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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受策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肆二一
重生之渣受策反
作者:肆二一

凌策侥幸回到八年前,想补救自己对沈锋犯下的过错,却发现已然错过最好的时机,反而加速了家族败落本以为依靠自己一个人去逆转局面太艰难,却发现背后有只强有力的手在撑着他,并且不经意间两人羁绊越来越深,甚至糊里糊涂挂上了热腾腾的包子炸毛渣受牌攻狠宠受!这是一个重生后励志逆转自己未来,结果发现周围人画风骤变,并且离奇挂上包子的故事公告:12月24日入v,当天万更,谢谢支持(づ ̄3 ̄)づ1、坚决1e2、生子、主狗血一大盆3、更新频率为:晚上七点左右!日更么么哒~有事会请假4、<u>新文存稿欢迎戳→





重生之渣受策反 第1章 重回八年前
凌策醒来时只觉得脑袋一阵阵的抽疼,这种久远得如同上辈子才有的宿醉感,让他还以为自己到了天堂。
睁眼的瞬间,已经做好了目睹旧血与新血交织的破烂床单,以及鼻中充斥腥膻发霉的气体的心里准备,岂料却被一团柔和的光芒刺了一下,眨眨眼才把眼前物事看清。
那是…他五年前最爱用的床前小暖灯。
再散开目光看去,自己身下不是染血的床单,而是柔软的上等真丝所制的高级货;这里也不是五年来一直囚禁的牢笼,而是挂着大吊灯和水晶摆件的,充斥着浓浓暴发户品味的豪华卧室。
熟悉又陌生的,分明是他五六年前的房间!
凌策惊疑不定,才想起那个男人最近已经不满足他木头似的反应,扬言要用新的手段击垮他最后的神防线。凌策冷笑,其实他早就不行了,不用做任何的创新,再来一场那样的虐待,他也许就该断气。
若不是为了家族,他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凌策闭上眼,打算养蓄锐准备迎接下一场折磨,却没想到未等多久,卧室门就被缓缓打开。凌策懒得睁开眼睛,冷淡道:“司徒锋,你又玩什么把戏?”
他已经快要听到那男人低沉标志性的嘲笑了,然而秦越的声音没有响起,半晌,一个纤细的女音幽幽传来:“少爷,我是来给您送醒酒汤的。”
凌策浑身一僵,猛地睁眼,视线触及那张脸时很是震惊,“小,小琳?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不是他之前的女佣吗,家败后她便离开了,按理说司徒锋没道理给他住回原来的房间,还花心思把原来的佣人也找回来。
“少爷,你在说什么呢?我已经在这里干了三年,您该不会是还醉着吧?果然夫人让我准备强力醒酒药是对的,看您昨天喝成那样…”小琳掩嘴笑,端着一碗药汤走到他跟前。
喝下药汤时,凌策终于反应过来,哑着声音道:“你,你刚才说的夫人是我老妈?”
小琳憋着笑,“难道少爷想娶少夫人进门了?”
凌策没有跟她调笑的心思,沉默着环顾了四周片刻,突然翻身下床。
头痛欲裂,他差点软倒下去,小琳慌忙扶住他,尖叫:“少爷啊,这药还没起效呢,回去躺好吧。我昨晚……已经帮你擦过身了,如果你还觉得难受,我现在再给您擦一回?”她说到后面脸微微泛红,语气变得暧昧起来。
两人离得近,凌策低头看着她的脸,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小琳的样子很年轻,像是七八年前的模样,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但一个整日要做家务、没多少钱的女佣怎么可能有条件保养至此?除非…
凌策浑身一怔,甩开她的搀扶,急急地走到镜子前。
没有料想中的满脸青肿和凌乱长发,而是一张年轻的脸,虽然宿醉导致眉眼中带着颓废,却不掩其中的飞扬跋扈。几年前,他总能看到这样的脸,可惜后来它逐渐染上愤怒,绝望,骄傲被一丝丝从中抽离。
凌策似乎明白了什么,狂喜得有些颤抖地问:“小琳,今天是几号?”
“少爷,今天是七月三日。”
凌策虽然一直被囚禁,但大致的四季更替他还是知道的,上一次清醒的时候,分明是冬季,后来被一顿凌虐才昏迷了过去,被那种程度的对待要么直接致死,要么昏睡个几天就能苏醒过来。他情愿相信自己是被虐待致死重生了。
“今年是几几年?”如果他能重生回一切的起点,那么凌氏、他自己的未来都能逆转!
小琳小心翼翼地瞄瞄他,觉得少爷跟平时不太一样,一副凝重的表情,如果是往日,她一定会跟他撒娇几句,但现在她只敢老老实实地回道:“少爷,今年是二零零x年啊。”
八年前!他竟然回到了八年前!那时候他还是凌家的大少爷,天天过着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颓废生活,浑然不知背后有一场报复在等着他。
“八年前……”凌策喃喃低语着冷静下来,最初的兴奋和狂喜过后,却是愁云惨淡。他差点忘了,八年前,他跟司徒锋的矛盾已经激发,也是这个时间,司徒家老爷子发现那男人是自己仅存的儿子,企图要从狱中将他释放。而凌策当时害怕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会被司徒氏报复,同时又错误地低估了司徒氏的势力,一向嚣张跋扈的他竟然干了件蠢到无可救药的烂事,派人殴打狱中的司徒锋以示警告,结果导致司徒锋出狱之后进行了疯狂的报复……
凌策顿时惊醒,他既然已经无法重生到一切都没开始的十年前,那么就要把所有的损失降到最低,无论如何,他要力挽狂澜,从司徒氏的打压中挽救家族,在司徒锋的怒火中挽救自己。
凌策思路逐渐清晰,在做一切大事之前,他首先要知道自己这件殴打事故有没有发生,这次事故不是根由,却是一个重要的导火索。
小琳看着凌策脸色越来越凝重,还以为是少爷又开始难受,刚想为他按摩头部,房间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小琳连忙把手机递到凌策面前,凌策低头一看,上面显示“刘子”二字,有点眼熟,似乎是当时自己的得力小弟。掐掉了在重生后的凌策看来相当过时的铃声,“刘子,什么事?”
“凌哥,都照您的吩咐去做了,嘻嘻,保管那个沈锋出来后屁都不敢放一个!”刘子的声音还带着稚嫩,谄媚地笑道。
“什么……吩咐?”凌策脑中出现片刻的呆滞,刹那间脸色惨白。他想起来了!
当时司徒锋还叫沈锋,秦老爷子还未出声要回这个儿子,但他们这群上流的公子哥都听到了风声。由于司徒氏当时的主要势力不在le市,凌策以为司徒家不过是户落魄的贵族,为了震慑沈锋,并为了避他出来以后乱说话把那件事情抖落出来,就派人去修理警告他,不想那群人下手太狠,直接让沈锋住院了两个多月。司徒老爷子知道自己儿子在狱中被打成重伤,于是毫不犹豫地把他搞了出来,紧接着,司徒氏又得知下手的竟然是凌家少爷,于是连同老爷子,父子俩开始了对凌家缜密的商业打压。
“就你说的啊,给那个沈锋一点颜色瞧瞧,”刘子邀功又讨好道,“凌哥放心,我特地又给他们说了,让他们记得加点‘料’!”
“你他妈的……”怪不得沈锋后来在医院躺了两个多月,凌策简直要被他的“识趣”气晕,当年他因为这席话狠狠犒赏了一顿刘子,现在却恨不得自己没有这个猪队友,“你他妈的自作聪明个什么劲儿!他们去了多久了!”
刘子吓一跳,还以为自己这回肯定能升职加薪了,岂料凌策那么生气。他结结巴巴道:“约莫……半个小时吧?凌哥你不会对沈越心软了吧?
凌策啪地一声把电话挂掉,一脸肃穆冲出房间。凌策知道监狱里的信号无法外传,所以他必须亲自去阻止那群人。
“少爷!您去哪里!”小琳目瞪口呆看着他着急得连睡衣都不换就下了楼。
凌策凭借记忆很快找到自己的车,一踩油门狂奔出去。他的坐骑五百多万,能开这种车的人都是豪门,一般人不敢碰豪车的屁股,自然一路畅通无阻。
只用二十分钟不到就赶到了沈锋所在的监狱。
凌策一边耐着心花钱打点通路,一边不停祈祷那帮人还没来得及下手。
然而没来得及的人是他。等凌策终于出现在沈锋的那间窄小阴暗的监狱时,那男人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凌策看到那群人拿着大棒子,想往他头部腰部狠狠砸下去,厉声喊道:“给我住手!”
为首的流氓汉一顿,立即认出这是道上的凌少,连忙放下凶器,狗腿地露出一口烂牙:“凌哥,您怎么亲自来了,有我胡三在还怕拾不了这个小子吗……”
凌策简直气血逆流,虽然事后司徒家必定能找到幕后主使人是他,但一下子就把□□裸的事实摆在沈锋面前,无疑是对沈锋最大的冲击。
果然,原本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的身体猛地动弹了下,慢慢地,吃力地抬起头。
那张布满了血痕的脸明明只有20岁,却完完全全脱离了稚气,找不到一丝一毫初次相遇时那个沈锋的痕迹,那个对凌策总是报以一种天真的崇拜,病态的迷恋的沈锋,已经在两年的监狱生涯外加今天这场闹剧中消失了。
他曾以为只有司徒是狼,而沈锋还只是羊,却不知道两年的监狱生涯,羊已经披上了狼皮。沈锋抬起脸,眼里满是嗜血的目光,他一字一顿道:“凌策,你这人渣,我绝不会放过你。”




重生之渣受策反 第2章 凌策的决心
那抹满是刻骨恨意的目光看的凌策心头一颤,被狂暴虐待的阴影又再次席卷了他。
凌策不记得自己怎么离开监狱的。
虽然他侥幸回到了22岁,也下定了决心要与愁云惨淡的未来抗争,但沈锋脸上熟悉的凶狠着实让他心底不住发怵。从25岁那年被囚禁开始,这个男人已经带给他太多痛苦,他无法不在潜意识里害怕这个男人,害怕他的愤恨,他的手段。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回到十年前,回到那个沈锋被他陷害入狱的晚上?那才是一切的起点。
凌策一副鬼样子跌跌撞撞进了家门,他满是迷茫和疲惫,如果没发生这件事,说不定他可以调动一切力量将沈锋保释出来,然后通过一系列的怀柔政策,让沈锋渐渐忘却之前的事,从而减弱甚至取消对他的报复,但如今一切都来不及了。凌策不知道如何才能化解沈锋对他的滔天恨意。
刚进家门,就看见母亲在大厅里担忧地等候自己儿子。目光对上她的瞬间,凌策有种热泪盈眶的冲动。八年前的凌夫人跟他一样,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她身穿华美的高级定制,用的是瑞士一线护肤品,衣服皱了一点点,她能心疼得手足无措,而脸上若是多了一道细纹,她甚至会惶恐得半晕过去。凌夫人过久了奢华致的日子,凌家崩塌、凌父跳楼的时候,她虽然几近崩溃成疯子,一点点都不能替凌策分担,甚至是一个非常累赘的弱点,凌策却从未放弃保护她。
当时凌家太乱了,凌策自顾不暇,根本无心照顾她的情绪,现在重新再看到这样子致华美的母亲,他心里一阵撼动,方才在狱中被沈锋吓走的信念又一点点涌回来,是了,他不一定能保护整个家族,但是他一定要守护这个一直对他非常爱护的女人。
凌夫人从小琳那里听说了儿子怪异的举动,连早上的美容护理都没心思做,一直在大厅等他回来,如今见到人她忙上前关切道:“小策啊,你今天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的,你的醒酒药刚吃下去应该好好躺着的,什么事非要这么急着做?你告诉我,看看你爸能不能帮忙啊!”
这一席话听在凌策耳里是久违的熟悉,凌夫人最大的毛病不是败家,而是过分溺爱自己儿子,从小大大凌策无论做得多过分惹下多少祸事,只要凌家罩得住的,凌夫人一定替他做主,所以凌策前二十年过得那么混账,她功不可没。
凌策摇摇头,表示自己无妨,本打算立即甩头离去,走了两步却回头,抱住了凌夫人,抱得很用力,仿佛在害怕下一秒就有人抢走他怀里的人。
没有人知道他这一个拥抱,既是失而复得的庆幸,更多是一种决心。
凌夫人被抱得有点莫名其妙,然而女人的直觉令她敏锐地感觉到凌策身上环绕着的一种悲凉却坚定的气息。
凌策只抱了几秒钟便松开她,往楼上走去。
重生回来的凌策其实对这段时间的记忆不是特别深刻,但父亲的第一个耳光打在了八年前的这段时间,让他能记住几件大事,有了为下一步准备退路的契机。
既然下定了决心,他就要把事情一点点控制起来。如果他没记错,很快就有一件麻烦事摆在面前,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这件事都让他无比抵触过。
凌策在接下来两天里把自己户头上的钱全都取出,并换成大额美元,偷偷藏在了几条裤子的兜里。然后他又把那些狐朋狗友全部call出来,请大家一顿好吃好喝。他前世不学无术,所交朋友皆是跟自己差不多品质的人,甚至还不如他,常常惹了事无力自保让他来擦屁股善后,加之见他有钱,就都纷纷尊称“凌哥”。
凌策对朋友一向很义气,却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再自甘堕落地与这些人厮混一起,然而毕竟也是跟了自己这么些年,那今天这顿就是离别宴吧。
凌策把这些心里话烂在肚里,注意力都转到了一个男孩身上,祁子州。
上一世他没有把这个男孩放在眼里,这一次他却不得不重新注意起祁子州,因为几年后,祁子州与司徒锋关系菲比寻常,如果他能提前拉拢这男孩子,说不定对他化解与司徒锋的恩怨有很大帮助。
一直默默无闻的祁子州突然受到老大亲睐,众人艳羡不已,祁子州本人却并无特别强烈的表示,秀气的脸上除了微笑还是微笑,凌策倒有点摸不清这个年轻人了。散场前,凌策对他说:“小州啊,我听说你家里欠下不少债?”
祁子州眼神一暗,点点头。
凌策写了个支票给他,数额不算很大,但对于眼前的男孩子来说足以称得上可观。“别这么辛苦,看你瘦的,有什么需要尽管找你凌哥帮忙!”
祁子州讷讷接过支票,犹犹豫豫着想退回去,凌策大概猜出少年人心性,必定是不敢也不想受嗟来之食,但凌策岂能给他拒绝的机会,忙又说了一通话硬把支票塞给他。用金钱来笼络的关系是最不稳定的关系,但他重生的时机不算好,只能用简单粗暴的手段暂时留好印象给他了。
最后要了祁子州的联系方式,凌策才走。
目送对方离去的身影,手里捏着支票的祁子州却是一抹冷笑,本打算转身便把支票撕了,不过转念一想,不要白不要,这才回口袋。
第三天晚上,刚做砸了一桩大买卖的凌父阴沉了整张脸,加上有人给他告了一状,越发火上浇油,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狠狠地甩了凌策一个响亮的耳光。
凌策被打得头一懵,撞到楼梯围栏上。
凌夫人心都要碎了,冲到儿子前面挡着,哭喊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打小策!”
凌父狠狠瞪着她:“都怪你,从小惯得他无法无天,你自己问问,他前几天都干了什么好事?”
凌夫人回瞪一眼,转过脸对上儿子时换上心疼的表情,“策策,别怕,告诉妈妈。”
凌策大致清楚来龙去脉,但眼下最重要的是装可怜,于是沉默着啪嗒掉了两滴泪。
凌父看着他的样子却更加生气:“哭什么!老大不小的人了,还学什么古惑仔,天天酗酒,半夜三更不回家,你老子我日日忙着公司事务,你却给我花天酒地,不学无术也就罢了,还……”凌父一口气数落了他的混账事,然后喘了口气沉声道,“我问你,为什么指使人去打那个沈锋!”
凌夫人把“沈锋”二字在脑中过了一遍,确信自己没听过这号人,凌策还没开口解释,她就不服气道:“哪个小瘪三,肯定是招惹我们策策了,教训一下又怎么,还能掀翻我们家不成?”这种事情,她处理过很多次,不外乎是塞点钱就能解决。
“这次还真能掀翻我们家!”凌父本想骂她,但到底舍不得,转而把怒气撒在儿子身上:“小畜生你这回玩大了!这个沈锋可是司徒老爷子的私生子,他家大公子上个月才车祸死亡,沈锋虽然现在还在牢里,但司徒老爷子宝贝着呢,不久就要保他出去。司徒家黑白均沾,又有舅舅做大官,要是真的追究下来整个凌家都不一定赔得起!”
凌父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害得凌夫人也不敢吭声了,而凌策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他是最深知事情严重性的人。
凌父吼完,烦躁地来回踱了几步,转身道:“小畜生,我看这段时间你别待在le市了,必须要去国外躲一阵子!”
“什么?”凌夫人不赞同,“策策长这么大都没出过几次远门,而且他又不会外语,能去哪里?又要躲多久?”
“慈母多败儿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不给他历练历练,将来怎么继承我的家业?继续这样混账下去,凌家绝对败在你手上!”凌父严厉道,对着凌策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前面让你活得太潇洒了才无法无天到连人都敢乱打,这次出国,我会送你去一所华人学校,严格控制你的吃穿用度,好好学一下怎么做人!”
凌父说完,甩下两人往书房走去,凌夫人自然不服,紧跟着去想要说服他取消这个念头。
但凌策很清楚这次父亲的决心,上一世他就在国外呆了足足两年半才回来,可惜父亲锻炼他的期望落空了。那个华人学校不仅没有制约到他,反而让他跟着一群外国人学起了吸毒,和越发过分的吃喝嫖赌。等回到国内,司徒家族的权力核心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无论如何,这一次他不仅要抵挡住毒品,更重要的是,他绝不能被困两年!




重生之渣受策反 第3章 被踢出国门
凌父不止是性格像希特勒,干起事来更是雷厉风行。出国本是一件不小的事,但由于凌家人很早就时刻准备着护照证件之类的东西,在国外又有几个亲戚,所以他只用了几个电话就把一切都交代妥当。
凌父铁了心要锻炼儿子,根本不给他时间准备,凌策屁股还没坐热家里的沙发,就被父亲踢出了国门。
上一世他也是这么匆忙,还好这回有先见之明,提前把自己手上的钱都兑换成美元带在身上,凌策看着自己东一戳西一戳零散的钞票,有点哭笑不得,可惜辛苦藏的钱不能用于花天酒地,他有另外的用途。
凌父送他到当地的一所华人学校,号称军事化管理,其实只要交点钱,照样能出去风流。凌策当时摸索了两个多月才了解的道道,如今只用了几天,就跟那群看门的人混熟了,手中的钱也散了大半。
出门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悄悄联系凌夫人。刚接通电话报明身份,凌夫人就哭哭啼啼地说:“小策,我阻止不了你爸,让你吃苦了。”
凌策安慰她了一阵,才支吾道:“妈,我这边钱不够花……”
“我知道,已经给你打一笔钱了,可是你老爸最近看得太紧,不敢打太多,只能隔一段时间打一点,你要是在学校里实在出不来就借同学的,到时候我再想办法还给你同学。”
凌策心里松了松,盘算着怎么开口下一件事。
他记得母亲没过多久就汇了钱给他,但是那点钱不够他用,后来母亲又想办法联系上另外一个人秦越,他的家族政商皆有建树,大公子在政界任要职,二公子秦越控制着le市几乎所有的高档会所,秦父本着见世面的想法送儿子出国,因而司秦越比他自由得多。
凌策小时候曾跟秦越有过几面之缘,后来双方都换了房子,关系便不近了,母亲特地心重新搭上线,让秦越来照应一下在美国的儿子。
作为le市地头蛇,他本人同为纨绔子弟,凌策起初还与他臭味相投、沆瀣一气。但到了后期,凌策发现司徒家和秦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后,就避之如蛇蝎。也怪当时他有眼不识泰山,司徒和秦氏分明是面上和睦,暗地竞争,若他当时能够拉拢秦越,说不定自己也能从司徒锋手中脱逃。
只不过秦越也绝对不是什么容易合作的对象,撇去家庭黑色成分太重,他本人同样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脑海中回忆起跟秦越的初次见面,凌策不禁心底叹气,却对母亲道:“妈,我听说秦家的二公子也在美国?”
“你怎么知道的?他家的小越比你早去一点,跟你一个城市的,妈妈也是昨天才知道这件事。”
“唔……我听说的,妈,我好多年没跟他见面了,你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呢?”以小时候的玩伴为理由,算是一个不容易引起怀疑的切入点,虽然他们最后还是会在美国见面,但要等上三五个月,凌策没有那么多时间。
“好,我帮你问问。”凌夫人答应了。两人又说了几句才挂掉电话。
凌策出门一趟不容易,回校必定又要请那群门卫喝酒,那群人养得叼了,非高级昂贵的不喝。凌策盘算了一下,还是决定抽一部分出来另作他用。
他给祁子州打了个电话,那个男孩算是他在国内的眼线了,虽然不甚牢靠,但凌策还是决定试试。
“小州?我是凌哥,”凌策拿出七分霸气三分安抚的态度,简明扼要地表示自己在国外,需要他帮一点小忙,同时会给他一点报酬。
祁子州还是讷讷的,却比上回好了点,听完后问:“凌哥要我做什么?”
“不是什么大事,我要你去打听一个人。”
“谁?”
“沈锋。”
祁子州那头沉默了很久,才问:“为什么?”
凌策觉得他的态度有点奇怪,但又考虑到祁子州现在才这么大的孩子,也没见过几次沈锋,不可能有什么更多的想法,也许是平时没怎么接触过自己,突然要他办事有点胆怯了吧。虽然不清楚后来祁子州是怎么跟沈锋扯上关系的,但怀柔并非一朝一夕,必须要靠长期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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