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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肆二一
凌策把不争气的口水咽回去,却是一阵气急攻心。他觉得这一刻自己被秦越当成了女人一样养着护着,而这些却不是他需要的东西,他是凌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能担负责任,能抗下司徒锋的攻击,能好好护住家族和酒店,本无需什么秦家二少来一脚。
凌策越想越气,差点就要把那盒话梅掀翻,最终却是妥善收拾起来,搁在一边就去看文件。
前些时日他所托人破译的散碎文档现在已经全数发到了自己的邮箱里,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些信息全部整合,这是项细碎而且庞大的任务。凌策一向耐不行,没整合几个点就烦躁得火气乱窜。
怪不得平日总听闻孕妇要心情舒畅,凌策的情绪这么一乱,肚子又是一阵阵剧烈痛苦的反胃,他不得不慌忙跑去洗手间解决。直到吐出酸涩的胆汁、外加苍白着脸,凌策终于把目光重新对上那盒子诱人的酸梅。
有道是潘多拉的盒子碰不得,他在拈起第一粒梅子后,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魔掌伸向那酒红色的小盒子。等到盒体见底,才蓦然醒悟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愚蠢的猎物,被这些不起眼的小恩小惠一步步引诱进了大灰狼的陷阱里。
秦越编织的网看不见形体,却似乎无处不在。
凌策陷入深深的纠结中,不知自己是否应该就此败阵,亦或是重新正视自己所选的第一条路秦越的条件如此的诱人和优渥,是他现阶段极其需要的东西,但作为一个男人,要正视、接受并且还要放任自己怀孕生子,依然是件可怕而且匪夷所思的事情,秦越的话再动听,也不足以打破他的陈旧观念,让他面对未知的恐惧。
他迫切需要见一见自己的主治医生,无论生或不生,他都要好好明白自己身上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就在他刚念起何医生时,自己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而且一通连着一通,分别打在他两台手机上。凌策看向自己的私人号,竟然就是那何医生,再看另一台,却是秦越。
犹豫几秒后,凌策挂掉秦越的来电,接通了何医生的。何医生温厚的嗓音徐徐说着,凌策每听一句,眉头更皱一分,最后道:好,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刚挂断,秦越的电话又至。凌策眉头紧锁,几经挣扎最终还是决定无视。他生怕自己再被秦越不正经的循循善诱所打动,冲动做出什么愚蠢的决定,还不如去听听医生的说法再打算以后的路。
凌策匆匆忙忙起身,衣角划过桌面带翻了装酸梅的小盒子,啪嗒掉在地上,那声响仿佛砸在心里似的激起阵阵涟漪。凌策掩耳盗铃地捂住耳朵,心道这下谁也不能影响他的判断,气哼哼地走了。
另一边秦越又与司徒锋见了面,不同上次的多人会面,这次仅仅是他们二人。包厢内茶烟袅袅,敷衍的话结束后直接进入主题。
司徒锋坐在他面前,等着他发话。这回的二次洽谈司徒锋做足了功课,尽可能自己让利甚至亏损,也要引诱秦越入局。黄赌毒这三类但凡沾染上一点,无论是消费者还是生产贩售者,尝到那极端的甜头后几乎无一例外地舍不得脱身,哪怕是秦越,大抵也会抗拒不住那巨额利润。
不料秦越饮了口热茶,听完他口干舌燥的介绍后却问:让凌策怀孕的那药,有没有其他的副作用
司徒锋的笑容僵在脸上:秦总对我们合作的事情不上心,倒是对别人的事关心得紧,不知道还以为秦总和凌家少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秦越放下茶杯,一脸坦荡:没什么见不得人,孩子父亲就是我。
司徒锋睁圆了眼差点失控,暗地里看不见的角度使劲地捏紧了手中的茶杯。秦越悠然地任由他打量,片刻后司徒锋癫狂地笑了几声:原来如此怪不得听说前段时间秦总好大手笔去扶持那半死不活的凌氏酒店,原来是有这层关系在。秦越这家伙从一早就在坏他的事,不想却坏得如此彻底,他惦记上的猎物还没来得及下手却已成了别人的玩意儿。好个凌策,转眼就靠身体搭上了靠山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秦越早就听闻凌策和司徒锋不合,酒店承受的攻击也大多来自司徒的势力,听到此处心底冷笑,面上不动声色道:兹事体大,想来司徒先生也不会到处乱嚼舌,关于这些秘闻,我们几个人知道就好,否则
秦总放心,说来这还是我们的秘密项目,至今也只成功了一例怎么会广而告之呢司徒锋哂笑,话锋一转:不过他这个情况实在特殊,如果没有我们研究所的帮助,恐怕不止副作用那么简单,月份越大,并发症越多,危及生命也不是不可能。
秦越的脸色终于有了点变化:既然如此,看来凌策的身体还需要你们的照看
这是自然,只不过专家出面又涉及了机密,要知道此项目历经十数年,耗资几个亿,所以又有不成文规定,必须签订一些制约双方的合同才能为客人服务。司徒锋的态度明显强硬起来,拍了拍桌上那些文书,意有所指道,让我们的产品在秦总的地盘流通,四六分成,并且凌大少爷的身体也会得到专业妥当的看护,对我们来说其实这是三赢的局面。
秦越对他顺势而上的要求并不意外,闻言只是皱紧眉把合同大致翻了翻。显然这合同对自己是不利的,他并不想涉及任何的违法交易,但若不允了司徒锋的要求,万一凌策和孩子出现什么状况
明白了,不过眼下还是等我回去商讨商讨再说,合同发到我助理那吧。
司徒锋闻言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毒:可以,秦总慢慢和您的人商量,毕竟没有什么生意是可以一蹴即成的,只是现在胎儿属于不稳定期,若出现什么意外一尸两命就不好了,所以请尽快答复。
秦越站起身,不再去看司徒锋势在必得的眼神。这份条约要把他的产业沾上黑水,幸好秦家有权有势,即便是合作也大抵吃不了什么亏。但牵扯到另外的当事人凌策,就不能光想着自己一个人的意思了。他知道凌策和司徒不合,却又不知为什么不合,更不能肯定要强的凌大少爷是否会配合专家的医疗。所以眼下要做的除了想办法压低司徒的抬价之外,凌策的意见也成了首要考虑的因素。
秦越做事并不拖泥带水,不过尊重孩儿他爹是项重要的必修课,他不介意给凌策一点儿考虑和准备的时间。
几通电话无人接听,秦越干脆地直奔酒店,谁知到了酒店接待他的只有倪经理。
凌总呢
不知道,只听他接了电话就走了,也没说明去哪里。
几时走的
倪经理回想了一下:两三个小时前了。
秦越深深皱起眉,上班时间因为私事出去这么久有点不寻常,加上自己打过那么多次电话,也该知道自己有可能过来看他的。作为一个孕夫没事成天跑来跑去真叫人不放心呐,秦越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该强势一些了。
他划拉着手机想拨通属下的电话,谁知屏幕一亮,祁子州的来电突兀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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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受 第二十二章 司徒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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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医生在电话里告知凌策身体需要进一步检查,为了避开医院人多口杂,特地让他去自己的家。也许是何医生的脸透着知识分子特有的温文尔雅,凌策也没觉得不妥反而感激他的心细,便依据提示,在几经周折后终于找到所在地。
这是一个半旧不新的小区,电梯看起来摇摇欲坠,入门更是连任何安全措施都没有。
凌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地方了,毕竟是一个颇有资历的专家,住在这样的宅区过于寒碜了。
于是他在上楼以前又致电确认一遍:何医生,我已到达x路y社区,确定是这儿
那边隔了差不多十秒钟才传来何医生温润的嗓音:是的,抱歉我现在做分析无法下楼,还劳烦凌先生独自上来吧。
凌策这才摁下电梯。
走到何医生家门前时发现门铃处被人为抠掉了。凌策抬起手正要敲门,却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秦越的脸再次在脑海中闪过,又被他狠狠抹去。犹豫也不过几秒,谁知门从里头开了。
凌策准备微笑打招呼,却被眼前的男人惊住竟然是司徒锋
他尚未反应过来,只见那男人嘴角泄出冷笑,紧接着身后有轻微的声响,突兀伸出了两双手把凌策牢牢架住不愧是有黑色背景的司徒家,这两个背后冲上来的保镖竟然几无声息,而且动作干脆利落。
凌策浑身僵硬,并不做挣扎,早在看到那张意外的脸孔时,他全身的血都被冻住了。上一世他几次出逃均无一例外地被迅速擒拿,他对司徒锋的手段不算太陌生,只是算来,现在还远未到绑架自己的时机,司徒锋这么之过急不怕凌家追究
带进来。司徒锋吩咐道,两名保镖二话不说就鲁地架起人挤进房子。也许是凌策的合作,司徒锋满意地了他光滑的下巴,又补充,手脚轻点,别弄坏我们的凌大公子。
进了房间,凌策迅速地扫了一遍整个内室。普通的大居室格局,却有两个显眼的、布满了医疗设备的实验室。其中一个实验室内,隐约看到有人被绑在了椅子上似乎就是何医生
看来这里果然是何医生的家,除了那些夸张的仪器,空气里更弥散着跟医院里一模一样的消毒水味。何教授俨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医学狂人。
看够了司徒锋冷冷道。
凌策收回目光,对上他:没看够,你绑架我的主治医生做什么
你的医生那是我的员工,私自给客人看病可是犯了合同,我这是给他点小惩戒。至于你,便让你好好看个够司徒锋给两名保镖使了个眼色,那二人把凌策带进其中一间实验室,并绑在了试验台上,虽然绑得不紧,但也只够他挪动几厘米。凌策暂时放弃了挣扎的念头,戒备地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的司徒锋。
一只手抚上他的脸,来回抚着,凌策仰头相视并不闪躲,只是眼光渐冷:你又想干三年前的事了。
对,看来你还记得,司徒锋沉下身压住他右半侧,有些贪婪地注视着他:当年我无力与你对抗,仅仅是趁你入睡时才得以亲近,为此你对我避之如蛇蝎,甚至陷害我,不过是过失杀人而已其实你大可不必揽起责任,但为了避开我,竟然联合你老不死的爹诬陷我入狱
凌策闭上眼,当年过失杀人并不是自己,但一众人中却只有自己成年了,所以他的罪状最严重,虽然最多也不过是判个几年,但当时年轻气盛的他无比厌恶司徒锋,众人里又属当时的司徒锋是孤儿没权没势,所以才动了心思把罪状嫁祸到他身上。正因为这件事他其实是对司徒有愧的,只是这男人后来足足虐待了他四五年,他实在是不想再次发展到那个程度才能获得司徒锋的原谅。
我在狱中受过怎样的对待,高高在上的凌大公子怎么可能想象得到呢所以我曾发誓定要让你感同身受,让你尝尝被人背叛、侮辱的滋味,好一扫我的愤恨,不过司徒锋说到一半,竟然撩起他上衣伸手进去,在他腹部来回抚,后来我想到更好的方法让你赎罪。
他的指尖轻轻按压着,令凌策有些反胃,更多的却是吃惊和紧张:你你知道
废话我还知道这是秦越那小子的种,他倒是下手利落,我竟不知你们何时勾搭上的,不过我不在乎你有过他,司徒锋嘴上说不在乎,青筋却爆出来,眼睛血红,原本也算是帅气的脸扭曲得如同修罗一般可怕。他手指一寸寸沿着肚脐画圈,咬牙笑道,这个野种让你很辛苦吧难为我的何教授夜以继日为你谋划手术方案,不过你放心,很快就不会那么辛苦了,这个野种,我今天就给你好好处理掉
凌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身下就是试验台,旁边陈列着一系列手术刀,再看看身上那男人的眼神,他不会打算自己动手吧
司徒锋紧紧盯着他的脸,突然冷笑一声,竟然还真的拿起一柄细长锋利的刀。
凌策顿时尖叫起来,试验台被他的身体撞得发出吱呀声响,而后他听见隔壁的何医生在大喊:司徒先生,病人情绪不能太激动
吵什么司徒锋抬头咒骂一句,那边立即传来拳头打在身上的闷声,随即何医生就没动静了。他又压下凌策勉强挣扎的身子,安抚道:我的凌哥,你别怕啊,我还要你为我生个儿子呢,怎么可能舍得让你出事就算要打胎也是何教授为你刀。他放回那吓人的手术刀,转而揉着凌策的膛,腹部,脸上又浮现了当年病态的迷恋,你一定喜欢过我,只是你那时候太年轻不好意思承认对不对而且我知道你虽然一直不算善茬,不过那人却也不是你杀的,仅仅因为你年纪最大被抓去顶罪也太过分了,所以这么一想,我倒是心甘情愿替你吃了两年牢饭。
凌策皮笑不笑的:真是我的荣幸。
司徒锋不理会他的暗讽,头轻枕在肚子上。这画面,这情境,透着诡异而违和的温馨,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给我生孩子,我就原谅你以前做过的一切,司徒锋低声道,这里,只能是我的孩子说完他竟然用唇贴上了肚皮。
你这个疯子。
凌策咬牙没把最后两个说出口,只是停下挣扎,看起来就像是臣服。司徒锋有些疑惑,不过立即狂喜地拥住他身体,高兴地喃喃道:我就知道你喜欢过我
突然银光乍现,一柄纤细而冰冷的东西抵在他腰侧。
你怎么还是这么愚蠢。凌策冷笑着晃了晃手上的东西,施施然地把被撩起的衣服放下。
司徒锋视线下移,接触到那抵在腰间锋利的手术刀时,眼里的痴狂褪得一干二净。
原来凌策趁他说话期间,用手指悄悄勾住身侧的手术刀,其实以凌策的身手若非刚才一直在勉力压制反胃感,早就拿在手里了,岂能容忍司徒锋一再压他身上,甚至刚才还掉落了一柄,幸好司徒锋过于情不自禁导致他没有察觉异样,而实验室里又没有保镖,这才让凌策得手。
凌哥,现在把刀放下,我可以饶恕你一次。司徒锋沉下声音警告。
回应他的却手术刀下压,准确而狠戾地抵住了肾脏的位置。
我劝你最好去看看心理医生,还有,马上把我的主治医生放了,否则你小心你这里漏风了堵都来不得及堵。凌策的身手比不上他,但此刻要一刀捅出个洞来并不需要怀疑。
司徒锋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只能鸷地盯了一眼,咬牙赞道:不愧是我的凌哥,果然没让我失望。不过你要搞清楚,何教授是我的人,在合同里我让他如何就如何,你就算把我杀了也没用,他注定要受惩罚。
少废话,他违反合同你让他赔款或者直接开除,但今天他必须跟我走何医生是因为自己而被连累,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不管。
凌策一路用刀子抵着司徒锋,指示他松绑放人。
何医生被松了绑,用热切的眼神盯着凌策的肚子,最后才忌惮地转向司徒锋。
何教授有何指示司徒锋懒洋洋道。
司徒先生,私自为他看病的确是我的过失,但是您刚才的话我听到了,还请听我一句,何医生看了凌策一眼,这个胎不能打,因为他现阶段对任何麻醉都无反应,在这种情况下流产非常痛苦。
凌策脸色一寒,握住手术刀的手一下子失了方向。司徒锋瞅准时机一把将他反剪压到墙上,嘴上却冷笑:是吗那便省了麻醉,直接生剖了去,凌哥意下如何
凌策嘴唇泛白,他绝对相信这家伙干得出这种事
想到这一层他也不知哪来的气力,竟然以后背.位挣脱了司徒的压制,两人扭打起来。大概是忌惮他的身体,围上来的保镖并没有敢用力,加上司徒锋三人一时也无法控制住他。
凌策隐约感觉到腹中不适,但更害怕一旦停下来,他们就把他拉去生剖了。他忍着反胃一步步退到门口,戒备地寻找时机开门逃走。
司徒锋冷哼一声,一把抓起文弱的何医生:凌哥,你可以现在就跑,不过他的命是彻底没了
凌策气得满脸通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可真是丢得起脸。
我的字典里只有效率一词,什么手段都好,管用就行。司徒锋狂妄地大笑起来。见凌策仍然十分犹豫,他竟然一拳抡倒何医生。文人本是体弱,刚才又被保镖揍了几拳,何医生这一下直接跌了下去,疼得气都出不来。
凌策咬牙切齿地停下脚步。
司徒锋甩下那可怜的医生,转向他狠道:乖乖跟我去做手术,之后我会好好照顾你,谁也不会知道你曾经怀过秦越的种,至于那家伙,我有办法瞒天过海
谁知他刚挪动半步,就听见耳边传来破空之声,身后的墙破了个大洞是子弹
我看司徒先生还是不要太自信。耳熟的声音,几无波动却让人感受内里隐隐翻涌的怒气。
凌策惊喜地顺声音望去,只看到那个平日里总是一派调笑不正经的男人,此刻脸上写满了森然冷意。
秦越手中的枪在冒烟,他的笑容里没有一点温度,但拦上凌策的手却十分小心轻揉。与这动作完全不相称的是,秦越吹了吹枪口,重新对上司徒锋:这是年久失修的鲁格p85式,我不保证这次它还会不会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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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受 第二十三章 谈判与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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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抢指着的司徒锋脸色沉,身旁的保镖非常紧张,纷纷掏出枪想对准秦越。
司徒锋冷笑着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冲动,然后面朝来人:秦先生,我们大可不必这样,我相信此事还有商量的余地。
秦越也笑起来,枪口却未移动一分:动我的人,就该想过后果。我记得不久前刚跟你聊过,说是保证凌策的安好,怎么堂堂司徒大少爷也是言而无信的孬种吗
凌策往他身边靠,听出这俩人似乎在做着什么交易。
司徒锋在他每靠近秦越一分,脸色就越难看一分。本来他打算在秦越没把合同签妥以前就解决掉凌策的肚子,这样胎儿出事也不算违约,既是把秦越骗入局,又能除掉眼中钉,简直是一箭双雕。但完全没想到秦越竟然这么快得到消息,这下子事情难办了。
问题是哪个人告的密
司徒锋脑中飞快地分析利着,权衡半天不得不点头,从牙齿缝挤出话似的:好,凌大公子我保证不动,不过这个人是我员工,犯了事就由不得你们指手画脚了他扭住何医生的脖子,仿佛下一秒就能拧断它。
住手凌策吼道,对上秦越的眼带上一丝恳求:救他。
其实不用他提醒秦越也很快意识到那个带着眼睛的男人对凌策而言具有重要价值,但被他这么一恳求,心底满足感腾升,嘴角忍不住不合时宜地翘了起来。
这点小互动落在司徒锋眼里无疑是火上浇油,他铁青着脸,夺过保镖身上还来不及拔出的枪,蓦地对准了何医生。
秦越瞬间收起调笑:慢着。
司徒锋不为所动,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拉开保险栓虽然他现在仍然被秦越指着,但他有把握对方不会开枪。
正在此时外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到了跟前。
爸爸
来人竟然是祁子州,他气喘吁吁,两眼发红地看向屋里的人,当接触到司徒锋时脸色白了白,神色复杂竟然还瑟缩了一下。
小州何医生惊呼,想起身却被保镖拦住,而头顶的枪更是直接抵住了太阳。他们无法对秦越下手,但干掉一个医生是分分钟的事。
祈子州看到父亲竟然是被司徒锋拿枪指着,眼底泛起难以置信。
你过来做什么司徒锋严厉斥道。他明明让这小子拖住秦越那边签合同,谁知没拖好,不仅让秦越跑过来坏事,还被迫曝光了绑架他父亲的一面,以后恐怕会在二人中产生嫌疑,那祁子州这人就不好用了
秦越立即抓住时机,枪口一转对上祁子州,冷冰冰道:司徒锋,你若不放人,也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用力戳着祁子州的太阳,直接把他戳懵了,全身打颤。
凌策此时才反应过来,祁子州和何医生看来竟然是亲父子的关系,想来祁子州是随了母姓,怪不得他虽然觉得何医生眼熟,但始终联系不到背后竟然是这层关系。
父子俩现在是被双方都当成了人质,一命换一命似乎成了定局。
谁知司徒锋冷酷地嗤道:尽管开枪,反正一个没用的人我也不想要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神了,祁子州的颤抖瞬间止住,眼圈却发红起来。秦越本以为司徒锋和祁子州多少有点感情,现在看来司徒锋竟然是完完全全把对方当成了棋子,说弃就弃,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他收回枪,也不在理会心如死灰的祁子州,沉下声音道:司徒锋,你做出这样的事,想来我们也合作的必要了,而且看起来我哥哥提携你姑父的事也要搁置。秦越手上没有人质,但却有司徒锋看重的东西权势和利益。尽管他只身一人前来,却未露任何怯意,像个高高在上的审判者,毫不留情地判了对方死刑。
展露无遗的狂妄令凌策忍不住皱眉,却不得不承认以他的实力的确有狂妄的资本。
司徒锋果然变了脸色,杀了何医生固然泄愤,但对他的棋局却百害而无一利。他毕竟只是个后来的继承人,外表是光鲜,但实际上家族权利并没有完全掌控,他的两个姑父,叔婶无时无刻不在虎视眈眈着大哥的财产,等着这个继承人行错一步就蚕食一口。所以这个节骨眼上讨好、骗取秦越的合作至关重要,哪怕是凌策的事也只能搁后再议。
想到这里他只能移开手中的枪,保镖见状也顺带松开对何医生的束缚。何医生口鼻都被打出血,样子十分狼狈,却一直分神注意着凌策和自己儿子。祁子州哪里还有心情管他,早已跌倒在一边如同瘟神了。
司徒锋脸上的戾气顷刻尽消,道:秦先生,关于合作我们恐怕还是继续的好,毕竟凌哥的后续护理没有我们研究室配合会很麻烦。
秦越冷道:跟你这样鬼话连篇的人合作,我深感不安,凌策的安危自然是要考虑,不过交给你还是算了。说完竟是完全不顾及众人的目光,强势地拦住了凌策到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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