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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攻主GL(旧文搬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沐彨涐
吴蕴没敢继续看她,赶紧低下了头。
“哎,邵颜啊邵颜,年少轻狂难犯错,你还是太年轻了。朕知道你现在特别伤心,过于伤痛下说的话太过意气,不可当真。”鎏灏王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你赶紧回去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
邵颜没有理会鎏灏王,而是从身后抽出长剑,猛地刺向了吴蕴,吴蕴还未来及惊讶,邵颜的剑已经刺在了他身后的柱子上了。
吴蕴惊讶地看着邵颜,只见邵颜快速地挥动长剑,在他的背后的柱子上刻上了“周湘泓之位”字样。
“吴大人果然是做大事的人,长剑擦身却能无动于衷。邵颜佩服!”邵颜回了剑,嘲讽地说道。
吴蕴转过头来看清了那五个字,不由地惊呼道,“这…这是何意?!”
“何意?!”邵颜冷哼道,“你应该明白!”
“邵颜!你太过头了!”鎏灏王狠拍了一下龙椅,怒斥道。
“这是第一次,如果你们引以为鉴的话,不会有第二次。但如果你们…不知悔改的话,就不只是让他的名字陪着你们了,本宫会送你们下去为他陪葬!”邵颜说罢,将自己的长剑重新地背在了身上,温柔地抚了抚手中的牌位,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大殿。
大臣所站的位置,和他们的级别官职有关。不出意外的话,是不可以更改站位的。
吴蕴吃瘪地看着邵颜,怒火中烧却又不敢明言。
看样子,周湘泓的名字,是要这样一直扎他的眼了。
“吴爱卿,请你见谅,朕这个女儿被我宠得太没规矩了!”鎏灏王装作有些愧疚地说道。
吴蕴一听,连忙摇头,堆笑道,“皇上言重了,怪只能怪小孙没有这个福分。”
“吴大人,”周恒忍不住开了口,“我孙媳妇对我孙儿用情太深,只可惜了我那短命的孙儿没那个福分。你放心,我一会儿便找人将那柱上的字磨掉。”
“哈哈哈哈!”吴蕴不禁开口大笑道,“是啊,你的孙子和我的孙子都没有陪在邵颜公主身边的福分,这样听起来反倒让我舒服了不少。不过磨字这事不用急,你就让它再留几天吧!就当我们为你孙儿默哀了。”
“好吧…”周恒犹豫了一下,说道,“等泓儿过了头七再说。”
鎏灏王嘴上没说什么,但他心里很清楚,吴蕴就是想要利用这件事来磨磨周家的锐气。
左相和右相完完全全地和平相处,可真是个奢望。
也许,吴蕴只是因为周家不声不响地就做了皇亲国戚而滋生怨气;也许,吴蕴真的是对皇室别有用心;也许,吴华真的是看上邵颜了。鎏灏王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吴蕴要在这种时候要求赐婚,但他心里很清楚,左相吴蕴还有用,所以无论他如何地胡作非为,自己都不可以轻举妄动。
当周家有丧事时,吴蕴趁火打劫,立刻提议鎏灏王将邵颜许给自己刚丧妻的孙子吴华,鎏灏王想都没想便答应了。虽然他很清楚,周湘泓未过头七,这样做有些不厚道,但他还是答应了。一来,他不好拒绝左相,二来,也是为邵颜考虑。毕竟邵颜不可能一辈子守着周湘泓的牌位过活,若能将视线转移到吴华身上,并借此机会疗伤也不乏是件好事。本为一石二鸟,却奈何邵颜用情太深,没有答应,还搞出了威胁左相这一出。
至于右相周恒,性柔温儒,手腕不够狠硬,虽然很多时候没有魄力,但不失是一个很好的智囊。孙子周湘泓头七未过尸骨未寒,前孙媳妇便被吴家趁机提亲,换作是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恶心,尴尬,面有怒火。可周恒却面不改色,从容处之,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都难以察觉,简直非人矣!
左相狠,右相儒,两人都是那样的可怕。就犹如矛和盾一样,只要不互相攻击,治理国家简直如虎添翼。
所以无论如何,鎏灏王都要控制好这两个人,任何方法在所不惜。哪怕是邵颜乱了他的阵脚,他都要赶紧稳住。
邵颜离开了大殿,大摇大摆地出了宫。她看了看手中的牌位,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圣旨在不知不觉下失效了,因为除了吴家人和宫里的人根本没有人知道那道赐婚圣旨的存在。
还好…那圣旨的影响并不大,邵颜才可以用威胁的方式挽回自己。
若自己不是公主,或有个周家这样迂腐的家人,恐怕不会如此顺利。
不过,只要皇上不再迫自己去改嫁,一切都无所谓了。
邵颜拍了拍手中的牌位,如释重负,大步地向着府邸走去。
画外音解读:
黑化邵颜,大爱啊!





公主攻主GL(旧文搬运) 第44章秋后
吃瘪的吴蕴心里藏着闷火,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但他既不敢动邵颜,又不能动周恒。
于是,他把气撒在了斓风的身上。他向鎏灏王进谏,给斓风扣了一个诽谤驸马、侮辱鎏灏的重罪,并提议鎏灏王以斓风作胁,逼涪槐王出让一个城池。
鎏灏王听了吴蕴的进谏,十分地欣喜。
人嘛,都是贪心的。说不想要涪槐领土,那是因为没有理由去要,其实心里还是会很痒。现在有理由了,自己何苦要错过这个机会呢?!
“传令下去,找到斓风,并以宴客名义将他请来!”鎏灏王双眼微眯,颇有心计地说道。
几天前,邵颜公主曾在街边将一个假冒周湘泓的人打伤,传的是满城风雨,邵颜打伤那人后,还提议斓风带着她去城郊医馆,这也是众人皆知的。
自然,鎏灏王的侍卫第一个去的地方,也便是那间医馆了。
可出乎意料的是,医馆所有的人都不知去向。
邹沁带着周湘泓在鎏灏城郊藏身,她们都以为斓风还在医馆修养,实际上,老者也早已带着斓风趁夜逃离了医馆。
老者知道邹沁此计危险很大,虽然他并不知道吴蕴有陷害斓风的小心思,但他知道鎏灏国王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这件事毕竟牵扯到鎏灏皇室,斓风又是他国之人,既然汤了这趟浑水,必然不能轻易地全身而退,所以他一定要保他。
这家医馆在他们没来之前就存在着,医馆馆主妙手回春,但不是什么人都治,也是众人皆知的,所以鎏灏也没有人对这家医馆起什么疑心。为了万无一失,邹沁花了叁倍的价钱把这家医馆买了下来,并将医馆原来的主人安置在了旖栾皇室,老者也易容成了医馆原馆主的模样,依然开放医馆,替人看诊。当然,他们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等待周湘泓和斓风,因此斓风带着周湘泓来看诊的那一天,那家医馆便不复存在了。因为老者知道,他们再多一日停留,便多一日危险,所以老者让邹沁带着周湘泓趁夜离开。
但邹沁不知道,老者在她们离开没多久,也离开了。
医馆,空了,众人不知所踪。
空手而归的侍卫传来了空医馆的消息,鎏灏王不屑地坐在龙椅上,轻眉一挑,笑道,“似乎变得很有趣了呢!”
鎏灏王完全没有想到斓风居然会不见,但那又怎样?!这世上的东西,只有他不想要的,但凡他想要的,就还没有得不到的。
当然,他也很享受这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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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带着斓风躲在医馆附近的客栈里,远远地看着毫无获的侍卫从医馆走出,不敢出声。他知道,现在留在医馆很危险,但是鎏灏王的侍卫各个武艺高强,贸然离城可能会很快被捉回,那就更危险了。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于是,他将斓风安顿在了附近的客栈里。
在客栈里,老者给自己换了一副面容,给斓风也换了一副模样,并提前预付了客栈老板二十天的房钱和饭钱,除了下楼方便,几乎不会出房门。斓风醒后,老者跟斓风说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并嘱咐斓风也千万不要出门,他想躲过这几天再带斓风离开。斓风听完后有些懵,自己因为懦弱而产生的人格居然闹出了这么多的事,他不禁有些内疚。老者安慰斓风,周湘泓还活着,只要保重好现在的自己,就是对周湘泓最好的补偿了。
斓风虽然有些不甘愿,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接受现实。
可惜事与愿违啊,即使是这样,老者最后还是未能保住斓风。
和老者想的一样,鎏灏王的侍卫分成了叁拨,密不透风地对斓风进行着搜索。
第一拨轻功最好的,顺着鎏灏和涪槐之间的几条路上来回穿梭着,几乎所有经过的车马都躲不过他们的眼睛。
第二拨轻功一般的,去了鎏灏与旖栾的交界山,鎏灏王有意要请老者回来帮他,便将他们派出去了。可意外的是,老者不在,侍卫们便将老者毫无踪影的消息迅速地飞鸽传书,向鎏灏王上报。
还有一拨…轻功忽略,武功是所有侍卫中最高的,则是蛰伏在鎏灏国内每一个角落,以保不会漏查。
鎏灏王做好了全面的打算,势必要抓到斓风的活口。但几天下来,居然都毫无获。
直到他得到旖栾国界的侍卫传来的飞鸽传书,知道老者不在交界山后,才突然一下恍然大悟。如此密不透风搜索居然都毫无获,看样子,斓风一定是有高人相助,而且这个高人,现在看起来,很有可能跟自己还很熟。于是,鎏灏王给每拨侍卫飞鸽送去了一包定神香的粉末。
鎏灏王知道,老者会一种很厉害的易容术,与侍卫的易容不同,他的易容不是简单地贴一层皮,而是将面具整个溶于人的皮肤中,完全幻化成另一张脸,更加真假难辨,想来也只有这个原因,才找不到斓风的。
老者的计划几乎是万无一失,只是有一点他没想到,鎏灏王是知道破解之法的。
定神香。只要易容换貌之人闻了那定神香的粉末,面上溶于肌肤的面具,便会化水而出。不过这定神香还有一副效,被易容的人只要被此香化解了易容,便会头晕难耐,昏厥过去。
那一天,没心没肺的斓风,站在客栈后院晒着太阳,无意间听见院外的街上充满了叫卖声,喧嚣声,很热闹。在客栈呆了很久的斓风太闷了,于是他走到了客栈门口,看着街上最热闹的景象。
站在客栈门口的斓风,放眼望去,看到远处有一个首饰摊,突然心弦一动。他知道,客栈的二十天房期快满了,不出意外的话,他很快就能再见周湘泓了。一想到周湘泓,他就不由地嘴角上扬,他突然很想为周湘泓挑几件漂亮的首饰,作为他们重逢的礼物,于是他也顾不上自己了,兴冲冲地向着首饰摊跑去。还未到首饰摊前,便和一个易容侍卫撞了个满怀。斓风闻到了侍卫身上的散发着淡淡的定神香末的清香,那味道很好闻,但他并没有多想,而是连忙低头向侍卫道着歉。低头的瞬间,脸上的面具便化水游走,突然一下滑出了斓风的面颊,一下洒在了地上。
当斓风再次抬起头来,面具消失,原本的面容毫无保留地出现在了侍卫面前。
侍卫一惊,随即轻抬嘴角,淡笑地说道,“斓公子,请您跟我回宫走一趟。”
“?!”斓风一愣,他还未来及说些什么,只觉全身一激灵,眼前突然一黑,失去了知觉。
没曾想,定神香的副效效劲比本效还强,侍卫有些诧异,不过他很快便回过了神来。只见侍卫眼神一凛,伸手扶住斓风,往身上一扛,便向着鎏灏皇宫的方向而去。
躲在客栈二楼的老者,透过一个不起眼的窗户缝看到了这一切。
也许这一切很早便注定了,无论老者现在做了多少的努力,恐怕都是难以相逆的。
画外音解读:
邵颜的霸道从未变过,只是心中多了一份情感,增了一份顾虑罢了。
她,还是那个霸道的她,但她知道,她心中的那个她家教迂腐的很,而且自己的力量也不是那么的强大,所以她选择曲线救国。当然,即使毁了全世界,她都不能毁了她的世界,哪怕是牺牲她和她心中的那个她,她都不会毁了她心中所念之人的世界。
吾爱如斯,不忘初心。——邵颜
注:侍卫的易容和老者的易容不同,所以破解之法就不同。老者的破解之法对侍卫无用,而侍卫的对老者的也无用,当然侍卫的易容术,只要将面具撕下来就好了,不用那么麻烦。




公主攻主GL(旧文搬运) 第45章摊牌
鎏灏王的侍卫带着斓风来到了鎏灏寝宫,邵颜公主一身素衣,站在宫门前,堵去了他的去路,她的身后还跟了四个自己的侍卫。
扛着斓风的皇卫向邵颜拱手行礼,便向着里面走去。
邵颜眼神一凛,四个侍卫突然冲上前来,拔剑相向。
皇卫有些吃惊,向后退了一大步,待他站定后,再次想要向前,却被高举长剑的侍卫挡住了去路。皇卫有些不解,问道,“公主,您这是何意?!”
邵颜冷冷地看着皇卫,幽幽地说道,“把他放下。”
皇卫听到这话,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皇命最重,所以他什么都没去多想,便斩金截铁地说道,“恐怕小人恕难从命。”
“你是真的想死吗?!”邵颜双眼怒瞪,恶狠狠地说道。
皇卫面无表情,不屑地说道,“公主,您的那些小心思,皇上都知道,还请公主深明大义,不要阻道。”
“呵!如果他真的知道本宫的小心思,那他应该早就猜到,本宫会来此要人的!”公主怒言道。
“驸马周湘泓…并没有死。”皇卫突然冷冷地说道。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公主一惊,诧异地吼道。
“公主,我说什么您应该已经听到了。”皇卫微微低了低头,饶有意味地说道,“您与其在这为难小的,不如跟小的一同进去,跟皇上把事情问清楚。”
皇卫说罢,绕过了邵颜的侍卫,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鎏灏王的寝宫。
心有闷火的邵颜挥了挥手,命令自己的侍卫放下长剑,火急火燎地跟了进去。她一踏进寝宫,便看见鎏灏王面无表情地站在大厅里,仿佛一直在等她一般。
“父王!”邵颜一惊,连忙喊道。
鎏灏王面无表情地看着邵颜,冷冷道,“邵颜,朕是不是把你宠过头了?!”
邵颜愣了一下,不解地问道,“儿臣不懂父王言意,还请父王言明。”
“你,是朕唯一一个不用行跪拜之礼的孩儿,也是目前为止鎏灏成家最晚的皇室。朕给了你足够的自由,足够的宠爱,以至于现在的你,已经快到无法无天的程度了!朕已经不能再放任你了。”鎏灏王转过身去,不紧不慢地说道。
“父王,如果您指的是吴蕴那件事,邵颜无话可说。但若您要降罪儿臣,儿臣希望您可以等儿臣把斓风带走再加以定夺。”邵颜说罢,就想向里屋走。
“你为什么执意要带走他?!”鎏灏王冷冷地问道。
“为了湘泓。”邵颜眼神里露出了一丝温情,接着说道,“斓风是湘泓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之一,在他的心中,斓风和周家人一样重要!儿臣不能让他心中的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儿臣要替他保护好他心中所有重要的人!”
“为什么不是她自己来保护?!”
“您明知道他已经死了!”
“她没死,上次你刺伤的那个女人,才是真正的周湘泓。”鎏灏王双眼微眯,饶有意味地看着邵颜,话里有话地说道。
邵颜全身一激灵,强行让自己镇定,平淡地说道,“父王,您在说什么,儿臣不明白。”
“你少在这跟朕装糊涂!数月前,你曾在街上轻薄过一个女子,你还用斓风作胁带她回了公主府,那个人就是周湘泓!你不要以为朕不知道!”
“父王,您是怎么知道的?!”邵颜一惊,诧异地问道。想来她的侍卫应该不会背叛她吧!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举动太过招摇过市,市井坊间早就传开了!'邵颜公主好女恶男,仗势仗权,公然轻薄无辜女子,并强行拆散她与情郎!'若不是朕的侍卫偶尔发现此事,并及时向我汇报,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父王!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的!”
“不是朕想的那样,朕想的哪样?!啊?!”鎏灏王愤怒地重复了一遍邵颜的话,接着说道,“朕命侍卫以银粮作偿,这才堵住那些百姓的嘴。朕是止住了坊间的流言蜚语,却止不住斓风的信口开河!邵颜啊邵颜!你知不知道这斓风是怎么威胁朕的?!啊?!你可真行!好事不做,尽给朕添乱!”
“父王,您听儿臣解释!”
“朕不要听你解释!”鎏灏王怒冲冲地打断了邵颜,恶狠狠地说道,“你惹出了这么多事,你没有脸跟朕解释!”
“那好,儿臣不解释了,儿臣现在就带斓风走!”邵颜说罢,便向里屋走。
“斓风是你的情敌,你为什么要如此护他?!”鎏灏王双眼微眯,语气缓和了许多,问道。
邵颜一愣,不由地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看向鎏灏王。鎏灏王面无表情,正在等她的回答。邵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温和地说道,“父王,儿臣爱湘泓,儿臣是真的很爱她。也许您不能够理解,但儿臣自己心里却很清楚。湘泓对儿臣来说很重要,斓风对于湘泓也很重要!儿臣爱着周湘泓,可儿臣却不能剥夺她心中的牵挂,儿臣不能让她失去斓风这个朋友!”
“你确定,斓风在她心里只是朋友?!”鎏灏王双眼微眯,质问道。
“也许以前不是,但现在一定是。”邵颜坚定地看着鎏灏王,笃定地说道。
“呵!呵呵!朕的女儿居然如此痴情,甚是难得。”鎏灏王突然大笑了起来,道。
“父王您默认儿臣带斓风走了?!”邵颜以为看到了突破口,试探地问道。
鎏灏王突然起了笑容,一脸严肃地说道,“你可知,为何我明知道周湘泓是女人,不仅不治她的罪,还默许你以假乱真吗?!”
邵颜愣住了,不解地摇了摇头。
鎏灏王眼神一凛,激动地说道,“不仅是为了你,更是为了他们周家,更准确点说,是为了我们鎏灏王朝!”
邵颜有些发愣,傻傻地看着鎏灏王。
鎏灏王一挑眉,不屑地说道,“你在乎周湘泓,而朕最在乎的,则是鎏灏国的兴衰。”鎏灏王走到桌边,一边把玩桌上的茶杯,一边接着说道,“虽说鎏灏与其他诸国相比,昌盛了不少,但这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左右两位丞相也是功不可没的!鎏灏王朝外有吴蕴,内有周恒,相辅相成,防敌守内,几乎是万无一失。他们两个可以说是我最得力的左右手,有了他们两个,朕治国真可谓是如虎添翼,轻松至极啊!但朕一直都知道,他们两个心中皆有自己的小盘算,并不是很好控制。所以朕本想以赐婚的方式来拉拢他们,只可惜,吴蕴的子嗣皆有妻儿,故朕才会召见周家二孙。”
“儿臣的婚姻只是用来笼络人心的交易?!”邵颜诧异地问道。
“这是一部份的原因,自然,你的性格,除了他周家,怕是没有人再受得了了。若不是为你考虑,朕当时就会将你的妹妹嫁给她,而不是你。不过现在看来,你把他们周家真的是祸害得不成样子了,哎…朕当初就不应该这么宠你。”
邵颜听鎏灏王这么说,心里不由地觉得十分温暖,她不禁柔声说道,“儿臣虽然…虽然弄乱了他们周家,可儿臣已经用自己的方式,尽可能地替他们挽回名声了啊!”
“自己的方式?!朕看你是有高人指点吧!”鎏灏王紧紧地盯着邵颜,话里有话地说道。
邵颜微微地低了低头,没敢接话。
“朕想见见你背后的高人,朕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就是你师傅。”鎏灏王双眼微眯,冷冷地说道。
“可儿臣确实不知道师傅在哪。”邵颜诚恳地说道。
“真的?!”
“真的。”邵颜顿了顿,说道,“父王您猜的没错,这件事确实是师傅在帮儿臣,但儿臣真的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师傅说他事情一结束,就回国界山,难道他没回去吗?!”
鎏灏王微微地摇了摇头,轻描淡写地说道,“他不在。”
“那儿臣就不知道了。”邵颜认认真真地说道,“他没回去的话,应该是和斓风在一起,斓风都找到了,也没看见他吗?!”
“你师傅高深莫测,他若不想见朕,无论朕用什么办法都不可能找得到他。好就好在,他不会不见你。这样吧!你如果哪天遇到了你师傅,替朕告诉他,朕想见他。”鎏灏王有些无奈地说道。
邵颜乖乖地点了点头。
“哎,保全周家的名声也是朕只找了斓风回来,故意放过周湘泓的原因。”鎏灏王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这周恒也是,孙女女扮男装,跟朕言明便是,何苦要闹的这么一出。现在好了,为保他们周家名誉不损,朕还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要换作是别人,女扮男装,扰乱皇室,朕一定会治她的罪,绝不轻饶!可她是周家人,就要另当别论了!”
“所以说,您是接受湘泓做儿臣的另一半了?!”邵颜听鎏灏王这么一说,不禁欣喜了起来。
鎏灏王平淡地点了点头:“你认为,朕还有别的选择吗?!”
邵颜不由地松了一口气。她一直以为让鎏灏王一旦知道了这件事,周湘泓便会死无葬身之地,现在看来,他不但不会杀她,可能还在暗中悄悄地保护着她。难怪对斓风那样密不透风的搜捕中,都没有额外把周湘泓抓回,原来王是早有打算。
“好了,你现在知道朕的想法了,可以离开了吧!”鎏灏王挥了挥手,下了逐客令。
“可斓风…”邵颜想起了斓风,含糊地说道。
“就连欺君罔上之人,朕都可以姑息,你还有什么不能相信朕的?!”鎏灏王一挑眉,轻描淡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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