她的腿上,双手抱着,认真的给阿祖修脚。
“小羽毛,怎么又包着头”大堂伯给阿祖带了一碗肉。这是大堂伯早上卖猪肉的时候卖剩的一些不怎么好的肉,添加黄芋做成熟肉,继续卖。
即使熟肉便宜,买的人也不多,剩下的就拿一些给阿祖,一些给大叔公。
陈白羽吸吸鼻子,她能闻到肉里散发出来的馊掉的味道,也难怪卖不出去。陈白羽为自己的小胃担忧。
每次大堂伯送来的肉,阿祖都会偷偷给她塞好几块。面对阿祖的宠爱,陈白羽只能硬着头皮吃掉,还要假装很好吃,很高兴。
她钢铁一般的胃,就是这样养成的。
陈白羽站起来和大堂伯打招呼后,“大堂伯好。”
“瞎讲究。”大堂伯一直都觉得陈白羽不像村里的孩子,不管见到谁都会笑盈盈的打招呼,礼貌乖巧,干净漂亮。
就像她坐在草垫子上,鞋就规规整整的放在草垫子旁边,从不像别的孩子那样东一只,西一只。
陈白羽坐下来,继续给阿祖剪脚甲。
“小五的浓疮还没有好吗”大堂伯把肉递给阿婆,然后和阿祖说话,还想要解开陈白羽头上的毛巾看看。
38,杀虱子
周末,不用上课,陈白羽坐在草垫子上,一双小手挠着头,“阿婆,还痒。”
怎么能不痒
长了这么多的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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