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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娘子
“光辉。”邢思博失神地望着问询室里认真写笔记的屠斐,“我有个事,想问你。”
“恩?”陈光辉莫名地紧张,“老大,你别这样,有话就说。”
“如果……”邢思博顿了顿,他转过身认真地看着陈光辉的眼睛,“我是说如果我退了,你觉得你和屠斐谁更适合担任队长?”
作者有话要说:521快乐,我的小可爱们。
今天也要多多留言然后获多多的爱呀。
第273章终于来了
邢思博的问题,陈光辉一早就想过,年轻人打拼嘛,哪有不想晋升的?
屠斐没来之前,是阙宁凝和陈光辉一起。
阙宁凝和屠斐的学历都优于陈光辉,但阙宁凝不爱刑侦,她爱经侦,那时候陈光辉想着他努力是有希望晋升的。
屠斐刚来刑警队时,这个念头,陈光辉也没动摇过。
屠斐固然有高学历,但是新人嘛,没有经验,刑警这一行很讲究资历和经验。
屠斐的性子,曾经也是陈光辉不看好的,小姑娘太容易冲动了。
长久相处,陈光辉渐渐认识到一个不同的屠斐,她大胆细心,敢打敢拼,她如果不冲动……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冲动的性子应该是很难改的。
一个团队的领导,不能只有学历和闯劲,更得稳重,能主持大局。
陈光辉一直都觉得自己有希望的,直到什么时候开始,他觉得屠斐或许会是个不错的领导?大概是从邢思博第一次让她担任代理队长的时候。
那时屠斐不仅忙着办案,还要忙着局里内部的事宜。
一个队长,不是只破案的,屠斐能和同时迅速打成一片,毫不夸张地说,屠斐比他会处理人际关系,小嘴很甜,不是哥就是姐,局里的人都喜欢她。
屠斐失忆后,成长尤其快,破案时粗中有细,她对待犯人不像糙爷们的他们,人心攻略这块,屠斐做得比他好太多。
如今邢思博突然这么问,陈光辉的答案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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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斐,更适合担任队长,他对自我定位清楚,“我更适合做个执行者,我的脑子不够用,办案时还可以,搞人际关系,搞文字,搞别的我都不行。”
邢思博摆摆手,笑道:“你不要这样苛责自己,你很优秀,你们都是我最欣赏的下属,这件事,我会问你们两个人的意见,也会问下赵局的想法。”最终无论确定谁,邢思博都要提前有意识地培养。
审讯室内的问询工作断断续续,蔚天玉情绪激动时,屠斐暂停安抚她的情绪。
让一个人回忆过去,很多时候等于撕开一个人的伤疤,哪怕那伤疤是丑陋的,是不可见人又必须公开的,但自揭伤疤仍然需要很大的勇气。
蔚天玉回忆过去,不仅要讲述自己,屠斐同时会针对钱伟奇和纪景明提问。
关于钱伟奇,其实蔚天玉回答也算痛快,只是纪景明时,她时常低头抽泣不做声。
纪景明,一个看似温润如玉的人,实际却是让很多人都从骨子里惧怕的人。
屠斐听着蔚天玉的哭声,她仔细回想她接触过的嫌疑人和犯人里,苗文志,连成伟,钱伟奇,张江海,中间的胡姓对接人……每一个提及纪景明都不愿开口,无论是利益关系还是上下级关系,这些人心里曾经寄希望于纪景明,仰仗这个人无望也不敢说,不仅仅是因为心存残念,或许更多是害怕,怕未入狱的纪景明对他们做什么,钱伟奇那句话犹如警钟敲响,他说警方斗不过纪景明。
金景焕对于涉及纪景明的一切也是讳莫如深,他或许也在等纪景明设法营救他,屠斐心里是早计算好了,只要她在,就没人可以放他出去,犯罪必须受到惩罚。
成年人的世界,任何事都有代价跟着,小孩子犯错有大人担着,大人么自己担着吧。
也正因为如此,蔚天玉也清楚地知道,她吸毒,就等于彻底毁了她在娱乐圈的饭碗,她没有能力东山再起,国家对于吸毒艺人管理严格,她也不奢望了,她吸毒就必须付出代价。
“我能喝点水吗?”蔚天玉声音沙哑地问,屠斐看看时间,一下午都没让蔚天玉休息过,“要不然今天就到这里吧。”屠斐这话是在问邢思博。
“行,你别问案子,陪她聊会放松下情绪,顺便疏导下,她对纪景明心有疑虑。”邢思博和陈光辉都看出来了,纪景明是这帮人的核心,谁都不敢碰。
一个人的威严不是一朝一日树立的,纪景明在圈子里的影响日积月累,他做事风格狠戾,从不会讲情面,和他对决过的人败者居多,所以森业集团一路高歌猛进,对手们都退避。
林氏集团算是近些年唯一和森业集团叫板的公司,一匹黑马勇往直前,后果就是五车连环相撞,林致远成了植物人,现在的林魅仍在“疗伤”阶段,始终没和森业集团硬碰硬,边边角角擦碰几次,林氏集团处于劣势,如果不是有华洋国际帮忙,怕是林氏集团已经走进绝境了。
纪景明啊,绝不是简单的经商之人,眼下案情有重大进展邢思博却眉头紧锁,这张网怕是越铺越大,鱼儿越来越多,未来怕是会有更多的大鱼……这张网不知能不能兜得住啊。
“老大,是到此结束,还是完事咱们再开会,要不要我去弄点吃的?”
“你去把屠斐的本子拿出来,咱们先捋顺下,饭我就不吃了,你问问屠斐,你们两个吃完再回去也行。”
陈光辉拿本子,问屠斐要不要吃点什么,屠斐摇摇头,“不了,我这忙活的都不饿了,等晚点我回家再说。”
陈光辉和邢思博坐在外面开会,屠斐里面开导蔚天玉。
屠斐明里暗里说了一堆,蔚天玉的反应不大,屠斐突然牵起蔚天玉的手,问:“你很怕纪景明吗?”
蔚天玉的身子陡然一颤,屠斐握紧她的手,“我能理解你的怕,但是你希望一辈子活在他的阴影下吗?”
当然不想。
没有谁喜欢活在黑夜里,没有人不喜欢晴朗的白昼。
只是,已经被黑暗吞噬的人,再想走向光明,没那么容易了。
“我还是那句话。”屠斐轻轻握住蔚天玉的手,“我会保护该保护的,打击该打击的,你犯了错,我是要追究,但是不该承担的,我也会让恶人罪有应得,我会保护你应有的权利。”
蔚天玉微微低头,身体发颤,屠斐站起身,“我相信你心里一直知道该怎么做,只是你不敢,你还有在犹豫,我都可以理解,面对强大的恶人,你跪了太久,”屠斐的“跪”字让蔚天玉身体颤了一下,屠斐认真道:“想要重新站起身获得新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但是我答应你,纪景明做过的坏事,我要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只要你还在我的管辖范围内,我就会保护你。”
蔚天玉轻轻的抽泣出声,屠斐抚摸她的发丝按了按,“但是,蔚天玉,答应我,要独立,要自立,要自强,要懂得保护自己,更要懂得克制**,”人活在世,想要的太多,如果任由**横流,那所有人会变成撒旦的奴隶,屠斐劝慰道:“你想要的,或许很多人都想要,但不是所有人都会选择走捷径,不要选择最快的那条路,为此付出的代价可能会摧毁你。”
屠斐像是一个长者,她微微躬身,温柔的目光望着蔚天玉,“这次事件过去以后,试着从一个普通人开始,从零起步,一步一个脚印。”屠斐的话终于让蔚天玉涣散的目光聚拢,屠斐站在她身边陪着,“我知道这很累,但是我们问心无愧,你回头就看见曾经留下的足迹,你不必再担惊受怕,你不必再受制于人,做自己人生的主人,这感觉你不想知道吗?”
蔚天玉布满泪痕的脸靠在屠斐坚实有力的手臂上,她呜咽道:“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我呜呜。”
“有。”屠斐缓缓起身,抚着蔚天玉的肩膀,“你正值青春,犯罪不等于死刑,你还有悔改的机会,如果你想尽早地结束噩梦,那就好好地想一想,关于纪景明,你还知道什么,”屠斐为蔚天玉勾勒出梦想应该有的样子,“当我斩除你身边的荆棘后,你就可以自由之站在阳光下呼吸着最新鲜的空气。”
屠斐的每句话都戳中蔚天玉的内心,她的感同身受,让她能够完全理解蔚天玉此刻所想,屠斐轻声叹气,“想想吧,现在事业得意呼风唤雨的纪景明,他是踩踏着你们走上去的,你的隐瞒只会让他更加放肆,他不会感激你,他连钱伟奇都敢动手,这样的坏人我们不尽早把他送进监狱,别说我,你会安心吗?”
蔚天玉呜呜地哭着,她脑子里很乱,她抓着屠斐的衣服,“我想想,让我想想,好吗?”
屠斐点点头,“恩,我去给你取纸巾。”
屠斐回到旁边的办公室,整理资料的邢思博和陈光辉都能听到她刚才的讲话,陈光辉半开玩笑,“洗脑式审讯,你不当讲师太可惜了。”
屠斐作势挥拳头,她抽出纸巾回到审讯室,“我一直都相信邪不胜正,更相信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不敢说别人,但我自己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我跟蔚天玉说的我能做到。”
蔚天玉的手抖根本无法擦泪,屠斐替她擦拭眼角,“今晚好好休息,如果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
蔚天玉泪水又要涌出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我是坏人,是吸毒的坏人。”事到如今,蔚天玉承认自己的面目可憎,不管因为什么理由吸毒,都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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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犯人,但到底还是个人,你还有合法的权利,我们是刑警,会伸张正义,也会尊重一个人生存的权力,况且……”屠斐笑了笑,“单从演技来说,我觉得你很优秀,希望你出来之后,哪怕不能进娱乐圈,也能换个地方好好地做你喜欢的事,只是别再走那些捷径。”
屠斐拿起桌上纸团,舒口气道:“好了,你去休息,我们也休息了。”
屠斐回到办公室,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终于可以回家了。”
陈光辉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举过头顶拉筋,双腿用力向前蹬,身体几乎成一条直线,整个人往下滑,也舒服地打了个呵欠,“困死我了。”
“你们两走吧,我等会就走。”
“少来,我要送你回家。”屠斐拉开椅子坐下,她拿起杯子,失望地瞅了瞅,冲正看她的陈光辉笑,“哥哥!”
“呕~”陈光辉故意夸张,他站起身,“拿来。”
陈光辉替三人都接水,屠斐咚咚咚干了一大缸子,陈光辉捧着水杯,“老大,明天再搞吧,不差这一会。”
“恩,也行。”邢思博起身拾东西,三人拾掇完,屠斐最后一个走,“我关灯。”
屠斐的手刚要按开关,陈光辉咣当一声撞到邢思博身上,屠斐也差点撞上,“怎么不走了?”
“走不了了。”邢思博的声音在走廊里冷幽幽的,陈光辉偏头看,借着他们办公室隐约的光亮看见了,他点点头,“恩,确实走不了。”
屠斐纳闷地歪身探头看,恩……确实走不了。
柴英卓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沈医生:我还是主角么?我想问问。【微笑】
隔壁言情上榜辣,今晚继续拜托猛1狼崽攻们,21点记得去破0!
贰更姑娘:我知道,我已经准备好了。【躺平】
第274章狼言狼语
柴英卓一身酒气,醉得厉害,今晚大抵是审问不了,但柴英卓似乎有很强的倾诉**,邢思博揉揉后颈,“行了,今晚够呛能出成果,没人照顾不行,你们回去我来问。”
邢思博倒是想得好,当事人不同意。
柴英卓的指尖乱晃,最终指向屠斐,“屠斐!”喝醉的人还能认出谁是谁,看来不是酩酊大醉,且能在此刻做出选择,他点名要跟屠斐聊。
“以后怕是屠屠要成为明星刑警了,人气极高,”陈光辉开玩笑,“在犯人中具有极高的威望。”
屠斐瞪陈光辉一眼,“不要吵,快给本大王准备吃的,我要吃肉,我饿了。”
确实,早该饿了,这都晚上10点了。
“行了,既然出去打包,顺便劳烦老板煮个醒酒汤。”屠斐自言自语地说着打开窗子喊住陈光辉交代,邢思博望着窗前纤瘦的身影,这孩子有时候看着大大大咧咧但与人却又极为细致。
邢思博伺候柴英卓喝水,柴英卓喝了没两口开始恶心,邢思博想要搀扶他出去来不及,柴英卓哇呜一声吐在屋里。
冬日暖气足,关窗通风效果不好,房间里顿时蔓延污浊之气。
屠斐干脆没关窗子,干呕了一声,“我的妈,我也有点恶心了。”
“屠,你先出去透透气,我拾。”邢思博挥手示意屠斐出去,屠斐跳着脚出去,邢思博扶着柴英卓,“你到底是来自首的,还是来给我们添麻烦的?”
“呵呵。”柴英卓喝醉了,露出少有的傻笑,此刻倒像是一个正常的人,一个喝醉的醉汉。
“你坐好啊,我还得拾伺候你。”邢思博看着地上的呕吐物,胃里一阵翻腾。
屠斐跳着脚回来,原来没出去,而是跑去扫帚和畚[ben,三声,我现查的]斗,鼻子里还塞了两团捻成团的纸巾,邢思博差点笑场,“鼻子上插两根葱,装象啊。”
屠斐蹙眉,“咱们真是身兼多职,还要当清洁工。”
屠斐扫地,拖地,拾完,整个人几乎虚脱,一整天的审讯工作劳神力,偏生这些人都爱戴她,只想和她聊天。
屠斐靠在窗边吹着风透气,顺便呼吸微凉的夜空气提神,她今晚回不去,告知母亲自然是被数落一顿。
屠斐安抚祝琇云几句,便点进青戋的短信框,疯狂地发了一排: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沈清浅看见信息吓一跳,这孩子大半夜不睡觉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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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斐:姐姐一眼看过去有多少个姐字?
青戋:皮痒了是不是?
屠斐:嘻嘻,30个,30谐音=想你。姐姐,我想你啦。
屠斐不知别人是否和她同感,忙碌一天和喜欢的人聊天,会忍不住撒娇,会在无意间身体酥软,疲惫似乎也在无声无息间消失。
和青戋聊天,对于屠斐来说,是放松神经,是一种享乐的方式。
沈清浅忍俊不禁,还谐音呢,厉害坏了。
沈清浅想起时差,她一下子猜中,青戋:你是不是在加班?
屠斐:恩,姐姐呢,在干嘛?
青戋:考试结束,我提早出来了。
屠斐:噢噢,姐姐还考试哦?你还有毕业,我比你大哦,姐姐我都工作了。
青戋:小屁孩一个。
屠斐:我才不是!我是大人!
青戋:哪里大了?
屠斐:哪里都大!
沈清浅和屠斐聊天,也会在无形间变得幼稚,和喜欢的人闲扯说着毫无意义的废话,仍然乐在其中,喜欢一个人,大抵是吃药时都会觉得甜。
我喜欢你,你是我的蜜糖,想起你,我的嘴巴里甜甜的。
青戋:恩恩,你最大,行了吧?
屠斐:姐姐,我想你,你想不想我?【疯狂暗示】
沈清浅能不知道屠斐的小心思,这孩子在她面前几乎是透明的,失忆以后都是一样傻乎乎不知掩饰,沈清浅更喜欢失忆后的屠斐,她大胆直接,她喜欢勇敢的小狼崽。
青戋:你这么加班,我可不想你。
屠斐:唉唉,姐姐下了床就不理我惹,姐姐果然还是床上乖。
沈清浅脸颊泛红,屠斐继续不知羞耻地写道:我让姐姐叫,姐姐就叫,我问姐姐喜不喜欢,姐姐就说喜欢,我问姐姐谁更厉害,姐姐就说我厉害。
青戋: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呢……
屠斐:嘻嘻,姐姐,你好可爱。
青戋:……我比你大,不准再说我可爱,你才是小可爱。
屠斐:那姐姐是大可爱。
青戋:你这张嘴啊。
这张小嘴,真是不饶人,沈清浅问她累不累,屠斐直说不累,她可是生龙活虎,青戋:你就嘴硬吧。
屠斐不要脸地问:我的嘴巴硬不硬,姐姐最有发言权了。
这崽子,不要脸的劲儿到底跟谁学的?还是原来就不要脸,只是没有暴露出来?沈清浅不喜欢口舌之快,青戋:你好好加班,早点回去吧。
屠斐如实相告今晚要通宵,沈清浅皱起眉头,怎么又通宵?屠斐:姐姐什么时候回国啊?我想姐姐。
沈清浅一时半会没事不能回去,国内要是没屠斐,她连过年都不想回去了,不过现在倒是可以想想。
沈清浅不想过早给屠斐虚幻的惊喜,模棱两可回复:再说吧。
陈光辉买饭回来,他打开醒酒汤,“你们先吃,我刚才在店里吃了一个饼子,我喂他喝完再吃。”
邢思博和屠斐都饿到极致了,两人也没客气,坐到一处吃饭,屠斐狼吞虎咽的劲儿看得邢思博心疼,“你慢点,要不然胃吃不消。”
屠斐唔唔两声,小脸鼓成包子,不吃不觉得,一吃就饿得不行了。
“你看到没?”陈光辉喂醉酒的人,一边说教,“就是你们搞事,我们连个正常的休息时间都没有。”今天明明是周六,陈光辉还想着今晚结束早点可以去看望梅姐的,现在连睡觉的机会都报废了。
柴英卓眯着眼,力地吞咽,喝到一半痛哭流涕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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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唉,屠斐默默叹气,蔚天玉一直哭,柴英卓也哭,早知道现在何必当初啊?
屠斐吃完,带着柴英卓进审讯室,“今天趁着喝醉了多问,酒后吐真言,没准都能全招待了。”
“我啊。”陈光辉说起丧气话,“我更怕胡言乱语,咱们白忙活。”
邢思博嘶了一声,瞪了一眼陈光辉,故意凶道:“别说丧气话。”
陈光辉嘿嘿笑,“要不然我也进去,我不说话,我做记录呢?”
陈光辉倒是想,柴英卓不愿,屠斐边问边写,一个人进行确实累。
邢思博开了扬声器,陈光辉坐在办公室的桌前,审讯室里,开始今晚的审讯。
午夜的海京市偶有汽车鸣笛声,陈光辉奋笔疾书,邢思博站在单面透视镜前,观察柴英卓,也观察工作状态的屠斐。
这小孩儿,未来可期。
家中的祝琇云确定屠斐不回来躺下了,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轻轻叹口气,翻出手机盯着沈清浅的号码的出神。
从上次元旦联系之后,她们之间几乎再无联系。
屠斐这次出差的城市正是沈清浅所在的,该是没有那么巧能遇见,祝琇云时常矛盾,是她亲手切断两个人的联系,她再主动告诉沈清浅关于孩子的消息,会不会太过分了?
如此犹豫,祝琇云便不再发信息了,她不发,沈清浅也不发。
祝琇云不怪沈清浅,只是关心不知从何处切入,长此以往,她们会不会又像10年前那般?
祝琇云纠结许久,昏沉沉睡去已经天亮。
孩子还没回来,祝琇云早起,决定做饭送过去。
外面做的,终究没有自家的营养健康,祝琇云正准备大展身手多做几个菜,顺便带上邢思博和陈光辉的份儿,门口传来动静。
祝琇云急急地从厨房出来,屠斐揉揉眼,打个呵欠,“妈,你怎么这么早啊?”
“总算是回来了。”祝琇云心疼道:“赶紧洗漱,我去做饭,吃完再睡。”
“恩。”屠斐也不逞强了,一晚上和喝醉酒的人斗智斗勇,比她预想的要难。
柴英卓是个极为理智的人,即便喝酒了,也不会像一般人醉得思维混乱,哪怕是喝醉了说话都条理清晰。
要说唯一让柴英卓变得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醉酒后的人更真实了,表情更多,情绪外露。
一整夜,在痛苦与自责中反复,屠斐作为主审人心力交瘁。
陈光辉也没好到哪里去,写了一晚上,比当年的高考还累,手腕酸疼地抬不起。
两个人忙完,都被邢思博赶回家休息,算是奖励,也算是慰藉,他本人捋顺案情,跟赵洪德汇报之后再走。
屠斐太困了,从浴室出来,趴在桌上等早饭等到睡着。
祝琇云望着呼呼而睡的孩子,不忍心叫醒,可早饭没吃,趴着睡觉也累。
“屠斐,吃完再睡。”祝琇云轻抚屠斐的小脑袋,屠斐唔了一声,吸了吸口水迷瞪眼噢噢点头。
屠斐闭着眼,一口面下去烫得哇呀一声,祝琇云心疼够呛,“你啊!”
“呜呜。”屠斐委屈地哼唧,“面面你好火热啊,嘴巴被你亲得火辣辣。”
祝琇云心疼又好笑,她拿来小碗晾上。屠斐吸溜吸溜喝汤,喝两口,祝琇云听着没动静,偏头一看,屠斐右手握着勺子,左手托腮,正昏昏欲睡。
祝琇云心疼地眼眶泛酸,“屠斐。”
屠斐爪子一抖,托腮的左手打滑,她差点一脸埋进面碗毁容。
“吃这个,这个凉了。”祝琇云这次便替屠斐晾面,便跟她说话,屠斐狼吞虎咽,抽空回答问题,这顿面才算是吃完。
屠斐吃了个半分饱,一头栽在床上顷刻间入睡。
只不过,这一觉没等睡出8分熟,手就响了,连是谁的电话都没看清,她迷糊接起,听见哽咽的哭声,“屠警官,我哥哥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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