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墮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芽芽是月也
楚迟只好接过手,无奈的接通──
“少主,叶家来人,要找叶烟小姐。”
候在一旁的谭烟有点诧异,楚迟看了她好奇的眼神只好问道,“是谁?”
“叶烟小姐的堂姊,叶榛。”
叶榛,一听到那个名字,叶烟从小到大被欺负的不好回忆一下子涌了上来,让她不自觉得皱眉,眼神微微发暗,闪过厌恶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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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墮落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不安
楚迟看她面上的神情忽地冷了下来,知道她必是和堂姊不对付,甚至有些敌视这叶榛……但他没有替她做决定,而是口气如常的问她,“想见她吗?”
谭烟想到叶烟被送到楚家前一直挂着的耳钉不见了……
她要求道,“我想直接和叶烟通话。”
楚迟点头,跟仆役交代了一声,便把电话交给谭烟。
“叶烟?”叶榛隔着电话问道,听到谭烟嗯了一声,叶榛语带笑意的说,“爸爸担心你过得不好,你也知道他最疼你了,这会便让我稍上一些东西给你,你快让我进去吧。”
谭烟心中冷笑,不理会她的要求,而是迳直说道,“堂姊,你知道我有一只从不拿下的耳钉吧?好像来楚家前落下了,你替我找找,找到了我再见你。”
“什么耳钉?”叶榛装傻回问。可事实上,叶烟的耳钉就是她拔下的。
谭烟冷哼一声,“你回去慢慢找,什么时候找到我们再好好叙旧。”
谭烟说完就挂掉电话了,听到挂断的嘟嘟声,气得叶榛差点跳脚,致的妆容微微扭曲了一下,她深吸了几口气,才在仆役毫无表情的注视下,勉强维持笑容离去。
“什么耳钉这么重要?”楚迟也好奇问道。
谭烟眉眼软了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不自禁露出怀念的神色。
“……小时候,爸妈给我和哥哥一人一只,说是爷爷以前在秘境找到的至宝。虽然只是储物用途,但胜在漂亮异常,而且什么东西都破坏不了,便作为我和哥哥的周岁礼物,让我们滴血认主。”
她说着说着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这几年叶烟只要抚摸着耳钉,就觉得哥哥还活着,谭烟身体继承着她对哥哥的思念亲情,偶尔不经意间就做出这个动作。
虽然只是个念想,但她还是想把耳钉找回来。
不管叶榛这次来是什么意思,她一点也不在意,反正她不会回叶家,也不会帮叶家,但叶榛明显想示好,她又哪里看不出来?可叶家的东西,谭烟一点也不想要,唯有那只耳钉,那属于她和哥哥唯一的关联,她怎么也要拿回来!
被叶榛来访之事弄得意兴阑珊,谭烟撇下楚迟,走回大床要回笼睡觉,但楚迟邪火还冒着,看她迳自把自己扔上床,他跟了过去俯身笼罩住她娇小的身躯,长指勾起她柔软的长发把玩,清冷的声音问道,“不是想和我双修吗?”
本来很想,但一听到叶榛的名字就不想了,这会被他深邃的琥珀眼瞳注视着,她又想了。
可是心情不好,谭烟不想扑上去。
她微微眯着眼,慵懒的像猫儿一样伸展着身躯,反问道,“你不是要念书吗?”
“不想了。”
“喔,真难得……”谭烟打了个哈欠,侧过身子,身上衬衫随着她的扭转摆动撩了起来,露出惊人的弧线,山谷般的腰窝和高起的圆润臀部,让男人一览无遗。
她枕着自己的手臂,眼角微抬瞄着楚迟,看他又摆着那张冷静自持的脸色,气不打一处来,索性闭上了眼睛……哼,少吃一次本姑娘还忍得住!
可她才一闭眼,缠绵勾着她长发的手指就往下移动,温热的抚上她微凉的脸颊,烫得她半睁开眼眸,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只是这么一下她又退败了……赤裸的玉腿忽地往男人紧实的腰部来回滑动蹭着,像是请君入瓮般的妖娆敞开。
楚迟退下了长裤,把她抬起的一只玉腿放到肩上,就着这姿势拿着自己早就支起的巨物对着已经流水的小缝捅了进去,插得谭烟胀疼的闷哼出声,可双修功法一运行疼痛就渐渐消失了,而且每日都被他插上十二个小时,小穴都记得他的形状了,很快就习惯巨物的抽插进入。
但习惯归习惯,穴儿还是胀得满满的,而且双修功法对那处也有锻炼保护,每当楚迟一拔走肉物,里面的软肉很快就恢复原状,穴口合得严实,次次都把他珍贵的华完全留在了里头。
楚迟抬着她一只腿,膝盖跪在她身侧,靠着腰力撞着她腿心的密处,大腿内侧那肥腻的细肉不断磨过他两个大阴囊,磨蹭而过的柔滑触感美得不行,让他舒服得不行。
他一直以为喜欢一个人,才会喜欢和她做那件事,但他却是要了她的身体,才愈来愈喜欢她……
但不只是身体,她的可爱调皮、羞涩自尊,一颦一笑都诱人的让他眨不开眼。
有时楚迟在想,当初说什么双修才能救她,但若不是自己动了心,又怎么可能愿意,只是这个傻姑娘一点也没怀疑,被他一句命不久矣吓得马上答应,明明第一次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还是勇敢的和他双修。
之后的双修功法让她完完全全的离不开自己,但楚迟反而觉得不安……如果没有这功法,她还会喜欢和自己做这事吗?
或者,有一天她修真了,遇上更好的机缘,修为比他高深,会不会就不需要他,不会像现在一样全心的依赖他、属于他……
不甘墮落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庸人自扰
楚迟也觉得自己杞人忧天,那个时候不知道还要多久,她现在都还没入道,但喜欢上一个人,他才知道什么叫患得患失,只要一想到她会离他而去,他就觉得难以接受,心口会莫名的绞了一下。
楚迟很快就没空思考这些没发生的事,那贪婪的小穴被他插得高潮,正狠狠的挟着肉棒发威,又吸又咬,像要撕了他般的凶狠,把他都快挟射了,为了对抗她凌厉的攻势,他的下身只能愈撞愈狠,把她撞得高声呻吟还混着哀哀哭泣,听着那诱人可口的叫声,楚迟耳朵满足,一颗心被她的声音扯出甜丝,下身撞得更加卖力,就为了让她哭得更可怜动听。
他忍着射的欲望,足足坚持了一个小时,才在她数不清第几次的高潮后,积蓄的欲望剧烈的喷发出来,满满的灌进她的小穴,生成黑白两色的真气,楚迟引导着灵气替她修复经脉。
虽然谭烟已经昏了过去,但楚迟仍在她体内缓缓做动,让她就是睡觉也呜嗯出声,像是小奶猫一样软绵的叫着,招人疼爱。
天色渐渐的暗下,晚霞染红了天空,暗黄的阳光打在两人身上,楚迟看着她沐浴在微光中的睡颜,不知不觉眼底弥漫着笑意,他顺从心意俯下高大的身躯,在她白皙泛粉的脸颊印上了浅浅的一吻。
一身黑衣隐藏在黑暗角落中的楚暄,发现少主又一次在白日张开了结界,撕了叶烟那小蹄子的心都有了!
……白日宣淫!醉心于修炼的少主,竟然一而再、再而叁做出了这种事!
想到少主这半个月以来的荒诞,楚暄真心不可思议,一看到结界张起,她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那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迷得少主天天和她厮混!
可这么多天少主与她寸步不离,两人也没有外出,楚暄就是想找机会毁了这个女人也没有办法。她想到刚才叶家来的人,更加觉得叶烟是叶家故意送上的蛇蝎美人,肯定是想毁了少主、削弱楚家的势力。
可现在楚喧只能等,她一定会找到机会让这女人离开少主!
她美艳的脸扭曲着,那丑陋的模样又一次被银夜入眼中,但银发男子并没有动作,毕竟楚暄尚未做出危害少主之事。
至于那女人,楚暄若真的出手,银夜才能名正言顺的拿下她,他冷冷一笑……呵,不要让她做错事……楚暄哪里敢对少主出手,这么敷衍的命令,代表楚修宜在意楚暄胜过那女子。
但是他怎么执行这任务,也有了更大的弹性,结果究竟合不合楚修宜的意,他半点也不在乎。
被楚易强行定下契约,替楚家父母卖命了四百年,银夜已经受够了,尤其是想到楚修宜还没看上穆清前,曾意图和他做那事,他就恶心到了极点。
银夜眼神晦暗,又化做一道灰雾,潜藏在无人能知的角落。
……
不知道是否两人双修得太认真,两个月后,楚迟的伤就好全了,而谭烟的经脉已经修复叁分之一,比他预想的快了好几倍。
看的趴在他身上睡觉的娇人,下身的小嘴还含着他的大屌,楚迟真想把她翻过去狠狠操弄一番,但看她睡得唇角带笑,甜得让他喜欢到心坎,他又压抑着欲望,不愿打扰到她香甜的梦境。
楚迟手掌轻轻抚过她的长发,一路向下,滑过她赤裸细腻的背脊,来到凹凸有致的腰谷,又抚上隆起的圆润雪丘,情不自禁的揉了几下。
听到她溢出两声闷哼,男人又敛起来,大掌向上,安抚的顺着她的背,让她睡得更安稳。
这两个月,楚迟觉得很快,像是做梦一般,每天与她一起在云霄中翻腾,一下子就过去了。
修真无岁月,楚迟十五岁筑基时闭关了叁个月,二十六岁冲击凝脉,闭关了一年,弹指时间飞逝,纵使修炼时灵台清明充实,但哪有与她一起时飘飘欲仙来得快乐。
但是闭关修炼是为了凝神静气到最佳状态冲击修为,怎么也不可能和她一起,而楚迟在修复好经脉损伤后,加之服上古灵剑大幅提升了修为,大概在与她双修一年后,就得闭关冲击凝脉中期。
纯阳之体加上属性破空的天灵根,楚迟修炼时本就进展快速,加上与她双修的加乘,这突破的速度像是坐火箭一般,纵使谭烟伤势大好,终于能炼气入体,她那互相克制的五灵根怎么也比不上楚迟的修炼速度。
之前担心她会遇上机缘舍了自己,楚迟现在又烦恼她跟不上自己的进度。
他忍不住苦笑,什么时候开始他竟庸人自扰到这种地步。
而听着楚暄汇报的楚修宜,虽然讶异儿子对这女子的爱重出乎她意料,但情之一字,纵使是她也参不透,各花入各眼,谁又说得准呢?
更何况前两日她见了阿迟,知他的经脉已完全恢复,这两人双修起来的益处出乎她的意料,她自然是满意的,再说楚修宜也不是哪种秉持着修仙就要清心寡欲的老古版……
而叶烟,终究只会是个弃子,现在能让阿迟提升修为,阿迟宠着她一阵子又有何妨?
反而看着楚暄愈发阴郁的脸庞,楚修宜嘴上冷哼了一声,“阿暄,你通过族里严苛的考核才当上下任家主的守护者,在这个位置上你必须比谁都冷静,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楚暄身体微颤,马上焦急的表明忠心,“家主,我只是担心那女人害了少主……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少主的事!”
楚修宜当然知道她不会,但楚暄这愈发差劲的状态,就是她有心偏颇也看不下去,“护卫少主的任务先由银夜负责,你暂时休息一阵,等调理好状态,叁个月后再接受一次考核,这次依然有十个族中弟子与你竞争。阿暄,好好证明你值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楚暄眼眶发烫,想哭又不敢哭出来,咬着唇退下了。
等她退出门松开牙关,血丝就从嘴角渗了出来,虽然家主不让她再护卫少主,但是她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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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墮落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窥视
楚暄靠近楚迟的住所时,被一道灰雾拦住了去路。
银发男子的身影浮现,媚惑如妖的俊脸上微微勾起嘴角,显得更加惑人心幽,他缓缓张唇,富含磁性的声音说──
“楚暄,这里没你的事。”
楚暄一点也没被他的美色诱引,甚至觉得恶心的皱了眉,她口气厌烦,“我关心少主不行吗?”
银夜冷‘呵’一声,“阳奉阴违……楚暄,你再前进一步,我只能这么对家主汇报。”
楚暄眼神凌厉,恨不得和他打上一场,但银夜的修为甚至堪比前家主,她怎么可能打得过!
她死死的瞪着银夜,心中不断的咒骂他,明明只是只妖兽,还故意幻化成这种媚惑的皮囊,恶心至极!
在心中骂够了,楚暄才哼了一声,转头离去。
银夜冷眼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一声嗤笑……不屑?楚家连这小小的人物都敢不屑他……
楚暄忽然感觉到寒意,她回头望去,可银夜早就消失了,看过去只是空无一物。
但楚暄知道不是自己的错觉,心中暗暗提醒自己,以后要小心银夜这人……哼,禽兽哪里懂得忠诚,她一定要认真修炼,证明自己才是少主唯一的守护者!
只有她楚暄,可以替少主献上性命,毫无任何犹豫!
……
楚迟在住所四周布下的结界玄妙复杂,仅仅凝脉期布下的阵法就是金丹元婴都无法以力破之,虽说这与楚迟灵根的属性有关,但是银夜作为远古狰兽,天生亦是空间的宠儿,更何况他早已是化神后期,比楚迟还高了叁个层次,上一些繁琐的功夫,还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撕开一个缝隙。
银夜隐身在黑暗中看着痴缠在一起的男女,终于找到这几日不断闻到的香气是从何而起……
那女人身下流淌着的蜜液散发出一种致命的甜香,让银夜忍不住的深吸了几口,控制不住的被诱惑着。
甚至光闻着那味道,他妖异的紫眸就不受控制的变成了暗红,身体有种噬血的冲动流窜,热流直直奔向体下。
作为远古狰兽,银夜不屑与人类交配,纵使他每隔十年都会有好几个月的发情期,但人类无法提起他的欲望,而这世上再难找到另一只狰兽。随着修为渐深,他更能无视发情期的影响,连自己动手解决都不需要。
算算时间,大概又到了发情期的时刻,而这个雌性人类却让他有了冲动。
银夜眼神晦暗,纯阴之体果然奇特,就连他也受不了她的引诱。
黑暗中,谭烟好像看到红光闪过,但一眨眼就消失了,注意着她神情的楚迟问道,“怎么了?”男人一边问着还稳定持续的挞伐着可怜的娇穴,把潮水般的蜜液不断带出来,看得躲在黑暗中的银发男子眸色愈深。
谭烟很快就被楚迟捣得水漫金山、意识模糊,连回答都不利索,扭着身子嗯嗯啊啊的说不出所以然,快感强烈的求饶着,“阿迟……哼……阿迟……呜……啊……”她突地拱起腰,大量的蜜液涌出,被肉棒挡在蜜穴深处,但那突然冒出的浓郁香气还是让银夜恍惚了一下。
忽然,楚迟察觉到什么,他手一扬,被单就把谭烟遮得严严实实,下一刻他腰一转拔出裹在媚穴的肉茎,身形忽闪,便来到银夜方才站过的角落,可那处已经空无一人。
楚迟剑眉扬起,心中有着思索,他穿上衣服,走回床边,抚过她的长发低声道,“睡一会,等我回来。”
谭烟迷糊着,乖乖点了点头。
他离开住所后,忽然拔出蕴养于丹田的上古神剑凌霄,神色凌厉的朝黑暗中破空一挥,一道灰雾被砍散后,渐渐现出人形。
银发男子微微俯首,低声问道,“少主,有何吩咐?”
“是你吧。”
楚迟冷冷的问着,回来楚家后,母亲安排了个楚暄作他的守护者,说是族中惯例,但楚迟嗤之以鼻,完全不认为自己需要保护,现在母亲说楚暄不适任,又把跟祖父定过血契的银夜派来……银夜可比楚暄厉害得多,这时时刻刻都被人盯着的滋味,让楚迟厌恶之极。
“银夜不知少主说的是什么。”
“银夜,别让我再发现你窥视我。”
银夜心中冷笑,就是发现了又如何?可他嘴上却恭敬的答道,“银夜从未窥视过少主。”
楚易早就把楚家血脉针对银夜的咒术教给了楚迟,万不得已他只能用密术对付他,楚迟并不喜折磨他人,但若是银夜再次触犯他的底线,就别怪他不客气!
看着楚迟离去,银夜恭敬的表情消失无踪,眼角微扬,紫色的瞳孔泛着红丝,妖异至极。
银夜知道楚易肯定把那个手段教给了他的血脉……那恶咒从他自母胎被剖出,就如附骨之蛆一直控制着他,银夜数次被楚易折磨得不成人形,才学会了乖巧与恭敬,但那都是表面上的。
银夜不断的研究着如何破除封印,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拿回属于他的自由。
到那时候,整个楚家都替该死的楚易陪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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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墮落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还不够……
谭烟在楚迟回来前早就睡着了,楚迟上了床,把她搂在了怀里,这么多晚和她形影不离的入睡,已经形成搂她入坏的习惯,没有抱着她就觉得不安心……她身躯娇小,柔软微温泛着香气,抱起来像是娃娃般,非常的舒服,楚迟看着她的睡脸,手指缠过她的长发,缓缓下移,按在她背上、渐渐的闭上眼,虽然他已经很少睡眠,但偶尔和她睡上半个时辰总是特别愉悦。
两人好梦方酣,在外头树梢的银夜却掏出了一块白色的小布,他长指拉开布料,正是一件白色的蕾丝内裤,内裤中央湿到透明,那上面的水渍尚未干透,银夜鼻子凑近浅浅吸了一口气,紫眸瞬间泛红,下身那从未对雌性用过的物事渐渐肿大了起来。
黑暗中,他掏出了那巨大且形状奇特的欲根,四根手指按在其上缓缓移动,已经有上百年没这么做过,他做起来有点生疏,但鼻间闻着那布料上的香气,只搓揉不到二十下,他竟然就爽到射了,他眼神恍惚的看着沾满手的白浊浓液,只觉得还不够,还不够……
他眼眸微眯,仿佛能重现黑暗中见到的那一幕,男人富有爆发力的颀长身躯压在娇小的少女身上,一下一下的在她体内撞击,发出‘噗滋噗滋’的淫秽水声,女子被他撞得娇喘呻吟,清甜中带着点沙哑,好听极了,尤其是被男人狠狠肏到哭的时候……银夜一回想起那声音,就又一次熊熊勃起。
如果是她,就算是他厌恶的人类,但银夜却不排斥与她交配……但也只是不排斥,不代表他一定要。
银夜缓缓的调息静气,红眸又变回紫色,身影化作了灰雾消散在夜色中。
……
谭烟知道经脉的伤势好了不少,心中也安心了些,虽然她仍无法留存灵气,但这阵子被大量的灵气浸润,她身体的素质倒是好了不少,最直观的改变就是她现在做那事时能撑上两小时才晕过去。
楚迟对这改变很满意,而对于她仍无法在双修时好好感悟灵气之事倒是放下了,毕竟双修时对她的影响远大于他,要让她在狂风暴雨般的情事中专注神并不容易。
而谭烟身体好多了,就不用总是休息补眠,而开始看起楚迟房中那一整面的书,他的书柜中有不少古籍,说得是一般养身健气之道,和俗家功夫,谭烟拿了本轻身功法仔细研读,心想以后也不知道会去哪种世界,要是遇到危险,打不过就逃,说不定能救自己一命。
至于一般的防身功夫,她当然也是要练的,她就拿着这几本书去找楚迟,让他教她。
楚迟倒也没说修真者不需要这些,而是对她的勤勉上进感到欢喜,手把手的教着她,被灵气浸润了两个月,她改善了体质,学起来倒是不难,但做什么事都是要不断的训练才能有进益,楚迟便替她安排了一些练习,在住所外的林子做了一些机关,让她能练跑练跳。
而防身功夫练起来难会有肢体接触,没两下子谭烟就气喘吁吁,脸色酡红,娇声软语的,弄得两人都蠢蠢欲动想行那事,于是楚迟指点完后,倒是让她自行练习,而自己在一旁守着,十几日下来见她无碍,倒是在她锻炼时,自己也去练剑了,然而他练剑时波动的灵气可能伤了她,所以楚迟就是有设结界,还是离了她一段距离。
这日两人分开练习,楚迟忽然到母亲的传信,他想她在自己设有的结界中练武,应是无碍,便先去找母亲了。
谭烟独自在林中练得大汗淋漓,楚迟替她在两棵大树中间做了个怪桥,由四十九个细木片相连,落脚之处既悬且细,足尖如何使力和保持平衡非常困难,而且非得用最快的速度冲刺,才不会因突然加之的重量使桥移动。
楚迟在桥下放了弹簧垫和滞空的结界,谭烟掉下去也不会受伤,奈何她今日踏上另一棵树时,忽然迎头飞来一只鸟,让她唬了一跳,伸出手赶紧挥开它,她的动作太大,脚下不稳,竟然往后一仰摔了下来,还是朝没有结界与弹簧垫的地方落下。
两树间的桥呈梯形向上,一高一低,她落下的是高点,足足有叁层楼高,这下没死也得摔断手脚。
谭烟心口猛跳,怕坠到地上的痛楚太过强烈,吓得闭上眼,可在她闭眼后的下一秒,一只刚硬的铁臂就搂住了她的腰,谭烟被男人抱在怀里,下意识的以为是楚迟来救她,双手一揽,把人抱得更紧,整个丰满柔软的身躯紧紧贴在男人身上,弄得男人呼吸一窒。
很快地,男人搂着她潇洒的落地了,谭烟吸了一口气,忽然发现味道不对,不是楚迟的味道!
这发现比刚才要摔下时更让她惊恐,她想也不想就用力推开了男人。
“你是谁?”谭烟抬眼一看,一头银色长发容颜美丽的男子正挑着眉看她,他神色平静,十分有礼的退了一步,对她微微一笑,说出了自己的姓名──
“我是银夜,楚家的守护兽,受家主吩咐保护少主,见过叶小姐。”
这瞬间,银发男子的紫眸在阳光反射下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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