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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心汤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多肉葡萄好好喝
完┊结┇文┊章:wooip﹝woip﹞





空心汤圆 19
“怎么锁门了,哥哥?”
门外,江樱一无所知地敲着门。
江梨看着江嘉树,不死心地攥紧小刀,无法理解地道:“你放开。”
“阿梨,贝贝就在外边。”
他沉声地提醒,面色依旧温和平静。
徐玖看着那点血越滴越多,往下汇在装着清酒的被子里,碧绿色的杯子盛着通扑通扑通掉落的鲜血。
像极她此时在跳动的心脏。
江梨没法反抗江嘉树,只能让步。扔下刀,没在看他们一眼,拉开包间的门,扣住江樱的手腕,往外拖着走。
江樱茫然地被带着走,扭头只看到江嘉树冷漠的背影,“姐姐,我们不是还要…”
“不吃了,回家。”
*
日料店的主管很快送上来了纱布和药酒,想要替他先简单处理,江嘉树没让,摘下眼镜,默不作声地看着徐玖。
特助识趣地让闲杂人等离开了房间,临走前将东西交给她,“那就麻烦徐小姐了。”
“……”
分明是风暴中心的人,徐玖却比所有人都要淡然。
她握住江嘉树的手,放在腿上,拿起手帕一点点地擦拭掉血。
江嘉树低下头,鼻尖几乎抵在她的发上,“你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一条3厘米的刀痕几乎要将他的掌心一分为二,江梨是有多恨她,这力道几乎融进骨头里,要是落在她的脸上,恐怕最好的整容外科医生也无能为力。
她道:“没有。”
江嘉树握住她的手,“你不是很能辩解吗?”
徐玖:“我要是想狡辩,在江梨面前就已经说了,跟你面前用什么狡辩?”
他深深地望着她,“也许你讨好我,我就信了。”
她挣扎了一下,没甩开他的手,手中沾了酒的棉签用力地按在他的伤口上,想他知道痛。
“你要是不信了,我这么做就没有意义。”
江嘉树终于松开了手,徐玖将纱布层层地包裹上去,半响的沉默后,他问她,“你为什么要这样?”
徐玖的眼神里毫不留情地展现着戾气,“我讨厌她。”
非常讨厌。
讨厌她把人的真心当成不值钱的玩意,讨厌她这种人仗着含金汤匙出身就用俯视的眼光看所有人,讨厌她能将别人的恳求踏在脚底里,就算犯错,也有人争先恐后帮她背锅。
她什么都不用负责,还要大家都对不起她。
谁比谁高人一等,再华丽的外壳褪去之后不都是一团蛆吗?
徐玖把纱布放下,站起身想走。
江嘉树不肯,长腿顶进她的裙摆里,手压在她的后背上,强迫她倒进了自己的怀里,他的语气不太好,“你喜欢沉屿?”
方才那一刻的厌恶像烟雾般无法掩藏,他无从得知从何而来,却警觉地想提防最坏的一点。
徐玖腿屈着,搭在他的膝盖上,姿势不太舒服,莫名有些窝火:“关你什么事?我喜欢谁碍着你了吗?我又没有同时和除你之外的男人上床,你还想我保持灵肉纯洁未可笑!”
自己都做不到,哪里有脸咄咄逼人?
江嘉树张嘴咬在她的下唇上,抱住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把她掌控住,咬痕一路往下,他拉开她的衬衫,埋头进去。
手脱下她的内裤,没有任何前戏地刺入,痛得她话都说不出来,全身痉挛。
徐玖想起之前两人厮混时,她曾帮他系好领带,在分别时提要求说想试试强奸play,他没答应。
她天真地问他,为什么?我听别人说会很爽。
他不以为然:只会痛,不会爽。
接着又问她,你听谁说的。
徐玖没告诉他,最后江嘉树还是没走成,抱起她继续从天亮苟且到黄昏。
原来他说的是真的,仿佛只是两个重复着原始动作的人,为了交配而交配,没有情欲,痛不欲生。
江嘉树:“你还敢喜欢别人?”
徐玖:“……你他妈别在我这里发疯,我为什么不能喜欢别人……我谁都喜欢!就是不喜欢你!”
有铁锈味在他口腔里蔓延,徐玖的上半身肉眼可见地被咬得出血了,下身火辣辣的疼,连带着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哪里都痛,真惨,她本来以为只有他会痛。
江嘉树:“你其实是讨厌我,对不对?那正好,我也不打算放过你。”
“你做的好事,够你死一百次了。”
他说出这话时,全身的狠意已经从他道貌岸然的儒雅表现跳脱出来了,绅士的皮下本就是恶兽的灵魂。
徐玖毫不怀疑,他这一刻是真的想置她于死地。
大门被重重地拍打着,程安娜的声音尖锐又大声,“江哥哥,你在里面对不对!我知道的,明天圣诞节我有事,你今天就陪我先过好不好?!”
无人应答,程安娜对于那条丝巾的恐惧又出来了,想到两人很有可能就在里面偷情,她头皮发麻,更生气了,恨不得把门砸了。
“江哥哥!你出来!”
“快一点嘛!”
“江哥哥!”
她手继续敲着,面前的门蓦地被拧开,江嘉树面无表情地挡在门口,“喊够了没?”
程安娜立刻安静,看到人就满足了,也不管里面还有没有别人,拉住他的手道,“走吧走吧,这家商场刚好有我喜欢的品牌,我们去看看?”
江嘉树走出来,把门合上,连同里面破碎的人。


“江哥哥,我们不去约会吗?”
程安娜看着他按下地下停车场的楼层,茫然道。
江嘉树言简意赅:“有事,回家。”
“那好吧,”程安娜乖乖地跟着他,心里想着去江家看看也好,她长这么大,还没进去过呢。
一路开回江家,江嘉树一声不吭,表情阴郁难测,程安娜也不敢贸然开口怕他一生气,让自己滚。
下了车,他像全然不记得车上还有个人,大步走进了大院里,程安娜穿着高跟鞋,走得极慢,还没到门口,门就关了。
她不得不按了下门铃。
江樱在里面看着监控器,娇声问:“你是谁呀?”
程安娜认出她是江家的小妹妹,“我是你未来的嫂子!”
“……”
江樱翻了个白眼,关上了显示器,没让她进。
程安娜委屈得要被气死,站在门口,仔细地琢磨了一下刚才江嘉树的表情。
…分明是吵架的样子,压根没有在柔情蜜意。
“徐玖这个贱女人!敢耍我!”程安娜更气了,原来她故意发定位给她,并不是要她把江嘉树带走,真正目的是要她来救火,中断两人的矛盾?!
啊,早知道让他们继续吵了!
这才是她想看到的场面啊!!!
她想哭了,觉得自己真是个笨猪。
*
笨猪想要来求猪猪qwq




空心汤圆 20
江樱把程安娜当成神经病的第叁秒后,才反应过来,人家的确是程家的大小姐。
小时候见过,程家老来得女,还是程夫人叁年做了两次试管才得来的种,宝贝到不行,好像高中毕业了就去日本念书。
江樱回头看着往楼上走的江嘉树,跟在他后边问:“哥哥,安娜姐真的以后要嫁给你吗?”
江嘉树没有回答她,心里乱得要命。
江樱又追问了几句,把他的不回答当成了默认,有点生气地拉住他的衣角:“哥哥,那九九怎么办?”
江嘉树停住脚步,有些意外地道:“关九九什么事?”
“你不是和九九在一起的吗?”江樱反问。
江梨从房间出来,对这个名字烦得要死,“徐玖告诉你的?贝贝,她的话不能信。”
江樱摇头:“我都知道的,明明就是啊。”
“你懂什么,她是外人,你能保证她不骗你吗?”江嘉树皱眉,“在这个世界上,你只能相信我们。”
“你们怎么都…”江樱瞪大眼,荒唐道:“把我当傻瓜呢?”
“有些事情,就算你们不说,我也能感受到的啊。”
“哥哥你,”江樱轻声道:“有好几次回家,身上的香味和九九身上的一模一样,那个香味是我在韩国的香水店里亲手做出来送给她的啊,我怎么会认错?”
她又看向江梨:“还有姐姐你,当时怀孕了不是故意打掉宝宝的,只是生的时候没有保住而已,对不对?我什么都知道!”
“只是你们想让我不知道而已。”
“我们不是亲人吗,为什么只瞒着我一个?”
她难得大声表露出所有的心事,日常的温和娇弱统统化成了刺,扎向他们两个。
一直以来被保护得太好,让她没办法面不改色地同他们争执,一边说着,眼泪已经控制不住地冒出来,声音带颤。
“反正,哥哥你要是因为安娜姐就抛弃了九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你就是坏人!”
她一口气说完,跑回房间关起来,气鼓鼓地钻进被子里哭。
留下房外,江嘉树和江梨一脸的错愕。
怎么可能。
她怎么会知道。
江梨回过神来,“既然如此,不如就把徐玖做过的也告诉她,让她明白到底该护谁。”
“够了,”江嘉树警告她,声音寡淡:“让她无忧无虑长成这么大的是我们,摧毁她的信任的也是我们,事到如今,你还想让她再崩溃一次吗?”
江梨挑眉:“你究竟是为了保护贝贝,还是你自己根本就不想怪罪徐玖?”
“我也是你妹妹,”她道:“哥。”
*
香港,九龙。
成日的暴雨让灰色的街面变得泥泞不堪,路上的行人变少,不变的是拥挤的居民楼下,茶餐厅依旧满座着无事可做的老人家,叹茶看报,闲来聊聊新闻,抱怨最近港独骚动,不好再过关去深城买菜。
还算安逸的街头,无人发现拐角处的杀戮一触即发。
沉屿穿着黑色的雨衣,从头到脚的黑,加上冷到透骨的皮肤,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从阴间走出来的使者。
他毫不力地揪紧对面冲过来的打手的脖子,狠狠往墙上一撞。
“去告诉那帮老东西,我回来了。”
那人跌跌撞撞地往前跑,穿过居民楼的暗巷,跑进一栋不起眼的单元楼里的地下室,提前告知守在门前的保镖,边吐血边道:“沉屿那疯子回来了!”
保镖们齐齐出动,朝迎头走进来的人影快速移动过去,沉屿捋了把湿发,看着他们就像在看一团空气,他身后的人跟随着上前,拦住了所有要指向他的武器。
沉屿畅通无阻地打开紧闭的大门,和外边的破旧不同,内里暗藏乾坤,茶香连同放着佛经的曲调传来。
五张红木椅,两两相对,其中一个摆在中间,后边侍奉着一尊金面佛像,檀香袅袅。
“好久不见。”
他邪笑一声,目光如数扫过沉齐,程坤,白兆和许巍的脸,“哥哥和各位叔伯。”
“你们瞒着江家和林家,在做什么?”沉屿坦然地走进去,坐在佛像前的椅子上,挡住了那威严的佛像。
“怎么看起来有点像是在排挤老朋友,暗地里和新朋友搭线的意思?”
他径直说着,“也对,毕竟林家不管事了,早就迁到美国去了,江家那两兄妹为了钱,可以不讲道义,的确该踢掉。”
“阿屿,”沉齐道:“叔伯们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你能不能把当年的事情重新讲一遍?”
外头的打杀声还在继续,阴天轰雷作响,血顺着雨水冲走,了无踪影。
沉屿微微一笑:“其实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宏辉军工里有人私下要倒卖一批军火,当时的负责人白老爷子您,您选中了江梨替你倒卖,承诺结束后分她五成利润和军工股权,交易那天,就众所周知的出事了。”
“警察到风声,前来蹲伏,一击扣住了买家,金叁角的鬼佬,闹得沸沸扬扬,人财武器都没了,促成交易的推手怀疑江梨,鬼佬也想报复,警察更要调查,江嘉树为了妹妹就把锅交给了我。”
白兆目光深沉:“所以,还是江梨反水让交易败露?”
沉齐:“这就是我让阿屿想要告知大家的一个原因,我们沉家被泼了整整叁年脏水,我弟弟被追杀,但真相根本不是如此,还望各位叔伯看个公正。”
“空口无凭,”许巍道:“江家自然也有一套说辞,能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你有证据吗?”
“证据就是我还活着,鬼佬没有派人在狱中对我赶尽杀绝,还捞我出来,就是因为他们知道,我比任何人都想洗白。”
“不对,”程坤转着核桃,“沉屿你想说江梨要栽赃你,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应该比任何人都希望交易成功,才能拿到利益,你要证明自己清白,但江家更没理由这么做。”
“所以啊,”沉屿敲敲扶手,“不是我,不是江梨,那谁才是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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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心汤圆 21
场面安静了一秒。
所有人都看向白兆,沉屿垂眸,低不可闻地笑了笑,看来这群老东西,就算半截身体入土,但对利益的反应还不算慢。
白兆拿着拐杖重重地敲了几下,“你们什么意思?”
一条线,交易双方要是没问题,那最大的嫌疑就是掌握着两头动态的中间人了,他什么都知道,地点行踪金额,分分钟钟反水坐渔翁之利不要太容易。
许巍道:“白老,只是合理的怀疑。不然你告诉我们,那批军火现在在哪?你的人能从军工处要货出来走私,想必也能轻而易举地转移。”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一旦崩塌,看什么都像是征兆。更何况,他们这群人眼里压根没有信任。
外头终于安静了下来。
白兆双目瞪红,望着沉屿:“你不是很清楚吗?早就被警方缴了,我没找你们算账你倒是来咬我一口?”
一直没出声的程坤悠悠地补充道:“可没缴成功,半路不是又被人偷走了吗?”
“能非常熟悉交易位置的,除了你,还能有谁呢?”
话音一落,保镖们涌了进来,各自站在自己家主的身边,凶神恶煞地看着白兆。
白兆:“我怎么知道?!你们当初怎么不说,现在倒拿来堵我了,全凭他的只言片语,你们莫不是疯了?”
“不要这么说我弟弟,”沉齐拍拍手道:“阿屿可不是空口无凭的造谣。”
沉屿偏头:“不然这样吧,白叔,我要是拿不出证据,你要杀我,我没意见。相反的,我拿出来了,你可能就得死在这里。我们两个,现在都是大家的怀疑对象,总要死一个才能让所有人安心。”
“毕竟军火,可是大家共同出资购入的。”
黑暗里,已经有无数把枪口对准了两人,只等谁的漏洞大,就一击毙命。
一时之间,剑拔弩张。
沉屿的人送来一个牛皮纸袋,取出里面薄薄的几张纸拿在桌上,发黄的纸张每人传阅了一遍,最后到白兆的手里,在看到最后的悄咪咪时,他脸色发白。
“你的爱子,白晨私底下和墨西哥黑帮签契约你知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货能给人家?不就是玩了一手移花接木。”
“不可能,小晨他绝对不敢。”
“有其父必有其子,他为什么不敢?”
白兆脸上的皱纹更深的绞进了肉里,将纸张丢到沉屿脸上,“都是你伪造的对不对?”
“那就请白公子过来对质?”沉屿微微一笑,“但我不保证您的宝贝儿子能活着走出去。”
怎么可以。
白兆心慌意乱,他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怎么能出事?他心灰意冷,绞尽脑汁地拼命想办法翻盘,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其他人明显耐心不足。
一把枪已经上了膛。
“看来,白老是决定袒护自己的儿子了?”
“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他最后放弃,被白晨这个变数打得六神无主,“小晨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可以杀了我,但不能动我儿子!”
“你放心,白叔,”沉齐道:“你也是我们的长辈,你的话我们一定会听。”
白兆还想再说什么,一枚子弹就已经射穿了他的额头,血顿时流了他满脸,嘴里无力地发出几个单薄又嘶哑的音节。
许巍把核桃放到桌上,拿起手帕擦了擦被弄脏的袖子,嫌弃地把手帕扔到地上,“所以说,潮州佬就这点不好,一个带把的比全家的命都重要。”
“把他交出来,他就没必要死在这,家里又不是没人了,不是还有四个女儿吗?要是能有像江梨一样,也不愁没继承人。”
程坤笑了,“保不齐,再找女人生一个。”
“都这么大岁数了,”许巍道:“那也是难为他了,不过我听说泰国有一种药,能让六,七十岁的人重振雄风,唉,早知道刚刚劝劝他的,我们常去的会所,也刚好来了批嫩的。”
他们这个阶段的人,权钱已经掌握了,唯一的追求就是长命百岁,如果世界上有什么灵药能让人不死,就算是天价他们也会吃下去。
不过几秒的时间,谈话间的氛围又是另一回事了。
根本就没有人在乎沉屿送过来的证据到底是不是真的,他们早就暗地里不谋而合了。
沉齐不想因为沉屿的事,让沉家遭受牵连,所以就算内地不合,也一定会站出来;程坤一心想要程安娜嫁给江嘉树,自然也不能因为江梨的事影响江家的名声,同样会洗。
许巍看了眼白兆的尸体,心里放松了一口气,看来他的站队是正确的。
暗暗的,也觉察出一丝可怕。
根本没有人关心真相到底是什么,不过就是利益需要排挤谁,谁就需要因为这件事出局,没有定论最好,说不定哪一天需要清理门户时,就再拿出来重新翻新一遍。
谁都别想睡一个安稳觉。

回去沉家的路上,沉齐看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沉屿:“哥哥想让我有什么打算?”
沉齐露出了然的笑意,“我是觉得,这叁年来你一定过得不痛快,学业也耽搁了,我已经让人帮你在英国重新申请了学校,等你休息好了就可以过去。”
“但不是现在。”
沉屿挑眉。
“江家那两个现在肯定想吃了我们,姓程的也只是表面结盟,心早就偏到江嘉树那里了,许巍这株墙头草,我觉得不太靠谱,我需要你来帮公司。”
“毕竟只有你最了解江梨不是?”沉齐道,打开车门,临走前特地道:“你不会还对她余情未了吧?”
“当然不。”
“那最好了,我们一起守护住爸爸留下来的家产吧,”沉齐沉稳道:“对了,怕你太累,我特地给你送了一个礼物。”
“在你的房间里。”
沉屿没太在意沉齐的话,对于他没头没脑的示好,心里徒生厌恶,可当他拉开久违的主卧门,看到里面站的女人时,也陷入了瞬间的愕然。
女人听到动静回头,长发垂在腰侧,侧脸清冷安静,眼眸闪过一丝惊慌,大眼睛从原本的畏惧再到惊艳,她讨好的笑笑,面前英俊的男人却怒了。
“你不是阿梨,你是谁?”
“给我滚出去!”
他的阿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漂亮,远看都像一件艺术品,不会因为外人的一个眼色慌了分寸。
也学不会讨好别人。
*
呜呜呜求猪猪!




空心汤圆 22
“对不起……”
孟若不知所措,看着那双阴郁的蓝色眼眸,还来不及陷进去,就被他的冷漠黑吓退,她其实也有顾忌,被人带到这里,她本以为是要伺候一个老头,没想到这么好看。
她低声道:“是沉总让我过来的,对不起,我马上走。”
她快步走到门口,本以为他到底会开口让自己留下来,结果沉屿并没有,孟若忍不住了,转过头来,卖弄着自己的优势:“那个…少爷,能不能帮帮我…”
“沉总的命令我不敢违抗,我就,我就待在这里面,什么都不做,天一亮我就走。”
沉屿端详着她的脸,倏然快步朝她走过去。
孟若心里一喜。
他的手却伸到她身后,把门打开,对着保镖道:“把她给我绑起来关好。”
就凭她这张脸,也不能让她随便乱跑。
孟若猝不及防地被人捂住嘴给打横抱了出去,不要命地挣扎着,浴袍下的软肉都要掉了出来。
沉屿转身回房,没再看一眼。
*
江梨静养了一个多星期,才回到公司。
她前段时间以“休养”为由无端消失了一个月,现在又毫无征兆地回来,妆容一如既往的致,脸上是常年挂着的,对任何人都没好眼色的冷漠。
她看起来和以往一样,但又看起来有什么变了。
外人看不出来什么,只觉得变得更瘦更美了。
文秘室的女孩们叽叽喳喳,皆认定江梨肯定偷偷跑去打肉毒杆菌做热玛吉了,甚至有人胆大到说,下次在电梯遇到小江总,顺带着问问是去哪个医院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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