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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墮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芽芽是月也
盛越摩挲着谭烟在医院前面梨花带泪的照片,心中暴起一股狠戾,这女人,他一定要让她再自己身下哭得这么美!
盛越眼中泛起嗜血的光芒,透着一股势在必得。
……盛宇,正因为你不敢,所以不管你有多么喜欢陆霏烟,甚至是陆霏烟也喜欢上你,但陆霏烟却只能是他的。
既然猎物不愿跳入温柔的陷阱,那作为猎人的他强硬一点又何妨?
隔日上午,谭烟婉拒了校长的挽留,校长感到十分可惜,“你的教学状况常好,学生们都很喜欢,备课严谨却不无趣,正适合我们学校的校风……”
他说完了一堆话,突然有电话进来,他接起后没一下就抬眼看了眼谭烟,“是,陆老师正好在……好,我和她去理事长室。”
盛越找她?谭烟很不想去,但是校长跟着她一起,她找什么藉口都被校长四两拨千斤的甩开。
到了理事长的办公室,校长跟盛越打了声招呼,居然就离开了,只留下谭烟一个人……





不甘墮落 学园漠视录无所不在
理事长室十分宽敞,谭烟站在离办公桌边很远的地方,盛越讨厌距她这么远的距离,离开了位置,走到沙发上坐下,“陆老师,请过来坐。”他微弯嘴角,笑容温和有礼。
谭烟疏离的浅浅点头,坐到他对面的沙发。
盛越总觉得让她先说话,肯定会蹦出什么让他不爽的台词,干脆率先开口道,“陆老师,你上次有东西落下了。”
他把纸袋递给谭烟,她接过手打开看了一眼,放着她的眼镜和两套衣服,一件是脏掉的连衣裙,一件是新衣服。
她把新衣服拿了出来,“这不是我的。”
无功不受禄。
盛越面带惭愧的说,“佣人把你的衣服洗坏了,那一件是赔偿你的。”
“这两件衣服的价钱不成正比,何况你都帮我把眼镜修好了,这不就打平了。”她把衣服从茶几上推给盛越。
盛越眼色微沉,油盐不进说得就是她这个女人,他真不知道哪里出错了。
但是盛越不是会放弃的人。
盛越把衣服又推了回去,“听说陆老师只做到这个月,这当做我的一点心意,算是饯别礼物吧。”
“每个辞职的老师,理事长你都送礼了?”谭烟挑了挑眉。
“……”怎么可能!
谭烟看他脸色一僵,心中一乐,忍不住带了点笑意,盛越看她只是微微弯起嘴角,却莫名的心跳加速。
盛越微微一笑,“从你开始,以后每个老师我都会送礼祝贺。”
“……”谭烟服了他,真是各种厚脸皮。
谭烟又把衣服推回去,盛越就把衣服推回来,谭烟还要再推,盛越的大掌就压在她手上。
“陆老师不要再推了,这又不算什么。”
谭烟受不了被他温热的掌握着的感觉,扯了扯手没抽出来,盛越看她不悦的神情,嘴角勾得更高,“你愿意下,我就放开了。”
……真是流氓!谭烟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好,谢谢理事长的馈赠。”
盛越被甩了个白眼,下身却被激得兴奋起来,在裤档中微微隆起,加之他掌里的小手又绵又滑,这一瞬间,想要她的渴望深深膨胀了起来……
只是,这里并不是适合的地方。
谭烟拿起衣服站起身,想着出门就把它扔了,可盛越说的下一句话却让她停住了。
“听说令母最近身体不适……今天我有一个美国的医生朋友来访,他是癌症专家,对肿瘤切除手术十分有研究,手术成功率有九成九,不知陆老师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下?”
谭烟心中冷笑,面上却不露声色,语气镇静的问他,“就是认识了,他就会帮我母亲动手术吗?”
她以为盛越想以此要胁,但盛越却说,“这就要看你母亲的病历了,我这朋友只接有兴趣、棘手的病人,或许陆老师可以一试,至于引荐,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这举手之劳我要付出什么代价。”谭烟勾起了嘴角。
盛越眼神看向她的手,“不如今晚你穿上这件衣服赴宴?毕竟是我亲手挑选。另外,你挑选眼镜的品味太差,我替你买了一副隐形眼镜,就在眼镜盒中。”
哪有可能他说的这么简单,就算那名医真的应了她母亲的手术,那手术又该如何付?盛越这诱人的提议,说是代价极少,却不过又是一个陷阱,等着她傻傻的往下跳。
盛越看她神色,本来有七成的把握,现在却只剩了四成,他只好又加重砝码。
“dr. howard 愿意接手的病人,钱并不是阻挠他的问题,甚至会为病人筹措资金。”当然,有足够的钱财,也是能推得动这位名医的。盛越会认识这位医生,便是因他祖父之故,那时候为了请来dr. howard,老不死开出了叁百万美金,不过,虽然贵,但盛家不缺钱,这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谭烟不得不说盛越拿捏住她致命的关键,只是一见,只是一见……多么的简单,却有可能救自己母亲一命……
盛越看她垂下头,眼神思索的快速移动着,便知道她心动了,他翘起嘴角,拿出了一张名片,走到谭烟面前递了给她。
“你不用现在做决定,餐厅定在此处,想来的话六点前准时到就可以,过时不候。”
谭烟接过名片,上面是一间游船餐厅,写了开船营业的时间。
她看向盛越,清冷的说道,“不用老虑了,我会准时到。”
盛越总算满意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还真是个孝女。
人啊,只要有在意的东西,就有了弱点。
陆霏烟已经是他的囊中物了。
出了理事长室,已经中午了,谭烟匆匆的到学生餐厅抢了个叁明治,下楼时,她想着方才的事,有些心不在焉,没见到下面打闹的学生朝她撞过来,她被大力的撞到楼梯扶手上,手痛得一松,还拿在手上的钱包和叁明治就从扶手中间掉了下去……
“啊,老师,对不起!”学生道了歉就赶紧溜掉了。
谭烟看着漆黑的楼梯深处,无语至极,这该是掉到哪一层了啊?叁明治就算了,钱包可不能丢了啊!
餐厅这一层地上四楼,地下二楼,她现在在一楼,唉,只能这叁层楼慢慢找了。
地下两层楼是教具室,这个时间并没有学生来借教具,非常的安静,她慢悠悠的走着,却不知道有人悄悄的缀在她身后……
盛宇在餐厅就看见她了,他随便拿了个面包结完帐,就跟在了她身后,为什么要跟着她?盛宇其实也没有想上前跟她搭话,就只是……
想多看她几眼。
盛宇怕被她发现,不敢走得太近,刚才她被那蠢蛋撞到时,他怒得拿眼神杀了那笨蛋无数次,暗恨自己离得太远!
当他看她探出头往楼梯下看去,才发现她手上的钱包不见了。
啧,都怪那个蠢蛋!
盛宇犹豫了一下,还是偷偷地跟了上去,只是愈往下走,人愈来愈少,盛宇只好隔着一层楼梯,小心翼翼的不被她发现。
地下几层的灯都亮着,但老实说,这种过度安静的气氛还满令人害怕的,谭烟一层层找着,到最低一层时看到楼梯转角堆着一堆杂物,乱七八糟的,而她的钱包和叁明治就卡在中间。
“……”
谭烟走过去,伸长手臂探了探,想要钩住钱包,差一点……差一点……就差一点了……啊,拿到了!
“不要!”忽然最靠近楼梯的教具室的门刷地打开了,同时伴随着一声尖叫,下一刻,便出现闷声一哼,和‘砰’的一声,像是谁被撞到了墙上。
“……”谭烟无奈的翻了白眼,宋语诺啊宋语诺,你还真是无所不在!
她都快怀疑自己这一世和宋语诺的小指绑上了红线,要是她是男儿身,搞不好就是宋语诺的后宫了。
谭烟已经拿到了钱包,她想要抽回手,才发现衣袖被铁丝钩住了,她眼角望去,铁丝还串着扫帚,她要是硬拉必然会发生声音,只能先把扫帚挪开,但是跟扫帚迭在一起的东西更多……
谭烟真头疼的要晕了……呜呜呜,怎么这么麻烦!
“语诺,你说清楚为什么项链不见了。”清冷的声音压抑着怒气,“我告诉过你不准拿下来。你已经丢掉过一次,竟然又丢掉第二次吗?”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不见了……”宋语诺柔弱的声音颤抖着,像是快要哭了。
“可是我知道项链在哪……”男人低低的笑了一声,跟着便是宋语诺说不出话的呜咽声,像是被谁堵住了嘴巴,没多久,她不只是呜噎,还发出了呻吟。
谭烟听壁角听得欲哭无泪,只想着赶快解开自己的袖子,但另一只手怎么也伸不过去,要让她搬走那堆东西也不是单手能完成的……怎么什么破事都让她遇上了!
‘噗哧’,像是什么东西插进了有水的地方,接着便是男人怒气腾腾的发问,“说,你被谁破了!”
“我……呜……”宋语诺这下真的哭了出来。
“你还敢哭!”又是噗哧一声,男人不知捅入了什么,宋语诺尖叫了一声。
噗哧噗哧的水声不停,同时男人碎碎的念叨着,“你十叁岁时……我看你年纪小……忍着不碰你……你却偷偷全家搬走……在盛世遇到我……还害怕的不行……可就是这样……上次我把你从门家两兄弟那带回……你一哭……我就忍住了……我对你不好吗……你有心的话……你摸摸看自己的心……我对你哪里不好……”
“莫老师……你不要这样……呜……快拿开你的手……”
“拿开?我随便插两下你就湿成这样……宋语诺,你说你怎么这么贱!”
“我没有!”宋语诺激烈的喊道。
“你不贱下面那张嘴咬这么凶?你不贱上赶着找人家干你?”
宋语诺的哭声嘎然而止,“你说什么?”
男人笑出声,带着嘲讽,“当年我送你那条项链,你搬了家却把它寄还给我,那时我就想总有一天要让你再带上去,只要你带着那条项链,你在天涯海角都不会丢了……但我没想到,你会又把它扔了,还扔在我上次去接你的魔窟。”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宋语诺像是想到什么,“不对……你在那条项链装了定位器?”
“是啊。”男人毫无愧咎的说着。
“你第一次送我就装上了吗?”
“呵,是啊……但你却扔了……”男人冷笑后,更大声的插穴声凶猛的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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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烟听到此处也知道这男人是莫锦言了,她有点无语,宋语诺才十叁岁就被这男人看上,他的控制欲还这么强,这种桃花还真是少有普通人能消受的起……
而宋语诺听他这么说反而不哭了,而是生气的问他,“你既然都定位了,都知道我在哪,你怎么不来找我?”
“怎么,让我欣赏你还别的男人上床吗?”莫锦言嘲讽道。
“上床?莫锦言我在你心里真的这么贱吗?我是被人强奸的,他们……他们……”宋语诺泣不成声,“他们……两个人……在车上……一个抓着我……一个……”她再也说不下去,只余悲痛的啜泣声。
谭烟被这劲暴的内容震住,手上一个不稳挥动,缠着的铁丝便拉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乒乒乓乓的声音。
“谁?”莫锦言冷声喊道,谭烟吓得一个激零,赶紧要扯回自己的袖子往上跑,却怎么也扯不开,这短短的瞬间,她冷汗直流,突然,有一道影子从楼梯中间跳了下来,他潇洒的落地后,把谭烟护在了怀里。
谭烟感受到温暖的怀抱,楞了一楞,这时莫锦言和宋语诺也跑出来了,莫锦言看见她俩,一脸怒气,“你们在这做什么?”
护着谭烟的男人朝莫锦言两人挑衅的勾了勾嘴角──
“怎么,就准你们在这约会弄得这么大声,就不准别人幽会了嘛?”
“盛宇……”谭烟喊从那坚定厚实的胸膛抬起头看着男人,喊出了他的名字。
谭烟知道盛宇是为了她说这个谎,只有她一个人的话,还不知道莫锦言会用什么手段堵住她的嘴,但若是自己也和学生幽会,大家互相抓着彼此的把柄,反而不需要别的手段制约了。
盛宇……他完全不顾自己的名声与前途,就这么说出这句话……
可是,谭烟不想利用他,不想让他为了自己卷入这混乱肮脏的破事中。
她要开口澄清,盛宇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的手臂用力一箍谭烟的腰,那瞬间的压力大得让她到嘴边的话卡了一下──
盛宇趁这个时机先说出话,他脸上毫不心虚,甚至还带着点厌烦的看着两人,“我们在这幽会时,还不知道你们在里面,要是知道会有这么杀风景的事,你以为我们会想选在这吗?”
他又低头看向谭烟,眼神声音都带上了抱怨,“都怪你说这里中午冷清得很,我都说了去体育大楼的天台了!那里空气多好啊,还能看风景!也没有讨厌的人……”
“盛宇……”
谭烟才刚叫了他的名字又被打断,“好啦,不用道歉了……”盛宇小力捏了捏她忧虑的脸颊,眼神宠溺,“呐,你现在陪我去天台继续刚刚的事,我就原谅你了!”
莫锦言和宋语诺都被盛宇那目中无人的态度气得胸口上下起伏,但莫锦言看盛宇对谭烟亲昵的模样,心中有了计较,虽然气,却不像一开始发现有人偷听时起了杀心。而宋语诺想到方才那些话都被盛宇学长听得一清二楚,说是气,更多的是羞愤,她脸色发白,眼泪一串一串的掉,心中难堪不已。
虽然莫锦言的态度缓了下来,但该说的还是要说,“我不会说出你们的事,你们的嘴巴最好也一样牢固,不然的话……”莫锦言锐利的眼神扫过谭烟,下一刻盛宇往前一步,挡住了那刺人的视线,护着身后的谭烟。
盛宇吊而啷当的笑了笑,“我都不知道你们两个是哪位,是要跟谁说,倒是你应该认识陆老师……”盛宇眼神一变,气势凛冽,“万一你说出去今天的事,对陆老师不利的话,不管你是谁,我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莫锦言被他那嚣张的态度气得笑了,但心中却放下了心,不怕他在乎,只怕他不当一回事,既然这小子这么看重陆霏烟,今天他和陆霏烟的事被发现,想必心中也是着急上火,看来刚刚的姿态也不过是装腔作势。
莫锦言冷哼一声,“你最好牢牢记住我说的话。”他拉着木偶般的宋语诺要上楼离开,宋语诺却神色悲伤的看着盛宇,怯怯可怜的辩解道,“学长,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盛宇连给她一个眼神都欠奉,牵着谭烟的手,比他们还快上了楼,消失在两人的视界中。
宋语诺被他这不屑的态度弄懵了,莫锦言虽然也生气自己的女人被别人视若敝屣,但更让他火大的是宋语诺那副柔柔弱弱,勾引男人的样子,他压着心底火气冷笑道,“怎么,你认识他?”
宋语诺转头看他,害怕的低下头,“并不是很熟……”
“既然不熟,你跟他解释干嘛?难不成你喜欢他?”莫锦言不自觉拔高了音量。
在之后的,谭烟就听不见了,她看着盛宇仅仅拽着自己的手,心中滋味难言,酸酸甜甜,还有点苦涩……她是老师,他是学生,但却是他保护了当老师的她。
谭烟感动之余,心中也微微的悸动着,盛宇刚刚像天神下凡的模样,还有……他那令人安心的怀抱。
上到了一楼后,盛宇就放开了她的手,他转头对她展颜一笑,“午休时间都要过了,我先回教室,老师你不要再乱跑了啊!”他把口袋中的面包掏了出来塞到谭烟手中,“这是我刚刚多买的,本来下午要当点心吃。”
谭烟问,“你看到我的东西被撞掉了?”
“是啊,我本来想对你恶作剧,吓你一跳的……”盛宇随口编了个谎言,自己也有点脸红,谭烟虽然觉得怪怪的,也说不上哪里不对……
盛宇怕她盘问自己,赶紧就往教室的方向跑了,他边跑边对她挥手喊道,“待会公车上见!”
他眉宇飞扬,眼睛亮得惊人,嘴角大大的咧开了,阳光反射在他身上,灿烂的让谭烟眯紧了眼。
盛宇……她在心中念着他的名字,在自己心中高高筑起的石墙,已经为他倾塌了一角。
盛越很快就到手下送来最新的照片,从盛宇出了学生餐厅跟着谭烟,到最后两人在大楼前挥别的一笑,盛越看着照片中谭烟不自觉得笑着,那甜美的容颜是他从未见过的、发自内心的欢喜。
盛越忍不住又揉烂了这张照片,但下一刻,他又把照片摊平在手中细细的瞧。
他手指抚摸着谭烟皱巴巴的脸,这时照片上的她已经皱得看不出在笑,反而像是在哭……
盛越很满意相片变成了这样子,喃喃道,“陆霏烟,你还是哭成这样更漂亮……”
盛越想起了今晚的约会,虽然时间还没到,但心中的猛兽已经冲出闸门,在他风云变换的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不甘墮落 学园漠视录开动
傍晚,谭烟换上盛越送的衣裙,这件衣服分成两层,外层是的黑色透纱印着血红色的芙蓉花,内层打底的是绑带绕颈、完全贴身的黑色长裙,上面有浅色的银绣,做工细,一看就知价值不匪。
谭烟看着镜中盛装的自己,原本陆霏烟身上轻灵的书卷气几乎消失不见,摇身一变宛如娇媚的妖。
谭烟想到要对盛越展现这样的面貌,就觉得十分恶心,她故意配上一双球鞋和白色高筒长袜,看到自己那不伦不类的模样,她自己都想笑。
她穿上薄运动外套,叫了计程车到游船餐厅靠岸的地方,那里没有公车路线,来回都得搭计程车,谭烟看了看自己变薄的钱包,就是一阵肉痛,为了母亲的手术和住院用,她能省一点就省一点,实在是不敢花钱。
当盛越看到谭烟以这种混搭的诡异形象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脸都黑了好几分……这女人是不会打扮还是故意气他?盛越自然知道是后者,但世上女子哪个不爱惜容貌形象,她会这么做无非代表着十分讨厌他。
盛越心中闷气,但脸上倒是很快就回复自然,他绅士的替谭烟脱掉外套,拉开座椅,请她坐下。
谭烟客气的跟他寒暄的两句,就歪头看着河岸的风景,静静的等着尚未上船的名医。
盛越也沉得住气,陪着她默默的看风景,只是谭烟的风景是外头的水色,而他的风景是谭烟罢了。
只看上半身,盛越还是满意的,至于下半身都被桌子遮住了,他大可以当做不存在,但毕竟刚刚的印象太深,让他很难全心全意的欣赏,时不时就想到那煞风景的球鞋长袜……
没多久,dr. howard就到了,他是个年近半百的美国人,说话风趣幽默,吃完饭后,谭烟才拿出自己母亲的病历询问他,dr. howard看完后沉吟了一下,告诉谭烟她母亲的主治医师他也认识,以他的能力综合她母亲的状况,有七成的成功率,让她不用担心……
言下之意,就是dr. howard对陆母的案件没有兴趣。
谭烟心中微沉,七成……可如果她求盛越帮忙,就有机会请到有九成成功率的名医,这两成值得她付出吗?
手术的日期原订在半个月后,她还有时间能想一想,她微笑感谢了dr. howard,而这位名医还有别的约会,便在游船餐厅靠岸时先离开了。
谭烟也想一起上岸,然而盛越却让她多坐一会。
“用完就扔,陆老师就是这样做人的吗?”
“……”她还真的想把他给扔下河去。
但还没决定要不要请盛越帮忙,这时候撕破脸对她也没有好处。反正开船后,再一小时又会到岸,她就再陪他一小时又如何?这又不是什么密闭空间,而是公共场所,虽然是在包厢中,但谭烟只要求救,量盛越也不敢对她出手。
而且,盛越要是想对她做什么,上次趁她喝醉时就能做了,何必等到现在。
服务员又再送上饮品和甜点小菜,在服务员替谭烟的杯子倒满后,她特意问道,“这里面有酒吗?”
笑容甜美的女服务员摇头道,“没有的,这是我们特制的醋饮,能帮助消化,客人可以放心。”
谭烟又问,“那这些点心呢?”
“这都是用新鲜食材现做的,都没有含酒。”
很好,谭烟放心的吃了点。而盛越虽然留下了谭烟,两人却又恢复了dr. howard来之前的相处模式,一个看窗外,一个看美人。
忽然间,撑着头倚在窗边看着风景的谭烟忽然间觉得好晕,她眨了眨眼,然后就卧倒了窗沿上。
盛越走到她身旁,扶着她躺在地毯上,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拨到一边,谭烟注意到他的动作,但眼神对焦的地方却在半空中,神情迷惘像是迷途的羔羊。
没多久,几个服务员悄悄的进入包厢把桌椅菜肴都搬了出去,跟着紧紧的关上了包厢的房门。
盛越大掌摸着谭烟晕红的脸蛋,像是对情人低低的呢喃,“傻姑娘,大野狼放过了你一次,就一定会放过你第二次吗?我都不知道该说你明还是说你蠢……”
这个游船餐厅的主人就是盛越,今夜除了他们外,不招待任何客人,这里的人每一个都是盛越的手下,就算谭烟喊救命,也没有人会来救她。
但是盛越并不喜欢女人挣扎,既然只要一点点酒就能让这硬骨头的女人乖乖听话,他何必要多工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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