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公主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灼灼
“人家调情你看的这么认真?”他盯着她,语气揶揄。
“我……俊男美女欣赏啊我不行?”程夕夕不甘示弱。
付一彻故作了然:“哦,你的白马王子被别的女人调戏,你欣赏?”
“我乐意!”程夕夕伸手去推付一彻愈发靠近的身体。
“那我们也算俊男美女,我调戏调戏你不过分吧?”付一彻说着话,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尖,低头就想亲上去。
程夕夕惊讶地堵住他的嘴:“你这叫耍流氓!”
付一彻回身子,沉吟:“我丑吗?”
程夕夕下意识摇头,还没弄明白就听他继续说:“长得丑的才叫耍流氓,像我这种长得帅的只能是……”
“你从哪听来的歪理?”程夕夕毫不留情地打断付一彻。
“就你天天刷的那个微博。”
程夕夕震惊,激动地扭动身子:“你监视我?”
“你别动。”付一彻按住她的腰身,便撒不开手,往里渐渐爬去,“我没兴趣。”
腰肢上的手指轻轻柔柔地点弄着,让她瞬间爬满酥麻感,程夕夕忽觉口干舌燥,舔了舔唇,而这个动作却引来付一彻的进攻。
他动作迅速地含住她的舌尖,攻势猛烈地把她舌尖和双唇吻麻,然后又温柔的舔舐着她的脖颈,麻醉她的整个身体。
程夕夕一直很好奇,是经历了多少女人,才能有他这一身吻技?
然后顺利把她吻得晕头转向,她软着身子靠在墙上,他搂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另一只手放到她的臀上,温柔的按摩着。
“我硬了,你想不想?”
他蛊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鬓传来,被他舌尖骚扰的耳朵颤了颤,程夕夕为之一震:“在这儿?”
她抬头看他,去见付一彻面上冷静自持,哪有一丝被欲望侵染的模样,可偏偏,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又色又欲。
“嗯,试试一个刺激点的环境?”说着他抬手抹了一把她的红唇,膏体又被蹭掉了几分,白皙的娃娃脸,红唇斑驳,显得她愈加弱小无辜。
可是无辜的她此刻想的——这间是酒店展厅的休息室,一般来说vvip人员在参加活动时,是可以随时能进来休息的,而这个男人竟然觊觎这里的刺激?
程夕夕清醒过来,拍掉他的手:“你性饥渴吗?”
付一彻见状又把手放到她的胸前,倾身咬住她的唇瓣:“唔,见到你就饥渴。”
他柔软的唇贴着她的,让她思绪在混乱找不到方向,她先抬手推他的胸膛,却软绵无力,舌尖卷进她的舌头里,激烈地勾连着彼此,她耳畔仿佛听得到津液搅动声。
她除了上面的唇湿了,下面的唇也在湿着。
程夕夕把这一切归结于,她经验少,而他经验丰富,有些事在所难。
于是当他不知如何把手伸进她双腿间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夹紧腿,哼叫了一声。
“嗯哦……”性感至极。
“想了吗?”付一彻嘴上不饶人,手上挤压地更快速。
程夕夕吞咽了一下口水,回神想整理身姿,却被他借机把指尖拨开底裤探了进去。
“啊……你、嗯……”
指尖穿透层层软肉,往里探索着,她觉得两瓣唇肉在发颤,指尖又退了出来,按住了穴口的阴核。
“啊啊呃……别啊、嗯……”一下不够,就要再来一下。
受了刺激的程夕夕彻底软倒在付一彻怀里,他直接把她抱起来,压在一旁的沙发背上,呼吸不匀:“还不够。”
“你、你别弄了……”程夕夕不满,却不敢松开他,因为她半软的身子一撒开就会往后仰去。
付一彻掀开她的裙摆,握住她白皙的大腿往上摸去,声音低沉:“弄什么?”
酥酥麻麻的触感从腿根往上传导到神经,他指尖绕开底裤再次抵到穴口,一股液体瞬间流淌出,她控制不住地缩了缩穴口,指尖被往里吸了吸。
他笑道:“小穴吗?你确定不弄了?”
虽然这么说着,他的指尖却在来回拨弄着唇肉,往里压紧,迟迟不松开。
“你、唔…干嘛?”她喘了口气粗气,咬紧唇瓣。
付一彻松开手,又压下去,盯着她唇瓣咬得更重,心中的恶趣味得到一点点满足。
程夕夕坐在椅背上,两条腿在悬空,可是被他这样弄着毫无施力之处,只能把臀部绷得更紧,以致于穴口也在缩。
“放松,我们还没开始。”付一彻中指往里探去,搅弄着湿润的液体。
程夕夕垂死挣扎:“……不行。”
付一彻挑眉:“怎么才行?”
“你…你得给我一百万,不……一千万!”程夕夕用暂存的理智紧腿,自以为怒气冲冲,实际在付一彻眼中,满脸都是委屈。
付一彻勾了笑,回手从内侧口袋掏出支票夹,大笔一挥写了一个1七个0。
“满意了吗?”他把支票放在她眼前。
程夕夕睁大眼,难以置信:“你真……舍得?”
“嗯。”他把支票放在她随身的手包里,“舍得。”
*
回来了!
她的公主梦 对你上瘾(微H)
宴会上的觥筹交错,休息室的人影晃动。
外面音乐声与交谈声,里面呻吟声与拍打声。
程夕夕一条白嫩的大腿挂在付一彻的臂弯里,半软的腰肢跟着他的律动而起伏,他一条腿支在地上,一条腿跪在沙发上,抽插地卖力又起劲。
肉棒抵着小穴,一下下钻到深入,劈开软肉撞上敏感点,沾满欲望的娃娃脸,贝齿咬住红唇也遮不住破碎的嘤咛声。
“呃……会不会有人进来?”她仍然担心。
付一彻盯着她的小脸,抽插的更快,眼见着她失了理智,被清纯的魅惑侵蚀,他忍不住低头去吻上她的唇,舔舐她的贝齿,纠缠她的舌尖:“你觉得呢?”
程夕夕毫不推诿,勾着他的舌头吞咽彼此的津液。
她想要更多,在这随时有人闯入的休息间沙发上,她长裙被撩至腹部,底裤被褪,被自己的顶头上司压着做如此淫靡的事情,高度紧张却令她神经敏感,做爱的快感令她欲罢不能。
酥麻感遍布全身,程夕夕不想承认却也不能否认,和他做爱真的好爽。
口袋里的手机响起,小穴里的阴茎被紧紧夹了一下,付一彻便没接,埋头苦干。
程夕夕一只手抓上他的手臂,掩饰刚刚的紧张。
此时,宴会厅的付小沁从一众寒暄中退出身,拿着手机拨通电话,可惜电话无人接听。付小沁绕过走廊走到洗手间另一侧的休息室门口,坦白的说是付一彻的专属休息室,特意与墙面统一做的隐藏门,她抬手准备敲门。
敲门声响——
沙发上的两人俱是一紧,付一彻被夹的舒爽,而身下的程夕夕瞪大眼:“你、锁门了吗?”
付一彻摇头,随即迎来程夕夕一捏,他疼得咧嘴:“怕了?”
付小沁握住门手柄,推开门,往里探了一眼:“哥?”
室内空无一人,付小沁耸了耸肩又退了出去。
而沙发下面利用错位挡住的两个人,在这紧张的一瞬间双双达到高潮,屏住呼吸颤抖着身体。
房门关上,程夕夕双唇微张,吞吐着刚刚快感时屏住的呼吸,付一彻半趴在她身上也是喘着粗气。
片刻后,从欲望的余韵里清醒后,程夕夕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起来。”
付一彻从善如流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裤子后,冲着半坐在地上的程夕夕伸手,程夕夕瞪他一眼,握住他的手掌。
刚刚房门想的那一刻,她紧张的要死,而这个男人竟不从她身上下去,反倒一个翻身滚到了地毯上!最重要的是推门而入的是付小沁,她听到声音的那一秒,全身绷紧,小穴缩的厉害,他自然而然地射了!
快感袭来的时候,她不敢想象她撞见那一幕,两个人会发生什么。
程夕夕自然是不怕付小沁,只是怕自己这副模样输了气势罢了。
两人拾妥当,彼此眉目间的不满足看得一清二楚,但程夕夕并不想多做纠缠,毕竟今晚她是陪着毕至承来参加宴会的。
她率先起身往门口走去:“付总,我先撤了。”
“等一下。”付一彻皱眉,“你就这么走了?”
程夕夕恍然,晃了晃手包:“多谢大出血。”
付一彻微微眯眼,几步朝她走来,却根本不在意她说的,牵起她裙摆一角:“我是说,你裙子上有我的东西。”
程夕夕懵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拉过裙子侧看去:“哪里?”
付一彻身躯靠近,英俊的侧脸在她头侧,宽厚的大掌贴在她的臀部:“这儿。”
程夕夕半扭着身子却依然看不到,失了耐心,她不满地瞪向付一彻:“谁叫你这么不小心?”
“谁叫你把我夹那么紧。”付一彻玩味地回她。
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满气愤,她倔强地抿了抿唇,气鼓鼓的样子甚是可爱。
“把你衣服脱给我。”程夕夕声音强硬。
“楼上我有套房。”付一彻说着便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2101,房卡在内兜。”
程夕夕敛眉:“什么意思?”
“你先去,我安排人给你送身衣服。”她拍了拍她手臂,状似安抚。
“算你有良心。”
程夕夕这话说得听在付一彻耳朵多了分嗔怪,但是她自己没多想,说完就出了休息室循着指示牌去找电梯了。
休息室门关上,付一彻了笑意,拿出手机。
刚刚到的微信消息,来自张滋:搞定,2103。
付一彻神情满意,删除了消息,把电话打给了徐峰:“挑一件日常女装s码送到盛兰的2101。”
*
程夕夕换了浴袍,因为宴会还没结束她顺手补了补妆容,把口红扔进手包的时候看见那张白色的纸张,准确地说是支票。
她对付一彻的支票眼熟的很,可以确定这张是如假包换的。
凭空讹来一千万,程夕夕丝毫没有负罪感,而是在思考付一彻手里握着父亲的把柄,这一千万买得过来吗?
想都不用想,她在异想天开,父亲的头衔对盛景来说,能换来多少个一千万?付一彻那个龟毛变态资本家,怎么可能轻易交换!
程夕夕叹了口气,她一边唾骂着付一彻,一边享受着他带来的肉体欢愉。
房门响,打断了她的思绪,应该是送衣服的来了,她跑去开门。
门外提着袋子的付一彻恢复了他惯常的冷脸,程夕夕更加心安理得。
挺好的,单纯的肉体关系。
付一彻进门,把衣服袋子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换了拖鞋,就往洗手间走。
程夕夕:“谢了。”
回应她的是关门声,洗手间里传来水响。
她不满地撇撇嘴,拿起衣服往屋里走,衣服牌子是她今晚穿的一家,他倒是还挺会选。对他的不满稍微了,可是等掏出衣服看到的却是一身职业套装时,程夕夕瞬间怒气狂飙!
“付一彻!这就是你给我拿得衣服?”
程夕夕大步走向洗手间,还没等敲门,门就从里打开,只见付一彻上身赤裸,西装裤的裤扣解开,朝她拧着眉。
“怎么?”
程夕夕气不打一处来:“你让我穿套装去楼下的宴会?!”
付一彻挑眉:“谁说的?”
“你给我拿来的衣服……”
“我没打算让你再去宴会。”付一彻说得云淡风轻,“你陪着来的人已经和别的女人走了,你再去有什么意义?”
程夕夕瞬间听出端倪:“你什么意思?”
“2103,我上来的时候,看到毕至承和一个女人进去了。”付一彻语调颇有一丝幸灾乐祸,“你不会真把他当成你的白马王子吧?”
程夕夕闻言,伸手扶额,脑子里跳出五个字:张滋这牛逼。
付一彻见状却冷了脸,拿下她的手腕:“你别忘了,你了我的一千万,现在是我的情人。”
程夕夕震惊抬头:???
“你自己说的一千万做我情人。”付一彻冷笑道,拉着她的手臂把人拽进怀里。
程夕夕一个踉跄,贴在他赤裸壮的胸膛上,想起来那天在他家的信口胡诌……她懊恼不已,却不甘示弱:“我把钱还你。”
“不行。”
“为什么?”
付一彻盯着她的胸口,另一手悄无声息地探了进去,轻而易举地握住她的胸乳:“因为我对你上瘾了。”
*
走过路过,pickme!
我需要猪猪~~~
她的公主梦 情人or炮友
酒店豪华套房的大床上,程夕夕睁开眼闭上,再睁开,满脑子都是昨晚的激烈纠缠。
甚至与上一次的记忆出现重迭,她都产生恍惚,到底昨晚是真实发生,还是断片那晚的记忆?难以形容,程夕夕觉得付一彻把她多年的认知打破了,有关性爱远比小黄书里的形容更加美妙。
昨晚的一切都是清醒而自知的,他从门口到浴室再到床上,让两人融合的肉体在高潮迭起中浮沉,后来累得失去意识,只记得他带着她冲了个澡,再醒来便是眼前这幅光景。
套房内的洗手间里花洒在冲水,身侧的大床上空无一人。
上次是他消失不见,这次她要不要也搞个床上蒸发?
当然,在她考虑的这个时间里,洗手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了,昨晚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从里走了出来。
程夕夕视线移过去,与正在抬手撸湿发的付一彻目光相对。
他眼神清冷,毫无情绪。
啧,又做回那个冷漠的付总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付一彻顿住动作,探寻的目光定在床上的程夕夕身上,他若是没看错刚刚她在翻白眼。
程夕夕充耳不闻,径直裹着被子坐了起来,睨了他一眼:“我要穿衣服,你能出去吗?”
付一彻不为所动,把毛巾盖在头上:“你穿啊。”
他旁若无人地擦拭头发,那态度就在告诉她:你也要旁若无人。
“我不习惯在男人面前穿衣服。”程夕夕声音隐着怒气。
付一彻这才放下毛巾,看着她失笑:“……ok。”说着他转身往外走,“不过,你总要习惯。”
程夕夕不满地扬起眉:“为什么?”
“你什么时候开始记忆力变差?”付一彻有转回身,大步跨了过来,“一千万支票得快,忘得也快?”
又绕回去了,昨晚就是这件事,不清不楚地上了床,他还真指望着她能当他情人?
“我把钱给你……”程夕夕话没说完,就被他指尖压住。
“以后我们的关系会常脱完衣服穿衣服,你最好还是习惯一下。”付一彻冷眸笑着,“给出去的钱,我可没打算回。”
程夕夕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这是什么霸总言论?
“听明白了吗?”付一彻扬眉微微侧头。
他站在床边,俯身压住她的唇,低下的头是四分之叁侧颜,让他笔挺的鼻梁更加显眼,不得不说这个角度的付一彻是足够帅的,再加上两人的情形,活像小黄文里的霸总出现在眼前了。
可是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是人话吗?程夕夕偏头躲开他的手指,裹着被子怒气冲冲从床上走下来!
付一彻见状直起身来,追着她的身影看去——
程夕夕赤脚走到沙发边打开手包,拿出里面的支票,几不可见地讥笑了一下,仰头站在付一彻面前把支票递给他。
付一彻不解地看她:“干嘛?”
听着他故作冷静的疑问,程夕夕气不打一出来,刚想口吐芬芳,却见到他垂眸看来的眼神,明明没有任何情绪,却生生被她看出来了鄙视!
身高差距让她气势弱了起来,不管叁七二十一她提起被子站到床上,居高临下地瞪着付一彻:“拿着!这是我给你的一千万!”
程夕夕抬手把支票拍在他赤裸的胸前,态度强硬地说道:“现在起,我们扯平了,你撑死算是我的炮友!”
付一彻愣怔了一秒钟,仰头看着她傲娇的娃娃脸,瞬间明白过来。
程大小姐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当他情人呢?
他笑着把手按住她的手背:“好啊,那我们谁都不亏。”
程夕夕手心是他炙热的胸膛,手背是他温暖的手掌,不知从何而来的别扭感让她想要缩回手,付一彻却直接攥住她的手,眼睛里漾着笑。
这笑容又陌生又熟悉,程夕夕清了清嗓子:“你放开……”
“既然是炮友,是不是得满足彼此欲望?”
程夕夕慌了,用力地把手抻了出来,两只手握住身上的被子:“你、你出去!我先换衣服!”
付一彻盯着她泛红的脸颊,满意地回手,复又恢复成高冷霸总:“那程秘书可要快一点,一会儿我还有个饭局。”
眼见着付一彻转身走出去,程夕夕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等房门关上,她松开被子,瞬间倒吸一口气!
omg!这个付一彻是狗吗?!为什么每一次都这么下狠嘴?
*
才走出去的付一彻,出其不意的打了一个喷嚏!
他心头一凛,取过柜子里的新衬衫赶紧穿上,不能大意再感冒了。
穿戴好后,他拿起桌边的手机,扫了眼屏幕拨打出去一个电话,未接来电八个都是来自他亲妹妹付小沁。
第一遍无人接听,第二遍依旧无人接听……直到第八遍,电话被接起。
“喂——”电话那头的语气并不友好。
付一彻无奈一笑:“哥错了,不应该莫名消失,不应该不接你电话,不应该……”
“付一彻!你眼里是不是没有我这个妹妹!”付小沁抱怨的声音传来,“你昨晚干嘛去!把我一个人丢下!”
“我不是让徐峰送你回家了?”
“徐峰?他又不是我哥!”付小沁的火爆脾气又上来了。
付一彻耐心:“昨晚哥处理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关乎未来。”
“工作上的?”
付一彻凝眸沉吟:“唔,可以这么说。”
“那好吧。”付小沁将信将疑,“但是我看上的那款珠宝你必须给我买下来!”
“一千万以内都没问题。”
哄好了付小沁后,付一彻叫了早餐上门,顺便给隔壁房间叫了一份。
此时的隔壁房间,沉默弥漫着。
毕至承靠在床头,张滋一只脚踮在床沿上,手上轻巧地给纤长白皙的小腿套着黑色丝袜。
穿完一只,还有另外一只。
毕至承脸色阴沉地盯着她,可她却毫不影响手中动作。
打破沉默的是房间按铃声音,张滋正好穿好两条丝袜,包臀裙被她慢慢地放了下来,眼神终于看向床上的男人。
“应该是早餐,毕二少可以用完再离开。”
说完,她穿着丝袜往外走去。
“小滋,为什么要这样?”
她顿住脚步,回头看去。
毕至承眼神悲痛地盯着她,下一瞬,他掀开被子,赤身朝她走了过来。
张滋没有动,静待着他搂住自己的腰身,把自己整个人裹进怀里。
*
工作真的忙,我会抽空更
她的公主梦 王子病
付一彻的饭局约在了一家新开的日料店,程夕夕见状十分兴奋,既然神要受折磨,嘴巴便不能忍受寂寞。
一顿饭吃得她心情尚佳,至于付总秘书的身份早已不知抛去哪个天边了。
整张小脸漾着满足的笑容,可惜笑容并没挂多久。
饭后,对方诚意邀请付一彻前去自家马场去指教一番,一旁听得程夕夕皱起了眉头,骑马这件事她最不在行,除非王子和她一起。
小时候幻想过无数次,白马王子骑着马朝她而来,缓缓递出温润的大掌,再把她搂进怀里,光想想就十分美好。
可惜,做了许多年的美梦从未实现,而她倔强的不学骑马。
理由很简单,她是注定要被王子牵着缰绳的公主,有时候梦做多了,自己也就信了。
程夕夕对于她所谓的爱情的执念,无人撼动。
这想法在别人眼里就俩字——矫情,这不就有别人非要带着打破她的执拗。
郊区马场。
适宜的温度,怡人的景色,但是马背上的程夕夕却没什么心情去欣赏。
只见她一手紧紧牵着缰绳,两条腿夹在马肚上,神色略有慌张,任由马儿在马场边缘上踱步,她浑身上下都在写着:第一次骑马。
她的神高度紧张,根本没有在一到不远处有一匹白色骏马缓缓走来。
而马背上的男人,却在不眨一眼的注视着她。
直到马蹄声停驻在她身边,程夕夕这才将注意力放在来人身上,付一彻穿了一身黑白色的马术服,倒是显得愈发气宇轩昂。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大度称赞:“还蛮适合你。”
付一彻坦然接受这份赞扬,朝着她微微扬眉:“你打算在这喂马吗?”
随着他的话音落地,两人视线一同低下去,身下的马已经把脚下的草地啃得差不多干净了,程夕夕丝毫不觉得尴尬:“谁叫你非要来得,我又不会骑马。不过正好,这马也饿了。”
付一彻闻言,忍不住嗤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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