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公主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灼灼
两人行在雨里,耳边是雨落伞上的声音,她心中的欢喜,在“滴答”声中放肆。
这场雨让两人的下午计划泡汤,却让两人的关系暧昧了几分。
任凭暧昧在拥堵的环路上滋长,就像车窗上的雨刷来回擦拭也挡不住蜿蜒下滑的雨水。
毕至承把程夕夕送到楼下,自己先下车给她开门撑伞,程夕夕解开安全带一只脚还没跨出去,眼前却出现一只手。
“小心地滑。”毕至承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绅士的想要搀扶她。
程夕夕高兴的把手放在他的掌心,在他微微用力把她握住的时候,小心翼翼地下了车。
毕至承护着她进了单元门,了手里的雨伞。
“谢谢。”程夕夕对着他道谢。
毕至承温柔一笑:“我也谢谢你。”
程夕夕面上微讶,单纯的大眼盯着他。
“夕夕。”毕至承站得笔直,垂眸的眼里认真,“或许我有些唐突,但我真的还是想说,你可不可以做我女朋友?”
紫葡萄的眼睛忽闪了两下,她有预料到他会告白,却没想到这么迅速。
程夕夕在别人的爱情里,可以清晰洞察,头头是道,可是到了自己仍是个没谈过恋爱的小姑娘。
“我……”她犹豫着回复。
毕至承温柔的眼神靠近她,越来越近,她越来越慌。
直到他手掌覆在她头顶,轻轻一揉,说了句:“你好可爱。”
她慌乱跳动的心脏慢了下来,随着他低头亲上她的唇,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如此温柔,可是除了温柔她体会不到其他感觉了。
她的心逐渐趋于平静,这和想象的不太一样。
“让我想一想。”
他的唇离开的时候,她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好。”
程夕夕没再多言,按了单元门的指纹锁,走了进去。
门再次阖上,站在门外的毕至承除了温柔的笑容,终于有了担忧的神情。
*
程夕夕的情绪有点低落。
毕至承的亲吻,没让她紧张,没让她激动,反而像是被块柔软的海绵碰了下……或许是因为他太简单的碰了一下?
不像付一彻那个狗男人会那么多花招,亲的她晕头转向的……停!
程夕夕赶紧打住自己可怕想法。
可是——
她的接吻经验有限,除了付一彻没别的男人了!
懊恼地踢掉高跟鞋,程夕夕想哭,她看上的王子不会接吻。
窗外下着雨,一切都湿漉漉的。
为了缓解心情,她跑进浴室放了一浴缸的热水,洒满粉嫩的花瓣,再滴两滴油,脱光衣服准备泡个舒服的热水澡。
温暖舒适的热水包裹着她整个身体时,她满足的喟叹一声。
随后扔在洗手台的手机便叮铃铃的响个没完。
她起身看了眼来电显示,暗翻了个白眼,继续躺了回去。
电话挂断,不足叁十秒,再次响起。
程夕夕仍旧是没有理会。
锲而不舍的第叁次响起后,她实在忍不住,接过来就骂:“付一彻!今天周末,你又要干嘛?!”
电话那边的声音轻松自得:“欲求不满?火气这么大。”
操!这男人最贱不是一天两天。忍住!
“付总,您有事吗?”
那边沉吟:“当然,东诚建筑的最新资料我需要一份打,家里的打印机坏掉了……”
“我不会修打印机,我帮你找修理人员。”
“不。”付一彻果断拒绝,“你给我送过来一份。”
程夕夕捏着手机,没说话。
“程秘书,有异议吗?”他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我在溪粤公馆这边。”
没等程夕夕回复,他直接挂了电话。
被人拿捏的感觉实在不好,可程夕夕已经被拿捏了一年多了,反抗无效,只好起身继续被拿捏。
雨一直在下,程夕夕堵了一路,到了溪粤公馆,距离付一彻的电话已经两个小时过去。
东二环的公寓是付一彻加班时的落脚地,北四环的公馆别墅才是他日常的居所,程夕夕来过几次,每次都是以工作需求出现。
别墅是四层楼的独栋,付一彻一个人住虽然空旷,但是符合他吹毛求疵的需求。除了卧室、书房、衣帽间、健身房、影音室等一系列必备房间,这龟毛男人把浴缸放在了一个单独的房间,只有浴缸。
程夕夕把车停稳,撑伞拿好资料夹,快步走到门廊下,边伞边按门铃。
片刻,门应声而开,门内一个冷冰冰的机器人开口:“程秘书你好,请进。”
程夕夕进门,机器人开口:“请换鞋。”
扫了眼干干净净的玄关口,程夕夕无语:“哪里有鞋?”
机器人:“请换鞋。”
下一秒壁柜打开,一双粉色拖鞋出现在眼前,程夕夕脱掉高跟:“你的程序更改并不顺利,估计要回炉再造。”
这款机器人是公司内部的研发产品,却一直没有在市场推出,因为在付一彻这个终极体验者这里一直不过关。
机器人:“到反馈,谢谢。”
程夕夕换好鞋子错过机器人,往客厅走去,机器人在后跟着她,程夕夕回身止住:“我不需要你了,ok?”
机器人:“ok,欢迎您的到来。”
冰冷的机器声落下,付一彻踩着拖鞋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看了眼程夕夕:“你迟到了。”
“下雨堵车。”程夕夕把资料夹放在客厅茶几上,“资料在这,付总要是没事,我就回去了。”
“我还没吃午饭。”话落,他径直坐到沙发上看起了资料。
*
下章付总终于可以吃肉了
她的公主梦 我试一试
下午四点钟龟毛总裁还没有吃饭?
关她程夕夕何事?她又不会做饭,饿死你才是最好的!
程夕夕瞪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然后掏出手机,打开外卖软件挑挑选选,给他订了份不要葱姜蒜的“满汉全席”。
完事后,程夕夕准备往门口走:“给你定了外卖,我先回……”
“我要的是打,为什么最后一页是黑白的?”沙发上的付一彻扬起了最后一张纸,朝她斜看过来。
程夕夕拧起眉头,走过去拿起那张明显是墨不够用的a4纸,巧的是这张纸上是对于设计图并无影响的数据表格。
“表格数据也要色?”
付一彻仰头:“打……和内容是什么有关系吗?”
程夕夕张张嘴,无力反驳,你是老板你说的都对。
“我叫个修理师傅来修打印机。”程夕夕提出一个最好的解决办法。
“不用,你用电脑把这个表格再做一遍。”
程夕夕:???
她没有听错吧?再做一遍?
“长个记性,记住色是什么样的。”付一彻说得轻飘飘。
“我没有电脑。”
他指了指楼上:“书房,自己去拿。”
程夕夕算是明白了,这付一彻没别的事,就纯粹是为了玩弄她,不让她好过才是他的目的。她愤愤然的上楼拿下电脑,拽过沙发上的靠垫扔在地板上,席地而坐在茶几旁。
付一彻扫了眼沙发上少的一个靠垫,上等的工艺就被她这么糟蹋了。
但他不介意。
“自己做,不要复制粘贴。”
瞪了眼絮絮叨叨吩咐她的男人,程夕夕只好放弃想要打开自己邮箱的冲动,才刚新建一个excel表格,这男人为了监督她竟然换到了她身侧的位置。
付一彻的资料很快看完,他起身给徐峰打了个电话,修长挺拔的身影在窗前晃过来晃过去,导致程夕夕的电脑屏幕上一会儿有光影一会儿有人影,烦躁得很。
她想出声制止他,但是抬头看过去的时候,他把食指放在唇前比了个“嘘”的手势。
程夕夕只得作罢,站起身想去打开灯光,膝盖却不慎撞上了茶几突出的边缘上——
“啊呀!”
程夕夕惊叫出声,疼痛又瞬间令她失去言语,她龇牙咧嘴的捂住膝盖,又坐倒在地。
窗边的付一彻迅速转身,见状眉目敛起,手忙脚乱的跑来蹲在她脚边:“撞哪儿了?”
程夕夕扁了扁嘴,捂着膝盖没说出话来,疼痛感让人觉得委屈,紫葡萄般的大眼泛着泪光盯着付一彻,眼里全是控诉。
都怪你,全部都怪你!
付一彻通过这个眼神已经心领神会,没作它言,他俯身把她抱上了沙发,然后不顾她的挣扎把手给移开,把她白色连衣裙下摆往上拉。
他语气警告:“别动,我看看。”
程夕夕更委屈了,这狗男人不仅龟毛冷血,还这么凶。
付一彻眼睛微眯,不顾她的怨气,大掌握住她的小腿想把微曲的膝盖放平,可还没动,就听到她的呼痛——
“疼……”
他歪头看她,眉目微垂,双唇抿起,明明害怕又要忍耐的样子,本是伤势不重可搭配她这副表情,他心底咂摸了两下,竟有点我见犹怜的清纯。
于是,眼前白皙的腿上,膝盖处一片格外显眼的红紫色,有点让人心猿意马了。
不像撞伤,倒像是跪久了。
付一彻喉间吞咽一下,直起身对她说:“表皮撞伤导致的淤血,上点药就没事了。”
“红了这么一大片……没事?”程夕夕的疼痛缓了过来,对于付一彻的说法十分不满,“你得负责,都是因为你才搞成……这样的……”
她看着他,声音越说越小,这男人眼神干嘛突然这么深沉……
“话说清楚点,我没搞你。”付一彻扯扯嘴角,虽然有这想法,但是不能被随便冤枉。
程夕夕慌了,怎么突然开起了车?
她立即低下眼神,轻咳一声:“好痛哦。”说着曲腿凑上来,对着伤处吹了两口。
这张娃娃脸,又在无形的撒娇了。
付一彻站起身:“坐着别动。”
话说完他走到沙发后面的柜子处,打开抽屉拿出来了一个小的医药箱,走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个云南白药的喷雾剂。
他又蹲在沙发边,二话没说握住她的膝盖窝,一顿狂喷,喷雾药水冰凉沁肤,带着中草药的味道散在空气里。
程夕夕乖乖的任他拉过膝盖,见他食指和中指指腹覆在患处,小心又轻柔的让药水吸进去,反复两次,温热又柔软的指腹贴着她的膝盖,带着一点点痒意。
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腿,想往后退,又觉得奇怪。
“还疼吗?”他见药水吸干净,抬头问她。
程夕夕一怔,触感消失了,支吾道:“有点,你再喷两下。”
付一彻没多寻思,低头又喷了一下,手指惯性地敷上去揉着。
她低头看着他这会儿的认真模样,不得不承认,这龟毛男人长得确实还挺好看的,虽然和她理想型相差甚远,但是另一种风格也得承认是帅哥。
付一彻松开手:“应该可以了。”
他抬起头的一瞬间,她俯过身子,毫不犹豫地亲上他的唇。
可是稍碰即离。
付一彻惊讶:“你干嘛亲我?”
程夕夕找回声音:“我就想……试一试区别。”
他抓住“区别”两个字,颌首敛目,压迫感十足地凑近她,直到她后背靠在沙发背上,无处可躲。
“有区别吗?”
程夕夕紧张地舔了舔唇,她刚刚真的是情不自禁的想试试,他的唇与毕至承的有什么不同,亲的时候她没察觉,但是亲完……不管是这男人的眼神还是气场,都让她觉得区别大大的。
“没…没有……”
他堵住她的话,舌头毫不懈怠地钻进她的嘴里,捉住她的舌头缠绕嬉戏着,同时两瓣唇不断的张开抿住她的唇。
她完全招架不住他的攻势,只好双唇微张,任他欲所欲求。
直到吻得透不过气来,他才松开唇,一只手握住她的脖颈,大拇指在她下颌骨处反复摩挲,声音带着喘息:“……有区别吗?”
激吻当然有区别,让她大脑宕机。
“嗯?”他喉间哼了一声,低头又去舔弄她的唇,红润的唇被他嘬弄两下,“你什么感觉?”
程夕夕沙发上的脚趾蜷缩了一下,这就是她的感觉,酥麻到脚趾。
她的双唇带着水渍,面颊微红,大眼清纯又迷离的盯着他,见到这个眼神,付一彻便没打算放过她了。
*
完了得下一章了
她的公主梦 好办法(H)
程夕夕半躺在沙发里,身上的白色连衣裙被拉高到她白嫩的大腿处,再往里能看到一只大掌在缓慢的抚摸着腿根。
身上的燥热和空虚感,让她心惊,但是她刚刚被释放的唇,只能发出无措的喘息。
付一彻亲上她的脖颈,细小的吻一寸寸的啄着,她像是一只溺水的白天鹅,伸出脖子却被人扼住咽喉。
她应该拒绝的,她暂存的理智这样告诉她。
可是她酥麻的身体,却说喜欢吧、沉沦吧、享受吧。
他太会撩人了,这张唇,这双手,所经之处都能让人颤栗,她忽然理解那晚为什么会发生那种事,枉论她喝醉失去意识,此刻她清醒着也如喝醉般。
她这只小白兔,在他这欢场老手面前,哪能受得住。
身体给了最真实的反应,她白色裙子下面的底裤已经沾上湿液了。
他的手指也从腿根摸到了那处柔软,程夕夕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食指和中指抵在布料上,若有若无的画着圈,再用力一按!
程夕夕下意识缩紧,不止是柔软的穴,还有背部、后臀、腿根、脚趾。
“啊嗯……”她无意识的呻吟从唇间破出。
付一彻笑了,又凑上来含住她的唇:“张嘴……”
她又清醒又迷糊,反正乖巧地张开唇,被他的舌尖搅弄的不知如何是好。
还有她身下再次若有似无的手指,密密麻麻的虫子般从那处往上爬,爬得她浑身难受,喉咙间沁出呜咽:“嗯……付一彻……”
“怎么了?”他退出舌头,高挺的鼻尖抵着她的,双唇碰一下又离开,又碰一下,“说话……”
程夕夕抿了抿嘴,气若游丝:“你别亲了,我难受……”
“嗯。”他应了,却又亲她,吮吸住她被亲肿的红唇,“我也难受。”
指尖按压的用力了,程夕夕下意识闭上眼,想深刻体会这个感觉,忽又觉得不对,忙不迭地睁开,眼里却泛起雾气。
他见了便笑,笑得摄人心魂:“有个好办法要不要试试?”
程夕夕对于他口里的好办法心知肚明,可是也心慌意乱,此刻她多想自己喝醉酒了。
“我保证,试一次。”
指尖顺着她的底裤钻了进去,柔软的触碰,令人浑身战栗。
她挣扎在溺水的边缘,彻底往下沉沦了。
他是罪魁祸首,拉着她向下沉,却让人触不到底,只能做无畏的反应,绷着脚尖想踩在某一处,最后只能无力挪动。
一片湿漉漉又光滑的地带,指尖往里深入,紧致又温热,伴随着她几不可闻的呻吟。
付一彻盯着她这张娃娃脸,又纯又欲,身体的反应早就如实的告诉他有多渴望,只想把她扒光,狠狠的贯穿进她的身体,天知道他忍了那么多次有多难捱。
手指在她体内抽插了几十下后,她微微弓起后背,半个娇软的身子都在高潮的余韵里抖动,紫葡萄的眼微眯布满迷离,唇口微张,红润的舌尖抵在贝齿边缘,快感令她情难自禁。
盯着这副深陷情欲的模样,他的欲望更甚,身下的阴茎硬到胀痛。
他动作迅速,褪了自己的长裤,掀开她的裙摆,不管不顾的扒下来她的纯白底裤,把她一条腿架在沙发背上,摸了一手腿心的淫液涂在肿胀的阴茎上作为润滑剂,他直直抵住穴口,用硕大的龟头去做了一下扩张。
她哼出声:“啊嗯……”
付一彻闭了闭眼,身下用力直接插了进去,肉棒劈开软肉的紧致带来的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
“啊嗯、付一彻……嗯疼啊……”
程夕夕还沉浸在刚才轻易到达的高潮里,软着身子任他摆布了一番,却没想到他直接进来了,这种陌生的胀痛、滚烫、充实,与手指的感觉完全不同,她头一次清醒的体会到。
“一会儿就不疼了。”他贴着她的耳朵小声哄了一句,“放松点,别夹我。”
嘴上这么说,却没等她再做反应,他的肉棒便在软穴里抽插起来,来回进出着,她睁眼看着他起伏的身子,不断贴近过来,混乱的呼吸喷来,她仿佛从水里上了船,在而他在掌握船桨,享受着随波浮沉的时候就是彻底沉沦。
她细软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颈,拉过来吻住他的唇,把彼此的喘息吞了下去。
醉酒中对他器大活好的感受比较朦胧,但是此刻清醒着,他粗大的性器在她身体里抽插,换着角度掌着频率,每一下都让她酥麻至极。
她没有任何自主权,只好顺着他的速度喘得更急:“啊哈……嗯啊、太快了……”
“……快吗?”他停了下来,缓慢的把肉棒抽了出来,只留龟头抵在穴口。
他低头看去,红紫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外,湿漉亮泽,淫液在往下流淌着,穴口的粉红软肉往外翻着,一下下吸着他的龟头。他深深喘口气,挺直甚至跪在沙发上,盯着她迷茫慌张的神情:“你的下面……可真好看。”
程夕夕一只手攥紧沙发靠垫,另一只去抓他的手臂,空虚感让她想握紧什么东西。
“付一彻……”
这两个人上身衣衫完好,下身赤裸淫靡。
“还快吗?”
她漾着哭腔:“不、不快……”
程夕夕真的要哭了,这个狗男人,工作不让她如意,床上也不顺她心。
他笑着伏低身子,肉棒往里进了一寸。
“叮咚——”门铃却在此时响了起来,这两人或许忘记之前点外卖了,而此刻他们竟然就在客厅……
程夕夕有点慌,除了攥着他的手臂紧了,身下的小穴也缩到一起,他被绞得头皮发麻,用力地撞了进去,撞得她一声破碎的呻吟。
全然不顾门外的外卖员,重重的插进去,快速的抽出来!
她的呻吟声更大,却又更惊恐,那个机器人会不会去开门?
付一彻压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伸进衣领去揉她的胸:“放松……没关系的,进了便让他看看……”
在他恶趣味的话语中,她紧张的头皮发麻,瞬间迎来了高潮,快感令她放空,把身子绷得更紧。
而他在她热热的淫液中抽插的更加卖力,噗嗤声响彻耳边。
*
啊终于写完了这场戏
她的公主梦 做我情人
乳白色的液体喷洒在白色连衣裙裙摆上,空气里只有两人剧烈的喘息声。
付一彻坐下去,后背靠在沙发上,胸口在不断起伏,身下半软着的物件湿淋淋的晾在空气里,他的视线从她红嫩淫靡的腿心移到她绯红的巴掌脸上,满足的笑了。
程夕夕睁开眼的时候恰好看到这个笑容,软哒哒的小腿一蹬,踢到了他的大腿根,把自己的不满发泄出来。
不满,到底哪里不满?是莫名其妙被他勾搭做爱,还是他做的太狠?或者是他恶趣味玩弄,干脆就是因为他把液射在她的裙子上好了。
她也说不清,反正想踢就踢了。
付一彻握住她的脚裸,低声问:“干嘛踢我?”
程夕夕想回脚,他握得更用力,她挣不动又放弃:“我乐意。”
“欲求不满?”付一彻哼笑,“我不是器大活好吗?”
“闭嘴。”程夕夕羞愤难耐,但嘴上强势,脚下不甘示弱又踢了一脚。
可是视线却禁不住往他下身看去,此刻已经软下去的某物,看不出来有多大,倒是丑的很。
付一彻见状,眉头微挑:“别急,让我先吃个饭,还有一整晚的时间。”
程夕夕无语瞪他:“不用,刚才也没觉得活儿多好。”
“别这样看我,我会想立刻再来一次。”付一彻一边说着一边靠近她。
她无措的往后仰去,盯着他近在咫尺的帅脸,怒骂:“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付一彻无所谓的勾勾唇,抽了两张纸给她身下擦了擦,程夕夕下意识缩下面,明白他的意图后才放松。
擦干净后,他回身体捡起地上的裤子,一边穿一边说:“不管怎么样,我在你这都是最恶劣的标签,要脸有用吗?”
站起身,他一只手指勾起沙发边缘的底裤:“还穿吗?”
程夕夕慌张的一把抢过来,又惊又怒!
他却稀松经常的笑了笑,转身就往门口走去,边走边说:“开门。”
刚刚在门口一动不动的机器人这会儿又有了反应,打开玄关大门,等着付一彻拿进外卖盒子,老老实实关上门。
程夕夕这才反应过来,这破机器人是以他的语音程序设定的!
她在沙发上坐起身,不顾上面的泥泞,穿上底裤准备站起身,却不想起来后因为腿软差点又坐回去。
“干什么去?”付一彻提着外卖保温箱走进客厅,问她。
“回家。”程夕夕忍着不适要与他错身而过,却被他拉住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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