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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娇俏农场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景

    掀起头发能看到白白的一片虱子蛋,有硬的,有软的。

    陈白羽都要哭了,她这么小心还是被同桌和小闺蜜传了虱子。

    “很快就好。”阿婆拿着一个掉了好几个齿的篦子给她梳头,把梳出来的虱子掐死,听着阿婆掐得‘蹦蹦’响,陈白羽头皮发麻。

    篦子是一种中间有横梁,两边有密齿的竹制梳头工具。因为齿密,所以能把头发里的虱子给梳出来。至于虱子蛋只能用杀蟑笔去掉。

    杀蟑笔类似粉笔,白色,但有药味。很多家庭都备有,在墙壁上,衣柜里,床的边缘等地方画圈圈来防蟑螂。

    “阿婆,我脖子上一点点的地方痒。”陈白羽伸手挠了挠,扁着嘴,很委屈。不管她多么注意头部卫生,只要身边的同学朋友有虱子,她就躲不掉。

    阿婆在陈白羽痒痒的地方梳出两个虱子,然后用指甲压死。

    躺在旁边摇椅上的阿祖也撩起陈白羽的头发看,“怎么就长虱子了呢”

    陈白羽拉着阿祖的手告状,“是我同桌传染的,她头上可多虱子了。我怀疑就是上课的时候飞到我头上来的......”

    阿婆在陈白羽的肩膀拍了一巴掌,“别乱说。我听说,全班同学不分男女都有虱子,怎么就是飞红传给你的杏子也有。”

    “阿祖,我说的是真的。”陈白羽拉着阿祖的手撒娇。

    “呵呵。是真的。我们家小五不是大话精。”阿祖没有原则的附和陈白羽,精神很好的摇着手里的稻草扇。

    “我们小五能考一百分呢。”阿祖很满意的撩起衣摆,从里面的衣兜里掏出一颗芝麻糖给陈白羽。

    听着阿婆捏死虱子的声音,陈白羽口水都吞不下去,更不要说吃糖了。不过,只要是阿祖给的,她都会高高兴兴的接过,然后当着阿祖的面,藏在她的大衣兜




37,同学爱
    下课后,陈白羽不想和同桌陈飞红说话,跑去和小闺蜜聊天,看到坐在隔壁座位上呆呆的傻根,抿抿嘴,从衣兜里掏出一块大白兔奶糖,“给。”

    傻根有些不知所措的呆呆的看向陈白羽手里的大白兔奶糖,抿抿嘴,想接但不敢。

    看着白嫩的小手上躺着一颗大白兔,傻根吞吞口水,手动了动。就在陈白羽以为傻根会拿的时候,傻根却低下头。

    “给你的。”陈白羽的手往前递了递。

    傻根盯着眼前的小手看,他还不知道人的手能这样白。

    “小羽毛,你不能和他说话,会变傻的。”陈杏子拉着陈白羽,“我二哥说,他是傻子,我们和他说话也会变成傻子的。”

    这就是孩子,无知恶毒而又不自知。

    “不要胡说八道。”陈白羽瞪了陈杏子一眼,“你再乱说,我就不和你说话了。哼。”

    “好吧。你给我一块大白兔,我就不说。”陈杏子眼睛定定的看着陈白羽手里的大白兔糖,她最喜欢吃糖了。

    “好吧。”陈白羽把衣兜里仅剩的一块大白兔给陈杏子,“以后不要乱说话了。这样是不对的。而且,傻根不是傻子,是我们的同学,我们应该有同学爱。”

    陈杏子胡乱的点点头,有了糖,她才不管别人是不是傻子呢。

    但是,她不想变傻啊。还是要问清楚的,“小羽毛,我们和他说话真的不会变傻”

    “不会。”

    别说傻根不傻,就算傻也不会传染。

    “杏子,我们是好学生,不能叫同学傻子,这不是好孩子好学生。以后不许说傻根傻了。”

    和小朋友说话真累,复杂的说,不懂,简单的说,一样不懂。

    “但他就叫傻根啊。”陈杏子含着奶糖,嘴角有口水流出,抬起手背胡乱一擦,然后手在衣服上随便的擦擦。

    陈白羽眼角一跳,“以后不许用手擦嘴。”手上到处乱碰,乱抓,不知道有多少细菌。

    “不用手用什么”陈杏子好像看傻子一样的看陈白羽,然后看了傻根一眼,那眼神里**裸的写着‘果然,和傻子说话真的会变傻的’。



36,傻根同学
    幼儿班早上除了早读,然后就是两节课。

    学习主要是语文和算术,还有一周一节的体育、音乐、图画、劳动、品德等课穿插其中。

    发了课本后,老师说了几句关于课堂纪律的话,然后开始上课。

    他们的班主任莫少芬老师既然是语文老师也是算术老师,更是从幼儿班到六年级的图画老师。

    即使校长教导主任也要身兼多班,更不要说一般的老师了、总之有才能的发挥才能,没有才能的硬着头皮上。

    “静下来,都安静下来。老师上课的时候,大家不能出声,否则就站到门口去。”老师拍着讲台,“傻根,再吵你就不要来了。读了三年幼儿班,也不怕笑死人。浪费钱。”

    是的。

    现在的老师就是这么的粗暴。

    “也不看看自己多高大了,比老师还要高了,还有脸读幼儿班。”现在的老师还没有‘要给学生留尊严’的意识,骂起人来一点不比村里的泼妇差。

    当然,他们的学识本来也不比村里的泼妇多多少。

    他们的班主任莫少芬老师是一个中年丧夫的中年妇女,带着一对儿女生活。女儿在省里的师范学院读书,儿子在斗天斗地全民斗的那几年里,因为说错了一句话然后被人打残了腿,生活不便。

    因为莫少芬老师的丈夫曾经是一个很和蔼,很有学问的老师,所以学校为了照顾她一家人的生活,也让她回来当老师。

    至于学识水平如何,这些并不是重要考虑的。

    当然,在幼儿班教‘123’‘aoe’也不需要多少学识。

    “傻根,你什么时候才能升一年级你打算读一辈子的幼儿班又傻又蠢还不听话。”老师也是无奈,学生考了几年,连一年级也升不上去。而学校规定,考试不及格不能升级。

    这简直就是阻碍她拿奖金的臭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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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同学们,同桌
    陈白羽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同学都到了,她还看到了自己的小闺蜜。陈白羽赶紧走过去,然后得到了陈乐乐的半块糖,是很粗糙,看起来杂质很多的红糖片。

    陈白羽也把自己的大白兔牛奶糖给陈乐乐。

    大白兔是炳堂叔从市里带回来的。

    这两年,陈白羽和炳堂叔的生意越做越大,赚了不少钱。本来想要找个铺面的,可惜因为没有熟人,在市里没有后台,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位置。

    陈白羽对炳堂叔的能力已经不想说话了。

    在市里混了几年,却连个愿意帮忙的熟人都没有,这是多失败

    “真好吃。真甜。”陈乐乐一直都很羡慕陈白羽,能有很多零食。

    “小羽毛,我们坐一起吧。”陈乐乐拉着陈白羽,和她说起自己的妈妈不愿意让她上学的事。陈乐乐的妈妈有些重男轻女,但这是农村的常态。农村人因为见识不多,有些浅薄,多看眼前。

    陈白羽坐在凳子上一边附和陈乐乐一边观察教室,只能有一个词形容:简陋。

    当然,还破败。

    不管是桌子还是凳子都破破烂烂的,教室前用黑油漆涂抹的黑板也坑坑洼洼的,黑板上方贴着《小学生日常守则》《学习好榜样》。黑板的右边,还贴着《眼保健操》图解。

    因为老师还没有来,所以同学们都和自己熟悉的人聚在一起,打打闹闹,有些大胆的跑来跑去。

    陈白羽和小闺蜜乖乖的坐在一起,然后一个抬头就看到前面座位上的女孩头发里的一个个白点。

    那是虱子蛋。

    有虱子蛋,肯定就有虱子。

    那样大片大片的白点,这得多少虱子

    头不痒么

    陈白羽摸摸手臂,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很庆幸自己刚长出来不久的头发,但也有些担心。

    虱子最容易传染了,一不小心就有虱子。

    陈白羽看了一眼小闺蜜,果然,在小闺蜜的头上也看到了小白点虱子蛋。

    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陈白羽移开眼,看到一个小男生‘呸,呸’的在地上吐了两口痰,再一转头,看到另一个光着脚的男生故意捣乱一个女同学的头发。

    陈白羽有些郁闷,然后就看到坐她左前方的男同学撸出一串鼻涕擦在凳脚上。

    真的要和这群小毛头呆一年

    陈白羽觉得很挑战心理承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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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上学去
    陈白羽被妈妈牵着到学校报名。

    报名要求很简单,从一到十的读写。即使这样,也有很多小朋友做不到,要么看着老师傻呆,要么被吓哭,还有一些大胆捣蛋的在旁边哈哈大笑。

    其实,入学考试也不严格,有些家长自己过来交钱然后填写孩子的名字,有人是哥哥姐姐陪着来,当然,也有像陈白羽这样重视的,家人牵着。

    不管考试过不过关,只要交了钱,老师就收。当然,入学考试成绩好的,就能当班长之类的。

    小学虽然规定八岁入学,但能跳级,所以陈白羽打算先混幼儿班,然后参加四年级的考试。她看过哥哥姐姐的一至四年级的课本,不难,还能看得明白。

    但到了五年级的数学就有些难了。

    即使重活一辈子,她也不是天才少女,不是学霸,有些知识不是她重活一辈子就能变得很容易的。

    所以,她需要努力。

    报名后,妈妈陪着陈白羽适应校园。

    大唐小学是个口字形设计的平房,前后各五个房间是教室,左右是老师的房间。老师的生活起居和办公一起,能一边炒菜一边改作业。

    口字里面的校园很大,很漂亮,有一条连接前后教室的石头小路,小路两边种满了粉红的杜鹃花,搭成一个半圆的通道,从里面走过,微风轻轻吹,能感受到花瓣飘落。

    杜鹃花小路把校园一分为二,都种满了龙眼树、芒果树,不少学生在果树下跳房子,跳绳。

    学校的前方有一颗很大很老的芒果树,需要七八个孩子手拉手才能抱住,然后是球场。球场一角的兵乓球附近有两棵大的皂角树。

    整个学校被树荫覆盖,夏天的时候特别凉爽。

    报名两天后,9月1号,正式开学。

    陈白羽一大早就醒来,等待村里小伙伴们的叫唤,然后一起上学去。

    为了安全,学校会根据不同的村选两个高年级的学生当小队长,负责早上,还有晚自修的来回安全。

    早上六点开始早读,而他们需要在这之前赶到学校,迟到是要被罚的。从家里到学校最快需要半个小时,所以五点多就要起床出发,然后一路上走走停停,勉强能不迟到。

    至于晚自修,那是四年级以上学生的



33,担忧
    陈白羽坐在阿公编织的稻草垫上,靠着阿祖的摇椅,阳光穿过龙眼树的叶子斑驳的落在她的身上,微风轻轻一吹,闪耀如星星。

    陈白羽摊开小手,让斑驳的光落在掌心,自己一个人也能玩得很开心。

    妈妈在和阿祖说起陈白羽明年的入学,多一个人上学就多一份负担。陈白羽知道,阿公不想让她上学,因为她是捡来的,因为她是女孩。

    陈白羽不需要担心,因为妈妈和阿祖都不会同意的。

    有时候,陈白羽很佩服阿祖和妈妈的远见,在这个人人都崇尚力气,选丈夫优选力大如牛的年代,觉得有力气就不会饿死就能有好日子的时代,她们坚信知识的重要。

    阿祖的字是地主家的小姐心血来潮教的,而妈妈只上了二年级。不是因为家里没钱送不起,而是因为妈妈念不下去了。

    二年级,妈妈就念了三年。

    相比一般的女孩子,妈妈本来就长得高大壮,留级三年,比同班同学高出一半,她当然不愿意继续被人笑话了,哭闹着要回家。

    听说妈妈的阿公为了让她读书,还把她绑在学校的大芒果树下。

    妈妈为了让他们兄妹努力读书,常常会给他们说起小时候读书的情形当做反面例子告诫他们,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那些遥远的记忆在妈妈心里并没有太多的苦涩,更多是对童年无忧无虑的快乐的怀念。

    “我就一直后悔当年没有好好读书,没能混个小学文凭,当一辈子文盲。”妈妈笑着掐掐陈白羽的小脸,“小羽毛可要努力哦。”

    阿祖白了黄话如一眼,“你儿子读初中,你就是初中文凭;你儿子读高中,就是高中文凭。等一元考了大学,你就是大学文凭......”

    好吧。

    就没有谁比阿祖更强大的了。

    陈白羽看向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的阿祖,心里微微的有些担心。明年,她就八岁了,到了入学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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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偏方(二更)
    陈白羽用舌头顶一顶松动的牙齿,然后舔一舔已经掉了牙齿的牙龈。她已经掉了两颗牙齿,说话有些漏风,每天都忍不住的想要照一照镜子。

    “阿祖,我这个牙齿也快要掉了。”陈白羽张大嘴,用手指给阿祖看。

    “嗯。我看看。”阿祖用手碰了碰,“再过两三天就掉了。这是下牙,记得要扔到屋顶上去。”

    陈白羽笑嘻嘻的点头答应。

    下牙要双脚并拢站好,用力扔上屋顶;上牙要同样的双脚并拢,扔进床底。据说,这样长出来的牙齿才能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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