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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肆二一
秦大少爷需要我做什么凌策冷静道,他本想回以一个饱满的白眼,但是司徒锋的话却让他生出一个念头:凌家单独对抗司徒家是以卵击石,但若能拉到强大的外联,那胜算就大多了,就算不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业,自保还是绰绰有余。
只是他目前无法掌握司徒氏和秦氏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说不定人家合作愉快着呢,他不能太轻举妄动。
秦越故作高深地想了想,在他不耐烦以前突然倾下身子,朝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过几日借凌家少爷用用,你可别不来。
凌策嫌恶地抹了抹自己的耳廓,知道了。
秦越被他的动作逗乐,嘴角一直上扬到再次入场。他怎么觉得这个儿时的玩伴有点可爱
回到宴会,凌父显然对儿子半途消失不耐烦,正要斥责几句,一直笑意盈盈的司徒老爷子突然面色刷白,口吐白沫倒了下去。
紧接着又有数名来客突然出现呕吐和晕厥状况,在众人陷入惊愣之时,司徒峰则不慌不忙地叫来救护车。
大少爷的欢迎会惹上风波,一时间本在酒店外等待新闻的记者们跟疯子一样横行进宴厅里,训练有素地开始拍照报道。整个场面因为记者和医护人员的闯入而混乱。凌策焦急之余远远看到人群里的司徒锋嘴角泄出一丝邪。
凌父在沉着地做着公关危机,试图安慰其余的宾客。
没过多久,警察鱼贯而入,凌父像看到救星一样走上前去。为了这一次欢迎会他早就做足准备,断无可能被查出什么不合格的证据,只要检查结果良好,那么中毒就能和自己撇清了。何况平日凌家没少塞红包,凌父暗测测地想着。
那有些眼熟的警官却冷淡地推开凌父,公式化道:检查。
记者尾随警察想一同报道,却被拒之门外,凌策顿时泛起不好的预感他知道自家为了这次的厅宴有多慎重,断无可能查出什么,支开记者到底是杜绝不实报道
宾客三三两两散去后,唯剩秦越依然慢条斯理地抹抹嘴,赞道:你家的菜色还可以。
凌策无心回他。
秦越突然拉过凌策低声轻笑道:好自为之。说完就施施然走了。
只剩下凌家人在大厅里等待结果,过了一会,警察和经理一同回到宴厅,等待他们的却不是好消息。
为首的检查官伸出两只手指,随意翻翻桌面上的菜,把视线对上凌父:凌家大酒店擅自使用违禁食材,卫生严重不合格,餐桌的河豚未经过消毒,来源非法无合理渠道想了想又故作严肃,面无表情道,具体处理结果等候通知,结果出来之前,酒店暂停营业
这明显的睁眼说瞎话令凌策又惊又怒,凌父却早有预料似的只是长叹数声。上一世的欢迎会后没过多久酒店就被彻底查封。这是凌家的门面,说封就封,只因为检查官上上下下都被司徒家买通了,而铺天盖地的所谓司徒老爷子中毒大肆报道,凌家彻底陷入舆论危机。
凌策眼底泛着愤怒,双手有些颤抖,他决不允许同样的事再次发生。既然司徒锋能收买人心,他也能。
接下来的日子,凌策自动请缨去试图疏通关系。凌家大少爷虽然一路风评为绣花枕头,不过看在凌父的面子上,监察局的人还算友善,只是每次凌策无论如何请求再次检查,他们都坚持不松口,只说:一切听从领导安排。
凌策数次请求无果直接爆发,终于有人畏畏缩缩地告诉他:凌大公子,回去吧。前几个星期来了新领导班子,原来跟你们凌家交好的人调外地了。他左顾右看一下,低声道:新来的那拨人,姓刘。
刘居然不是司徒家的人,那么这个刘姓是哪路人马,不光空降le市,还跟凌家公然作对
凌策满腹狐疑,决定回去跟父亲商讨应对,毕竟是驰骋社会多年的凌父,总该比他人脉宽广。
回到家中直闯书房,进门却见父亲正跟几个全身黑的男人说话,那些人从外表上看竟然是东南亚人,汉语说得并不十分标准,凌策进门的时候只听他们说了含糊不清的几个字眼,依稀能分辨境内交易用女.奴为幌子等几个重要词汇。
叫你们老板稍安勿躁,我这边凌父眼角瞥见凌策进门,顿时脸色一凛,止住了交谈,瞪向他质问道:你来干什么
一脸的欲掩弥彰,凌策并不是白痴,他意识到自己父亲似乎在做着什么交易。爸,你这是
凌父严厉斥道:出去
爸究竟做什么凌策灰溜溜出门,想趴在门上偷听,但里面的人刻意放低了谈话声,他什么都没听到。只能一直等着,直到他们谈完出来,凌震华才让他进书房。
我听见了女奴你这是做人口贩卖凌策直白问。
不是,别瞎想,他们普通话不好你听错了,我们只是在做钢材交易。凌父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过问,然后生硬地转开话题,交代你的事怎么样了
凌策摇头,把大致情况解释一遍,问:他们说新上任的人姓刘,爸你认识吗
凌父在脑海中过滤名单沉吟道:这事跟司徒家脱不了干系,至于刘氏,应该是他们推的傀儡。好了,这件事你不要管了。
那酒店
凌父沉默不语,最终说了句:这事水深得很,暂时缓缓,少了这个行当我们也饿不死。
凌策一惊,这意思分明是要弃掉了父亲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内.幕,或者他有别的退路,比如那几个东南亚人。凌策直觉他所不知道的秘密贸易会带来更可怕的影响,但看凌父一副不打算提及的表情,他断了再次发问的冲动。说到底,自己还不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在没有什么建树以前或许没有知道的资格吧。凌策郑重道:我会让酒店解封的,等着吧。
凌父沉吟半天,到底没说出口。其实他在事发第二天就被司徒氏警告过,至于什么样的警告,他无法跟自己的妻儿开口。如果凌策这个罪魁祸首能解决自然再好不过,如果不能也只能靠他铤而走险了
凌策一言既出,就马不停蹄地开始了连续的奔波,他此刻才无比憎恨自己前二十多年的瞎混,真正用人才发现以前的朋友皆是酒囊饭袋不过是牵线一个小小的新官居然花了近一个星期,期间还把自己的钱都散得干干净净。不过他的努力是有结果的,最终查出这个刘姓人竟然是刘子的老爹
刘子本名刘煜,跟凌策有七八年的交情,算是最得力的小弟,如今却是他老爹忙着对付自己
凌策恼怒地要把刘子喊出来,却死活打不通他的电话,顿时心又急又凉。奔波了一连数日,整个人瘦了一圈,而此时,凌家被彻底查封,等待他们的将会是巨额赔偿。父子俩却不在同一阵线上,凌策奔波这些日子,凌父却神龙见首不见尾,想来是跟那些东南亚人的交易有关。但他们都很有默契的把整件事压了下来,凌夫人至此都还不知道酒店停业,依然每天花钱如流水做她的富太太。
刘子的爹、东南亚人,事态发展已经跟上一世严重不符,他无法看清事实了。
焦躁不安之余,凌策想到了秦越。若说le市的政界里,秦家大哥绝对能与司徒锋一抗,他何不去走走这家人的关系呢
正筹谋着怎么去拜访,秦越非常适宜地打了个电话过来。迫不及待地摁下接通键,就传来那男人懒洋洋的声音:听说凌大少爷最近有点忙
哪儿,不忙。凌策心里比划中指,笑道,正想着要请你吃饭。
哦秦越带着掩饰不住的嘲弄,在凌家饭店吃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凌策对着半空直翻白眼,心里暗忖这种激将法老子还不至于上当,果断道,就去你家吧。
秦越那头低低直笑:赶巧,你们一个个都想来那就来吧。
还有谁
来了你就知道了。半个小时内到,东区旗舰店。
凌策应好便利落地起身收拾,出门时才醒悟这秦越本就是要他去撑场子,偏偏自己蠢到先提出来,这下好了,人情债继续欠着。而且不知道还有谁参加,该不会是司徒锋也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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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受 第九章 酒?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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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名表、新擦的鞋,凌策决定盛装出场,横竖秦越要他撑场子,他便不能丢了自己的脸面,只可惜连日的奔波,无论他如何收拾终究掩盖不了倦容。
大步迈入包厢,英姿飒爽的凌策果然吸引了里头人的注意,男男女女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他,有人还吹起口哨。
不用特别找寻,身形高大的司徒锋鹤立群,也正盯着他。凌策只与他对视一秒,还未来得及打招呼,肩膀突然一重,秦越的声音从后边传来,自带着三分笑意:你来了啊。
秦越这家伙,还把爪子往腰上一带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凌策。秦越毫不在意他拍掉自己的手,轻轻松松把他推进了座位上,刚好推到了司徒锋对面。
原来是凌大公子。其余人一副恍然大悟的口气,不知为何听起来似乎是有些奚落的意味
凌策眯起眼,刚才入门由于光线太黑,他只注意到司徒锋,没想到此刻进人堆里才看到秦越的客人竟然都是政客们的儿子。凌家从商,他自己以前又没多大本事,这些子弟通常都是远观罢了,从未一起入席,于是当下就暗暗叹道:果然秦越的人脉就是不一样。
司徒锋皮笑不笑来了句:难得凌哥百忙之中还能来这里享受,可见凌家的确财大气。
子弟们纷纷掩嘴而笑,凌策涨红了脸,不甘示弱回道:劳烦司徒牵挂,家里的确安好着呢。
司徒锋脸色骤变,眼里出危险的光。凌策也毫不退让地直视回去,若非旁边的人都是群假惺惺的衣冠禽兽,只怕他还可以更恶毒些。
秦越皱眉,拍拍手:好了,难得出来玩,说家里干什么,司徒,你不是说带了好玩意给我们看吗
司徒锋毒的眼神一收,随即嘴角邪气地向上歪了几分,目光却紧紧未离开凌策,还放肆地上下扫荡着道:不错。
呵呵,司徒家的东西一向不同凡响,赶紧拿出来看看
凌策心底已有答案,他太tm清楚司徒家的勾当了,这次恐怕又是什么新毒品。
司徒锋拍拍掌,有两人端个直径不过二十的圆盒子进门,这时人堆里有个身材有些矮的男孩低头走上前,青白的手熟练地打开那盒子。
凌策顺着这双手一路往上看,差点没惊叫出声居然是刘子感受到目光,刘子头埋得极低只用眼角偷偷扫一眼他,嘴唇颤抖地道了声凌哥。
如遭雷劈的感觉灌顶,凌策觉得一股气郁结在口,涨得全身细细战栗。他费了巨大的力气才遏制自己没有因为眼前发黑倒下,不知自己脸色已极度苍白。
刘子为什么会在这里
啧,我们凌大少爷脸色不好,要不先给你试试司徒锋笑道,递了一只卷相巧的玩意过来,有点像两端大小不一的雪茄。
凌策完全不回应他,只定定看着刘子:你来干什么
刘子声音细小如蚊子:我、我来帮忙说完不敢看他,只忙着把东西分给其他大少爷。
这个呢,叫美人,最新研发的改良品,对人体没有任何害处效果却不输给氯胺酮,这玩意儿两年后才上市,你们可算是享第一口福了。司徒锋说完,吩咐刘子点燃,刘子便恭顺地替他们点上。
一群无药可救的公子哥里有几名一看便知是瘾君子的瘦骨嶙峋的家伙,立即迫不及待地猛吸起来。
秦越在旁只是笑着旁观,刘子到他跟前时,摆摆手:乖,别打搅你秦哥。若是别人断不敢直接拒绝司徒锋,但他是秦越,咖位大着呢,不想试谁也奈何不了他。
等到了凌策这边,刘子瑟瑟缩缩的,凌策心里一股火烧得他扬起手,就要给他一巴掌,却被人捏住了手腕。
凌哥,我的场上动手不太好吧司徒锋冷哼,莫非是看不起我
凌策用力挣扎,却甩不掉他的手,司徒锋你别太过分
哦司徒锋挑起眉,往刘子那里使了个眼色,然后也就不管他了自己在一旁眯眼看着现场的烟雾云绕。除了秦越自己在那喝酒,其他人无一不已沉浸在美人所带来的虚假快感中。
收到指示的刘子似乎经理了一番心理挣扎,才附在凌策耳边颤声道:凌哥我实话告诉你吧,他今天就是要整你,你不试也得试
凌策咬牙切齿:你你这个叛徒
刘子眼里带着伤痛,嘴唇一个劲儿地颤抖着似乎要说什么,突然被不耐烦的司徒锋一把拉开。
他俯下身子,嘴唇几乎贴在凌策耳畔:凌哥,你乖乖的,兴许我一个舒坦就放过你们。
凌策气极反笑,他算是醒悟起来了,司徒锋对付他的最致命的一招不是经济制裁,而是毒品。他没忘记自己当时是怎么一步步吸毒上瘾,最后哭着祈求司徒锋让他多吸一口的丑态,所以这男人想用同一招对付他吗
太天真了。凌策冷笑不发一言,司徒锋没想到他完全不为所动,顿时脸色铁青。
要看二人的气氛紧绷到极致,一直懒洋洋旁观的秦越终于出声:司徒你收敛点,凌策过来陪我喝酒,一个人喝怪无聊。
他声音不大,却有种淡淡的威严。凌策投以一笑,撇下司徒锋起身。
秦越斜眼看到司徒锋脸色黑如锅底,也不好完全扫了他的兴,毕竟他们还有长久的交道要打,于是心思一转道:我看你家宝贝儿入场前拎了点小酒,不如让我们试试
那并非酒司徒锋突然停住,似乎想到什么,冷不丁瞟了眼凌策。那不怀好意的眼神让凌策产生了被毒蛇盯上的错觉。
是有这么几瓶酒。司徒锋笑道,眼里却一点笑意都没。
他低声吩咐几句,不一会便有人从外边进来不是别人,正是那不久前还替着凌策办事的祁子州。他一入场便窝进司徒锋怀里,看起来关系已不同寻常。
凌策在看到他脸时,真想仰天大笑,短短一个小时,他就亲眼目睹了自己的两名小弟毫无预警地倒戈了仇人
他怎么觉得重生一次的形势居然比上一世还要严峻祁子州也就算了,连对他无比忠心的刘子居然都堂而皇之地背叛了自己。他不禁怀疑自己的坚持是否还有意义,还是说这是一场无法控制的蝴蝶效应
凌策心里空空的,看到对面的秦越正若有所思地饮酒,也拎起酒瓶仰头喝了大半瓶。秦越轻轻咦了一声,不知为何他会突然间如此豪迈。
凌哥真是好样的,既然如此,我这杯,你可怎么也要喝了。司徒锋哼笑一声,亲自端了瓶酒过来,替他斟满,那酒的颜色居然是鲜少的绿色,闻起来也怪怪的。
这便是他叫祁子州带来的好东西了吧看起来实在古怪得很,联想到司徒家常年研制的糟粕,凌策心里冷笑他不会相信司徒锋能给他什么正常的酒,这百分之二百还是改良致幻剂。
秦越仿佛被勾起了兴趣,伸手想去触酒杯,祁子州慌忙走上前来替他斟上,笑道:秦哥别急,先干了我的吧。那声音酥酥软软的,妖孽得很。
秦越哈哈直笑,大手一捞,跟他对饮起来。
只剩下司徒锋和凌策两人,以及那杯不怀好意的酒。
怎么,凌哥不赏我个脸司徒锋冷道,几乎把那杯子推倒唇边。刘子在角落里担忧地看着二人,很想上去替凌策解围,但他似乎已经丧失了资格,只能急得眼都红了。
凌策看到刘子的表情,心里冷笑:这混蛋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给谁看背叛就背叛,装模作样什么劲合着司徒锋来一起对付我,一杯破酒,难道我还真怕了
这么一激,他猛地夺过酒杯一饮而尽。那酒也不知是什么做的,辣口无比,一路烧到胃中,而且伴有呕吐感,饶是酒量不错的凌策喝毕就有强烈的晕眩。他热得像锅上的鱼,不停弹起身体,试图缓解那股烧灼感。
司徒锋满意地放过他,任他一个人在座位上翻滚。这个酒自然不是酒,而是非常稀少的态毒品他可迫不及待地想要控制这男人了呢,最好趴在地上毫无自尊地摇尾乞怜吧司徒锋暗地想着。
祁子州陪了秦越一会,见他略微有醉意便不再理会他,身子歪歪斜斜地窝进了司徒锋怀里,软绵绵问:要我提前恭喜你么
司徒锋顺势啃上他脖子,祁子州一下子像没了骨头似的惊呼连连。他没注意到司徒锋低下头时,看向的却是那在沙发上难耐不已、不停翻腾的人。
祁子州喘息几声,见他只亲几口就不动了,有些奇怪地支起上身,余光扫到凌策,心里泛起嘀咕:他记得那药效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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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受 第十章 药效失常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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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眩感持续了近一分钟才渐渐散去,凌策停止翻腾,却又感到自己腹中热乎乎的,而且越来越热如同内里点燃了火,喉咙更是干渴得像几天没喝过水一样直冒烟。
他脑中乱糟糟得,混乱的视线里只注意到秦越面前放着的几瓶酒。秦越也正好看着这边,那带着蓝绿色的眼眸此刻比平时更幽深,眼角却张扬上挑,他这微微一笑,连同那几瓶美酒仿佛在诱惑人。
凌策摇摇晃晃走过去坐在他对面,在秦越有些迷茫的注目下,随意拎起酒瓶就往自己口里灌。冰凉的酒灌得太急,他不住呛了起来。
你别喝了。秦越再迟钝也觉得他有点不正常,难得有点良心想要制止他继续胡灌,却被他声气地打断:来你这秦家二少,陪我喝酒边说边把空酒瓶往秦越的俊脸扔去。
司徒到底给你喝了什么啊。秦越哭笑不得接住,凌策这边又随手起一个酒瓶就往嘴里灌,他自己喝了半瓶,还不依不挠地把剩下的半瓶塞秦越嘴里,耸拉着眼道:陪我喝一遭吧。
喂,你脑抽找打秦越把他往靠背压下去,夺过酒瓶。凌策挣扎起来,嘴里嚷着口渴,嚷了一会儿见对方无动于衷,又换成热,我好热,嚷着嚷着,大抵是太难受了便把自己衬衫下摆拉出来,解掉了下边的扣子,露出紧实的小腹。
秦越呼吸窒了窒,有些微口干舌燥,瞪了一眼这意识不甚清醒的家伙,觉得他此时姿态虽然不雅观却又奇异的撩人。思索片刻后还是不打算趁人之危,绅士地替他扣好扣子,然后把目光转向祁子州和司徒锋。
那两个人显然也注意到凌策的不对劲,在低声说着什么,只见祁子州吐了几个字后,司徒锋的脸色难看起来。
秦越皱眉,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喂,不会是给你吃了春.药吧
回应他的只有凌策忽轻忽重的鼻息。凌策双眼无神地扫着包厢里的人,先是那两个胶着的狗男男,然后是缩在角落里看不清表情的刘子,最后定格在秦越带着嘲弄的脸上。
他知道自己被下了药,浑身不舒服,他憎恶自己无能,忍不住鼻子酸了起来,喃喃道:所有人,所有人都不要我了刘子刘子祁子州还有
嗯秦越听得糊涂,还有什么
还有你也不陪我喝酒凌策奋力想看清眼前人的表情,却只能看到他如同古潭之水的眸子,真漂亮啊,他不住喉头一动,急切地想要去够那汪秋水。
什么啊。秦越伸手把凌策的爪子压下,却觉入手的触感高热不已,怎么这么烫呢
凌策迷迷糊糊地,觉得秦越的手冰冰凉凉,又厚实,舒适得呻吟几声。
像被猫在心上挠了挠,秦越眯起眼,看着跟考拉一样开始往自己身上爬的凌策,有些头痛道:到底是吃了什么别在这丢人现眼,老子带你出去透透气
说着便把他一架,跟抗米袋一样抗了出去。
祁子州忍不住拉了拉司徒锋的袖口:怎么办,那药没有经过任何检测,也不知是什么效果,看起来像催.情药
司徒锋眼神冷冰冰的,几乎要在秦越身上剜下一块。
秦越把凌策塞进自己的车里,由于他也喝了点小酒,便慢悠悠地开去了人少的郊外。
夜晚微凉的空气吹得清醒人了一些,凌策浑噩中总算感到胃里没有那么热了,这才有力打量身旁的人:嗯秦越啊
醒了秦越慢条斯理道,眼角瞥见衣衫不整的某人,松松握住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嗯凌策重重喘息几口,闭眼享受着夜风。胃里的翻腾越来越微弱,但与此同时,另一股不算陌生的感觉涌了上来。一开始还以为是错觉,但不过两个路口后,那股邪火越烧越盛。
凌策不想在秦越面前丢脸,只能咬牙切齿地默念起圣经、金刚经、佛经,却毫无用处,在他意识尚存的情况下,悲哀地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到底、到底吃的是什么
这念头也不过冒起几秒,来势汹汹的欲.望就席卷了他全身,脑袋再一次混沌不堪,他开始在座位上不停挪动,重地喘着气。
秦越本是带着醉意开车,被他这么一折腾,有些不耐道:喂,你可别吐我车上
冷不丁的一只热乎乎的爪子伸过来,在他口乱个不停。
秦越倒抽一口气,车子差点歪撞到围栏上,他不得不来个急刹车险险停住,恼怒地吼道:凌
却是被堵住了唇。
凌策眼里满满的欲望,神志不清地一手捏住他下巴,没轻没重地啃咬、舔舐,一手忽然窜进他衣服里大力搓.揉,秦越脑中轰然炸开,就这么呆着让他吃了半天豆腐。凌策迷迷糊糊道:又一个太平公主
太平你妹
秦越气得吐血,把他用力压进座椅里,居高临下地瞪着他。
凌策上身的衣服全乱套了,脸色潮红,眼神迷离,还在不要命地轻轻吹着气:太平美人
秦越堵住他作死的嘴,哗啦扯开那碍事的衬衫。底下的肌肤像丝绸一样紧紧吸住他的手,触感美好得竟让人无法移开。
凌策眨着不清醒的眼,一阵哭一阵笑的,不知在呢喃着什么,却一丝拒绝都没表现出来。秦越暗暗咬牙道:好你个凌策,敢玩火
凌策眉眼带笑,虽然觉得那双在自己身上肆意的手糙得不像女人,那体内的撞击夹杂着剧烈的痛楚,但还是带着疑惑地抱紧了身上的人。他觉得很温暖、很温暖,这股暖意驱走了被背叛的冷寂,他舍不得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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