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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徐大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两个?按照世俗的道德标准,他们这样是违背道德的啊。”
李杏杏摇摇头说“我不管什么道德不道德。我只知道,我妈一个人过很苦。你不知道,我妈在村里有一次差点被一个恶棍了。要不是徐子兴那个大色狼正好撞上,我妈都不知道会怎么样。”
白玲大惊“有这样的事?”李杏杏嗯了一声,把徐玉凤和徐子兴的事都说了出来。
听了李杏杏的叙述,白玲沉默了很久。突然她开口问“你说,徐子兴是真的爱你的母亲么?”李杏杏点点头说“是真的。不过以我的分析,这份爱里还掺杂着儿子对母亲的依恋。”
“你是说恋母情节?”白玲说。
“不错。子兴他少年丧母,是我妈给了他关爱,给了他温暖。在他的心里,很有可能把我母亲也当作了他的母亲。儿子爱母亲是很正常的事。”李杏杏分析起来像一个专家。
“那他们这样岂不是违背人伦?”白玲说。
“在血缘上,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在法律上,他们也没有了亲戚关系。从这两个方面来说,他们没有做错任何事。他们只是一对恋人,一对爱人。”李杏杏很少有这么正经的语气说话。
“所以,你没有反对他们在一起?”白玲问。
“也是,也不是。”李杏杏突然笑了笑,脸上泛起了红潮。她又轻声问“白姐,徐子兴是不是很强?”
白玲是个过来人,哪里听不出她话语里的暖昧。她脸红了一下,咬着樱唇轻“嗯”了一声。
李杏杏道“原来是真的啊。我还以为我妈骗我的呢。”白玲打趣道“臭丫头,你是不是思春了,怎么突然问起这种事来?”
李杏杏吐了吐舌头,“我只是好奇嘛。我听我妈说,她和宋雅两个人根本对付不了徐子兴那个臭小子。我当时还以为她骗我呢。不过现在我信了。”
白玲突然回过神来,“杏杏,你到底想说什么呀?东拉西扯的。”
李杏杏正色道“白姐。我知道你已经想放弃他了。不过,我想告诉你,徐子兴他真的是个不错的男人。虽然他没读过什么书,但他很勤奋也很好学。更难得的是,他还有一颗商业头脑。他今年才十六岁,就已经养活一家子人呢。虽然我看不起他没读过什么书,但还是挺佩服他这个本事的。”
白玲终于听出了李杏杏的意思“你是说,徐子兴他很有潜力,值得女人托付终身?”
李杏杏点点头,老气横秋说“是啊,不然我早就把他打得满头包了。这个小色鬼,小小年纪,就会干坏事了。小时候,我就看出来他不是什么好鸟了。”
白玲凄凉一笑“无论他有多好,总之,这辈子,我和他是有缘无份的。我心里只有你的爸爸,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
李杏杏微微不悦“白姐,你这是自欺欺人!我都看出来了,你对那个小色狼有意思。你就别骗自己了。放心吧,只要你愿意,我妈那里我会去跟她们说的。”
白玲默默地吃着饭,“不用了,我不想破坏你妈妈和宋雅她们的幸福。今晚我就会跟他说清楚的。”
李杏杏问“他跟你说了今晚来咱们家吗?”
“他没说。”白玲说。
“那你怎么知道他要来?”李杏杏又问
“凭感觉。我知道,他一定会来的。”白玲平静地说。
李杏杏突然感觉没话说了,也低下头安安静静地吃起饭来……
“扣扣扣”,节奏鲜明的三下敲门声像砸在白玲心口的巨石。她的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无比。李杏杏从沙发上跳起来说“我去开门。”
白玲深深吸了口气,说“杏杏,你先回房睡觉吧。我,我去开门。”说着她坚难地站起来往门口走去。李杏杏看着白玲的背影摇摇头,叹了口气,回了自己的卧室。
虽然白天艳阳高照,但到了晚上,气温还是很低。白玲穿着睡衣在门背后做了几个深呼吸,真到敲门声响到第八遍的时候,白玲才打开门来。
呼,一股冷风吹进了房,和冷风一同进来的,还有一个健壮的男人。
我搓着手对白玲说“你怎么现在才来开门,我都在外头敲了半天的门了。”
白玲微微一笑,说“刚才我们在卧室里,没听到。”她的笑容里有种凄艳的美感,给人一种哀伤的感觉。她关上了大门。
我走进客厅,问“杏儿呢?”
“她说不想见你,睡觉去了。”
我笑道“她就是不喜欢我。”白玲没接口,问“你要喝杯热茶么?”
我搓搓手,坐到了沙发上,拿起来一杯喝了半杯的热茶,一饮而尽道“不用了。刚才在干爸家里喝了不少酒,现在肚子还胀着呢。有这杯茶,足够了。”
白玲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茶杯,娇嗔道“你怎么可以喝我喝过的茶。”
我舒服地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说“这又有什么不可以的?你的口水我都喝过呢。”
白玲嘴皮子动了动,没说话。我突然发现她跟我已经没了曾经的亲切,而多了一种距离感。心里越发的感觉不妙,我暗想,莫非她要跟我分手?
“白玲,我有些话想跟你说。咱们去你卧室吧。”我说。
“正好,我也有点事想跟你说。”白玲起身,却躲过我的搂抱。打开卧室的门,我跟在她身后,进去了。
卧室的门缓缓地被她关上。
“我……”
“我……”
我们俩异口同声说。
“女士优先!还是你先说吧。”我坐到席梦思的大床上。她也在床另一头坐下,理了理额间的乱发后,她开口了。
“子兴,我想,我们并不适合。所以……我们还是分手吧。”说这话的时候,她躲躲闪闪的,不敢看我的眼睛。
果然,心中的猜想果然没有错。白玲真的打算放手了。我平静地问“为什么?”
“我不爱你!”她很干脆地说。
“只有这一个理由?”我平静地说。
“这个理由难道还不够么?”白玲微微一笑,笑的时候有种痛苦的美。
我没有回答,而是对她说“你想知道我刚才想说什么吗?”白玲看着我不说话。
“其实,今晚,我是来跟你了断咱们俩之间的事的。”我平静地说出自己的来意。
白玲愣了。她以为徐子兴一定舍不得放手的,原本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两人大闹一场,然后一拍两散!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徐子兴竟也是来跟她说分手的。白玲凄苦的微笑了一下,心里很矛盾,也很痛。人,就是这样。如果是你抛弃别人,你就会有种负罪感;而如果是对方抛弃你,你又会有种受伤感。
因因果果,竟然如此循环。白玲凄苦的笑着说“我懂了,原来你只是想玩玩我n呵,我真傻,我还以为你真会爱上我呢。”
我看着她,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说出口。凭心而论,白玲是个美丽而充满少妇丰情的女人。我很心动。在李正峰死后的那几天里,我很同情她,也曾被她侵入我的内心世界。我很享受她的,也很享受她在我身下的美态。
我是个自私的人,自私到想把每个与自己有过关系的女人都占为己有。
但是,我现在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我得考虑别人的感受。对干爸做出娶朱倩的承诺,这已经很对不起宋雅了。我不能再伤害白玲。她跟了我这样的一个人,不会有好结果的。我也看出来,宋雅并不想让白玲再分走我的一份爱。而且,白玲也有心想摆脱这个多角恋的泥潭。所以,今晚我来了。
“对不起。对于那两晚的事,我很抱歉。”我诚心诚意地说。
你一句很抱歉就完了吗?白玲在心里怒吼道。不知不觉,她感到脆弱的心脏再次被狠狠地伤害了。她捂着心口,脸色很苍白。
我吓了一跳,连忙搂住她的身子,温暖的真气缓缓地进入她的体内,在真气的帮助下,她的脸色好多了。我担心地问她“你怎么了?是不是心口不舒服?”
白玲冷冷地笑了,挣了挣,没挣开我的怀抱,又软了下来。“你是不是一开始就只是想玩玩我?你是不是觉得玩我很刺激?玩你厩厩的老婆是不是很刺激?”她冷嘲热讽地说。
我没有生气,只是轻轻抚摸她的背部。“你怎么想都可以。我只想告诉你,在今天以前,如果你说要离开我,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但是,今天发生了一些事情,才让我做出离开你的决定。我不想再伤害更多的人了。”
白玲平静地听着我的话∶一会儿,她才稳定了情绪。“不好意思,刚才我有些失态了。抱歉。”
我摇摇头,表示不需要。
她静静地坐在我的怀里,沉默着。我搂着她,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拥抱着坐了很久。
突然,她开口说“以后……我们还是朋友吗?”
我肯定地点点头说“不,我们不只是朋友,我们更是亲人。白玲,你永远都是我的亲人。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白玲眼睛有些热热的感觉,轻声问“真的吗?”
“真的。”我肯定地点点头。“直到你找到你的真爱。”
我又看看了床头的小闹钟,指针已经指到十点了。
“天也不早了,我想,我该回去了。”我松开双手,从站了起来。她“哦”了一声,低着头,没说别的。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坚决地回过头去,就要找开门。
“等,等等……”背后突然传来她犹豫的声音。
我没有回头,说“还有什么事吗?”
她没说话。
我扭过头去看她。
白玲的小手把自己睡衣的衣角扭得皱皱的,她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能……能陪我最后一晚吗?”
虽然这个声音很小很小,却瞬间点燃了我的激情。我没有说话,猛地把她抱到怀里,低下头,狠狠地吻在了她的樱桃小口上。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两唇分开,我扶着她坐到席梦思床上,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凝神望着她,说“白玲,你真美。”
白玲被望得又慌又羞,忙把头藏在我的怀中,我顺势把她拥倒在床,单手支腮,侧卧在她身边,欣赏着她迷人的少妇丰情,一只手却温柔地抚摸她耳边的发鬓“答应我,以后一定好好好照顾自己。”我的声音温柔得有如拂面而过的春风。
我的手指徐徐移到她的下颚。虽是微不足道的碰触,但在白玲的心里,竟产生了一股惊人的影响力,让她微微哆嗦了一下。
“嗯。”白玲低语着,却没有推开我爱抚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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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光 10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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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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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光 11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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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卫强来者不善啊,看来他的味口很大。
“没错,就是合作。咱们别玩虚的,我就简单的跟你说了吧。你这三百个大棚,每年的纯利要我占五成。”卫强狮子大开口,一张口就把我吓了一跳!
“就凭你现在掌握的秘密?”我嘲讽地说。
卫强不在乎地说“难到你觉得这个秘密不值这个价么?”
我毫不犹豫地说“值,觉得值!”
“这么说,你是同意喽?”卫强拍拍手上的饼干屑,兴奋地看着我。
“同意?我有说过同意这两个字么?”
卫强恼羞成怒,猛一拍花几“cao,你玩我呢?老子怕个鸟,老子烂命一条。还怕丢这个脸,惹恼了老子,老子把你们这对奸夫妇的丑事儿给捅出去。看到时候谁先死!”
卫强终究是个小痞子,没什么涵养。被我三两句一说,就抛出了自己的底版,狗急跳墙。
我微微一笑“你屁事不干,就想拿走五成利润,这么便宜的好事儿,能从天下掉下来?”
卫强一愣,半天没回过神来。“你……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在你这里干活,你就同意了?”
我微笑点头。
“为什么?”卫强狐疑地问。
“你说,咱们要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心里也能更有底不是?”我微笑的样子看起来像个老狐狸……
卫强轰轰烈烈的来,欢天喜地的去。
半路上他还是想不透为什么徐子兴会邀请他来大棚帮忙。难到真如他说的,想就近监视我,以防我胡说八道?
可怜以卫强这种小混混的智商哪里猜得到徐子兴的心思。
“cao,老子烂命一条,还怕他个鸟啊。”
卫强恶声恶气骂了一句,吹起口哨,一瘸一拐迈着扭曲的八字步,拍拍裤兜里卖老婆的20元钱,往村里唯一的小卖部张寡妇店走去……
“对……对不起……我不该……”
我拍拍李玉姿的肩膀,好言相劝“不怪你。纸是包不住火的。这种事迟早有一天会东窗事发的。只是我没想到,卫强这么快就发觉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怨天尤人,后悔不已,那不是智者所为。
为今之计,当然是塞住卫强的口。卫强还算有点小聪明。如果是一般人,可能会一次一次又一次地来敲诈我。可卫强很聪明,知道“狗急跳墙”的道理。他很聪明地敲诈了五成利,还有每个月五十块。
而我为了守住这个秘密,自然会同意这个不算太苛刻的条件。
但是,像卫强这样的混混,是守不住半点秘密的。如果让他每天在村里镇上无所事事地晃荡,保不准哪天他给你来个酒后吐真言,把天捅出个窟窿去。
与其每日提心吊胆地担心,不如把他栓在身边。就近监督他。当然,像他这样的人,我不会派正事儿给他干的。给他安排个守夜防贼的岗位最恰当不过。
嘿嘿,我徐子兴是什么人?反正不是好人。不是好人我会这么便宜就让卫强拿去五成利么?卫强啊,卫强,好戏在后头呢。
我想起了萧何对付无赖的典故,嘴角微微弯起……
李玉姿看到男人这个笑容,心生一股寒意,不祥的预感涌上来。
“玉姿,怎么了?”我摸摸她的额头,有些凉。
“哦,没什么。那我以后怎么办?”李玉姿轻声细语。
……
看了她一眼后,转向欲走。
“等……等一下。”李玉姿叫住我。
“还有什么事吗?”我回头。
“我……我不想再住在卫强那了。你……你能不能把这屋子借给我住?”李玉姿轻声说。
我一想,如今闹开了,依李玉姿这性子自然怕见卫强。反正她现在差不多吃住都在这里,给她住也没人会说闲话。于是道“你想住进来就住进来吧。你什么时候搬东西?我让玉凤去帮帮你。”
“不用”李玉姿连连挥手,“我……我东西不多,一个人搬得过来。”
“那好吧,还有事儿吗?”
“没……没了……”
“那我走了。”
“嗯……”
李玉姿搬到老屋来住,暗地里就跟卫强划清了界线,彻底地投入了我的怀抱了。这事儿挺好,不然每当想起李玉姿还要睡就卫强床上,我就不爽。
生活就是这样,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我回到家,把小狼牵出来溜溜。走到那片山头草地的时候,我又像以前那样,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白云。小狼在四周奔跑着欢快地扑着蝴蝶,而我,则想幂思苦想,怎么解决掉卫强这个毒瘤。
当然,打打杀杀的事儿那是匹夫愚公所为。买凶杀人,那也非智者所为。现在可是法制社会,明里是不允许一个杀人犯好好地活在太阳底下的。
萧何兄啊,这次就看你的啦。
打那以后,村里竟出了件轰动全村的事儿卫强那个小痞子竟然也去大棚工作!
哇,这可不得了了。想当初,从全村百来名壮小伙中选二十个当帮工的时候,各家都抢破了头。没想到卫强小痞子有如天降神军,竟空降而至,就他那瘸样,竟然也能当守夜的保安!
想不明白,就惹人非议了。人们自然不敢来问我,只好猜测。有人说,是徐子兴善心大发,后悔打断人家的一条腿,于是以工作补偿;也有人说,是卫强媳妇跟徐子兴好上了,被人卫强撞见,不得已只能让卫强工作;还有人说……等等非议,不一而足。
流言蜚语传到我耳里,我都佩服广大人民群众的想像力了,虽不中,亦不远矣……
我借卫强的口放出话去,说是悔不该断人一腿,现良心发现,痞子也是人啊,于是给予工作。人们拍手称快,称赞我大人有大量。不利流言,不攻自破。这一招也是东方友爷爷教的以毒攻毒,以流言破流言。
第一批菜长势良好,喜得我眉开眼笑,到处找销路。
我分析,镇上是吃不下这么一大批菜的。如果这批菜砸进镇菜市,非引发市场大乱不可。现在的镇菜市基本饱和,如果投入镇菜市,其他菜农非亏损不可。还有可以引发蔬菜大降价,这样的风险太大,乃是下下之策。
所以,我这批菜最次的也只能卖给县菜市场。县菜市场都是固定摊位,租个摊位也不贵。但是我手下没有一个人有卖菜的经验,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做批发,批给卖菜的人。
正当我准备去县里联系业务的时候,李明理回来了。
李明理在县里摸张天森的底,这一呆就是两三个月。出门在外,不比在家。当初徐子兴给他的五百块钱,三两个月就没了,他不得不回来。另一方面,他跟踪张天森,也摸不出什么新情况,只好回来。
两人一见面,李明理垂头丧气说“徐哥,让你失望了。”
“不不不,明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接近张天森,就摸出这么多情报已经很不错了。来来来,明理啊,今天中午我会你接风洗尘。”
两人在酒桌上一通喝,李明理越来越放得开。“徐哥,虽然没探出张天森的底,不过我这回可给你带来个好消息。”
“哦?什么好消息?”我夹了筷子菜吃。
“有一回,我去菜市场买菜。无意中跟人家说起我是春水村的。那人对我非常客气,还说春水村弄了个百来亩的蔬菜大棚跟人家外商几千亩的蔬菜基地斗。我当时听了就上了心,怎么咱们春水镇这点破事儿连县里的人都知道了?我一打听,原来那些卖菜的都知道这事儿。接着就有人跟我套近乎,问我认不认识徐铁手。”
“徐铁手是谁?”我问。
李明理哈哈大笑“徐哥,就是你啊。”
“我啥时候有这个外号了?”
“徐哥,你上回打卫强的时候不是一掌把棵树给打断了吗?”
我点头。
“后来啊,这事儿给传到镇上。我当司机那会儿就有这外号了,一直没跟你说。想不到这事儿竟然也传到县里卖菜的这一行去了。说春水镇出了个铁手菜农,一掌能打断一棵树。现在您又扩大种植了,好多人都想到您这来批菜呢。”
“还有这事儿?”想不到竟然生意自己会找上门来。
“是真的。我一说您是我大哥,那些人对我客气的≠嘿,别说,兄弟我头一会这么大爷过。人家又是递烟又是请喝茶的,临走时个个给我留了个名字和电话。”李明理掏出一张纸,“你看,有十几个人呢。”
我接过来一看,好家伙,一张作业本纸上,密密麻麻写了十几个人的联系方式。虽然那字迹有碍观瞻,但在我眼里却是“大家之笔”。我一拍大腿,哈哈大笑“明理啊,你可真是我的福将啊。可帮了我大忙了。”
心事一去,一高兴,就跟李明理喝了一下午。晚上我就给这些人一个个打电话去了。这些人白天做生意,只有晚上休息,电话才找得到人。而且我看出来,有不少人是写同一个电话号码的。这不,我电话一打过去,那头呼啦啦来了一大片声音。
我也没说什么,只是让这些人来我的大棚里看看。只要他们来看了,我就不怕他们不买!
菜商们满口答应,有心急的说明天就过来,我自然应允。挂了电话,我心潮起伏,出门找东方爷爷聊天去了。
从第二天开始,陆陆续续有不少菜商来村里看菜。普通人家种出来的菜,面黄肌瘦不说,还满是虫痕。但我的大棚菜却不一样,个个精神饱满像吃了兴奋剂似的。又兼卖相好,很多菜商当即就说要订货。
批发价我早就订好了,是零售价的三分之二,一百斤起订。这么苛刻的条件,挡不住菜商们的购买热情。我让大家先订个货,等菜熟了再来提菜。可大家怕到时候人来了,菜却没了,于是个个留了订金,签下订购草议书,这才安心回去,只等菜一熟,就来提菜。
这生意做得也太顺了吧,莫非我是运气超人?运气来了,城墙也挡不住?疑惑之际,我跑去找爷爷问出了这个问题。爷爷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让我回去好好看看上回给我的那本经济学。
仔仔细细看了三个晚上,我终于明白了。现在花香国的市场处于卖方市场,资料稀缺,大棚种菜并未普及。这年头,正是遍地捡钱的年头,于卖方有利。
来我这批菜的菜商们,有自己种菜的,也有收别人种的菜来卖的。但大多数人的菜属于自种菜,一方面其菜卖相不如我们,另一方面货源也不如我这里充足。菜商们一方面觉得我们的菜好,另一方面觉得这里菜多,货源又稳定,自然要趁早来打好关系,以后的生意也好做。
经过这十几个菜商一宣传,我的徐铁手大棚菜,在县菜市上算是闯出名头了,几天工夫,所有蔬菜包括反季节蔬菜都一订而空。
高兴之余我也纳闷,是不是该给咱们的蔬菜大棚取个名了?徐铁手大棚菜?这名字怎么念怎么拗口。春水大棚菜?不行不行,可别让人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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