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她的公主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灼灼
他的确这么做了,结果也出乎自己预料。
一个晚上四次,他觉得自己上瘾了。





她的公主梦 醉酒
六点十分,夕阳在高楼大厦间摇摇欲坠。
马路上的人车交汇,是这座城市每天最繁忙的时刻,有人从南到北奔波,有人从大厦楼宇回几平出租屋,有人结束一份工作开始另一份。也有人才出门准备看繁华夜景,也有人三两好友舞池摇曳,也有人蛰伏在拥堵中等待深夜的引擎咆哮。
这城市的百态生生不息,见没见过取决于你活在哪一处,看到哪一面。
电台里半生不熟的鸡汤又开始了。
程夕夕停在拥堵的三环路高架桥的红绿灯路口,手机的消息提醒音打断鸡汤声,她关了音机,看了眼手机是父亲殷切的叮嘱。
但她并未回复,转而给另一个人发了一条消息:路口太堵,允许我迟到半个小时。
然后打开手机里还在连载的小黄文,打发无聊的时间。
今天是程夕夕三天之内的第五次相亲。
当然,也很可能是第五次相亲失败。
她是十分理解老父亲对她的心情,毕竟一直抗拒相亲的女儿,突然在三天前的早餐桌上郑重其事的要求安排相亲。
程父虽然不解,但内心十分窃喜,一个上午就把相亲时间安排的明明白白。并信心十足的交代这几个都是优秀英级别的人选,相信定会有令女儿满意的。
程夕夕点头应承了,并且每一个都是欣然前往。
她何故如此的原因很简单,那天付一彻那一句“你也没遇到王子”,令她备受打击,于是她决定应该主动出击,让付一狗?龟毛彻长长眼,她怎么遇不到王子了!最好是个能干倒付一彻的王子,那她父亲被握在付一彻手里的把柄就解决了!
可现实总是给她狠狠一记打击,什么狗屁英?简直是狗屎!个个长得人模狗样,吹起牛逼把人劝退。所以这第五个,程夕夕是不抱任何希望的。
视线落在她粉嫩中控台上的哈巴狗,程夕夕抬手弹去一记爆栗,看着狗脑袋在弹簧上不断摇晃,程夕夕心情变好,跟着前车往前缓慢移动。
用了半个小时,程夕夕才到达约定餐厅,然而停好车后她往电梯走去,却到一条短信,确切的来说,是爽约信息。
程夕夕站在电梯门口,并没有回复信息,而是直接将此号码拉黑。
梯门打开,梯内有人看到程夕夕不解的问:“美女,要进来吗?”
程夕夕冷眼盯着电梯里的人,把人盯到不适后,转身直接离开。
*
噪声充斥,人影叠叠的灯光里,胡灵笑趴在酒桌上。
“程小姐,十分抱歉,公司临时会议我不得不回去参加,若您明天时间方便的话,望您给一次当面道歉的机会。毕至承——”
旁边的倪喃大声念着那条爽约信息,把落款的名字尾音拉得老长。
程夕夕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极其不爽的一饮而尽。
这已经是第四杯了,她的酒量差,酒品更差。
倪喃抬手想拿过她的酒杯:“好了,别喝了。”
“不!我要喝!”程夕夕不满的握紧杯子,撞开倪喃的手臂。
胡灵和倪喃对视一眼,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你怎么了?”胡灵凑近,“一个未曾谋面的相亲男,至于让你郁闷成这样?”
程夕夕一掌推走胡灵的脑袋:“我很烦。”
倪喃:“烦什么?”
“不会是你那龟毛总裁……”胡灵话还没说完,就被倪喃眼神制止。
龟毛总裁付一彻,程夕夕的醉酒禁区。
程夕夕长叹一口气:“我的公主梦破碎了,这世上的王子我都遇不上……”
胡灵开解:“世道在变,你这选王子的标准也要有所改变,对吧?”
“不对!”程夕夕瞪着胡灵,“王子…怎么能变呢?他要一直是……”
“什么样?你小学笔记本里写的?棕色头发,深邃眼睛,高挺鼻梁?”倪喃扯扯嘴角,拿话揶揄她。
程夕夕又喝了一口酒,双颊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泛红,她眼里上涌了醉意。
“外貌不重要!”程夕夕摆手反驳,“王子要…有钱、绅士、温柔、风趣、有思想、身材好、会骑马……”
程夕夕掰着手指数落“王子”必备特性,说着说着打了一个酒嗝。
“你这说的不是周译语吗?”胡灵语出惊人。
倪喃扬扬眉:“你什么时候看上了我老公?”
不出所料,程夕夕皱起了眉头:“谁看上你老公了?你老公太娘了,我不喜欢……”
下一秒,程夕夕被打趴在桌上。
胡灵在一旁看戏:“大小姐来,你再说一遍,我录下来,让你明天自己听听……”
程夕夕直接不起身,委屈的要命:“有个狗男人,忘了姐妹,我没想到喃姐也是这样的人……”
倪喃没搭理她的话,径自拍了一张自拍发给刚刚询问何时回家的自家老公。
“哎!”程夕夕微微抬头,把酒杯垫在脸上,发问,“你们两个的第一次是什么感觉?”
“你都问过多少次了?不如自己试试?”胡灵笑嘻嘻地提议。
“我……”程夕夕欲言又止,最后喝了口酒,“不急,不急。”
不能说,打死不能说。
这两人若是知道,那不是自打嘴巴吗?
酒局是被程父的电话打断的,程夕夕拿着电话和她爸一顿说,可醉酒后的她连一句话都没说明白,胡灵无奈接过电话。
“程伯父,我是胡灵,夕夕和我们在一起……她喝了点酒,您放心我们把她送回去。嗯嗯那好的,伯父再见。”
“送她回去?”倪喃看了眼三人面前的酒杯,“我先约个代驾。”
“不用,他爸说叫司机来接她。”胡灵瞅了眼趴在桌上喃喃自语的程夕夕,“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大小姐。”
*
约摸过了二十分钟,倪喃和胡灵等来了接走程夕夕的司机。
两人架着她往外走的时候,程夕夕嘴里还在辱骂老板——
“我跟你们讲!我这次一定辞职!那个龟毛又傻逼的男人我不伺候了——”
“你们知道、嗝儿~他有多傻逼吗?”
“……我、我要被他气死了!”
程夕夕说着话把头扎进倪喃脖颈里:“喃姐……他欺负我呢,你帮我教训教训他!”
倪喃无语:“好的,下次我看到他就教训他!”
“嘿嘿!”程夕夕笑着抬起头,“说定了!就像上学时候你帮我教训别人一样……”
倪喃:“……”
两人力把人架到路边,程夕夕没听到倪喃的回话,继续问:“行不行?”
“……行。”
程夕夕乐得开心,手舞足蹈的试图站好。
此时,路边停下的一辆豪车,车门打开从车里走下来的男人,让旁边站着的两人不仅不可思议更加不知所措。
付一彻身姿挺拔站在马路牙的台阶下面,醉酒的程夕夕眯了眯眼,瞬间又睁大!
“哎!喃姐姐!快!傻逼男人来了!”程夕夕抬手指了指付一彻,“你说要……”
倪喃眼疾手快一把捂住程夕夕的嘴巴,完全不顾她的挣扎,笑看着付一彻:“付总,好巧啊!”
付一彻不苟言笑,只是尽量礼貌:“不巧,我来接她的。”
胡灵赶紧搭腔:“程伯父说……”
“对,程先生让我来帮忙接走,你们需要打电话确认吗?”
程夕夕:“唔唔唔——”
付一彻目光微凛,直接拿出手机拨给了程父,提打开程父的声音传来:“小付,接到了吗?”
“程叔叔,您放心。”
电话挂断,付一彻神色莫测盯着两人。
两人对视一眼,胡灵赶紧上前打开后排车门,倪喃扶着程夕夕毫不手软地把人扔进了车里,关上车门,一气呵成!
付一彻嘴角微动:“谢谢!”
说完他转身绕到驾驶位,准备进去之前,看向倪喃:“对了倪小姐,你可以告诉阿译我同意当他伴郎。”
*
我们喃喃下次出场就得等到婚礼了




她的公主梦 活儿好
今晚的饭局,是与几家互联网新兴公司的交流,盛景集团这两年在布局互联网行业加大了投资力度。付一彻对这方面兴趣浓厚,饭桌上饭没吃几口,问题倒是不少。
聊得正酣之时,有人敲门而入,竟是饭桌上的某位老总簇着一位气派儒雅的中年人进门。
付一彻惊讶几分,谦和的起身与来人打招呼。
局上其他人或许不熟悉程政国,但是眼见付一彻毕恭毕敬的态度,便也纷纷起身,那位老总自是给众人引荐,中亚银行行长程政国。
然后便有人给让出位置,程政国笑着应承他见惯这种场合,倒也未客气,挨着付一彻便坐了下来,随后饭局的热络并未减少。
程政国坐下后与付一彻低言寒暄,大有长辈对小辈的热情,付一彻心里有谱,程行长这般大多是因为他那宝贝女儿。
果然,三句话后他便把来意说得清楚:“小付啊,我听夕夕说她要辞职?”
付一彻佯装诧异:“她亲口与您说的吗?”
“那倒不是,我听她电话里与朋友说的,你们闹不愉快了?”
“或许,是我前两日在工作上做的有问题,您别担心我会和程小姐道歉……”
程政国摆手不在意:“没关系,这孩子就是被惯得随性,不过这几天她嚷着要相亲或许是你的功劳。”
付一彻端着水杯的手顿住,不解:“相亲?”
“是啊!她本是一直拒绝,这两天像突然开了窍,我倒是很欣慰。”程政国提到女儿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付一彻想起来,他们圈子里曾经流传过一句话,“没和程大小姐相过亲的公子哥不算英富二代”。
初次听到这话的时候,他只当是句玩笑,没放心里去,如今想来倒有丝如鲠在喉。
“今晚她去见毕家的二儿子,看照片她很满意。”
付一彻:“毕至承?”
没等到程政国回应,有人唤了声“付总”,付一彻被转移了视注意力。
等到饭局后半程,程政国接了一个电话后神色忧虑,转身拨通另一个号码,旁边的付一彻余光扫到屏幕写着“夕夕”两个字,他起身跟着出了门。
于是,便揽了个来接人的活儿。
此时,喝醉酒的程夕夕扒在驾驶位座椅靠背上,伸长脖子盯着付一彻看。
车内溢满酒气,有点迷人心神。
“你有什么话要说?”付一彻耐性耗尽,她已经盯了三分钟了。
程夕夕幽幽的叹了口气:“你长得确实挺好看。”
闻言,付一彻透过后视镜看她:“嗯,我知道。”
“哎?”程夕夕看着他的脸颊疑惑出声,“上次这不是坏了吗?”她说着话又往前探了探,酒气喷了过来。
“什么?”
她皱着眉头,指尖碰了碰他的脸:“就……划破了。”
付一彻不自觉的抿了抿薄唇,她温热的指尖似有似无的划过他侧脸,从颧骨到嘴角,像是羽毛般无心拨弄。
“已经好了。”他无奈,难得她喝醉酒还记得三天前的事情。
“……哦。”她应得漫不经心,抬起的手也在漫不经心的滑动。
从嘴角又滑到耳根下方,沿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反复描摹:“你、你这个地方像是一个倒过来的……emm对勾!”
她说完又嘿嘿笑了两声。
程夕夕真的醉酒了,脑子混沌,思路跳跃,语不连贯,想起一茬儿说一茬儿,偶尔还带着傻笑。
他微微偏头看向她,她眼里的朦胧醉意,令她比平时更大胆,也更性感。她穿着一身米白色的法式绣花短裙,宽敞的领口因为现下的动作,露出一片白嫩的皮肤,在昏暗的车内更加晃眼。
“你今天相亲如何?”他回视线,转移了话题。
“相亲?”程夕夕疑惑,呆愣着思虑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个事情,“没相亲,不喜欢相亲,烦死了……”
“那你为什么主动要求——”
付一彻噤了声,那温润的指尖滑到了他的唇上,往下用力压了压。
“嘘……”她的呼吸近在咫尺,“别提相亲这个事了。”
车子还在行驶着,幸好路上车多他的车速不快。
“付一彻……其实你活儿还挺好的。”她话说得超小声,说完又在笑,不安分的指尖从唇滑到下巴,最后落在他凸起的喉结上。
脚下的刹车踩得猛准狠!车子稳稳当当的停在了路中央。
付一彻喉结滚动,他遏制不住浑身的血液都往下体涌去,她喝醉酒撩拨人的本事可真是与日俱增。车后的汽车鸣笛不断,急促的催促声。
“程夕夕!”他拉下她不安分的手,不悦地制止,“我在开车,可以老实点吗?你要是觉得我活儿好,一会儿到地方我不介意展示一次。”
程夕夕懵了,脑子迟钝的想着他突如其来的吼声是要干嘛?
大小姐不满的撇撇嘴,回手,安分的坐在后座里。
付一彻放缓呼吸,扫了眼兴奋的身下,在烦躁的喇叭声里把车再次开出去。
车后的程夕夕半仰着头靠在椅背上,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后,安静的不再说话。
等车开出这条拥堵的三环路后,付一彻才开口问话:“你去哪里住?”
程夕夕一般住在自己的公寓,但是最近因为相亲安排,她结束后便回程家,汇报一天相亲状况。
付一彻觉得她这副样子并不太合适回程家,却又不知道她的公寓在哪儿,所以才问出口。
可惜,喝多的程夕夕这会儿满脑子都是那句“我不介意展示一次”,听到付一彻的问话,紫葡萄的眼睛晶亮:“你家!”
“你确定?”
后视镜里她红扑扑小脸漾着笑,付一彻确实心猿意马,那晚的感受太美妙,他确实想再体验第二次,甚至第三次。
所以在z市的酒店,他才会头脑清醒的提出做炮友的建议。
付一彻并没有犹豫直直把车开往自家方向。
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
东二环cbd旁边的高档公寓,付一彻把车驶进地下停车库,停靠在电梯口的车位上。
熄了火,他往后视镜看去:“到了。”
可是后视镜里哪有人头,他迅速回身,只见程夕夕半个身子躺在后排,一只手臂还遮住半张脸,只漏了微红的双唇在晦暗的空间吐纳。
因为上扬的手臂使得裙子的下摆往上移了几寸,白花花的两条细腿,在黑色的皮革上随意交叠着,引人遐想,付一彻想到这两条腿曾搭在自己的肩上……
回视线,他唤她:“程夕夕,醒醒。”
她倒是痛快的睁眼,一脸问号的看过来。
“下车。”付一彻见她利索地坐起身,才打开车门走下来。
站在车外等了三十秒,后车座的门毫无动静,付一彻无奈走上前打开车门,一眼看到程夕夕忽闪着眼瞅着自己。
程夕夕的这张娃娃脸,在她想撒娇的时候十分占便宜。
“付一彻,你能背我吗?”
于是在她柔柔弱弱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付一彻已经转过身半蹲下身子了。
等她柔软的身子趴在自己整个后背上时,付一彻都在纳闷,为什么她这么得寸进尺的要求自己都能答应?




她的公主梦 抱我上床(微H)
进电梯,开房门,直到打开玄关灯后,付一彻背上的人才有了反应。
“这……是哪?这不是我家啊!”
程夕夕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蹭的从他后背跳了下来,结果脚上的高跟鞋让她瞬间崴脚,她直接蹲坐在了地上!
付一彻赶忙回身看她,淡漠的脸上掠过一丝担忧。
程夕夕正皱巴着整张脸,扶着脚腕呼痛:“唔好疼……”
他提了提裤子蹲下身,拨开她的手,大掌握住她纤细的脚裸左右看了看,松口气:“还好,只是微微发红,一会儿冰敷一下省得肿起来。”
说着话他便顺手把她的高跟鞋脱了下来,白皙的脚上涂着亮粉色甲油的几只脚趾,微微蜷缩起来。
付一彻的视线随着蜷缩的动作渐渐往上看去,路过骨肉匀称的小腿,白皙柔软的大腿,落在堪堪被一角裙摆遮住的腿根,光微暗,照不进幽深的裙底,却更想让人探索。
他的身体给了最诚实的反应,逐渐发硬的下体,从车上开始到此刻更加膨胀。
以前从没觉得自己是重欲之人,他在各种场合接触到无数个贴上来得的女人,他这人挑剔,看女人看场合还要看心情。所以只有偶尔崩的太紧时才会放松,比如年会那晚,只是贴上来的女人过于特殊,以致于念念不忘。
呼吸逐渐贴近,脚腕上的手掌也在一寸寸上移。
粗粝和细腻的摩擦,让人产生颤栗,程夕夕看着眼前不断靠近的男人,手脚发麻,直到柔软的唇相触,她脑子“嗡”的一声,彻底发懵。
但是唇上的吻却越发用力了,唇瓣含吮着,他的舌头也不甘落后,探进酒香四溢的嘴里,搅弄着她柔软的舌尖。
付一彻清楚自己对程夕夕眼下的心思,说他趁人之危也好,说他卑鄙下流也罢,他本就不是良善,想得到的东西可以用尽手段。
于是手下顺着她的裙摆探了进去,直抵她柔软的腿心,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程夕夕浑身燥热,嘴里下意识的嘤咛出声,她一个刚破身的小处女哪能受住他这么撩拨的动作。她腿心发痒,蜷着两条腿交叠着夹紧,可是丝毫也没有阻止他的动作,隔着两层柔软的布料,他把指尖伸进微张的穴口里。
“嗯啊……”
程夕夕难耐的呻吟,这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在醉酒中如同水上泛舟般恍惚眩晕,却又让人觉得舒适,她只能热烈回吻着,释放自己上涌的渴望。
他的呼吸因为这一声吟叫更加粗重,冷峻的面容染上浓重的欲望,而裤子里肿胀的阴茎因为他的蹲姿更加不适。于是,付一彻松开含弄着的软舌,唇瓣分离的那一刻,她粉红的舌尖下意识往前探,唇边还挂着唾液,异常淫靡。
程夕夕沉浸在接吻的美妙触感中,却突然被抽空,仰头喃喃着:“付一彻……”
付一彻双眸微敛,看着她潮红的面颊和迷离的醉眼,身下的阴茎突突跳了两下,这副柔弱又委屈表情仿佛受了欺负。
他轻轻应了声:“嗯。”却只想欺负的更狠。
随后他一只手握住她的下颚,微微用力迫使她嘴唇张开,盯着粉红色的唇露出的几颗洁白牙齿,他恶趣味兴起:“伸舌头。”
颤颤巍巍的舌尖吐了出来,晶亮的液体使它看起来湿软,付一彻猛地低头把舌尖吞进了自己的嘴里,反复嘬弄。
程夕夕主动扬起手勾着他的脖颈,亲吻的更加激烈。
一个漫长的令人窒息又令人沉醉的深吻结束后,程夕夕的下体流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打湿了两层薄软的棉布。
付一彻灼热的呼吸喷在她唇上,哑着声音:“你湿了……想不想要?”
程夕夕已经被吻得七荤八素,不知今夕何夕,疲惫的大口喘息,脑子越发泛疼,勾着他的手臂软的使不上力气,半晌冒了一句:“……我想睡觉。”
付一彻听了这话笑出声:“行,你躺着睡。”
她点点头:“抱我上床。”
他照做把人抱到次卧的床上,程夕夕一沾上床就闭起来眼睛,付一彻没做他想,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等我去拿套。”
付一彻边走边脱了西装外套和衬衣,裸着上身进了昏暗的主卧打开床头的抽屉,两盒避孕套,一盒拆开一盒未拆,他犹豫了一下拿了未拆包的又回了次卧。
然而才推开次卧的房门,便听到里面轻微均匀的呼睡声,打开室内灯的开关,浅色大床上程夕夕半侧身已经熟睡过去。
付一彻站在门边看了眼支起的下体帐篷,又瞅着熟睡的女人,忽觉得自己被她耍得彻彻底底!他烦闷的扔了手里的避孕套,沉眸盯着她白皙的双腿看了会儿,忽的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的衣服扒的干干净净。
等看到她娇小的胸上留有啃咬的红痕时,他更加烦闷,如果没有猜错这应该还是他留下的,她此刻熟睡着可以任他摆布……半晌,他叹了口气,阖上满眼的欲望。
最终付一彻找了一件吊带长裙罩在她裸着的身上,又抻过被子给她盖好,关了灯出门。
*
地下停车场的豪车一辆挨着一辆。
声控灯随着黑色高跟鞋敲打在水泥地上逐个亮起。
身材妖娆的女人妆容细,看到那辆熟悉的豪车闪了下车灯,她微微勾唇,踩着轻快地步子朝那儿走去。
后排车门被打开,女人俯低身子坐进车内。
妖娆身姿攀上车内男人的肩膀,女人气若游丝:“怎么这么久才想起我?”
男人呼吸喷下来,捉住女人的红唇,口红吃进嘴里,还有浓郁的香水味,男人下意识皱眉抬起头。
“付总不是迫不及待?”女人娇笑挪过身子跨坐在付一彻腿上,手指钻进衬衫里,“火急火燎的一个电话让我过来……”
付一彻依旧冷着脸,神情无波。
12345...1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