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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墮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芽芽是月也
所以,刚才女服务员的回答全都是骗她的……饮料里面有酒,甜点里面也有酒,但含量极少,普通人根本察觉不出来。
盛越勾起嘴角,虽然猎物想要逃走,但是猎人只要想抓,她也不过是多苟延残喘几天。
现在,他要开动了。
盛越伸手解去她的衣服……
窗子并没有关上,河岸边的微风吹了进来,醉得不省人事的谭烟在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时,本能的打了个冷颤。





不甘墮落 学园漠视录你是狗
盛越脱去她的衣服,只留下了黑丝透肤内衬,接下来他脱掉她碍眼的鞋袜,盛越拿起她纤巧的玉足,像是捧着珍稀宝物般,将她的玉足移到嘴边,伸出了舌头,轮流含着她一个又一个晶莹葡萄似的脚趾头,他又舔又吸,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滋味美妙无比,让他的肉茎瞬间就挺立昂扬,蓄势待发。
其实盛越还是第一次舔女人的小脚丫,以前他顶多当情趣般摸摸,可上次玩过后,他倒是恋恋不忘了,甚至想直接品尝看看。
盛越是风月老手,哪有什么没有玩过?而且男人吗,情欲之事本来就跟吃饭喝水一样重要,谁都有特别的口味和嗜好,比如他就喜欢驯服女人,在床上也都是主动出击,可这么变态的含女人脚趾,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做得这么自然,而且,还愈舔愈发欲罢不能。
谭烟每个圆润的小趾都沾满了口水,焕发着珍珠般的光泽,盛越看在眼里,眼神愈发深沉,甚至下身都胀痛了起来,本来陆霏烟不过是容貌气质合了他的喜好,但现在他对她感兴趣的地方远远不止如此。
她就像是一个宝库钥匙,不断的打开盛越从未踏足的地域,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己。
虽然盛越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玩物,但他知道这次肯定会玩很长一段时间,不像以前两叁个月就腻了。
盛越玩完每一个脚趾,又舔着她形状优美的足弓,他沿着足弓向上,大舌扫过她光滑的小腿、膝窝,丰腴的大腿,他一只舔完又换了一只,乐此不疲,可突然间谭烟发出禁不住的笑声,同时挥动着她的玉腿,直接一踹把盛越的头踢到了一边──
“噗哈哈哈哈……哈利……好痒……走开!”
盛越抚着额角,被她踹得一阵晕眩,但更让他黑线的是,她竟然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还是个外国人!
“嗯?哈利是谁?”
盛越黑着脸俯下身,直直的看着谭烟,可喝醉的她眼神无焦,说是看着盛越倒不如说是在看天花板。
谭烟懒洋洋得答道,“傻瓜,哈利是谁,当然是你啊……哈利,你连自己都不记得……你真蠢……”
盛越:“……”他跟一个醉鬼认真什么!
盛越回想着手下搜集来的资料,虽然短时间内查不到钜细靡遗,但陆霏烟的经历一直很单纯,什么时候交过外国男友,难不成是她大学的教师?
盛越刚刚升起的情欲被哈利这两个字洒了一头冷水,这时候他更想知道有关这个哈利的事情,究竟是谁抢在他之前摘下了这朵娇花!
盛越很不高兴的问她,“你和哈利什么时候开始交往?”
谭烟迷迷糊糊的反问,“交往?”喔,是指她养了哈利多少年吗?哈利是谭烟第一世从小养大的狗,是她从雨中捡回来奄奄一息的小狗。
那时她在亲戚家被踢来踢去时,还带着一只哈利,可没少受白眼。哈利被那些人丢过几次,但它总能找回去,只是它活得并不长,为了谭烟而死……
她长长嗯了一声,还是算不清楚,“大概……十叁年?还是十五年……”
“……”这什么意思,哈利这个男人从她还是小学生就染指她了吗?
“哈利是做什么工作的?”盛越憋着气问道。
“嗯?”谭烟想了想,宠物的工作……“看门?”她又想到一个,“撒娇?”啊,对了,还有──“陪睡!”
“他陪你睡过几次?”问出这句话的盛越脸色黑如锅底。这个哈利做得是看门的工作,看来是谭烟住家的门卫,或许是大人出门时把孩子交给他照料,而他竟然趁大人不在对人家小孩出手,太可恶了!
睡过几次,几乎是天天抱着睡啊,谭烟哪数得清楚,她晃了晃晕眩的头,“不记得了……”
竟然多到不记得了!盛越气炸的吼她,“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谭烟被他吓了一跳,然后就生气的举起手──‘啪’!
盛越楞楞地抚着脸,这女人竟然甩了他第二次巴掌!
可这一次,盛越心情一点都不美妙,她居然为了个不知哪来的混帐甩他巴掌!盛越气死了,但他不打女人,而对他来说惩罚女人只有一种方式,但他只要想到那个叫哈利的把她压在身下那么多年,那股憎恶与厌烦就让他提不起劲。
可谭烟的下一句话,又把他从放弃的边缘捞了出来。
谭烟气呼呼的道,“哈利,我都说了晚上不可以乱叫!你这样会吵到别人睡觉!”
乱叫?吵人睡觉?
盛越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明悟,他试探的问,“哈利……是一只狗?”
谭烟没好气的绽开一个甜甜浅笑,“小傻瓜,你是狗还不知道!”
盛越这下圆满了,同意道,“哈哈哈,是,是一只狗,当然是狗!”
谭烟鼻间娇哼了一声,“知道就别再乱叫了。”




不甘墮落 学园漠视录小醉鬼
经过了误会哈利是野男人的冲击,再之后知道了哈利不是人是狗,这般一下冰一下火的心灵洗礼,盛越不只觉得被当成狗一点问题都没有,甚至还更加兴奋了起来!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谭烟的细嫩雪白的颈子,边舔边低声暗哑道,“哈利舔过这吗?”
“嗯?”谭烟痒痒的别开头,“别闹了……我好累……”
她已经阖上眼睛,随时都能睡着,但盛越才不会放过她。
他啃着她小巧玲珑的耳朵,含糊不清的问,“哈利喜欢咬这吗?”
谭烟被他咬痛了,气得又是一挥手,打在盛越的后脑杓上,盛越都数不清已经被她打过几次了,但他知道的是,只要她一打他,他的小兄弟就会特别兴奋!
盛越真觉得对上这女人,自己还真的变成了一只狗!
谭烟神情烦躁,“哈利,你刚刚不是知道不能闹了嘛……”她侧过身子,拱成了虾子的形状,喃喃呓语着,“我要睡了……唔,你也快睡嘛……”
她那撒娇的口气都酥了盛越的骨,兴奋道,“好,我们一起睡!”
他也躺了下来,强壮的身躯紧贴在谭烟身后,手臂搂住了她柔软纤细的身子,抓住黑丝衬裙的边缘,用力一撕,衬裙侧面就被开了个口子,他随意的扯了几下,她就只剩黑色蕾丝的胸罩和配套的黑色小裤遮羞,胸罩是全包式的,陆霏烟比较保守,衣柜里没有别的款式,顶多是颜色的不同,方便搭配衣服。
但是在盛越眼中,倒是惊艳了他一把,都是这女人之前的表现,让他完全不敢期待这女人会穿着正常的胸衣,搞不好还是穿着运动内衣来的,这会儿黑色胸衣与她白皙肌肤的对比,在他眼里简直是美得不行!兴奋的小兄弟都甩荡了起来!
盛越一只手探进黑色胸衣,另一只手把胸衣的肩带拉开,雪白的丰乳儿被他抓了出来,那丰厚肥腻的手感,填了他满手!
之前他就知道这女人看起来瘦,但该有肉的地方还是有肉,现在自己亲手揉弄,那触感和柔软度让他超乎预料的满意。
他一边揉着白嫩的奶子,同时,手指中间夹着小巧的红樱搓弄,他力道刚好,不轻不重,已进入梦呓中的谭烟本能的低柔呻吟,“嗯……啊……”
“喜欢嘛?”盛越看着自己玩弄着女体的淫秽景象,低哑着声音问着。
谭烟无意识的又哼了一声,盛越受到了鼓励,另一只手也揉了起来,两个奶儿被他揉得变形,一下子挤在一起,一下子自抓紧的手中泄出乳肉,捏圆捏扁随他喜好。
“唔……”盛越舔着她的后颈,“好棒啊,烟,你的身体好棒……”盛越解开裤头,按捺不住的将肉茎挤到她的股间,先吃点甜头,硕大的肉棒挤进小巧紧实的臀缝磨蹭着。
盛越这般上下其手,玩得是不亦乐乎,谭烟的穴儿受到这般多的刺激,也已经流出了一点水儿。
陆霏烟还是处女,也没有手淫的习惯,又是在睡梦中,身体没那么容易兴奋,淫水流得并不多,盛越用手探了探,也不着急,大手慢慢的玩弄她身上每一吋。
他闻到一股幽香,察觉来源是她的胳肢窝,又拉起她的手臂,大舌舔了上次,但那里的肉太嫩太敏感,谭烟又被他痒醒,发出了一串甜笑,“啊……哈哈……走开!哈利……”
她轻轻扭了扭身子,柔软的身子磨搓着他的刚硬,这无疑是点火,本就在爆发边缘的他已经不想忍下去了。
盛越把谭烟翻回了正面,脱下她的黑色内裤,抬起她的一双玉腿,拨开了细密的花丛,露出粉嫩嫩的一条小缝,他惊叹,这女人连穴都生得嫩生生,娇滴滴。
他手指玩着花唇,并试探的刺入那流水的小洞,“啧,真紧!”嫩嫩的小穴外围就是一些肉芽,盛越触摸到那些,更加的兴奋了,这种穴入起来肯定很爽!
他将准备好的肉茎顶在穴口,在塞入之前,他恶趣味的问着谭烟,“哈利有没有对你这样做过?”胯下的大肉棒朝小穴微微顶了顶。
谭烟感觉到痛楚,蹙起秀眉,不适的挪了挪屁股,“走开,哈利!”她喃喃道,“我明明把你阉了的啊……”
盛越听着阉这字,小兄弟反射的抖了一下,然后忽然有一只手探向他的股间,胡乱抓住了他的要害。
两颗卵蛋被她捏在手里,盛越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下一刻,她的指甲刺入阴囊,盛越惨叫了一声痛得弯下腰,一瞬间赶紧拉开谭烟的手,还好这只醉鬼没什么力气,他简单的就把她扯开了。
谭烟听到他的惨叫,着实吓了一大跳,紧张的问,“哈利,你怎么了呀!”
“……”哈利快被你玩死了,你知道嘛!
盛越撤开了身子,坐在她旁边,谭烟听着他的惨叫,担心的用了所有力气爬起来,但她身子发软,坐起后又软倒在盛越的大腿上,嫣红的小嘴就对着盛越的大大的阴囊。
盛越看着那红唇,心中起意,暗哑的诱骗道,“你弄痛我了,帮我舔舔,舔舔就不痛了!”
谭烟傻问,“舔哪?”
“就你前面那个,你刚刚捏痛我了。”他委屈道,声音说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谭烟满腔都是担心,立刻听话的伸出香软的小舌舔了舔他满是皱折的阴囊。
“哼……!”盛越爽得低哼了一声。
小舌头一下又一下的扫过去,偶而会扫过他的阴茎根部,刺激得盛越想要更多。
“主人,你含着我的棒子好吗?”不知不觉,他已经完全带入自己是哈利的角色,喊她主人没一丝犹豫。
谭烟迷惑道,“你的棒子怎么了?也疼吗?”
“嗯,都是你害他胀得好疼。你含着就不疼了……”
谭烟的小手马上去抓着他的肉茎,但她醉得无力,滑腻的肉棒一直从她手上跑掉,每次才握紧一点,就又甩到了另一边,盛越忍无可忍,亲手把棒子送到她的红唇边。
谭烟被肉棒一捅,反射的张开檀口,一口一口的含了进去……
“再进去一点……对,含着舔一舔,啊……”盛越爽得低喘。
谭烟含得太进去,难受的想把棒子吐出去,却被盛越大手牢牢抓住了头。
“等一下……别急……”
谭烟被他抓着头上下滑动,肉棒在口中捅来捅去,不舒服到了极点,不愿意替他含了,可摆脱不得,气得干脆用力咬了一下!
“啊……!”盛越惊喘,吃痛之余,关竟瞬间失守,白色的浆液全部激射喷进了她的喉咙。
她趁机甩开盛越,呛得大力的咳嗽着,“咳咳咳……咳……”
盛越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滋味了,狠痛完接着激爽,他觉得自己快被她玩坏了!
隔了几秒,盛越才缓过劲,谭烟还在咳着,他把她捞到了身上,面露无奈,大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还温柔的替她擦干净嘴角残留的液。
他沉沉的目光瞧着怀中人把大部分的白浊都吞了进去,一张俏脸呛得两颊绯红,眼神迷濛,水光潋滟,真是又单纯又可怜兮兮的,那娇态看了就让人想再狠狠虐她一把!
一下子,他刚软下去的欲望又蠢蠢欲动的弹了弹。




不甘墮落 学园漠视录主人
谭烟被他拍着背,舒服得没一会儿又在盛越的怀里睡着了,盛越大手细细抚摸着她身上的肌肤一阵子,才伸到她后背解开了她的胸衣。
白兔般的两团乳儿跳了出来,浑圆饱满的形状像是白瓷的碗儿,完美无暇,两点艳丽的红梅更是点缀得恰到好处。
盛越欣赏着裸露在眼前的玲珑女体,眼带赞叹,像是在看难得一见的艺术品。
陆霏烟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是他看过数一数二的,完全符合他挑剔的喜好,和上个女伴结束后,盛越好一阵子没有开荤了,就是因为没有合口味的女人。
欣赏够了,他才护着她的头把她轻轻放倒,健壮修长的身体覆了上去,把纤细的女体整个包住,他黑漆漆的头颅埋在了她的胸前,薄唇贪婪含着一只奶儿猛嘬,一手把玩着另一边的红莓,包厢间充斥着他吸吮的水声。
他的手指轻捻摩挲她粉色的乳尖,小奶头没一下就翘挺挺的,这般被来回玩弄着,谭烟就是睡得迷糊,也被刺激得微微呻吟出声。
“嗯……唔……”
“哈……真好听……陆霏烟,你连声音都迷死我了……”
除了她那臭脾气,盛越发现她身上每一点无不让他喜欢,可诡异的是,就是被她惹得不快,他气过后反而又更上心了。
盛越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有这样犯贱,可明明知道是犯贱,他却又爽得要命。
盛越已经蓄势待发,他用手指刺入她的嫩穴,感受到身下的人儿娇躯轻颤,他愈发张狂,将手指一吋一吋的挤进去。
整根长指被她得蜜穴吃进去后,那紧致火热的滋味快让盛越忍不住换身下的昂扬取而代之。
盛越按捺着欲望,食指灵巧的玩着花穴上的小珠,中指则在难以移动的径道探进探出,把她的水儿一波又一波勾带出来,打湿了整个瑰丽鲜红的花房,宛如雨打娇花。
终于,盛越觉得足够湿润,才又一次将肉茎抵在她神秘羞涩的小缝上,他腰部使劲用力一挤,硕大的龟头强行通过,把娇嫩的花瓣推到了一边!
谭烟被巨物插入痛得苏醒了过来,她难受的抬起小腰,喘着气喊道,“出去……唔……哈利……快出去……”
盛越又是无语又是好笑,这女人竟然还把他当做她养的狗!
但被当成狗,又给他一种奇怪的兴奋感,他喘着气粗哑的问她,“主人,哈利要干你的穴了!”
他再也不怜香惜玉,狠狠贯穿了无人进入过的小小花穴,噗的一声,腔道中纯洁的薄膜被撕裂,疼得她仰头哭出了声音,泪花四溅。
盛越看着她眉头紧皱,梨花带泪的可怜样,更是控制不住自己暴虐的欲望,一插到底就狠狠的干入干出,粗哑的狞声道,“怎么,主人是不是被哈利干得很爽!”
谭烟才刚破处,那痛都还没缓过来,就被他毫不留情的凌辱,哪里会有什么爽感,她气得挥着粉拳捶他,啜泣道,“走开……你走开啊……”
盛越才不理她,一直扭动着腰部,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干进她穴中最深处,刺激得说,“啊,啊……宝贝,你紧死了,好会咬……”
才干没几下,竟然爽得他又快要喷发一次,但这么快就结束他可不愿意,他猛的挺腰把肉棒先抽了出来两秒冷静一下。
花穴火辣辣的疼,她眼睛紧闭着,眼睫毛抖动着,眼泪扑簌簌的流过颊边,嘴里呜呜的哭着。
盛越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乖,一会儿就不痛了啊。”他一边安抚,一边看着自己拔出的肉棒,那上面染着鲜红的血,正滴滴答答的落下。
原来刚刚好像捅破层膜的感觉不是错觉。
盛越误以为哈利是男人时,厌烦的是陆霏烟竟然是别人用烂的,可峰回路转后,他也没期待她会是处女。
盛越并没有处女情结,但不得不说,发现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时,他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喜悦弥漫着。
真奇怪,明明只是个玩物,他却一而再、再而叁的被她左右了心神。
而且,看着她纠紧秀眉痛哭的模样,除了嗜血的快感外,他心中怜惜不忍的情绪竟也占据了好大一块……
可就是不忍,盛越还是又一次挺胯把粗长的肉茎捅了进去,爽得又哼出声来!
爽,真的太爽了!她那花径除了紧,那层层迭迭的皱折和凸起的肉点太美妙了,轻轻一动那缠绵磨蹭的刺激感,简直让他飞上了天。
盛越边干边抓着她又柔又绵的奶子,一手则是抬起她圆润的小翘臀,让她更迎合自己的动作,使他干得更深更紧,完完全全的嵌合,像是他们两人天生就该这么不分彼此。
谭烟痛得直扭头,想甩开身上的野兽,可她人小力微,也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盛越想要的并不是折磨她,所以看她难受,他逼自己慢下来,他忍耐着想疯狂抽刺的原始欲望,耐着性子慢慢地研磨起来,他的一双手和唇舌也没有闲着,在她身上到处点火,要让她舒爽得软成一滩水,渐渐得,谭烟的水儿源源不绝的泌了出来,盛越感觉到箝制肉棒的小穴终于放松了一点,才缓缓的加快了速度。
谭烟咬着唇,痛楚和酥麻的快感交织一起,她难耐的扭动着身子,看身下的人儿总算尝到甜头,盛越也有种成就感,他想到她还把自己当做狗,不自禁的喘着粗气问她,“被狗干得滋味如何?哈……主人,爽了吧?”
谭烟呜呜噎噎的,含糊不清的喊着他走开。
盛越就是没要到她的回答,也被这淫秽变态的情节激得兴奋不已,他又抽了数十下,终于没忍住,马眼一阵飙泪的爽快,浓稠的液全灌进了谭烟的小蜜壶,整个花房被液冲刷,便受不住的痉挛着,把刚射的肉棒绞啊绞得,让盛越酸爽得无力支撑,伏低身子喘着粗气。
“小妖,想弄死我啊……”
盛越瞧着谭烟也急促的喘息,那张诱人的红唇嗯嗯啊啊的开阖,忍不住就俯首覆上,把那好听的声音全都吞了进去。
这是盛越第一次吻她,以往他也和别人接过吻,却没有特别兴奋的感觉,久而久之,和女伴做那事他也甚少接吻,可这次含着谭烟的唇,他却兴奋得要命!他的大舌立刻窜了进去,疯狂搅拌着她的柔滑小舌,让她不断的分泌着香津,他吸吮着她的涎水,只觉得又甜又香,简直会上瘾!
等到两人缓缓分开双唇时,唇角牵着淫靡的银丝,勾勾搭搭,怎么也断不开。
一吻过后,盛越欲望再起,他把她一只美腿拉高扛在肩上,她被迫舒展着身体,像是蝴蝶般展开着翅膀。
盛越一下一下打桩般入着,裸露的古铜色身躯出了一层汗珠,晶亮无比。
他就像不知疲倦一样,径扭腰的干她,她被入得都拱起了腰,娇吟连连,雪白的肌肤出了一层香汗,像玉一样发着光,头发微湿,那湿淋淋的模样真是美得惊心动魄!。
突然间,盛越想起她对盛宇露出的那个笑容,明明毫不相干,但他就是想起来了,他这时才发现自己不愿意承认的事──原来比起弄哭她,他更想把那个笑容据为己有。
盛越小时候拥有很多玩具,但父亲说他玩物丧志,总是把他爱不释手的心头好给扔了,一次、两次、叁次,渐渐得,他不再对任何事物上心到非它不可的状况,不只是小时候的玩具,还是长大了玩女人,他都不再走心,甚至到了一定时间,他便会毫不犹豫的割除……冷酷无情,翻脸不认人,多得是女伴这么形容他。
但这次,陆霏烟让他久久不曾涌动的占有欲冒了出来,盛越不知是好是坏,也不知道会维持多长的时间。
可难得的,他想要放纵这一次。
这一次,他绝对要玩到他真的腻了为止!绝不许任何人抢走她!




不甘墮落 学园漠视录被依赖的美妙(H)
第叁次喷发后,盛越才累得搂着谭烟睡了一会,没多久他醒过来后,下身又是一柱擎天,他拉过软绵无力的谭烟坐到自己身上,把她的手搭在他肩上。
谭烟累死了,就是这样被移来移去,还能娇娇的打着呼噜,雷打不动的继续睡,可盛越兴致来了,才不肯让她好生睡觉。
盛越用力捏着她的腰,牙齿咬着她的细白的颈子,一手探入她湿黏的花穴抠着上面的小肉核,没多久,谭烟就被他弄醒了,她的眼睛沉重的睁了一条缝,楞楞地看着盛越。
盛越看她那样子还以为她酒醒了,却没想到谭烟下一刻又叫了那个名字──“哈利,你又怎么了……”谭烟往前搂着他的脖子,枕在他肩上,撒娇的磨蹭,嘟囊道,“我真的很累了……”
被她那小猫般依赖的感觉十分美妙,盛越情不自禁的抚着她光滑的背脊,用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温柔口气哄着她,“哪,再陪我玩一会吧……”
“不要……”谭烟忿忿的蹭了一大下,那发丝和娇嫩的脸颊挠得盛越的欲望愈发雄起。
盛越扶起她雪白的臀儿,让她的小缝对着肉棒,“好女孩,用下面的嘴和我玩一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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