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墮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芽芽是月也
“这么晚,有什么事?”谭烟想起他对自己的冷淡,说话的口气也夹着一层霜。
徐子穆抬眸看她,没有回答,而是迳自踏入她的房间,并顺手关上了门,因为关门,所以他此时背对着谭烟,他没有转过身就开口道,“如果你心慕于大师兄,且不能放下,我们之间的婚约你想作罢就作罢,我会赔偿你的……损失。”
不甘墮落 师兄们的活解药──上药
谭烟听他这么一说,眼眶就红了,“徐子穆,你当我是什么?什么赔偿!我有说过婚约作罢吗?而且你哪只眼看到我心悦大师兄了?”
徐子穆的肩膀微微一动,口气冷淡,“难不成你没有吗?”
谭烟毫不犹豫的说,“我没有!”
“可你的所言所行并不如你所说。”
“你要我怎么做才信我!”谭烟说着,受不了徐子穆一直背对着她,伸手拽他,徐子穆被拉的回过身来。
谭烟对上他那双细长的凤眼,一时间被他双眸中的受伤与难过震的说不出话,“你……”
徐子穆垂下眼睫,不愿让自己的难堪与脆弱露出分毫,“我只是不希望你再自欺欺人,你要是放不下大师兄,我们之间的事就当做是一个秘密。”
谭烟头疼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她选了一个最笨的方法,她踮起脚尖──
徐子穆感觉唇上的柔软,一时间有点楞神,他抬起眼睫,望进谭烟的眼眸,那里有一滩水,羞羞怯怯、藏藏躲躲,却让他移不开眼。
徐子穆情不自禁伸出了舌头舔了舔那近在咫尺的唇瓣,又软又甜,让人想探得更多,探得更深……
徐子穆心中那些不确定在这一吻之下渐渐消融……是他太急躁了,才这么短短几天,小师妹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画清界线。
要是师妹对他没有半点用心,何必做到如此?
徐子穆跌至谷底的心像是找到了绳索,随着这吻一步一步往上攀着,但怎么也走不到尽头。
谭烟被徐子穆步步进逼,都快喘不过气了,她的唇往后退,可徐子穆手一伸,大手按住谭烟的秀颈,把她又压了回来。
徐子穆满意的看见谭烟眸子中的惊讶,他一口又一口地吸吮着滑嫩如豆腐的唇瓣。
原本他并不打算在成亲前再有任何孟浪之举,可这次是师妹主动的,他就却之不恭了。
谭烟被吻的浑身发软,这身子处处都敏感的要命,徐子穆的舌头每扫过她齿龈,就一阵战栗,鼻间泄漏出难受的低嗯声,她这些反应让徐子穆的理智飞快的丧失,他本来只打算结束这一吻便放开她……抚在谭烟后颈的大手渐渐的不安份起来。
男人带茧的手指开始摩挲着她的肌肤,一点一点往上攀着,谭烟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被人把玩着,传来酥酥麻麻如电的感觉。
终于,徐子穆放过了谭烟被吻的又热又肿的香唇,但下一刻,他就咬住了她柔软小巧的耳珠,谭烟惊得扭头,徐子穆就顺势向下吻着她美好的玉颈……
“二师兄,不要……嗯……”谭烟痒的难受,可怎么都躲不开,方才她一吻只是想表明心意,没想到徐子穆竟然打蛇随棍上!离上次才过了两天,她下身还是隐隐的痛,实在不想这么快就又做那事。
谭烟伸手去推他,可她的手才碰到徐子穆的胸膛,就被他抓住,而一直在谭烟后颈的那只手,倏地往下挪,跟着谭烟的腰被一提,整个人忽然离地,待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从站姿变成了坐姿。
只是,她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坐在徐子穆的大腿上。
徐子穆身姿挺直的坐在木椅上,唇角勾着一抹温和的笑,谭烟的腰带不知何时被解开,徐子穆一双大手伸进她略微敞开的衣裳,房里只有一盏摇曳的烛光,明明暗暗忽闪忽灭,暧昧十分,谭烟感觉胸乳被火烫的握着,尖端的小珠就被人细细揉捏着,“啊……”她娇吟一声。
虽然手法有点生疏,可男人捏这一下就已让谭烟浑身发软,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谭烟恍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怎么脸上没有一点下流的表情?仅仅是,眼神中带着些炙人的火光……但是,他的手明明下流之极,竟然一手抓着自己的胸乳把玩,另一只大掌探入她的裙裾,缓缓抚摸着她的大腿……
修长的手指朝隐蔽的花房一寸、一寸的接近着,谭烟在那手要碰到最底处之时,按住了他,“……那里还疼,不要……”
徐子穆被挡住的手不再前进,可轻捻乳珠的那只手却没停下,谭烟咬着唇,还是止不住细细的呻吟声泄出,“嗯~”
徐子穆声音沙哑,“那日…我已帮你上过伤药,这两日却疏忽了,药我随身携带着,我现在帮你再上一次药。”
“不、不用了……”
徐子穆没有理会她的拒绝,他手臂一抬,把她轻轻地放上床铺,跟着拉开了她的裙裾和亵裤,谭烟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合拢双腿,但下一刻徐子穆就拉开她的长腿,跟着从衣袖中翻出药瓶,长指一沾,迳直翻开了她的花唇,缓缓插了进去──
那药一沾到肌肤,凉爽的感觉就跑了出来,盖过了疼痛,随着手指探的愈深,谭烟的腰就拱的愈高,她闷声哼着,“嗯……嗯……嗯哼……”
徐子穆目不转睛地看着谭烟的花穴,那穴儿像是有生命一般,一咬一咬的,随着自己长指抽出探入,竟孜孜的流着水儿,艳丽的花儿沾着黏稠的蜜水,淫靡至极,徐子穆愈看身下的阳具就愈发硬挺,让他隐隐发痛。
谭烟被弄得浑身难受,嘴角一直泄出轻吟声,徐子穆却突然说道,“小师妹,这客栈的墙有点薄……”同时,他加快了手上抽插的速度。
谭烟羞极,既然知道隔音不好,这人还不快住手!
忽然,徐子穆的长指压到了腔内某一个点,一道强烈的麻痒从谭烟体内升起,她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唔……!”
“呵,这儿疼吗?那我帮你多上点药。”徐子穆手指停在那点上,一下一下的刺激着。
“不,不……嗯……停……唔……停……下……啊!”
徐子穆听着谭烟破碎的呻吟柔声道,“烟儿,小点声,虽然大师兄喝了孙暖暖的药早已歇下,可练武之人耳聪目明……”
谭烟红着一张脸,忿忿的看着他,明明就是他不停手!要不然,她怎么会忍不住……
徐子穆看着谭烟明明娇弱不堪,眼神却像只小老虎,心中除了好笑还有种征服感,他手上动作不停,还多探入了一只手指刮着那柔嫩的内壁,谭烟身下不断传来酥麻的感觉,很快就累积到了顶点,整个人拱起了腰,如弓弦拉到最紧,就在这一瞬间,徐子穆撤开了手指,那忽然就空空荡荡的感觉让谭烟整个人都不好了……
谭烟控诉的看向徐子穆……怎么可以这样就停下来!
徐子穆温和的对她浅浅一笑,“药上好了,师妹,该就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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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墮落 师兄们的活解药──在他身上打记号
房里摇曳的小烛光只剩小小火星,幸好月明星稀,隔着薄薄的纸窗,尚能照亮屋里──
谭烟黑色如瀑布般的长发摊在月白色的锦被上,衣衫凌乱,下身不着半缕,白皙的长腿膝盖曲着,略略挡住了羞怯的花房。
“你……”谭烟脸蛋布着红晕,眸中水气弥漫,欲语还休,珍珠般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唇,手不知何时揪住了徐子穆长袍的一角……
徐子穆低头看着被拉着的衣角,再抬眼看她,诧异道,“小师妹……这是不想让我走?”
谭烟忍着羞意,轻轻的‘嗯’了一声。
可徐子穆还是一脸迷惑,“夜已深,你想我留下做些什么?”
“我……”谭烟眼中水光更盛,委屈的都快滴出水了……分明是这人撩得她!这会又装做一副不知道的模样,太可恨了!
谭烟心中一恼,干脆别过头去,哼了一声道,“你要走就走!”
忽然,背后传来一道轻笑声,跟着男人坚硬的胸膛就抵在她身后,下身的肩挺压在她的股间,一只大手迳直伸入了她的衣襟,把玩住她小巧的胸乳。
徐子穆温热的气息洒在谭烟的后颈,他声音低沉,还带着浅浅的笑意,“烟儿,上完药不疼了吗?”
徐子穆哪里是真的想放过谭烟,不过是想逗逗她罢了。
以前看叁师弟欺负师妹时,他总是一笑置之不当一回事,可这会换自己来欺负师妹时,才觉得真是好玩的紧!小师妹的每一个反应、每一个表情都可爱的像有只羽毛刮过他鼻间,让他心里难以自控的发着痒……
谭烟突然地被抱住,又听见他的笑声,才知道这个二师兄分明是在逗自己玩!真真是太可恶了!
可她的怒意在那双大手游走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时又灰飞烟灭了……
徐子穆牙齿轻轻咬了咬她的耳珠,低声呢喃,“烟儿…这身子,似乎无一处不敏感啊……”
谭烟忍不住颤栗着,愈是发痒,就愈觉得身下空虚得紧。
可徐子穆似乎对慢慢玩弄她每一吋肌肤很有兴趣的样子,那儿揉揉,这儿捏捏,一双手忙得要命,但偏偏就不往下走,明明刚才一溜烟的就钻了进去,现在却像是找不到北一般,让人挠心挠肺!
谭烟终于是忍不住,小手抓住他作乱的大手往下带去,徐子穆顺从地被她指挥着,手指轻轻的碰了碰那花瓣上的珍珠,言语调侃道,“烟儿可是这儿痒?”
谭烟很想跟他说不是那儿,是里面……可她终归有点羞怯,没能说出口,只在心中暗暗期待他那长指再次探入。
但徐子穆却一直轻揉着那小珠,别的手指也忙着摩挲她的花房与穴口,但就是不肯将手指放进去。
谭烟终究是忍不下了,气得叫着,“徐子穆!”
“我在。”徐子穆沙哑的答着。
“你……像刚刚那样做!”
“哪样?”
“上药那样!”
“可是药已经上过了。”
“我不管,你放进去什么就对了!”
“什么都行?”
“嗯嗯!”谭烟小鸡啄米般点着头。
然后,谭烟的大腿忽地被抬起来,跟着一团火热就塞进了她又湿又滑的腔穴中,那肉物一下子就插到了最底部,谭烟突然被撑开,又痛又麻又胀,可她才惊的叫唤了一声,徐子穆就封住了她的嘴,把她所有甜腻的哀鸣声都吃进了肚子。
徐子穆缓缓退出,带起大量的汁水,淋漓的洒在谭烟的腿根上,跟着又缓缓的入着,一下又是一下,渐渐的,谭烟才觉得习惯了一点点,渐渐舒服了起来。
徐子穆用舌头扫过谭烟口里的每一处,把她所有的甜津,破碎的呻吟都一一品尝着,他身下同时动作着,只是速度变了,一下子狠狠的入,一下缓缓的出,或快入或慢入,整得谭烟欲生欲死,也不知道是入了几下,谭烟本就高昂的快感终于到了头,脑中刷地轰的一声,下一刻,浑身宛如泡在热水中四肢百骸无不舒畅!
谭烟这下整个身子都软成一滩泥了,徐子穆见状便不再控制力道,狠狠的入,狠狠的抽。
“啊、轻点,啊啊~”谭烟还没缓过劲来,就又被他抛上抛下,被重重得干得娇喘连连,全身都酥酥麻麻,再不记得要小点声,还好徐子穆一直堵住她的口,才没让她的娇吟声传了出去。
忽然,男人又把她的腿一抬──谭烟被入的时候侧着身子,长腿被徐子穆扛在肩上压着,这时高潮过后身体无力,又被他一下比一下大力的往上顶,人不知不觉间就歪了下去,徐子穆也不扶好她,肉棒忽地整支抽离,手一放一推,把她顺势翻了过去,然后又倾身压下,手扶着肉棒寻着洞口,直直塞了进去!
而谭烟一直被徐子穆唇舌塞着的小口,这时却换成了他的长指……
后入的紧致感让徐子穆差点就关不守……但他深深记得上次那连续几次的快速喷射,心里一直想雪耻,这会儿靠着意志力,总算是挡住了喷薄的欲望。
这姿势谭烟同样觉得紧胀的难受,“唔,师兄,太深了……”才被徐子穆入了几下,花穴就难以控制的痉挛,徐子穆的肉棒被这般贪婪的咬啊嚼的,哪里还忍得住……他一个闷哼,大量的白浊射出,突破宫口,满满地灌入了谭烟的花房,烫得她猛地一阵缩,脑中又是一波大浪打上了岸,“唔、嗯啊~”她的嘴狠狠地咬住了徐子穆塞进来的手指!
徐子穆大口的喘着气,还含着点笑意说道,“小烟儿每次都要在我身上留点伤才满意啊,是想在我身上打上记号吗?”
谭烟想起上次拿着树枝插他肩膀,来唤回他的一点理智,得自己跟个禽兽交合,谁知他居然会联想到这个,谁要在他身上打记号啊!
谭烟嘴里微微咸涩,嫌弃地吐出徐子穆的手指,这才发现真被她咬破了一个洞。这下她说不出是内疚还是别的什么的,就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呐呐的问,“疼吗?”
徐子穆低笑一声反问,“烟儿是想补偿我吗?”说着又下流的动了动腰,还插在谭烟穴里的那一支又渐渐的胀大了……
不甘墮落 师兄们的活解药──是冰山都会融化
谭烟高潮过后,阴部又酸又痛的感觉就出来了,听徐子穆这么禽兽的发言,嘟起嘴答道,“才没有!”
徐子穆轻轻一笑,将变大的肉棒缓缓地抽了出来,肉棒依依不舍的拉扯着缠人的腔道,让谭烟鼻间闷闷地低哼了好几声。徐子穆听见她诱人的吟声,又有想放入的冲动……但她皱眉不适的样子,他都看在眼里,心中又怜又惜,硬生生的将欲望忍了下去。
徐子穆退出后,便替谭烟盖上锦被,旁边有打好的清水,徐子穆拧干毛巾,便拉开谭烟的腿细细清理着。
谭烟从未清醒时被人这么对待过,有点感动,又觉得羞涩,“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她伸手要去抢毛巾却没抢到,徐子穆手别开,又将毛巾扔进盆中清洗了一遍,“你好生休息便好,以后我们是夫妻,娘子伤势未好,又累又疼,我来清理乃是天经地义,毋须这么客气。”
谭烟被他说的无语,也确实累了,哼哼两声道,“下不为例。而且我们还未成亲,不准叫我娘子!”
徐子穆微微一笑,没有答话,心里却想,以后定要每次都让小师妹累得都动不了一根手指,求夫君饶了她才好。
徐子穆不只清理了谭烟的私处,也帮她擦拭身子,或许是徐子穆的动作太温柔,不知不觉间,谭烟就沉沉睡去了。徐子穆又轻柔的帮她一件件穿好衣裳,看了会她皱着鼻子的可爱睡颜,才坐在床沿阖上眼,运转着内功,闭目养神。
……
入梦的谭烟,又来到了神识海。
神识海一片雾茫茫的,谭烟找寻着上次看到的金簇小蜻蜓,却什么也没发现,忽然,时隐抱怨的声音响起,“……你交合的次数太少了。”
谭烟一听就满头黑线,她来到这个世界也才过了两叁天好吗!
时隐又说,“那个叫封景的气运不错。你不试试看?”
谭烟:“……”她不是没节操的人,随便找人就去勾引,她很为难好吗!
“节操重要还是改变命运重要?找个你喜欢的人,两个人交合也是美事,有什么好为难的?”
谭烟哼了一声,“你也说了找喜欢的,我就看不上封景!”
“苏烟儿是你,你就是苏烟儿,她喜欢的你怎么会不喜欢?”
时隐这么一说让谭烟想起自己被大师兄接住后,由心底冒出的恋慕,觉得非常不愉快,而且照理说,苏烟儿最后应该恨上了封景才对啊,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你与苏烟儿灵魂相融的这个时刻,正是她对封景最爱慕之时,虽然意识换做了你,但她的身体是有记忆的。”
“所以只要我跟封景保持距离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吗?”
“我并不确定,不过你可以试试。不过,我还是劝你一句,封景是个气运不错的男子,比徐子穆还要好,假设气运以颜色区分,封景便是浓郁的紫色,徐子穆只是靛色,和封景哪怕只有一次,也能大幅度的改变你的命运。”
谭烟无语,这人是拉皮条的吗?
时隐怒哼了一声,“我好心给你建议!如今我们结成契约,我说的一切都是为我们好!”
谭烟也知道自己开玩笑的过分了,“对不起,我会好好考虑的。”
时隐看她低头的干脆,气就消了一半,他想有一天谭烟经历的愈多,想法自然就会改变了。与其他强行灌输这些东西,倒不如她自己去领悟。
谭烟见时隐迟迟不开口,软言说道,“我知道你苦口婆心,别生气了啊!”
时隐口气淡淡道,“你值得我生气吗。”
谭烟:“……”给你脸你还喘上了啊!她才这么想完,意识一黑,敢情又被踢了出去……
……
等天微微亮的时候,徐子穆在大家还没起身前才回去自己的房间,他替谭烟上好门拴,才从窗子施展轻功离开,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谭烟醒来时,早已经日正当午,她坐起身就见到桌上摆着早点、煎好的药,还有徐子穆留下的字条──说是去找马了,让她别急着练功,先好生休养,也跟大师兄打过招呼,说她身体不适。另外,孙姑娘正好从市集得知有种稀有的药材,大师兄担心她孤身一人危险,索性一起去采摘了。
谭烟吃完早点,又打了个哈欠,睡了一阵,徐子穆就买到马回来了,这地方小,哪来什么好马,连找匹马都困难,最后只买到一匹老马,勉强堪用,只能等到了大城镇再换马。
两人等着封景回来,可夜已深,却始终等不到人,一直到隔日中午,孙暖暖和封景才姗姗而归。
“咦,大师兄怎么伤了手?”
徐子穆见封景手掌上多了个包扎问道──
原来是封景替孙暖暖采摘岩壁上的草药,被毒蛇咬伤,幸好孙暖暖马上把毒吸了出来……虽然孙暖暖说自己从小泡药浴长大,早就百毒不侵,这不算什么,但谭烟还是察觉到,封景对孙暖暖的神色又暖和了好几分。
苏烟儿一直不懂她这冷情的大师兄是怎么爱上孙暖暖的,这会谭烟倒是明白了──就算百毒不侵,然天下无奇不有,孙暖暖分明不知是什么毒,二话不说就舍身相救,加上上次的救命之恩,是冰山都会融化!
谭烟在心中叹息,时也命也,要是当初苏烟儿能陪着大师兄仗剑江湖,也是有机会让封景爱上他的吧……
不过,现在的谭烟对封景压根没什么特殊的好感。时隐说的那些,她真没放在心上,心想大不了跟徐子穆快点成亲,争取日日开工就好!
“时候也不早,大师兄伤上加伤,不如就再休息一晚,明早出发吧。”
大家没有异议,隔日一早便驾车前往太杭山,前日在等封景与孙暖暖回来时,谭烟就对徐子穆提过想一起驾车,徐子穆随手就画了张图,很快就找到木匠改了一下马车,让驾车的位置增加空间。
这一下往太杭山的路上,不用再跟那两人大眼瞪小眼,谭烟整个人轻松多了,跟徐子穆说说笑笑好不快活。
孙暖暖微微掀起帘子,看见谭烟累了靠在徐子穆肩上发出微微的鼾声,语带欣羡对封景说道,“烟儿姑娘与徐兄弟的感情还真好。”
封景自然也看到了谭烟靠在徐子穆身上,他不自觉皱了皱眉,心中忽然有些不舒服。
不甘墮落 师兄们的活解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封景想了想,应该是师弟妹两人这般有违男女大防,让他觉得不好,才会感到不快。他想,下车后定要找机会提醒他两人才是。
孙暖暖看封景没回自己的话,自顾自叹息道,“我自小与祖父相依为命,寂寞时总希望有个大哥哥能爱护我,照顾我,看见他们两人这温馨的模样,真真羡慕得紧。”
封景看她落寞的样子,忍不住出言安慰道,“以后你就把我当兄长看,我会照顾你。”
孙暖暖听他这般承诺,明眸散发出喜悦的光芒,声音雀跃,“真的?”
封景好笑她一副高兴坏了的模样,嘴角也勾了起来,重复道,“自然是真的。”
谭烟并未真的睡着,她恍惚间听着车里那两人的谈话,胸口突然就酸酸的,那涩意让谭烟打了个激灵……啧,又是苏烟儿的情绪在作怪!
谭烟不想再听那两人说话,把头埋进徐子穆的外袍,徐子穆看自己胸口鼓了个包,哭笑不得的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冷!”
“那我把袍子给你披上就是。你这样……”让他怎么专心驾车!
谭烟气呼呼的说,“袍子离了你就不暖了!”
徐子穆看谭烟硬是不肯出来,叹道,“顽皮!”
谭烟俏脸一红,忽然也觉得自己幼稚,她心想,莫非又是苏烟儿左右了她?唔,这身体也才十五岁,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呀……想到这,她又忍不住心疼苏烟儿的遭遇,一下子心情郁郁,也不说话了。
马车里,封景也听见了谭烟两人的对话,让他想起以前小师妹总爱做他的跟屁虫……练武练不好时,小师妹就爱这样撒娇,可他最看不惯她这般,总是狠狠训斥她一番。
可不管他怎么严厉,小师妹见到他总是欢喜仰慕的。
但自从这次历练他忘记了一些事后,小师妹对他就变了个态度。这几日,除了碰面时的问好,小师妹几乎没和他说过半句话,却异常的黏二师弟,封景觉得奇怪……但……小师妹跳脱的性子让稳重的二师弟看管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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