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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禁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阳枝
李景行本来反手就要抽回去,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对自己动手,可是看到李子然纤细的模样,他又觉得如果自己这一巴掌抽下去,小丫头的命估计就要丢掉一半。
不错,这才是李家人的脾气。李景行狰狞的笑着说道,早知道就不把你放开。
李景行一把扯掉脖子上的领带,另一只手麻利的按住李子然的手腕,不过三两下便将李子然绑到床头。
李景行的身体就势压到李子然身上,双唇胡乱亲吻着李子然的肌肤。李景行的力道越来越重,从开始的亲吻逐渐变成了啃噬,李子然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李景行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李景行的热吻想要继续向下,却受到那件小礼服的阻碍,李景行不耐烦的双手一起用力,刺啦一声便将布料撕成两半。
四叔身体陡然的寒冷惊得李子然放声大叫。
别的孩子在受伤时会不由自主的叫妈妈,而李子然,叫的却是四叔。
在她的潜意识里,四叔永远都会站在自己身前,为自己阻挡所有的危险。
若是从前,听到李子然这般凄惨的声音李景行一定会放下一切冲到李子然面前,可是现在,听到这一声四叔,李景行只觉得讽刺。
你刚才不是叫我李景行么,乖,再叫一次。
李景行抬起李子然的下颚,带着三分蛊惑七分命令。
李子然拼命的摇头,怎奈下颚被李景行扣住,她这一动,除了留下一大面红痕,什么都改变不了。
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叫,肯定一次比一次好听。
少女幼嫩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展露在李景行眼前,散发着独有的青涩魔力,李景行觉得压在自己内心深处的火苗被唤醒,灼烧着五脏六腑,李景行眸子暗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好似膜拜一般,含住少女胸前的红樱。
李子然本来固执的欺骗自己,四叔无论如何都不会真的对自己下手,那是世界上最爱自己的人,怎么会忍心让自己受到屈辱。可是覆在自己身上越来越滚烫的感觉是那么真切,李子然不得不相信,李景行接下来真的会对自己做出禽兽的事。
李子然紧张的想要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双手被领带缚着没法动弹,李子然却偏要执拗的挣脱。
李景行的气息越来越沉重,唇下的丰满非但没有让他满足,反而让他觉得下腹无尽的空虚。李景行的大手急切的探向少女柔嫩的源头,察觉到李子然的干涩,显然那里并未做好接受自己的准备,但是下腹叫嚣的已经蓄势待发,李景行再也等不及,扶住自己,总算还记得安慰李子然一句会痛,忍着点下一秒,便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
剧烈的疼痛加上神经的高度紧张,李子然甚至连叫喊都来不及,瞬间昏了过去。
李景行没有察觉到身下人儿的异样,或者说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东西能转移这个男人的注意力,除了尽情的掠夺,李景行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李子然清醒是在第二天早上,天还没大亮。
李子然习惯性的想要起床喝水,可是刚动了一子,一股从扩散到全是的酸痛就像洪水一样袭来,疼的李子然立即张开眼睛。
身下依旧是那张肮脏潮湿的硬床,四周依然是黑暗破烂的墙壁,还有,身边传来的,再熟悉不过的呼吸声以及扑面而来的自己从未闻过的淫、靡味道。
李子然自虐似的,非要确认一下那般难堪的事真的在自己身上发生过,费劲的扭过身子,不意外的,李子然看到了浑身赤、裸的睡在自己旁边的李景行。
那人的手臂还在以占有的姿态压着自己的肩膀,两人双腿交缠,身上的某些地方,还沾着几块已经干涸的印记
李子然觉得这刺眼的画面就像刀子一样,一下一下割着自己的心口,和他比起来,身上的疼根本不算什么。
李子然小心的抽出胳膊,泛青的指痕在女孩嫩白的胳膊上,显得格外狰狞。都说蚊子多了不怕痒,李子然觉得,浑身都疼的话,也就不怕疼了。
那条领带不知何时已经被解下,像个弃婴一样被胡乱的扔到枕边。
李子然把它捡起,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那样的神情,好像在留恋着即将离去的恋人。
李子然突然弯了眉眼,揪起李景行的外套,从他衣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李景行不抽烟,却总是随身带着打火机,这个习惯,李子然很久以前就知道。当时只当是李景行的一个怪癖没当回事儿,没想到今天却派上了用场。
一股烧焦的味道把李景行从梦中惊醒,李景行一向浅眠,只是多年心愿突然达成后的畅快让他觉得轻松,再加上酒精作用,这一觉让他睡得极熟,连李子然醒来都没有发觉。
李景行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抬眼便看到李子然举着打火机,泄愤一样烧着一条领带。
李景行先是觉得莫名其妙,转念便想起,那是李子然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而且是这辈子李子然第一次送给自己的东西。
李景行想也没想,一手夺过李子然手上已经烧到一半的领带,另一只手直接把李子然推到地上。李景行根本顾不上李子然,宝贝似的用手扑灭火焰,看着残存的一块看不出花色的破布,李景行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你疯了么
李景行双目通红,像只受了伤的野兽,逮着李子然就要咬一口。
李子然哈哈大笑,仿佛在嘲弄李景行的虚伪。
李景行受不了李子然的疯狂,跳下床攫住李子然的肩膀,狠命摇晃。
你笑什么不许笑不许笑听见没有
李子然本来经过一天折腾身体已经很虚弱,被李景行这么一摇晃,李子然只觉得眼冒金星。
李子然闭了下眼,再睁开竟是巧笑倩兮,媚眼如波。
四叔您可真是虚伪,人都到手了,还抱着那个死物做什么,难不成您还有什么恋物癖,不用那玩意儿绑着我,就不行了
李子然这话尖酸刻薄粗俗不堪到了极点,要不是亲眼看到,打死李景行都不会相信这是从李子然嘴里冒出来的。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我是这么教你的吗
您教我的,可比这个实用多了,四叔。
李子然说得极真诚,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会以为他们叔侄情深。可是到了李景行耳朵里,尤其是那一句一句的四叔,简直听得李景行头皮发麻。
李景行一动不动的盯了李子然半饷,十个手指深深的扎进李子然的肩头,好像要卸掉李子然的双臂,李子然对此却浑然未觉一般,依旧保持着近乎妩媚的笑容。
李景行一把将她从地上拖起,随手捡了床单把李子然胡乱裹了扛到肩膀上,自己套了条外裤就往外走。
这间屋子原来是从外锁住的,李景行大吼了一声开门,门就被守卫的人打开。
外面站了很多人,其中不少都是见过李子然的,昨天奉命绑了李子然,只以为是老板和小姐制气,聊一晚上就没事了。
可是现在,老板浑身,小姐虽然裹着床单,但是床单一角的血迹还有从床单缝隙间不小心露出的肌肤,都像人们昭示着两个人昨晚的颠鸾倒凤。
这些个大家族里,果然到处藏着秘密。
守卫们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吓得纷纷低下头。
李景行不满的冷哼一声,指着一个貌似是管事的人问:房间准备好了么
那人赶紧上前,恭敬的回答:按您的意思已经准备好了。
带路
是。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三千字啊,太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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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禁色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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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行把李子然扛到了三楼一个小房间里,里面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好像是专门为女子准备的闺房。
房间正中是一个复古的铁艺大床,看着比刚才的好了不知多少倍,李景行毫不怜惜的把李子然扔到床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李子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差点被震出来。
许是觉得李子然身上的床单太脏,和这间屋子不相称,李景行转身从衣柜里抽出一条连衣裙扔到李子然身上,命令道:换上
李子然好不容易找回了神智,顺着李景行的意思看了眼身上的衣服,那绝对不是她的风格,妖媚暴露的剪裁,艳红的色彩,在李子然心目中,只有那种女人才会穿这种衣服。
李子然伸手把衣服扔到李景行脚下,什么也没说,目光直视着李景行。
李景行弯腰捡起衣服,放到李子然眼前,没有语调的问她:为什么不穿
不为什么,不想穿就不穿。
李景行冷笑:你好像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你已经没有想或不想的权利。
现在的身份我连自己以前的身份都搞不清楚,更别提现在的了。李子然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嘴角咧的很开,昨晚被李景行咬伤的地方被她一不小心挣开,几滴新鲜的小血珠在唇上放光。我以为自己是李家的大小姐,你的养女,结果我发现自己搞错了,谁会半夜不睡觉跑到养女房间里对她动手动脚,谁会对自己的养女产生绮念,谁会
你早就知道李景行打断她。
不是很早。
然后,你居然一直装作不知,还能每天天真无邪的叫我四叔。
开始的时候,有点困难,习惯了就好了。
李子然觉得浑身难受,身子轻飘飘的没有力气,这么支撑着身体和李景行对话实在太累,反正现在的自己也根本没有什么形象可言,索性一头倒在床上。
李景行却不让李子然如愿,走上前一把揪住李子然的头发把她拽起来,表情是在笑但让人一点都感觉不到他的开心,反而让李子然如临深渊。
真是对不住了,让你忍了这么久,每天提心吊胆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吧。
李子然头皮生疼,咬着牙回应:还好,就是觉得恶心,有时候都睡不着觉。
李景行微微眯着眼,一只手从李子然嘴角滑过,慢慢移到颈间,李子然脆弱的脖颈就这么毫无遮掩的伸展着,只要李景行稍微一用力,就可以从中间扭断。
李景行低沉着声音,好像和恋人倾诉一般,温柔的在李子然耳边吐气:这样就觉得恶心,还有更恶心的呢,要不要试试
李子然这个时候意识已经涣散,可是李景行的威胁还是吓得她浑身颤抖,双臂无意识的挣扎。
李景行笑了一下,制住李子然的动作,把她翻身压在床上。反手扯下蔽体的床单,露出女孩青青紫紫的身躯以及腿间一片干涸的血迹。
李景行的眸子沉了一下,大手忍不住去触碰那块血红,从早上醒来到现在,李景行的心情第一次好了一些。
从今以后,你的身份只有一个李景行的女人。这里,李景行顿了一下,手掌抚过李子然的臀、瓣,逐渐向下,伸向了昨晚被自己占有过的密道,那里已经红肿不堪,只属于我。
李子然背对着李景行,浑身发抖,昨晚濒死的疼痛还在她身体的记忆里,那种滋味打死她也不要尝试第二次。
李子然放下了所以的尊严,颤声的哀求李景行:不要不要
放心,我不会碰这儿的,都肿成这样,是该好好休息一下。李景行顿了一下,我要的,是这儿。
李景行的手指瞬间探进李子然的,说不出的酸痛肿胀让李子然大喊出声。
李子然的尖叫简直是世上最好的催情药,李景行肆意的抽、插了两下,便塞进第二根手指,弯曲扩张,不停的逡巡里面的领地。
这里也是我的,你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我的
侵入的刹那,李景行听到李子然微弱的声音骂了他一句畜生,本来打算慢慢进入的李景行忽然一个挺入,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
李景行感觉自己被一股温热的水流包裹住,水流让他的进出更加顺利,那是李子然的血,李景行知道,可是建立在李子然痛苦之上的愉悦加深了他的,让他忘情的撑起那个单薄的身体,只记得挺进再挺进。
李子然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身体如同没有意识的娃娃一样,随着李景行的动作上下起伏。
李子然在脸上堆积起一个破碎的笑容,微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她说了六个字:爸爸,我想你了。
今天长春的天气突然转了性子,连续一个礼拜的太阳天终于在中午结束,乌云遮日过后,便是阴风怒号,再然后,开始有稀稀落落的雨点砸到窗子上,雨越下越大,老房子里面变得无比清冷。
可是李子然的身体却反常的散发着热量,浑身上下泛起了不健康的红晕。
就在一个多小时以前,低吼着把自己的宣泄到李子然身体的最深处后,餍足的男人终于恢复理智,看着女孩身上自己一手造成的伤痕,心疼的厉害。李景行后悔的要命,自己宝贝了这么多年的孩子,怎么就弄成了这样。
李景行想要好好的安慰一下这个倔强的女孩。搂着李子然的腰肢,脸凑上去几乎可以算是温柔的对她说:小丫头以后要老老实实的呆在四叔身边,四叔也不想这么对你的,四叔最爱你了。
是了,那份感情不是别的,是爱啊。
李景行在李子然耳边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李子然连一点反应都没给他,李景行以为李子然还在生气,耐着性子扳过李子然的脸,却发现小丫头紧闭着眼,脸色苍白的几近透明。
李景行慌了,使劲儿摇晃着李子然,有可能失去小丫头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李景行两眼一黑,跌坐在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居然想出了这个段子,太不纯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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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禁色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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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行连鞋都没穿,就这么光着脚丫子跑了出去,边跑边大吼着:人呢,来人来人
大房子里其实有很多人,不过平日的训练让他们在没事儿的时候都躲到看不到的角落装空气,李景行这么一张罗,管事儿的立即恭恭敬敬的站在他面前,低头等待命令。
李景行抓着那人的肩膀几乎是发狂一样的说:快去叫大夫,快去
管事儿的一听老板急切的语气,知道事情严重,立马小跑着出去叫大夫。
李家一直有私人医生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命,犹是如此,大夫也是过了近半个小时才到的。
大夫是个五六十岁的老人,拎着个小药箱颤颤巍巍的走进房里,在李家呆了二十多年,这里他还是头一次来。
进了屋,老头儿一眼就瞧见跪在床边衣冠不整的李景行,连忙快步走过去,恭敬的问:李先生,您哪里不舒服
李景行气的脸色发青,指着床上的李子然:床上有个昏迷不醒的你不问,却跑来问我,我看你是老糊涂了
呵,火气真大,估计肝脏有问题。
老头儿暗暗擦了汗,他们老李家从上一代到这一代,就没一个脾气好的。这位平时看着人五人六,脾气一上来还不如他老子。
老头儿赶紧点头哈腰的转过来瞧病,他还不想听见李景行说他浪费李家粮饷,真要从李景行嘴里说出这么一句,他也就临死不远了。
可是,老头转过脸看到了床上躺着的那位,突然老天爷着实想念自己,等不及寿终正寝就要把他召唤回去。
床上那位是谁啊,不就是李家那个被捧在手心里的大小姐。老头儿从前没少给这大小姐诊病,每次看病李先生都要坐在旁边盯着,如临大敌的模样,其实就是感冒发烧,最严重的一次也不过是大小姐月经初潮肚子疼。
可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好端端的小姑娘居然跟个死人似的躺在这儿,气息微弱魂若游丝,唯一露出来的脖子上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红紫青白还泛着血丝。
老头儿伸出食指探了探李子然的鼻息,还好,还有气,心这才放下一半。战战兢兢地瞄了李景行一眼,方小心的掀开被子,被子下面的人还穿着睡衣,身上也似乎被清理过,还能闻到淡淡的药膏味。
即便如此,活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家还是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惊得大抽了口冷气。谁敢对李家大小姐做出这种事,难道不怕被旁边那小子分尸
老人家心里念了声佛号,不自觉的嘟囔出来:造孽啊。
李景行脸色一阵青白,阴森森的问:她为什么不醒
老头儿不敢愣神儿,翻开李子然的眼皮仔细查看,又拿手电筒照了又照,一顿检查过后得出结论,小姐只是伤口发炎,点几针吊瓶,时间到了自然会醒。
那你还不快给她打针,磨蹭什么。
老头儿打了针就被李景行卸磨杀驴一样的赶了出去,但又不许他离开,只能坐在房门口守着,随时准备冲进去。管事儿的还算敬老,悄悄给老头儿送来一个小马扎。
管事儿的其实也是李家的老人,上好几辈子还是李家的旁支近亲,这会儿壮了胆子问李景行要不要找几个专业的护士过来照顾小姐,可惜还没等他说完,便被李景行轰了出来。
李景行现在连自己都信不过,哪里还信得过别人。
李子然昏迷时就只有李景行一个人陪护,李景行一步不敢离开,只死盯着李子然的脸。
李子然将近两天没吃过东西,打的消炎针对胃部又有刺激,光是点滴的两个钟头,李子然便无意识的吐了好几次,李景行手忙脚乱的伺候,李子然吐一次擦一次,自己身上沾了秽物却顾不得清理。
李子然的小命终是捡了回来,不过醒来却又是几天之后的事了。
李景行这几天一直陪着李子然,不好好吃饭睡觉,胡子拉碴的,身上都有股馊味。
这几日,对着如他所愿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的李子然,李景行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他常摸索着李子然的眉梢,幻想着她清醒时的清爽模样,每当那个时候,李景行都恨不得把自己凌迟处死。
小丫头想跑就让她出去玩几天好了,至于生那么大的气么,反正你总有办法把她弄回来,何必把她害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如今她想跑都跑不了了,这就是你的目的吗。
如是自责自虐了好几天,看到李子然转醒,李景行霎时有种再世为人的感慨。
李子然睫毛抖动了几下,幽幽的睁开眼,好像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小兽似的环视了四周一圈,当视线落到李景行身上时,李子然先是一愣,然后竟然吓得钻进被子里,还自欺欺人的露出一双惊慌的大眼睛,从被子缝隙里偷瞄李景行。
李景行本来已经把手伸了出去,看到李子然吓成这个样子,又连忙收了回来。夏天的被子本来就薄,李子然颤抖的幅度李景行在外面看的一清二楚。
李景行的眸子霎时一片漆黑。压下心中的不快,轻声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李子然怯生生的伸出一根小指头,指着李景行不太利索的说:坏人你是坏人
李景行叹了口气,是了,干出那种事儿,也不怪她骂自己坏人,叫畜生都不为过。
小丫头听话,你睡了太久,咱们先吃饭,有什么以后再说。
李景行半跪在床上就要去把李子然从被子里放出来,大热的天这么捂着非生痱子不可。谁知李景行的手指头刚碰到李子然,李子然就反射性的踹了他一脚,但是李子然刚醒过来跟么没啥力气,踹一脚跟摸一下差不多。非但没把李景行怎么样,反而自己被弹了出去。
李子然好像意识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卷起被子就蜷缩到床头一角,眼睛看向别处,死活都不敢露头了。
李景行坏脾气上来也不惯着李子然,上前一步连人带被子把李子然抓进怀里,口气恶劣的低吼道:你要闹到什么时候,还有完没完了
李子然被李景行这么一吼,居然不再抖了,李景行刚想松口气,便听见李子然哇的一声大哭出来,那哭声明明不大,却听得人撕心裂肺。
李景行想要抬手擦掉她的眼泪,哪知道手刚抬了一半,就被李子然抓住,狠狠咬了上去。小丫头牙尖嘴利,不到一秒就破了皮肉见了血。
李景行条件反射的挥开她,李子然被直直甩到床头上,脑袋和铁床磕个正着,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李子然手捂着脑袋,疼的呲牙咧嘴。泛着泪光的眼睛恨恨的盯着李景行,控诉似的,边哽咽边指着他说:你敢打我我四叔会杀了你的会杀了你的
妈的,我就是你四叔你想我死是不是,非让我自杀你才满意是不是李景行用力按住手背,可是血还是不停的从指缝间流出。
李子然看到红色更害怕了,顺手抓住旁边的枕头挡在胸前,好像要把它当做盾牌,有了它之后便什么都伤害不了自己了。
你骗人你不是我四叔你这个大骗子
李景行气的揪住李子然的被角,手上的血蹭到被子上,很快由红变黑。
李景行指着自己的脸道:看清楚我是李景行你叫了十年的四叔,现在就翻脸吧不认人了
李子然鼻子一抽一抽的,显然跟不上思路,大眼睛好奇的在李景行脸上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那神态单纯的如同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儿。
李景行就这么抓着她,等了半晌,李子然忽然带着浓重的鼻音问道:李景行是、是谁啊
李景行瞪着李子然的眼睛,好像要通过这样的方式看到她的内心深处,但是,那双眼睛里除了天真无邪就是胆怯畏惧,根本没有半点撒谎的痕迹。
双膝跪在李子然对面,李景行尽量显得牲畜无害。
小丫头,别和四叔开玩笑啊。
李子然咬着手指头恍若未闻。
快点叫一声四叔,叫李景行也行
李景行感到双手再也提不起力气,软绵绵的垂了下去,得了自由的李子然立马又把自己缩回被里,不知冷热的把自己围了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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