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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墮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芽芽是月也
盛宇低头看她,他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他却装做看不懂,一样用嘴型问她,“什、么?”
“……”谭烟干脆拧了他的手,实打实的使劲。
盛宇痛得松开手放开了她,俊脸皱成一团,可怜兮兮的瞧着她。用口型问她,“干嘛捏我?”
……难不成他刚真的没听懂?
谭烟表情讪讪,踮起脚尖凑在他身边轻声说,“对不起。”
盛宇也凑到她耳边悄声说,“你真野蛮!”
他的气息打在谭烟耳际,挠得她痒痒的,谭烟想离他远点,但浴厕十分的小,站着两人就挤得不行,哪有空间闪避。
谭烟看了眼表,离手术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她还得赶紧把护身符送回去,也不知道这两人还要在外面搞多久。
盛宇又低下头在她耳边问道,“你为什么辞职了?”
她悄声说,“不想当老师不行吗?”
“你不是老师,那我以后直接叫你名字了……”盛宇故意靠得很近,在她耳边哑声低喃,“霏烟……你的名字很好听。”
谭烟耳际腾得发烫,一路烧到了脸上,她微微垂下头……啧,才十几岁就这么会挑逗人,她都快招架不住了。
她不敢再跟他说下去,低声道,“别说话了,小心外面听到。”
盛宇并不在乎被外面的人发现,他不像谭烟因为陆霏烟的经历,本能的不想搅和进宋语诺和男人谈情说爱的时候。但既然谭烟不想被发现,盛宇就配合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外面两人法式热吻后,宋语诺求饶拒绝,但许皓却不听她的,就这么在医院病房闹起来了。
当听到宋语诺的呻吟声时,谭烟一头黑线,真希望谁赶快冲进来打断这对随处乱搞的男女……
谭烟看了看时间,实在是不想等下去了,盛宇看她一脸焦急,小声问道,“怎么了?赶时间?”
“嗯,我妈的手术还有一小时开始……”
盛宇看了看周围,有一个对外窗,看大小只要他从帮忙推,谭烟应该可以钻过去,但是她有必要这么辛苦吗?
盛宇说,“我们现在出去也可以。”他顿了顿,“不然,我把他们赶走,你再悄悄出去。”
盛宇要去拉门,谭烟下意识就拉住他的手,他扭头看她,看谭烟对他摇了摇头,盛宇无奈放下手,问她,“你在怕什么?”
谭烟怕盛宇自作主张,干脆一直拉着他的手,轻声说道,“总之,我们再等一下,最多半小时,他们要是不离开,我们再出去。”
半小时,听起来很快,对两人来说却有点难熬……
外面充斥引人遐想的呻吟声和撞击声,盛宇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心上人,也忍不住有了感觉。
还好,他那话儿塞在裤管中,虽然仔细一看就能察觉,但谭烟不会没事就往他的裤档瞧。
谭烟觉得很尴尬,这种和朋友一起看色情片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而且陪她看的还是个男的,她都不敢看盛宇现在是什么表情了。
她忽然有点后悔,还不如一开始就被他们撞上,赶紧离开呢……
十五分钟过去后,有人要进病房,许皓很自然的飙了一句,“滚!”
但门外的不是别人,正是住这病房的老妇人,宋语诺的奶奶,她带着怒气吼道,“你谁啊!这我的房间,你快把门打开!不然我去找护士。”
宋语诺吓了一大跳,赶快整理好衣服,焦急的跟许皓说这是她奶奶,许皓好事被打断,一张脸黑了一半,但也只能赶紧提好裤子。
听见妇人离开去叫人的声音,宋语诺赶紧拉着许皓出去,而谭烟缓了一下才和盛宇出去,正好碰上老妇人拉人回来,她一看见他们俩就大声嚷着,“你看看,你看看!光天化日他们在医院里干什么好事!”
谭烟:“……”他们衣着整齐,脸色正常,这女人是眼睛瞎了吗?
盛宇才不理会她,拉着谭烟快步走了,老妇人也追不上他们,只能在身后骂骂咧咧的。
谭烟从盛宇掌中扯回手,“我得赶紧走了。”
盛宇问她,“你在哪间病房?”
谭烟脚步顿了顿,抬眼看向盛宇,少年眼中清澈见底,就算是喜欢她,也是纯粹的,这样一份感情,她无法回应,还不如彻底的一刀两断……
“盛宇,不要找我。我不喜欢你,甚至觉得很烦!”她冷酷的扔下话,飞快的离开了。
盛宇的脚被她的话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可要是让她就这么消失在自己眼中,他又不甘,他心里很难受,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在还能捕捉到她的倩影时,他终于追了上去。
……
盛宇远远的跟着她,记下她去的病房号码,看她送母亲去手术室,她在外面焦急的等着,他就远远的看着,没有让她发现自己的存在。
手术的时间很长,从中午到傍晚,足足有六个小时,陆母才被推出来,主刀医师出来时脸色不太好看,他看向谭烟,“状况不太好,待会我到病房跟你解释……”
陆母被送进重症加护病房后,医师隔没多久就过来解释着病情,谭烟愈听脸色愈凝重……
“癌细胞转移得太快,这次手术虽然切除了肿瘤,但今天早上我听令母陈述病况时,怀疑她扩散到脑部,手术前补拍了片子,刚刚手术完我看了结果,确实是如此。”
“所以还要再动一次手术吗?”
“是的。而且她手术时血压突降,身体不堪负荷,短时间内不宜再动手术。”
“而脑瘤的部份,接受放射线治疗大概能存活叁到六个月,手术治疗,成功的话可以再活一年左右,但她脑瘤的位置并不好处理……”
医生还说了很多,但谭烟脑中嗡嗡嗡的,什么都记不住。等医生走了,她还傻站着。
……上一世掌门师父也才多撑了一个月便辞世,这一次,陆母也逃不过死神的镰刀吗?
她颓丧的靠在墙边,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她身体软得往下滑去,蹲在角落,眼神茫然。
忽然,一双手扶在她肩上,把她拉了起来,跟着扶着她坐到椅子上,然后一个便当递到了她的手中。
“你要吃饱饭,才有力气去照顾母亲。”
谭烟扭头看去,盛宇对她微笑着,他的笑容干净澄澈,有种令人心安的力量。
她忍不住落下泪,跟着便打开便当埋头吃起,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结果吃得太急噎到了,谭烟咳了好几下,盛宇无奈的拍着她的背。
气顺了点,谭烟才问道,“你一直跟着我?”
“我要是说又是刚好经过,你信吗?”
“……”当然是不信的。
谭烟默默的吃完饭,用袋子打包好,恢复了冷静,她看向盛宇,伸手拨乱了他的头发,勾起嘴角,神色温柔的看着他,但下一刻,她说的话却是盛宇不想听的。
“盛宇,对不起。”
“为什么?”盛宇也不知道自己想问的是哪个为什么。
谭烟只是笑,“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她站起来,到垃圾箱丢掉了便当,挥了挥手告别。
这一次,盛宇没跟上去,默默得看着她离开。
一而再、再而叁的被拒绝,他知道自己就是跟上去,她也不会理他。
盛宇神色落寞……陆霏烟,真是个狠心的人,不管他怎么做,她的心都是那么硬,不曾为他敞开一分。





不甘墮落 学园漠视录不管他爽不爽(H)
盛越看到手下送来盛宇和谭烟在一起的照片,又一次把相片揉烂了,他脸色冰寒的拿起有关谭烟母亲手术的资料看过后,传了封讯息。
谭烟拿起手机,打开信箱──“想救你母亲,就来帝恩酒店。”
没有署名,但谭烟知道是盛越。
她咬了咬牙,瞬间就下了决定,冲出医院招了台计程车,到了酒店下车时,正好下起了倾盆大雨,谭烟走进雨中,虽然只是几秒,浑身便湿透了。
当她到了盛越房门前,按响铃,盛越刚洗过澡,只穿着浴衣,手里拿着毛巾正擦着头。
他脸上并没有笑意,忍着想拿毛巾罩着她的冲动,冷淡的瞥了她一眼,便自行往回走,谭烟带上门,跟在他身后。
进到房间,谭烟开门见山便说,“盛越,你能救我妈吗?”
盛越坐在沙发上,冷声道,“陆霏烟,你有想过我凭什么要帮你吗?”这女人前一刻还和自己的弟弟勾搭不清,下一刻就找上门要他帮忙,真当他盛越是她养的狗吗?
谭烟听到盛越的话,沉沉的表情没半点动容,她很早就知道,世界上没有平白无故的善……
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
她走到盛越前面,摘下眼镜,脱掉自己湿答答的衣服,只余内衣,她两手扶着盛越的肩,跪在他的身上,她带着凉意的唇吻上盛越的薄唇,小巧柔软的舌头舔过他的唇沿,盛越什么也没做,但也没阻止她,冷眼看着她动作。
但相对于他表面的淡然镇定,盛越的下身在看她脱下衣服时老早就不受控制的叛变了。
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身,仿佛一掐就能折断,白皙的肌肤透着珍珠光泽,滴着水的发丝,还有她今日穿着水蓝色的胸衣,包住她那鼓鼓的奶子,低腰的小内裤则是微微隆起,像小馒头似的可爱,配上她那毫无表情的娇美脸蛋,清纯又诱惑,盛越几乎是马上就硬了。
谭烟含着盛越的唇瓣,轻轻的吸吮,浓密的睫羽半垂着,察觉到盛越的硬挺,她那水蜜桃似的臀儿就轻轻往下一坐,湿软的幽谷一下一下的扫过那火热的肉棒,丝绒般的肉棒滑过她光滑的大腿内侧,克制不住兴奋的抖起来,马眼没一下子就渗出了水珠。
谭烟感觉到湿意,发出轻笑声,她咬着盛越的耳朵哑然道,“盛越,你真敏感。”
向来只有调戏人的盛越,第一次被女人这么说,这感觉很奇妙,奇妙到盛越快忍不住压倒她。
但他却是拼命忍住了,他不能这么容易就让她得逞!
谭烟也不着急,咬着盛越的耳根,玩弄够了,小舌头一吋吋舔过他的粗颈,或亲或咬,随心的玩着,男人的身躯在她的挑弄下不自觉得起伏。
简简单单的,盛越就被她撩得浑身是火,但为了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他硬是不动。
谭烟指尖轻轻抚过他坚硬的胸膛,滑到上面桃红色的小豆豆,揉捏了起来,盛越闷哼了一声,谭烟又是一声轻笑,俯下身含住那小巧的红豆,微湿的头发扫过盛越火烫的身躯,让他忍不住战栗。
谭烟的唇继续往下走着,舔过他的六块腹肌,手滑过他的劲腰,还调皮的拧了一下,盛越疼得差点就喊出声了,他一头黑线,没见过色诱人的这种玩法,她分明是趁机泄愤!
当谭烟的手摸到他的阴囊时,上次不好的记忆让他反射的夹紧屁股,可谭烟这次只是轻柔的揉动,同时,小舌头一下下的扫过,偶尔兴起就含了一下。
对久见风月的盛越来说,谭烟的技巧真是不怎样,她根本不管他爽不爽,而是只顾着自己玩,但诡异的是,他偏偏兴奋得不行,老二翘得老高还一直抖动,那副馋得快忍不住的模样,连他自己都觉得纳闷。
谭烟玩腻了,又坐了回来,这次她把内裤往旁边拉,粉红色的小缝对着盛越的肉茎,轻碰一下又分开,媚眼如丝的凝视他,像蜻蜓点水一般,她来来回回的压蹭着他的肉茎,但每次都那么轻,那挠不到深处的痒感,让盛越下腹的火气愈烧愈旺!
谭烟花穴中的水儿渐渐得流了出来,又一次碰到那火烫的肉棒时,她不再只是轻触一下就分开,而是用力一压,稚嫩的花穴缓缓的把硕大的龟头给吃了进去。
“啊……啊啊……”他太大,她却太小,谭烟很疼,但还是努力的一点一点的塞进去。
她备受折磨,盛越也不好过,她的小缝紧得要命,夹得他难受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出了一身汗,盛越早已忍不住的闷哼出声,终于,谭烟总算是坐到了底部,把整根粗长的肉棒都吃了进去。
“嗯……”盛越舒爽的呻吟了一声。
谭烟大大喘了口气,只是把肉棒吞下去,就像跑了一场马拉松一样,累死她了!
她缓过劲,才开始动作起来,抬起屁股又缓缓放下,把肉棒吃进去又吐出来,来来回回的折腾。
“哼……哼……”实在是太爽了,盛越低喘着,只要被她狠夹一下,他就叫一声,谭烟忍着胀痛,愈动愈快,盛越的哼声也愈来愈急,气息愈来愈不稳。
谭烟又一次含住他的薄唇舔吸,香糯的小舌扫阿扫的,挠得他发麻,她扭腰调整姿势,让肉棒抽插时撞到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没多久,小穴就被激得抽搐起来,狠狠咬住了肉棒,强烈的蠕动着,吸吮着,盛越竟然没能忍住,竟快要被她吸了出来!
他不再坐以待毙,抓起她又白又嫩的臀儿,狠狠得扭起腰,“骚货,干死你!”分身快喷射的瞬间,他生猛的直撞,液射进花心时,她敏感的小穴又是一次痉挛,把刚射过极致敏感的肉棒夹得欲生欲死。




不甘墮落 学园漠视录谁操爽谁
听到盛越喉头滚出粗重的喘息,谭烟挑衅的说,“怎么,被我操爽了吗?”
“你这欠干的骚货!”盛越再也忍不下去,搂着她的腰,一手把她扛起,大步走向king size的双人床,把她扔了下去,床铺抖动了好几下,还没平静下来,盛越就扑了上去,又是一阵波浪。
他身下那一根早在她问他操爽了没时就又挺立了起来,这会儿他把谭烟翻了过去背对自己,扯掉她的底裤,肉棒对着红肿的小嫩缝就是一塞,腰猛地一推,整只烫的能灼伤人的肉茎就贯穿到最深处。
“嗯……”谭烟闷哼了一声,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便是狂风暴雨的攻击,一下又一下的撞进最深处,毫不怜惜,带着愤恨,更像是在惩罚她一般,盛越粗重的呼吸着,像是激烈运转的打桩机,蛮横的操着谭烟,没多久谭烟只能发出呜噎声,那每一下死命的撞击让她麻痛到了极点,脑子一片空白,被过度刺激的快感占据了一切,可就是被这么粗暴的对待,淫荡的腔道的快感愈激愈多,一下子就冲到了最高点,花心不由自主的蠕动着,把盛越的肉棒紧紧吸住,大量的水儿从深处冒出,洒在敏感的龟头上。
盛越在她高潮时差点又被她吸了出来,临危一线,他赶紧撤出阴茎,看她颤抖着喘息时,又把肉棒塞回去那温暖紧致,再一次疯狂的干着她的小穴,不知疲惫,谭烟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又被这样猛烈的对待,强烈的酸麻感直冲脑干,才又被插了几十下,她就难以忍受的颤抖着,蜜穴再一次死命的绞紧肉棒,盛越这下真的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愈插愈重,干得谭烟顶到床顶,狠狠的射进她的体内,激烈射入的液烫得她花心又是一阵缩。
盛越爽完后又觉得生气,明明想玩死她,让她可怜兮兮的求饶,结果他反而被夹得忍受不住,一次两次的交代出去。
“被男人狠操就这么爽,居然高潮了叁次!”盛越咬着她的耳朵,熟练的解开扣子,一把扯下她还没脱掉的胸罩,大手握住她柔软滑腻的奶子,手指夹住她的乳头,恰到好处的揉捏着,谭烟被刺激的拱起身子,蜜桃般的臀儿在男人的耻骨间游动着,那里的液体湿答答的,黏腻的令人浮想联翩,盛越虽然还没全硬,却忍不住摇起腰身,手扶起阴茎卡在她的股缝上上下下的滑动着。
一下又一下滑过那水润的山谷,很快地,肉棒又被激得发烫粗硬,盛越拉起她的腰,让她跪趴着,漂亮的奶儿像水滴般垂着,一晃一晃的,高高翘起的屁股蛋上面湿淋淋的沾满了液体,万分淫靡,其中间的小缝毫无遮掩的在盛越眼前展示,红得发肿的小缝滴着蜜水和乳白色的液,那淫乱的色泽刺激得让盛越举起肉棒,对着浪荡的小缝猛插了进去!
“呜……”谭烟被他撞得往前扑,盛越又把她捞了回来,扣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的操干着,这体位入得太深,谭烟咬着唇忍耐着,怕自己尖叫出声,盛越看她不叫,大力的拍着她的屁股,命令道,“叫出来!”
谭烟吃痛的松开牙口,跟着难以自控的尖叫出声。
盛越听着她娇柔的尖叫声,只觉得爽到了心肝,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操干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充斥在房中,每一次都是那么响亮,可见男人是多么动情用力。
射过两次的阴茎已经没那么敏感,虽然花穴一直不懈的猛夹,但盛越游刃有余,有把握能干上一整晚。
连续操干了十分钟,谭烟都叫哑了,盛越才放过她,让她躺倒在床上,和上次一样躺着从侧面入她的嫩穴,上次谭烟神智不清的时候,盛越早摸透了她敏感的地方,这会故意撞击在那块软肉上,如电的快感接二连叁的冲上来,太快太多了,谭烟害怕的呻吟着,“啊、慢点……你慢点……盛越……停下啊……”
“啊啊啊啊啊──”谭烟扛不住翻腾的快感,抽搐着颤叫了起来,盛越的肉棒高速的进出,手掌揉着软嫩的乳儿,手指夹着她的乳尖玩弄,薄唇贴在她的脖子上,坏心的咬啮着,电流一下下从身体各处流窜着,她扭动着身子,抗拒着会令人的疯狂的快感,可终究是抵挡不住汹涌而来的灭顶滋味。
“哈……啊啊啊啊……”腔道频率快速的抖动,突然像章鱼一样喷吐出大量的蜜液,一大滩水激射在两人的交接处,淋得整张床都湿透了。
谭烟自己也吓得懵了,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玩成这么放荡,或许是她特别讨厌盛越,抱持着这念头,和他做起来反而异常的刺激,只要想到自己被他操弄,羞耻愤怒但又无奈的心情就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
“哼,你说现在是谁操爽谁?”
盛越嘲讽道,把她翻过来,双手撑在她两侧,扶着肉棒再度插入她的花穴。
他目光灼灼的瞧着她绯红艳丽的脸颊,不放过她一丝表情,谭烟横了他一眼,但在盛越眼中只觉得她媚眼如丝,勾得他胸口麻痒。
这女人,纯中带媚,一颦一笑都能勾魂摄魄,可不只是那张颜,连身体都美妙的令他赞叹,那穴儿也不知怎么长得,只要含住男人那一根,就自发的蠕动着,那吸吮的力道和内壁上的皱折凸起,每插一下媚肉依依不舍的纠缠抓放,让他爽得发麻,简直不能太淫荡!
这会,盛越不再像方才狂暴的把她往死里干,而是轻柔缓和的动作着,不只是肉棒,他轻啄着她的唇,由浅入深,吻得缠绵悱恻,大掌柔缓的抚过她身上的肌肤,他像是熟知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让她软成一滩水的身子又被挑了起来。
盛越把她的腿压成了m字,让整个湿漉漉的花穴暴露在他眼前,他能清楚看见自己是怎么入她的,也能看见那贪婪的小小花穴一缩一缩的吃着粗大的棒子,谭烟很不愿意被他这么欣赏私密的地方,全身上下像是被人剥了一层皮,羞耻难受的让她扭着身子。
可她一扭,蜜穴就绞得更厉害,盛越差一点又被她绞了出来,他把整只肉棒拔出,喘了一口气,压着谭烟挣扎的长腿不让她并拢,片刻后才又塞了回去。
盛越凝视着她,哑着声音问,“怎么,不喜欢被人看?你都被干了还不给看?”他说着就把她的脚往头部压去,雪白的屁股被迫抬了起来,花穴张到最开,肉棒抽出时还能看到里头的媚肉是怎么缠着肉茎不让他离开的。
谭烟气得骂他,“你这变态!”
盛越听她骂自己,肉棒不受控的抖了一下,差点就泄了,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被她打骂时脑中都能有快感,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看盛越还是这般压着她,谭烟胡乱的伸手去推他,可那刚硬的胸膛她打上去自己反而自己更痛,盛越抓住她作乱的手压在她头顶,紧实的臀部继续在她体内耸动着,谭烟趁机把腿缠上他的劲腰,让他不能再像刚刚那样欣赏自己。
盛越看她得逞后,毫不掩饰,嘴角得意的勾着,那小模样迷人极了,让他愈看愈喜欢,他真是不懂这一个普普通通,经历雪白的女教师,怎么会有这么多样貌,一会一个样,让他稀奇得很。
或许她的美色会让自己爱不释手的玩上一阵子,但她这些不同的样貌和脾气却能让他沉溺其中。
但也只是沉溺一段时间而已,盛越绝不会让自己喜欢一个玩物到不能自拔的地步。




不甘墮落 学园漠视录毛头小子(H)
陆霏烟,不过是‘暂时’不能取代罢了。
盛越压根不相信他对她的热情能持续到天荒地老,能撑上个一两年都是顶天了,以往他玩过的女伴,最多也只撑了叁个月。
但现在,他确实喜欢她喜欢的要命,看身下的女人别过头眯着眼,盛越有点不高兴,他想让她看着自己,想看她漂亮到会笑的眼睛中满满的是自己,而不是盛宇!
谭烟被他扭过头,鼻贴着鼻,盛越像狗一般啃着她的唇,深沉又侵略的目光望进她的眼中,像是能穿透她的灵魂一般,不看他时谭烟还能忘记自己是在跟他做爱,但两人这么互看,盛越的存在感大得让她无法忽视,讨厌的感觉从心中升起,伴随着的却是小穴更加痴缠的绞紧,谭烟羞愧的要命,但阻止不了身体的快感,一声声的呻吟着。
盛越把她的呻吟都吞下肚还不够,下身找到她敏感的软肉,又开启一波疯狂的顶入顶出,谭烟拱起腰难受的扭着,但她浑身上下都被他箝制住,就像离水的鱼儿,在原地无力的跳动,而盛越一点也不仁慈,看她哪里难受就欺负哪里,谭烟被他啃得嘴都麻了后,他头就往下钻,含住粉红色的蓓蕾,粗大却又灵巧的舌头上上下下的翻弄着,时不时还轻轻咬着几下,刺激得她小穴痉挛得更加厉害,谭烟真得觉得自己要被他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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