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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墮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芽芽是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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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墮落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云端
“嗯……”谭烟哪里知道楚迟身边还有人隐藏保护他,而且还是什么守护兽……她楞了一下才回道,“刚才……谢谢你了。”她又问,“那……楚迟呢?”
“少主有事离开,不喜我跟得太近,他与家主有事商谈,只在楚家中,故我没跟在少主身旁,而在此处等候少主回来,见叶小姐有意外,便擅自出手,请原谅。”
谭烟看他神情郑重的对自己道歉,自己反而觉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明明是他救了自己,但见她一副惊恐怀疑的神色,所以才对她说出道歉的话吧。
一时无语,谭烟觉得尴尬,跟他又道了一声谢,便转身回去楚迟的小楼。
银夜看着她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方才把她抱在怀中,他才发现不只是她留出了蜜液吸引他,她身上带着甜香的体味一样诱惑得他浑身发烫,刚才自己用灵力强行控制住下身不硬起,怕被她发现异状,但现在她走了,银夜没有顾忌,巨大的凶器从下身凸起了一大块,他想着方才搂在怀里的柔软,随便跃上了一棵树,掏出狰狞的肉茎,上下抚弄了起来,他浅浅吸了口气,鼻间仿佛还能闻到她的香气,很快就是一道白浊激射了出来,像雨般自树梢落下,打湿了一大片泥土。
……
楚迟与母亲谈完事情后回到林子,发现她不在,平时她练不到足够的时辰不会回去休息,怎么今天突然不见了?
他心中一跳,虽然理智告诉他在楚家中她不会有危险,但还是心急的赶回住所,当看到她趴在床上,白玉的小腿甩啊甩的,正窝在被窝看书时,他提起的心才放下。
谭烟回来后就洗了澡,只穿着件宽松的上衣,躺在床上乱动了一阵子,衣服早就卷起来了,不只一双白皙长腿光溜溜的,连圆润翘挺的小屁股蛋都露出了一半,莲藕般的小腿挥动中,楚迟隐约能见到其中藏着的粉色花苞,瞧得他眼神幽暗。
“怎么今天这么早回来?”
听到楚迟低沉的声音,她扭过头,高大的男人一下子就坐到了她身边,热气与他的气味扑面而来,包围了谭烟。
而谭烟一见到他就展颜一笑,正要说起刚才发生的事,便被他大掌抚过后颈窜上的电流,浑身一个激灵。
楚迟眼睫微垂,带茧大掌摩挲着她的后颈,又顺势而下抚着她的背脊,像是在替猫顺毛一般,谭烟觉得他的掌心所到之处既温热又舒服,还带起了一层层颤栗,脑子里一下子又什么都不剩,扭过头软软的蹭着男人的大腿,见到他腿心那庞然大物时,她慢慢探出小手摸了上去。
“阿迟,现在能做吗?”她抬起脸,咬着唇问他,不安份的小手却按在凸起的大裤档上细细的揉捏着。
“嗯。”楚迟没有多说什么,就俯身抱住了她,弹指间就除去了两人的衣服,每次他这么脱衣服谭烟都有点无语,总觉得许多修仙伎俩都被他用在污污的事上。
只是一瞬间,男人那火烫的肉棒就抵在她的洞口,但却不直接塞入一探解了她的馋,而是坏心的在洞口来回徘徊扫荡。同时,他一手抚弄着她的脸颊,另一手五指张开紧握着她的乳儿,乳肉太多太丰满,从他的指间泄了出来,粗糙的掌心在她乳尖搓弄,没多久她下身就湿淋淋的,在她花唇上蹭动的肉棒一会儿就沾满了蜜液,当又一次滑到了水汁淋漓洞口,他不再忍耐,臀部狠狠一耸。
“啊……”谭烟喟叹了一声,被男人塞满的胀疼感,让她倏地弹起了腰。
楚迟一只手移到了她挺起的后腰,顺着曲线滑下,抓着她的臀肉固定,开始大开大阖得耸动劲腰,结实得臀部像上了马达,极快速的插弄起来。
“阿迟……阿迟……阿迟……”一下子就被粗暴的顶入宫口花心,捣的谭烟的欲望就片刻被堆到了颠峰,爽到能令人昏厥的快感一波波被点燃,烧得谭烟无意识的喊着他,只能难以忍耐的扭动着娇躯。
忽然,男人俯身咬住了胸口立起的娇娇红樱,疼得谭烟‘啊──’得尖叫一声,她无神得睁大了双眼,迎来了第一次猛烈得高潮,可紧接而来的却是男人插弄带出得如电快感,那滋味太刺激,导致快感汹涌着打来,爽得她分不清是在云端还是梦境,一切都是那么迷幻快乐,让人迷失。
男人被她高潮后痉挛不停的腔道挟射后,谭烟试图感应着灵力的流动,但很快又被快感淹没。
……不是不想努力,但是完全没有办法,只能被迫接受着他的引领,谭烟也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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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墮落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毫无杂质的爱
但谭烟也没有空闲多想,男人的攻击太多太激烈,也不知道楚迟哪里学来的,就是双修功法的影响下她就能爽到不行,这人还益求,开发了各种技巧,每次都做到她觉得自己会死在他床上……
楚迟射过得肉棒依然硬得发肿,在她体内做着原始的抽插运动,可他脑中却想着她方才见到自己绽开的灿烂笑颜……那一瞬间,他藏在心底深处的不安随着那一笑而土崩瓦解,随之而来的高涨情绪、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进入她的身体。
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是为了承诺,也不只是因为喜欢,更不是一时的欲望,这一切──
只因为他爱上了她。
一开始只是怜惜,后来是喜欢,所以才动了欲念。
但朝夕相处下,那发自内心的喜爱愈发的浓厚,不知不觉间,连他也抑制不了,不断的上升到了爱的地步。
他爱她,所以希望她也爱他……
而她那毫无杂质的欢喜神情,间接给了他想要的答案。
楚迟心潮澎湃,这一夜体力持久不衰,从一开始就用全速伺候着身下的小女人,让她只被干了半个小时就高潮到晕眩,可楚迟不想她睡着,用灵气替她恢复后,又再次打把她做醒,一样的激烈,一样的高潮连连,整夜反覆了好几次……
当谭烟发现天亮了,这男人还在狠狠肏她,她都无语了,本来就是做到死的节奏,这是要让她死了又死,彻底死透的意思吗!
可她连伸手推男人的动作都做不了,被肏了一整夜,全身都抖得不像话,虽然很舒爽,但忽然这么玩了一整夜,她快被他吓死了,气得哭了起来。
楚迟吻着她落在睫羽上的泪珠,低声问,“怎么哭成这样?”做了一晚他声音也哑了,比平时还更有磁性,传进她耳里又是酥酥麻麻的电流。
谭烟一边哭一边喘气呻吟,断断续续的问,“你……怎么……了……呜……别再……做了……”
“再一次就好。”
什么一次,楚少爷你可以肏上整整两个小时不射好吗!谭烟被他气得愈哭愈凶,男人却喘着气说,“别哭了……我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什么……谭烟还没弄清楚,就被温热的唇堵住嘴,除了第一次接吻时,她亲得他措手不及,接下来谭烟就没有赢过他一次,每次都被他吻得唇角失守,津液乱流,只能任他摆布。
唇舌被绑架,蜜穴被占领,浑身被他嵌入怀中,谭烟全线退败,只能任由他肏了一次又一次。
不只是十二小时,谭烟终于明白什么叫肏上一整天, 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最后,她被肏到无法下床,吃喝拉撒都只能由楚迟抱着伺候,谭烟又羞又怒,气得不想和他说话,楚迟也不哄她,该做什么做什么,但才隔了一日,男人又义正严辞的说要双修帮她疗伤,谭烟又被强行推倒,只能在床上不断的呻吟求饶,一次次被肏到哭得不行。
……
叶榛在这两个月内来过两次,但谭烟坚持要她拿出耳钉才肯见她,第一次叶榛拿了个很漂亮的耳钉,仆役送上来,楚迟说是高阶灵器,价值不菲,谭烟嗤之以鼻,只让仆役退还回去,并让他传话告诉叶榛,什么时候找到就什么时候见她。
第二次,叶榛送来的耳钉和自己那只一模一样,但谭烟知道不是,那耳钉被自己滴血认主,父母说爷爷提过上面的血契复杂,除非主人死去,否则不可能抹掉,谭烟虽然没灵力能打开储物的功能,但隐隐约约间,总觉得有着联系,尤其是她触碰到耳钉时,会有股微温的暖流自手心传入,然而这只耳钉她怎么摸都没有。
楚迟仔细看了看,说是用上好的灵材做成,而且看痕迹大概是最近打成的。
谭烟真是被叶榛气笑了,能做得一模一样,分明耳钉就在她手中!
等在楚家外的叶榛,看着大到看到地平线的楚家腹地,心都热了起来,心想她这物做得这么像,叶烟那废材肯定发现不了差别!她这次肯定能进去!
父亲对她与叶烟搭上线这事迟迟没办好,已经叁番四次的责问她,但叶榛就是不想交出那只耳钉,她到现在还找不到办法抹掉上面的血契,明明叶烟从未修炼过,只是个凡人签订的契约她怎么可能抹不掉!
这般奇特的东西让叶榛舍不得放手,这才一而再再而叁的拿别的东西给叶烟,这次为了做得相像,她几乎花了所有积蓄才找到相似的材料,那只耳钉用的透明蓝石太过奇特,更别提其上的花纹与雕刻,细致到用神识也难以看清。
当看到仆役走回来,又拿出耳钉,让她回去重找时,叶榛脸色再一次扭曲了!到底叶烟是怎么分出来不同的?还是她根本就不想要什么耳钉,只是想甩她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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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墮落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上古灵宝
叶榛无功而返,又被父亲再次责骂了一番,甚至取消她在族中的一些权力,并打算派别人去见叶烟,叶榛这会总算知道害怕了,拿着叶烟真正的耳钉送来了。
当谭烟看到那只耳钉,手还没摸上去,就已经感应到它是真的。
楚迟看她流露出怀念的神色,问道,“这次是真的了?要我帮你看看吗?”
谭烟递给他,楚迟集中神识扫过耳钉的每一吋,片刻后皱眉道,“这东西是一对的吧?”
“嗯,另一只在我哥哥叶尘那。”
谭烟忽然下定决心,神色坚定的凝视着楚迟,“哥哥叁年前困在千眼秘境,楚迟,我想亲自去找哥哥!你……当初让我想想有什么愿望,我想在下次秘境开启前,成功修炼到筑基期,你能帮我吗?”千眼秘境只允许筑基期到金丹期的修仙者进去。
楚迟揉了揉她的发,点头道,“好。”……她其实可以要更多更困难的东西,就是跟他在一起这些日子,被他宠了一阵子,她也没失去本心。想到此,楚迟微微勾起嘴角。
楚迟又拿起耳钉道,“这不是普通的灵器,是上古灵宝……看上面的符印,除了储物,还有牵引之术,能沟通另一只的主人。”
谭烟瞪大眼,赶紧追问,“要怎么用?我可以跟哥哥通话吗?”
楚迟集中神识试图跳过血契掌握耳钉,却没有办法,甚至被灵气反噬,震荡的胸口一窒,喉头冒出了血腥味,他没有表现出来,面色平静道,“等你入道后,我再教你。现在这耳钉已认你为主,别人无法使用。”
谭烟点头,方才一刹那,她觉得楚迟的脸色白了脸,但细看又没发现什么不对,她想可能是错觉……
谭烟又问道,“那……我还要多久伤势才能大好?”
“约莫四个月到半年的时间。”
虽然有点久,但总比等上叁十年来得好,谭烟欢喜的翘起嘴角,拿过耳钉好好的戴在耳珠上的小洞。
楚迟不得不说这副水蓝色的耳钉十分衬她,莫名地让她更加动人,但更动人的是她由心而发的笑靥。
只是……那笑容不是因为他。
楚迟忽然有点吃醋,就算知道那个叫叶尘的少年是她亲生哥哥,但不想她心里有别的男人,不喜欢看她因为别的男人笑得那么开心。比如现在随时跟着他的银夜,就让他很不爽,所以他把结界加了无数层,就是不愿意让任何男人窥视到她分毫。
可楚迟对母亲说了几次让银夜回去她身边,母亲就是不应,说什么以他的安危为重……呵,不过是想监视他而已。
楚迟眸色暗下,在楚家这十叁年,他虽然知道母亲和祖父都是真心待他,但母亲的行径与控制欲真是让他厌烦不已。
若不是承诺父亲至少会待到叁十岁,楚迟真想离开楚家。当然,他不是要舍弃楚家,他十分清楚自己的身分和责任,但是他也有自己想要的自由。
他已经不是无知小儿,无法忍受什么事都受母亲操弄。
楚迟凝眸望着怀里心爱的女子,知道母亲不会让自己娶她,就是为了她,他迟早也会跟母亲撕破脸面。
但现在他还不够强,等她经脉的伤势复原,他势必要把时间放在修炼与历练上,还有闭关冲击修为。那时候,他该怎么保护她呢?
在他闭关时,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办法一同忍受苦修的日子……
楚迟叹气,十五六岁的孩子,正是心性不定、贪玩的年纪,若是要让她待在洞府几年,会不会闷得她发疯?
……
谭烟两人在住所中闲聊腻歪,外头叶榛却是到天色暗了都等不到回音,她让仆役去问,仆役又只会回已通报过,让她耐心等候通传。
叶榛就这样折磨的站在门口干等,当天色大暗后,她才知道叶烟真的在玩她,怒得气血上涌,归家后口无遮拦的说了这事,当叶家家主叶世贞听见耳钉两字,马上抓住叶榛一直隐瞒的事。
叶世贞控制不住自己,一个巴掌甩了下去,叶榛被他甩得跌落在地,颤抖着手捂着肿痛的脸颊,“爸……你竟然为了那个贱人打我!这是你第一次打我……”叶榛马上就流下了眼泪,泛红的眼眶里惊怒交加。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是叶烟有见你一面的机会,也被你弄没了!”叶世贞怒气勃发,他放在楚家的钉子全被拔掉了,要是叶烟不受宠就算了,但现在状况有变,他如何能安心!
叶榛被他一巴掌打得什么理智都没了,哭着跑回自己的房间,叶世贞脸色发沉,也不拦她,甚至下了命令让她禁足。
一旁不发一语的叶榛哥哥叶钦啜饮着杯中美酒,眸中的眼神却锐利无比,心想着,就是楚家的天才护着叶烟又如何?呵,不过是一时迷恋,总有一天,她一定会被玩腻,那时候,她就是自己的禁脔。




不甘墮落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到底是什么时候
楚迟的结界愈设愈复杂,每天都不同样,甚至连外头的林子也设了好几层,银夜并没有试图去解他的结界,但却被他保密防贼的行径弄得心中烦闷……愈是看不到,就愈想知道。
银夜神色晦暗的盯着上满结界的楼房,忽然有点明白楚暄为什么会失控。虽然他不像楚暄那么疯狂,但心中的烦躁确实一天天上升。
那夜之后,楚迟暴走一整日后敛了不少,还是该练剑就练剑,但偶尔不知撩拨了他哪条神经,楚少爷又会把谭烟压在床上一整天。
谭烟心中那个一板一眼的楚迟早已不见,可现在这个更加可怕,动不动没日没夜的做爱真是让她折腾死了,谭烟觉得总待在家里十分危险,她怕死他又压着自己做上一天,就算整个过程她都爽翻了,但事后的废人生活她一点都不想再体验了。
所以在察觉到楚迟又有不对劲的苗头,她先一步撒娇求道,“阿迟,我们出去玩好吗?”
……就算野外来一发也好过在家做一整天,谭烟完全豁出去了。
“出去玩什么?”楚迟垂眸看着他,总是清亮的眼神染着点情欲,带着点勾人的意味。
仅仅对上他的眼神,谭烟就微微湿了……但是不行,她不要再被肏上一整天!
而且,明明自己说得是挺正当的意图,怎么从他嘴里说出‘玩’这个字,她竟浮想联翩……
谭烟双颊泛红,“整天修炼太累了,我们总要劳逸结合,不如……去欣赏一下自然风光,放松心情好不好?”
“好。”男人低声同意了。
听她要求,楚迟马上想到一个地方,但现在天色还太早,那处的景色要到夜晚才迷人。
谭烟松了口气,正要准备出门,但下一刻就被楚迟一把撂倒在柔软的床铺,她‘啊’的叫了一声,男人的身躯就压了上来,身上的衣服就被一双大手掀开探入,掌心的滚烫从她柔软的腰际一路往上攀升,来到两团高耸的绵软,长指轻佻的逗弄起乳蕾,敏感的奶头一下子就皱紧发硬,被带茧的指腹逗弄起来,更加的刺激麻痒。
谭烟看着他的手在衣服内玩着自己的奶子,轻薄的绵布不断的变换起伏,看起来淫靡至极,更别提他每一下挑弄都那么刺激,难得穿上的内裤竟然一下子就湿透了……她难受的绞着腿,颤抖着声音问他,“……阿迟,不是……唔,不是要……出门吗?”
太舒服了……她一双玉臂无力的挂在他肩上,弄不清自己到底是该把他推开,还是把他拉得更近。
“时间还早,今天也练过剑了,我们休息一下。”楚迟俯首舔着她柔嫩的侧颈,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缭绕。
……休息一下,这到底是哪门子的休息?
“唔……”不容谭烟多想,男人手掌摸到了她的花户,揉过她敏感的外阴,时不时挑弄起她羞涩探头的珍珠,弄得她嗯哼的呻吟起来。
楚迟看着她愈来愈迷糊的神情,喜欢得不行,微微勾起了嘴角……对于自己日益熟练挑弄起她的情欲,他十分有成就感!
这一做就做到太阳下山,谭烟被折腾到晚餐只能被楚迟抱着喂食,连汤匙都拿不稳。
她眼眶泛着泪,脸一直嘟着,再也不想看他一眼,但肚子又饿得要命,男人把汤匙递到她嘴边,她只能含泪吞下。
楚迟瞧着她委屈的样子,温柔的摸着她的头,轻声说,“晚上带你去玩。”
“……真的?”
“嗯。我知道有一处湖景很美,晚上时湖里的草会发光,导致湖面闪闪发光,十分潋滟美丽。”
谭烟很想打蛇随棍上,让他今天放自己假,争取一晚不要双修!但看着楚迟清冷的俊脸,她咬了咬牙,还是没敢说出口。
她想……就算楚少爷答应了,日后肯定也会用各种方法把肉吃回来!
谭烟‘嗯’了一声,又继续含着泪、张开小嘴被男人一口一口喂食。
……
出门前,楚迟拿出了一对黑色的耳钉,替谭烟戴上了一只,自己也戴上一只。
“这是什么?”谭烟摸了摸触感冰凉、雕刻繁复的耳钉问道。
“是我做的法器,上面有防御法阵与传信法阵,这都是自动激发的,等你入道后,还有别的功用。”
谭烟翘起了嘴角,对于有什么用途她倒是不太在意,现在她都还是普通人呢,她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做的啊?”她这么半点蛛丝蚂迹都没有发现呢!
楚迟耳朵微微泛红,揽过她的腰,移行换影到了车库,回避掉这个问题。
但他把人抱上车后,谭烟还是不放过他,“阿迟,到底是什么时候做的?”看他不说话,谭烟就更想知道,本来只是随口一问,现在却是好奇的不行。
楚迟:“……”把她肏晕后,他一边双修一边用神识刻的。
……要是告诉她,她会不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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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墮落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命运总是喜欢跟她开玩笑
楚迟觉得还是把真相藏起来好,淡淡道,“练完剑用剩余的时间做的。”
谭烟和楚迟同吃同住,确实想不出他哪来的时间,原来是练剑时偷偷做的啊……想着他一板一眼的做着女孩子家用的玩意给自己,谭烟眉眼都绽出了笑意。
她又问,“那你那只有什么用途?”
“和你的差不多。”但是可以随时感知谭烟的位置。
“喔……”谭烟没有怀疑,又摸了摸耳钉,心想难不成楚迟是吃醋自己和哥哥戴着同一副,这才赶工做出了一对耳钉?
她心里甜滋滋的,这还是她第一次到男人亲手做的礼物,心里头美得冒泡,嘴角都飞扬了起来。
看她孩子气的一直把玩,楚迟嘴角也微微扬起,发动了引擎,只是在他踩下油门前,谭烟出声提醒道,“阿迟,别开太快!”
楚迟忽然想到上次她问能不能由她开回去,原来是被自己吓到了……他还真是后知后觉的过分,楚迟心有歉疚,这下子开得四平八稳,不在车阵中随意飘移。
流萤湖在一处山腰上,上山的人不多,楚迟稍稍加快了速度,谭烟摇下车窗,拂面而来的凉风戴着点森林的水气,闻起来挺舒服的。
能这样悠闲的欣赏风景,她觉得很幸福,谭烟从来不是一个要求太多的人,虽然过往几世的记忆都消失了一大半,但她想要的东西一直没有忘……
真正的自由和属于自己的幸福……她其实只求这些,若不是需要男人提供气运,她肯定是顺其自然。
但楚迟是个好男人,朝夕相处下,她对他的情意也有如野草燎原般,占据了整个心房,由欲而爱,或是由爱而欲,不过是殊途同归,只要爱上了,就不需要什么理由。
她也有问过自己,真的爱上他了吗?为什么会爱上他呢?
大概是他给了自己安定的力量。
谭烟觉得待在他身边十分安心,相信他会保护自己,不知不觉的依赖他,纵使她知道唯有自强才是真正的强大,但不得不说,楚迟那令人安定的气息,让她的心有了靠岸的地方,让她产生了勇气和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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