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心汤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多肉葡萄好好喝
徐玖说得潇洒。
白晨脸挂不住了,他带徐玖过来碰面只是想侧面告诉她,江嘉树这样的男人是根本不可能为她停留,结果她倒是一语戳穿,像个炸弹一样想拉着所有人同归于尽。
程安娜看他的眼神都带刀了。
他拉住徐玖往外走。
现在破坏别人感情的贱女人都这么胆大包天了吗?!
程安娜嘟起嘴,“江哥哥,那个女人真是莫名其妙,你以后不要和她联系了!”
江嘉树放下酒杯,“安娜,我们的婚约可还没作数。”
“那不是我爸爸已经替我…”
她话到嘴边,猛地想到在江家,可没有人能替江嘉树决定一切的事,如果他不乐意,那真就是一场变数。
她小心翼翼了起来。
江嘉树的面色又缓和了一些,忽然又想把礼物交给那小贱玩意了。
徐玖和白晨相对而坐,桌上法式的烛台慢慢燃烧着,八分熟的牛排配着年份久远的葡萄酒,气氛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自然。
白晨喝了口酒,“江嘉树不是良配。”
徐玖将牛排切成同样大小的肉块,将餐刀放下,“我也不是。”
“小玖你们不一样,”白晨道:“他是资本家,多的是年轻女孩甘愿现身,每个女孩的想法都一样,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结果还不是被一脚踢开。你不应该把时间浪在这样的人身上,我怕你会后悔。”
“那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说我喜欢你,”白晨忽的道:“喜欢到就算你给我扣绿帽我也愿意呢?”
徐玖面色顿住,叉子在餐盘上划拉出刺耳的摩擦声,周围人皱眉地看过来,她慢条斯理地放下,“你不配。”
终于把这段关系给敲死。
徐玖如释重负地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礼貌性道:“失陪。”
她起身走向洗手间,黑色复古的灯笼袖长裙披在她身上更像是童话故事中宣读完审判的女巫。
徐玖对着镜子补了补妆,将嘴唇的颜色涂抹得更鲜艳了些,她慢慢地等待,五分钟后走出来,不出意外地看见江嘉树朝自己走来。
果然,他对聒噪的女人的忍耐性只有半个小时。
徐玖撩了撩长发,媚眼如丝:“做爱吗,江先生?”
江嘉树洗干净手,眼神里隐匿着锋芒,打量了她一会,抬手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最近的一间空包厢里,锁上门。
他把她抵在门上,手一路探进她的裙底,摸到薄薄的一层布料。
“吃个饭都能湿?”
“从进门时看到你就湿了。”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低讽:“你要演也记得演全套。”
“欲擒故纵呀,”她手放在他的腹肌上,不太在意地随口道。
男人嘛,随便哄哄就好了。
在他继续刨根问底前,徐玖跪了下去,用嘴拉开他的裤链,按住了他的鼓鼓的一团,用小尾音道:“演戏我不懂,但你这里的全套我倒是会。”
“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她解开他的皮带,把肉棒放了出来。
江嘉树没有阻止她,看着她埋下头去,本以为她又会像往常一样用嘴帮她口,却见她抬头,手绕到背后,将裙子的拉链解下来了一点,露出一对酥胸。
乳贴早被她扔掉了,徐玖拢起乳肉,夹住了他的鸡巴。
江嘉树喉结一滚,燥意从心底里涌来,把她抱起来,拉下她的底裤,大力地刺入。
直接进入蜜缝中,徐玖舒服地浪叫了一声,腿环住了他的腰,配合着他的节奏,跟着上下颠着。
皮肉的交合声伴随着淫液连绵不绝的响起。
徐玖太久没和他做了,没几下就被他搞得上了云端,趴在他身上重重地喘息着,致的蝴蝶骨在他的掌心下伏动着。
她扭着腰,碰了碰他的跨间,邀约地让他再次进入。
他还没释放,满眼的情欲。
像一壶烈酒落入深海。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徐玖伸进他的口袋里,替他拿出手机顺带着替他撸了一把,青筋粗砺地磨着她的掌心。
她瞥了眼号码,放到他的耳边。
江嘉树还在粗喘着,揉揉眉骨平息着,手按在她的肩上往下压,姿势很明显。
徐玖帮他口着,听着他时不时嗯几声算作回应。
男人压抑着欲望时的声音好听极了,她更卖力了些。
电话挂断,江嘉树将肉棒从她嘴里抽了出来,转过身不发一言地开始整理好衣物。
徐玖懵然地望着他。
“明天再去找你。”
他将首饰盒丢给她,没有再回头,拉开门走了出去。
“……”
徐玖抹了把唇上的口红,险些被气笑了,她拿出手机,将刚才看到的号码输入进去,打通。
回应她的第一句话就是机械的女声:“您好,欢迎致电临川福利院。”?
她蹩眉,重新打了一遍,依旧如此。
所以这就是他支着帐篷走的原因?
死变态难不成还在福利院养了个女人?
*
江梨下意识道:“我让她回去。”
“你刚说在家,又让她走,”沉屿道:“她怎么不会起疑?”
江梨有点头痛,眼下的场景更是万万不能被江樱发现的,拿不准沉屿这个疯子会不会伤害她。
“还愣着干什么,”沉屿将衣服丢给她,坐在窗边把玩着一把刀,“快换了衣服迎接你的好妹妹啊。”
江梨手脚冰凉地将高领长裙换好,披上外套,看着沉屿走过来,蹲下身子帮她穿上厚袜子挡住脚底的破绽。
冬日的天气,穿上这一身倒也不显得奇怪。
“下去开门,”他警告道:“该怎么说话,你该心里有数。”
“沉屿”江梨的声音第一次有了颤抖:“我拜托你,不要伤害我妹妹,我会哄她走的。”
“你别动她,我会配合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沉屿把她打横抱起,放到门前,毒蛇般冰凉地手指捏着她的脖颈,“说话算话。”
啪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江樱嘟囔了一声好冷,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屋,被江梨给拉住手腕给站好,“贝贝,这么晚了,不是跟你说过不能乱跑吗?”
“我只是来看你,”江樱看出了她情绪不佳,从口袋里拿出小饼干,厚厚的手套上躺着她亲手做的小姜饼,“姐姐,你怎么了?”
江梨没接她的饼干,轻声道:“姐姐身体不舒服啊,贝贝你先回去,我吃了药想睡觉了。”
“那我不能待在你这里过夜吗?”江樱小声问道:“像以前一样,我和你一起睡。”
“不行,不是都让你回去了吗?”
江樱被她冷漠的语气给吓住,有点想哭了,“姐姐…你为什么要凶我,我期末数学及格了呀,你不让我吃垃圾食品我也没吃薯片了,你怎么这么凶…”
江梨缓了下语气,抬手摸摸她的脸,“贝贝,姐姐不是感冒了吗,不能传染给你,听话好不好?”
“…那姐姐,”江樱吸了吸鼻子,“后天我们一起去墓园看看爸爸妈妈好吗?和哥哥一起。”
“医生说我的病没有那么快好。”
她拒绝道,狠下心道:“姐姐要回房间休息了,外边冷,早点让司机送你回家。”
“好吧。”
江樱不舍地看着关上门,良久才把小饼干放回口袋里,一边走回车里一边打给徐玖:“九九,我好可怜啊,我刚从医院体检回家,做了小饼干想给姐姐,她不要我的小饼干还不让我留下来…”
那头的徐玖温声地安慰着。
她越说越慢,蓦然停下来,语气有些急促:“九九,我先不和你说了。”
挂断电话后,江樱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别墅,皱眉打给了江嘉树,“哥哥,你在哪里?”
“我怎么怀疑姐姐好像出事了,我怕。”
*
姐妹们呜呜呜求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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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心汤圆 17
江梨转过身,没有看到沉屿的影子,她重重地呼出了口气,才察觉处全身紧绷得有些僵硬,忍者脚底钻心地疼痛要挪动着步子,外头的门铃声重新响起。
她扭头看着屏幕上的保镖,心底涌现出一丝不可思议的欣喜。
生怕那个魔鬼追上来堵截,江梨忙打开了大门。
“大小姐,”保镖带着人进来,视线里看到客厅的狼藉,很快反应过来,“给我搜!”
一个小时后。
江梨安静地坐在客厅上,看着前面一无所获的手下们,一点都不意外沉屿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脱身。
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驾到,自然有保全之计。
他不可能再让自己跌入尘埃了。
外头响过跑车的轰鸣声,江嘉树沉着脸走进来,看了眼围站在门口的保镖,冷声命令特助道:“明天换新的人来。”
“是。”
他走进去,再看向江梨,她抱膝坐在窗边,身上披着一条红色的格子披肩,颜色鲜艳,表情却冷若冰霜。
隐约看见她手腕处的伤痕,江嘉树蹩眉,伸手想去查看,还未碰到,江梨下意识地将手缩进披肩里藏起来。
“阿梨,”他看着眼前的妹妹:“回家来住吧。”
江梨垂下眼,一语不发。
“你是还在怪我当初用你怀孕的事威胁他吗?”他低声道:“沉屿对我来说就是个外人,你和他之间,我当然要保你。”
她慢慢道:“所以我从来不怪你,但是哥哥,你怎么可以从头到尾一点愧疚都没有?”
“当初那批军火,是我利欲熏心想要一本万利,白纸黑字也是我签的,最后阴沟翻船被人反水都是我自作自受,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骗我说你会摆平,连夜让人把我送去英国,美名其曰让我安心养胎,原来你早就想好如何拿捏沉屿。”
江嘉树在她对面坐下,“阿梨,你听好,如果不是他,那现在被黑白两道盯着要追杀要债的人就会是你,那批军火你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当年的一亿两千万美金的损失你拿什么偿?”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沉屿是怎么勾搭上你的,他教唆你不择手段谋事,该死,让你未婚先孕,更加该死。”
江嘉树说完,看着她一点点平静下来,才温声道:“阿梨,你不要想太多了,过几天休息好带贝贝去日本滑雪吧。”
“你放心,这种事情我不会让它发生第二次。”
江梨低讽,忽的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在深城除了家里,名下一共有五处房产。常住的有叁处,这里是在郊区,离哪里都远,尤其是监狱。”
她分析着,思绪渐渐漂远,不知怎的就想去以前沉屿把她偷偷带回沉家时,她待在他的房间里,好奇地打量四周。
——“就算沉屿的人天天跟着我,也根本猜不透我今晚到底会在哪处住下。”
沉屿从书架上拿出一本相册给她看,说这是他从小到现在的班级,学校合照,让她猜猜看照片里的人是他。
她看出了他其实并不是想让她猜照片,是想和她滚床单但又不好意思开口。
于是,江梨把相册扔在床上,让他上来和她一起看,看没多久,相册就被压在两人身下,衣服一件件地脱下。
他一边操她,一边指着照片上幼儿园毕业的小沉屿,咬着耳朵告诉她,“姐姐,要是我当时会知道和你在一起,我应该早就回国。”
相册翻到小学。
沉屿亲她千百遍,埋下头帮她口,含糊不清道:“姐姐,要是早点遇上你,我努力跳级和你上一个学校……你会不会就是我的性启蒙老师?”
——“我想过了,沉屿能顺利潜伏进来,路程上是一点都没耽搁过的,从监狱开始就知道我一定会在这栋别墅,没有任何停留才能比我早回来。”
初入情事不久,江梨被他舔弄得高潮迭起,努力憋着不出声,脸都涨红了,让他更加兴奋地搞她,非常恶劣,但那个时候的自己,只觉得他的每一面都好可爱。
她被从后面插入,手撑着床单,脸贴着枕头,转过头就看到被弄得皱巴巴的相册,初中时的沉屿,长相就已经很妖孽了,长在人群中笑得不可一世。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有人告诉了他我的行踪。”
——“哥哥,你知不知道一件事?”
她在床上盯着他那张单人照看了很久,才回过神来,大致地扫了眼其他人的照片,视线有一瞬间顿住。
相册里右下角的另一张面孔让她陌生又熟悉。
——“沉屿和徐玖,他们是初中同学。”
江梨说完,喝了口热茶,声音淡然有力:“哥哥,你运筹帷幄这么多年,可有怀疑过你的枕边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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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心汤圆 18
18
徐玖在网页上输入“临川福利院”,想了想,又在词条后边加上江嘉树的名字。
大数据告诉她,江嘉树是这所福利院的最大赞助者,从叁年前开始注资翻修,到现在每年都会定期更新各项公共设施和新建大楼。
叁年前。
她挑眉,盯着这个时间点。
江嘉树是非常致的利己主义,在餐厅里打个炮都不愿意在洗手间解决要避人耳目地进包厢,无利不可能起早。
一所福利院能大晚上把他叫走,那一定内有秘密。
叁年前要发生的事可多了。
沉家家主被查出官商勾结贪污了一大笔钱被拉下神坛,本以为接下来的场面会是私生子沉屿和正牌少爷沉齐互斗,谁知道紧接着沉屿被送去了监狱。
而江家…
全身而退后,拾残局也花了不少时间
江嘉树为什么会在那个兵荒马乱的时间点去赞助一家福利院,为了营造声誉?但也没见到铺天盖地的报道。
徐玖想不通,坐在椅子上抽了口烟,电话响了一下,她看了眼来电显示,脸不红心不跳地接起。
“今晚平安夜,贝贝订了餐厅聚餐,地址我发给你,七点半见。”
江嘉树淡声地通知完,也不等她回复,挂掉了电话。
徐玖皱眉,总觉得他的语气听起来和往常一样,但又觉得似乎不太一样。
她看了眼餐厅的地址,关掉电脑结束无意义的猜想,转头去装满品牌pr送来的礼物的房间去挑礼物。
十二月二十四日,国金广场门口摆放着一大颗圣诞树,亮晶晶的全是片和礼物盒子,红色元素遍布在每个过节的人身上。
街边有人拉住徐玖,朝她售卖十五块钱一个带有致礼盒的苹果。
她见时间还早,便随意地道:“你这太贵了。”
“小姐,我们的苹果可是从国外进口过来的,你看这颜色深度,够红吧,您买一个不都是为了寓意吗?鸿运当头,保平安嘛!”
徐玖:“怎么,你还去庙里开过光的?”
她应付道,见眼前的红绿灯放了行,正欲提步过去,则被人拉住了袖子,甜甜的花果香水味隐约有些刺鼻。
程安娜拿出一张人民币塞给小贩,叫住徐玖道:“烦死了,就一破苹果,没完没了是吧?”
“……”
徐玖甩开她的手,往前走没几步,程安娜穿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追上来,“你,站住!我有话对你说!”
“那你说。”
“你走这么快我追不上你!”
徐玖停下来,眸光若有所思地放在她十五厘米的高跟鞋上,静笑不语。
程安娜觉得自己无形中被羞辱了,先发制人地从包里拿起一条丝巾,“这是你的吧?徐玖,你好歹也是个公众人物,你能不能要点脸,甘愿当小叁还这么光明正大,我把你曝光了你连工作都没有!”
她气鼓鼓,从江嘉树的车上发现后她差点炸了,不敢对他发难,只能来找她撕逼。
徐玖无所谓:“你去曝。”
“你以为江哥哥会护着你吗?我才是将来的正妻,你不要以为他会娶你,到时候身败名裂,竹篮打水一场空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谢谢你啊,”徐玖道:“你敢曝,也不想想你江哥哥会不会让丑闻就这么流出来。”
程安娜:“…”
“那我对付你也绰绰有余,只要一句话,你就在圈里混不下去,”她不服输道:“徐玖,你要是答应我,我会给你好处的,除了钱还有资源,比当见不得光的情妇好多了不是吗?”
徐玖一步步逼近她,“没有我也会有下一个,你这么苦口婆心地打算替他解决多少个情人?”
程安娜语塞,被她逼得后退站到墙角,“我现在就对付你一个!”
徐玖沉吟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输入一串号码递给他,“你打算出多少?”
“什么?”
“解决我的钱啊。”
程安娜面色一喜,加了徐玖的电话和微信后,“你想要多少,本小姐有得是钱!”
“成交。”
徐玖把手机放回去,转身就走,“过不了几天,就还给你一个清清白白的江哥哥。”
程安娜笑容立马灿烂了。
*
预约的日料餐厅里,江梨脱下大衣交给侍者,看着一大早就到的江樱,在她身边坐下。
江樱:“姐姐,你身体好一点了吗?”
“挺好的,”她道,看着桌上的四副餐具,“还有谁要来吗?”
“徐玖姐姐呀,我邀请她了。”
江梨倒了杯水,润着嗓子道:“贝贝你好像很喜欢她。”
“对呀,”江樱道:“小时候,哥哥带我去法国住了半年,有一次我午觉醒来,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就偷偷跑出去想买冰淇淋,结果迷路了,就一边找路一边哭,最后遇到徐玖姐姐,她把我抱回去的,还教我画画。”
“我问她能不能以后也继续教我画画,她说好,第二天哥哥就把她带到我房间了。再然后,我们要回国了,临走前,我又问她可不可以一起回国,她也说好,然后过了一个星期,她就来找我了。”
“姐姐,她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会信守承诺的人。你和哥哥虽然经常答应我很多事,但最后你们都没办法陪我做到,所以我很珍惜。”
江梨替她整理了下长发上的红色蝴蝶结发夹,“你当时还那么小,就能记到我和哥哥骗你的事?”
“姐姐,我记忆力很好的,”江樱道:“我还知道你有次明明答应我要一起去海边结果反悔了,其实不是因为学校有事,是因为你要跟一个漂亮哥哥去玩。”
江梨笑容凝滞:“漂亮哥哥,你见过?”
“见了一次就记得了,那个漂亮哥哥的眼
睛是蓝色的,可好看了,你忘记了吗?”江樱道:“就是那次年初七,我去墓园看爸爸妈妈,下山时摔到腿,你过来带我去医院,就是漂亮哥哥开的车。”
原来如此。
包间的门被推开,徐玖走了进来,看着江梨,不卑不亢地打了声招呼。
江梨扭过脸,轻声对江樱道:“贝贝,你去
叁楼的甜品店给姐姐买一块红丝绒回来好吗?”
江樱点头,不疑有它,很快出了门。
屋内只剩下她们两人。
江梨表情骤冷,开门见山道:“我倒是小看了你,以前我只觉得你诱哄功力不低,现在看来你是心机如海。”
果然还是来太早。
徐玖看向她:“大小姐还是和以前一样,觉得我接近贝贝是蓄谋已久,我都习惯了,你今天怎么还换了新的说辞。”
“不是应该你来对我解释一下吗?”
江梨清冷道:“你和沉屿之间有什么勾当?”
徐玖没否认,也没承认,“大小姐认定了的事情就算没有证据也不可能改变猜想的,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徐玖,是你太可疑,”江梨道:“你还在法国当红时,每天还会抽时间来教贝贝画画,还愿意抛弃一切回国重新开始,如果不是有更大的利益要谋,任何人都想不通你的出发点是什么。”
如果只是肤浅地想要贪个靠山,江梨倒不觉得有何惧,反正到处都是要上赶着讨好他们的人,何不如选择一个最用心的,偶尔敲打敲打就行。
但如果不只是这些,身上还未痊愈的伤痕让江梨更加觉得,绝对不能放任这个女人继续留在自己的哥哥妹妹身边。
“既然你清楚我的性格,那你也该明白对我下手的后果是什么。”
江梨眼如含冰,睚眦必报的性格让她恨不得在徐玖身上等同地报复回来,她攥紧桌下的刀,速度极快地朝面前那张娇嫩的脸上扎去。
徐玖没有躲闪,眼睁睁看着这把刀逼近。
她对所做的一切都问心无愧,唯一内疚的是对江樱,利用了一个无辜,真心对她好的女孩去对付她的亲姐姐。
这口代价,她这个恶人的确该吞。
“江梨。”
江嘉树准时出现在门口,看着她们两人,一个下狠手,一个不求饶,脸色冷到极点。
身后的长廊里,江樱拎着蛋糕盒远远地叫了他一声。
江嘉树反手将门给锁上,大步走过去,抬手握住了刀,尖锐的刀片深嵌进皮肤里,掌心一点点的被血液给染色。
“阿梨,”他对江梨道:“把她交给哥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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