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不甘墮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芽芽是月也
那……是谁呢?
谭烟愈看愈是疑惑,耳边方孽又轻声问道,“你最喜欢的,你相信他会保护你一辈子的那个男人……”
“到底会是谁呢?”
衣柜中,孟天擎也屏气敛息,等待着谭烟的回答,一颗心砰砰地跳着。
谭烟檀口微张,眼中水光荡漾,如痴如醉,对着空荡荡的前方缓缓地喊了一声──
“师兄!”
这时,房门正好被人一刀劈破,封景提着剑闯了进来,就听见熟悉的呼喊,还没看见谭烟,他就焦急的回应道,“小师妹别怕,我这就来救你!”
方孽站在谭烟身后,手轻轻捏住了她细嫩的颈项,懒洋洋地说到,“我是你的话,必不会轻举妄动……”他手掌缓缓加紧,“否则,激得我一紧张,很可能一不小心控制不好力道,就捏碎了这美丽的脖颈呦──”
见封景不敢作动,方孽说完又转头看向谭烟,表情戏谑的问道,“唉,小美人你这师兄到底是叫谁?据我所知,你可是至少有叁个师兄呀……”





不甘墮落 师兄们的活解药──君子一诺
封景这才看清谭烟的模样,雪白的胴体赤裸裸的展示在他眼前,一点遮蔽都没有,粉色的布条捆住了她纤细的手脚,高挂在床柱上,一双柳腰被拉成了弓一般的形状,仿佛随时都会折断,柔柔弱弱惹人怜惜。
她黑色的长发散在身后,与一身雪白呈现强烈的对比,尤其时那被布条紧缚的胸乳,浑圆饱满缀着两枚翘挺的红色樱果,直叫人移不开眼睛,凡是男子看了必定血脉贲张……封景自察觉了对小师妹的心意,乍然撞见这一幕,也不例外的心跳加速,欲望顿生,再往下……他不敢再往下看,直直的把眼光放在小师妹的脸上。
谭烟那白嫩的脸颊散发着红晕,水漾的目光锁着他,里头情意脉脉,封景与她对上眼,心下又是一阵慌乱的跳动,藏在心里但尚未掩埋至深处的那个念头,简简单单就冲破了桎锢,师妹这么看他,难不成,难不成是……
直到他听见方孽调侃的问着谭烟叫着是哪位师兄,封景四散的心神才恍然回拢……
封景看男子一身的打扮,很快就猜出了他是魔教左使方孽,他本以为是叁师弟掳走了小师妹,从山门沿着痕迹追来,并没有别的迹象显示出叁师弟离开过此地,可这会屋内怎地见不到叁师弟的身影?
孟天擎此时努力的看向封景,希望他能察觉到自己被关在衣柜中,而封景环顾四周没找到他后,冷声开口问道,“魔教左使,把我叁师弟藏在何处?又为何挟持我的小师妹?”
“挟持?”方孽挑了挑眉,“我不过是怕你太冲动,一见面便要与我刀剑相向,心中不安,才把手放在令师妹颈上,至于你说的叁师弟……”
方孽嘲讽的笑了笑,“方才我见一男子正猥亵这位小姑娘,便出手把他赶跑了,你说那等猥琐之人是令师弟?啧啧,你们太杭山的高徒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呀!”
封景面色铁青,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只能问,“我要见过那恶徒才知晓是不是师弟,他去了何方?”
方孽哈哈两声,“你说我人在这营救被绑成这般模样的令师妹,哪还管得了他去哪里!”
封景被他用看白痴的表情瞅着,心中烦躁,不再追问叁师弟在何处,但堂堂魔教左使出现在这,还说是巧遇,甚至还救了师妹,他怎么也不会相信!不信归不信,他嘴上仍说,“既如此,把师妹交予我便是。”
见封景靠近,方孽手掌猛地一锁,谭烟的脸色便猝然发红,封景心一跳,赶快停住,厉声问,“左使这又是何意?”
方孽微微松开手,却还是卡着谭烟的脖颈,他摇头道,“你们正道天天都说我冥狱人人得以诛之,我想我就是做好事,你也不信的,为了我的小命,护身符还是抓牢点,你说是不是?”
封景弄不清他到底想做什么,有关魔教左使的传闻,多是行迹飘忽,行事诡谲,连武功路数都无人了解,在这之前,封景也未曾与他交手过,但忽然在此遭遇,封景不认为他只是觉得好玩,他直觉这个人就是特意来找自己的。
封景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说,“你想我做什么,直说便是!”
方孽惊讶的挑着眉,“哎呀,我的目的有这么明显吗?”他叹了口气,“既然你已经猜到,那我的戏份就快结束了,真是难过啊……”他另一只手抚上谭烟一边的乳尖把玩揉捏,神色尽是不舍。
封景只看了一眼师妹被这么玩弄,便不敢再把眼神放在上面,他心中满是怒火,一把青锋剑执在手上横着,指向方孽,“不想断了一只手臂,便速速放开师妹!”
方孽听话放手,却拉起缚着谭烟的布条,让她身上白皙的嫩肉挤得丰腴肥腻,戏谑道,“如此美人,你却看也不看……”方孽心下不屑,暗道正派人士道貌岸然不过如此。
谭烟身上的肉浪荡漾,封景的眼角余光难会注意到几分,压不下自己的目光,让他烦躁至极,剑尖离方孽又近了好几分。
方孽侧过头,微微撇了撇嘴,“好说好说,别动不动就舞刀弄枪,真是野蛮……也不知圣女那家伙怎么看上你这样的,就是被奸得体无完肤还是想嫁给你……”
“闭嘴!”封景怒叱。
方孽并不理会,语气慵懒的继续说道,“唉,为了可怜的圣女,教主派我来抓你回去,得他的心肝宝贝女儿嫁人时没有新郎倌,我也不管你娶不娶,只要你成亲那天到冥狱赴约,就是你要带一大票武林人士也无妨。君子一诺,你可应否?”
封景脸色黑沉,但没有半丝犹豫就答道,“我应了!”
方孽满意的翘起嘴角,“果然是真汉子,爽快爽快!”他放开双手,袖子一甩,忽地出现一阵浓郁的烟雾,封景一手捂住口鼻,脚步上前要去解救谭烟,耳边传来方孽不含好意的笑声──




不甘墮落 师兄们的活解药──情不自禁
“令师妹不幸吸啜了我的一点血,我平素最爱服用自己炼的丹药,久而久之,血液也不如正常人类纯粹,有了点副作用,会让人飘飘欲仙,很想做些快乐的事,这和我们圣女爱用的罗粹粉那种劣等的欲毒可不同……不过,不解的话,万蚁噬心的痛楚可不是人人都捱得过……”
方孽暧昧的嘿嘿笑道,“好好享受吧,与令师妹快乐的飞上天呦!”
封景已经抓到了谭烟,一双大掌抚在她的后背,感觉到柔嫩温热,让他心中微乱,再听到方孽所言,他手一颤,仿佛被那温热烫到了一般。在他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感到一阵风压,他抓着谭烟闪了过去,跟着便是布帛断裂的声音,下一刻,谭烟的双手获得了解放,皓腕立刻攀在了封景的颈后,她娇滴滴的在封景耳边求道,“师兄,人家想要……求你……给我……嗯……”她呼出的气息打在封景的肌肤上,让他浑身止不住的发痒,一股热血瞬间直冲下腹!
……
林道上,见风光正好,有时奔驰,有时信步的方孽听见了得得的马蹄声,他身姿飞快地往林间一避,等马匹过去了,看着马上的背影,略为熟悉……咦?不就是上次当机立断从他眼前逃走的另一名太杭高徒嘛!
方孽哂笑道,“先是叁师兄,再来个大师兄,连二师兄都到齐了,一个小小的师妹还真是备受宠爱呀!啧,也不知道那小身版撑不撑得住……”他摇头叹气,“可惜可惜,这场大戏无缘能见……”方孽摆了摆衣袖,施展轻功,绝尘而去。
偏僻的木屋中,烟尘只散去了一半,视野模糊,封景深怕碰到自己不该乱碰的地方,手忙脚乱的阻止着谭烟攀在身上,但谭烟就像没了骨头似的,他挡了一边,她就从另一边倒下,让他不得不扶,粗糙的手心一次又一次滑过她身上吋吋雪肌,那粉嫩酥腻的触感叫他止不住的心猿意马……
“师妹别胡闹了!你看清我是谁!”封景急急的喊道。
谭烟顺着他的话问,“你是谁……嗯?”
封景回道,“我是你大师兄!”
谭烟‘喔’了一声,头颅倚在他胸膛,软软喊道,“师兄,师兄……”
封景见她神识迷糊,也不知她到底分不分得清自己是谁,可他心底却忍不住暗暗期望她是知道的……
屡次推不开师妹,封景又害怕她在自己身上乱蹭,在她又一次靠在自己身上时,他干脆手一环,把她连手臂都紧紧的搂在怀里,不让她再四处作乱,只是那扭动的娇躯软的让他心荡神驰,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但心里头已舍不得放开手。
谭烟动弹不得,干脆嘤嘤的哭了起来,“呜……师兄,呜……人家好难受……你帮帮我嘛……好不好……好不好……”一句话说得上气不接下气。
偏偏她的声音又娇又软,这般喘不过气的泣诉,简直让封景心疼到骨子里,可封景知道自己不能,她就是要成亲的人,对象还是自己的师弟,他怎么可以!
但是,方孽所言又让他不知所措,如果真的不替师妹解毒,那真要生生看她在自己眼前承受万蚁噬心之苦,跟着香消玉殒吗?
封景内心万分挣扎,这辈子从未这么头疼,脑中千头万绪就是选无一条明路可走……
“师兄……师兄……”谭烟一声声求着,可封景还是无动于衷,偏偏又挣脱不得,浑身上下能动的只剩一张嘴,没半晌,她就自发的吐出小舌头,像小猫喝水般一口一口的舔咬着封景的胸口。
虽然隔着衣服,被啃咬的感觉还是让封景又酸又痒,可他又不敢把她拉开,那麻痒的感觉一路往下身窜着,像是一团小小的火球在体内乱窜,直到自己快忍受不住,他才想起可以点住师妹的穴道。
封景手指连点,封住了谭烟所有的行动,下一刻谭烟身体一软,便向后面的木床倒下去,此时烟雾已散尽,封景一眼便见到谭烟双腿垂在床沿,分开两边,中间美丽的花穴朝他微微绽开,那上面结着点点露珠,往下水儿绵绵延延的垂着,把整个阴户流得湿漉漉的,仿佛已准备好等人采撷一番。
一瞬间,从没仔细看过女人阴户的封景目眩神迷,在他回过神之前,自己已跪下身子,伏在那幽密的洞穴前,他反应过来后,被自己的反应羞得面红耳赤,急急的起身,没注意自己一脚被散落在地的布条缠着,人不禁往前一进,薄唇就这么贴在那水汪汪的花瓣上,像是在亲吻那处一般……
水珠儿点点沾在他唇上,封景伸出舌头,情不自禁的舔了一下,酸涩香甜的芬芳在口中同时迸裂!
谭烟虽然被点了穴道,但却没封住声音,被封景这么一舔,便忍不住舒服的呻吟着,“嗯……师兄……好舒服……嗯……师兄……还要……”
她那一声声师兄的呼喊,无疑是最佳的催情效果,打垮了封景的防备……何况有了第一口,第二口也变得理所当然。
柜中的孟天擎睁大着眼睛怒瞪着封景对师妹的私处舔舐,目眦俱裂,恨不得千刀剐了他的舌头,但偏偏总是高高在上的大师兄跪着身子替小师妹舔阴的这一幕又刺激得他身下紧的发痛……




不甘墮落 师兄们的活解药──小师妹别怕
封景如她所愿,大舌舔了又舔,潺潺的水儿受了这番刺激,流得更急了,沾的封景满嘴都是黏稠的蜜液,俊俏的脸庞平添了一抹春色,再也没有那凛然的姿态,眼眶儿微微发红,专注的神情既虔诚又淫秽至极。
虽然封景已有经验,但与云天渠之事他怎么也想不起来,此时也只不过是顺从本心去舔着,一时间再没有别的动作……
谭烟被舔的难受,想要更深入的刺激,呜噎着,“不要……嗯……我要别的……里面……进去……嗯……”
她话都说不清楚,可就是这样软软糯糯,听在封景耳里反而像是媚药般,激得他下身肿胀的要命!
封景再次沙哑着声音问她,“小师妹,我是谁?叫我的名字!”
只要小师妹喊出他的名字……
谭烟不耐烦的娇声道,“师兄……师兄……嗯……你快点嘛……”
封景怎么等怎么问都只得到师兄两字,他心底着急,偏生耳中一直听着她的催促声,又让他难以等候。
换作任何一个别的女子封景都不会这么失控,但是,既已察觉到小师妹其实一直在自己心里,这时听心上人喊着自己,要自己对她亲热,封景再也管不住自己……
可就是他想做那件事,看着小师妹流水潺潺却小得出奇的穴口,心下又怕她是不能塞下自己的胯下之物……
封景想了想,便朝那幽穴伸出舌头,试探着那神秘的甬道能撑得多开。
感觉到腔内被塞进了东西,谭烟舒服的喟叹出声,封景将粗大的舌头一吋吋往内探入,感觉到里面非常滑嫩像是豆腐一样,还有着一粒粒的凸起,磨得他舌间发痒……他长长的舌头来回的探进探出,刺激的谭烟一声声尖叫,“啊……啊……唔……啊……好难受……啊!啊!哼……”
因为喝下了催情毒血,谭烟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受不得撩拨,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谭烟很快就到了──“啊……啊……哈……哈……哈……”
随着她快速喘息的呻吟落下,腔道深处突然一滩水流喷到封景的嘴中,那味道甜腻微咸,封景一点也没浪,全部喝了进去,咽得滋滋作响。
而孟天擎听着谭烟愈来愈亢奋的啼哭声,纵使身体动弹不得,自根部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却依然强烈,跨间那一支不受控制的摇晃起来,浓稠的欲望直冲龟首!在谭烟高亢的惨叫嘎然而止时,大量的白浊自小眼瞬间喷发,他无声地喘了好几口气,仍感到下身一颤一颤的吐着黏液。
高潮过后的谭烟,恍恍惚惚的,迷濛的眼睛不知在看着何处,她眼前一直有着一个男子的背影,影影绰绰,一会一变,忽高忽矮,让她分不清究竟是一个他,还是两个他?
但男子至始至终一直没转过身,谭烟只知道他是师兄,却说不出他的名字……此刻她有点疲累,心里头耍赖的想着,定要躺在他肩上,让他一直背着自己才好。
当谭烟想着让男子背她时,眼中的重影如水波般荡漾,终究是合二为一,他微微的转过头,侧着身子看着她宠溺的笑了笑,眉眼秀丽,面如冠玉,长发束起,一派清贵,笑起来像是叁月的春风,微温中带着凉爽,直让她心底舒爽安然。
总算看清男子是谁,谭烟这下心满意足,神色痴憨的带着笑,脆生生的喊着,“子穆……你真好……”
她身下的封景听见这一声叫喊,生生顿住了所有动作,浑身像是被凉水自头顶浇下,让他从骨子里隐隐发冷,他抬起头,谭烟看向他,依然是那样俏生生的笑着、依然是那样的情意脉脉,封景下身因她而起的热血依旧烫得生疼,只是她嘴里那一声声的呼喊,直让他一颗沸腾的心直坠万丈深渊……
孟天擎自然也听到谭烟喊的名字,满心的错愕,为什么会是徐子穆?就算他与师妹成就过好事,难不成短短几日师妹就变了心吗?
……以前听闻女子善变,但他以为小师妹绝不是那样的人,所以他慢慢的等,水滴穿石般期待她看上自己,结果,只不过一个凡是女子都不愿意接受的意外,小师妹竟然就爱上了徐子穆?
孟天擎不自觉得发笑,只是他被点了穴,微微张开的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静默的滑稽,配上比鬼还难看的表情,就像是小丑般可笑。
不知不觉,一滴水珠滑至孟天擎的下巴,汇聚成了一条河流,沾湿了他心口上的衣襟……
封景呆楞了一阵子,便起身站直,扯开谭烟身上的束缚,默默的脱下外袍,将谭烟完完整整的裹在其中,他细细的瞧着她绯红的脸蛋,深深地把此刻的她烙印在心里,便拉起她的手臂,一个转身,将她安好的背在背后,再用那碎裂的布条把她紧紧的和自己绑在一起。
封景口中呢喃道,“……小师妹别怕,我这就带你去找二师弟,你一定会没事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话的,每说一句,他心里就是一痛,像是亲手拿刀,一片片剜着自己那一颗冻成寒冰的心脏……




不甘墮落 师兄们的活解药──再帮帮我
封景出了木屋,翻身上马,飞快的踢着马腹,就怕迟了一时半会就伤了小师妹卿卿性命。
谭烟躺在他身后,浑身愈发燥热,那热度贴在封景身上,烫得他心底焦急。可他既已知道小师妹也是心悦二师弟,那自己便不可做那唐突之事,让小师妹清醒后不知该如何自处……
徐子穆追着痕迹过来,远远的看到一匹棕马,知道那是大师兄,随着两匹马之间的距离拉近,徐子穆往大师兄身后一看,望见了脸色发红的谭烟,心头发紧,就是不足十尺的距离,都让他嫌远。
封景也看到了徐子穆,他心情复杂,明明该为小师妹有救而高兴,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终于两人即将交会,封景和徐子穆同时勒住缰绳,封景跳下马,卸下谭烟,徐子穆伸出手,第一时间就想把谭烟接过去,可在快要构到小师妹时,封景的手却往后一退。
徐子穆微楞,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多进一步,自然的从大师兄手里抱住了谭烟。
封景想要抓紧却又不敢抓紧,终是放开了谭烟。他望着自己空荡荡的手,一股难过的情绪自心底油然而生。
徐子穆看怀里的谭烟脸色绯红,呼吸急促,分明不对劲!这时他才注意到小师妹穿得是大师兄的外袍,他胸口一窒,冷冷地抬眼看着大师兄,问道,“烟儿是怎么了?”
烟儿……烟儿……封景想起方才小师妹喊着子穆,两人这般亲昵互喊着名字,是不是说他们早就心意相通?可封景怎么回想过往,都是小师妹紧黏在他身边的模样,而小师妹的改变便是从上次那意外开始,封景眼神灰暗,这就是命运弄人吧……如果,他能早点察觉……
见徐子穆还等着他解释,封景面无表情的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后,徐子穆心想还好大师兄没有……否则……刚才那一瞬间,他竟然想杀了大师兄!
徐子穆对自己的反应也吓了一跳,他平素不爱沾血,惩罚恶人也不爱用私刑,总是抓到人就移交官府,却没想到生平第一次起杀心,竟然是对自己的亲师兄……
封景注意到徐子穆眼神变换有如风云变色,怕师弟是怀疑小师妹的贞节,于是说道,“那魔教恶徒还来不及对师妹做那等恶事,师弟可以放心。”他亲眼看过小师妹的幽谷,那里头并没有男人留下的痕迹。
谭烟这时浑身高热,像是被人丢在了火海,沸腾的让她出声哀求,“子穆,再帮帮我……嗯,好热……好疼呀……”
封景听到那个‘再’字,心里头一惊,他立刻看向二师弟,还好他只是一脸担忧,并未察觉到小师妹话中的不妥。
徐子穆知道了要与谭烟交合才能解救她,但是刚才他一路奔驰,好长的一段路上并没有任何人家或废弃的屋子,他问封景前路可有能借用的地方。
封景此时离开那木屋也有一大段距离,他摇摇头,告诉徐子穆几里内怕是都没有遮蔽之处。
徐子穆看着路边苍苍郁郁的树林,心中有了决定,他斟酌了一下字句道,“事不宜迟,我们便在这林子……”他顿了顿,又想到荒郊野外万一有人误闯,害了小师妹的名誉可不好,“只是……”他看向封景,眼神微闪,剩下的话却是说不太出口。
封景也觉得不妥,看徐子穆那模样,知两人想得该是同样的,便主动道,“我替你们……警戒。”
徐子穆见他神情肃穆,便也不再矫情推辞,抱着烫得像烧红炭火的谭烟往林子深处奔去。封景缀在两人身后,保持着不远也不近的距离,他看似表情冷肃,内心却有如乱麻。
见徐子穆停在一参天大树前方,他也停下了脚步,远远的选了一棵树飞身栖上。那树面朝徐子穆的方向,刚好隔着丛丛树叶,光影斑驳。可虽然看不清,却阻不了他的耳力,小师妹那婉转含羞的娇娇啼呼,他听得是一清二处。
“子穆……”谭烟娇娇的哭喊,“快点……快点嘛……难受……呜……嗯……”
封景听见窸窣的声音,跟着便是什么掉到地上,他知是徐子穆拉开小师妹的腰带,坠地的是他亲手为师妹披上的外袍……
脱掉衣服后,徐子穆解开她身上被大师兄封住的穴道,他怀里的谭烟便伸手攀住了他,白皙的一双长腿乱蹬着,娇嫩的脸颊靠在他身上躁动的上下直蹭,呜噎着,“子穆……把衣服脱掉……”
树林间,阳光点点穿透扶疏的枝叶,在美丽少女身上添了一层柔美的光辉,此刻她的肌肤上处处都透着粉色,徐子穆看见她身上被绳索捆绑过的痕迹,心中微疼,但是那红痕与微粉的雪肌映衬,加上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却让他升起一种难言的兴奋,他心中想着,要让自己留下的吻痕取而代之留在她这身雪肤才好……
她受不了他这样磨磨蹭蹭,丰嫩的大腿不安份的勾上男人的腰身,徐子穆看着眼前的美景,早就准备好了,可地上泥泞污秽,他只好扶着谭烟靠在树上,大手抓着她一双嫩腿紧扣在腰上。
封景听见师弟解开腰带的声音,衣服落地,跟着没多久,就听师妹发出一声舒爽惬意的闷哼声,以及,噗滋噗滋的水声……
封景心中五味杂陈,像是打翻了调味瓶,又酸又苦,又咸又辣,可听着小师妹一声又一声的娇娇哼气,他羞耻的发现,自己居然又硬挺了起来……




不甘墮落 师兄们的活解药──恨不得是自己去弄哭小师
“唔……嗯……嗯……”谭烟迷糊的看着在俯在她身上的男人。
徐子穆舔着她可怜的小乳珠,让它绷的硬硬的,翘得像樱桃。
1...678910...3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