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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公主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灼灼
门开后,那个机器人礼貌问号:“欢迎主人回家。”
程夕夕瞥了一眼,不满地说:“开灯。”
“呀,欢迎程小姐回家。”
“眼神挺好使。”
机器人:“程小姐真漂亮。”
付一彻:“闭嘴。”
这下换程夕夕不满:“夸我漂亮你不满意?我不漂亮吗?”
付一彻虚弱地低着头,半个下巴贴近她的脸颊,因这句话而认真地打量她,眼神从头顶一寸寸往下扫。
气氛沉默,只有他略重的喘息声,和奇怪的视线。
程夕夕想佯装咳嗽,却把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漂亮。”
她睁大眼看着付一彻,仿佛那正经的声音不是从他口中出来的。
“真的很漂亮。”付一彻又肯定了一句。
这句话让她僵了半个手臂,缓了一下她才往前继续走:“算你审美在线。”
他轻笑了一下:“嗯。”
程夕夕低着头,快步往楼上的房间挪动,也不知道为什么,听了那句漂亮后仿佛脸颊有些发烫了。从小到大被人夸赞无数遍,为什么此时会觉得害羞?
费力地把人扔到了床上,程夕夕松了一口气,却听到他“嘶”地一声,半趴着捂住胃部。
“还很痛吗?”
付一彻维持姿势没有回应,她下意识凑近扶住他的肩膀,却猝不及防地被他拉到了床上。
程夕夕惊讶地看着半伏在身上的男人,仍旧是苦皱眉头,疼痛不减:“你干嘛?”
“你为什么要辞职?”
她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而易举放过她。
“因为……”
“是想避嫌吗?”他低下头,把唇贴近她的脸颊,“情人跟秘书只选一个?”





她的公主梦 算表白吧
“啪”一声。
程夕夕手掌贴在了他的脸上,随后把从自己脸颊上推了下去。
付一彻没挣扎,顺势从她身上翻到了床上,一只手捂住胃部,半条腿弓了起来。
程夕夕坐起身时正看到他这副样子,于心不忍的她开始翻箱倒柜:“你家有没有暖水袋啊?”
“没有。”
“那算了。”程夕夕放弃寻找,“你好好休息。”
“你不打算帮我叫个外卖吗?”
程夕夕瞪眼,准备否决。
“你还是盛景的员工呢。”
她盯着他一副占理的模样,长叹一口气,弯身把被子掀起将人盖住,用力地堆到下巴处,两只手按在棉被上:“谈一谈,怎么才让我顺心?”
付一彻蹙眉:“我现在是病人,不想谈。”说着他就真的闭上眼,一张脸略显苍白。
程夕夕重重哼了一口气,起身踢踢踏踏走到房门口。
“能给我倒杯热水吗?”
可是门口的人丝毫没有停留,然后传来下楼的踩踏声。
付一彻这会儿睁了眼,暗自苦恼,看来这招是不管用了,随即也没多想翻身下床往楼下追去。
一只脚即将踩完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他看到了从厨房端着水杯出来的程夕夕。
“你干嘛?”
付一彻见状,立即一手捂住肚子,轻咳一声:“想喝水。”
说着就走到她身边接过水杯:“你…今晚别走了。”
程夕夕:?
“秘书和情人总要选一个,今晚不留下,那辞职信拿回去。”
“付一彻你脑子有病啊?”程夕夕懊悔刚刚为什么没直接离开,而是给他去倒水!
看着他手里的杯子她夺了过来,一字一顿说道:“听清楚,我没有收你的一千万,情人我不会当!工作我也辞定了!”
付一彻平静地点点头:“那怎么才能让你留在我身边?”
程夕夕一怔。
“不当秘书、不当情人……”他慢慢倾身靠过去,“当女朋友吗?”
霎时,程夕夕葡萄般的大眼瞪得溜圆。
趁着她愣住的时候,他毫不客气地亲上了她的唇。
*
窗外月色被乌云遮住。
天边划过一道亮光,随后轰隆隆的声音透过玻璃,传进耳朵。
片刻,一滴滴雨滴落在窗户玻璃上,程夕夕的手指随着水珠往下滑,眼前却闪现刚刚他无比认真的眼神。
还有,唇边火热的温度。
程夕夕抿起唇转身上了床,拿起床边的遥控器关上了窗帘,瞬间室内一片漆黑。
这是付一彻别墅里的客房,也不知是天公作美还是不作美,在她本要离开时却下起夜雨,不得已留宿在这里。想到隔壁躺着的付一彻,她有些气恼。
但是……他的胃有好一些吗?
程夕夕因为自己的念头而烦躁地翻过身,雷声接二连叁地传来,房门也在此时被打开。
程夕夕坐起身,看着突然站在门口的高大身影:“你要……”
话没落地,来人大跨步就上了床,甚至掀开被子挤到了她身边。
“我怕打雷。”付一彻没头没尾说了一句话,却堵住程夕夕的疑问,他在床上找好姿势,抬头望着她。
漆黑的房间,只有门外的地线等亮着微光,但仅是这微光,她竟他眼里捕捉到一丝脆弱。
【一只淋湿雨的大狗狗】
脑子里蹦出这个网络形容词的时候,程夕夕把自己吓了一跳,这怎么能用在付一彻这种腹黑龟毛的身上呢?
程夕夕伸手想推他:“付一彻你几岁了?”
他没回话,但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恰好窗外又一声雷声轰鸣。
“十叁岁。”他一边开口一边把她手臂抱进怀里,“我妈车祸去世那天,我从医院回到家里的晚上也是这样的天气。”
程夕夕手臂软了下去,他妈妈去世的事情众人皆知,惊讶得是他能主动提起。
“我好想睡,或许睡着就能见到我妈了,但雷声太响了,我根本睡不着。”
她感受到他的头靠在她的小臂上,他还在继续说,“可能是留下了后遗症,只要遇上打雷天,入眠都很困难。”
“……”
气氛沉默了下来,此情此景是触及他的伤心处了吗?程夕夕皱起眉头。
“可是……你刚刚说你怕雷声,而不是睡不着。”
付一彻平静:“是吗?那我说错了,那晚雷声太响,吓得我不敢睡觉。”
程夕夕懒得理他,一只脚在被子里想把他踢下床,却不想被他的腿压制住,顺势上半身也歪在床上。
“我没骗你,我不喜欢打雷的天气,但是挨着你,或许好一点。”
“关我什么事?”
付一彻鼻间有热气喷出,是轻笑的动作带来的,“可能,我比较喜欢你。”
雷声又在继续,把程夕夕木然的脑子轰隆得清醒几分。
她缓了缓情绪:“付一彻。”
“嗯。”声音闷闷的,仿佛下一秒就睡着了。
“你刚刚,算是表白吧。”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句,程夕夕不知道付一彻哪根弦坏掉了,非要找理由,或许胃部有根神经连着大脑。
“嗯。”
这一刻,仿佛窗外的雨声停止了。




她的公主梦 婚礼准备
嘈杂的背景音中,一声敞亮的“程小姐”把程夕夕拉回了现实。
看着眼前的工作人员失去耐心的眼神,程夕夕放下手机:“调好了?”
工作人员让开身,身后的墙壁露了出来,新郎新娘的结婚照摆在正中间,周围是红色婚庆用品的繁复装饰,确实是按照她的思路来的,但……手机微信消息声响起。
付一彻:你在倪喃那边吗?
上一条显示:我落地了,准备去酒店。
工作人员小声问:“可以吗?程小姐。”
程夕夕低头看着手机,随便附和点了点头,转身把手机塞进了口袋。
自那晚表白后,程夕夕没有再去盛景上班,也没时间去想表白后的付一彻生活如何,因为她全身心都在帮倪喃准备婚礼,因此早早地跑去了南方的海岛上。
虽然这场婚礼包括叁个团队:婚礼策划团队,周译语工作团队,以及赞助商团队。人手充足到她只适合做监督者,但这并不影响她全身心投入的热情。甚至新郎新娘都满意的地方,她还要处处细致调整再调整。
她的严谨和挑剔已经让某些工作人员以为她才是婚礼的主角。
今天是婚礼的前一天,程夕夕在女方婚房布置结束后,她马不停蹄来到男方别墅,一进门指出了十处的不满意。
随后就收到了他的消息。这也是这几日第一次收到他的消息,才收到,便开始心神不宁。至于两个人的关系,原地踏步而已。
程夕夕没有回复他的消息,但也没有离开新郎的别墅。
于是,没有悬念的在别墅的草坪上撞上了付一彻,她很想目不斜视略过他随即转身离开,可惜此刻现实的窘境让她连镇定自若都有点难。草坪前面的泳池边上有一个下水道排口,而她恰好把高跟鞋的鞋跟塞了进去。
程夕夕不满地扁了扁嘴,朝着前方:“你笑什么笑?”
前方的男人正是付一彻难得的一脸笑意,他摆手示意她冷静,视线却仍停留在她的脚上。
程夕夕气不过,低手就摘了鞋带,脚从鞋子里抽了出来,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个粗跟凉鞋,竟完美得适配排水网格的大小。一脚悬空的姿势并不轻松,她干脆两只脚都踩在草坪上。
“小心!”一步都未迈出,付一彻的惊呼声却响起。
他快步走过来,边走边说:“你旁边有玻璃碴。”
程夕夕下意识低头寻找着,但一无所获。
“刚刚我看到服务生摔了一个高脚杯,清理过,但你觉得会清干净吗?”他站在她旁边,说得煞有其事。
“那你帮我一个忙。”海岛日晒足,在阳光下呆两分钟就有汗意,“把你的鞋脱下来给我穿。”
付一彻笑出声。
程夕夕盯着他的眼角,露出了一条墨镜都遮不住的褶皱,她有几分疑惑,最近这个狗男人怎么这么爱笑?
没等她再出质问之声,狗男人弯身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她吸了口气,尖叫声即将冲破喉咙时,被她及时刹车!尖叫声只会引来更多人的注目,从而口口相传就会传到新娘子的耳中,那太危险了。
“屋子里应该有备用拖鞋,我到客厅就把你放下。”付一彻说到做到,进了屋内就把她放在客厅沙发上,但这里有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她更加窘迫。
“后面有一间客卧,你带我过去。”
“带?这叫抱。”他废话多得很,但还是乖乖把她抱了起来。
正往客房走的路上,身后传来周译语的声音:“一彻?你什么时候到的?”
此时的程夕夕真是想直接晕过去,她压低嗓子疯狂示意:“放我下来!”
“等会我去找你。”付一彻头都没回,直接进了客房。
门被哐当一声关上。
坐在客房的床上,程夕夕已经在想一会儿如何跟倪喃和胡灵解释了,不知从何时起,无话不谈的姐妹叁人,程夕夕已经有了越来越多的秘密,而这些秘密都与眼前人有关。
付一彻找来了酒店的一次性拖鞋,拆了包装放在她脚边。
“你觉得周译语会误会吗?”
“误会什么?”
程夕夕烦躁:“不知道,你快出去吧!”
“没有回报吗?”付一彻弯下腰来,把鼻梁上的墨镜推了上去,“我顶着35度高温把你抱进来。”
程夕夕已经开始蹙眉。
“我要的不多。”
下一秒她就知道付一彻鬼话连篇,他的唇直接压过来,当以为他只是浅尝辄止的时候,他却毫不犹豫地伸舌钻了进去。搅弄着她柔软的舌尖,吞咽着彼此的津液。
他如同一个强盗,横冲直撞,每见她一次都忍不住自己的行为,最近几天不见,他的冲动愈发明显。程夕夕貌似已经习惯他的吻,甚至觉得每次的吻都令人脸红心跳,可当下的情境让这个吻有了几分忧虑。
她暂存的理智人让她推开了他。
“你不是…去找周译语。”
唇上的口红被蹭了出来,他抬手替她抹掉,随后指腹又碾上她的唇均匀摩擦:“那一会儿见。”




她的公主梦 公主城堡
婚礼前夜,付小沁呼朋唤友给倪喃举办了一个豪华游轮派对,说是给新娘子的最后单身狂欢之夜。
于是,当着准新郎的面把倪喃拉上了游轮,并拒绝周译语登船。
付小沁此人性格乖张霸道,但凭着付家实力,让她那拉跨的演技还能在娱乐前混得风声水起,无论身处圈内圈外谁对她都是众星捧月。
眼下甚至抢了准新娘倪喃的风头。
想到这里,程夕夕从餐台上撸了一串青提,怨愤地塞进了嘴里。
“你干嘛?”旁边的倪喃不解发问。
“胡灵到底是哪一边的?”程夕夕目光却盯着胡灵旁边的付小沁。
倪喃抬眼看去,恰巧看到胡灵拿着手机在扫别人的微信,那人是个新生代男星恰巧跟付小沁上过几次综艺。胡灵筹备的新戏想敲一敲他,付小沁顺势借着时机把人叫来了。圈子便是这样一人搭把手,谁都能认识,大家乐得把人脉介绍给关系好的。
“付小沁又惹到你了?”
程夕夕皱眉:“我在说胡灵,你提她干嘛。”
“还是她哥惹到你了?”
海风吹来,长发从后被扬起,程夕夕飘忽着眼神放下手中酒杯,一边拨弄头发一边转身面向海的一侧。
倪喃贴过来:“今天你们……”
“哎呀~就是我鞋跟卡住了,他就好心把我抱到了房间里,找了双拖鞋,仅此而已。”她的话有点急,解释的意味过于明显,可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说完了。
“那付总明明是做了善事,你怎么还气冲冲的?”倪喃颇有些八卦的笑意。
“周译语和你说的?”
倪喃拿出手机,打开跟付一彻的对话框,程夕夕扫了一眼,上面是询问她所在游轮的定位,倪喃回复了一个定位。
“这可不关我们家周老师什么事。”倪喃说着话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他问我地址要过来总不可能是为了他妹妹吧?”
手机屏摆在两人眼前,倪喃笑露八齿:“别愣着笑一个。”
没等程夕夕反应,倪喃便按了快门,咔嚓声与不远处的快艇声相映成彰。两人抬头看过去,倪喃拱了拱程夕夕的肩膀:“有些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海上的快艇逐渐驶近,驾驶位上飘扬的白色短衬衫,在黑夜的海面上格外显眼。
程夕夕觉得有点奇怪,看着那件白色衣服随着风摆动,她的心也在忽上忽下地摆动。
快艇靠近,围栏上一圈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见到来人有人认识有人不解,不过都在悄声议论着。程夕夕没动,低头看着付一彻把船停稳,风把他的头发吹得凌乱,他却扬起头弯了弯唇角。
程夕夕此刻有个疑惑,他最近的笑容怎么这么多?
“哥!”身后是付小沁的声音,带着惊讶、惊喜。
片刻,他恢复一如既往爱摆的冷漠表情。
付一彻上了游艇后就被付小沁挽住手臂问他怎么来这里了,付一彻轻描淡写说了句:“不放心你。”
不过余光瞥见程夕夕离开甲板往船舱走去。
等洗完手的程夕夕发现门口有个人影,她发誓刚刚离开确实是因为方便,可不是为了给他堵厕所而制造机会。仅一秒钟内,她已经在想如何应对付一彻的正面“挑衅”。
随后传来他的声音:“任何事,都不要打乱我们的计划。毕至承不是你退后的借口,别忘记我们当初谈的条件,张滋。”
听到熟悉的名字,程夕夕略微皱起眉头。
“按计划进行。”他的命令语气沉冷,“我还有事,嗯。”
张滋和毕家兄弟关系不一般,那这和付一彻有什么关系吗?他们的计划是什么?工作往来还是暗中串通?商场上的事,利益牵扯,没有谁能手脚干净。
她想不通,不如不想。
等了半分钟,外面没有任何声音,包括他的脚步声,所以他应该还在门口,那人就应该还在。
她躲不过,不如不躲。
付一彻就靠在洗手间边上,手里滑着手机屏,余光瞥见她出来,转过身来:“没掉进去?”
“你有事?”程夕夕不满地瞪他。
“没事,就想看看你什么时候能答应当我女朋友。”
程夕夕盯了一会儿,摊开手放在他面前:“追求人总得有点表示吧?”
“说得对。”说着他拿起手机按了几个键。
片刻后听到甲板上有人传来惊呼,此起彼伏。
“走吧。”付一彻示意她往外走。
甲板上的众人,全部在抬头仰望岸边夜空中绽放的烟花,在璀璨斑斓中,突然绽放的一座梦幻城堡,吸引众人注意。
程夕夕看着眼前的美景,耳边有人说话:“公主的城堡作为礼物,满意吗?”
而有的人却在感慨周译语的浪漫。
或许在场只有寥寥几人心照不宣,真正浪漫的男人到底是谁。
*
程夕夕一夜无眠,只要闭上眼就是城堡的大呲花。
甚至忍不住感叹:龟毛的狗男人搞起浪漫确实是讲究的。
当然,这个美好的想象仅仅保留了7个小时,最终破碎在周译语接亲的闯门环节。不要说讲究了,这几个众多少女心中的男神连体面都没有了。
进了那扇门,还有发箍、超短裙、女团舞,网络热门接亲游戏哪个不让他们丢了体面。
找回场子的时间,是在这场被阳光海浪鲜花环绕的梦幻婚礼现场。当周译语和倪喃站在台上拥吻那刻,身后的一众伴郎伴娘有了平日的颜值,可惜也是逊色于目光的中心。
程夕夕和胡灵是哭得最夸张的,十几年的友情,见证两人关系的所有转变,看着他们真正拥有幸福的那一刻,情绪的泪水无法抑制。
但胡灵还是有些控制力的,婚礼礼成后抹干净眼泪,而程夕夕却哭得越来越凶,最终哭花了妆容后躲进了别墅客房补妆。
海岛的热意,让整个身体都有汗水的斑驳,程夕夕索性脱掉衣服进了淋浴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浑身畅快,裹着浴巾她就推而出。
只是在看到床边的男人时有几分后悔。
“你怎么来了?”
付一彻没应声地走过来,伸手揉了揉她哭红的眼角,然后慢慢地低头。
“看到你哭,我有点忍不住。”
话落,湿软的舌尖落在她脖颈。




她的公主梦 欲望(h)
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若是放在几个月前,程夕夕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有一天她会迫不及待地与付一彻做爱。
欲望是本能。在她对“性”有关的浅薄认知上,一直在宽慰自己男人和女人对于生理需求是同等,无论对方是谁。
只是,这些话放在第一次、第二次的时候,或许有些心理震慑,只是再一次次后,她有点失去判断标准,真的是对方是谁都可以吗?
她能接受任何一个人把舌头伸进嘴巴里,搅动着柔软的舌尖吗?还是能允许别人揉捏她的胸乳、舔舐她的乳头?更甚者是将阴茎插进她的身体,刺激着她的生殖器,直至登上高潮?打断她思考的恰是付一彻滚烫的阴茎,抵在她的阴穴深处,颤抖着半个身体到达高潮。
呼之欲出的答案,但她不愿再深想,只是享受这几秒的快感。
等到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程夕夕才睁开眼睛,眼前的镜子上映出他裸着的后背,清晰地看到几道指甲的划痕。
莫名,十几分钟前的情景又闪现在脑海里。
他从床边走来,她步步退,退到洗手台边无路可退,顺势被他抱到台子上。吻从耳朵开始,落到胸上,浴巾被他轻而易举地解开,腿间的柔软被他乘胜追击,一下轻一下重地按压,下意识地哼声推拒,却遭到他的唇舌攻势。
然后便是来势汹汹的欲望。
想到这,不满情绪升腾,瞅准他颈肩泛红的肉,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托举着她的男人受疼,下意识地紧了紧双臂,随即转了个圈又把她放到洗手台上。
“嘶,疼。”
程夕夕松了口:“疼死你!”
她嘴里虽说着最恶毒的话,但是那双水灵的大眼却是娇媚,粉嘟嘟的双唇微倔,对他的不满少了几分气势。
付一彻抬手摸了摸肩膀上的牙印:“值了。”
“我不值。”
“不值吗?刚刚你不满意?”付一彻微微扬眉,带着几分不解和调侃。
“我……”程夕夕吃瘪,“我又没有其他经验可对比,我怎么知道是不是……”
付一彻一只手抬了上来,从她的膝盖摸上大腿:“和你自己动手比呢?”
话说着,手已经摸上了那片柔软湿润的肉穴,拨开两片软肉指尖按压住那处,规律且快速地动了起来,混合着不断流出的液体。
“嗯…付一彻!”她娇气地喊他,有几分不满,还有几分享受。
他垂眸看她微张的唇,毫不犹豫地低头亲了上去,唇和指腹的碾压,舌尖和指尖的深入,不同的部位却是相同的动作,而带给她的感受亦是双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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