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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娘子
屠斐回到家,白天睡饱了,晚上不困,在床上翻来覆去,想姐姐,越想越耐不住,发信息:姐姐姐姐!
青戋:干嘛?
屠斐:我想给你打电话。
青戋:现在?
屠斐:不行吗?我好想你。
青戋:想我昨天没动静。
屠斐:通宵好累,回家睡了好久,梦见姐姐了,我现在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姐姐,我好想姐姐,想哭,为什么姐姐离我那么远?
片刻后,青戋:我可以接你电话,但是我不能说话,因为我还在上课。
屠斐:那我会打扰你学习是不是?
青戋:还好,我自学完了。
屠斐:那我现在打给你,想说什么都可以吗?
青戋:恩,我准备好了会咳嗽一声,你就可以说了。
沈清浅的长发遮挡住耳朵里的无线蓝牙耳机,偷偷地接听屠斐的电话,心里紧张程度不亚于读书时上课干坏事了。
沈清浅最后一排端坐,目视前方,指尖转动中性笔,来缓解此刻的紧张与兴奋。
沈清浅深吸一口气,轻轻咳嗽一声,某只不要脸的狼崽子赖唧唧地委屈:“姐姐,我好想要你啊!”
狼言狼语,吓掉了笔。
作者有话要说:隔壁言情破0了,明天中午12点,叁庚妹妹犒赏你们!我酷不酷!





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 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_614
第277章狼虎之年
沈清浅直接挂断电话,屠斐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她难以置信看手机,电话确实被挂了。
屠斐正委屈呢,青戋:你要这么说话,我就不能接听你的电话了。
这边上着课,那边在电话里狼言狼语,饶是沈清浅定力强,也架不住如此招惹。
面对喜欢的人,人们的定力差到令人意外,沈清浅刚刚听屠斐说了那么一句,心跳已然加快,脸颊微微发烫。
究其原因,这和两个人已经有了亲密接触的原因,食髓知味,别说屠斐想,沈清浅也想。
平日里脑子里想想就算了,屠斐直接拿出来说,沈清浅哪里受得了,三十如狼,四十如狼,她正是狼虎之年。
屠斐为了能和姐姐说话,乖巧地表示,这次她一定乖乖的,之前说的那句也是心中所想,而且想了好久,所以想让姐姐知道。
小狼崽总有自己一套说辞,叭叭叭在信息里一通解释,目的只有一个:姐姐,你得接我电话。
哪怕沈清浅不能说话,屠斐能听到她的呼吸声,也是好的。
沈清浅三令五申,如有下次,再也没有此类待遇,屠斐:我保证,我就随便说点别的,不说要姐姐了。
屠斐也等不及姐姐肯定的回复,直接打过去了,沈清浅犹豫几秒接通,屠斐小声说:“姐姐,我想你,这话可以说的吧?”
沈清浅不能说话,屠斐自问自答,“我觉得是可以说的,姐姐有没有想我呢?”
“我觉得吧,姐姐肯定想了,姐姐你想我了,能不能轻轻咳嗽一声呀?”小狼崽聊一会就有新花样,居然要求互动。
好在是咳嗽,沈清浅咳嗽一声回应,屠斐乐不可支地打滚,“哈哈哈,姐姐也想我,我很开心。”
屠斐不时提问,都要沈清浅互动,沈清浅内心无奈,这个死小孩儿,让她一直咳嗽,班里人都在看她,最后连老师都问:“不舒服了吗?”
“没。”沈清浅微微低头,“教授,我想出去喝点水。”
沈清浅找借口出来了,屠斐兴奋地在电话里一直叫她,姐姐长姐姐短,沈清浅嗔道:“你啊,一点都不安生,打个电话老让我咳嗽!”
屠斐嘎嘎笑,她刚才隐约听见有人说话,现在知道始末,笑得合不拢嘴,“姐姐,你们几点下课?”
“那还得会,我得回去上课了,不跟你聊了,你早点睡。”
“噢,”屠斐不太情愿,叹口气道:“姐姐什么时候能回国就好了。”
沈清浅简单问了屠斐的近况,涉及工作方面她也没说,比如说她给柴英卓献血的事。
沈清浅后来是从翁晓夏那里听说的,心疼却又没办法说教,毕竟屠斐没告诉她。
屠斐倒是不在意这些,她的想法挺简单,那就是柴英卓不能死,他一直都是813专案的核心,干了那么多坏事说死就死,便宜了他不说,后续的深挖工作也会极大影响。
得益于屠斐睡了个饱饱的觉,整个人神焕发,恢复到生龙活虎的状态。
屠斐早上先开车去接邢思博,路上邢思博聊起下一任队长的事,“你觉得你和光辉谁更合适啊?”
屠斐认真思考,红灯时,她偏头看邢思博,“要说实话吗?”
邢思博靠着椅背,淡笑道:“当然啊。”看来屠斐还有点小想法,确实,屠斐从长远角度考虑,她觉得自己更适合担任队长。
当然了,屠斐不是自吹自擂,她理性地分析比对她和陈光辉的条件,“论经验这一点,现在看来,我肯定是比不上辉哥,但是同等年龄,等我到了辉哥的岁数,我有信心比他经验更丰富。”
屠斐一再表明,她这么说,不代表陈光辉不优秀,只是比较而言,“未来必定是科技强国,科学带兵,咱们分局要整体提高实力,这里面包含软性实力和硬性实力。”
屠斐说得偏隐晦,不过邢思博听的出来,他和陈光辉的学历确实都抵不过屠斐。
“那你刚才也说了你的缺点,比如说太冲动,你打算怎么改?”邢思博最担心的也是屠斐的性格,这姑娘有时候太冒进,说得难听点,也说得现实点,一个警员的冒进是一个人的事,有危险也是牺牲一个人,但队长的冒进,可能让手底下的人全部处于危险之中。
屠斐不自在地笑了笑,“嘿嘿,我知道性子急不好,我会慢慢磨性子的,我觉得我现在也还好,没有特别冒进吧?”
邢思博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还带自夸的?”实事求是来说,现在的屠斐确实比之前进步了,“你可不能自满,别看我手底下就你们两个人,人心最难管,以后如果你真的可以成为队长,怎么和手下打成一片还要保持威严,这是你要学习的。”
屠斐噢噢两声,若有所思地想,那也就是要恩威并施的意思吧?
两人到局里,陈光辉正捧着大缸子喝水,屠斐和邢思博的缸子也都打了热水,三人对着滋滋儿喝水,办公室里都是嘶嘶的吸气声。
邢思博靠在窗边的暖气片,安排今天的行程,“光辉待会去协和医院看下柴英卓,顺便问问柴冬雪,看看柴英卓的访客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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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斐双手捂着温热的铁缸,沉吟着问:“诶,你们说,纪景明知不知道柴英卓受伤的事呢?”
陈光辉靠着椅背,眯着眼慢吞吞地说:“我觉得知道也不敢来。”
邢思博喝了一口热水,将缸子放到窗台,从兜里掏出烟,淡声道:“纪景明的手腕,想知道绝不难,除非他不想知道。”
邢思博推开窗子,点燃了一根烟,他抽了一口突然回身问陈光辉:“你的烟真戒了?”
“嗯呐。”陈光辉坐起身,拉开抽屉翻案情分析的本,“老大你也戒了得了,不难,就是最开始会困得流眼泪。”
两人交流了一会戒烟心得,屠斐伏案埋头捋顺她今天的行程,“老大,我今天就主要问蔚天玉吧。”
“行。”邢思博回身看着屠斐,指尖的烟伸到窗外,皱起眉无奈道:“今天也够呛能有进展。”
屠斐不以为意,她之前劝说的应该已经奏效了,今天应该会顺利。
然而,现实总是给人们当头棒喝,屠斐今天再见蔚天玉,她好像换了一个人,比之前更寡言了。
屠斐问了一上午,效果甚微,她出来喝水的功夫,邢思博才跟她说:“蔚天玉的经纪人来过了,就昨天你不在的时候,两人也没说别的,没有疑点,所以我也没告诉你。”
屠斐双手托腮,凝眉苦思,“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半晌没有说出下一句,邢思博拉开椅子坐到她对面,“哪样?”
“经纪人来看蔚天玉,是不是等于释放了某种信号,也等于给蔚天玉施压或者是暗示,所以她不敢说了?”屠斐模棱两可地说:“她这个经纪人,我记得本子上记着的,就是她特别喜欢拖延,喜欢扯些没用的,我感觉是个没有实权的人傀儡。”
“你的意思是钱伟奇的态度决定了经纪人的态度?”邢思博问,屠斐点点头,“这个经纪人咱们查过没?”
“你查查看。”邢思博看看时间,“咱们先吃饭。”
两人一道去食堂,屠斐双手插兜,慢悠悠往前走,“辉哥那边怎么样?”
邢思博刚问过,柴英卓没有访客,“都是柴冬雪照顾他,我也在想要不要搞点动静出来。”
没搞出动静,意味着纪景明可以装作不知情,人尽皆知,纪景明就没理由不知情了。
两人排队打饭,顺便商讨怎么搞小动作,屠斐的想法是经由亲密的人提醒比较好,最好是与他们两人都有关联的。
邢思博笑了,“你说的是梅姐吗?”
“哈哈。”屠斐最开始还真没想到她,“你别说,还真行。”
陈光辉和梅姐联系,梅姐下午去医院探病,柴英卓仍是面无表情,柴冬雪一旁陪着。
“辛苦你了。”梅姐是真心疼柴冬雪,小姑娘不错,可惜被家庭所累。
柴冬雪低着头摇了摇,心里虽然酸痛,但已经不会哭出来了。
大概是折腾的太久了,经历的也多了,人也变得坚强了,柴冬雪笑了笑,“谢谢梅姐,之后就别折腾了。”
梅姐出门回到车里,她戳进纪景明的信息对话框,心绪颇为复杂。
不管怎么说,他们是朋友,还是同校的,很久之前,她甚至无形间在“助纣为孽”,梅姐不愿相信昔日的小男生变成了坏人,但现实总叫人无奈。
梅姐自知劝不了纪景明,但身为曾经的朋友,她还是希望纪景明可以尽早认识到错误。
梅姐编辑了一条长长的信息,她反复修改,尽量措辞严谨,别刺激到自尊心很强的朋友。
纪景明到信息时,正坐在车里,信息长度让他愣了愣。
梅姐:景明,我刚刚探望过柴英卓,他大抵是心里负担太重,所以选择自杀逃避吧。
我听说为了救他,刑警队那个叫屠斐的女生输血给他,他才从鬼门关活着回来。
只是今日一见,我觉得回来的或许只是□□,他的灵魂大概早就死了,整个人面无表情,连最爱的摄影也放弃了。
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他从我这里辞职了,我想他是做了什么决定,走到最后发现无路可走,所以选择自我了断。
我还记得你跟我推荐他的时候,你的语气很自豪,你说他是摄影天才,我没见到他的时候真的以为你是有吹嘘的成分,但事实证明他确实优秀。
只是这样优秀的一个人,怕是再也回不来了,他在我这里最后的这段时间,摄影已经拍不出来他想要的效果,修图修的也差强人意。
我问过他,他是不是有什么困难,他不肯说。
我能感觉到,他的心思散了,或许不是他本意,但是确实没办法聚会神地做自己喜欢的事。
你当初能那么推荐他,说明你也看好他,你们关系也该是不错,你要是能救救他,就救救他吧,他现在躺在病床上,就像一个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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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想,人活着不可能不犯错,重要的是犯错之后的态度,但大多人都不敢面对错误,甚至是遇到就想逃。
可是能逃多久呢?全世界或许都不知道柴英卓做了什么,但是他自己知道,并且为此饱受折磨,何苦呢?你劝劝他吧。
我能做的都做了,只是效果甚微,如果你也不帮他,大概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
信息的最后,是梅姐告诉纪景明,柴英卓住在哪个病房。
纪景明起手机,矮身透过车窗能看见协和医院的住院部。
陈光辉仍然守在医院,他正站窗边百无聊赖地刷手机,余光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细瞧没认错。
此时,邢思博正在办公室里翻之前的案例分析,突然陈光辉的信息。
陈光辉:万事俱备,东风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叁庚妹妹来了!
今晚18点要不要继续请出嘉庚妹妹呢!
大周末,你们都干嘛惹?
第278章击碎幻想
病房里,柴冬雪倒完热水出去了,此刻只剩下病床上半躺的柴英卓,还有站在窗边的纪景明。
上次见面是在四十五中的操场上,不过短短几天,就在医院见面了。
差一点,就要阴阳相隔了。
两人静默无声,柴英卓的表情和往日一样,曾经能让他心绪波动的人现如今似乎也失效了。
曾经的主动现在也全然没了,纪景明等了半晌,柴英卓都是不做声,他轻轻叹气,夹着一丝对柴英卓的无奈,“这就是你的解决方法?”
纪景明料到柴英卓会采取行动,他那晚被气得开车离开,他已经料想过柴英卓可能要做的事。
那时纪景明气归气,但是想着如果这是柴英卓想要的解脱,那就随他去做。
“你当初要做什么,我都没拦着,但最后你选择自杀?”纪景明隐隐的怒气终于开始显露,“如果你自杀,你何必多此一举?”
纪景明暗指的是柴英卓自首这件事,他原以为是柴英卓心里压抑,想要寻求释放,但自首之后选择自杀……纪景明无论如何理解不了,“我真是越来越不了解你,你到底怎么想的?”
纪景明不想发火,次数太多,他已经累了,柴英卓总是自以为是地做某些事,可好心真不见得会办好事。
纪景明无论说什么,柴英卓一直都不吭声,纪景明面对商场那么多棘手问题都可以安然处之,唯独面对柴英卓,他总是会被搞得焦头烂额。
纪景明拿柴英卓没辙,他绕着床头踱步,以此缓解内心的焦灼和怒气。
柴英卓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纪景明偏头看他,“我说了多少次,你能不能别折腾了?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啊?”话语最后,已经是藏不住的愤怒和暴戾。
柴英卓缓缓抬眸,苍白的脸上勾起一丝笑,“你这么讨厌我,为什么当初不杀了我呢?”
“你!”纪景明气得攥紧拳头,他直直地望着柴英卓,压抑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杀了我,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柴英卓像是得了失心疯的病人,他此刻笑的表情看起来很是怪异,“我死了,不过是死了一个人,后面就再也不会有人死了,你应该杀了我的。”最后像是喃喃自语似的说好几遍“你应该杀了我”。
纪景明极力克制才没有发火,他不需要柴英卓做什么,一直都不需要,今天他再次重申,“既然自首了,那就好好在里面改造,别再想着自杀,我会照顾你的家人,也会照顾我自己,谁的心都不用操,你管好自己就行。”
之前接连失笑的柴英卓又是半晌没了动静,纪景明像是在对牛弹琴,他怕怒火会爆发出来,他准备离开,柴英卓却在这时候突然问:“你梦见过她吗?”
纪景明步子一顿,“谁?”
“林清寒。”
纪景明缓缓回身,双眸冷沉,柴英卓陷入回忆似的说:“我记得她的眼睛,她的脸,她的身体,她被火烧的样子,她当时一定很疼吧。”
纪景明深吸一口气,“我给你找个心理医生吧。”早晚有一天,眼前这个人会疯掉,纪景明已经看出端倪,“你跟医生好好聊聊怎么样?”
柴英卓摇头,“我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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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景明太阳穴青筋直跳,跳得头疼,“柴英卓,不如我想办法送你去国外。”
“我不去。”柴英卓慢吞吞地说:“我走了,那些死了的人该怎么办?”
纪景明的情绪积压到一个顶点,柴英卓想起什么,突然笑了出来,“我连地狱都去不了,更何况是国外呢,屠斐都会把我抓回来的,她很厉害,她总能抓到我。”
屠斐,又是屠斐,纪景明厌烦死了这个名字。
纪景明暴怒离去,陈光辉摘下耳机,打电话跟邢思博汇报了纪景明和柴英卓的对话。
10年前的强.奸案另有隐情,这已经是确定的事了,之前侧重和调查毒品案,强.奸案处于搁置状态。
“你再去看看林鹏义。”邢思博压低声音道:“沈清浅那边,你也顺便问下吧,要不然屠斐也得问。”
下午,屠斐查了蔚天玉的经纪人孙姐,从蔚天玉出道就一直跟着她了,是钱伟奇安排在身边的。
仔细算来,孙姐和钱伟奇还有些亲戚关系,如此一想,她维护钱伟奇也算正常。
纪景明吸毒这件事始终没有铁证,蔚天玉和钱伟奇都不说,屠斐也快被逼得想直接薅纪景明头发拿去检测了。
邢思博听得直乐,“你薅头发,人家不揍你。”
“唉,我刚刚还让辉哥帮我在病房里找找,看看纪景明有没有掉头发呢,你说他怎么不掉头发呢?”屠斐拽了一把自己的发丝,“你看,我这偶尔还会掉一根,他日理万机,啧啧,真想问问他用的什么洗发水。”一番话逗得邢思博差点笑出眼泪。
钱伟奇和蔚天玉相比,蔚天玉仍是那个薄弱环节,为了避之后再出现特殊情况,屠斐提议禁止外人探望蔚天玉,至少案子有定论前不应再有人借着探望传话。
“你说得简单,所有人都不可以,那律师呢?”邢思博今天接到了孙姐的电话,她的意思是正在联系律师,希望警局能好好照顾蔚天玉。
“这是要捞人了啊。”屠斐拧眉,“这个孙姐还真是麻烦事,老在外面搅和,我得赶在她搞事前搞定她。”
屠斐约上孙姐见面,意在和她捋顺现在的情况,连同之前钱伟奇险些被纪景明准备的车辆撞死的事一并说了,孙姐听得脸色忽变。
“所以别傻乎乎地助纣为虐了,你现在以为自己在帮钱伟奇,但是无形中是在帮纪景明,”屠斐不是危言耸听,依照她的判断来看,“未来纪景明如果不尽快落网,你们这一串都很危险,纪景明为了自保也会不排除会做出过激的行为。”
孙姐一直没怎么说话,小脸煞白,屠斐劝慰道:“你完全是个不相关的角色,别人想摘关系还怕摘不净呢,你倒好,主动往火坑里跳,你不让蔚天玉说实话,你无形间就成帮凶了,本来没你什么事也得牵连上你。”
孙姐脸色更难看了,屠斐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清清嗓子说:“对人好可以,但得想想方式方法以及对应的什么事,就像孩子犯错,你包庇她,真的是为了她好吗?家长教育孩子都是知错就改呢,你这么明个人,应该知道怎么做吧?恩?”
屠斐连连问了几次,孙姐终于慢慢地点头,屠斐压低声音说:“你好好劝劝蔚天玉吧,她要是如实说了,你之前的错尽量从轻,我会跟老大申请,看看能不能对你不惩罚,单纯的批评教育。”
人都会从自身利益出发,屠斐的切入点和落脚点也是孙姐的自身相关。
孙姐一路思量,随着屠斐去分局,如屠斐所说,她本是局外人,不过是想谋个饭碗。
如果需要付出太大的代价,孙姐自觉犯不上,涉及毒品她本就抵触,现在一想纪景明居然连钱伟奇都想灭口,她浑身打冷战。
两人到局里,邢思博瞧见她身后的人,两人眼神交汇,邢思博投来赞赏的眼神。
屠斐偷偷勾起一抹笑,手背在身后比了个v字,屠斐在孙姐进去前,提前交代她要怎么套话。
有的话,屠斐问不出来,但是孙姐作为她的经纪人,更容易问出来。
短短时间,孙姐出现两次,蔚天玉心理压力很大,她低头颤声道:“我什么也没说,真的。”
“天玉啊。”孙姐垂在大腿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她微微倾身,压低声音说:“你跟我说实话,你和钱总,纪总,是不是真的在金碧辉煌一起吸毒了?”
蔚天玉愣了愣,她定定地望着孙姐,不知道孙姐什么意思,孙姐小声说:“你跟我说实话,我才好运作,而且我也得做好两手准备。”
蔚天玉左右看看,似乎还不放心,她又仰头四处看,她凑得更近,低声说:“在这里说这些,可以吗?”
“恩?”孙姐佯装不知,蔚天玉望了一眼她背后的玻璃,“这种玻璃听说是外面都能看见里面的。”
孙姐起身,凑过去耳语。
两人耳语半天,孙姐拉开距离重新坐下,“天玉,你好好照顾自己,今天就先这样。”
“孙姐,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蔚天玉求助似的说,“能不能快点?我在这里每天都睡不着。”
“我尽快。”
“我出去之后还能演戏吗?”蔚天玉见到孙姐之前本来已经死心了,见了她,想演戏的梦想死灰复燃,“我没事自己都在琢磨,我的演技应该没退步的。”
“恩,我知道。”孙姐怅然地笑了笑,“你先照顾好身体。”
孙姐出了审讯室,径直去办公室,屠斐正在里面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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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屠斐在外面一直观察两人,最核心的部分她没听到,孙姐什么都没说,只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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